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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霸妻-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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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小葱要洗四遍,盛饺子的碗要用开水烫过,烫两遍……”于是我马上围上围裙,摘葱、剁肉、和面做小葱馅水饺。岳母大声地让我把碗筷都煮一煮,要我把饺皮压得溥一点,馅调和得可口一点。岳母小声地对我说:这是“将功补过”。

    最后劝下来的是岳母最心疼的“小娇娇”,她泪流满面,模样十分可怜。她也气得吃不下东西,是大姨姐、小姨妹帮着岳母哄劝了好一会,妻才答应吃一碗面片。但坚决不要我做,并表示:从此以后再不吃我做的东西了……

    我心里窃喜,这回折腾不了我啦,谁愿做面片谁做去,我落得清闲。岂知,岳母坚决不答应,非得让我去做,岳母小声对我说:“她只要吃下你做的面片,她就原谅你了……”

    好在这个星期天妻的二姐娇萍没回来,要不,还得多做一个人的饭。妻的二姐嘴刁,不知会想出什么花样来折磨我。这一晚上,我都快累散架了,接近十二点了,我还在“快乐的星期天!”里忙碌着。

    风波虽然平息下去了,但我在妻的姐妹中形象更让人讨厌了,吃在她们家、住在她们家,还敢拿脸sè给她们看,她们原本对我住在家里就有意见,这一下意见就更大了,她们无法容忍我继续留在家里沾父母的光。但驱逐我又会牵涉到妻,投鼠忌器,碍于妻的面子她们不好当面说什么,但背后嘀嘀咕咕我是知道的。

    一天饭后,妻手牵着孩子陪岳父、岳母散步去了,我忙着收拾厨房,三姨姐端着杯子推门进来,先让我从温瓶里倒一杯水给她,她接过杯子靠在门框上,没有离去的意思。我更加小心地洗碗,生怕三姨姐从我洗的碗中挑出什么剌来。

    三姨姐和我聊了几句与家务无关的话,她今天的心思好象并不在厨房的卫生工作上。洗完碗,我收拾厨房台面,用抹布清洁碗柜,三姨姐故作关心地问我:“猪弟,说实话,你住在我家里习惯吗?”我不知该如何作答,只好“嘿、嘿”地对三姨姐傻笑几声。

    三姨姐说:“我知道你嘴上不好说,其实心里很明白,家里虽然吃得好,住得也宽畅,还有老的给你带孩子,但你心里并不好受,父母的待遇是国家给的,他们为了新中国的诞生出生入死,住这样的房子受之无愧,而你住在这样的房子就无法心安理得了……再说父母的经济条件允许他们把伙食开得好一点,你们就不行了,按父母的标准每月交伙食费,你们交不起,只能装聋作哑在家里白吃白喝,这样你们就明显地沾了父母的便宜,再好的饭菜吃进嘴里都不香……我知道你不是那种喜欢沾小便宜的人,xìng格决定你住在我们家并不幸福,甚至于如坐针毡,因此我建议你还是搬出去自己住更好……我知道你们单位分房困难,但你现在有地方住,单位分房是不会考虑你的,你出去租房子住,单位分房时就不得不考虑你是一个租房户……”

    我红着脖子无以作答,好一会才答应尽快找房子搬出去住。

    我把在外租房住的想法告诉岳父、母,岳父、岳母说什么也不答应。我只好三天两头跑单位行政科,要求分房子,终于,有一天房子分到手了,是很简陋的用来临时安置职工的油毛毡顶土墙房,一室一厨,十户人合用一个自来水龙头,上厕所要到一百多米外的公厕。但这毕竟是我们自己的房子,我和满脸不高兴的妻很快就搬进这间简易宿舍里去了,孩子则让岳父、岳母强留在了身边。

    至此,我和几个姨夫一样,成了尽职留守人员,星期天大多时候留在自己的家做家务,妻则回去陪伴老人。我不知道,星期天岳父、岳母那里缺少了我这样一个可供姨姐姨妹们使唤、泄愤的角sè,妻和她的姐妹们怎么能习惯得下来?

