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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处月明-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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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还好吗?”南宫侧头问我。
  “好像不是太好。”我小声回答。
  南宫一惊,策马退到后方,叫声“当心了,我先下马”,翻身下来,看见我的脸色,再目光瞥到我右肩的不明金属物,当即脸色大变。
  我看南宫就要叫人,忙忍痛道:“我忍得住,你等白将军退兵再说。”
  南宫目中闪过一片血腥光泽,却什么也没说,小心翼翼把我抱下马来。
  “放我下来。”我低声说,长这么大,还没和谁这么暧昧过,南宫衣襟里透出淡淡的木樨花香,若有若无的飘在我身边。
  暧昧!一个大男人深情款款的抱着另一个大男人,这种情况绝对暧昧!
  南宫声音隐隐有一丝波澜,沉声说:“你别说话。”
  我翻个白眼,南宫一向倔强,和这种被驴踢了脑子的人没什么好说的。
  好在白云飞退兵迅速,大夫很快来了,简易帐篷也搭起来了,我立刻被某人抱入帐篷接受治疗。无视左右惊诧的眼光,反正我上官琪这把面子是丢大了,南宫小王爷的好男风传闻这下总算也找到了事实依据。但这些都不是我担心的问题,那个……那个……我眼下的关注核心是伤口在右肩,要清理伤口必定要解开衣服。可是,帐篷里除了大夫,还有南宫征阅。
  “你出去。”两个声音同时说。我看着南宫征阅,南宫征阅看着我。
  一句是我对南宫征阅说的,一句是南宫征阅对大夫说的。
  那大夫甚有眼色,暗地里一比较,认定南宫小王爷比李琪小公子声调更壮,于是三下五除二收拾东西扯乎去也。
  “刚才出去那个才是大夫。”我好心好意的提醒南宫征阅。
  南宫顿了顿,半响才粗声道:“一定要大夫才可以疗伤吗?”
  我奇怪的看了他一眼:“那大夫用来做什么?”
  南宫脸色怪异,瞪了我一眼,我毫不退缩的瞪了回去。一时两人大眼瞪小眼,互不相让。
  半天,我“哎唷”一声,本小姐现在受伤中,体力不如某些生龙活虎的人士啊!
  南宫大急,一个箭步窜到我身边,就要扳过肩细看。
  我大窘,下意识想躲,偏偏右手受伤不便,一时重心不稳,便听椅子“嘎滋”一声,整个人斜斜向地上倒去。
  南宫征阅眼明手快,一把揽住我,我在与地面还有30公分距离的时候,优雅的转了3/4圈华尔兹舞步,倒在某人怀里。
  我又惨叫一声。
  南宫猛地缩手,皱眉道:“碰到了?”
  我忙不迭点头,点头,再点头,皱着眉头无辜的看向某凶残色狼:老大,你好男色要怜香惜玉不要冲着我来,我我我,我不是你想得那样啊!
  南宫似乎看懂了我的表情,忍了又忍,终于忍不住一声轻笑,甩甩头道:“我对男人没兴趣。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女子吗?”
  我一怔,看着他:“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南宫笑得春光灿烂,道:“你认为呢?”
  我一呆,脑子迅速转了转,想我祝小渔从9岁起女扮男装,一向演技高超,以假乱真,假戏真做,真假难辨……南宫不可能从我平时说话行事看出来啊!除非……除非……我又羞又怒,道:“死南宫,你趁我上次喝醉酒作了什么???”
  南宫一怔,忽然大笑:“小五,我南宫征阅再怎么不济,也不至于要趁你酒醉落井下石啊!”
