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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知道……”对待这种让人起鸡皮疙瘩的嘱咐,高鹏抱以小鸡吃米式的点头。
登机广播响起。
“好了。”曾如月递给了他一块奶糖,像哄小孩子似地说:“呐,给你一块‘大白兔’,要好好听话哦!”高鹏故作垂涎不已,表情夸张好似要淌一地口水,发出粗粗的声音:“哦,‘大白兔’!期盼很久喽……我喜欢!”
“又贫嘴。在法国训练时,别老逞能……”嘱咐又开始了。
“知道了,你从昨天晚上就开始说,你都说了N遍啦!好,我走了。敬礼!”高鹏干脆地了断,然后拿起行李进入了登机通道。
候机室,曾如月望着腾空而起的“空中客车”,忍不住又一次落泪。
经过中国驻法大使馆的协调,高鹏、陈成、段宇来到了法国空军学院。学院位于巴黎郊外,正门口一架十余米高、昂首冲向蓝天的幻影战机雕塑让人顿生凌云壮志。校园内处处可见部队的徽标、吉祥物,个性鲜明又不失传统,且十分讲究艺术性,就像是一座艺术博物馆,文化深远。
操场上,三人整齐成队,等候教官。小眼聚神的高鹏忽然发现,前方不远处几个黄皮肤黑头发的身影正说说笑笑地走向营房区,小声嘀咕:“嘿,你们看哪。”“是咱们的人吗?”陈成目光瞄着他们。“听,他们讲普通话。难道是咱们空军的弟兄?”段宇猜测着。
一阵有力的军靴声从背后由远而近地传来,三人闭上嘴巴,仰头立正,知道,教官来了。
教官是个瘦高挑,面部冷酷,给人以无形的压迫感。在三人前挺胸站立,一扬手标准的法式军礼,然后说:“你们好,我的名字叫:阿兰·西勒。法国空军上校,有一万小时以上的幻影战机飞行经验。今后我就是你们的教官,你们能否毕业,和我有直接关系。你们明白吗?”
“明白!”
“你们的档案我都看过,非常优秀,不过不管你们以前如何如何,都要从这里重新开始!明白吗?”
“明白!”
“刚才你们也许注意到了,这里还有四名……”西勒教官干咳了一下,调整了语气:“这里还有四名来自中国宝岛的空军飞行员,和你们不一样,他们是来考‘幻影2000’飞行教官认证的。我不管你们是否认识,有没有恩怨,在我这里你们是都是同等的同学。要相互友爱,相互合作。明白吗?”
“明……白……”一听是宝岛飞行员,三人像被将了一军,进退两难,声音犹豫多了。
西勒很不满意:“来到这里的人,无论是谁,都要有良好的团队合作精神。我再问一次,明白吗?”
“明白!”
“很好!”西勒教官严肃的神情像突然掉到了山崖,消失地彻底干脆,自自然然地咧开了嘴儿,露出唇里一口杏仁似的白牙:“现在,你们可以回宿舍休息。我也该回巴黎渡周末去了。”
什么?他去渡周末?高鹏顽皮地一举手,“对不起教官,你回家过周末,那我们的训练什么时候开始?”
“当然是下周一啦!哦,你们可能不了解法国,和你们国家不一样,这里的周未,永远是属于浪漫的!好了,这是你们房间的钥匙,祝你们在法国第一个周末过得愉快!我该走了。”西勒教官又敬了个军礼,一转身走了。
高鹏不可思意地“哼”了一声,引发三人一阵呵呵地苦笑。原以为受训是紧张而又艰苦的,自已还做了思想准备。没想到,却是这样一个松散的开局。三人并肩而行,天边那最后一点阳光,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高鹏打趣地说:“他说他叫什么?我怎么听像:咳,希特勒!”
段宇长者般谨慎提醒:“小声点,这是欧洲,弄不好可要吃官司的,他们很在意这个。他叫:阿兰·西勒!”