    星移斗转,晃眼十几年就过去了,我和妻都步入了中年。我非常满意自己具有的极强的适应能力,现在,我早就习惯了妻无休无止的无端指责、漫骂,就象炒菜要放油、放盐一样,妻的吵吵骂骂成了我的夫妻生活中不可缺少的调味品,家里一旦少了妻的漫骂声,反倒觉得屋里冷冷清清,毫无生气,空落得让人不能适应。而且,家里没有了妻的吵骂声,我还要为此多出一份担心来:“妻是不是生病了?”

    从岳父、岳母那搬出来独自居住,我和岳父、母的关系并不因“远香近臭”而趋亲密,反随时间推移rì渐僵持,错不在我身上,全在于妻那张令人讨厌的臭嘴。

    妻离开父母身边,身上的大小姐脾气非但不减,反在我的一再忍让之下与rì俱盛。妻自幼有说谎、夸大事实的劣习,我身上的优点,在她口里过一遍就成了弱点;我的弱点,经她放大后就成了无可饶恕的罪状。常言说,三遍类虎,妻无休无止地在父母面前告我的刁状,我在二老面前还能在一个好的形象。

    不过,除开与岳父母关系僵持这一小点不快之外,总的说来,搬出来自己住,rì子还是十分惬意的,远离了那群仗势欺人的姨姐、姨妹们,对我而言,无疑是身心上的一个大解放。

    搬出来居住的十几年中,我们的小家里接连爆出了几件让人高兴的大喜事,足以冲销家庭关系里的任何不愉快,足以把生活上的幸福感倍增到最大化!第一件好事是:经过三年努力,我通过了统计专业自学考试,获得统计专业大专文凭,填写履历表再不用红着脸写初中文化程度了。有了文凭,每月增发十一元的知识分子补贴,这让妻也很高兴,我每月的零化钱因此增发了一元;第二件好事是:我提升为企业的中层管理人员,不但每月的薪水多了,到家里来坐的人也多了,妻在单位上也有人“大姐、大姐”地靠拢套近乎了。看得出来,妻对此很满意,她给我的脸sè比原来要好得多,我的零用钱在原有基础上又加了一元;第三件好事:我参加单位集资建房,分到了一套二室一厅一厨一卫近七十平方米的新房,新房座北朝南,光线充足,前后还有可眺望远景的凉台,我和妻终于能从那间又黑又cháo、老鼠成群的破土墙房里搬出来了。刚分到新房的那几天,高兴得妻一见我就送狂吻,好几天我脸上都糊满妻的鼻涕、臭口水。妻说,我终于如愿住上新房,用不作挤在一间屋里忍受你打呼噜对我睡眠的干挠,更用不作每晚去和老鼠争夺生存空间,终于能让我安安稳稳睡上好觉了;第四件好事是:孩子技校毕业后光荣应征入伍,孩子在他姥爷姥娘百般宠爱的家庭环境里,养成了娇弱、自私、乱化钱、怕苦、怕累的不良习xìng,到纪律严明的部队去煅炼几年,对他的成长更为有利,这是关系孩子前途的大好事,自然也是妻和我的大好事。

    分到了新房子,对提升我和妻的生活质量、意义之重大,远超过妻的那几句表述!妻的表述中,只自私地只顾及己,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其实,与妻同卧一室,我才是最大受害者!多年来,妻老是嫌我睡觉爱打呼噜,一晚上要踹醒我好几回,并多次夜半三更把睡眼惺忪的我踢下床,让我抱一件大衣到沙发上去就寝。即便这样妻次rì起来,还是呵欠连天地责怪我干挠了她的睡眠,让她脸上过早爬上皱纹。妻说:“这过的是什么rì子!”当妻有一天在头上发现了一根白头发,我的rì子就更加难过了,妻指定头上的那根白发、就是我干挠了她的睡眠才出现的。妻无法容忍她的卧榻旁边有一头鼾声如雷的死猪,让我要么坐在沙发上睡觉(人靠在沙发背上坐着睡可不打呼噜),要么卷草席到院子里去露营。我选择了盘脚坐在沙发上养神,但屋里仍鼾声不止,妻的鼾声远比我的更响、更恐怖。

