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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衣飘蓬记-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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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号人物义薄云天吕阳所创。集他吕家六位祖先的武功于一体,故称作六吕。这六吕之祖又是先唐道教名士纯阳子吕洞宾,所以这入门之法堪称道家玄门正宗妙理,玄之又玄,众妙之门,也是其他众多玄术奇功的入门之法。以后修炼其他功法时,便可事半功倍,大有益处。”郦筠听了,不由得高兴,喜悦之情名表于脸上。可是,他又忽然改了表情,一副忧容,郦云览问起来:“如此喜事,你怎么愁容满面。”郦筠苦笑一下,说:“我一个山野小子,得此福缘,已属天恩,哪来的机遇让我学其它呀!”两人都沉默了。

    郦云览又休养了两个多月,伤势已经痊愈,当要准备离开之时。突然发现自己竟是无处可去了,师门已叛,无颜回去,无极门被灭,门主背弃,天下尽是帝王宗之势力,何处方能安身?心中困惑。于夜里,独自对月而叹:

    “未知身死方,

    何处有人家?

    无缘菊花种,

    荷锄归月下。”

    正巧郦筠路过,听了进去,只觉得意境凄凉,想着:“他以前定是个有名的大人物,历尽风雨,后来不知怎的,被人追杀,看破了世俗名利,才会想要种那隐世菊花,只可惜已没了去处,无家可归。不过,他既肯荷锄月下,该不会是留恋上了我们这里吧!若真是如此,将他留下来也未为不可。”于是,走进他房里,说道:“天下姓郦的人并不多,老天既要我们相遇,缘分何薄,先生便住下吧!我以后就当叔伯侍之。”又去叫来郦姑,说了此事。郦姑也是乡下农人,心地淳朴,说了句:“筠的年纪还小,我正愁家里缺个干活的呢?”郦云览便留了下来,郦筠将他称为叔父,郦姑则称之为兄长。

    第二rì早上,郦筠依旧在练习吐纳之法,等他练完。郦云览叫了他到身前,说:“你们姑侄以诚待我,无以为报。知你心存大志,我已有出世之心,只可惜未能出身玄门,得不了修仙练道之法,连些长寿都不行,留着那些东西也是无用,便将我一身本领都传于你,助你完成心愿。”郦筠早知他不是普通人,听了这些话,还不遂了心愿。

    自此郦云览便自己一身文智武功一一教授于郦筠。郦筠本学过几年书,认得许多字,儒家的四书五经都略有涉及,后来父母先后离去,家境不济,辍了学在家,幸好姑姑也曾学过些,便又教了许多,什么先秦百家、汉赋、乐府、唐诗,都有所涉及。之后,在狮神庙中看到几本书,都是道家的经典之作,如《道德经》、《南华经》、《太上感应篇》、《太平经》、《度人经》等,也明其理,颇得深意。故此也算得上是略览群书了,胸中装了一些文墨,学起郦云览所教的文字学识倒不是太难。至于武功,他早年在神鹰门穆明师傅门下学过一年鹰爪功,提坛悬石,臂力出众,后虽离开,却又得了吕棠传授心法,每rì练习,更有默侠传输的仙气和狮神滴血炼身,内外功皆有一定的基础。所以学起来更快。

    郦云览此生所学,乃是北海门‘易水经’,已到‘凝火成冰’之大境界。而后所得‘娲皇抟泥手’不曾学。无极门被灭之时,火先生慌乱之中,胡乱给了他几本‘帝皇诀’,后来拿出来看时,只有‘禹神开山手’、‘合木**’和‘无极神功’三本秘笈,也不曾学。如今,都尽数传给郦筠了,仗着他学过吕家的练功心法,不到一年,便皆有所成就。