“知道知道。哎,你们说,咱们怎么对付那几个宝岛飞行员……”露出了坏相。
“我看也没什么,他们练他们的,我们练我们的,大家都心知肚明,总之各方面我们不输给他们就是啦!”段宇那眉宇间有一股藏不住的悍然霸气。
“对!让他们见识一下真正的飞行员。”高鹏叫起了劲,又兴冲冲地用胳膊轴拱了一下陈成:“是吧?”
“啊。”陈成心不在焉地回应了一声,恍恍惚惚地跟着他们,似乎藏有什么心事。
晚上,段宇入睡后,陈成偷偷地把自已想退伍转业的事,告诉了高鹏。
高鹏困惑了。和平时期,让“王牌飞行员”的梦想始终无法实现。然而,身边的朋友却纷纷成家立业,陈成的女儿一岁了,卡特也来信说,他的儿子出世了,可自已……“中国不统一,我就不结婚”也许没有人能知道它的秘密,不过有时候,也觉得自已确实像是个怪物。几年前的“撞机事件”,让一位好友永远地离开了他。现在,陈成--他最好的朋友、最默契的搭档也要走了。心中的失落感油然而生,好像潮水一浪接一浪地涌了上来。苦涩地笑了笑,陈成的选择无可厚非,那难道是自已错了吗?不,他们是对的,可我也没错,因为这是我的梦想,我要坚持下去!
想到此,高鹏说:“那你怎么不早说啊?来到这里又是半年。”
陈成满脸委屈:“本想过完节说的,没想受训来得这么突然,感觉现在说不好。”
“唉,你就是太随和了!有什么不好说的,我要是你,我就说了。这样吧,受训回去你马上就说,别再拖了。”
“这样合适吗?”
“合适!有什么不合适的,我帮你。”
“好吧。”陈成听了,心里像下雪天喝了二两白酒,暖暖的。欣慰地一笑,改换了个话题:“对了,听说,这次受训本来是你我和白云飞来的。后来说,白云飞从不飞‘飞豹’以外的机型。这才换成了段宇。”
“嘿嘿……这小子瞒有个性的吗?”高鹏双手交叉垫在脑后,打了个哈欠,大嘴张开,像个小火山口似的。留恋了一眼透彻的星空,美美地闭上眼睛,轻声言语道:“不知道,这小子现在干嘛呐?”
远洋舰队。
白云飞坐在书桌前看报纸,徐腾搬了小椅子坐在门口擦皮鞋,房间里很安静。两人放松的心态忽略了那个小精灵,只听猫影一闪,蹿上了徐腾的床,虎视眈眈地走向他的枕头。
“喳喳……”
“喳喳……”
微弱的声音似曾耳熟,徐腾顿有不详的预感,下意识地一抬头,只见小猫正在用他的枕头摸爪子,发出“喳喳”声,简直快把枕头撕烂了,喉咙里还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
“啊!”徐腾惊叫一声,奔向他的床。可是为时已晚,枕头被小猫划成一道一道的。见他来了,小猫轻盈一跃,上了书桌,尾巴轻柔地摆来摆去。一副得胜的样子。
“看看你们家‘莹莹’干的好事!她简直要把我的枕头、床单、军服都毁掉才甘心啊!上回我新买的衬衫,还没穿呐,就被她抓了个稀巴烂。”徐腾惨戚戚地告起状来。
白云飞一副娇惯的脸孔,伸手抚摸着爱猫:“‘莹莹’不是捣乱,只不过是在不适当的场合表现了它的自然习性。”
“可是我从来没见过她捉过老鼠!”
“对嘛!这才体现出我们的忧患精神,是吧。如果,中国人把‘磨抓子’当成一种天性,那中国早就强大了!”
小猫卧了下来,用舌头舔着自已的皮毛,悠闲自得。
“她怎么不抓的你?”
