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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的时候,帝国看起来很安宁,但他一死掉,国家立刻就会更乱,重新进入散沙状态。
还有一种办法,那就是把这些所有散沙全部击碎,变成泥土,那样所有泥土就可以融合成一个新的整体,成为一个全新的帝国,可,到哪里去找到这样一股强大的力量呢?这基本是不可能的。
所以,最后只剩下了一条路,那就是等到我成神时,才可以让我把盛华一统江山。
嗯,想来想去这个办法好象唯一可行,所以我一定要成神!我继续抓紧时间修炼,只有提高自身实力才是硬道理。
在这艘船上一等就是半个多月,谭雅几人开始在船上还能新鲜几天,等把船上看了个遍后,所有地方都游玩了一遍后,她们也失去了对魔法战舰的兴趣,于是在船上就只剩下了枯燥难挨的日子。
但广盛州依然控制在叛军手中,我们都不能下船,战舰游弋在港口附近,观察着时局,只能继续等在这里看时局的变化。
这些日子,界石蒋依然天天守护在逸仙孙的左右,就算逸仙孙已经可以下床走动,但界石蒋依然寸步不离,行使着保护的职责。
“我总结了下这次我们失败的原因。”
这一天,在我和谭炎开去看望逸仙孙时,逸仙孙突然面色凝重的谈到了这个话题,他用了失败两个字,看来他知道广盛州的局势在短期内已经无法逆转,他自己已经确认,无力回天,随后他长叹了口气后,没等我们问什么,他继续说道:
“这次我们太急于求成,所以手下的军队都没有经过筛选和清理,所以会出现叛军,下次我们再行动时,一定要重用信得过的人,这一点比什么都重要,哪怕是我们信得过的人没有什么能力,但也比叛徒强,没有能力的人,我们可以一点点的锻炼,让他一点点的成长,只要我们一点点的做实,相信我们一定会成功。”
“是呀!大总统说的是,我以前在香南省也犯过这样的错误。”
谭炎开深有感触的说道。
我没说什么,但我看了眼逸仙孙身边的界石蒋。
逸仙孙说要重用信得过的人,现在逸仙孙身边最值得信任的人恐怕就是界石蒋和谭炎开了吧。
谭炎开因为他的背景很独特,对香南省事务极其熟悉,是香南省的老人,同时他早就已经是知名的人士,而两次加入党派他又都选择了同明党,所以谭炎开会被同明党重用这并不奇怪,也一直在受到重用。
而界石蒋却是不同,之前他是不被重用的,但相信从今天以后他的情况恐怕会大不相同。
在这一刻,相信屋内所有人都知道,无论怎么说,逸仙孙都已经准备给界石蒋机会了,因为逸仙孙已经说了,就算没能力的人都会给机会的,更何况界石蒋本身也是,精明,忠诚,也有一定的能力,所以界石蒋的机会终于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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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四十七章 ,蹊跷的错过
readx; 界石蒋经过苦苦守候终于把握住了这次机会,他的人生就要出现一个折点。
如果我不是从没想过在军中发展的话,我都要嫉妒界石蒋的,这人把握机会的能力是很强的。
不过我这个从山沟沟里走出来的孩子知道,界石蒋的本事我学不来,我没有他那么机灵,把握不住那些稍纵即逝的机会,我和润东哥应该都属于是一类人,不但不机灵,遇到真正原则上的事情,我们还会死倔死倔的,顽固到底的那一种。
我相信,润东哥那个一根筋更是没有界石蒋这样变通的能力,就算是润东哥很敬佩逸仙孙,也没用,相信只要润东哥与逸仙孙真正的待在一起不超过两天,我相信润东哥一定就能和逸仙孙吵起来,他决不会像界石蒋那样做到对逸仙孙绝对的甚至是献媚般的顺从。
