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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这一下李傲可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我……”
李傲惊疑的看着姐姐和姐夫。
夫人在旁边数叨:“哪有象你这样当舅舅的,竟能逼着自己的外甥女招什么驸马?婚姻大事,你也不和你姐夫商量商量?那,最起码你也该问问你姐姐我呀,连我这个做娘的都不知道,你这个当舅舅的就擅自做主了?你怎么这么替那个董尚书卖力?难道你得了他什么好处?你明知道你姐夫从不和董尚书那种人来往的,你还这样卖命地帮助他?”
李傲听了这话,一拍大腿。苦笑着说:“姐姐,姐夫,我太冤枉了!董尚书和他儿子根本就不知道这码事,只是我见过他的儿子董旭几次。那董旭不光长的一表人才,人也特别聪明,还有一身的好武功。他为人正气,和他爹根本就不一样。我那天趁着在这喝了点酒就过去逗逗那三公主,哪想到她当真了。再说我根本也没逼她呀?明珠怎么能说我逼她招驸马呢?还,还离家出走了!这回,我可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六王爷一听,放下心来,问道:“你刚才说的可句句都是实话?”六王爷站了起来,走到李傲面前,认真地看着他。
李傲拍着胸脯说:“我说的句句属实,好在我已奉旨过两天就去东江州,那儿离苏州和杭州也不远,我就顺便去找一找,找到了我就给姐姐、姐夫带回来。保证她们毫发无伤。”
六王爷吐了一口气,问道:“哦,你去东江州干什么?”
夫人也高兴地问:“真是皇上叫你去东江州?”
李傲答道:“那还能有假?最近,有人弹劾东江州有个知府和知州勾结,侵吞了大量的国库银两,皇上暗中派我以巡抚身份勘察此案,后天我就动身前往。”
六王爷的脸上这才露出笑容:“那好,你在路上要是抓紧赶路,兴许三五天就能赶上她们,如果你见到了她,你可别吓着她们,你要好好跟她把事情讲清楚。尽量地劝说她们早点回府,如果你要有了什么消息就快些通过驿站给我捎书信来,以免我和你姐姐挂念。”
李傲认真地说:“是,王爷。”
六王爷笑笑:“在家里你还是叫我姐夫吧,别老是王爷、王爷的叫,显得那么生疏。”
夫人在一旁打趣的说:“是啊,我看你还是听你姐夫的吧。在家里就叫他姐夫!”
李傲闹了一个怪脸……
第三章:徐德勤热心施医药穷妇人感激救命人
徐婉儿家原是青石县的首富,家里有两处经营了几辈子的大药铺,徐婉儿大伯家由徐积贤经营的是个老字号,徐婉儿的爹徐德勤和她哥徐积聪经营的是个分号。前几年这两家大药铺都干的红红火火的。可是自从徐婉儿的大伯过世以后,她们这两家就各忙各的。来往的也就越来越少了……
徐家镇《德仁堂分号》的门面很体面但是并不奢侈。
大门外,早市上的行人来来往往。大堂内,生意兴隆,有抓药的、有看病的,人们进进出出……伙计和大夫们都在忙碌着……
德仁堂分号的后花园里,父亲徐德勤在假山旁打太极拳,哥哥徐积聪在练剑,妹妹徐婉儿提着一把剑经过花园小路走到徐积聪面前。
婉儿央求着:“哥哥!你就陪我一起练一会儿对打吧,你瞧,你这一个人练剑那多没意思啊!好啦,你就放马过来吧!今天我一定要你认输!”
婉儿摆出一个架式,向积聪挑战。积聪眯着眼看了看婉儿,笑着摇了摇头。
积聪说:“算了吧!我呀,我还真害怕一不小心伤着你,要是那样,你可要又丢人又遭罪的,我呢,还得心疼。爹和娘还得埋怨我说我不会当哥哥,所以依我看我们还是个人练个人的好!”
婉儿撒娇地说:“好哇!你也太不象话了,你不但不愿意陪我练剑反而费了那么多话来挖苦我,难道我真的象你说的功夫就那么差?就那么让你瞧不起?”
积聪却故意气她:“你快别说了,我可没说你的功夫差,如果让你和莲儿比试,我敢向你保证,你一个人打她十个也决不在话下……”
婉儿真上当了,说:“哥哥,你越说越不象话了,竟拿我去和一个六岁的小孩子比,你坏,你坏,我不理你了!人家好心求你,你却瞧不起人家。”
积聪笑着说:“婉儿,我的好妹妹,我那是怕你输了没面子,你怎么不但不领我的情,反而说我坏?你再说?你再说?……”
婉儿生气的说:“你坏!你坏!你最坏!”
