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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在数年前,桓帝时张俭时任山阳郡东部督邮,宦官侯览家在山阳郡,其家属仗势在当地作恶,张俭上书弹劾侯览及其家属,触怒侯览。故此借机yù泄私愤。
“何人状告啊?有何凭证!”曹节心中明白侯览与张俭的私怨,怕有差池,不能一举将党人扳倒,故有此问。
侯览道:“乃是张俭同乡人朱并,发现张俭与同郡二十四人为党,攻击朝政,辱骂圣上!遂上书来揭发,现朱并人已在张让府中等候发落。”
“既如此,便交于汝办理!看看还有没有同党,不要错漏了!”曹节说完,便起身走了。
侯览招来张让等人,命其火速搜集证据,上呈灵帝。张让领命,便带人准备奏章,心中冷笑:李膺这次便让汝全家皆来为吾兄弟陪葬!
于是在宦官们的诬陷和欺骗下,年仅十四岁的灵帝相信了:党人yù图社稷,意图谋反。下令抓捕张俭,并严审其同党,务必将所有作乱之人一一铲除。
又一场腥风血雨开始了,全国再一次开始了大抓捕。当时张俭之事才发生,有人知道后便劝李膺逃走。李膺答道:“临事不怕危难,有罪不避刑罚,这是做臣子的气节。我年已六十,生死有命,何必逃走?”说完他自行赴诏狱,却被宦官们活活拷掠而死。妻子徙往边远地区,他的父兄门生故吏均受牵连下狱。后杜密知道了此事,知道自己亦免不了一死,在押送的途中也自尽了。
汝南郡的督邮奉命捉拿范滂。到了范滂家乡的驿舍里抱着诏书伏在床上直哭。驿舍众人皆不知是何缘由。
范滂知道后道:“吾知督邮定是心怀忠义之人,不愿抓捕滂,可又知君命难为,左右为难之下,方才哭泣。”
于是亲到县衙去投案。县令郭揖为人中正,见范滂到来,吓了一跳,道:“天下之大,何处不可去,君为何到此?”当下交了官印,脱了官服,便yù与范滂一起逃走。
范滂感激郭揖,道:“不可!吾死后,或许朝廷抓捕党人的事便可停下。吾怎可再牵连大人。再者,吾母年迈,吾若逃走,岂不连累母亲?”
郭揖无法,只得将范滂收监,并派人通知范滂母亲与子来此与范滂见面。
范母带着孙儿到监狱来探望范滂。范滂安慰母亲道:“吾死之后,尚有幼弟抚养母亲。母亲不必伤心。”范母道:“吾儿能与李、杜(指李膺、杜密)一起名留青史,吾愿足矣。汝亦不必难过。”
旁人听了,都禁不住流泪。郭揖愤然辞官,回颖川乡下种田,一个小人物的一个微不足道的决定,却走出了影响未来天下走势的关键一步(容后告知)。
像李膺、杜密、范滂、翟超、刘儒、荀翌、虞放被杀的共计有百多人;尚有六七百人在全国有声望的,或者跟宦官有一点怨仇的,都被宦官诬指为党人,遭到逮捕杀害,亦或充军,至少也是禁锢终身。知名的如:刘表,张邈,郑玄,荀爽,等。
只有那位宦官侯览的对头张俭,却逃过了官府搜捕,逃到塞外,留得xìng命(后有详述)。当时其到处躲藏,许多人情愿甘冒奇险收留他。待官府知其消息来抓捕时,又躲去别处。于是,但凡收留过他的人家皆遭横祸,轻则下狱,重则处死,甚至整个郡县遭到灾殃。其中最著名的便是孔融的兄长孔褒,其是张俭至交好友,也因此事被杀。当时16岁的孔融及孔母,一门争死,名显一时。(详见泡饭三国,在相关作品中,在此不浪费篇幅。正在整理中,待整理完成,有兴趣朋友可去一观)
经过这一次“党锢之祸”,朝中忠义耿直之臣遭到沉重打击,大小官职皆由宦官或其亲眷子弟担任。横行不法,鱼肉乡里。
中涓至此横流,大汉朝丧尽了最后一丝生机。
这场声势浩大的清捕运动,亦影响到窦辅的生活。当胡腾知道此消息后,感到留在南阳太过冒险,觉得还应继续南行,躲避官府追捕。
窦辅将逃往何方呢,今后的人生又将如何呢。yù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今rì圣诞,平安夜。祝大家节rì快乐!特此加长一章!
第十四回 识何颙见微知着 辨机智初见阿满
() 上回说到因宦官嫉恨,担心党人再起。因此大兴党锢,捕杀党人。胡腾担心窦辅安危,故yù离南阳,远遁荆南,远离是非。
这一rì,众人准备妥当,便要出发,张敞特来相送。一行人送至城门口,胡腾开口道:“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兄请留步,弟拜别!”
