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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班注意,进入战斗准备!”班长周勇毅大声命令。
“是!”守礁战士取出轻武器,进入战位。
此刻,六艘巡逻艇在礁前百米的地方放慢速度,围着岛礁转起圈。干瘦的守礁兵们爬在掩体后,身体素质下降并没有影响战斗的意志,食指勾紧扳机,准星时刻瞄着巡逻艇。渐渐的,海面上呼呼作响,起风了。浪涛拍击着岩礁,一声紧似一声,一声急似一声,真好似战场上擂响了促人向前的军鼓,更像吊在半空又忽地落回去的心,恢复跳跃,比先前强烈百倍!
“没有命令,不准开火!”周勇毅高声命令。
“是!”战士们坚决执行着军委对他们的要求:保证我领土完整,但要力争避免流血,没有上级的命令,决不能动用武力。
“班长,我看情况不妙,敌人像是要玩真的。”一名战士凑了过来,稚嫩的脸蛋把内心的紧张表露。
周勇毅举起望远镜,发现巡逻艇里载有不少士兵,平素的笑容消失了,专注的眼睛里隐隐浮动着一丝阴霾:“静观其变!准备火箭筒。”
“是!”战士猫着身进了铁皮屋。
果然,巡逻艇来此的目的绝非一般意义上挑衅,而是要强占岛礁,只是现在他们还没有得到攻击命令。此次攻击行动的策划者F国防部长曼联正在办公室里坐卧不安,焦急等着M国的态度。担心五角大楼强硬态度的变动,尤其是关键时刻……
远处,两艘经过这里向太平岛运输物资的宝岛海军大型巡逻艇上,宝岛守军最高指挥官侯硕少校,手持望远镜,也在关注着那片被烟雾笼罩的岛礁,表情越发严峻了。
终于,曼联得到了拉姆斯的支持。随即,密集如雨的炮火覆盖了岛礁和铁皮屋,顿时火光冲天,水柱迭起……周勇毅和战士们正待跃起反击,忽听尖利的呼啸袭上耳膜,连忙埋下头。“轰!”一阵地动山摇,一间铁皮屋被掀翻了,折断的通讯天线落在身旁,后背也被水花溅湿。四面横飞的弹片带着“嗖嗖”地死亡之音镶进旗杆,截断了绳索,五星红旗飘然落下……突然,巡逻艇舷侧冲出一道火墙,若干名水兵被抛进海里……守礁兵们手持火箭筒反击了,子弹带着红光在硝烟弥漫的海面上穿梭,爆炸的火光在巡逻艇上不断闪现,好一场恶斗!
两艘巡逻艇中弹起火,密集的火力停止了,只有零零散散的枪声还在继续。随即巡逻艇调转船头向后撤,而舱内的海军陆战队员却纷纷下水,准备强行登陆!
趁着这片刻的安宁,周勇毅翻身捡起落在地上的国旗,动作迅捷得像猿猴似的爬上铁皮屋,五星红旗重新飘扬!然而,一支黑洞洞的枪口却对准了他的胸口。“砰!”一声枪响,周勇毅颓然倒下,自动步枪也甩了出去,“当啷”一声落在三尺之外的掩体外。
“班长,班长……”战士们一下围了过来,子弹击中了左肩,周勇毅咬着牙强忍疼痛:“你们别管我,隐蔽,注意敌人。”
这时,几十名F海军陆战队员已经游近岛礁,战士们的顽强阻击面对疏散的目标收效甚微,敌人越来越近,越来越多。周勇毅顾不上流血的伤口,杀红眼般地大吼一声:“上刺刀!”
只见,枪上挑,“唰!唰!唰!”闪出一把把明晃晃的白刃。拼刺刀,关键是一股气,一股两强相逢勇者胜的杀气!
