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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告诉父王,即使我赫氏一族势力再大,也是天子之臣。既是臣,便要屈尊于君之下。
现今局势,赫氏若与朝廷对抗,至多是两败俱伤从而成全了楼王一族。而且自立国以来,赫氏与皇亲联姻之事比比皆是,自始都是联合为一派对付外党。父王心里岂会不知这桩婚姻的用意。他旋靖王在现今朝野之中论势力,论根基,论威望,皆是无人可比,十年之前压住皇族独霸朝野对他来说是易如反掌之事,可这十年中,除楼氏崛起之外,皇族还出了个鸿萧太子。
太子上朝听政之时不过是个弱冠少年,嘴角总是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起先并没有人把他放在眼里,可是随着时间一点一点的推移,所有的人都对他起了敬畏之心。他与生俱来的帝王气质,周身荡漾的风流俊彩,让他立于朝堂之上四溢光芒。深如幽潭的心思,未雨绸缪的见识,再加上过人的谋略与总是出人于意料之外的手段,让他在谈笑之间便可力挽狂澜,逐渐将政局推至另一个方向。
十年光阴,少年太子早已成了皇权在握的真正君主。让多年来几乎任父王摆布的皇族有了对外抗衡的能力。而这个深不见底将权术玩弄于鼓掌之中的人,此时此刻,竟要娶我为妻。
父王的无奈
京城,旋靖王府。
漫天飞舞的雪花,将王府笼罩成一片白色。外院之中,三三两两的人拿着扫把静静扫雪。偶尔还能见到穿着棉衣夹袄的丫鬟进进出出。
内院之中,梅雪相映景色怡人,却又是悄无声息恍若无人。
不过是短短数日之间,父王竟一下子仿佛老了十岁。他立于书房之中看向窗外一言不发,而我则坐在椅子上呆呆看着父王。
千头万绪却说不出支言片语。我与父王便是这般一个站一个坐相对良久竟始终没有人开口。猜不出父王心中所想,脑海当中却浮出楼林身影,他气质凌厉寒若冰潭,太子却如春风拂面,玉般温泽。可他们眉宇间凝聚的霸气又是那般相象。转而看向书房桌上的明黄布卷,那便是皇上赐婚的圣旨。轻轻皱眉,不愿再往下想。
“婉儿”父王突然转过身面向我。我扬眉不语,等待他说下去。
“父王对你不起……”
“父……”话未及出口,父王便轻轻摆了摆手示意我不要说话。
轻叹一声,继而他开口道:“十七年来,父王都竭尽全力想要做一个好父亲,没想到最终却还是让这名利连累到你。
生于赫氏……或许本身便是一种不幸。虽是名门贵族,却仍要受制于皇室,父王年少时亦是心性高傲,不肯屈尊,但后来,却终因争名夺利害你母妃妄死。十几年来,我没有一天不责怪自己。
……但是权势二字竟是如此,一旦得到,便永不愿放手。赫氏一族最终被我推至顶峰,独掌朝政,架空皇权。我在明,你叔父在暗,一明一暗把持朝野,将势力遍布天下。直到十年之前,楼氏掘起,太子揽权,明着是朝廷实力壮大,无外敌敢侵。实则是将天下一分为三。
父王没有儿子,只有你一个女儿,女儿迟早是要嫁人的,只是没想到太子的速度竟是这般快,不给旁人任何反驳的机会,一道圣旨便将你定了终生……”
静默良久,感觉心中冰凉,漠然开口“女儿嫁给太子,若是日后太子大权在握,将我赫氏一族架空削藩,女儿应当何以自处?”