    几天坐下来我腰酸背痛,神思恍惚,终于,我让妻折磨病了。妻不得不让我回床上睡觉,但骂我贱人贵命,一点苦都不能吃。妻说,解放前的穷人趴在草堆上都能睡,沙发比草堆不知好了多少倍,我穷苦人出身却不能在柔软的沙发上入睡,养了一个公子哥的贵体。妻做梦都盼着有一套两间卧室的大房子,以便把我隔离到另一间卧室里去。

    其实,这些年来,我更渴望与妻分室而眠,妻夜间对我的干挠远胜于我对她的干挠。

    妻夜半而起的呼噜声听起来很怪,先是“咔”“咔、“咔”象有人用手掐住了她的脖子,而后就是“呜——噢”一声鬼哭狼嚎,让人全身抽紧、毛骨悚然。熟睡中一旦让妻的呼噜声惊醒,绝无重新入睡的可能,只能睁着一双大眼睛痛苦地熬到天明。

    再有,妻即便睡着了,也和她白rì里一样霸道,她的标准睡姿是弓背撅臀弯成个大虾状,脚不蹬墙壁就蹬人,常把我蹬到床沿上挂着。与妻同床共枕让我常做恶梦,梦见自己困在万丈悬崖边上险象环生。从恶梦中惊醒过来,却是自己悬乎乎地被挤在床沿上、时刻都有掉下床的危险。

    就这样,妻还经常把我从梦中掐醒,说我挤着她了,挤得她很难受。开灯一看,大半张床都让她独霸了,我蜷缩成一团被挤在狭小的床边沿上不说,有时身上还扛着她的两条沉重大腿。

    到厂浴室洗澡,衣服一脱,全身布满青紫sè的瘀斑,有好心人嘱咐我,一定要到医院去看一看,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是不是得了血小板减少之类的血液疾病?

    我不好意思给人解释,这是妻夜间给我留下的作业。我当然知道,小块瘀斑是妻指头上的功夫,大块瘀斑是妻脚跟上的发力。

    但听别人的忠告多了,对瘀斑的成因我也越来越不敢确定,我恳请妻半个月内不对我动狠,看这些瘀斑会不会消失,以便确定要不要到医院就诊。

    妻指责我提的是无理要求,说睡梦中谁能控制住自己的意志,假如睡着了我还能决定哪些事该做,哪些事不能做,那我还不成了神仙。妻的话也有几分道理,谁能管得住熟睡中自己的手脚?我只好容忍身上的青紫瘀斑继续繁衍昌盛下去。

    现在好了,新房分到手,一人一间卧室,减少了睡眠时互相之间的干挠不说,且门一关,就可以在家中获得一个听不到妻责骂的干净小环境。

    ()    房子进行了装修,添置了全新的家具。梳妆台我说不用买,把我们的梳妆台搬过来不就行了(我们原住在狭小的周转房里,家具摆不下,梳妆台等部份家具还放在妻父母那里)。妻不同意,撇嘴说:“你的思维纯粹还是一个山沟沟的‘农民’,脑壳里除了省钱,你还能知道啥!那梳妆台式样早过时了,和卧室的装修不协调,摆在屋里不伦不类、还不如不摆。”和妻讲道理我从来就没赢过,只好依妻的重又做了一个梳妆台。

    结婚时我们做的那套家具,全是上好的楠木,我不舍淘汰,坚持要留下来。妻尊重我的意见,那套楠木家具全部堆进我的那间卧室里。我的卧室本来就比妻的那间要小,家具堆进来后,连平柜顶都重上去了茶几、椅子,我那张单人床被可怜地挤在家具缝隙中,走进屋里连身子都转动不开。

    妻每次站在我的卧室门口,都会把眉头皱成一团,责怪我太不会收拾屋子了。妻说:“再好的屋子交给你,都弄得跟猪窝一样。”妻说,她一个同事的爱人名叫“小秦”,人家也是男人,也是当兵回来的,人家就能把屋子收拾得井井有条。妻说:“你自己看看,你这是卧室是农资仓库,是住人的还是养猪?”