一个敌人扑了上来,周勇毅“哗”地一下刺敌左胸,动作有力,气魄惊人。敌人挥枪,以两手合力,刺刀座猛击周勇毅的枪,动作之大,用劲之猛,好像想一下就想把他的枪磕飞。但没想,这招是虚,周勇毅骗左刺右,一个垫步上前刺刀狠狠地刺进了全完暴露的右胸!
敌人凄惨地一声嚎叫,鲜血沿着刺刀的血槽喷射到周勇毅身上,这可谓名副其实的“刺刀见红”!
岛礁上的喊杀之声和枪械撞击之声连十几海里外都听得清清楚楚,双方都杀红了眼,一次又一次搅杀在一起,似乎忘记了死亡的恐惧。
上礁的敌人越来越多,周勇毅肩上中枪、腹部又被刺了一刀,再看到敌人蜂拥而上,感到自已无力支撑。就在绝望之时,突然见到一名F国士兵血喷了对面的人一脸。后者尖叫起来,手指着海面。有人立刻拔出手榴弹,然而未及拉弦,前额正中多了一个弹孔……海面上,两艘快艇飞驰而来,艇上的轻重武器对准岛礁上的F军即是一阵横扫,十几名F军士兵消失了。
还没看清来者何人,周勇毅就觉视线模糊,小腿不争气地一阵痉挛,眼一黑,昏倒在敌人的尸体上。
当他醒来时,几名头顶青天白日徽章的大兵围在他的周围,一名少校军官正给他包扎伤口。周勇毅勉强地扯出一个微笑:“谢谢你们,没想到第一批增援部队,竟是你们国军。”
侯硕关切地说:“你的伤势很严重,跟我们撤到太平岛吧。”
“不行,没有命令,我决不能离开岛礁半步。”
“对,我们决不离开。”其他几名伤痕累累的战士也上前来坚定地说。
侯硕对这种同仇敌忾,视死如归,坚守战斗岗位,英勇作战,以及那种真正军人的忠诚所感动,正色地说:“用我的人,来换你的人,你们的人撤回太平岛治疗。这样可以保持战斗力!”
周勇毅沉思一会儿,“好吧,我的战士你带走,你给我的人,由我来指挥。”
“你的伤势很重,你必须走,否则……”
“我不走,要走你们就快走!”周勇毅推开侯硕,强撑地站立起来。
就在这时,F军第三次冲锋打响了。解放军和国军共守岛礁,战到日落时分,敌人始终没踏上岛礁半步,守礁兵也伤亡很大。周勇毅伤势恶化,加上一天都未进水、米,体力不支再次昏倒过去。趁着夜色,侯硕把周勇毅及其他伤员撤回到太平岛。但是从岛礁撤离的周勇毅却再也没看到日初。
第二天清晨,周勇毅紧闭双目,身披五星红旗,静静躺在担架上。太平岛上的青天白日旗降半旗,所有守岛官兵列队脱冒、鸣枪,向人民解放军守礁兵致最后的敬意。
这个时候,F国海军又援出八艘巡逻艇和一艘大型护卫舰出现在岛礁附近。也许是第一天中国军队打得太顽强了,F舰指挥官连喊话时都小心翼翼:“礁上的中国官兵们,你们已经尽到了一个军人的职责,你们再坚守下去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交出武器,撤出岛礁,我们可以保证你们生命安全以及人格和尊严!”
岛礁岛上没有人回答,只有五星红旗在猎猎飘扬。
F军不敢向前,继续喊话……这一刻,周勇毅和他的战友们用对祖国的忠诚,完成了自已的誓言:“我在礁在,我不在了礁还在!”