每个人的能力不同,成长的方式也会各不相同。
当然,我心里很清楚,每个人追求的东西不同,对自己身边人的要求也会不同。
润东哥和我差不多是一类人,润东哥追求的是个‘理’,而我追求的是‘道’,武道,而界石蒋却不管是谁的‘道理’,只要是能让他升上去,他就可以去服从别人,同时隐藏起自己的观点。
如果从创建团队来说,这可以说是两种方式。
我不知道哪个方式更对,我也不知道哪个方式更好,反正我喜欢自己可以直接表露自己的追求和观点,当然我希望自己身边的人也可以自由的表露自己,我当然不想和一群隐藏自己观点的人活在一起。
至于有些人喜欢收缩自己的意识和观念,愿意生活在别人阴影下,然后试着理解别人的意识和观念,这也是一种生活方式,这样的人同样是团队的基石,我承认这也是一种本事,那是生活方式不同,我认为这没有谁对谁错之分。
当然如果能把这两者结合起来会更好,但那需要强大的协调能力和控制能力。
其实我从心还是认为,每个团队没有绝对的对和错,各有各的好处,关键还是要看如何去经营。
不过,我对团队经营这些事情本身就不感兴趣,所以我也就不再想这些事儿,我只是看看别人如何去经营团队就好了。
过了两天,逸仙孙见广盛州的局势依然难以逆转,叛军完全控制住了那里,他终于决定离开广盛州。
目的地很好选,界石蒋和谭炎开都住在上盛海,那里又有租借地,对于身份敏感的逸仙孙来说会更安全,所以我们终于体会到了魔法战舰在海上的飞速疾行,一天后,我们就回到了上盛海。
将逸仙孙在上盛海的住所安顿好后,界石蒋依然坚持陪护其左右,谭炎开也不好走,现在是非常时期,他们需要研究同明党的下一步工作。
而我这个新党员就不必再陪他们,我们终于回到自己的家中。
“我要好好泡个澡,我要躺在软床上,我再也不想睡战舰了。”
几个小美女一到家里后,全部东倒西歪的躺在沙发上,形成了一道慵懒的美景,她们大声的如同宣泄般的嚷着。
军舰上渡过的将近一个月时间,对于不能逛街,不能购物,不能洗泡泡浴的她们来说,简直就像似地狱,她们在战舰上表现的还算得体,但回家之后,小美女们就尽情的抱怨和娇嚷起来。
“好,我马上给你们准备洗澡水。”
张姨倒是很娇惯那几个小美女,笑着应了一声,然后来到我身边递给我一封信,道:“少爷,这是您的信,十天前就收到了,不过那时你们都去了广盛州。”
“谢谢张姨!”
接过信一看,不出预料果然是润东哥的信,他是最常给我写信的人,忙打开信看了起来。
这封信写的很简单,内容是润东哥又要来上盛海这里开会,这是他们共好党第二次全国代表大会,他依然是做为香南省的负责人来参会。
看来我们又可以见面了。
我对他们开会不感兴趣,不过润东哥来上盛海这里,我应该去接站的。
看了看信上他写的开会时间,居然就是今天。
靠!这么不巧,现在已经是今天的下午!
这就是说,我已经错过了去码头上接润东哥的时间,这让我稍感遗憾,想了想也没什么,我和润东哥的关系这么熟,就算有一次不去接站,他也不会挑我什么,而且我相信他开完了会后一定会来找我的,他知道我住在这里,到时我再和他聊聊也不迟。
想到这里,我伸个懒腰正准备上楼,我也要洗个澡。
“当当当。”
突然,门口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唰!在沙发上东倒西歪的三个小美女速度坐端正,拿出大家闺秀的淑女范儿,尽管心不甘情不愿,但在外人面前她们还会表现出淑女应有的风度和仪态。
见她们坐好后,我笑笑这才去开门,打开门一看来人,我愣了。
“润东哥,你不是要开会吗?你怎么跑到这儿来了?”
是的,门前站的正是满头大汗的润东哥,看他的样子就像似从香南省一口气跑到这里来的一样,气喘吁吁的满脸焦急之色。
“见鬼了,我找不到开会的地点了。”
润东哥懊恼的说道,然后他也不和我客气,直接推开我就进了屋。
“哟!谭雅梦柔你们都在呀!”
