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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芙爬下树,想着现在自己这幅和尚打扮,又灰头土脸的,就算以前见过她的人也不可能往皇后那个方向想,更别说那和亲队伍里的士兵们最多也就是远远见过她,应该认不出她来,这般想着,她便走到了官道上,等着他们前来。
“何人在前方挡路?”走在最前面的一些士兵们很快便看到了阿芙,见她一身狼狈又穿着古怪,便防备地与她高声喝道。
“阿弥陀佛,贫僧法号空了,乃大相国寺的僧人,今日在此等候,是有一件攸关性命的事情要与李大人禀告,还望施主通禀大人。”阿芙决定客串一回和尚,顺表借空了小和尚的名字用用,想来他应该也是不会介意的。
那领头的士兵皱了皱眉头,似是有些犹豫,本想快些打发了这挡道的和尚,却没想到他竟然知晓李大人在队伍中,还说有什么攸关性命的事情,这便让他有些拿不准了。
阿芙看出了那人的犹豫,继续再接再厉地说道:“阿弥陀佛,出家人不打诳语,贫僧确实是有紧要的事情要与李大人禀告,还望施主通融则个,不然晚了怕是事情又会横生变故啊。”
那士兵看阿芙这瘦瘦小小的模样,也不像是个刺客的模样,便终是点了点头,与身边的人交代了一下,便策马到队伍中间去通禀李墨言了。
李墨言本还奇怪队伍怎么忽然停下不走了,正准备让人去前边问问,便见那最前方开路的一个士兵策马而来,到他身边停下之后,便抱拳禀告道:“禀告李大人,前边有一个自称大相国寺的和尚拦路,说是有攸关性命的事情要与大人您禀告,大人您看……”
李墨言的右眼微微挑了挑,嘴角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笑道:“和尚?这倒是稀奇,那和尚长什么模样,多大岁数?”
“那和尚的模样甚是狼狈,看不太清楚长相,不过看样子最多不会超过十五岁。”士兵如实禀告道。
李墨言的眉头又是一挑,面上的神情有些诡异,对那士兵吩咐道:“把她带到我这儿来吧,本大人要亲自问问她。”
“是。”那士兵领命后退下,李墨言却不知为何,那嘴角的笑容越发灿烂了。
阿芙早就想到李墨言会见她的,他那么精明的一个人,听到她报出大相国寺便应该要想到是她了吧,只是等会让他看见自己这般狼狈的模样,又不知晓要被他怎么调侃一番呢。
李墨言远远便看到一个小小的身影走来,身上着一件不伦不类的夹袄,与那小小的身板甚是不符,带着一顶僧帽,略微低了头,并看不清楚样貌,但即使只看那身形,李墨言也已笃定来人是谁了。
阿芙一直低着头走路,却也能感受到李墨言投注到她身上那意味不明的探寻目光,不抬头也知晓他面上此刻定是带着狐狸一般的笑容,顿时微微有些气闷。
“贫僧空了,见过李大人。”阿芙现在的身份是和尚,自然是双手合十,弯腰给李墨言行了一礼,脑袋依然是低低的,等待着李墨言的回音。
“小师父与我进马车里说话吧。”许久之后,阿芙的头顶才传来李墨言那清冽如泉水般的声音,抬起头来的时候,却只看见他策马转身的背影,下意识地撇了撇嘴,却依旧乖顺地跟着李墨言上了一辆马车。