父王淡然一笑,“你嫁他为妻,自当为他谋权术,夺天下,但你要永远记住你的姓氏,亦要记住无论你日后做了什么,赫氏都是你永远的依靠,父王必保你一世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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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嫁
天运十二年,圣上旨意,将赫氏吟婉,指婚于当朝太子。旋靖王晋封为靖国公,加亲王衔。
圣上亲笔,太子鸿萧,皇后嫡生,出身正统,赐传国玉玺以正名份。吟婉郡主,靖王之女,高门之后,品性端庄。婚配太子乃才子佳人,天作之合。国之大喜,大赦天下,普天同庆。
太子大婚当日,镇威大将军楼林自西南凯旋回京,率大军入城接受封赏。路中正遇吟婉郡主出嫁鸾仪,全城百姓跪于街道两旁,场面之隆重清晰可见。
黑色铁骑之寒光与喜仗仪队形成鲜明对比。百姓皆偷偷抬头想知道双方谁先让路,谁料庞大的鸾仪队伍突然停下,吟婉郡主一身凤冠礼服自大红鸾轿中徒然步出,随手扯掉头上盖巾,身旁众随从皆惊恐万分,不敢阻拦。
街旁百姓连连抬头争先恐后想要一睹吟婉郡主之风华。郡主抬首看向相隔百余米外的千军万马,万千铁骑之中帅旗高挂,清晰可见的楼字显现其中。只是一个瞬间,那片黑色的军马顿时立在当地,当前一人身披墨色盔甲,腰配长剑,一马当先,奔向鸾仪。
……
脚下红绸铺路,我与他一人一马便踏着这大红喜绸走近对方。
楼林翻身下马,立于我面前,心中千言万语竟不能成言,只是与他痴痴对望。他眼睛深不见底,面如冬日寒霜,慑人心怀。所有的人都疑虑的看向我们,随行侍从心急如焚不知如何是好。楼林却忽然开口“想不到在下凯旋之日竟正逢郡主大喜,楼林在此恭喜郡主了。”扬起一丝苦笑,正欲说话,急促的马蹄声骤然响起,转头望去,一队禁军快马飞驰而来,领头的竟是太子。
翩若惊鸿,面如春风,气宇轩昂。周身的气势瞬间给人一股压迫之感。嘴角明明挂着一丝淡笑,目光却冷冷的扫过全场。随驾侍从见是太子前来立时跪倒一片。街旁百姓恭声谦拜。楼林轻扬右手,身后众将与他一同齐声跪地参拜,齐呼“太子千岁。”
那一刻他威仪突显,官民参拜。惟有我,身着为嫁他而穿的火红嫁衣立于人群之中,抬眼所见是他踞于战马之上的耀眼身影,千军万马之前,他终是以居高临下的帝王姿态,不动声色的盖过了楼林的兵将之风。
短短时间之内便已知我与楼林在此迎面相撞,京中一举一动了如执掌。没有兵戎相见,不用一兵一卒,便挫了楼林刚刚凯旋的锐气。其势力之广,耳目之多,心机之深,手段之强,让我顿时心生佩服。只是不知他打算怎样处置犯了大忌的我,定了定心神,便转而直视他眼睛,四目相对之时,他却对我温和一笑,策马于我身边,向我伸出手。
思绪顿时恍惚,尤若梦中,一时竟不能言语。
“跟我走。”
语气柔和致极,却真真切切响于耳边,握住他的手,被他轻轻一带拽上马背。将我捆于双臂之间,方才看向楼林,轻笑出声,“楼将军快请起,吾妻任性,挡住将军入宫封赏之路,让将军见笑了。”