  我愣道:“那你……”
  南宫叹道:“小五,你竟然瞒了我们这么多年!同学五年,一开始只以为你天生就是南国男子那般水秀,你个子矮小,也只当你年纪尚幼身量不足,从来不曾往其他方面想过。直到那日你醉酒后,无意间流露出女孩儿家的青涩柔婉……”南宫俊脸微微一红,“我才知道,你是女子。”
  虽然肩上伤口疼痛,但我实在忍不住,当场很没有形象的捧腹大笑。青涩柔婉?这个词怎么听怎么别扭,怎么也不像形容我祝小渔的呀!若是告诉高褀知道有个帅哥这般形容我,只怕他宁可相信月球背面发现外星人基地也不相信祝小渔会“青涩柔婉”。
  这下轮到南宫征阅脸色发青了。某人一言不发,琥珀色眼眸射出可以杀人的目光。
  我好不容易忍住笑,道:“你继续,继续。”
  南宫愤然道:“没有了。”
  我又忍不住大笑,南宫实在看不过去,怒道:“疯丫头,你笑什么?再笑伤口出血更多了。”
  我勉强严肃下来,道:“我说袁孟凡为什么会说我兰心惠质,白云飞为什么总是用那种怪异的眼光看你我,原来,是你告诉他们我是女子。”
  南宫征阅摇头道:“他们这些年都是在军中历练的一双鹰眼,有什么看不出来的?白云飞向我证实过。孟凡虽没说,但心里早应知道。但你放心,他们都是我的好兄弟,绝对可靠。知道了也好,我照顾你也方便些,免得找那么多借口。”
  我“哦”了一声,原来火眼金睛的大有人在,却不是身边这个呆子。
  南宫叹气道:“若早知你是女子,我便不会邀你同来。若你不是女子,我便也不会执意把你带在身边。但,不带在身边不放心,带在身边也是错。你说我拿你怎办才好?”
  我笑道:“有什么怎么办的,你还是当我是男子好了。本来我们就是结拜兄弟嘛!至于眼下,我认为,还是治伤比较要紧,”我瞄瞄肩膀,“真的很疼啊。”
  南宫道:“我来。”
  我赶紧护住肩膀,道:“我选择信任大夫。”
  南宫怒道:“你愿意让他看你?”
  我瘪瘪嘴,想当年祝小渔穿泳装的时候何止露出肩膀,你个古代原始人就是少见多怪。更何况让他看我比让你看我,无论从生理层面还是心理层面,都安全多了。不过想是这么想,说可不敢这么说。我低眉顺目道:“大哥,那个医者父母心,在大夫面前,病人就是病人,没有那么多男女之妨。而你就不同了,那个……男女授受不亲,那个……”剩下的意思你那么个聪明人,应该明白了吧?好在我祝小渔宅心仁厚,万一换个心存不良的,说声“你要对我负责”,不趁机讹诈你一个未来的皇后当当?
  南宫剑眉一挑,道:“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这句话听上去很是怪异,貌似应该由我来说比较合适。但说话人声色自然理直气壮,大有“显然是你占了便宜”之势,我顿时苦笑:“大哥,我怕的东西可多了,男女授受不亲还是小意思,我怕破伤风,我怕败血症,我怕……你还是叫大夫快来吧!”
  南宫大眼茫然一片,道:“败血症是什么?”
  我怒道:“这是医疗专业素语,你不懂的。叫大夫叫大夫,要不我要告你谋杀义弟了!”
  南宫沉思片刻,终于道:“你自己先解好衣服,该遮的遮好。我叫他来,要是他敢透露半个字,”一抹凶光闪过,“我宰了他。”
  我昏倒,谁来告诉我,什么叫“该遮的遮好”?
  南宫快步走出,在他跨出营帐那一刻,我说:“大哥,其实,你身上也有香味,木樨花的,挺好闻。”
  南宫身子僵了僵,不答一语走开。
  大夫来时,南宫征阅居然很君子的在帐外没有进来,我想他也怕无缘无故承担这份“责任”,多了我这个累赘,将来不能大兴“后宫佳丽三千人”。我果然是没有母仪天下的命哪!