“哈哈,她喜欢你啊……”白云飞的话音未落,只见报纸划开了一道子,接着又在瞬间内出现了数十道。白云飞哭笑不得透过被撕烂的报纸,看到那张胖嘟嘟的脸。
“哈哈……活该!活该!”这回轮到了徐腾,真不怕笑傻了。
小猫眼皮都不爱抬的“喵”地一声,从从容容地走开。与刚来时的柔弱相比,现在爱搭不理、目中无人的样子,自由自在随时随地地磨爪子,活脱脱一个小霸王。
忽然,报纸破烂处的一则文章吸引了白云飞,和颜悦色的脸上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名为《“飞豹”不应该上舰》的文章指出,“龙城”号航空母舰同时装备3种固定翼战斗机,给后勤保障带来了不必要的困难。而且“飞豹”战机性能并不像歼十和SU33那样出众,“飞豹”上舰只能是画蛇添足之举。应该让“飞豹”下舰,由对地攻击力性能极佳的歼十取带。从后勤保障的角度,也可以大大简化装备序列。文章还披露中央军委正在讨论“飞豹”下舰的可能。白云飞一看署名:遥远。
“‘飞豹’的性能不好?你懂个屁!混蛋!这个家伙为什么老跟我过不去?!”白云飞厌恶地皱眉头,仿佛有一只癞蛤蟆爬到他的脚面上。心中的愤怒就像火山内炽热的岩浆在涌动,仿佛就要冲决而出了。
“哼,他有多大本事,竟敢口出狂言?真是往洗脸盆里扎猛子不知深浅啊!”徐腾看过报纸,愤愤不平,但转念一想,又担心地说:“云飞,这事吵得沸沸扬扬的,你说‘飞豹’不会真的下舰吧?今天吃饭的时候,杨淼和李可还问过我,要是‘飞豹’下舰了,咱们怎么办?是不是也要一起下舰啊?”
“没这么简单!他们既然不相信数据,那就证明给他们看!”白云飞心里那股火气,就像火球一样在胸膛里乱滚。
“证明?怎么证明?”徐疼糊涂了。
白云飞没有解释,只是眼中闪过的不详之光,就像复仇者寻到了冤家债主。
渡过了松散的周未,高鹏他们迎来了第一堂飞行训练课。
此刻,高鹏、陈成、段宇正在模拟器上练习紧急离机程序。西勒教官下午按排他们实飞,带他们上天感受一下“幻影2000”,所以这“紧急离机”就是必不可少的训练。模拟室里,高鹏一边练习,一边向西勒教官开玩笑道:“教官,我看过很多M国空战影片,为什么每部影片的幻影战机总有很多机械故障,不是这坏,就是那失灵,甚至是弹射装置。是不是真有这回事?”
西勒教官机智地回敬:“如果,按照你的逻辑,那么M国和J国鼓吹的‘###’也是真的啦?”
“对不起,教官。我开个玩笑而已。”高鹏被驳得理屈词穷,脸上像擦满了辣椒汁似的发烫,无趣地看了一眼陈成,仿佛在说:这个教官够利害,不好对付啊。
西勒教官又说:“中午之前,我要考核你们的‘紧急离机程序’,只有满分的人,才有资格参加下午的飞行!”
“明白。”
其实‘紧急离机程序’就是几个按钮的先后次序问题,对于高鹏、陈成、段宇来说简直就是小菜一碟。之后,在简报室内,西勒教官将宝岛空军飞行员陈褓强和谭林介绍给他们,并说明陈谭二人是他们的飞行指导。而高鹏等人的实飞成绩,也是陈、谭二人的飞行教官考核的重要成绩之一。
几人面面相觑,真是冤家路窄啊!