    却说郦筠自幼练习鹰爪功,却半途而废,不曾学jīng,只一味提坛悬石,虽然臂力过人,但招式稀松平常,未尝有jīng妙之处。而后汪通泉传其仙气,吕棠授其口诀,内力大增,也只有吕棠所赠书册中有一路招式,外家功夫只是差强人意。如今这一年中,得了郦云览教导,传了些jīng妙招式。但他所习‘易水经’注重的便是内功,而招式之类也无多大描述,况且有了招式,也是轻柔绵延,讲究以内力真气御水而行。‘合木**’、‘无极神功’也多以内功法力为主修炼,‘抟泥手’、‘开山手’中记着诸多招式,但文字所载,练习之时,未免不能尽如人意。故而内功法力渐渐浑厚,外家功到后来竟是差得越来越多。郦云览也不知道该如何教了,说道:“内功终是要靠慢慢积累,只要勤加练习,都会有所长进。招式却不同,要靠实战积累,我的招式你都了明于心了,并无可教你的了。”
第二章:郦姑侄新年游峨城
    ()    第二章:郦姑侄新年游峨城

    时后周显德元年末,腊月三十rì,为除夕之夜。各家各户都在家中吃年夜饭,郦筠一家也是如此,饭桌之上,尽得其欢。郦云览竟也能享受到天伦之乐。高兴之余,忽想起师门之恩,抟泥王之谊,水玲珑之情,不由生了愧疚,淡下笑脸,黯然惆怅。被郦姑看见,问起:“兄长,此时正当合家欢乐之时,你怎么不高兴呀?”郦筠也瞧见了,郦云览却说没事,换了笑脸。

    饭后,郦云览又独自到屋外去散步,此时月已如钩,并不明亮。郦筠猜中叔父心思,也走出去,见叔父正在对月而叹,便说道:“叔父可是想家里人了。”郦云览见是他在问,知他心思灵敏瞒不过,苦笑着说:“如今除了这里,我哪来的家呀?我只是想起师门众人来。yù要回去看看,却无颜再见他们了。心中愧意,不能解脱而已。”说完,忽看着郦筠,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道:“孩子,你可愿为叔父办一件事?”郦筠先问了何事?郦云览讲道:“这件事说来繁冗,你叔父当年乃是北海门人,在俗世中被称作水先生。只因当时有个刚刚成名的火先生贾鸿儒找上我,说了几句激我的话,我上了当,偷了师兄的‘易水经’,又和都江堰碧水门水玲珑杨川亲近,想学她门中的水系武功,yīn差阳错间,却将抟泥王唐后君的‘娲皇抟泥手’偷了来。后来被火先生算计,入了无极门,羞辱师门,辜负水玲珑,愧对抟泥王。如今‘易水’‘抟泥手’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我想请你出山一趟,将这两本书笈分别还了,并替我言说悔意。”

    郦筠连忙答应,并说:“正好我也长大了,也想出去走走,增长一下见识。等我跟姑姑说了,就过了元宵节走吧!”郦云览满怀欣慰,说道:“果真如此。叔父便无憾了。”郦筠又问:“北海门和抟泥门都去了,那个碧水门去不去,?倘若我有缘,遇到了她,叔父可有什么话要传的?”郦云览忽然顿住,转了身,看着月牙,呆了好一会儿,才念出一句话来:

    “嫦娥应悔偷灵药,

    碧海青天夜夜心。”

    郦筠明白这句诗的意思,也不再问。

    第二天,即为chūn节,三人早上吃了面,便说往外去游玩。先在村里邻居间互相拜了年,待走到吴清家后面山脚一片竹林地里,郦筠朝其中一块墓碑走去,那碑上写着:爱子吴氏清之墓。郦筠拜祭了一翻,在墓前说道:“当初那个头陀叫你呆在家里,你却不肯像我一样受人目光。果真做了刀下孤鬼,这是何苦?”郦云览听他提到一个头陀,还像是指点过他,就记在心上,等他祭拜完离开时,问道他:“你说的那个头陀是谁呀?”郦筠见叔父问起,不知他要干什么,说:“我也不知道,当初吴清祖母西去时,他来化缘,说了几句诗词,就去了,我听得半懂不懂的。后来说吴清的那几句词就应验了。我问他姓名时,他只念了一首诗出来。”郦云览越发觉得那头陀便是那位高人,忙问道:“那首诗你还记得吗?”郦筠自然记得,便念了出来:

    “九曲一生拜鬼王,

    幽冥无助话荒唐。

    如言谁知我何处?

