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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处月明-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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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点头:“嗯,制度问题。”
  南宫道:“我爹后来也认识到了这点,也一直懊悔碍于身份,没有尽早提醒先皇。”
  “碍于身份?”我一愣,又恍然大悟:“你爹是皇太弟,若对朝政说得过多,恐皇帝认为你爹图谋不轨……”
  南宫点点头:“正是,投鼠忌器,让严子松暗结奸党,扰乱朝纲。因此我若打下江山,一定要制定一套完备的法度,如你所言,以制度为约束,以法治代替人治。”
  我心里道:这个还蛮对我的路子,我学政法这几年下来,不敢说品学皆优,至少对各国政治体制还是有所了解的,若真能成事,的确可以为南宫提一些参考意见。不过……我问:“那你干吗这么早就把我叫过来了?”
  南宫征阅笑道:“你毕竟年小,没有经历过大事,对北齐本身也并不了解,若不让你从头介入,只凭头脑异想天开,既无法得出可行之道,也无法服众。我让你一起参与,更多是为了历练,玉不琢不成器。”
  我点头道:“原来是这样,你干吗不早说,害我白担心一场,生怕做错说错。上午罗先生问时,我一脑门都是冷汗哪!”
  南宫笑道:“我看你回答得很是得体啊,罗先生对你也很是欣赏。我正在想,没准现在先训练着,等到真枪真刀打起来时,你也能成一个不错的谋士啊。”
  我一脸苦色道:“罢罢罢,我对自己有几斤几两还是有自知自明的,大哥饶了我吧。”
  南宫道:“眼下也不急,慢慢走着瞧。但你的骑马是一定要训练起来,不然到战场上我还得抱着你和你骑一匹马。”
  我脸上飞红,怒道:“什么叫抱着我!也不知道是谁非得要和我骑一匹马?!”
  南宫苦笑道:“北齐兵荒马乱,我们只能骑马兼程,你不和我同骑,难道要自己走着去啊?”
  我道:“那也不是你抱着我啊!”
  南宫神色怪异看了我一眼,道:“算我怕了你了,好歹也是男人,动不动脸红什么。莫非你倒是好男色的?”
  我绝倒,道:“大哥,我跟你没有相同癖好。”
  南宫怒道:“谁说我有?!”
  ……
  第二十八章(1。30更新)
  我终于明白了什么叫“严师出高徒”。我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上官豫教我骑马会迟迟没有效果。如果一个人总是会心疼你从马背上摔下来,你叫声累就可以休息半天,看你骑马比自己骑马还紧张,那么,恭喜你,你肯定和我一样学不会。
  看人家南宫征阅,多理智啊,多坚定啊,多冷酷啊。
  我从马背上摔下来,还没站稳,一个声音已经无情的在背后响起:“再来一次,抓紧马缰,腰部用力,左腿夹紧,翻身,好,再来一次……”
  不知道听了多少个“再来一次”,不知道摔了多少次,也不知道我那可怜的小屁股受了多少磨难,总而言之,我神奇的,创纪录的在半个月之内,骑术有了天翻地覆的突飞猛进。
  这就是严师出高徒。如果有这劲头,当年不要说中级口译,就是专业八级也不在话下啊!我对南宫征阅的感情,迅速经历了由花痴到愤怒到无奈到哀怨到爱恨交加的转变。
  但是,不容置疑的是,我的确会骑马了,虽然不能说精于骑术,但至少是绝对不会轻易摔下来,如果到现代来,就我这水平,也很能忽悠些人了。南宫征阅给我选了匹毛色雪白的小马,看到它,我开始思念我的可爱的温柔的迅雷。
  这半个月内,宋钢果然依计投诚过来,大批人马偷偷转移到位。严子松派使臣到南纪希望两国缔结友好同盟,南纪皇帝表示,为了报答南纪出兵剿灭反贼,北齐必须送给南纪荆川江以南土地,两国划江为界。荆川江以南?那相当于半个北齐,并且是最为富庶的地方。严子松当然不肯,战事一触即发。南宫这边万事具备,只欠东风。
  我的生活忙碌紧张,除了骑马,我顺便照着袁孟凡他们的平面图做了个模拟沙盘,山川河流一应俱全,又用竹签做了红黄蓝三色小旗,送给南宫征阅。南宫看了如获至宝,罗军师及两位大将军也极是赞叹,连一向不爱说话的袁孟凡都赞道:“此物甚是实用,琪公子果然兰心惠质。”
  我愕然:兰心惠质这个词,怎么听怎么这么别扭?