婉儿说罢生气的转过身去。老父亲在一旁开腔了。
德勤严肃地说:“你看看你们俩,不见面都说是想的慌,见了面呐就吵,吵,吵!聪儿你也是,你这个当哥哥的就不能让着你妹妹?怎么就不能陪她练一会儿剑?”
积聪调皮地说:“我这就是让着她嘛!往日练剑时我让着她,可是小妹总说我瞧不起她,不让我让着她,这不,我才逗她两句,您就来埋怨我,我看呐,爹不公平,就知道偏袒我妹妹!”
德勤假装生气地说:“好哇,竟敢和我顶起嘴了,看我不揍扁你。”
德勤随手在武器架上抄起一条长棍。婉儿连忙挡在积聪前面拦住德勤说:“爹,爹,怪我,都怪我,爹千万可别生气,可别冲我哥发火,您要是实在不行您就打我出出气,我哥他一天到晚忙里忙外的,多不容易呀?我们两个人是在闹着玩的,是吧,哥哥?”
德勤笑了起来:“爹想要替你出气,你怎么倒替他求起情来了?好了,爹就饶了他吧。”
这时,老管家德昌在花园小路上边跑边喊:“老爷,积聪少爷,前面堂上刚刚抬来一个摔伤的病人,抬来时就昏迷不醒,三十多岁的汉子却长得又瘦气息又微弱。看样子伤得很重!”
德勤、婉儿、积聪闻听此言,连忙和德昌一起向前面跑去。
病床前,婉儿、积聪、德昌站在一旁,德勤坐到了床前,先给病人号了号脉,认真地看了看病人的手,然后用手分开病人的上眼皮仔细地看了看眼睛,又翻开下眼皮看了看,再查了查四肢,发现除了右腿有外伤之外,其它无妨。便解开病人的衣服,敲了敲胸部,摸了摸腹部。回到桌前坐下开处方,一边开着方子一边无奈的摇着头。
德勤问随同来的妇人:“他是在什么地方,又是怎样受伤的?”
妇人心痛地说:“近几天他的身子骨一直不太好,我就劝他在家休息两天,可是他就是不听。他今天起了个大早,一人到山上去砍柴,一不小心摔伤了,多亏邻居们发现的早,又帮着我把他抬来的,要不,真不知道……”
妇人感激地看了看帮忙的邻居。邻居们客气地点了点头。
妇人焦急地说:“大夫,他不要紧吧,他可是我们家的顶梁柱啊,我们全家六口子都指望着他呀!求求您无论如何也要把他救活呀……”
德勤安慰着:“她大嫂,你先别着急。我刚才已经给他瞧过。没什么大事。您就放心吧,”又嘱咐婉儿:“婉儿,他腿上的外伤你先给他洗净,然后再用那止血消炎散敷上。注意,在包扎伤口时千万别扎紧了,防止血流不畅。”
婉儿连忙过去仔细地为伤者洗涤、包扎。德勤又站起身来,走过去掰开病人的嘴,看了看舌苔便又在处方上又添了几味药。婉儿、积聪、德昌站在一旁。
积聪闻:“爹,他是不是摔伤了头,才昏过去的?要不他怎么老是昏迷不醒呢?”
德勤白了积聪一眼:“积聪啊,干咱们中医这一行,讲的是:望、闻、问、切,你连脉象都不号一下,就知道问我?”积聪不好意思的吐了一下舌头。
德勤耐心地说:“积聪啊,你看他的脉象,虚缓无力,他的外伤血流的也不多,又没伤及到其它血管,这些都说明他是带病上山砍柴的,由于体力不支而摔伤的。刚才我已经查过,他的胃已经开始萎缩,所以,你看我开的这方子主要是些治胃病所用的药,他现在是严重的虚脱,他目前既便是外伤治好了也不能很快出去干活。你赶快去照着方子抓六付药来。”
德勤将药方递给积聪,积聪接过方子向柜台走去。
妇人尴尬地说:“徐大夫,我家现在只有这么多钱,我知道不够,还差很多,欠下的我会想办法还的。”妇人十分歉疚的放下仅有的几枚铜钱,不好意思的望着德勤。
德勤叹了一口气说:“哎!他这是积劳成疾,再加上营养不良,他的胃口也不好。你们回家以后尽量少让他干活,让他多吃点软食,最好能杀只鸡让他多喝些鸡汤好好补补身子。”
这时,积聪将药拿了过来递给德勤。德勤将药放在妇人面前叮嘱道:“你回家后,将这一包药加上二大碗水用药罐煎,当药汤煎成一碗时,再给他喝,一包药熬二次,一天一包,这几包药吃完后,他就可以自己来取药了。他这个病眼下最重要的是靠养。”
德勤说完又从怀里掏出一块银子交到妇人手里,说道:“这是一两银子,你拿回家先补贴家用,你们千万别让他过早地干力气活呀!”
