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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路军一一五师六八六团征战历程-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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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陈明仁偕夫人到南京时,多疑的蒋介石听信了陈诚的谗言,不仅未能重用陈明仁,反而剥夺了他的兵权,给了他一个参议的闲职。当时有人举报陈明仁伙同部属贪污了大批库存的粮食。那是巷战正酣之时,陈明仁为了在城中抵挡潮水般的民主联军,情急之下打开仓库将一袋一袋粮食搬到街上筑垒工事。一些装有黄豆的麻袋使陈明仁得以步步为营。据说战后这些粮食再也没有入库,而是被私分了。陈诚为何抓住这件事大做文章呢?

原来,陈诚嫌参谋总长的职务没有实惠,加上他在关内指挥作战屡战屡败,想到东北出出风头,同时可以捞点实惠。他认为杜聿明、陈明仁是他做“东北王”的障碍,因此,设计将他们“请”出了东北。

7月8日,杜聿明在民主联军夏季攻势的打击下,病情加重了,以重病之躯是无法应付东北日益混乱的局面的,加上国内舆论的压力,杜聿明决定离开东北,到美国治病。

杜聿明到上海后不久,恰逢母亲的生日。他没料到宋美龄亲赴上海祝寿,感动之余,接受了宋美龄的挽留,取消了出国的计划。以待康复之日,为蒋介石再度效命疆场。

8月3日,陈诚正式接替熊式辉的职务,并撤销了东北保安司令长官部,独揽东北党政军大权。陈诚来到东北,使国民党军的内部矛盾大大加深了。

第71军的将领全是陈明仁一手培植起来的。陈明仁一走,这些将领纷纷给老首长写信,向陈明仁表示,决不与陈诚合作,白为陈诚卖命的人不会有好下场。

陈诚还先后撤换了辽宁省主席徐箴、第52军军长梁恺和副军长兼第2师师长刘玉章,以及各保安支队司令,改由自己的心腹接任。

赵家骧劝道:“总长将保安支队司令全部撤换,他们会率部叛变投奔共产党的。”

陈诚口气强硬地说:“谁要投,就让他去投。他今天投,我现在就缴他的枪!”

陈诚大肆扩充军队,准备露一手给蒋介石看一看。不到1个月,他将东北的部队扩充到14个军,4个兵团,共54万人。陈诚准备打仗了,他认为杜聿明最大的错误是没有扫清沈锦线以西的共军。

因此,陈诚的第一仗就选在沈锦线以西地区。

9月9日,陈诚命新由苏北调来的第49军和由华北调来的第43军,及暂50师、暂22师等部共5个师的兵力,进剿锦州以西的冀热辽根据地。

在陈诚扩军备战的同时,民主联军方面为了适应规模越来越大的战争,将大批地方武装编入了野战部队。到1947年9月,野战部队共发展到9个纵队、27个师、10个独立师、2个骑兵师,另组成了1个炮兵司令部(司令员朱瑞,政委邱创成)辖4个炮兵团,共29万人,加上地方武装万人,总兵力为万人。东北民主联军序列如下:

民主联军总部(总司令兼政委林彪,副总司令周保中、吕正操、萧劲光、黄克诚,副政委彭真、罗荣桓、高岗、陈云、李富春,参谋长刘亚楼、伍修权,政治部主任谭政)直属军政大学、航空学校、炮兵学校、工兵学校、炮兵司令部、护路军、独立第2、第4、第5师、骑兵师。

第1纵队(司令员李天佑,政委万毅)辖第1、第2、第3师;

第2纵队(司令员刘震,政委吴法宪)辖第4、第5、第6师;

第3纵队(司令员韩先楚,政委罗舜初)辖第7、第8、第9师;

第4纵队(司令员胡奇才、吴克华,政委彭嘉庆)辖第10、第11第12师;

第6纵队(司令员洪学智,政委赖传珠)辖第16、第17、第18师;

第7纵队(司令员邓华,政委陶铸)辖第19、第20、第21师;

