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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星没直接上楼,而是在小区里溜达了一圈儿。然后找了个安静的地方,正要拨通付洁的手机,付洁却先给他打了过来。
接听后,那边传来了付洁的声音:黄主任,我刚下飞机,见到有好几个未接电话。你打电话有事?
黄星道:有点儿事要向你汇报一下。
付洁道:这样,我现在还在机场,你直接打车过来一下,咱们在车上谈!
黄星觉得付洁有点儿画蛇添足,她的车停在了机场的停车场上,自已开回来不就完了,为什么还非要让自已打车过去?正在迟疑间,付洁紧接着又催促了一句:你稍微快一点,我在机场等你,来了打电话。
说完后,那边便迫不及待地挂上了电话。
在她挂断电话的一刹那,黄星听到电话那边竟还传来了一声类似于儿童的嘻笑声。
黄星走出了小区,本想坐公交车倒机场大巴,这样可以节省好几十块钱。但是考虑到时间宝贵,黄星也只能忍痛拦了一辆txc,坐了上去。
出租车直接驶上了高速。
二十几分钟后,出租车从出口出来,直接驶往遥墙机场。
六十多元的车费,黄星觉得有些冤枉,但是考虑到是过来接付洁,心里总算是有了几分安慰。
给付洁打去电话,付洁让黄星在2号出处口稍等。
黄星照做,一边抽烟一边往里观瞧。
几分钟后,一个时尚性感的绝代佳人,从2号出口走了出来。
黄星眼前一亮。
面前这位穿着一身红色绒裙、手提便携式小型行李箱戴着墨镜的美女,是付洁吗?
她那原本并不算太长的头发盘了起来,头上戴有金色饰物做装配,两缕细发顺着脸颊飘逸着,棕色高跟鞋,无袜,轻盈的步伐,自信的笑容,将完美的身材和高贵的气质演绎到了极限。
在陆续往外走的人群中,她就像是绿丛中一朵昂然挺立的鲜花,尊贵、美艳、华丽。
但是让黄星惊异的是,付洁手里,却还抱了一个看起来只有一岁左右大小的小婴儿。
婴儿是谁?
一时间,黄星心里猛地咯噔了一下。
莫非,付洁在深圳那边,早已有了家庭?莫非,付洁未婚先育,已经悄悄地生了孩子?莫非……
一连串的想象,让黄星心里五味翻滚。他觉得,像付洁这样的风华绝代,任凭是谁娶了她,都是对她的亵渎。她太美太高贵,没有人能配得上她。包括自已。
但付洁怀中的婴儿,却像是凭空泼了黄星一脸冷水。他喜欢付洁,也喜欢婴儿,跟赵晓然在一起的时候,他一直都盼着她能为自已生个孩子。但是付洁和婴儿一起出现时,他竟然有些受不了了。他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尽管他明明知道,自已对付洁的幻想,还只能停留在意淫的阶段。
付洁抱着婴儿站到黄星面前,顺手摘下了墨镜。
黄星极力地想笑一下,却笑的比哭还难看。付洁抱孩子的姿势,看起来并不十分专业,两只手交叉抱着婴儿,动作有些生疏。
黄星瞄了一眼,这孩子长的很漂亮很可爱,浓眉大眼,细皮嫩肉。如果说是别人的孩子,黄星很可能就会饶有兴趣的逗弄一番,惹他笑。但是对于付洁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孩子,黄星却觉得没有丝毫兴趣。并不是孩子长的不惹人怜爱,而是他觉得像付洁这样的绝代佳人,不应该生孩子,更不应该给别人生孩子。
这是什么逻辑?
黄星觉得自已脑子跟短了路一样。
尽管他明明知道,付洁不属于自已,即便是她真的当了未婚妈妈,那跟自已也没有一分钱的关系。但是在见到这个孩子的刹那,他的情绪却无论如何也高涨不起来。在他的脑海中,付洁一直就像是个天使,也一直是他望尘莫及但又情不自禁去意淫的对象。这个孩子的出现,却恰恰破坏了付洁在自已心目中的美好形象。严格意外上来讲,也不是破坏,而是当你知道一件惊世骇俗的宝物,已经名花有主的时候,那种失落感,是何其的悲凉。
人生就像斗地主,当你以为自已手握着一个大王三张二,能够坐稳地主宝座冲出去的时候,对家的一个小炸弹,便能让你梦想破碎。这个小小的婴儿,便是这枚炸弹。在黄星的想象中,付洁一直就是一个以事业为中心的女强人,来不及谈情说爱,更顾不上谈婚论嫁。女人对男人来说,最大的价值不在于传宗接代,而在于意淫。每个男人心目中总有那么一个到多个美到极致的女人长驻心里,长驻梦里。付洁一直以一个单身美女老板的身份,长住在黄星心中。但是这个婴孩的出现,却无情地残杀掉了自已长期以来的幻想。一件无价之宝,倘若还没有人拥有它,那么你至少还有一丝拥有它的机会。但是如果突然有一天,这件宝物莫名其妙地被人掳去,并且在上面歪歪扭扭地刻上了他的名字……这对你来说,会是怎样一种残忍与遗憾?
