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萱诚突然唤出神的秦赫,“殿下!”见他依旧沉默,接着唤道:“齐王殿下!”
秦赫终是被唤醒,看了萱诚许久才道:“今日怎么想起给我端茶了?”窗外艳光四射,他缓步走向窗前,又道:“不如在花园饮酒,岂不别有一番滋味。”
“萱诚有伤在身,不能饮酒。”
他轻微一笑,媚眼甚是惑人,“我倒忘了,你身上还有伤,既然如此,那就罢了!”
他何时把萱诚放在心上,说了句“忘了”倒也不觉奇怪。
花园内
清风拂面,遍地留香,百卉斗芳艳,满地嫣红一片,舞姬们踏上残香,身着红衣,翩跹若蝶,轻轻扬起长袖,茜纱随风轻舞,好似一幅动人的美人图。
萱诚无心观赏,心不在焉地坐在秦赫身侧,思量许久,突然跪地恳求:“齐王殿下请您放了萱诚,放我自由。”
秦赫饮酒饮得正欢,听见她这一番话倒觉有些扫兴,他摆了摆手,舞姬们会意便纷纷退下,随后问道:“为何?是因为王妃吗?”见萱诚摇了摇头,又问:“那是为什么?难道你是想回到轩国?”
萱诚依然跪着,垂眸道:“我不否认是很想念轩国,想念故土……”
话音未落,秦赫便道:“你太天真了!不要忘记你的身份,你是轩国的公主,如今轩国已亡,就算你想回去父皇也不会同意,而且,你见过哪个狱卒会随随便便就放走囚犯的。”
萱诚道:“殿下误会了,萱诚早已不敢妄想会回到轩国,萱诚只是希望离开皇宫,离开齐王府,过着自由的生活。”
“想你一个女人也做不了什么。不过,你为何一定要离开?呆在府中侍女由你使唤,不用在浣衣院为奴为婢由老嬷嬷任意鞭责,不会受尽凌辱,这样不好吗?”
“可是,我想念姐姐,她病重不知现在是否痊愈,而且……”
见萱诚欲言又止,秦赫急问:“而且什么?”
“而且,萱诚并不想呆在齐王府……”
秦赫眸中生冷,略显怒意,那双惑眼顿时失了往日的*,添了一股霸气,“是不想呆在齐王府,还是不想看到我?”
这一直言,萱诚不知如何回应,垂眸许久,方才开口道:“既然殿下心知肚明,又何须问我。”
这一席话令秦赫颇感失望,半晌,冷冷道出四字:“本王不允!”
萱诚抬眼,略带恳求的目光,“可是殿下……”
“好了,你快起来。”秦赫见她还是跪着,低头垂睫,就快流出泪来,可他却依然坚决,“我说了不行便是不行,就算你跪到天明本王还是不允。”
他握起萱诚的双手将她扶起,见她神情失落,毫不言语,却是沉静如无波动的清水。
秦赫看向萱诚清澈纯净的面孔,不由轻叹一声,“浣衣院不该是你呆的地方,我更不愿再让你踏入那里。”
萱诚见秦赫这般坚决,不愿再多费唇舌。
可是,那么多轩国女子何尝不是如此,与她相同呆在不该呆的浣衣院,而且这一呆便是八年。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妒妇(4)
苏晴依二八芳龄,是秦煜最宠爱的嫔妃。她的姐姐原本是秦煜的妃子,不久前姐姐离世,父亲为了保住国丈之位,将爱女苏晴依送予秦煜。这名三十八岁的中年男子对她甚是宠溺,每日下了朝就会来到昭阳宫看望她。
秦煜一如往常驾临昭阳宫,但她仍是冷面对人。
“你到底要扭到何时?自打住进昭阳宫整日冷如冰霜,朕身边有多少女人,哪个像你这样。”话语间不失威严。
苏晴依冷声道:“圣上贵为天子,后宫的清丽佳人自然数不胜数,更是一个比一个美。陛下的肩膀靠过多少粉黛玉人?多少佳丽因这短暂的美好而幸福过,或许陛下自己也数不清了吧?而我,不过是一个礼物,陛下大可以像对待杂物一样,将晴依关在废弃的房里,或者随意丢掉,总之是陛下您自己的事。”
秦煜冷哼一声,目射寒光,“好一个倔强不屑的女子,你就不怕朕斩了你?”