又过了许久,F军终于看出礁上没有了守军,猫着腰登上了岛礁。当我海军航空兵的侦察机飞临岛礁上空,这里已飘扬起F国国旗。岛礁宣告失守。随即,中国政府表示出最强烈愤慨,保留采取进一步措施的权力……
“敌人开了第一枪,为什么我们没有行动?!”飞行员们愤怒的声音充满了范长城的办公室。
“这是命令!”回答不仅简单,而且不成比例地盖过了所有人的声音。
宿舍里,看到“国军与解放军共守岛礁”的报道,白云飞面无表情的脸依然无情,可忽然间,眼泪涌出了眼眶,下意识地仰首掩饰,可是眼泪还是划过他的面颊,在下颌处停留了片刻,落在了胸前,被衣服饮湿,留下了一个浅浅的痕迹。
眼泪是为被自已嘲笑过的守礁兵而流,为战到最后一刻也不撤离阵地的人而流,白云飞对守礁兵有了重新认识!他敬佩战斗到最后一刻的人,无论他是谁,无论高低贵贱,哪怕是敌人也敬意不减!
报纸翻到另一面,白云飞又看到“飞豹下舰”的标题和遥远的署名。混蛋!他最可恶的就是这种自已从不上前线,却躲在后方指手划脚、说三道四的人!
“我不会放过你!”寒冰一样的声音比雷霆般的吼叫,更为恐怖!
本文由铁血读书首发
第二十章 内忧外患,何去何从(一)
由于南海的动荡,法国的受训将要提前结束了。今天的对抗训练,将成为在法国的最后一堂飞行课。在几个月的交往中,两岸的飞行员,以飞行员这个光荣的事业为基点,发现他们之间是可以交流的,是可以交往的,是可以成为朋友的。虽然,他们会因坚持各自立场,在两岸问题上争个脸红脖子粗,但在某些问题上达成一致:只有一个中国,我们都是中国人;希望和平解决两岸问题,不愿看见战火。而且好象争论的越激励,感情就积累的越深。
交流中,高鹏和陈成也发现他们确实有做的非常出色的地方。在每次晚自习后,临走前都是宝岛的飞行员去关灯。陈褓强说,他们在宝岛从小就受一种危机教育:宝岛地域狭小,人口密集,缺乏能源。所以随手关灯早已养成了习惯。尽管这里不是宝岛,尽管教室是公共场所,可是他们认为能源是全球化的,是人类共同的!如果我们不珍惜,总会有耗尽的那一天。
高鹏和陈成对比自已受的教育,中国国土广阔,地大物博,物产丰富……浪费资源的事在中国太多了!看来,我们真得缺乏危机感,在这一点上,真应该向宝岛好好学习!
天空水灵灵的,蓝得发亮,连羽毛大的一片云彩也找不到。
跑道上,2架幻影2000呼啸而起。在升空之前,高鹏他们进行了口试和笔试的考核。每个人的考题都由各自的飞行指导及教官来出题,所以都不太一样。其他人都通过了,只有高鹏与陈褓强发生了争执。先是口试,因两岸在语言上的差异(像“信息”与“资讯”、“激光”与“镭射”等),高鹏回答的名词不被陈褓强认同,让他念英文。
高鹏极为不满,激动地大叫:“都是中国人,凭什么用英文沟通!”
之后,在笔试时,两人又发生了争执。原因是有一道题问:幻影2000的电脑控制飞行占整个飞行的多少?高鹏回答:大部份。陈褓强给出的答案是:70%。所以,判高鹏答错。高鹏不服,认为“大部份”与“70%”是可以划等号的。陈褓强则指出《飞行教材》写明了是“70%”。高鹏说宝岛人太死板。陈褓强说大陆人不严谨。陈成说要不你们掰腕子绝胜。最后,西勒教官告诉他们天上见。
此刻,高鹏与陈成所驾驶的战机已经出现在“冲突空域”,两人睁大了眼睛寻找着陈褓强和谭林的目标机。突见正前方刺出一道眩目的光线,目标机的机头闪着像钻石一样的光,与高鹏他们擦肩而过。
“不能让他们轻易地绕向我们的6点钟方向!”陈成大声提醒。
“明白!”高鹏迅速蹬舵、拉杆,战机如走兽奔突,大坡度大载荷急转。美妙的飞行轨迹,就像一个豪迈的画家大笔一挥,在湛蓝的天幕上留下一个饱满的半圆曲线。然而急转弯带来的便是高过载,陈成顿感喘不过气来,眼睛在一瞬间看不清楚东西,连胃里也在翻天覆地。陈成咬着牙坚持,心中暗暗埋怨高鹏:你太投入了,我可不想这么玩命!高鹏眼中仍是那炙热的目光,没有流露出一丝一毫的恐惧之色,好像还不过瘾,再急点才好呢!