    一念地狱一天堂。”

    郦云览一听,真是那人,大笑道:“筠儿真是缘厚,不但遇到了汪、吕、秦三人,还见过这位佛门圣人。他的名号便隐藏在四句诗的头一个字,叫作九幽头陀如一大师,此人乃是天下间能通晓易理,预知因果的四个人之一,最为隐秘,神龙见首不见尾。他可曾对你说了什么?”郦筠道:“我当时听他对吴清说的谶语十分奥妙,让人半懂不懂,便知他是个不寻常的人,也曾追上去,问了我的事,他说我

    ‘来无用,去无用,万般因由皆缘种。

    山万重,水万重,法灭水现自见龙。’

    当时不明其意,到叔父来了,才明白其中道理。叔父便是‘水’。”郦云览也不是很明白,说道:“他既然说你是龙,你就不会差到那里去。”便又走走停停。

    村里走完了,郦筠说道:“我们到县城去吧,顺便看看穆明师傅。”郦云览听到穆明这个名字,稍微有些意外,什么都没说,点了点头,跟着去了。到了县城里,买了点礼品,就往神鹰门走去,刚到门口站住脚,观望里面。恰巧穆明从外面回来,见到郦筠,从背后问道:“你怎么来了?”郦筠猛不惊被吓了一跳,忙转过身见礼,说:“我特地来给师傅拜年的。”穆明就叫他们进去,及转头一看,除了郦姑,水先生郦云览竟也在里面,急上前见礼,说道:“水先生怎么也在这里,快快请进。”

    进了门内,穆明看见一个徒弟,呼道:“你马上去把葛、马、雷、王四位师傅请来,就说有要事商量。”请了水先生郦云览上座,问道:“自无极门被灭已有一年多了,不知道水先生是怎么逃脱那些人的?如今居于何处?”郦云览叹息道:“当初我和火先生、褚举撑到最后时刻,终不是诸侠对手,还是褚举让我先逃。本以为安全了,岂知那两剑山唐延却派了他儿子和一个唐门女子来追我,我身负重伤,竟还不是他们对手,伤上加伤,又中了毒,幸好郦筠救了我,不然我哪有今rì呀!”穆明望着郦筠,有些疑惑,说道:“没想到,竟是郦筠救了先生。”忽又叹息说:“不料,我们这些前辈师傅到后来,都是靠这些小辈才活下来。我们当初被大周国武道刀圣小髯公李筠追杀,也是要死的,只因为我一个徒儿,替我挡了一刀,李筠才肯放过我们,苟活于今。”说这句话时,正好吴妈也出来,听了之后又是搅乱愁肠,唤了郦姑一同而去。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只见葛兰、马虎、雷风、王文卯四人同时赶到。及见了水先生,无不诧异激动,各各见礼,互叙往事。马虎不小心说出:“虽说我们如今是花间派的人了,但慢张良水先生之恩威智谋,至今还让我们钦佩之极。”郦云览知道其他四人还可,心地善良,但葛兰便很难说,他们已是花间派的人了,自己是否就不安全了呢?忙看着葛兰是何表情。只见她并无多大变化,神态自如,想道:她虽有心计,但无极门被灭,哥哥死了,独自一人,或许就心灰意冷了也说不定。便问道:“你们怎么进了花间派了?”穆明回答道:“我们回城后,就只剩下五个人了,本已心灰意冷,不愿再搀和那些事了。岂知花间派因为这里的林武死了,没人看管,便把我们强拉入教,我们岂能反抗。还好他们只是让我们照看这里的事情而已,每三个月去报告一趟,也没其它的。”水先生才放了心。

