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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处月明-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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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官璃抿嘴一笑:“豫哥哥很喜欢你呢。”
  我一愣:“不是吧?大哥哥嫌我淘气还来不及。”岂止是嫌我淘气。
  上官璃柔声说:“不是呢。近来他总给我说,琪儿昨天有什么新故事,琪儿今天有什么新笑话。”
  “故事?笑话?”我脸黑线。
  “呵呵呵,”上官璃慌忙笑着解释:“你可别误会,他是说你好玩呢。”
  “好玩?”我脸色甚差。
  “你不知道,豫哥哥以前很少笑呢,”上官璃解释,“可现在说起你时,他自己都不知道,会不自觉地眼睛里带着笑。”声音小了一点,“他本来不爱笑的。”
  “我难道很好笑吗?”我气鼓鼓的问。
  上官璃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你哪里好笑,不过,如果我也能像你一样,让豫哥哥常常笑,我也开心的。”
  我一怔,看着上官璃,这小女孩难道……
  上官璃却并未看我,目光流连在天上的白云上,神色悠然。
  ……
  一声咳嗽传来。那么假的咳嗽声。上官豫出现了。
  我甚惊讶,上官豫自上次后,不大到我这里来呢。
  果然,上官豫说:“我刚才到璃妹妹那里去,你的丫环说你过来了,我就过来瞧瞧。”
  上官璃脸红红的站起来,看着上官豫的眼中满是幸福。
  我心里叹道:惨了,这小姑娘惨了……这么小就有恋兄情节,以后可怎么办?
  “你们在聊什么?”上官豫不动声色的站到上官璃身边,避开她的视线。我忽然明白了,为什么上官豫听到我的建议后很是苦恼,敢情,他也察觉到了上官璃对他的不一般。哦……这下我捅的漏子大了。
  我很不好意思地冲上官豫笑笑。
  上官豫的脸上显出了一丝几乎觉察不到的苦笑。
  上官璃轻声说:“豫哥哥,我们正在说你呢。”
  “说我什么?”上官豫戒备的看了我一眼,我忙丢给他一个无辜的眼神。
  上官璃笑说:“我说你喜欢琪妹妹,她只不信。”
  我绝倒,这小丫头居然什么都说啊!!
  更让我绝倒的是,上官豫居然也脸红了……
  上官璃说:“我就好奇来着,琪妹妹怎么一天有那么多故事,那么多笑话儿可说啊。所以今儿特地过来见识见识。”
  上官豫怫然:“璃儿,我跟你说那些,是让你千万别像琪儿那么变着法淘气,你倒好,反倒跑过来学着了。”
  我抱着双手瞪着上官豫:“大哥哥,你就是这么教璃姐姐的吗?”
  上官豫不语,扫了我一眼。
  上官璃慌忙劝解说:“琪妹妹,你可别介意。豫哥哥不是这个意思。”
  我郁闷的叹气:算了,早就知道自己不淑女,但还不知道自己居然能被别人当成反面教材宣传。这个人生实在太失败鸟……伤心处,几乎要掉下一把老泪。
  于是我悲伤的说:“璃姐姐,大哥哥,琪儿输给你们了,琪儿睡觉去,要茶要水你们叫青鸾,你们且慢慢聊,琪儿不陪了。”
  两兄妹一时无语。
  我抱了自己的一大堆书,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回房里。身后传来上官璃忧郁的声音:“琪妹妹是不是生气了?”
  ……
  我抱个枕头倒在床上悲天悯人,青鸾走进来,奇怪的说:“刚才还三个人在一起有说有笑,怎么眨眼就散了?小姐不是说要好好用功么?这才刚起床就又要睡了?”
  我说:“青鸾,人性多变啊。”
  青鸾笑着拉我:“怎么了?”