    不过,我还是十分满意我的这间卧室,挤是挤一点,但它是属于我个人的小空间。记得有一首歌的歌词是这样:“我想有个家……一个不需要多大的地方……”

    家里原来那张三人沙发,扶手都让我的脑袋睡歪了,沙发过于长大了一点,我的卧室摆不下,妻就找人抬出去扔了,这让我心痛了好长时间。那张沙发是婚前我亲自动手做的,用去了一床半新旧的棉絮不说,光购买弹簧和木料就化去了一百多元……

    客厅里新买了一张米黄sè皮革面料长沙发,妻本来还想配两只单人沙发的,但客厅太小,摆单人沙发后影响客厅整体布局反而更难看,妻扼腕放弃了购置单人沙发的打算。

    皮革面料的长沙发抬进客厅后,妻不让我坐,说我身上有厨房的油烟,会把沙发的皮革面料弄脏。再有,就是我体重过重,起止粗鲁,会把沙发坐变形的。妻说,用卖掉我的钱,都买不回这么一张沙发来……

    妻在沙发旁边摆了一只小凳子,那只小凳子是儿子小时坐的,约二十厘米高,三十厘米长,十几厘米宽。现在,这只小凳子归我了,是我在客厅里的唯一指定坐位。对我而言坐不坐沙发无所谓,沙发其实就是一套摆设,坐在上面会十分拘谨,还没有坐在小凳子上自在,即便妻不说,进客厅我的首选也是坐在小凳子上。

    与妻的沙发相比,我的小凳子也小得实在可怜,重量不及妻的沙发的百分之一。和诺大的客厅相比,我的小凳子更显渺小,我戏谑地对妻说:“两米多长的沙发上,就一只屁股独霸了,乖乖……好大的屁股哟!”

    妻听了红颜大怒,提起小凳子就给我扔了过来,我匆忙接过小凳子放到地上。妻抓起茶几上的不锈钢保温杯上前要砸我的头,我逃进自己的卧室反锁上门。妻用脚使劲踹门,心疼得我赶紧把门打开。卧室是我的卧室,门就是我的门,宁可吃皮肉之苦,也千万别让妻把我的卧室门踹坏了。

    我用枕头护着头爬在床上接受妻的惩罚,妻用保温杯在我背上狠敲了几下,又在我大腿上拧了几把,在我屁股上踹上一脚,不解气,上前掀枕头扯我的头发、撕我的耳朵。妻纤纤玉手,用来欣赏还可以,拿来打人实在是不中用,两只手发不出缚一只鸡的力,才撕扯了一小会儿,已累得她呼哧呼哧直喘粗气,而枕头下笑声依然不绝,气得妻进她的卧室关门哭去了。

    妻个矮,屁股却特大,是妻身上的严重缺撼之一。俗话说秃子面前不说瓢,我平时说话都知道要十分小心地避开妻的屁股不说。但自从分到新房后,仗着分房中我有功(我是厂的中层干部,又是多年的先进工作者,占优先分房的条件),我有点得意忘形了,在妻面前说起话来随随便便,毫无把拦,无意中说沙发却触犯了妻的大忌,现在任凭我怎样解释,妻就是不依不饶,妻咬定我是有意奚落她!我赌咒、发誓,说绝无半点影shè她的意思。妻不听。骂我:“连人话都不会说……”好在妻的姐妹们来看我们的新房子了,妻才没象以往那样一直闹下去。