妇人推不掉,激动得颤巍巍地跪下了。
妇人流着泪说:“我……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谢您哪,徐大夫!别人都说您是世上最好的大夫,外面的人都说您是仁义大夫,果真不假!我在这儿替我们全家六口人给您磕头啦。”
德勤和积聪连忙将她扶起来,这时婉儿走了过来,看了看妇人,
她问德勤道:“爹,病人的外伤我已经按照您说的处置好了,我刚才还试了试他的脉,他的脉象不是一个外伤的病人应有的脉象啊!可是他怎么那么虚弱呢?还一直是昏迷不醒?”
德勤点头称道:“不错,我的婉儿真是进步不少。这个病人主要是先有虚脱,由于过度虚脱才导致他在砍柴时摔伤的,所以他现在的外伤根本无大碍,仅这一点你就比你哥哥强。”
积聪不好意思地看看他爹和妹妹,直挠头。
积聪转过身对老管家说:“德昌叔。您就用马车把他给送回家吧。”
德昌答道:“是,少爷。”便迅速出去安排马车。
德昌又叫过来两个人,将伤者抬到车上。婉儿发现了桌子上放着那妇人并没拿走的一两银子和几个铜钱,连忙拿起来追了出去。
婉儿出门喊道:“等一等!等一等!”
在德仁堂分号的大门外,马车已经向前走了,妇人和几个邻居跟在车的后面。
婉儿喊:“德昌叔!让车停下!”
婉儿跑过去,德勤也跟了出来。
婉儿气喘吁吁地说:“大嫂,您的钱!”
妇人与婉儿推让着,连连说:“徐小姐,徐大夫,我虽然并不知道这药值多少钱,可是我知道就凭我那几个铜钱,根本买不来这六大包药,你们尽力救了孩子他爹的命,您这一家子就是我们家的大恩人,我们怎么能用了你们的药,还要拿你们的银子呢?虽然我们家很困难,但是我们也不愿意成为您家的累赘哪!”
德勤耐心劝道:“她大嫂,现在呐,最要紧的是给他治病,他这病只吃这几副药可不行,还得给他补养身子。再说总不能只给这病人治病,你们一家老小也得吃饭不是?你就拿着吧!”
妇人满面泪水地跪下了,感激地说:“徐大夫,恩人,您全家都是我们家的大恩人哪……”
德勤同情地摆手,婉儿连忙将妇人扶起。
德勤认真地说:“你快站起来吧!可别这样。你要记住,回家以后让病人多喝点鸡汤,少吃些生辣的东西,把这几副药吃完了,您可要记得再来取药呀。”
妇人连声说道:“哎,哎……”妇人坐在车的后面,在车上频频地向徐大夫等人挥手,感激的眼泪缓缓流下…… 。。
第四章:大少爷贪玩误正业老管家阴毒点邪火
德仁堂老店(徐婉儿的大伯家)的门面更体面,但是却显得有些沧桑。
在客厅里。少夫人和小姑子淑琴在喝茶,女儿小莲儿在大厅内跑过来跑过去。
少夫人说道:“莲儿,你不要老是在这里跑来跑去的,当心别摔着!”
小莲儿认真的说:“我是在听我二爷爷的话呀,我二爷爷对我说过,睡觉起来以后要多跑跑步,那样才能身体健康!”
少夫人笑着说:“那是你二爷爷逗你玩呢!”
“才不是呢。你们不是对我说过,二爷爷他从来不说谎话吗?怎么娘现在又说是二爷爷是逗我玩呢?你们大人说话怎么能说话不算话呢?”
淑琴笑道:“来,莲儿,快到姑姑这儿来!”
莲儿跑到淑琴身边,淑琴拉着她的手,淑琴耐心地解释道:“莲儿啊,你二爷爷叫你锻炼身体,那是叫你早点和我们一块儿起床,你可倒好,就像只小狗熊一样就爱睡大懒觉,太阳爷爷都快把你的小屁股晒糊了你才起床,还跑什么跑?”
莲儿神气地说:“姑姑,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二爷爷和我说了,我要是听他的话,等二爷爷再见到我的时候,他就给我一份最最好的礼物!二爷爷还说啦,他还要先问问你们哪,到时候你们可都得告诉我二爷爷,就说我锻炼身体了!”
凤儿问:“莲儿,二爷爷要给你什么礼物呀?能不能告诉姐姐?叫姐姐也替你高兴高兴?”
“不行,这可是我和二爷爷的秘密!”
淑琴笑着:“莲儿,是个什么秘密呀?来,悄悄的告诉姑姑!”
莲儿严肃地说:“我要是告诉姑姑了,那还叫秘密吗?”
淑琴大笑:“哈,哈,嫂子,您瞧咱莲儿都有自己的秘密啦!”
“本来吗!您以为就只有姑姑您才有秘密呀?”
淑琴挠莲儿的痒:“你这个小坏蛋,你说,你说姑姑有什么秘密?你快说,你说不说?”