本文由铁血读书首发
第十九章 冤家路窄,南海点燃导火索(二)
中午,飞行员餐厅。
宝岛飞行员的出现,引起了高鹏他们的注意,然而让他们感到奇怪的是,宝岛飞行员竟不吃正餐,而专吃水果,尤其是桃子,每个人至少拿了5、6个。看他们吃得津津有味,高鹏笑得鬼头鬼脑:“真逗,不吃正餐,专吃桃子,属猴的,有意思。”
“不管他们。咱吃咱的!”段宇颇有气魄地切了块牛排,放进嘴里,牛肉肉质相当的鲜美,就好像入口即化似的,“嗯,法国不愧是美食的天下!”陈成也专心用餐,不时开个玩笑:“但愿这牛肉不是来自英国。”只有高鹏贼眉鼠眼地盯着吃桃子的宝岛飞行员,时不时发出两声窃笑。
下午两点,机场上空阳光明媚。简报室的白板上写着:任务,方法,通讯联络和醒目的着安全措施。西勒把两岸飞行员召集到这里,讲解最后的注意事项。走出简报室,高鹏与陈褓强、陈成与谭林、段辉与西勒两两一排并肩走向全封闭式机库,那边三架幻影2000B早已淮备完毕。
“哎,高鹏,你在大陆是哪个部队的?”陈褓强打破了沉默,却见高鹏警觉地看了看他,没有回答,便又说:“哦,我只是随便问问,别在意。”
“那你在宝岛是干什么的?”高鹏反守为攻。
陈褓强嘴角一撇,自傲地说:“我是宝岛空军幻像(影)战机首席飞行员。你呢?”
高鹏心说:你是吹糖人儿出身,口气够大的。轻蔑地笑道:“哦,我,高鹏,中国海军航空兵之中一无名小卒。”陈褓强停了下脚步,仔细打量了一下高鹏的背影,然后轻蔑地笑了笑,继续向前走。两岸飞行员第一次交流,在猜疑和不屑中结束了。
幻影战机采用无尾三角翼气动布局,与机身浑然一体,看起来很有力度。高鹏率先步入后舱,很熟练地系好了那些大同小异的伞带、安全带。在另一方向,陈成和谭林也进入了座机。
几分钟后,耳畔传来升空指令,陈褓强开车、滑跑、起飞、飞机稳稳上升。高鹏在座舱内感觉依旧,不时向坐在僚机后舱的陈成招招手。与高鹏相比,陈成却放不开,但也谈不上紧张,只是身体绷得紧紧的,感觉很怪。也许对舱内环境感到陌生,以英尺、节的单位也有点不习惯。陈成这样想,为自已开脱。
万里无云的晴空中,两架飞机尽情翱翔,飞过麇集在灰色尖顶大教堂周围的城镇,飞过河流、树林、沼泽和围着篱笆的绿油油田野,飞过那画册中、油画上和诗歌中所描绘的浪漫的法兰西。
“怎么样,感觉不错吧?”前舱的陈褓强说话了。
“很好!法国的风光,名不虚传!”高鹏应答。
陈褓强眼光一闪,暗想:不知大陆飞行员的身体素质如何?想到此,他突然猛推油门,狠压操作杆,飞机像一把开动的冲击钻头,划开空气波澜,一口气作了十几个横滚。刚恢复平飞,话还未出口,高鹏就抢先说:“就这几下子,太小儿科了吧!”
“别逞能啦!我是把你的身体承受不了!”
“是吗?”高鹏一脸坏相,冷不丁开启了后舱驾驶开关,握住操纵杆,一拉到底,战机瞬间完成了个大筋斗。陈褓强顿感眼前一片混沌,整个世界仿佛都翻转了过来,数倍的压力令自已动弹不得,头部从缺血到充血,脑子“嗡”地一下大了,惊惶失措地叫喊:“哦……你要干什么?!你疯了吗?天哪!你不要乱动,你还对‘幻影’不了解,这是会出人命的!”
“别担心,我只是想告诉你我的身体素质如何!”