  可仔细打量袁大将军,却是一脸浩然正气,丝毫没有讽刺的样子。我只得在肚子里叹了口气:当武将的就是文学水平忒低了点,他难道不知道兰心惠质这个词对女孩子比较适用么?
  此后讨论军情时,便使用沙盘,果然生动了很多。
  闲暇时候,我也会想到上官豫、凌宜晗和上官璃、雅夫人。可是……叹口气,我能想什么呢?我知道上官豫会难过,那个清冷的白衣少年,冷漠的红衣少卿,我也许是唯一一个看到他落泪的人。但是,有上官璃在,一定会给他安慰和鼓励的,没有我,也许他们会发展得更好。上帝,就让我自欺欺人的躲起来吧。
  二月初十。
  正是冬日,大雪纷飞。以往的这天,一定有雅夫人和上官豫为我祝贺生日,今年却只有我一个人,孤孤单单,冷冷清清戚戚,这个十七岁真是过的份外低调。
  拿了个小酒壶,生了堆火,开始自斟自饮。真是孤单的人怕过节啊。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这种意境我是没有的,况且下雪天也没有明月可邀。无聊的喝了几杯后,我举起杯子虚干一杯,道声:“娘,谢谢你。”又倒了一小杯,对空气说低低叹了句:“落霞不堪寄相思,当举新月换残阳。”
  有人敲门,不用问也知道是谁。
  我懒懒地说:“门没锁,进来吧。”
  南宫征阅走进来,挑眉问道:“怎么一个人喝闷酒?”
  我已有了几分醉意,笑看着烛光中明明暗暗飘忽不定的人,道:“你不知道借酒消愁吗?”
  南宫走过来,拿走我的杯子,皱眉道:“我知道借酒消愁愁更愁。”
  我笑了笑,道:“那是他酒量大,老喝不醉,是挺愁的。像我,两杯就醉了,就一点也不愁啦。”
  南宫仔细看看我,难得温柔了一把,问:“小五,你是不是想家了?”
  我看着手中的酒杯,唇角挽起一个微笑:“不是想家,是在庆祝。今天,我十七岁了。”
  南宫一怔,懊恼的表情一闪而过,又笑道:“是大哥不好,事情一多竟然把小五的生日给忘记了,大哥陪你喝。”
  一杯一杯又一杯,喝到后来我都不知道自己在喝什么了,只是奇怪那个小酒壶居然有那么多酒,居然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太神奇了!
  第二天早晨。
  我醒来时和衣躺在床上,桌边还坐了一个人枕臂而眠。
  啊啊啊啊啊……
  南宫征阅听到响动,直起身子,神情恍惚,琥珀色的眼睛还处于迷糊状态,上嘴唇微微翘起:“吵什么吵?”低头又睡,头还没碰到桌面,突然猛醒,大声道:“我为什么要趴在桌上睡觉?”
  “我……你……好像昨晚都喝醉了。”我蹲在床上,这人看起来还没清醒。
  “啊……”南宫征阅大惊失色的打量自己半响:“你你你……没有对我做什么吧?”
  我怒道:“没有!”
  南宫有些疑惑的说:“真的没有?你不是一向好男色吗?像我这种秀色可餐的男子……”哀怨的眼光扫了一下我:“你难道没有趁我喝醉做点什么?”