  我翻身坐起:“算了。扫尽自己门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我继续用功。拿书来……”
  青鸾摇摇头随手扔过一本书:“小姐越发道学了。”
  这丫头,最近被我宠得不像样子,渐渐也不把主仆当回事了。
  ……
  我坐回桌前,捧着书,却静不下心来,眼前的汉字一个一个全都认识,可全不知道拼在一起是什么意思。书看不进去,脑海中却浮现浮想翩翩。想着想着,居然睡着了。梦里还是驱之不散的上官豫冷冷的看着我,旁边站着一脸嘲笑的上官璃,我愤怒的对着他大吼:“我祝小渔不玩了!”上官璃一声冷笑:“晚了!”顺手把手中的砚台朝我砸来。砰……好痛!我揉着额头,撞到桌子了。
  睁开眼,不由吓一大跳。上官豫正坐在我面前看着我。
  “你你你……你在这里干什么?”我结结巴巴的问。
  “我……”上官豫顿了下,轻轻说:“刚才我送璃儿回去了。回来,是想跟你说一声,方才说的话别放在心上。”
  “话?”我还没从做梦状态清醒过来。
  “那个……”上官豫犹豫了一下,说:“我并不是觉得你淘气不好,你别误会。”
  “哦……没关系。反正我本来就淘气。”不用这么正式道歉吧?
  “我觉得这样的琪儿挺好的。”上官豫转过视线,说。
  “嗯?”类似的话似乎在那儿听过。
  “琪儿还是现在这样最可爱。”某人突然站起来,大力拍拍我的脑袋,迅速溜了。
  留下我一头雾水。
  完了,肯定是被拍出脑震荡了……
  第十一章
  又到了上课的日子。
  老实说,我蛮期待去上课的。听听洪老先生高谈阔论,看看周边一群养眼的小帅哥,也不失为人生一大美事。当然,如果能不问我问题就能完美了。有时候想想,在这里经过文言文的魔鬼熏陶,如果再回到现代,我岂不是也可以当一代国学大师?想到美处,不由眼睛也弯了起来。我越来越正太控了……
  上官豫坐在我对面,被我笑得莫名其妙,自己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好像没有什么问题,终于忍不住问我:“琪儿笑什么啊?”
  “啊,啊”我反手抹了抹嘴角呼之欲出的口水,不好意思的笑笑,“没什么没什么。对了,大哥哥,为什么洪先生不另外单设一个学堂,却把我们和外院的王宫子弟们放在一起呢?”
  “噢,”上官豫解释:“洪先生一向认为,人在世俗生活,便不能免俗。要出得尘世,入得尘世,方能静心不乱。外院的学生们,不过也是世俗中人,若连这些读书的学生都要回避着方能修学,那也没什么大用了。另外,”上官豫难得的笑了笑:“先生也是受皇上所托,时不时要为外院学生讲一两次课,放在一处也方便些。”
  “噢,老头说得很有道理。”我也不喜欢躲着人群做学问。毛老爷爷就曾经专门把自己的书桌搬到街上念书,以此锻炼自己的意志。
  “老头?”上官豫失笑:“琪儿,你当心一不小心说漏了嘴,在我面前倒没什么,被洪先生听见,只怕上课还会多照顾照顾你。”
  “呃……”我眉毛立刻皱起来。这个上官豫,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上官豫嘴角抿了个浅浅的弧度,眸子似寒冰初融,一刹那春风怡人。我看得一愣,实在忍不住,说:“大哥哥,你笑起来真的很好看,难怪璃姐姐说喜欢看你笑。”
  上官豫轻轻咳嗽一声:“琪儿,你是女孩子,怎么能随便评论男人的外貌呢?”
  “呃……大哥哥,你是男人吗?”我差点被口水呛到:“更何况你是我哥哥,又不是外人。”
  上官豫脸色颇为不悦:“我当然是男人。琪儿你就不能稍微矜持点?”