楼林俯首答到:“挡住太子妃出嫁鸾仪实乃臣之过。”
没有答话,他缰马转身,对送亲的侍从道:“吾妻乃将门之后,虽是出嫁,但也坐不惯这鸾车,是我这做夫君的想的不够周到,理应战马迎亲才对。太子妃我亲自接回府里,鸾仪队原路回宫,给楼将军让路。”
三言两语便将这件事情掩盖过去,一半威慑,一半施恩,让在场所有的人不敢再有任何疑虑。楼林亦是再无话可说。
策马飞驰,他不容质疑的将我带回太子府。心下仍是惊奇无比,没想到我赫吟婉竟是以这种方式出嫁,此事若是传出,定是我朝立国至今最大的笑话。
……
夫君太子(一)
迷迷糊糊中,睁开朦胧的睡眼。微微偏头,又是日上三杆通天大亮。支身坐起,叹息出声,我怎么还是如此嗜睡。沉吟片刻,对外唤了一声“平儿。”
闻声推门而入,“小姐您醒啦?太子方才还来过呢,听说您没醒,也没让奴婢叫您。”轻轻哦了一声点点头,随即道:“去准备点吃的吧,我饿了。”平儿哎了一声便退下了。
平儿是我从家中带来的丫鬟,与我相处多年,感情不错,说话也很是随意。但自从我嫁到太子府,那丫头竟总是帮着鸿萧说话,弄的我总是敲她脑袋问她到底还记不记得谁才是她的主子。
那丫头到是会装委屈,假装凄凄凉凉的说:“人家可是看到某些人对某些人真是好的不得了,但是那某些人吧,偏偏是在乎的紧,还装模做样,日日戏弄某些人,惹的某些人气的要掀房子。而另一个某些人啊,竟然不知道人家对她好,对人家又是冷漠又是不领情,生气了便又吵又打的,唉……这某些人和某些人啊,好好的金玉良缘,弄成这个样子,真是……”不等她说完,我便卷起书追着她打,她一边跑还一边笑着说,“某些人就是没有一点小姐的样子,别人家的小姐可都是温柔的像朵花似的,咱们家的小姐居然还打人。”
我累的停在当地,微喘着气说:“死丫头,还敢说我,别人家哪个小姐的丫头像你这般话多,赶快给我过来老老实实的让小姐我打几下,一会让我抓到,非把你扔进河里不可……”
轻笑出声,心想,这丫头到真像是从小便跟了我的,让我纵容的这般顽皮,日后可怎么把她嫁出去。转瞬又一想,父王不是也把我纵容成了这个样子,我还不是嫁出去了。念及此处,心里顿时晴空万里。
起身走到窗前,随手推开窗,看到满园绿意,深深呼吸了一下,嘴角荡起笑容,心情大好。春暖花开,万物复苏。春天真是个充满希望的季节。坐到镜前,很满意早晨的心情,开始对镜梳妆。
大婚已两月有余,自第一天起我便霸占了这园子,不让太子进来。他到是什么都没说,痛痛快快的派人整理妥当,亲自送我到门口。末了还用无比戏谑的语气大声说:“娘子,何时挂念为夫了,随时谴人来知会我,为夫必定风雨无阻,立即赶到。”
我脸色顿时暴红,他却逗的满屋子奴才都随他大笑出声。
我一言不发,斜眼狠狠瞪他,就在他以为我要大发脾气的时候,态度忽然一转,扬起甜美无比的笑容,柔声道:“夫君对吟婉可真是关怀倍至,温柔体贴。吟婉也不知是哪一世修来的福气,这辈子竟能嫁一个这般好的夫君。”说完又含情脉脉的对他妩媚一笑。他顿时愣住,满脸迷惑,呆呆的看向我。我轻轻一叹依依不舍的将手指搭上他腰间,用力一拧,他眉头骤然皱起,却碍于身边奴仆众多,强忍着痛没有发出声音。我哀哀凉凉的开口:“夫君,吟婉这便搬进去了,夫君可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保重身体啊!”然后无限眷恋的悠然转身,大大方方的从他脚上狠狠踩过,头也不回的走进内院。