  大夫不愧是大夫,心够黑,手够狠,虽然明知我和南宫关系大有蹊跷,居然也毫不心慈手软,不顾我疼的满头冷汗,两块湿毛巾迅速清洗了创口周围,伸手猛地一拔,我爆发出一声惨叫:“啊~~!”
  就见帐营帘子随着我的惨叫猛地一抖,显然在外面等的人也心浮意燥得很。
  那大夫动作极是迅速,拔箭、止血、清创、包扎,一气呵成。专业人士毕竟是专业人士。收拾完毕,大夫低头退出,态度恭谨,整个过程并不多看一眼,也并不多说一句。
  我刚忍痛理好衣衫,帐外传来低低的声音:“我可以进来了吗?”
  我道:“进来吧。”
  南宫大步进来,深潭似的眼眸看不出表情,看了我半天,方哑声道:“你……受苦了。”
  我挤出一个微笑,证明自己还好。
  南宫眼光缓缓从我的脸上移到肩上,再从肩上移到脸上,似是有话要说,一个“我”字还未出口,便又凝在唇间。一时间气氛颇有些诡异。
  我赶紧干笑道:“没什么没什么,人家说破相的孩子好带活,我受点伤没准就是长命百岁的预兆,好事情呀好事情。”
  南宫脸上说不出是想笑还是想哭,缓缓朝我走过来。
  我大惊,不会吧?他不会给我一个江湖传言中的友情、爱情、同情三位一体的拥抱吧?
  我赶紧努力用期待的眼光看着他——老大,你千万不要说那三个字,那么狗血煽情的场面,我会流鼻血的。
  南宫若有所思的看着我,像是读懂了我的目光。
  我忙用眼光大力表示肯定——对了,咱们还是纯洁的兄弟之情嘛,千万不要被观众左右感觉以至于产生错觉。
  南宫顿了半响,低声说了一句话,留下呆若木鸡的我,溜之大吉。
  那句话是:我不能给你什么。
  我彻底郁闷鸟。
  人家美女受苦受难都会有一打帅哥跟在身边情深深一切切的说n多甜言蜜语,南宫征阅不说也罢了,看他那小样也演绎不出琼瑶男主那么高难度的对白。但是,难道他认为我要凭这点伤跟他要什么“身份”?难道我长得很像那种要靠卖身混饭的人吗?别说我根本没这个心,就算我有这个心,也没有这个能力啊!人家卖身的也要有“身”这个本钱啊啊啊!我长得连以色伺君的勇气都没有啊啊啊~~。
  我顿时柳眉倒竖,这个南宫征阅,真是太小瞧我鸟!
  小小番外:
  某人在剪剪春风中;揣着一颗扑通扑通乱跳的心低头暴走。表白了!终于表白了耶!原来表白是这么困难滴!刚才好像紧张得话都说不清楚鸟。不过,看她那惊喜到有点呆呆的样子,应该是明白了吧?
  ——我现在不能给你什么,以后,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多深情的句子!
  多华丽丽的修辞!
  某人顿时豪情万丈,江山,这如画江山,我要为你而拿下!
  第三十五章(修改)
  作者有话要说:
  南宫知道上官琪是女孩的番外已经写好,在28章,另外,从23章以后,都有所修改,对有些同学提出的“叛国”进行了细节修补。欢迎大家继续提意见,我会认真修改的!
  军情如火,第二日清晨我们便又踏上征程。
  一大早就要上路,虽然是行军的家常便饭,但睡眠不足连带着对昨日某人的严重不满,我恨恨的瞪了某人一样,重重的走过他身边,只听到一声“小心”。
  我斜睨了某骑在马上的金甲神人一眼,这家伙,在下属众多官兵面前,总是有种上位者的权威感,皇族贵胄的王者气质自然流露,年少时那种不羁跳脱是越来越少,眼眸中的沉思和深沉却越积越浓。而此时,这锐利的眼神就专注地看向我。
  我皱眉瞪回去,靠!若不是因为四处兵荒马乱,若不是为了一诺千金,祝小渔大小姐昨天晚上就该叛逃了!