  “好好好,算琪儿说错了。”我忍住笑,做个长躬:“小弟不是,特向大哥哥赔罪。”
  上官豫看着我,无可奈何的叹口气:“拿你没办法。”
  “嗬嗬,琪儿淘气,大哥哥当然要多让着琪儿。”趁机讽刺下某人昨天说的话。
  “你……”上官豫瞪着我,欲言又止。
  ……
  到了学堂,熟门熟路进去,有几个上次的同学向我点头,我也微笑回应。只听到有人轻声说:“这个小的还知些好歹,不像前面这个,完全就是冰雕,横竖不理人的。”冰雕?颇贴切。我不由想笑。
  上官豫拉了我手,快步入内,小声说:“你一个女孩子,少和这些人说笑。”
  我挣开他的手,小声回答:“我现在可是男的,才刚你还在告诉我先生把外院内院放在一起的用意,怎么一到用时就完全抛在脑外?”
  “……”上官豫无语。
  “要入得尘世,方能出得尘世。”我趁机敲了一下他头:“笨。”
  “你……”上官豫哭笑不得。
  进了内院,高征阅、凌宜晗、杜若宣都到了,我和上官豫赶紧坐好,才刚拿出书,就听得屏风响动,道骨仙风的洪大先生携小童子橘风出现了。
  洪先生手纸戒尺和一卷纸,先看了高征阅一眼,说:“今日到来得整齐。今日不讲书,改论时政。橘风,你把这些先念与大家听。”
  众师兄顿时舒口气,又同时换了期待的眼神。
  我不解,便小声问上官豫:“什么叫论时政?”
  上官豫脑袋偏向我,小声说:“就是纵论天下大事,笨……”
  我翻个白眼,这上官豫,还真小心眼。
  另一旁的杜若宣听到我的话,也小声正而重之对我说:“先生授课的精髓就在这里,好生些听。”
  不就是类似于mba的案例分析么?不过洪老头采取理论联系实际的教学方式,我也是很佩服的,不愧是两朝帝师啊。
  就听橘风念道:
  北齐宗羲十七年,景帝弱无子嗣,册封宁王为皇太弟,代行朝政。
  宗羲十九年、二十年,吴东大旱,民不聊生,景帝涕,令皇太弟代行赈灾,宁王率两百干吏远赴吴东。
  宗羲二十年十月,靖国大将军严子松宣称景帝荒淫无道,弑帝篡位,取而代之,改年号大洪。荣静皇后自缢,后宫若妃、卢妃等不堪受辱,绝食而亡。
  大洪元年,大洪皇帝下令灭景帝九族,宁王满门抄斩,除宁王在外闻风早遁幸免一难外,仅宁王妃携子侥幸逃脱,至今下落不明。
  大洪皇帝性多疑,吏治严苛,除自己心腹外,景帝旧臣或杀或流,税赋渐长,民间有流传:苛政猛于虎也。
  大洪二年,有景帝旧部造反,未成,杀流寇三千余。
  大洪七年,齐夙有饥民造反,未成,杀反民一万余。
  大洪九年,龙江有庶民造反,未成,杀反贼三万余。
  当前,是大洪十二年,已十二年矣。
  ……
  我叹气,这不是数字或文字游戏,而是实实在在的血流成河,白骨如山,我只听着就浑身难受,没想到一界之隔的邻国竟是人间地狱。
  余光瞥见上官豫和凌宜晗,俱是一脸悲悯;杜若宣则是一脸义愤,角落处的高征阅却神色有些奇怪,似是悲愤,又隐隐约约带了一丝残忍。我恍然想起,高征阅是北齐人士,自然感触更深,说不定在那场夺帝之争中,他家也受了牵连,也未可知。
  橘风念完了。大家一时无语,都在感叹。