阿芙一进到马车内,便对上了李墨言那双似笑非笑的眸子,不禁一讪,又是低了头,选了个离他不远不近的位置坐下。
“阿芙何时出家当了和尚,连法号都有了,哥哥怎的不知?”李墨言忽然坐起身,长指在阿芙的头上轻轻一挑,那僧帽便掉落下来,一头乌黑如缎的秀发瞬时倾泻了下来,衬得阿芙的脸颊愈发较小,楚楚可人。
“还是个未剃度的和尚呢。”李墨言微微轻佻的语气中含了满满的笑意,窘地阿芙的面皮更是臊红起来,不怒反笑,抬头毫不示弱地看向李墨言道:“谁规定和尚一定要顶个光脑袋,哥哥没见过的事情可多呢”
“阿芙这般巧舌如簧,可一点不似出家人,还是安安心心当着皇后吧,和尚吗……下辈子再说吧。”李墨言也不再与阿芙争辩,只是淡淡笑着说道。而后又从马车上的衣箱中取出了一件墨色的衣衫,甩到阿芙的面前说道:“既这辈子阿芙当不成和尚了,便把这身碍眼的衣服换下来吧,不妨先在哥哥身边当个近侍吧。”
阿芙默默地接过衣服,自然知晓李墨言的安排是最妥当的,再穿着现在这一身衣服,不仅李墨言看着别扭,她自己也是便捏无比,也不可能换回女装,这万一要是让人认出来了,可就不知要用怎样一番说辞掩饰了,所以便也只有女扮男装一回,阿芙也赶赶这穿越女的流行。
那件衣衫对于阿芙来说显然是有些大了,她便向李墨言借了剪刀,裁了一截衣袖与下摆下来,虽穿在身上还是略微有些宽大,但将腰带系紧了,倒也没有那么奇怪,可比她方才穿的那件夹袄好上千百倍了。
李墨言静静看着阿芙倒腾完了衣服,便柔声与她唤道:“过来。”
阿芙很是乖巧地挪到了李墨言的跟前,见他取了一块濡湿的温热帕子,轻柔地在她的脸上擦拭了起来,他的动作极其小心,像是在擦一件稀世珍宝,不知道是因为擦拭的原因,还是车厢内炭盆的温度烧得有些高,阿芙觉得自己的脸颊越发火烫起来,不照镜子也知晓定是红了一圈,微微扭了扭头,想要躲开李墨言的动作,却是被他用另外一只手将固定住脸颊,哄孩子一般地说道:“莫要乱动,还有一点便好了。”
阿芙自是没有再动了,只是感觉脸颊越发烫了,好像要着起火来,她十分不喜欢自己现在这般的情绪,一切她无法掌控的情绪,都应该扼杀在摇篮里,只是几个呼吸间,阿芙的心绪就平稳了许多,眼神也瞬间清明了许多,想要扭转这有些奇怪的气氛,便若无其事地说道:“哥哥,妹妹今日着实是惊险呢,差一点,差一点就不能回来见您了。”
李墨言微不可见地皱了眉头,似是一下子失了兴趣,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将那帕子随手置于一边,淡笑着看着阿芙说道:“我看着也是,不然阿芙怎么会弄得这般狼狈的模样,还是现在这般看着顺眼,阿芙虽然不是顶美,但皮肤却也养得不错,衬着身上这身黑衣,倒是越发显得白净剔透了呢。
阿芙不可置否地笑笑,她知晓自己不是什么大美人,顶多撑死也就算个清秀小佳人,刚遇着李墨言的时候,这皮肤哪有现在这么白净的,要不是这几年细心保养着,想来在此人面前,基于容貌上面真是没有一点拿得出手的,谁叫这人自己就长了这么一副让所有女子羞煞的面容呢。
阿芙自顾自地挽起了头发,斜睨着李墨言继续问道:“难道哥哥就一点不好奇,不问问阿芙究竟遭遇了何等危险的事情?”