苏晴依却毫无胆怯,淡淡道:“人终有一死,不过是早晚的事。”
对于秦煜而言她是那么冷漠高傲,那般圣洁,使他沾污不得。不同其他宫廷女子想着巴结官宦,而她不闹,更不使用卑劣的手段去争宠,献媚取悦他,这令秦煜欣慰,但又有些失望。
在她的面前秦煜反倒感觉自己像个卑微的男子,他的恼怒、他的暴虐都在苏晴依面前悄然褪去,这种感觉是秦煜这个一国之君不曾有过的。秦煜不知道该怎么做才会让她满足,也许对于他而言,苏晴依是极大的挑战。
“那你告诉朕,朕要怎么做才能让你快乐?”这番略带幼稚的问题,竟然在三十八岁的中年男子口中听出。
可是她已经绝望了,自从进了皇宫,离开她心爱的柳文生开始,那颗心就彻彻底底地死了。
苏晴依似答非答,“断了翅膀的小鸟儿,它还会飞上天,寻回它的自由吗?”
这一言令秦煜心痛不止,他很明白苏晴依的话,她想自由,想出皇宫这个大牢笼。在她的话语、神情中看不出、听不出丝毫不舍。
自从苏晴依进宫,皇后魏晨娇这几日都见不到秦煜的身影,甚至到了卢太后的寝宫永平宫亦是如此。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妒妇(5)
卢太后是魏晨娇的姨母,现在当上了皇后自然是亲上加亲,不过秦煜却从未宠幸过这个表妹,只因母亲卢太后的劝说才答应让她做皇后。
这个一向骄横的千金大小姐,如今成为皇后更是目中无人。
“母后!”魏晨娇见卢太后品茶不语,又唤:“姨母!”
卢太后缓缓放下茶杯,开口道:“晨娇,你是越来越没规矩了,进了永平宫都不会给哀家请个安。”
魏晨娇略微转过头,见贤妃庄曼凝站在一侧,却理都不理会她,快步向卢太后走去,坐在身旁,似撒娇道:“以往来到永平宫都是这样啊,姨母一脸严肃倒让晨娇受了一惊。”
卢太后不禁一笑,看向身侧的庄曼凝,对魏晨娇道:“你看庄贤妃端庄娴雅,哪像你这般骄横,一派大小姐摸样。”
庄曼凝柔声道:“太后娘娘过奖了,臣妾应当向皇后娘娘多多学习才是。”
卢太后微微一笑,“贤妃一向谦虚有礼。”
魏晨娇一脸不满,“无论如何的谦卑有礼、端庄贤淑还是失了宠。陛下现在可是对那个苏晴依宠爱有加,心都被她收走了。”
庄曼凝勉强一笑,道:“苏贵妃国色天香,陛下对她宠爱有加那是自然的,曼凝已不敢再想其他,只要陛下开心,臣妾一切满足。”
卢太后面露欣慰之色,毫不隐晦对她的满意,令魏晨娇更加生气。
二人走出永平宫,魏晨娇瞬间给了她一记耳光,如狮子般大吼,“你也配在姨母面前议论陛下!”