  洪老头环顾四周,说:“江山本是如此,今朝你家,明朝他家,易朝换代并不为怪。今日为师却要看看你们能从中悟出些什么。”
  可能是案例太过血腥,气氛一时有些沉闷,竟无人率先答话。
  洪老头微微皱眉,指道:“征阅,你是北齐人,你先来说。”
  “是。”高征阅应了一声,站起身来,却没有往日的神采飞扬,低声说:“景帝天性仁爱,用人不疑,未察觉严子松狼子野心,故遭不测。”
  洪老头摇摇头,示意高征阅坐下,又道:“若宣,你来说。”
  杜若宣站起来,恨恨说:“严子松为人臣,不忠;为人君,不仁,故流寇四起,与其说是景帝旧部造反,倒不如说是官逼民反,严政逼民反。”
  洪老头点点头,道:“有些意思。民以食为天,江山姓谁却不要紧,关键是百姓能否安居乐业。”目光又转向凌宜晗。
  凌宜晗自觉站起来,答道:“这篡位岂是一朝一夕之事?景帝用人不察,严子松一手遮天,权倾朝野,终于养虎成患。景帝不察也罢了,朝中众臣竟无一人敢置一词,可知景帝疏于朝政,自己将江山送与了他人。”
  洪老头点头:“景帝倒不是一个勤政的君王,也难怪有此一劫。”
  上官豫也站起来:“弟子觉得,严子松手握兵权,却无人监管,致使权力越来越大,野心也日益膨胀,终于到了弑君篡位的地步。”
  洪老头这次没有要我回答,我甚轻松。洪老头目光转向高征阅:“征阅,此次你不及师弟们,可要好好检讨。”
  高征阅低声道:“成者为王败者为寇,这些事后点评自然都是清楚的,但在事中,谁又能看得如此周全?”
  洪老头正色道:“所谓智者,就是要比旁人多看一步,看远一步。你们到我这儿来做学问,学的不是死的学问,而是活的经验。所谓前车之鉴,正是要从别人的失败中,找准症结,凡事才能防范于未然。从景帝身上,至少学会两点:用权与用人;从严子松身上也可学到两点:创业与守成。非但为君,天下事无不同此理。”
  洪老头喝口茶,看样子要娓娓道来。
  果然,洪老头缓缓伸出三个指头,说:“景帝之过,主要有三。一怠于朝政,大权旁落;二用人不察,奸党暗生;三权力失衡,督察缺位。今日,我们且先分析御人一项。”老头顿了顿,说:“贤主劳于求贤,而逸于治事。治平尚德行,有事尚功能;智者取其谋,愚者取其力,勇者取其威,怯者取其慎。人无完人,无不可用。取其所长,量体裁衣……”
  我暗自点头,绝大多数人知道智者取其谋,勇者取其威的道理,而愚者取其力,怯者取其慎确非大智慧者不敢为之,老头的确有一套。师兄们也听得甚是专心,不时奋笔疾书,唯恐漏了精义。
  ……
  好容易到了下课时分,大家都开始收拾东西,忽听杜若宣夸张的声音:“高师兄,你该不会是忘记了今天的万盏红吧?怎的一个人躲在角落处,莫非想赖了今日一局?”
  “非也,非也,”高征阅懒洋洋的声音从角落传来,“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为兄只是一时感慨,断不敢忘了聚会大事。兄弟们,走啊!”
  上官豫和凌宜晗同时摇头,我却暗喜:“哈!终于有机会溜出去逛逛街了!”