当目标机进入转弯时,高鹏他们已经完成转弯并占据主动位置。陈褓强心有不甘,一压杆令飞机呈倒飞状,紧接着向后拉杆,双眼紧盯平显上的“俯仰刻度计”,一个快速半滚倒转,“嗖”地一下瞬间便消失在高鹏和陈成的机头下方。高鹏毫不含糊,也紧跟着一个半滚倒转。
两架幻影上下翻飞,如两股急骤的旋风,风驰电掣,如影随形,追风逐电般缠斗一起。前面陈褓强和谭林腾挪躲闪,回旋的弧线九拐十八弯;后面高鹏和陈成好似化成了影子一样,紧追不舍,一分一秒也不离开。
天地之间风起云涌,明与暗在追逐中不断变幻。
突然,目标机一个大坡度斜扣向下机动,一时间消失在高鹏和陈成的视线中。对战斗机飞行员来说,看不见目标,就意味着不祥。高鹏立即增大坡度,想再次咬住尾后,可这次位置很不好。这个位置在实战之中,导弹太近不能发射;航炮角度又够不上;可你确实在他的尾后,但又拿他没办法。真有点鸡肋的味道,食之无味,弃之可惜!把高鹏和陈成“憋”得够呛!
就在他们犹豫不决的时候,目标机突然向右急转,如若游龙,骤然直插高鹏的尾后,平显锁定,报警器尖嚎,令高鹏和陈成惊呼:“厉害呀!”
结束对抗,两机返场的途中,高鹏和陈成格外安静,对陈褓强和谭林的玩笑都是简单的回应,两人还在回味着刚才的失败原因。陈成想,平日里我们的假想敌都是M军和J国自卫队,根本不把宝岛放在眼里,缺乏足够的重视呀。高鹏也在想,这一招确实利害,只不过我驾驶的是“幻影”,而不是歼十。要是换成歼十,胜负不会这么简单!
机场上,陈褓强和谭林爬下飞机,走了过来。高鹏见他们来过,阴着脸,冷冽的双眸一瞪,心中不由涌起一种异样情绪,他们肯定没按好屁,肯定是借机取笑一番,证明刚刚的争论是多么多么的正确!浅浮的宝岛人!高鹏心中暗暗骂道。
谁知,陈褓强脸上看不到半点张狂的迹象,话语要多平缓有多平缓:“怎么样,感觉还好吧?”
陈成的表情绝对是无辜,沮丧的嘴角轻轻一笑:“还可以。你们飞得很不错!”
“今天飞的可是我们的‘撒手锏’,我们可是轻易不露的。这回你们收获可不小啊!”谭林说。
“哼,你们不怕我们学会了对付你们?”高鹏显然不相信,浓眉下边的那双小眼睛窥视着二人,带着猜疑的、不怀好意的冷笑。
“没办法,谁让我们是你们的老师呢,谁让咱们是朋友呢?我们当然要对你们负责啦!哪怕这是最后一堂课。”陈谭二成对视一笑。
“是啊,不知道我们以后,没有机会再见?”陈成说。
“有,一定会有!别忘了,什么时候来宝岛,多带些水密桃啊!”
陈褓强这句话倒逗笑了高鹏,刚才的阴云一下去了大多半,一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笑着许诺:“哈哈……放心,忘不了!”