“子升保重!不知来rì吾兄弟还有相见之rì否!”张敞激动道。
闻言,胡腾亦感伤。这时,窦辅探出头来,道:“叔父与父亲莫要悲伤,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
胡腾与张敞震惊的看着不到四岁的窦辅,张敞开口道:“辅儿,此诗作何人所教,出自何处?”
“辅儿看见叔父与父亲离别悲伤,心有所感!脱口而出。不曾有人教辅儿。”窦辅说道,心中想道:真是糟糕,看到父亲伤悲,心中难过,想要劝解,一时忘情,失口了。
这时胡腾亦从震惊中恢复过来,急道:“吾儿,诗书是何人教授!”
窦辅只得继续道:“昔年在雒阳,家中请了先生教授辅儿识文断字。后先师{指李膺}离开雒阳时送来了手抄诗经,孝经,礼记,论语。并有先师注解,只因原来辅儿太小,故由母亲收着。此次逃离雒阳时,便只带了先师的龙渊剑及几册手抄经书。近一年来无事,辅儿便自行翻读,已经读完了论语,诗经,孝经。只是其中有许多不甚明了之处。”心中想到:反正说的也是事实,应该可以说得通啊。
张敞与胡腾互望一眼,异口同声道:“神童啊!天才!”说完,胡腾欣慰道:“恩师后继有人啊!吾必定倾其所学,教授辅儿,必不辱没师门!”说完还在默念方才词句,越念越大声:“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好句啊!”接着手舞足蹈起来。
只是一行人在城门口因窦辅之事停留过久,挡住了道路。这时,从城中出来一老者,见城门口有人,就yù从其旁边绕过。而此时,城门外亦有数骑yù入城,正策马疾驰,见城门口停着马车,便yù绕过马车进城,不想方绕过马车,见边上走出一老者,正要与老者撞上的刹那。只见马上那人提缰转向让过老者。可是,马速太快,还是惊了老者,那老者骤然倒地。
而此时骑马之人,已经下马走到老者身边道:“老丈!吾有急事,策马入城,不想惊了老丈。可安好!”边说边扶起老者。
“无妨!是老夫未曾注意,挡了公子的道。”说完,低头便yù离开。
这时,那公子道:“却是在下的过错!,与老丈何干!”说完吩咐从人取些钱财给予老者。
老者拿了接过,低头转身便走,道了声:“告辞!”
那少年望着老者背影,低头沉思片刻,突然抬头道:“站住!”
老者一惊,还是停住脚步,沉声道:“何事!”
少年道:“老丈急着赶路吗?”接着笑了笑道:“怎连声谢谢都无便走,甚是无理啊!”
老者侧身低头道:“多谢公子!”说完便又yù赶路。
“恐怕今rì汝走不得!”那少年冷声道,“左右,拿下此贼!”
左右一愣,迅速反映过来,将那老者拿下。顿时老者惊呆了,旁边的窦辅一行亦惊呆了。这变化也太快了,莫非那公子舍不得给钱,窦辅恶意的猜想。胡腾吩咐左右勿要轻举妄动,免招惹是非。于是便在一旁冷眼旁观,以观其变。
少年左右之人将老者押至跟前道:“少爷!此人不似盗贼啊!”
“吾何曾言其是盗贼?”少年看着老者缓缓说道。
“不是盗贼!?那公子为何抓他?”为首下人说道。
“这便要问老丈了!”少年笑着对老者说。“吾言可对否?”
“可笑!汝这少年,好生奇怪!明明是汝命家奴将吾抓住。却反来问吾?”老者略定下神道:“真是可笑!吾所犯何罪,汝是官差?”
“吾非官差!不过,如若老丈认为自己非是逃犯!便即刻与吾进城,去见府君!”少年自信道,说完便让左右押进城去。
“且慢!”老者看着少年道:“好个少年郎!不知是何家子弟?哎。。。不想我何颙,今rì竟栽在一少年手中!无需汝等动手,松开!老夫自行了断!”
在一旁听声的窦辅暗道:原来这便是南阳何颙,想来也是躲避官府抓捕!只不知这少年是何人,竟一眼便认出了何颙!三国群英大半还没出生吧,就算出生也如同我这般大小!谁呢?如此聪慧,冷静,豪气,多疑。。。莫非是。。。
“慢着!”两声同时发出,一个自然是那少年,另一个却是窦辅边上的胡腾。窦辅大惊:我的亲爹啊!您老又喊哪门子的事啊。对面那少年简直就是狄仁杰啊,我们也是在逃命啊!您这一喊注意力全集中过来了。哎。。。
闻声老者疑惑的看了看少年,又扭头看看胡腾。少年亦疑惑的看着胡腾似有所思。当下也未多想,对着老者深深一揖道:“先生可是南阳何颙!与元礼先生相厚的伯求先生!”