  第十二章
  上官豫吩咐一个小厮回去告知雅夫人我们要晚些回来,便几人一起,只带了随身小厮,直奔“万盏红”而去。
  那洞明学堂本就在闹市之中,“万盏红”也距此不远。一路过去,只见人流熙来攘往,络绎不绝。街边小贩直着脖子招揽生意的,茶坊里唱曲耍艺的,又有扶妻携子上街游玩的,又有奔来推去嬉戏打笑的,放到21世纪去,真是过年也没有这般热闹!现代社会里,大街上除了商店就是商场,偶尔一两个小贩看到城管一来跑得比避猫鼠还快,我不做“宅女”,难不成我整天逛街对着件件都是4位数以上的衣服望洋兴叹么?不过在这里就不一样了,“多么有生活气息啊!”我由衷感叹。
  “琪师弟,你一直东张西望些什么?”杜若宣见我左顾右盼又喃喃自语,不由奇怪。
  “这里多热闹啊。杜师兄不觉得么?”我侧头回答。
  “热闹吗?一般般呀!”杜若宣摸摸脑袋,大惑不解。
  “琪师弟平常在府上很少出来吧?”凌宜晗问。
  我还来不及回答,上官豫已抢先帮我回答:“家母说琪儿年幼,平时管教甚严,小孩子心性,自然是喜爱热闹的。”
  我瘪瘪嘴,“小孩子心性”,你也不过才十三而已。
  高征阅拍拍我的头,爽朗一笑:“豫师弟,你说琪师弟小孩子,他不高兴了哦,嘴都噘起来了。”
  杜若宣闻言也朝我笑笑,伸手来挽我,我不好推辞,正微觉尴尬,刚巧凌宜晗来拉过杜若宣问他些事,把人岔开了去。上官豫横我一眼,伸手把我拉住,走在他旁边。我无辜的回望了他一眼,这难道怪我?
  ……
  很快“万盏红”到了。不愧是南纪国京城第一酒楼,果然甚是豪华气派,放了现代去,怎么也得有个五星级。
  高征阅熟门熟路的往上走,早有小二上来热情招呼:“高公子,您又来赏光了,这边上好座位给您留着呢。”
  高征阅只是一笑,也不答话。一行人走进去,果然在二楼临窗有个雅间,大家坐下,高征阅要了酒菜,又让随行小厮在外面自开一桌。我略有些愧疚,委屈青鸾一个女孩子在外面了。
  ……
  高征阅朗然持杯道:“征阅一向性子疏狂,从不耐与人交际应酬。却机缘巧合,认识了在座诸位师弟,人生难得一知己,征阅本无兄弟,却有四位才质高洁的师弟,极是幸事。今日薄酒一杯,先干为敬。”
  “师兄客气。”凌宜晗笑说:“应是宜晗等幸运,认识师兄,两年来得以骗吃骗喝,逍遥得紧。”
  “高师兄为人爽朗,若宣一向佩服,这杯酒,应是若宣先干才是。”杜若宣也举起杯子。
  一向清冷的上官豫竟也开口:“师兄向来照顾我们,每每叨扰师兄饭局,上官豫惭愧。”
  我嘟着嘴,看着一桌美食,没好意思先下筷,只盼他们快快客套完,让我品尝品尝古时候的五星级酒店的菜肴,更何况上了一上午课,老早肚子就饿了。
  可是,没有人了解我的心意。
  四人你说我说,只对着酒争论谁先谁后,竟没一人动一下筷子。
  我终于忍不住了,皮笑肉不笑的问:“那个……你们关于喝酒的次序问题讨论完了没有?此事甚是复杂难以决断,倒不如琪儿帮你们写个纸条抓阄决定顺序?”
  争论的四人骤然沉默了下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啊!”高征阅恍然大悟的大声说:“完了,完了,兄弟们吃菜吃菜!”
  大家立刻埋头苦吃。
  酒过三巡,众人都有三份醉意。
  杜若宣大力拍着我的肩膀,含糊着说:“琪师弟,还是你直爽,哥哥不及你。”
  我含着一口菜,也含含糊糊的回答:“人生苦短,有佳肴美食就要尽情享用,虚情假意的话少说为妙。”
  高征阅醉得厉害些,口齿不清地说:“琪师弟此言差矣,征阅俱是实话,得识四位,纵无兄弟也无憾耳。”
  杜若宣猛一拍桌子,笑道:“既如此,不若就趁今日,我五人效法古人,义结金兰如何?”
  “妙哉!”高征阅也大道“好”。
  我脑中自动跳出“桃园结义”四个大字。
  凌宜晗和上官豫也无别话。
  当下,五个人序了年齿,自是高征阅年长,十四,为老大,凌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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