身后传来他似乎从牙缝挤出的声音“既如此,为夫还真要多谢娘子惦念了。”不用回头也能猜出他此刻表情,有苦说不出,有气不能发……心念一转,我顿时用他能听见的声音大笑出声。
自那之后,这园子就成为了我的独占天地。他白天时常来看我,但每次都气的我暴跳如雷,连打带踢的把他推出门外。他到是不生气,隔着门还能听见他嬉笑戏谑的声音,“太子妃,那本太子就告退了,明日再见啊,哈哈……”
每每如此,我都想破门而出,狠狠的赏他两巴掌。可我毕竟是个出身正统的郡主,岂能把我如此暴躁不堪的一面显露于他人面前。
再者,女子三从四德,温柔贤惠是最基本的品性,嫁做人妻,相夫教子,便更要贤良淑德。更何况我这还不是个普通的夫君,毒打太子……呵呵……想及此处,忍不住轻笑出声,倘若父王知道我如此暴虐,一定会责怪我又累他家声了。
理好头发,着一身淡装,推门而出。缓步走至前院池边凉亭,平儿早已将准备好的饭菜点心,置于凉亭之中。淡淡的花香,菜香,酒香混于一体,诱惑般向我飘来,这处凉亭便是我在太子府最喜欢的地方。
凉亭下面是酒窖,鸿萧也不知是用了什么方法,将酒窖与凉亭连通。亭内有两个很小的金色旋盘嵌在凉亭柱子下方,旋盘下面有一个类似于茶壶的器皿,只要旋动上面的旋盘,器皿中就会有酒流出,全都是陈年佳酿,香飘四溢,醉人心怀。
坐在石桌前,望着满桌美食,胃口大开。已是正午时分,我却连早饭都未曾吃过,肚子早已大叫出声。顾不得形象,拿起碗筷便开始狼吞虎咽。一边吃还一边口齿不清对平儿说,“府里新请的师傅?菜烧的真不错,一会你去好好打赏他。”
平儿一边轻拍我后背,一边说:“小姐您慢点吃,您这吃法就像几天没吃饭了似的,等下要是被别人瞧见了,您这太子妃的威仪可就立刻扫地了。”
咽下口中饭菜,定定看向她,“你还真说对了,小姐我就是几天没吃饭了,他这府里原先的师傅做的是什么菜啊,那是给人吃的吗?光是看见就已经没胃口了。我还真是奇怪了,鸿萧这些年竟是吃猪食长大的,怪不得……恩?”平儿突然使劲给我使眼色,我顺着她目光转头,正正看到鸿萧立在亭中。
……
夫君太子(二)
“娘子怎么不说话了?为夫可是听的很认真啊!”手持一把折扇,悠闲的扇来扇去,翩然坐到我对面的石凳上,随手拿起桌上倒满酒的酒杯轻轻闻了一下,似有沉醉之态。
似笑非笑的看向我。我手持碗筷僵在半空,拿起也不是,放下也不是,正不知该如何是好,平儿巧笑出声:“殿下还没用膳吧?奴婢这就去拿碗筷,殿下和小姐一块用吧!”正要转身出亭,鸿萧戏谑的声音再次响起,“不用了,以太子妃的高见,我似乎不太适合吃这些。”说罢又扬眉看我。
我抬眼瞪他,小声嘀咕,“阴魂不散,总是出现。”他轻扬嘴角,眼中却瞬间闪过一丝失落,淡然开口“我来就是想告诉你,我要去岳都阅兵,半月之内是不会回来了,明日便会启程,阴魂不散的人从你面前消失,很开心吧?”