“我们是从广盛州刚回来,刚进家门,润东哥你来得真巧。”
“噢,我说凌锋这小子怎么没去码头接我那。”
“润东哥你喝茶。”
“不用客气,休息下我还得出去。”
谭雅她们和润东哥客气了会儿,最终她们还是把客厅让给了我和润东哥。
看着润东哥急得满脑门子官司的模样儿,我觉得十分好笑,以前只知道润东哥大条,不拘小节,没想到这次居然找不到这么重要会议的开会地点,这实在是说不过去。
在我的理解里,上次润东哥是与何衡一起来这里,何衡心细,估计有何衡照应他还会好些,这次他自己来,居然会出现这么出糗的事情,错过了全国代表大会!全国代表大会呀!
相信经过这次的事儿后,他就不会那么大条了。
“嘻嘻,没事儿,你就当来上盛海陪我聊天来了。”我满脸坏笑,十分愉悦的说道。
“狗屁!”
润东哥当然不爽我幸灾乐祸的表情,他也不可我闲扯,立刻从储物戒指中拿出一张纸条,问我道:“你看看,上盛海的日不落帝国租借地内你更熟悉,这个地址我去了,找了好几遍,那里根本就不是我们开会的地点,是不是有两个同样的地址,我去错了地方。”
“噢?”
我顿时惊愕的坐了过去,很是奇怪,刚才我以为润东哥是大条,忘掉了开会地点,可现在看来不是他忘了,他手中有地址,看来是另有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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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四十八章 ,偏科的人
readx; 我忙接过润东哥递过来的地址看了遍,十分确定的说道:“别的地方我不敢说,日不落帝国的租借地就在这附近,我很熟悉,这个地址不会有错的,也不可能是重复,只有这一个。”
“可我到了那里,把周围看了个遍,甚至地下室我都去看了,也没见到有开会的人。”
“是不是你把地址抄错了?”
“不可能,这地址我记得很清楚。”
“那……,能不能是你们又临时变更了开会地点?”
“变更的话,他们应该告诉我一声呀!”
“万一变更地址的信件寄给你,而你没有收到,那不就错过了吗?”
“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是……”
“或者是你们会务组的人又遇到了可疑份子,临时变更了开会地点,也说不定。”
“……”
说了几句,润东哥不再说下去,只是在那里继续懊恼着,错过这么重要的会议,他当然焦急,过了一会儿,他焦急得自己在那里就开始叨咕起来:
“嗨!我本来还想利用这次开大会的机会,再争取一下,促成这次同明党和共好党合作的事情呢,如果不能开会,就不成了。”
“同明党最近内部出现叛军的事儿,你应该知道吧!”
我问着润东哥,相信他应该在报纸上已经看到了同明党内出现叛乱,广盛州这个同明党的大本营已经被叛军占领的事情,这段时间在我们战舰上,不知道润东哥对这些事情了解多少。
“我知道的,报纸上写了这件事。”
润东哥立刻重重的点头说,然后他很是郑重的说道:“不过我认为,这正是我们共好党与同明党合作的最好时机,他们受挫时,我们与他们的合作,这才显得我们态度可贵,他们需要帮助,我们这时合作才能显得我们的真诚。”
点点头,我没有否认润东哥的说法,这是书呆子的想法,但我想,有些人一定不会这么想,他们会想些别的,于是我笑着对润东哥说道:
“不过我认为,你们共好党内肯定会些人不一定会这么想,他们必会把这看成是笑话,并且认为,这是谈条件的好机会,再加上之前同明党与你们谈联合时,态度很是骄傲,甚至是把你们当成拖油瓶,而现在他们党正处在低落时期,很多人一定会认为,这是个谈判的好机会,可以多要些条件。”
“要条件?我担心的就是这个呀!本来还没有合作,如果再加条件,就又谈崩了!”
“你是急着和逸仙孙共事吧!”
“这与逸仙孙没有关系,合作就要真诚!”
“呵呵,不过现在的情况对共好党的确是个机会!同明党如果想东山再起,他们现在只能再次借助罗斯帝国的势力,而罗斯帝国一直是力挺你们共好党的,他们希望你们两党合作,而你们共好党的确可以借助这次机会,让罗斯帝国向同明党争取到更多的条件。”
“嗨!靠提条件而促成的合作,这根本就是走不长久的。”
“你这观念已经过时了,只有我们这村儿里人才总是想着长久的事情,现在城里人都讲求的是活在当下,要的是现在的条件。”
“我是绝不赞成继续加条件这样谈合作的!”