“阿芙若是想告诉哥哥自然是会说的,现在看阿芙这般好端端的模样,哥哥又何必再让阿芙想起那些伤心事呢。”李墨言似乎对阿芙的遭遇并没什么太大的兴趣,不甚在意地说道。
看着李墨言那漠不关心的模样,阿芙心中顿时又窝了一口气,说话的语气也顿时也带了些怨念:“也不是什么伤心事,只是阿芙一个弱女子,被那么一群凶神恶煞的官兵追着,喊打喊杀的,着实是九死一生,好不容易才虎口逃生的呢。”
正文 第一百四十一章 血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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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一章 血夜(上)
“阿芙从来机敏,那么一群官兵又怎么能对你造成威胁呢,哥哥犹记得当初刚遇着你的时候,你可是还遇着过一大群杀人不眨眼的山贼呢,不也是安然无恙的活下来了吗,当时的阿芙可才只有十一岁呢。”李墨言看着阿芙,意味深长地笑。
阿芙被李墨言看得莫名地心虚,微微偏过头去,轻咳了一声,又说道:“哪有哥哥说的那么夸张,那时候只是运气好罢了,今次能躲过那些人的追捕,也还是多亏了一个人的帮忙呢。”
李墨言并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轻轻抿了口茶水,看着阿芙的眼睛,等着她继续把话说下去。
“那人想来哥哥您应该也认识,便是那原先的禁卫军统领庞统。”边说着,阿芙边紧紧注意着李墨言面上的神情,似是想看出些端倪。
庞统救阿芙那会儿,阿芙担心着小命,也没功夫多想什么,现在见到了李墨言,便似乎有些想明白了,上一回燕昊轩遇刺的时候,那庞统也在,这一回怎的这么巧又在护送他去大相国寺的队伍里,这事情未免太过蹊跷。
李墨言缓缓饮着茶水,神色如常,手指转动着茶杯,轻笑一声道:“那阿芙可要好好谢谢庞统领,等回宫后,劝着皇上帮他官复原职,因着上次圣上遇刺的事情,他可是也被牵连受罚了呢。”
阿芙又是狐疑地看了李墨言一会儿,庞统不可能无缘无故地帮她,她心中本是笃定庞统应是李墨言的人,可现下既然他没有承认,那么阿芙也不再多说什么,若是时机到了,她总会知晓的。
挽好了一个简单的男子髻,阿芙此刻活脱脱就是个小侍从的模样了,只是比一般的侍从还要清秀白嫩许多,但只要时常低着头,倒也不会引起太多人的注意。
一切都收拾妥当,阿芙总算是稍稍松了口气,小命总算是保住了啊,一放松下来,顿时便觉得腹中传来一阵饥饿的感觉,眼神便不由自主地飘向了李墨言桌前摆放着的拿碟精致的糕点,却也不开口说要吃,就是这么时不时地瞄上两眼。
李墨言自顾自地看着书,似乎一点都没有把注意力放到阿芙身上,但那微微有些弧度的嘴角,却依旧显示了他此刻的心情应该不错。
阿芙觉得自己快将那碟糕点看穿的时候,李墨言忽然放下了书卷,轻轻捻起面前的一块糕点,很是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看的阿芙不自觉地咽了口口水,不经意碰上李墨言那含笑的眼眸,便知晓自己又被这货给耍弄了,顿时气得牙痒痒,很有骨气地将头撇向一边,心想着,吃不着本小姐就不看了,眼不见为净。
不过阿芙显然就不是那么有骨气的人,骨气能值几个钱,自然还是填饱肚子最重要,在她的肚子又是一声叫嚣抗议了一阵子之后,终究是忍耐不住,巴巴地转过头来,十分可怜看着李墨言说道:“哥哥,阿芙肚子好饿~~~~”好吧,撒娇卖萌是可耻的,不过男人向来最吃这一套,阿芙还是很善于利用自己女子的优势的。
李墨言的眉挑了挑,嘴角弧度扩大了些许,却是做出恍然大悟的模样,“哦,原来阿芙饿了啊,为何不早说,哥哥这儿有些糕点,你先拿去吃吧,若是不够我叫人再送些过来,毕竟离晚膳可还有一段时间呢。”
阿芙颇有些尴尬地笑了笑,没说什么,只是接过了李墨言递过来的那盘糕点,小口小口吃了起来,李墨言还甚是体贴地帮她倒了杯茶水,递到她面前说道:“喝点茶,慢慢吃,当心别噎着了。”
阿芙被他这么一说倒是差点噎着,心中腹诽,她看上去是那么不稳重的人吗,颇有些忿忿地接过茶水,灌了一口,那气才稍稍顺了一些。
正当阿芙吃的起劲的时候,马车外头忽然传来一阵低沉的声音,“大人,下属有要事禀告。”
阿芙怔了怔,看向李墨言,见他面上并无甚表情,便开口问道:“要不要我下去一下?”