心中一动,竟牵出一丝不舍,面上却立刻笑颜如花,“恭祝殿下此行一路顺风。” 他见我是这般反应,紧紧的皱起眉,眼睛盯着我看了良久,见我没有任何变化,终是独自叹息一声起身离去。
看着他走远,直至不见影迹。我脸上笑颜瞬时消失,顷刻之间严肃的好似换了一个人。
自衣袖中拿出半张已然非常破旧的羊皮,上面勾画着十分怪异的图案,转首看向平儿,正色道:“你带着这块羊皮,立即去京城外围的红叶林,到了那里自然有人与你碰面,你将羊皮交给他,传给他一句话,赫氏吟婉命予族一脉收到信物之时即刻前往太子府听令,不得有误。”平儿亦无一丝言笑,接过羊皮,对我点点头,转身前往。
抬头所见阳光灿烂,轻扬了一下嘴角,多好,时间尚早,一切都还来得及。
两个时辰左右,平儿便能赶到红叶林,天黑之前,必能携他们返回。予族一脉乃我赫氏暗藏多年的死士,我曾祖时期便创下这一脉,予族首领于红叶林向天地万物以及我赫氏祖先立下重誓,予族一脉自此长驻京外红叶林,世世代代向我高旋赫氏誓死效忠。
曾祖将画有我赫氏暗语的羊皮一分为二,作为召唤信物,手持信物的赫氏族人,便是他予族一脉的主人。予族中人个个武功高强身怀绝技,只等主人一声号令,便会顷出红叶林,一生誓死追随。
单从我大婚当日路遇楼林,鸿萧到场的速度便可知,他在京中势力之广,耳目之多,决不仅限于向楼林施威那般简单。若是我从靖王府中调人暗中查探,许是那人前脚刚迈出王府大门,鸿萧就已得知事情原委。
但是人天生便有一种特性,都不愿让人监视自己的家。尤其是他将走却仍在府中之时,恰巧成为我派平儿前往红叶林的最佳时期。我便是要用这些将永远忠于我一人的死士们,沿路跟随鸿萧至岳都。
岳都是除边关桥东之外最大的兵将聚集重地,鸿萧此去断然不只为阅兵,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他心深如海,变幻莫测。正因如此,我只有知道他的一举一动,才能知晓他下一步将以何为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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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太子(三)
天运十三年三月,太子鸿萧赴国之重地岳都。岳都主帅萨蒙亲率都城十万大军大开城门恭迎太子,太子策马入城,随行护卫仅一百零八人。
太子于抵达都城第三日亲登楼台阅兵,大军之前,太子下令检查兵权虎符,以防岳都大权旁落。主帅萨蒙立即命人去取,却不料虎符失窃,凭空不见。失虎符乃诛连九族之重罪,且在众兵将之前,萨蒙避无可避,无言可辩。
岳都主帅萨蒙,人称飞虎将军,家中一妻一妾,仅有一女,无子。太子开恩免其诛连,令其自刎于军中。而后太子当众宣称,何人得虎符,便封为主帅。
七日之后,萨蒙丧期满。太子闲于主帐,却突从兵器之缝隙中拾得虎符。太子哀悼,萨蒙将军妄死。故立时为其平反,追封萨蒙为定远飞虎大将军,赐藩王衔。将军之二位夫人皆拜为定远夫人。萨蒙之女,赐封为定康郡主。
太子此举,震撼全军,皆赞太子之宽宏贤明。太子亲自拾得虎符,全军呼吁拜太子为帅,太子推辞不过,终于天运十三年掌控岳都兵权,随后封自己亲信庞辉为岳都监军。太子手持虎符登于高台,全军跪拜,三呼“太子千岁”,呼声一时间震天动地,响彻岳都,传遍朝野。太子负手立于高台之上,俯首群臣,气势凛然,恍若天神。
史书记载:时为天运十三年。太子鸿萧仅率一百零八人赴国之重地岳都,短短十三日内,无损一兵一卒,便将岳都兵劝易主。太子智谋过人,君王霸气再无遮掩,锋芒大露。岳城变权为太子日后一统天下,打下了最为坚实的基础。
正当鸿萧在岳都忙于政务的同时,京城太子府中,亦开始风云涌动。
……
“起来吧。”
端起面前茶盏,以瓷盖来来回回拨着浮在水面的茶叶,微眯着双眼,淡淡开口“此番回京,你便不用再回岳都。萨蒙既已自尽,兵劝自是落在太子手中。予樟,从今日起,你便暗中随我左右。”
“属下听令。”
轻抿一口茶,开口道“平儿,咱们去太子院中逛逛吧!成婚这么久,惟独没去过那里。”放下茶盏,起身走出。平儿紧随身后。
鸿萧此举果然厉害,先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