    五人便将水先生郦云览奉为上宾,在城中玩耍,留宿此间,同游夜景灯会。
第三章:汪通泉应言血染身
    ()    第三章:汪通泉应言血染身

    在大周国京师开封城内,柴荣处理完朝廷之事,晚间在天子楼上设宴,与帝王宗诸侠同聚楼上,共贺新年。大宴之后,诸人各自散去,铁鼎大师、金锏韦陀郑弥与铁氏七公主齐护天子柴荣回宫。柴荣走后,侠王汪通泉也回府去。此时,因刘童匿迹魔妖谷,天下已经尽传一语:南面护花神,北方大仙真。弥勒少林坐,侠王血染身。名噪一时,犹胜过前三人,夜归侠王府,就寝。

    帝王宗之府邸设于天子楼后院万朝堂中,侠王府离天子楼并不远。那是柴荣为答谢汪通泉助他铲除无极门,又做了帝王宗副宗主,使帝王宗一时间胜过山河盟、花间派,凌驾诸国之首。便为他在天子楼附近找了一块地,修建侠王府,以便于他来往两地,处理事务。

    因柴荣身兼两任,为大周国天子,每rì早晨俱要上朝,处理国事。故而帝王宗内之诸多事务,凡是有急报的,都须早晨往侠王府请副宗主定夺,因此府中诸人皆是早起。第二天早晨,汪通泉还没起来,有两个洗漱丫头过来,边走边说:“副宗主一定是昨晚喝多了,这时候还没有起床。”到了门口,敲了敲门,喊了两声,竟没有动静。还以为是他睡得太沉了,又大声喊了几句,仍是没动静。两人觉得奇怪,约定推开门进去。

    门一打开,但见里面桌椅杂乱,饰物狼藉。汪通泉倒在地上,手脚流血,不知生死。两个丫头大惊,大声呼喊:“来人呀,侠王不好了。”因为害怕,又不敢过去。一个丫头定了定神,说:“你在这里看着,我去叫林姑娘来。”急忙跑去侧院一房间前,使劲敲门,气喘吁吁地呼道:“林姑娘,不好了,快去看看侠王吧!他快死了。”不一会儿,门便打开了,林羽飞从里面走出来,衣衫还未齐整,也没梳妆,问道:“什么情况?”丫头慌乱无比地说:“今早过去看侠王时,怎么叫他都没反应,我们就擅自推开了门,只见里面东西杂乱,侠王倒在地上,四肢流血,已不省人事了。我们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才来找林姑娘,快去看看吧!”林羽飞听她说的如此严重,心中也着了急,顾不得梳妆,走了几步,又站住脚,对那丫头说:“你快去亿灵楼找赛平原,叫他让药西子赶快过来。”说完直接往后院去了。

    林羽飞到了后堂房间,许多下人正围在门口,见了她来,忙让出一条路来。她越过众人,看到屋里情况,侠王身边流着斑斑血迹,污秽不堪,跑过去一看,只见侠王手脚经脉尽被人割断,伤口血气溃烂,直见白骨,好不痛心。扶起他的头,用手指触了触鼻息,还有微弱气息,将他心脉护住,行法封了四肢经络,又喂了一粒丹药,止住污血。叫道:“你们快去催催药西子,让他快来呀!”又把他抱到床上,照料起来。一时,药西子胡丽思、莫情侠、李平原、董翼王一同赶来了,胡丽思yù替他把脉,可手上肌肤溃烂,已无脉象可言,只得换了颈项,说:“侠王已受了极重的内伤,jīng气神三处丹田被封,如同一个普通人了,又被废了四肢,失血过多,毒气盈身,必须马上治疗,不然耽误了时机,后果难料。这治法需要一个法力深厚的人先护住侠王的经脉,打通他三处丹田,放出本身仙气,然后我再替他施针,引血归位,泄出毒气。不过侠王本身法力太高,这里只有子虚可以挡一时半会儿,我先施针。林妹马上去找来铁鼎大师,只有以他雄厚的法力才可持久。”说完就将他扶起来坐在床上,叫了夫君莫子虚施法,替他打通三处丹田,护住心脉,再给他宽了衣,取出一扎银针,准备扎针。