第8纵队(司令员黄永胜,政委刘道生)辖第22、第23、第24师;

第9纵队(司令员詹才芳,政委李中权)辖第25、第26、第27师;

第10纵队(司令员梁兴初,政委周赤萍)辖第28、第29、第30师。

为了加强组织指挥,设立了2个前方指挥所:辽东军区前指(司令员萧劲光、政委萧华),指挥第3、第4纵队等部队作战;冀察热辽军区前指(司令员程子华、政委黄克诚)指挥第8、第9纵队等部队作战。这是兵团的雏形。

1947年10月1日,林彪针对中长路四平至铁岭段敌防守空虚之际,集结第1、第2、第3、第4、第6、第7、第10共7个纵队和大量骑兵、炮兵部队发动秋季攻势第二阶段作战。

在杨家杖子围歼战激烈进行之时,林彪伏在1张军用地图上思考了整整1天。他交代过,任何人不得进他的房间。

刘亚楼难得有独自指挥作战的机会,在这一天他十分开心,所有作战计划、命令下达、督促执行全由他一人包揽。事后林彪对此也十分肯定,认为刘亚楼是个天生的军事家。

林彪是傍晚把刘亚楼唤进房间的,他指着桌上的地图说:

“没有意见的话,就照此执行吧!”

刘亚楼见地图上已标好了整个战役计划,这就是林彪思考1天的结果。林彪低声说:

“此次作战方针是:以远距离奔袭包围的手段,对四平、铁岭地段之敌,进行联合的、秘密的、远距离的大奔袭,求得抓住分散守备之敌,以各个击破之,达到歼灭敌53军和扩大地区的目的。”

9月27日,刘亚楼向各部队下达了命令:担任包围敌第一线据点的部队,务必于29日下午出发,30日拂晓进到距敌80里外隐蔽集结,10月1日上午包围敌人;担任包围敌纵深据点之部队,则于1日晚抵达指定位置。所有部队的行动均必须秘密,求得突然的包围敌人,尔后再发起攻击。

部队开始行动后,由于第3纵队第8师过早逼近了敌人,使西丰、孤榆树、莲花街及叶赫站等地之敌相继逃跑;其他各地之敌也警觉起来。针对这一敌情变化,刘亚楼建议把作战时间提前一日。

10月1日,各路部队几乎同时与敌接触。首先发起战斗的是韩先楚的第3纵队,他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毫无准备的威远堡守敌第53军第116师主力展开了围歼之战。当日下午2时开始攻击,激战19小时,全歼第116师主力。

第7纵队第21师1昼夜强行军160里,于10月1日突然包围法库守敌,经2小时激战,全歼保7支队,俘虏1;700人,创奔袭作战的模范战例。第7纵队主力和辽吉一分区骑兵部队在新民东段,大规模破袭铁路,并在公路上设障,以阻止新6军北返。

陈诚见开原、铁岭相继告急,慌忙调四平新1军乘汽车南下解开原之围。

10月2日上午10时10分,林彪突然变更作战计划,命令第2纵队由四平西北南下,与第1纵队协同,于双庙子地区阻击新1军;命令第6纵队主力2个师向公主岭进击,另1个师钳制新1军于郭家店;以独2师包围昌图车站守敌,吸引新1军,并准备在昌图以北将敌阻住,以造成主力歼灭开原之敌的有利条件。

10月3日,新1军先头部队新38师4个团进抵双庙子地区,被第2纵队主力击溃,慌忙回窜四平。昌图守敌因独2师包围不严,会同敌第195师一同逃往开原。

10月6日,刘亚楼正式下达围歼开原守敌的命令。为阻击新6军北返,命令第7纵队主力和赵、曾骑兵部队继续彻底破袭北宁线新民段铁路。

刘亚楼曾于9月28日明确指示第7纵队:“敌新6军能否迅速北返,关系我整个北线作战。7纵担任破袭任务的部队,及所属赵、曾骑兵部队,即日先行开动,大胆迅速不怕暴露,必须于10月1日前切实将黑山、新民段铁路彻底翻毁。”