论年龄算庄曼凝年长魏晨娇几岁,却处处受她的刁难,而庄曼凝却选择忍气吞声,暂不与她一般见识。
“娘娘。”侍女莲葵忙拿出手帕,擦拭她嘴角上的血迹,却被她制止。
庄曼凝望向魏晨娇的背影,眸中顿显怒意,“我倒是想看看这个皇后的位置,她还能坐多久。”
次日夜晚
随着一声巨响上空倏然绽放缤纷花朵,呈现似天女散花的绚丽,众人抬眼望去,正如痴如醉的观赏时却见它瞬间消失不见……
苏晴依端坐在秦煜身旁,却无心观赏烟花,视线偏转看向柳文生,二人不经意地四目相对,柳文生随之侧过头,不再目视苏晴依。
她知道他还在责怪自己,不过她相信柳文生明白自己的难处与无奈,因为这世上了解她的人除了自己便只有他了。
正在她心下思量之时,有一只暖暖的大掌紧握苏晴依的纤手,将她整只手都包裹住了,温润的双眸满是关怀,温声问着:“你的手怎么这么凉?脸色也不好,是不舒服吗?”
苏晴依看向秦煜,他的眸中现出少有的温柔,倒让她对这个帝王充满了愧疚,“妾有点头晕,想回寝宫歇息。”
这次摆宴还有绚烂的烟花都是专为她而设,但苏晴依的心却不在这里,秦煜自然是看得明白,想得清楚,便不愿再多言语让她回了昭阳宫休息,并宣了御医柳文生前去诊治。
昭阳宫内惟留着苏晴依和柳文生,还有侍女青珠三人。
青珠将诊脉的红线递还给柳文生,他整理好医药箱,转身说道:“下官开了些方子,服下即可,娘娘无需担忧。”柳文生躬身道:“那么,下官告退。”
语毕,柳文生抬脚欲走,却听身后一声不舍的挽留,“慢着!”仅仅两个字却让他感觉到一股威严,像是命令。
苏晴依对身侧的侍女道:“青珠,你先下去吧。”
青珠应了一声,便退出昭阳宫,将门缓缓关上。
冷漠的神色让苏晴依觉得站在身前的并不是自己心爱的男子,而是一位陌生人。
“我知道你还在埋怨,还在责怪我,可是我也是出于无奈,为了父亲,为了苏家,我不得不这么做。”
以他对她的了解,知道苏晴依并不是贪图荣华,为了权力而牺牲感情的女子,但柳文生却迟迟不敢转身目视她,他怕,极怕,怕看到她的泪,看见她的痛,甚怕自己也不由伤触。
苏晴依泪声道:“在这寂寞的深宫之中谁又能知道那数不清的愁、道不尽的情、抹不净的思……”
柳文生紧紧闭上双眸,泪水不断溢出,湿了眼眶,“够了,不要再说了,既然一切都已成定局,说再多又有何用!” 。 想看书来
妒妇(6)
齐王府
宁心按郭嬷嬷的话将衣服送进府中,却正巧遇到了萱诚,两人聊着口中自然不离昭惠。
萱诚始终疑惑,姐姐若是想见自己定会想法设法到齐王府看望她,可直至今日都未见过姐姐一面,萱诚难免会担忧姐姐是否是因为病情而不能来这里。
“近一个月都没有见过姐姐,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也不知病情否痊愈,我真的很想念她!”
宁心垂眸,思虑良久方才开口:“其实昭惠,她……她,已经不在人世了。”
这些话恍如晴天霹雳,萱诚愣了许久,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你说什么?”
“昭惠身患重病,再加上受了刺激,因此卧病数日不见好转,所以她就……”
宁心哽咽,不想再说下去,萱诚已然明白她后面要说的话,也不敢再听下去。
没想到她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姐姐终是离开了自己,可是她连姐姐最后一面也没有见到,更没有人告诉过她,姐姐离世的消息,萱诚因此心痛不已,连连几日吃不好睡不好,而这一切都在秦赫眼里。
他也曾经历过与亲人的分离,所以秦赫更加明白萱诚心里的伤痛,但是他不懂她的心理还有悲愤和怒火。想到母亲和姐姐的惨死,而自己却什么都做不了,不能报仇,不能发怒,只有呆在王府中做名奴妾,想到此,萱诚更是不甘。
秦赫道:“既然人死不能复生,你又何必牵挂,为此而伤心难过。”这口气不像是在安慰人,倒像看惯了怨妇而有些不耐烦。
“怎么会不难过!我们是同父同母所生的亲姐妹,是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没想到她也离我而去,不知往后的日子里还会有谁陪伴在身边?”