  接触到我的目光,南宫很快的调转了视线。我心里甚是诧异了一把,南宫居然会让步耶!
  可是……我亲爱的白马呢?
  正在东寻西找间,便听南宫在身后说:“你肩上有伤,骑马多有不便,还是我带你吧。”
  我愤然回头:“人言可畏。让你这么带几天,恐怕军中到处都要传遍我是你的……那个了!”拜托,我可不想被别人说是高攀,何况还是“男宠”,更何况连当“男宠”都没人要。我哀怨的想。
  南宫闻言一笑,琥珀色的眼眸中流露出一丝戏谑:“你怕?”
  我重重点头。清白啊清白啊!轻松诚可贵,清白价更高。
  南宫若有所思的看着我,道:“也罢,你自己当心。”朗声道:“来人,把琪公子的马带来。”
  靠!原来是被他藏起来了。
  一行人急行军绕过荆山,前面探子忽然来报,荆山脚下发现南纪军队行踪,为首的貌似是新任的南纪抚远将军杜若宣,一个硕大的“杜”字飘扬在行列前方。
  “是小杜呀!一年多没看到他了!”我大喜。
  白云飞在旁边,似是无意的小声说:“琪公子,这毕竟是两军对垒的时刻,不要见了敌人跟见了亲人似的,以免士兵们看到会有所误会。”
  我侧目,白云飞目眺远方,脸带微笑,仿佛那句话不是他说的。果然是个狠角色!
  南宫肃色道:“你我上前去仔细看看。”
  我自告奋勇:“我也去。”
  我和南宫、白云飞一起伏在山坳处向下眺望,但见一行长队蜿蜒蛇行,仪容整齐,当先一个将领模样的人身披银铠,气度从容,虽说容颜看不清楚,但依稀仿佛,是杜若宣模样。
  我突然热泪盈眶,那个在护城河边和我饮酒看天的英武少年,那个曾经无忧无虑大喊“拯救我吧”的活泼男孩,现在竟然已经是一名成熟果敢、号令千军的大将军,往日的青葱岁月突然涌上心头,千言万语顿时无语。
  我侧头看南宫征阅,他脸上也是有着说不清的神色。兄弟忽然成了对手,这其中的滋味自然是难以言表。
  山下,杜若宣似乎是感应到了什么,忽然回头看向我们这个方向。
  我只觉得一颗心似乎跳到嗓子眼上,呼吸也不由急促起来。
  南宫征阅目光凝视着山下,并未看我,却忽然握紧我的手,轻声说:“别紧张,他看不见我们。”
  我有点狼狈,仿佛心中事情被别人看穿。我轻轻抽回自己的手,道:“四哥好像和以前不大一样了。”
  南宫的声音中隐隐有一丝感慨:“谁还能总和从前一样呢?”
  杜若宣视线稍微停留了片刻,继续前行。我和南宫、白云飞也回到自己的队伍中。
  白云飞道:“传令下去,山下发现敌踪。大家务必小心噤声,以免打草惊蛇。”
  南宫征阅道:“杜若宣带的人马不多,我看他的方向是要和那二十万南纪军队会合,强攻瑞封。”
  白云飞道:“小王爷分析有道理。”
  我听南宫征阅说“杜若宣”三字说得如此冷静,仿佛在说一个毫不相关的人,不由得看向他,南宫脸色沉静如水,眼眸中没有一丝波澜,紧抿的嘴唇压抑了一切情绪。
  南宫沉声说:“孟凡那边应该也得到消息了。我们现在要阻断杜若宣和大部队回合,引他往东南方向。”
  白云飞点头道:“让宋钢咬住杜若宣,我们的目标是南纪大军。”
  两人本就默契,当下迅速商议定了作战计划,令人快马向宋钢、袁孟凡报信。
  晚上驻营。
  因怕被南纪敌兵发现,因此整个部队几乎没升营火,星光皎皎的照在山地上,四周黑黝黝的山影树影,风声萧萧。
  我一个人在帐子里,翻来覆去睡不着。
  杜若宣真的变了很多,当年那个阳光男孩已经长成有担当的男人了,真是岁月不饶人哪!想到男人,眼前突然又浮现出一双霸气锐利的琥珀色眸子,那句“我不能给你什么”还在耳边环绕立体声。真是越想越气闷,我祝小渔是那种问人家讨东西的人么?