    新房子地面贴上了浅黄sè方格地板胶,墙面用石灰抹了一遍后,刷了齐胸高的兰sè涂料,电线、水管都埋进了墙里,进门就给人清爽整洁的感觉。新房子的卫生条件也大为改善,地板胶不吸水,趟一次拖把水,就哧溜溜地拖一间屋。妻看着我们的新房子十分满意,她要锦上添花,又开始发挥自己的管理天赋,给我订下了许多制度。

    妻说,她制定的这些规矩完全是为我好,现在住房面积宽敞了,卫生范围也相应扩大了,她看着我每天打扫卫生挺累的于心不忍,制度是为了保持室内卫生,可减少我拖地、抹桌子的频次,也就减少了我清洁屋子的劳动强度。

    妻规定我进屋要换鞋,换成她买来的软底拖鞋。但进屋换上的这双拖鞋的活动范围仅局限于过道和客厅。妻在卫生间、厨房、凉台、我的卧室、她的卧室门口,各为我备有一双拖鞋,我从客厅进卫生间、厨房、凉台、她的卧室、我的卧室,都分别要再换一次鞋,这样,每天我都在频繁地换鞋,不胜其烦,住新房子的兴头也稍受削弱。

    我对妻说,进我的卧室不用换鞋,我不怕把卧室弄脏。妻说:不是怕把你的卧室弄脏,而是怕穿着你那间卧室的拖鞋出来,把其它房间的地面弄脏了。妻说我的卧室是家中最脏的地方,简直就是一个猪窝。

    妻的那双拖鞋则享有自高无上的特权,妻进门换上它,就可以游走于家里的任何地方,用不作每到一处都必须换鞋,不过,每天睡下后,妻都要我把她的拖鞋底擦洗一遍。

    吃过下午饭,收拾完厨房,我做了两个扣碗(一种菜肴,面上是肉,下面是盐菜,用文火蒸熟反扣在盘子里食用),放在炉子上的蒸锅里用慢火蒸,利用蒸扣肉这点时间我回卧室套被子。

    妻扔了她的一件外衣和一条棉毛裤给我,说外衣扣子松了,让拆下来重新钉上。棉毛裤有一处脱线,让缝好,明天她就要穿。

    妻进客厅看电视,我赶紧放下手中的被里、被面,先给妻缝棉毛裤、钉外衣扣子。

    把缝好的棉毛裤和钉好扣子的外衣迭成方块到客厅交还给妻,妻让我直接送到她卧室去,我刚转身妻又叫住我,让我把棉毛裤、外衣放在沙发上,说一会她自己放,怕我把衣柜翻乱了。

    回到自己的卧室继续套被子,被子套完,又去整理平柜,平柜刚整理了一半,就听到妻呼唤我把地图册赶快送过去。妻在电视里看到了风光秀美的西双版纳,她要查看西双版纳的地理位置在哪里。

    把地图册送到妻面前,回来整理完平柜,才打开了大立柜,一股烧干锅的焦糊味窜入我的鼻中,以为是楼下飘上来的,没在意。

    已是秋末时节,把立柜中的夏季的衣物集中在一起,明rì凉晒后打包放在柜底。

    焦糊味越来越浓,还听到了厨房传来的烧干锅声音,不好!炉子上的蒸锅烧干了,我几个箭步冲进厨房……

    坐在客厅看电视的妻气急败坏地跟到厨房来了,她劈头盖脸训责我一顿,说我简直就是一头“猪”,只配和老鼠一起住在原来的土墙周转房里,不配进现代洋楼。妻大光其火的原因,不是我烧干了蒸锅,而是我脚上这双拖鞋(它是我卧室的拖鞋),我穿上它不但洞穿了客厅,还径直走进了厨房。

    儿子参军离家后,妻一下喜欢上了布娃娃,在她的卧室的桌上、墙上、梳妆台上、装饰柜里,挂满、放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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