莲儿嘻笑着,挣脱淑琴的怀抱跑到少夫人身边:“娘!你看,我姑姑她老是欺负我!”
少夫人哄着笑道:“莲儿,快别闹了,再闹的话,我就告诉你二爷爷,说你不听他的话。”
正在这时,小伙计阿旺跑上:“夫人,小姐,少爷,少爷他又喝醉了,现在被徐大爷他们抬到他自己的房间里了,您们快过去看看吧!”
少夫人叹了口气:“积贤又是一夜不归,天亮了才回来,这不,今天白天又得睡觉,店的生意又得交给伙计们。积贤就是想管也管不了啊,你说,如果是现在来了病人积贤能治病吗?我真是快叫积贤气死了,淑琴妹,凤儿我们走吧,先过去看看他吧!”
淑琴边走边说:“我哥也真是的,自从咱爹过世之后,积贤哥就算是没人管了,你看他一天不如一天,既不看病也不卖药,整天就知道喝酒,赌钱!也太不象话了。”
凤儿领着莲儿,跟在夫人和淑琴的身后走出大厅。
积贤的房间里,积贤似睡非睡的躺在床上,莲儿正在推他,少夫人,淑琴,凤儿,德茂站在一旁。小莲儿边推边叫:“爹,爹,太阳都照大屁股啦!你还睡觉?快点起来啦!”
积贤不耐烦地使劲一推,莲儿跌坐在地上,哭了起来,淑琴忙将莲儿扶起。
积贤骂道:“你滚开!你这个小丫头片子,怎么那么烦人?我在家想睡个觉都睡不安稳!”
淑琴不满地说:“哥!你耍什么酒疯,把莲儿都摔着了!你一天到晚喝得醉熏熏的,家里的事情,你不管不问,店里的生意你也不顾,冲着小莲儿你发什么脾气?你看看你现在成了什么样子了?你……”
“怎么,连你也想教训我?你们看看,你们看看,你们这一个个的怎么像那二叔似的就爱教训人?我可告诉你们,我们家有的是钱,我就是花一辈子也花不完,你们说,我不趁着现在年轻的时候多玩一玩,难道说要等我老掉牙了的时候再去玩?再说了,我们德仁堂现在每天不是照样进钱吗?我这是叫做生意和吃喝两不误,你们懂什么?用不着你们这些女人家,一天到晚叽叽咕咕的瞎操心!”
少夫人说:“积贤呀,想当初我爹是看中你聪明,能干,才把我许给你的,你看看你现在都干了些什么?你听听你刚才又说了些什么?你也不是不知道,我娘家虽然没你徐府有钱,可是我们要是坐着吃,我们家的银子就是吃两辈子也是吃不完的!积贤呐,人活着总该干点事吧?就算你不为别人着想,你总应该为自己的孩子着想吧。”
积贤掀开被子坐了起来,说道:“你少在我面前提什么孩子!你嫁到我家有七八年了吧?可你只给我生了这么一个臭丫头片子,连半个儿子都生不出来,你还敢跟我提什么为孩子着想?”
少夫人气得抱起莲儿坐到椅子上不理他,淑琴向积贤走了过去:“哥!你也太不象话啦!明明是自己错了,还要强辞夺理拿别人出气。你看人家积聪哥,他比你小六岁,可是积聪哥的医术却比你高了很多,还有,咱们老店原先比分店的生意好。可是,只从爹爹去世以后,咱店的生意就一天比一天差,你还胡说天天照样进钱,现在已经有好多病人明明路过咱家门口也不进来看病,却用车拉到离咱七八里远的德仁堂分店,找二叔他们治病。你不嫌丢脸吗?”
积贤喊道:“反啦,反啦!我本来想好好的睡会儿觉,没想到你们几个就像和尚念经一样,叽叽歪歪的叫个没完!烦不烦哪……八成你们都忘了吧,这德仁堂现在可是我说了算!你要是再在我面前提那个臭积聪,看我不揍扁你!再说,积聪他哪一点比我好?他就和那个二叔一样是个守财奴,只知道挣钱却不知道花钱。你们倒是给我说说,天下的人都像他们那样要钱还有什么用?”
淑琴气得直跺脚:“歪理,歪理,纯粹是歪理!要是都像你那样,只知道花钱,不去挣钱,别说咱家里没有金山,就是有几座金山也能叫你给糟蹋光了!”
积贤怒道:“你!我,我花不花光,关你什么事?等你嫁出去以后,去管你婆家的事吧,少在我面前指手划脚的!真是没大没小的。”
淑琴气得脸都红了:“你……你!我可告诉你,这家产也不全是你自己的,我们人人都有份,我就是不允许你这么糟塌爹爹给我们留下的……”淑琴的话还没说完被积贤猛的打了一个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