但是,赵、曾骑兵部队并未完成任务,误报破坏之铁路2个月内难以修复。而实际上敌人1天就修通了,致使新6军主力于10月7日返抵铁岭。因此民主联军不得不停止进攻开原的战斗。随后,北线民主联军分兵北上,扫除吉林、长春外围据点。

西线民主联军于10月9日开始,向北宁线发起新的攻势,10月22日攻克号称“金城汤池”的朝阳城。

秋季攻势自9月14日至11月5日,历时50天。东北民主联军歼灭国民党军万人,收复城市15座,扩大解放区面积万平方公里,使蒋军孤立于沈阳、长春等24座大中城市。

秋季攻势结束后,民主联军开始休整。在此期间,由罗荣桓提议,经东北局讨论,要求将东北民主联军改称为东北人民解放军。周恩来代表党中央批准了这一要求。

这时东北大地纷纷扬扬下起了大雪,罗荣桓和刘亚楼忙于整补部队和进行“诉苦复仇’教育。

林彪对部队不闻不问,依旧关在房里,像和尚打坐似的做他每日的“功课”。罗荣桓为了不打扰林彪“面壁”,让他集中精力思考作战计划,把所有工作一肩挑起。

陈诚也在加紧整补、扩编部队。他以为冬季来临,严寒的气候会暂时阻止解放军的行动,求得一个喘息的机会。这段时间他显得精神多了,整天昂首挺胸,看起来像高大了不少。尽管他是个矮个儿。

参谋长赵家骧整天忧心忡忡,但他不愿说真话而自讨没趣。只有他知道东北的冬天意味着什么!寒冷的天气和厚厚的积雪阻止不了解放军,他们是一群“亡命之徒”啊!

赵家骧面对窗外纷飞的大雪,独自喝着闷酒。他在心里暗暗咒骂陈诚:“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陈小鬼,你自以为比杜聿明高明,你得意去吧!这个冬天的大雪非把你活埋不可。”


12月15日,东北人民解放军的冬季攻势开始了。第2、第7纵队和第10纵队第29师冒着呼啸的北风和狂舞的大雪,向沈阳外围进军,突然包围法库、彰武等城,并以一部兵力向锦州、义县地区进击。第1、第3、第6纵队主力分别插入新民、法库、铁岭、沈阳之间,准备打援。第10纵队主力抵昌图、开原地区,第4纵队首先奔袭歼灭辽阳、本溪间分散之敌,后进至辽中地区,会同主力作战。

12月16日,陈诚得知法库被围的消息后,异常震惊。他望着窗外在风中狂舞的树枝喃喃道:

“今天的天气如何?”

“西北风4至6级,气温零下20摄氏度至零下40摄氏度。”赵家骧回答道。

“共军是佯攻,还是……”陈诚仍未清醒,话如梦呓。

“杜长官马失前蹄就是在去年冬天。冬天是共军最猖狂的时候,因为我军将士要‘冬眠’。而共军全是亡命之徒。”赵家骧道,“快命令新6军和新3军驰援法库吧,晚了就完啦。”

陈诚如梦初醒,亲自打电话给廖耀湘和李涛。赵家骧在一旁提醒道:“让他们在路上当心点,围城打援是共军惯用的战术。”

17日,第2纵队主力奉命转向法库东南,从侧翼进击援敌新6军第22师。当日下午2时,于法库东南之娘娘庙、沙后所一带展开激战。由于第2纵队第4师轻敌大意,伤亡900余人,而未将敌歼灭。

同时,第7纵队一部在法库以南大孤家棚子等地,歼敌新3军暂59师主力。

陈诚发觉解放军主力集结于沈阳门户,严重威胁大本营的安全,急令新1军、第71军、第53军、新5军等分别由长春、四平、开原、锦州和辽南等地,调往沈阳、铁岭、新民地区,加强沈阳外围防御。