  我一个枕头砸过去:“你才好男色呢!”
  南宫果然没有彻底清醒,居然没有躲开枕头,只听一声惨叫,某人抱头鼠窜,临走还喋喋不休:“如你对我做了什么,可一定要负责到底啊!”
  '小小番外'
  小五醉了。这是南宫征阅的第一个想法。
  醉了的小五有些奇怪,清澈的眼睛中明明含了一大滴眼泪,嘴边却带着笑,仰着头倔强的不让眼泪流出来。
  南宫征阅忽然觉得自己有些残忍,上官琪毕竟还是个孩子。
  “小五,大哥陪你喝。”南宫征阅说。
  上官琪抬起头,喝过酒的脸泛着桃花瓣一般的粉红,笑着摇摇头,道:“我不要人陪,我想一个人。”
  南宫征阅有一点自责,伸手夺下上官琪手中的酒杯,两手交错那一霎,桂花酒的淡淡香气中,一张清秀的脸庞似醉非醉,却仍然含泪微笑。南宫征阅忽然觉得哪里不对,自己居然在那一刹中心脏奇怪的漏跳了半拍,看着那双泪眼,几乎想……轻轻吻下去。
  南宫征阅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了一跳,当即决定转头出去找点凉水冲冲,那种怪异的感觉挥之不去,难道……自己真的有断袖之癖?
  这时候,上官琪忽然低低的叹口气,伏在桌上沉沉睡了下去。
  南宫一时有些无奈,想出去又觉得就这样离开未免有些对不起兄弟,想了一会儿,决定把上官琪这头茯苓花雕小猪搬回床上再走。
  上官琪个子小,南宫征阅抱他并不费吹灰之力。但是,抱起之后,南宫征阅忽然愣住了,眼眸中波澜顿起,半响,唇边忽然露出个了悟的笑容。
  南宫征阅把上官琪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盖好被子。
  某小猪却不领情,一脚踢飞被子,顺手捞过一个枕头抱在怀里,呼哧呼哧睡得甚是香甜。
  南宫征阅一时失笑,凝望半天,终于眼中渐渐溢出一抹温柔。
  ……
  二月十七日,南纪北齐正式开战。南纪本就在北齐驻了重兵,这一开战,兵力层层推进,北齐毫无招架之力,眼看南纪大军逼近临歧,距北齐京师仅五百里。宁王等了二十年,等的就是这一刻。豪气涌处,大旗西指,令白云飞为右翼大将军率三万精兵打前站,南宫征阅随军前行。终于要开战了。
  南宫征阅问我:“你去不去?”
  我想了想,有点兴奋,又有点害怕,小小犹豫了一下。
  南宫笑道:“想去就说,害怕也说。”
  于是我老老实实的回答:“想去,但是害怕。”
  南宫琥珀色眉头紧紧皱起,大有忧色:“当年哥哥们教你练武,你又托懒,到了战场毫无防身之力,性命堪忧。”
  我愤愤然道:“那个学武要天赋啊,那个我偏偏没有这种天赋啊啊啊!”
  南宫叹道:“那我拿你怎么办?”撇我一眼,“你还是呆在这里吧。”
  我愤怒的瞪了他一眼,扭头就走:“明明你就不打算带我去,那还问什么问?!”
  南宫一把拽住我的袖子,我一摔手:“干什么你,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南宫唇角牵出个暧昧的弧度,阳光明媚的对我一笑,刹那间光芒万丈:“你是我带来的,你当然要跟着我走。到了战场上好生听话,不要乱跑。有我在,就有你在。”
  我一愣没有回过神来,南宫一推我:“还呆着干吗,赶快去收拾收拾,我们明日一早就走了。”
  哦……我要上战场了!兴奋战胜了胆怯。我眉花眼笑,一时忘了紧张。
  “再见吧亲爱的妈妈,请您吻别您的儿子吧,再见吧妈妈,别难过别悲伤,祝福我们一路平安吧~”
  有点变调的歌声从某房间轻轻传出来,听到的人无不毛骨悚然……
  ××××××××××××××××××××××××××××××××××
  白云飞面色凝重的看着南宫征阅,道:“小王爷,你真的决定要带琪公子?”