“所以你才没参加这次会……,咦?!!不会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他们才没让我参加这次会议的吧?”
“这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他们只要给你个错误的地址,你就没办法开会喽!你就没法发表意见喽!”
“不可能吧,他们应该不会这么做吧?”
“可你现在的确没有参加上会议呀!”
“也许…,还有其它原因。”
……
我们之间静了下来,我和润东哥都不再说话。
这事情虽然不敢确定,但谁知道这是不是事实呢?润东哥是极力要促成合作的,而有人显然认为他态度过于积极,这会不会让其中生出些事端呢?
不敢说有,但也不一定就能说没有!
润东哥铁青着脸色坐在那里,可以看得出,他的心情应该是郁闷而又痛苦的,估计他现在的脑子里一定很乱,他应该是在寻找着答案,在他那如教科书般的观念里一定认为,人就应该积极正面的去想问题的,不应该把思维浪费在很多无意义的事情上,而且他永远相信,绝大多数人都是积极和善良的。
只不过眼下的事情他有些想不通了,有些超出他以往思考的范畴。
我没有打扰润东哥,让他想。
其实我也在思考。
我也不知道润东哥这次为什么会找不到开会地点,但我只知道,润东哥的性格很直,很容易得罪人,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才没能参加上这次会议。
我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
不过我不想去问他得罪了谁,相信他也不会告诉我。
但在我的想法里,他在两个月前去杭盛州开共好党召开的讨论两党合作大会时,他那种坚决支持两党联合的态度肯定会得罪不少人,很多人不能认同他,再加上润东哥那好斗的性格,不服输的性格,一定会让很多人想将他排除在一个圈子之外。
甚至共好党内不排除有些想法龌龊的人会认为,润东哥可能是被同明党收买的,才会那么积极,如果是那样的话,润东哥在共好党的日子可想而知,一定会很难过。
这才是真正的社会!
我很清楚,以前润东哥只是个书呆子,接触社会的机会很少,就算这几年他在香南省做共好党负责人,他也只是在教育群众,他没想过与自己的上级和临省的同搞搞关系,搞搞人情,他没这方面的经验。
而润东哥以前看的书虽然多,但那些书本上肯定没有写搞关系和处人情这类的问题,他也学不到这些东西,走上社会的这几年,润东哥可以说一直是个独行者,探索者。
比如以前开报社时,他是一个人全权负责,之后被张井绕赶出香南后,他也是一个人在外飘泊,就算做香南省罗维埃的负责人时,也几乎是他是一个人在全部打理那些事情,最多是他安排别人去做一些事情。
应该说润东哥一直是在做自己的事情,他没有同级观念,甚至是没有上下级观念,更没有在一个庞大组织内工作的经验,而现在他进入了共好党这个组织,他的同级和上级多出很多人,而润东哥为人处事又总是那么的耿直,肯定会得罪不少人。
社会这个大课堂一定会教会他更多东西,以前上学时,那些最为他所不耻的东西,在社会上这个复杂体里都可以真刀真枪的伤害到他。
面对现实的社会,我不知道润东哥会如何选择,我只知道,他的性格是不会退缩。
至于他未来的路如何选择,我无法知道他的决定,我想他的选择无非是两条,一是深入社会这个大染缸中,去学会那些人的手段去与那些人周旋。二还是坚持自己那个木纳顽固的秉性,以为他的那些清洁而纯粹而且不受污染的理论可以战胜一切。
我只知道,他这头倔牛不会放弃。
这个书呆子上学时就偏科,让他遇上不少麻烦,现在走上社会了,他的能力依然‘偏科’,人际交往的问题就是他‘瘸腿’的科目,不知道他这个‘瘸腿’的人未来会怎么在社会上立足,怎么在共好党这个小圈子内立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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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四十九章 ,被排除在小圈子之外
readx; 久思没有结果,润东哥显然也不知道自己这次没能参加大会的原因,片刻后他应该是不想再纠结在这种无意义的事情之中,于是对我惨淡一笑道:
“算了,反正也参加不了这次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