萱诚的这一席话倒令秦赫愣了半晌,陪在她身边的除了她的姐姐就没有别人了吗?
他不禁在想,他们两人究竟是什么关系?论夫妻却无夫妻情意,更没有给萱诚名分,论知己,两人的心却隔千座山,虽然近在咫尺,但像是万里之遥。
一个出于无奈住在并不想呆的齐王府,一个为了一己之私将一具空壳放在身边,秦赫脑海中忽然闪出一句肤浅露骨的词汇:床伴。
秦赫见萱诚许久未语,但他竟道出十分不中听的话:“你应该感谢本王,若不是本王纳你这个奴做妾,或许你会像你的姐姐一样做官妓,不对,她还不如妓……”
“你闭嘴!”萱诚觉得甚是刺耳,立马起身,嗔怒道,“我姐姐的悲苦是谁造成的,不都是你们这些绍国的人,若不是你们这些官僚、皇室,我姐姐和母亲怎么会死得那么惨!”
萱诚终于开口,虽然不知道他是出于什么心理才说出这番话,但她不想猜,更懒得猜测。
秦赫见她眸中满是怒火,直直地看向自己眼睛都不眨一下,他知道萱诚恨的不仅是自己,可是她只有隐忍,这种外柔内刚的性情到让他有些放不下了。 txt小说上传分享
妒妇(7)
虽然不知秦赫去了哪种风月之地,但萱诚却是无心问他,用完膳后原本想出房门走走,却被慧兰一言制止,萱诚自然有些生气,一向会看脸色的慧兰更是明白她的不悦,“姑娘,不如奴婢随您一起去吧。”
萱诚转身道:“不用了,我只是想一个人静一静,到外面走走。”见慧兰忧虑也知道她的为难,“我是想出房门散散步,不会离开齐王府,你就呆在房里或者到别处,总之不要跟着我。”
她知道自己这番话有些重了,不过倒是摆脱掉了这名侍女。
现在的萱诚是独自一人走在齐王府内,虽然已经熟悉了府地,却走到一处陌生的地方。在前方不远处有一间房,那间房看似荒废了很久,应该很少有人来过此地,可是如此破旧的房子,却听到了房内的声响,很轻很浅。
萱诚因好奇向房屋走去,渐渐地,声音愈发清晰……
现在已经是夜晚,深暗的房内只有门外幽蓝的月光照着她前行,虽然萱诚有些恐惧,但还是执着地顺着声音指出的方向走近,心中不停在想,以为无人的房间为什么会有动静,是猫是狗,还是里面住着什么人?
直到愈来愈靠近,才听出是敲打铁牢的声音,难道是里面关着什么人吗?萱诚更加疑惑了,希望很快揭晓心中的疑问。
“有人在吗?”萱诚边问边走着,心中有些胆怯,脚步声不敢放大。
她发现敲打声越发大声了,像是在指引着自己朝方向走去。
倏然,萱诚转身见牢内有一名女子的身影,她披头散发,青丝遮挡了大部分面容,只有那双眼睛、鼻和唇显现在萱诚面前,双手也被砍了下来,被血淋淋的白布包裹着,令萱诚惊恐不已,不由大叫一声,尖叫声震响了整个屋子,空敞的房内不断有回音传入耳中。
可她却没想到这位女子唤名倩儿,就是被吕静残害的侍女。
倩儿被关在铁牢内,牢牢地困在里面,萱诚不知这名女子为何会关在这里,若是犯了错也不该是关在齐王府,而是在大牢中。可是这个人被砍下了双手,受到如此摧残……难道是齐王妃将她关在了这里?萱诚终是回过神,想问清楚,可是只听倩儿嗯嗯啊啊地叫着并未言语。
“你是谁?”萱诚见倩儿不语,饥瘦憔悴,又问:“你是不是饿了?”