  南宫征阅嘴角微微上扬:“不可以吗?”
  白云飞道:“沙场不同儿戏,刀剑无眼。属下怕万一有意外,伤到琪公子。”
  南宫征阅冷然道:“不会有意外,我会照顾好他。”
  白云飞微微一笑,道:“征阅,你也不必瞒我,难道我还看不出来他是女……”
  冷冷地声音打断了话语,“不要再提这个话题。”语调转沉:“云飞,我知道你和孟凡都已经知道。但我已经把她带到这里,我是这里她唯一熟悉的人,我不能把她一个人留在这里。”
  白云飞欲言又止,看着身边的年轻男子。冬日的夕阳为他度上一层暗金色的光晕,紧蹙的眉头刻出几分霸气,琥珀色的眼眸中流动着一种奇异的神采,微抿的嘴唇却隐隐透出一抹温柔。
  白云飞摇摇头走开,却听到后面一个声音轻轻说:
  “让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
  晚上,我看着堆满一床的东西开始紧张,包袱太小,放这个又担心漏掉那个,放那个又担心不带这个也不好,正在发愁间,南宫征阅溜进我的屋子。
  “干什么?”我戒备的看着一张笑得男女无害老少皆宜的脸。
  “来跟你讨论一下,”南宫眉开眼笑,“终于要下山了,我们这一路向西,总要打个什么旗号才好?”
  我打个呵欠,懒洋洋的道:“王爷不是定好了吗,就是安邦复国四字外加你们南宫家的尊姓啊!”
  南宫一对桃花大眼烁烁发光:“咱们自己不打个旗号么?千年难得一遇的机会啊!”
  我点头点头点头:“你说得很有道理。咱们从歧东出发,就叫‘日出东方,唯我不败’好了。”
  南宫喃喃道:“日出东方,唯我不败?听上去还颇有气势……”
  我一把把某人推出去:“你还怕敌人不知道你这个未来的太子御驾亲征啊,还要打着旗号吸引敌人火力,真是舍己为人到家了。快去睡快去睡,明早要早起呢!”
  被南宫征阅这么一闹,我的紧张也不知跑到哪里去了,管它的,几件衣服一收,立刻趴在床上成个“大”字,高枕无忧的沉沉睡去。
  某人被两把外加一脚揣出门,在门外,唇角向上挑起,露出一个淡淡笑容,低低说了句:“琪儿,不要紧张,一切有我呢。”
  第二十九章(更新)
  清晨,太阳刚从浓浓云层中透出一抹昏红色,晓风正寒。歧东凤鸣山下,十万大军整队完毕,素蓝战袍整齐划一,两面大旗猎猎飘动,一面明黄,绣有“南宫”二字,一面绛红,书“安邦复国”四字。
  前面方台上,宁亲王南宫昆脸色凝重,慨然道:“二十年前,严子松狼子野心,弑先皇,灭群臣,妄然称王。二十年后,严荒诞无能,鱼肉百姓,民不聊生。苍天恨,众怒发,义士起,风云变。严溃不能敌,竟引狼入室,南纪挥兵北上,夺我河山,占我家园,戕我父母,虏我妻儿。北齐满目疮痍,哀鸿遍野,惨不忍闻。”士兵中隐隐有哽咽之声。
  宁亲王环顾四周,神色悲壮,话锋更急:“此恨不血,何以为人?昆隐忍二十载,思及先皇,常夜不能寐;忧及百姓,誓发愤图强。幸得天助,聚能人,招贤士,数年兢兢业业,一日不敢忘忧。而今号令三军,以血盟誓,昆与众将士,不灭乱臣不归,不复河山不还。”
  早有人送上大碗酒来,宁亲王刺刀滴血入碗,对天地各敬一碗,又满斟一碗,深深凝视众将士,眼中蕴泪,道:“昆今日在此重托各位,”竟欲跪下,早被人扶住,十万大军齐刷刷跪下,宁亲王俯视四方,沉声道:“昆祝诸将士旗开得胜,归当灭乱臣,还必复河山。”
  十万大军齐声道:“归当灭乱臣,还必复河山!归当灭乱臣,还必复河山!归当灭乱臣,还必复河山!”