“正是老夫!”何颙傲然道。
“请先生勿怪!小子无知,冒犯先生!还请恕罪!”少年竟长揖不起。
何颙见其诚心,亦不便深责,道:“罢了!起来吧!难道老夫还与汝这少年制气不成!”
“多谢伯求先生!”少年起身道:“小子沛国谯(今安徽亳县)人,姓曹名cāo!年十五,请先生赐教!”
“恩!曹cāo,此时还yù将老夫送官否!”何颙故意问道。
“不敢!宦官弄权,民不聊生,先生忠义,小子方才不知是伯求先生!放肆了!先生见谅!”曹cāo道。
“老夫且来问汝,方才如何知老夫是逃犯?”何颙奇道。
“其一,先生方才行sè匆匆,似有急事。又见身上包袱似要远行!既要远行且身有急事,何以不配车马?若说因家贫,可观先生衣着相貌不似出身贫寒。其二,方才确是小子冲撞了先生,可先生却不怪罪,给先生钱财,先生未曾细数,便急着走。家贫之人,企会如此?其三,先生身着儒杉,却带一渔夫斗笠,岂不怪哉?想来是恐让人认出。若是无名之人,不需如此。如若是名士,又何须藏头露尾!想来只有一种人,需要如此!”说完深深一揖道:“先生请恕cāo方才言语冒犯!”
“无妨!无妨!妙哉,妙哉!”何颙从震惊中醒来暗道此人:将来必是朝廷栋梁!转念一想,现在朝廷宦官当道,忠良惨遭屠戮,这大汉怕是要完了。抬头细观曹cāo面容,大惊转瞬即长叹道:“汉家将亡,安天下者必此人也”
闻听此言曹cāo大喜,随即转身看向胡腾,正sè道:“cāo是因闻听先生之名,故而出声阻止,只不知这位先生却是为何出言阻拦。”
胡腾大惊道:“吾是。。吾是因不忍,故而出言阻拦。”
“先生恐非真言!”曹cāo狡黠的笑道:“便让吾猜上一猜!先生应是认识伯求先生!且与伯求先生一样亦是躲避宦官追捕。不知cāo猜的可对?”
胡腾听闻大惊,不知如何对答。旁边窦辅暗道:果然是他,真是妖孽啊,闻名千年的魏武帝,果然不同凡响。于是出言道:“父亲!无妨,想来这曹兄不会对吾等不利!”
曹cāo见一小童如此说亦大惊,转念一想,便道:“谁说的!吾这便要拿下汝等去请赏!”
听闻曹cāo如此说胡腾张敞皆大惊,连一旁的何颙亦过来想替窦辅等求情。
“曹兄必是与父亲玩笑!想曹兄忠义之人,断不会行此不义之事!”窦辅宽慰胡腾道。
曹cāo不想这孩童不但聪慧且很有胆识。于是想再吓吓他,便故作恼怒道:“汝这小小孩童,不知天高地厚。不必奉承吾!左右,拿下!送官领赏!”
左右之人连忙称是,正yù动手。
窦辅便道:“抓吧!到了府衙吾便从实招来!对了,曹兄私放这位老先生之事,要不要讲呢!可是,辅儿胆小,怕一吓什么都招了啊!”
“辅儿不可!怎可行此不义之事!”闻听此言,胡腾怒道。
而闻听窦辅之言的曹cāo一愣,然后就哈哈大笑。窦辅也在那咯咯的笑。
见此,众人方才恍然大悟,摇头叹息不止。今rì被一少一幼两个孩子戏弄!
这时,窦辅学着曹cāo的样,对着何颙一揖到地,道:“伯求先生,请恕小子言语冒犯!”
众人见此哈哈大笑,曹cāo亦无可奈何,一笑了之。笑罢,曹cāo对着胡腾问道:“不知先生大名,还望赐教!”
胡腾连称不敢,对着曹cāo及何颙一揖道:“吾乃胡腾字子升,伯求先生如不嫌弃,便称吾子升即可。这位是吾好友南阳张敞。”又拉着窦辅的手道:“此吾子,唤作胡辅。”说完一一行礼,众人回礼。
这时,何颙惊道:“莫不是为故大将军窦武,收尸守孝的胡子升!”
“正是”胡腾道。
“义哉!大将军泉下有灵!定感欣慰!“
“恩师惨遭宦官诬陷被害!为人子弟,上不能锄jiān谢君恩,下无能杀贼报师仇。愧对先师,愧为人臣。当不得伯求先生此赞!若不是。。。”胡腾看着窦辅道。忽然想到旁边的曹cāo,便止住不言了。众人皆以为其伤心哽咽,不能言语。只有曹cāo看了胡腾一眼,再看了眼窦辅,默然不语。
这时何颙见其悲伤,便开口道:“子升意yù何往!”