  于是出门透气,挑开帘子,居然迎面正好碰上带队巡查的南宫小王爷本尊。看见我,南宫征阅也是一愣,眉梢一挑道:“怎么还不睡?”
  我转念一想,冲他勾勾手指:“来,聊聊。”
  南宫脸色神情显然是哭笑不得,略一思忖,便侧回头对身边的副将低低说了句什么,那副将带着一队士兵转头向其他方向走去。
  待人去远,南宫俯下身,低声道:“想跟我说什么?”温热的气息在耳边一抚,我居然心里一慌。星光下,南宫征阅的眼眸显得犹为深沉,却又如月夜海面一般波光潋滟。
  我还没来得及答话,南宫便又道:“是不是看见小杜,心有所感?”
  我看了他一眼,确认这话里没有什么陷阱,才道:“你在白云飞面前说‘杜若宣’三个字,可镇定得紧啊。”
  南宫征阅微微一笑道:“你这是来找我问罪的?”
  我也皮笑肉不笑,老大,你身上冤孽多着哪,何止这条?
  南宫四面看看,手指某处,道:“那边人少,我们过去说。”
  坐在草地上,南宫征阅陷入沉默。
  我也陷入沉默,该怎么告诉南宫征阅,我对他没有那个意思呢?
  半响,南宫征阅先开口道:“从我懂事起,就知道我的任务是重新夺回天下,就算要我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过去,我从来没有觉得这有什么不对。”
  我顿时感到离题万里。
  南宫又道:“可是,当我今天看到小杜那一刻,我想回避。”
  我随口道:“毕竟是兄弟,反目为敌当然不好过。”
  南宫的语音带着一丝司空见惯的寒意:“在战场上,没有兄弟,只有敌我。”
  我沉默不语。南宫素来就是谈笑间有杀伐决断的人,而我,只是局外人。
  南宫忽然转头看向我,道:“你在怪我吗?你知道我在看到杜若宣那一刻,最担心的是什么?”
  我也回头看他,差点直接撞上某人的脸。我赶紧别转头,眼观鼻,鼻观心,冷静!冷静!我是来解释误会的,不是来越描越黑的。
  南宫笑声有一丝暧昧,道:“你干什么?”
  我脸一红,还好夜色深沉,南宫征阅也看不清楚。我粗声粗气的说:“意外。”
  南宫摇摇头,微微晒道:“你还是像男孩子,一点不解风情。”
  我感到自己脸上发烧,赶紧岔开话题:“你担心什么?担心打不过南纪?”
  南宫征阅道:“这倒不是,我对自己有信心。但小杜是个聪明人,当时你跟我偷跑出来,豫必定在小凌和他那里都去找过。他一旦看见我,必定会猜到,你是在我这里。”
  我笑道:“哈哈,你害怕小杜通知我大哥来找你麻烦!”
  南宫手戳了一下我脑袋,怒道:“我就怕这个??”
  我奇道:“那你还担心什么?”
  南宫看我一眼,见我一脸茫然,几欲叹气,终于,开口道:“我担心……你会离开这里。”
  夜风静静的吹过身边,南宫眼中光华流动,似乎直入心底。
  我思维瞬间僵硬,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我离开这里,不是正合你意吗?”
  南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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