  群情激荡,竟成悲歌。
  下歧东,转齐夙,到龙江。连续两地都是义军发师之地,严子松、南纪先后在此地交战,现在守城军备早已虚弱不堪,民怨震天,白云飞率三千骑兵长驱直入,取得异常轻松。再加上白云飞大旗一亮,毕竟是皇室正统,众人见“南宫”二字,恍如隔世;见“兴邦复国”字样,热泪盈眶。更有甚者,父携子投军来,妻送夫上沙场。我悄悄对南宫说:“看来你家的群众基础还是相当深厚的。”
  南宫皱皱眉,无辜大眼闪着茫然的光。
  我忙窃笑着换个说法:“我的意思是,你家在百姓心中的威望甚高。”
  南宫鄙夷的看了我一眼,又点头道:“我爹还是皇太弟的时候便是有名的爱民如子,百姓向来爱戴。”
  我点头暗笑道:“白将军也功不可没啊。”
  南宫道:“此话怎讲?”
  我清清嗓子道:“第一,白将军治军严谨,军规严明,所到之处,并不惊扰百姓一丝一毫,百姓自然由衷敬仰;第二,咳咳咳,就是白将军的个人魅力了。那身银白战袍一穿,是人都帅了三分,何况白将军本来就是人品出众,秀逸不群。你看,有多少少年痴痴的凝望着白将军,口水飞流直下三千尺啊!喏,那个,还有那个,那边,看到没有,也是一个。”
  南宫征阅完全石化。
  我敲敲他脑袋:“大哥,你怎么不穿戎装?我个人认为你穿上戎装不会比白将军差呢。”
  南宫又好笑又好气的瞪着我:“小五,这是沙场,你当选美啊?”
  我讪笑道:“我只是说说而已嘛。”继续幻想南宫征阅、凌宜晗、杜若宣的戎装装扮,开始流露出花痴状。至于剩下的某人,祝小渔的大脑启动了自动屏蔽功能,不能想的就不要想。
  经此几役,三万人的军队陡然扩张到五万。我明白了一个真理,很多事情关键是没有挑头的,大家都怕枪打出头鸟,于是集体在沉默中灭亡。但一有领军人物出现,马上就一呼百应,群情振奋。何况,现在的领头大哥还是正宗的皇室嫡系呢,一来师出有名,二来百姓有丧国之忧,我们这支安邦复国的军队得到大众拥护也就是理所当然的了。
  但是,拥护太积极也未必是好事。最直接的一个问题就是,装备不够了。偏巧六九的天气又下了场暴雪,装备顿时成了大问题。远水解不得近渴,更何况我们这支军队还执行先行军的任务,不能停留。无奈之下,白云飞把新招募的士兵留了下来,分了部分装备和兵器,并从中选拔几名能干的负责维持,等候大军到来会师。但是,仍然有问题:冒雪行军两天,不少士兵冻病了。南宫征阅和白云飞都极担忧,只是面上不轻易流露。
  我也很担心,对军队而言,时间就是金钱。能不能赶在南纪攻克前抢先夺下北齐京师,可能直接关系着南宫一家的命运。但若病员过多,非战斗减员严重,显然对行军非常不利。我冥思苦想,急于找出什么办法可以有效帮助他们。
  不知不觉来到伤病区,冻伤的发寒热的已经挤满了几个大帐子,军医忙的不可开交。士兵们躺在稻草堆成的大垫子上,压抑的沉沉呻吟此起彼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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