“不用。”李墨言言简意赅地拒绝了她,而后起身下了马车,阿芙若有所思地看着他离开的背影,隐隐觉得,定是宫中出事了。
一炷香的时间之后,那车帘忽的被李墨言掀开,面上带着难得认真的表情与阿芙说道:“是时候了,我们现在即刻便要赶回郾城。
阿芙知晓燕昊轩终于是动手了,也便立即从马车里出来,跟在李墨言身后,见他牵过一匹枣红色的马儿,回头问道:“会骑马吗?”
“会一点,但是骑不太快。”阿芙看着那高头大马,微微皱了眉头,如实回道,她只是在现代的时候学过一点骑术,但技术实在是不敢恭维的。
“那便和我同骑一匹吧。”李墨言显然也觉得阿芙的技术不会很好,便立马做了另外的安排,翻身跨上了他那匹纯白的骏马,而后对这阿芙伸出了手。
阿芙此刻自然不会矫情,立即把手交给李墨言,然后便稳稳地被他拉到了马背上,李墨言一挥动马缰绳,马儿便立即疾驰出去。
有一瞬间,阿芙觉得似是有一阵罡风吹到脸上,刮得脸生疼生疼的,李墨言的胸膛从来都是坚实温暖的,即使在这疾驰的马背上,也不会让她有一丝害怕的感觉。
李墨言的坐骑不愧是宝马,即使负重了两个人,也比后头那些骑兵快了许多,阿芙的前头无阻碍,便有些艰难地往后头看了看,发现几乎所有的精兵全都跟着他们返回,只留下那孤零零的和亲公主御撵还留在方才他们离开的地方。
“公主那边,没关系吗?“阿芙收回目光,终究还是忍不住地问道。
“那里面并不是真的和亲公主,不过是个障眼法罢了,我们现在突然回郾城去,总是要有个理由的啊,若是不见了和亲公主,那不就名正言顺地可以打道回府了吗。果然是狡诈的狐狸啊,一切事情都已经安排好了,那和亲公主一开始便被他炮灰了吧。
队伍一路疾驰,这几百精兵似乎都是李墨言的亲信,阿芙不知晓他是怎么在燕昊轩与李沛凝的眼皮子底下养出了这么多“自己人”,其野心与城府可见一斑。
当残辉逝去,夜色来临之时,李墨言与阿芙终于回到了郾城城门外,此时那城门紧闭着,让人莫名地感到肃然冰凉,夜凉如水,今夜注定流血。
“你先下马,到后面去。”李墨言在阿芙耳边耳语了几句,阿芙立即会意,她也知晓自己这时候不适合抛头露面,便利索地跳下马,走到了队伍后头那一群未骑马的士兵中间。
李墨言驾着马往前几步,来到城门口大声喊道:“是谁负责城门防守?”
许久之后,那城门才小小开了个缝,走出一队禁卫军来,领头的是一个中年男子,脸上带着严肃的表情,看到马上的李墨言,似是有些紧张地握紧了身上的配剑,狐疑地开口质问道:“李大人不是护送公主前往金国和亲了吗,怎的这时候又会在这城门外呢?”