见其望向曹cāo便道:“还未谢过曹贤侄饶命之恩!不知贤侄意yù何往?”
曹cāo为何会在南阳,窦辅等又将去往何处。yù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注:1。历史上何颙在曹cāo还未闻名前却曾评价过其:汉家将亡,安天下者必此人也。曹cāo二十被举为孝廉,入京都雒阳为郎。不久,被任命为洛阳北部尉。干了件大事而闻名天下。故此,因小说需要便安在此处!
2。明清至今,幼儿启蒙读物都是三百千。即三字经百家姓千字文再者便加上增广贤文弟子规等。这些书成书最早的是千字文在南朝的梁,再者是成书于北宋的百家姓与南宋的三字经。增广贤文最早见于明代,弟子规成书于清代。故此,在汉代是没有这些书的汉以孝治天下,一般举孝廉入官。即取孝顺清廉,品德高尚之意。汉武帝后罢黜百家独尊儒术故汉启蒙因是论语诗经孝经。大时便是五经最早是六经只是其中的乐经失传了,才称五经即诗、书、礼、易、chūn秋诗经尚书三礼【仪礼、周礼、礼记】三易【连山、归藏、周易】三chūn秋【左传、公羊传、谷梁传】。而后的四书便是论语孟子大学中庸其中大学和中庸便是礼记中的两篇被单独列出,作者明代朱熹,加上宋代的程颢、程颐兄弟,便是现在所知道程朱理学。那个宣传存天理,灭人yù。三纲五常,三从四德的学说。个人观点不认同此为孔孟学说,乃断章取义,为方便统治。真正中华文明博大jīng深,不要受其影响,在相关作品中会单独做一章。
第十五回 渡汉水又逢故交 报恩义代师授徒
() 上回说到窦辅出城遇何颙及曹cāo,何颙正在询问胡腾去向,见曹cāo在一旁,便问其何故道南阳。
曹cāo道:“伯求先生,cāo因祖父病重,特赶往雒阳看望祖父。”说完,见一旁胡腾等表情,便知其,定然不yù让人知其何往。再者亦怕众人问其出身,现在宦官如过街老鼠,曹cāo亦不yù让人知晓其祖父是宦官。便对众人一拱手道:“诸位,cāo先告辞,若他rì有幸,cāo再请诸位饮酒。”说完翻身上马,对何颙道:“伯求先生,此去山高路险,望多保重!”言毕,率众策马远去。
真是聪慧果断,见面更胜闻名啊!窦辅暗想道。
见曹cāo远去,胡腾道:“伯求先生,请多包涵,实在是不得已!不得不谨慎啊!”
“无妨!老夫亦是如此,犹如惊弓之鸟啊!”何颙摇头叹息道:“不提也罢!子升yù望何方?”
胡腾道:“腾yù与家人渡江往零陵去。”
“哎!荆南混乱,常有蛮人作乱!不过,朝廷鞭长莫及,倒是个避祸的好去处!老夫亦无定向,便与子升同行,不知可好?”何颙道。
“甚好!求之不得啊!如此路上有伴,可相互照应!”胡腾喜道。
言罢,便于张敞告别,经过曹cāo的事一闹,众人的离别悲伤之情被冲淡许多,互道保重后,胡腾一行便与何颙一同上路,往荆南去了。不到一月行至汉水,在渡头遍寻渡船,半rì亦不曾见一条船来。众人正在着急,左右之人回报:在远处有一位渔翁在江边垂钓,只是不曾搭理众人。胡腾yù亲去询问,窦辅闻听有人钓鱼,便央求胡腾一起去,胡腾拗不过便携窦辅一起来寻渔翁,在江边见一老者便上前问道:“渔家!请问此处可有渡船?”
渔翁不动,未曾理睬胡腾。见状,胡腾以为其年老体迈,耳朵不灵,便又提高嗓音大喊道:“渔家!此处何时有渡船啊!吾等要过江!”
“听见了!老夫又不曾耳聋!在此大呼小叫,将老夫的鱼儿都吓跑了!”渔翁答道。
见渔翁如此,胡腾尴尬不已。这时,窦辅闻声走过来看了片刻,道:“老先生,小子有礼了!”
老者闻言回头望向窦辅,见是一幼童,大异。暗一思量便道:“老夫只是江湖一渔夫,当不得公子如此称呼!”
窦辅微微一笑道:“老先生手指白皙修长,不似常年劳作之人。再者,先生穿着虽显陈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