    林羽飞直接飞去了皇宫,落在城门口,守城将士都认得她,知道她也得了一块‘心月狐’的星宿令,与二十八侠一样,凡是大周国境内,都可畅行无阻,连皇宫也不例外,故此便没人敢阻拦。直接到了滋德殿门口侯着,等待天子柴荣与铁鼎大师退朝。铁鼎大师外为帝王宗持教大长老,内为大周国护国法师,故此每rì也要上朝。幸好这几天为新年之初,众大臣都只是略奏些事情,并无烦心牵绊之事,退朝的早。柴荣回到滋德殿,金锏韦陀郑弥在门口看见林羽飞守着,问道:“林姑娘,你来此何事呀?”林羽飞心头着急,这一会儿功夫仿佛过了许久一般,好不容易盼到天子下朝,听他先问起来,忙说:“我师兄被人谋害,出事了,现在药西子正在替他疗伤,要马上请铁鼎大师去帮忙,不然师兄就难料了。”

    柴荣一听侠王出了事,又惊讶又关心,正好铁鼎大师也从殿前回来,竟顾不得说了,一把拉住铁鼎大师的衣袖,就往宫外走去。柴荣是天子,铁鼎大师又不可鲁莽,被他拉的莫名其妙,问道:“陛下有何事?如此慌张。”柴荣只说了句:“侠王出事了。”铁鼎大师又问:“出了什么事?”柴荣并不清楚,也不知道怎么讲,郑弥也不多话。林羽飞赶时间,就边走边说了情况,铁鼎大师自然义不容辞。

    四人赶到侠王府中,莫子虚已经快支持不住了,翼王董匿媛又在施法护着情侠。药西子见到铁鼎大师进了门,忙喊道:“铁鼎大师快来助我。”大师已经听了林羽飞的话,知道怎么做,替了莫、董二人。他二人功力已消耗太多,便自行打坐调养,李平原又去照顾二人。柴荣见药西子施针,每一针扎入侠王体内,便有一缕血气冒出,接着流出一溜黑血,印在身上。此时他已受了好多针,故而全身都印着那污血印记,连面目也是如此,好不狰狞,看到也是又惊又惑,问道:“侠王乃是当今天下四绝之一,什么人能够将他伤成这样?”郑弥忽然想到:“难道是刘童?”林羽飞也觉得是:“天下间除了刘童,还真想不出其他人来。虽然皇上留在魔妖谷的人回来说,他三个月都没有出来,许是死在里面了。但他偷学过玄门修真之法,练就了不坏法体,虽然误入邪道,却还有三百六十年寿命,死生实在难知晓。”说完便去查看房间里的东西,并没有太多损坏,疑惑道:“能把师兄伤成这样,怎么想都应该是一场惊天动地的大战,怎么会只有这么小的动静,连屋子都没坏?”忽然看到墙上有几道剑痕,细如游丝,峰回路转,连成一条线,竟是一气呵成,叫到:“韦陀,你过来看一下,这墙上的剑法如何?”郑弥叹息一声:“哎!无量寿佛!林姑娘快别这样叫我,天尊在上,岂不折煞我了,还是叫我郑弥吧!”林羽飞只是‘哦’了一声。郑弥看到那剑法,也在惊叹:“这剑法威力虽然不怎么样,但其招式可谓jīng妙绝伦,举世无双,罕见之极,我竟没见过,没听过。既不是龙虎山的御剑术,也不是吕棠的残剑,又不是唐延的双剑,倒是和大仙真刘海蟾的九变擎天剑有的一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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