当陈诚调兵遣将解法库之围时,解放军声东击西,以1个师佯攻法库,主力于12月23日突然包围了彰武,28日发起总攻,仅5个小时即围歼彰武守军第49军第79师共9;000余人。

彰武战斗期间,毛泽东电示林、罗、刘,指出:现时到解冰期只有3个多月,在此期间如果我军只在许多战斗之间进行若干时间休息补充,而不进行大休整,则估计可能利用冰期大量歼灭敌人,可能将沈阳、铁岭、抚顺、本溪、锦州、葫芦岛、秦皇岛等几个大据点之间的中、小据点、广大农村及锦州以西、以北地区全部或大部归于我手。只要办到这一点,尔后就只剩下打大据点的问题了。

根据毛泽东的指示,东北解放军放弃了冬季休整,发扬连续作战的作风,立即向沈阳周围的小据点扑去。一时间沈阳四周日闻炮声,夜起战火。市内军政官员人心惶惶,议论纷纷。

为了安定民心,给部下打气,陈诚在1948年元旦,发表《告东北军民书》,声称:“……作战准备完成,东北危险时期已过。”

陈诚的声明并非吹牛,他是受到了“自作聪明”的愚弄。根据飞机侦察和特务提供的情报,得知解放军第2、第7纵队夺取彰武后,留在原地未动,自以为解放军在彰武之战中遭受重大损失,无力再战。因此,他的“作战准备”在元旦以前确实已经完成。当然,对于国民党来说“东北危险时期”不是“已过”,而是正在加剧。

1948年1月1日,陈诚为了解除沈阳面临的威胁和法库、新立屯之围,调集5个军共15个师的兵力,在近100公里的正面,呈扇形向沈阳西北推进。兵分三路:以新3军、新6军主力为右路,由沈阳、铁岭向沈阳西北进击;以第71军、新1军主力为中路;以新5军第195、第43师为左路,由新民向法库进击。三路大军,齐头并进。

刘亚楼建议集中优势兵力,围歼敌较弱的左路,林彪点头默许。

1月2日,新5军在第6纵队的引诱下进至公主屯地区。节节后退的6纵,突然组成一道坚固防线,在公主屯顽强抗击敌步、炮、空协同攻势。新5军猛攻3天,仍然无法前进一步。这时解放军各纵队纷纷赶来。新5军军长陈林达见势不妙,向陈诚紧急电报,要求放弃原计划,退守巨流河。

陈诚对改变原作战方案优柔寡断,举棋不定,耽搁了整整1天时间。郑洞国在一旁摇头不语,他已经看够了主帅的“英明果断”。只有赵家骧一个人干着急。

当陈诚终于被赵家骧说动,采用退守辽河的方案时,新5军已陷于解放军的重重包围之中。

在天罗地网中挣扎的陈林达,一遍又一遍向陈诚、廖耀湘、刘安琪等求救。但廖耀湘虽离新立屯不远,却畏缩不前,不敢前去解围。

刘安琪率第71军向左翼疾进,却遭解放军顽强阻击。解放军将雪堆起来,打结实,浇上水,构成“冰坝”,以此为阵地阻击援军。

5月14日,第2、第6、第7纵队同时对敌发起猛攻,第3纵队切断后路。至6日黄昏,新5军大部被歼。陈林达率残部几千人逃至温家台妄图坚守待援。

第2纵队第5师师长钟伟得知这一情报,用电话报告纵队指挥所。吴信泉和李雪三商量,反正陈林达已成瓮中之鳖,几千个人龟缩于一个村庄,夜间攻击,易将敌人打散,抓不到俘虏,不如稳住敌人,连夜调集兵力严密包围,天明后抓俘虏。

吴信泉将计划上报纵队司令员刘震、政委吴法宪,当即得到批准。

7日凌晨,钟伟请示要求发起攻击。吴信泉见温家台浓雾弥漫,炮兵无法瞄准目标,于是命令继续做好战斗准备,不可盲目冲锋。8点以后,大雾散去。60门大炮迅速校正射击诸元,8点40分,吴信泉一声令下,炮弹在敌群间不断爆炸,温家台乱成一团。李雪三趁机发起强大的政治攻势,喇叭队一齐喊话:

“缴枪不杀,优待俘虏。”

新5军军长陈林达见大势已去,继续顽抗只会作无谓的牺牲,于是下令投降。

公主屯战役于7日下午结束,东北解放军一举全歼新5军第195、第43师,共20;200人,其中俘军长陈林达以下13;000人。

新5军被歼使蒋介石极为震惊。1月10日,蒋介石飞往沈阳。陈诚将责任推到部下身上,说将领不服从命令,要求惩办第9兵团司令廖耀湘和新6军军长李涛。

当日晚蒋介石召开紧急军事会议,师以上军官全部参加。蒋介石满脸怒容,痛斥廖耀湘、李涛:

“你们不服从命令,不顾国家民族利益,新5军被围,你们近在咫尺,却按兵不动……”

蒋介石气得声音发抖,说不下去。廖耀湘、李涛惊恐异常,他们没想到陈诚会拿他们作替罪羊。于是当即站起,申辩道:

“校长,我们并没有接到援救新5军的命令呀,这实在太冤枉啦。”

陈诚也站起来,3人相互争吵。到最后陈诚理屈词穷,只好无可奈何地说:

“新5军被消灭,责任完全在我,不怪各将领,请校长按国法军纪惩办。”

蒋介石见状,生气地说:“功过是非俟战争结束再评,现在仗正打着呢!”

蒋介石离席后,陈诚为了表示他对党国的忠诚,信誓旦旦地说:

“我决心同沈阳共存亡,如果共军攻破沈阳,我将以手枪自杀。”

蒋介石离开沈阳后,陈诚认为东北的局面已经无法收拾,他想尽快脱身,跳出东北这个坑死人的冰窟窿。他让夫人谭曼意去南京走“内线”。谭曼意是宋美龄的干女儿,两个女人私交非常深。宋美龄经干女儿一缠,心动了,对蒋介石说:

“辞修(陈诚的字)已经病得没法起床了,东北局面这样乱,赶快换个得力的人去应付。”

“陈诚很令人失望,在东北跟各将领关系不和,是该换了。”蒋介石道,“可谁能扭转东北的危局呢?”

“你看卫立煌怎么样?”宋美龄说。

“看来也只有他了。”蒋介石叹道,“可卫立煌是个不听话的人。”

卫立煌被召回南京,蒋介石让他去东北替换陈诚。卫立煌当即推辞,说:

“东北非陈总长难以力挽狂澜,我何德何能,敢当此重任?”

蒋介石见卫立煌推辞,便让张群、顾祝同等人当说客。卫立煌在各方压力下,只好说先到东北看看再说。

谭曼意三番五次跑到卫立煌家,催他早日赴沈。

“共军在东北凶得不得了,辞修卧病在床,无法应付,请卫将军早日启程接替辞修。”

卫立煌的夫人韩权华非常反感,背后说:

“有利有权你们就争,弄得不可收拾了就让别人去,这是什么心理!”

1月22日,卫立煌飞抵东北。陈诚于2月5日带郑洞国一起飞往南京,让郑洞国在蒋介石面前作证,说东北的危局是因各将领不服从命令造成的,并非他陈诚指挥无能。陈诚逃离东北战场,引起舆论哗然。特别是东北的高级军政人员和地方知名人士议论纷纷:

“陈诚初来东北不可一世,到了紧要关头就溜之大吉,真是个大草包。”

“他说与沈阳共存亡,沈阳陷落就以手枪自杀,原来是骗我们自杀,他才不自杀呢!”

南京的舆论也越来越对陈诚不利,他只好请假到美国治病。刚到上海,正逢国民党召开国民大会。白崇禧作军事报告时,台下代表纷纷站起,大喊:

“杀陈诚以谢国人!”

“不让陈诚逃往美国!”

“到上海把陈诚扣起来,解京法办!”

“中央‘戡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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