倩儿摇了摇头,痛哭着。
她知道这名女子是想对自己说些什么,便问:“你想说什么?”萱诚缓缓凑上前欲细听,可是她还是没有言语,直到看见倩儿的嘴里才知道她是被割去了舌头,萱诚又惊又怕,问了倩儿:“是齐王妃做的?”
倩儿哭着点了点头,萱诚彻底慌了,“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倩儿不能说话,萱诚唯有猜测,其实也不难猜到,那个妒妇定是心怀恨意将她残害,并关在了这间废弃的房内。。 最好的txt下载网
妒妇(8)
吕静携侍女亲临到萱诚房中,故作好意的拿了些美食、水果送了过去,说到底不过是想知道萱诚的行踪,好抓到她的把柄。
慧兰没想到齐王妃会来,急忙上前去跪向她,吕静见慧兰慌乱的样子,知道这里定是有问题,便问:“怎么只有你一人,萱诚姑娘在哪儿?”
慧兰回道:“她说出去散散步,走走……”
“散布?走走?”吕静冷哼一声,“想必是趁王爷不在,跟哪个男人偷情去了吧!”
慧兰继续跪着,不敢言语。
直至萱诚回到房内见吕静坐在面前,也许是倩儿的缘故使她不由心颤,有些许恐慌,不知这个毒妇会使出什么毒招对待自己。
虽然萱诚知道胆怯,不过她仍是故作平静,微微一笑,道:“已是深夜了,齐王妃不去休息倒有闲情来我这里。”
吕静放下手中的茶杯,抿嘴一笑,启唇道:“是啊,已经夜深,王爷又不在府中,你倒是更有闲情出去散心了。”
她究竟想说什么?萱诚越发摸不透吕静的话,直言道:“萱诚不知王妃此言何意。”
“都这么晚了,不知萱诚姑娘是和什么人去散心呐?”
萱诚淡然道:“只有我一个人。”
“一个人岂不孤单。”吕静似乎话里有话。
萱诚垂眸不再言语,而她却是不依不饶,“我听慧兰说你与一名男子私会,可有此事啊?”
萱诚顿时瞪大双眼,抬眸看向慧兰,也许是主仆之分的关系,虽然她的眼神并未显出怒意,却使慧兰不由一慑,连忙向萱诚摇了摇头否定了一切。
“齐王妃,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况且,萱诚绝不是不知廉耻的人。”
“可有人为你作证?”见萱诚哑口无言,吕静心中十分快意,“你一个人自然是说什么都行,既然你不肯招认,那就休怪我不义了。”突然一声威力的命令,“来人,把马鞭拿来,我要亲自教训这个贱妇!”
萱诚被侍女们架住,动弹不得,“好你个吕静,竟要对我动用私刑。”
“我想知道你的贱骨头有多硬。”
吕静扬起马鞭抽向萱诚,连连痛声嘶吼传入耳中,却一句求饶都没有,吕静狠狠抽打摊在地上的萱诚,将所有心底的怒气一股发泄。
血液透了衣衫,盖不住那一道道血痕,使人不忍目睹。
吕静终于停手,却对萱诚道:“只要你如实招认,我便放了你。”
萱诚清楚吕静想让自己屈打成招,但她却道:“既然是没有的事,我又如何实说?你休想在我身上泼脏水!”话语间不失力度,不像是一名受了伤的女子在说话。
“好!我倒要看看,你的皮肉是不是比你的嘴还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