黄星此时的心境,便是如此。
望着付洁怀中的婴儿,黄星很纠结地笑了笑,伸出手指在他腮上逗弄了一下,言不由衷地说了句:他真可爱,多大了?
付洁说:一岁多了,是个男孩儿。
黄星道:真漂亮,长的有点儿随你,大眼睛长睫毛。俊。
付洁苦笑说:像我?怎么会像我,长的明明像他爸。
黄星一愣,道:看来他爸长的也一定很帅。
付洁点了点头:那是。他爸号称是当代潘安,正宗的美男子一枚,生个儿子肯定也是美男子。
见到付洁提到孩子他爸,脸上那种强烈的幸福感,黄星觉得,自已一点儿都不幸福。他甚至在想,这孩子如果是自已的该有多好啊!当然他的目的不是想要这个孩子,而是想要孩子他妈。
付洁噘着嘴巴逗了一下孩子,突然问黄星:对了你会不会哄孩子?
黄星摇了摇头,想说不会哄孩子,只会哄孩子他妈。却觉得这种玩笑开起来有伤大雅,于是摇了摇头:没这方面经验。
付洁失望地眨了一下眼睛,皱眉自言自语起来:那怎么办呀,实在不行,就只能雇个临时保姆了!哎呦宝宝,阿姨给你找一个奶妈照顾你好不好?一定会把你养的胖胖的,健健康康的,好不好……
什么?阿姨?
付洁自称是孩子的阿姨,这意味着什么?
黄星心里一下子像是中了五百万彩票一样,涌进了一股强悍的惊喜,他马上追问了一句:付总,这不是你的孩子啊?
付洁脸上腾地一红:胡说什么呢!我都还没结婚,哪来的孩子啊!
谢天谢地!
黄星的一颗一直悬浮的心,终于算是落了地。
见黄星误会,付洁紧接着解释说:这是我们公司在深圳那边的一个工程师的孩子,很可怜,刚刚生下来没多久,他的亲生母亲就抛弃了他,跟着一个大款跑了。我们的工程师小王一个人又要带孩子又要工作。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请小到小王出山,参与到咱们公司概念机的研发。但是这个刚刚一岁多的小宝宝成了难题,没人照看。为了让小王能安心工作,尽快和团队一起把概念机搞出来,我就干脆应下来,给小王当一个星期的全职妈妈。
原来是这样!
虚惊一场!
黄星笑了笑,这次笑的很真实,很庆幸。他可以不带任何羡慕嫉妒恨的情绪,去哄了哄付洁怀中的婴儿,这小家伙竟然还冲自已笑了起来。360搜索。美女老板爱上我更新快
付洁笑说,他跟你还挺对眼呢,来来,你抱一下,我抱了一路,手都酸的不行了。
黄星小心翼翼地接过宝宝,付洁瞪大眼睛,一边移交一边说:小心点儿小心点儿,抱住腰和头……别闪着孩子……千万要抱紧喽。
见到付洁这细致体贴的样子,黄星觉得她特别迷人,有一种天生的母性之博爱。
黄星抱着孩子,付洁紧靠在身边,生怕孩子会有什么闪失,伸出一只手扶在孩子的屁股上,平加一道安全保障。黄星抱着孩子,感受着付洁身上的清香,以及她的手在无意中与自已左手的亲密接触,心里有一种不可名状的自豪感。他的心灵世界,也跟着生动了起来。在去停车场上的路上,有几人朝这边观瞧,黄星心里陶醉地想,在别人眼里,一定把自已和付洁,以及怀中的孩子,当成是幸福的一家三口了。
这种感觉,真他妈的幸福!至少,在自已的心中,他扮演了这么一个角色。
这一两百米路,黄星是走的悠然自得,异常自信。尤其是付洁因为担心自已不会抱孩子,一直靠的很近,并用一只手协助托着孩子的屁股。近距离观瞧之下,这位惊世骇俗的绝代佳人,简直更是美到的极点。
真的,有一种女人,任谁见了,你不意淫都觉得对不起她的风华绝代。
。。。
 ;。。。 ; ; 黄星顿时一愣,心想这刘金铭倒是不谦虚,语气上有点儿狂妄。但是他还是相信这家伙是有点儿真才实学的。黄星说:要不这样,你留个联系方式,回头我请示一下老板,如果她同意设培训师一职,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你。
刘金铭笑说:等你请示完了,估计我也找到东家了。我能坐在你们面前,这是我主动。但是你们不珍惜,那将是你们的损失。
李榕有些听不下去了,俏眉紧皱地说:既然你这么自信,为什么还用得着出来找工作?用人单位不得抢破头?