李墨言的脸上又挂上了笑容,用轻松地表情与那人说道:“崔副统领怎的今日来这城门口了,让您当一个小小的守门军,那可真是大材小用了。”
崔艺看着李墨言的眼神更加警惕了几分,语气有些不善地回道:“自是上头有命令,让下官到哪儿下官便到哪儿,倒是李大人你可还没有回答下官的问题呢,本是要护送公主和亲的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你是要抗旨?”
李墨言并没有被崔艺激怒,面上的笑容依旧闲适,好脾气地解释道:“下官今日确实是护送公主前往金国,可走到半路时,却是发现御撵中坐着的竟不是公主,此事事关重大,下官与这么多护卫亲兵看着,公主绝计不可能是在路上不见的,那么最有可能的便是在出发之前就已经被掉了包,所以下官这才急急返回郾城来,想尽快找到公主的下落啊,所以请崔副统领速速放行,好让本官尽快找到公主。”
那崔艺听了李墨言的说辞,却仍然是一副不信任的模样,看了看他们的队伍,确实没有见到公主的御撵,但依然不松口地说道:“下官接了皇上的旨意,今夜不能随便放人进城,还请李大人多多体谅,等到明日一早再进城不迟。
李墨言的眉头一挑,脸上的笑容瞬间不见,厉声与崔艺说道:“崔副统领,此事兹事体大,哪能有一丝的马虎,若是等到明日,公主的行踪怎么可能还寻得到,不过本官也知晓崔副统领只是奉命行事,却也不为难你,我这里有一封皇上亲笔所写的手谕,你看了便会知晓一切事情了。”
这般说着,李墨言便从怀中掏出了那份所谓的燕昊轩亲笔写的手谕,递给了崔艺,一派气定神闲的模样,阿芙在后头忍不住抬起头来,看着此刻崔艺手中的那份手谕,猜想着这里头到底被李墨言写了些什么,真心是很好奇呢。
正文 第一百四十二章 血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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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二章 血夜(中)
那崔艺拿着李墨言递给他的手谕,睁大了眼睛仔仔细细看了许久,好似要把那手谕看出一朵花来,而那李墨言却依旧是气定神闲的模样,耐心地等待着。
那崔艺可能总算确认了那手谕的真假,抬起头来,对着李墨言的态度明显好转了许多,身子微微往旁边一侧,对城门上头的士兵做了个手势,方才笑着对李墨言说道:“方才多有得罪,望李大人莫怪,找回公主要紧,大人赶快进城吧。”
这般说着,那城门已经缓缓开启,李墨言对着崔艺微笑着氦首,“本官谅解,崔副统领也只是公事公办,有劳您了。”
城门彻底被打开,阿芙也随着众人一起往城内走去,因着她一直注意着前方的李墨言,发现他与身边的一个骑兵做了个手势,那骑兵便缓缓脱离了队伍,阿芙猜想着,这该是要杀人灭口,夺取城门的控制权了吧。
李墨言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往皇宫方向去,今日的郾城大街似乎格外地安静,处处透着阴森,让人莫名地感到害怕。他们一行人很快到了宫门外,那里竟并没有重兵把守,几个守宫门的禁卫军很快被李墨言搞定,他们畅通无阻地进了宫,燕昊轩定是以为把李家的那些兵力都派了出去定就不会有什么威胁了,而忠于他的那些兵力一部分要把守在城门外,一部分还要保护在他身边,确实也剩不下多少。
进到宫里之后,李墨言并没有带着一群浩浩荡荡的士兵直奔燕昊轩的寝宫,而是将兵力慢慢分散,渗透到了皇宫里的每一个角落,他自己则是只带了一队人马往那寝宫方向去了。
阿芙依然跟在李墨言身后,只是她那模样打扮看上去怎样都有些突兀,李墨言忽然回过头来与她说道:“去换一身皇后的礼服,皇后娘娘都回宫了,怎么能不去见见皇上呢。”
“哥哥所言极是。”阿芙闻言轻笑应道,好吧,看来她的利用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