一天后,高鹏和陈成结束了训练,登上了回国的班机。陈成安静的坐着,脸上不带丝毫的表情,可心情却是异常的复杂。看着外面忙乱的停机坪,在想:这两天法国的报道,南海的局势明显失控,战争好像一触即发。那我回去,还走的了吗?如果我一回去便提出退伍转业,大家会怎么看我?他们会不会认为我是逃兵?我到底该留还是该走?
在陈成杂乱的恩绪中,客机拔地而起,直上青天。这时,艾米丽走下了从北京直飞法国的航班,她们结束了对中国航天部门的考察。在机场内,她碰上了姐姐而爱丽丝,惊讶的问:“姐姐,你们在这里,我没有通知你啊?”
爱丽丝把高鹏和陈成来法国受训,他们提前结束,自已是来送他们的事情,告诉了她。
艾米丽不敢相信的把头猛地转向航班起飞的那片天空,眼睛湿润心也湿润。
当高鹏、陈成,还有段宇回到远洋舰队的时候,舰队上下正在积极备战。在此之前,范长城曾多次主动请令:只要让远洋舰队开出去,不到30分钟,保证收复失地!但请战令均被一一驳回,只收到军委的备战令。虽然不理解,可对备战令也不敢怠慢,舰队上下积极备战,只等军委一声令下,便挥师南下,收复南沙。
踏上“龙城”号甲板,却得到了一个惊人的消息:白云飞下舰啦!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连忙找到雷明,问个究竟。
小会议室内,四人面面相坐,雷明喝了口纸杯中的水,缓缓讲道:“那已是一个多月前的事了,‘飞豹’下舰的事,你们可能也听说了。范长城和我还有舰队其他领导都不赞成‘飞豹’下舰,这太打击士气了!但我们还是根据军委的指示召开了飞行员会议。尽管军委还没有最后决定,可我从他们的眼神里,却可以感受那像掉进无底深潭般的万念俱灰……”
一个多月前的飞行员特别会议,“飞豹”两个中队的飞行员全员参加。会开得很沉闷,只听到范长城一个人的声音。雷明看着大伙气瘪瘪地坐在一边,脑壳垂在胸前,就像黄瓜掉进盐缸里,全都蔫了……深知,大家几乎把所有的青春都打磨在“飞豹”战机上,为的就是磨出一把锋利的剑,在战时能斩敌于马下。换句话说,如果要“飞豹”下舰,那么对他们来说是太不公平的!
范长城讲完后,年长几岁的杨淼代表大家伙发了言:“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不管下舰与否,我们都会服从上级按排。”话语透着那么的不甘心。
雷明无意中看了一眼白云飞,竟发现他脸上是出奇的平静,看不到一丝波澜,对杨淼的发言抱以蔑视地一笑,令眼中的不屑达到极至。相来不把别人放在眼的他,本不奇怪。但雷明却有另一种感觉,那就是白云飞蔑视的不是杨淼的发言,而是军委让“飞豹”下舰的决定。难道他想与军委抗争?雷明记得,在此之前范长城曾找过他,劝他如果“飞豹”下舰,希望他改飞歼十。可白云飞却扬言:誓于“飞豹”共存亡,绝不飞歼十!
忽然,雷明有了一种奇怪的念头,那就是,如果白云飞与军委对抗谁会赢呢?然而,这个念头很快就打消了,因为一名海军飞行员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改变军委的决定的!但又转念一想,他不是别人,他是白云飞啊!不,即使白云飞,也不行。真的不行吗?也许出于对“飞豹”下舰的同情,大脑竟期盼着平时不敢想的奇迹发生,又打量了他一遍……
散会后,大家一路抱怨,牢骚不断。白云飞在他们之中,有心留意着他们,看到了泪花,看到了受伤的心,看到了与自已一样的真挚感情……每一位队友的每一个情绪变化都深深印在脑海中。一路上,白云飞就这样地保持着沉默,没说一句话。只是重新集中了精神,就像在默算一道数学题一样,一边走一边思索着。这道“算术题”他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