飞机恢复平飞,高鹏一脸得意地将驾驶权交给陈褓强。第二次对话结束了。
法国的天空蓝得透彻,北京的天空红得灿烂,一片又一片的火烧云,把天空烧成美丽的锦段。
张司令员被橘红色的晚霞涂染得异常庄重,他今天是格外高兴,哼着军歌阔步而行,自我陶醉的神态犹如一位胜利凯旋的将军。要说,最近的烦心事不少,宝岛和M国闹得挺厉害、中国战略石油储备不足、“飞豹”战机是否下舰都是问题。张司令员还能有如此高兴?原来,张司令员的女儿张思佳,趁着学校假期从M国回来了。家里像是过节似的,每个人都笑呵呵的,老伴更是准备一桌丰盛的宴席,好好欢聚一下。
厨房里,刀碰骨头后发出“镪!镪!镪!”声,居然没有剁动。“老头子,快过来看看,这排骨的骨头也太硬了。”老伴叫道。张司令员换下军服,缓步过来。张思佳也好奇地跑来:“我看,我看。”两只晶莹的大眼睛闪啊闪,好可爱的样子。
张司令员试着剁了几下,也是剁不动,埋怨道:“哎,怎么买了这么个排骨,这怎么吃!”
“好玩,好玩。这猪肯定吃的是中国粮食,不然骨头怎么这么硬呢?”张思佳逗乐了父母,又笑嘻嘻地说:“我有办法,我去拿刀。”一转身跑向父亲的书房。
不一会儿功夫,张思佳拿出一把两尺来长、寒光似雪的利刃。这是张司令员在参加朝鲜战争时,至今还保留的众多战利品的其中之一,也是哥哥小时候最喜欢的“玩具”。那时,军队大院里的孩子们都羡慕不已,因为谁也没有这样削铁如泥的硬刀,自已和哥哥也因此在他们面前颇为神气。后来长大了,听哥哥说:这刀的制作工艺不算最好,因为第二次世界大战,随着坦克、火炮等重型武器的广泛使用,步枪本身的作用和地位明显下降了,用刺刀的机会也少了,使刺刀的发展进入了历史的最低潮。现在我军步兵装备的刺刀就比它要好的多了。
张思佳在想,为什么我们要拿现在的东西和人家五十年前的东西比呢?这只能说明还是人家的东西好嘛。哥哥喜欢,自已也喜欢。人家都说女孩子玩什么刀呀?她却说:我喜欢它的精致,喜欢它的精益求精、严谨务实!
果然,在锋利无比的战刀面前,刚才坚硬无比的骨头,仿佛一下变成了豆腐,一切便断,再切再断,三切三断。张思佳嘴咧得如同一朵绽放的荷花,高兴地快要蹦起来:“哼,怎么样,在硬的骨头也没有人家的战刀硬!”
女儿说得无心,可张司令员却听得有意,愁眉和皱纹像军用地图等高线,汇集起来。心细的老伴赶近打圆场道:“行了,你们俩,看电视去吧,这有我呢!”
父女俩来到客厅,张思佳打了开电视,手持摇控器,每隔3、4秒就换个台,一连三十几个台过了去,最后,选定了卫视音乐台。张司令员靠在沙发上,带上老花镜,看起晚报。
“爸爸,我哥哥他怎么样了?”心疼的声音令人动容。
“你哥哥在执行任务,不在国内。你问这个干吗?”张司令员清楚的很,最近M国和宝岛闹得挺厉害,张力钧的093艇受军委指派正在M国西海岸执行秘密任务。但对于张思佳而言,她没必要知道这个。所以……
“爸,你还不让哥哥认您啊,也不让他回家!那我想见哥哥一面,都不行啊!”张思佳觉得自已很冤枉。
张司令员放下了报纸,正色地看着女儿说:“他要是想做一名优秀的军人,就要凭着自已的力量干出个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