刘金铭道:你这小姑娘还挺伶牙俐齿的。怎么,看不起我?跟你说,我其实也只是在招聘会上随便转转,我是一个可以给企业指点迷津的人,就看哪家单位能慧眼识中了。当然,我是第一个坐在你们公司展位上的。如果你们信得过我,下午直接带我去你们公司,我能根据你们公司的现状,拟订一份切实可行的培训计划书。如果你们觉得可以,那我就留下。当然我很有信心,你们在看了我的计划书以后,一定会庆幸甚至是求着我留下来,因为我的确是你们缺少的那个领路人。
一番对话之后,黄星觉得跟这位刘金铭有些难以沟通,他说话都是先入为主,以自已为中心,我怎么着我怎么着。这种一点也不懂得谦虚的人,即便是个人才,也很难入用人单位的法眼。因此黄星仍旧是委婉地拒绝了他的毛遂自荐,只是推说让他等电话通知。
刘金铭显然不太满意这种冷遇,他所期待的,是用人单位热热情情、客客气气地把他视为上宾,视为公司的救世主。但是黄星和李榕,却像对待普通求职者一样对待自已,他感到异常的遗憾,不是为自已,而是为面前的这家鑫缘公司。
临走的时候,刘金铭伸出一根食指,点划着黄星说:你们真是没有眼光,错过了我,你们就相当于错过了公司发展的机会。你们就等着后悔吧。
黄星和李榕觉得莫名其妙。
待他渐渐走远后,李榕情不自禁地骂:这算是一个什么东西呀?夜郎自大,自我感觉良好,纯粹是个精神病!
黄星道:也许他真是个人才,他在用这种方式来推销自已。真正的人才,一般都有点儿神经病。
李榕反问:你还真拿他当个人才?
黄星道:也许,只是一种期望吧。
下午四点钟,招聘会上几乎已经没有人气了,黄星和李榕,收拾好东西,驱车回返。
在车上,李榕提出,让黄星到她家里坐坐,黄星婉拒。
将展板放回公司,黄星坐在办公室里,审看了一下招聘会上收到的一百五十多份简历。面试通知单已经发出去一百多份了,求职者们将会在明天上午九点统一来公司面试。至于能来多少人,黄星心里没底儿。黄星感到一种很重的责任压在肩上,压的他喘不过气来。他一直是付洁的忠诚助手,付洁要求在年前招聘一大批销售员工,扩大公司规模,甚至有可能再把五楼整层租下来,作为公司的办公场所。据说付洁已经在跟房东谈判。
但是不当家不知道柴米油盐贵,表面上看,每次去招聘会或者在报纸上打招聘广告,都能吸引一大批求职者来公司面试。但实际上,这一大批的求职者当中,存在着太多太多的水分。首先,招聘用人是双向选择,求职者能不能选择你们公司,这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有一半以上的求职者,都是给多家用人单位投递了简历,能不能来公司面试,都是一个未知数。再者说,求职者当中有一大部分是应届毕业生,心气儿高,理想超脱了现实,一般的工薪待遇根本留不住他们,只有在屡屡碰壁之后,才有可能降低标准和要求,踏踏实实地从平凡岗位干起,积累一些工作经验。
鑫缘公司每周周末都有一名经理值班,这是因为付洁在此之前曾经丢失过一台ibm笔记本,价值一万多,而且里面全是公司的重要资料。从那时开始,付洁要求各经理和主管周末轮值,主要是为了防盗。
今天的值班经理是曹爱党。黄星准备离开的时候,想过去对曹爱党象征性地表示一下慰问,但是到了他办公室后,发现里面没人。又打开营销一部看了看,仍然是空空如也。就在黄星以为曹爱党或许是去了楼上的时候,他突然听到从会议室里传出了一阵诡异的动静。
仔细一听,有女人的声音,也有男人的声音。
再仔细听,竟是女人的喘息声,和男人的喘息声。
偷情?
黄星有会议室的钥匙,迅速地拧开门,眼前的情景让黄星和李榕双双惊呆了。
只见一位穿着黑丝袜的女人正趴在会议桌上,衣服被褪到了膝盖处……她的身后则是在在情场上和职场上叱咤风云的曹爱党曹经理……
黄星简直不敢相信自已的眼睛。值班的时间,曹爱党竟然跟一个性感女郎在会议里偷情!
而且黄星很快便认出了这名性感的黑丝女郎,她竟然是营销一部的一位新员工,名叫齐小琳。齐小琳其实算不上是漂亮的那种,但是身材很好,如果蒙上脸,也绝对算得上是极品。以前黄星曾经看到过曹爱党带着齐小琳在小吃街一起吃饭,却没想到,这二人的关系,竟然已经发展到了这种地步。
啊??
齐小琳见有人进来,惊呼了一声,赶快站起来整理衣服。
曹爱党却皱了眉头,装出若无其事地说:小琳你紧张什么?黄主任是自己人,没事儿!
黄星本想推门而出,但是心里的愤怒却无法掩饰。
李榕惊恐地躲在黄星身后,觉得这简直是公司一大奇闻。太火爆了!
见这二人已经相继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收起了作案工具,黄星忍不住皱眉说了一句:曹经理,你这可是有点儿太过分了!
曹爱党表情一愣,转而笑了:今天是休班时间,闲着没事儿,叫了齐小琳过来陪我。不过我这次可要批评你了,没事儿乱串什么,搅和了我的雅兴。
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放肆,太放肆了!**,你在哪儿做不行?偏偏是在公司会议室!以前黄星只知道曹爱党是个好色的角色,但是却没想到竟到了这种随心所欲丝毫不考虑场所的地步。
黄星尽力压抑了一下愤怒与震撼,说道:曹经理,这件事情,你得给我个交待,太过分了!”
黄星有点儿不知道说什么好,他暂时并不想得罪曹爱党,但是此情此景,他实在无法控制内心的愤怒。他恨不得借这个机会,将曹爱党清理出鑫缘公司。这简直就是一匹害群之马!
曹爱党脸色一横,语气也变得硬了起来:怎么?你要处理我?
黄星反问:你觉得我不敢?
曹爱党从会议桌下扯了一条凳,点燃一支烟,叼在嘴里,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挑眉说:这件事可大可小,全在你手上握着。如果你非要把它放大,我绝不含糊。但是作为兄弟,我提醒你,很多事情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为妙。当个主任,别整天搞的那么义愤填膺!
黄星气的脸色通红:怎么,你还做对了?这件事不光我看见了,李助理也看到了。在会议室里做这种事,难道你还觉得很光荣?
曹爱党冷哼道:你看见了又怎样?处理我?我警告你黄星,就你,目前还动不了我!
这时候齐小琳趁机低着头钻出了会议室。
黄星正想再说话,曹爱党却突然站了起来,瞄了一眼黄星身后的李榕,将了黄星一军:你还好意思在这里说我,你看你和这个什么李助理,大周末的粘糊到一块,你们在背后里说不定把什么事儿都给做了!男欢女爱嘛,正常现象,不要这么大惊小怪。彼此心知肚明就行了。谁较真儿谁摔跟头。
黄星脸胀的通红,想骂几句,却又觉得苍白无力。
李榕站出来冲曹爱党道:曹爱党你胡说什么!我是黄主任的助理,我今天跟他去招聘会加班刚回来!
曹爱党啧啧地道:哦?刚回来,谁看到了?说不定到哪儿开房去了吧?
黄星狠狠地喊了一句:曹经理你给我住口!你别给我捕风捉影。我告诉你,你的事儿,我管定了!嫂索妙筆閣美女老板爱上我
管吧,让你管!曹爱党一扬头,若无其事地走出了会议室。
黄星觉得血往上涌,脑袋有点儿大了。
李榕说,真是个刺儿头,流氓!
二人走出会议室,锁上门,见曹爱党正哼着小调从卫生间里出来,好像对刚才的事情,丝毫没有了记忆。
黄星反复在心里重申,这件事一定要严肃处理,否则对不起付洁对自已的信任,更对不起‘办公室主任’这个神圣岗位的职责。权衡再三,黄星回到办公室,借着愤怒拨通了付洁的电话,准备向她汇报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