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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桃应了声是,便转身离开;只是转身时,面上透着怨恨。
“下车时忘了拿件披风,有劳叶宣姑娘帮我拿件披风来可好?”还没嫁进王府,谢雅容自然不能驱使王府的丫鬟,所以称呼上都带着‘姑娘’二字。那态度也是极好。
叶宣会意,应了声是也跟着回了马车。
碍眼的人都走了,谢雅容这才带着采露往前走“她到底是怎么回事?”
“回小姐,王妃内力还未恢复,再加上之前中了毒还未解,这几日一直是昏昏沉沉的在车中睡着;今日精气神儿才好了些。”采露小心翼翼的回着话,生怕一句不对就惹怒了小姐。
谢雅容面上未变,可听到采露这话时,心中却是一惊;内力未恢复?毒还未解?
也就是说,眼下是最好的机会!
这般想着,便低声与采露交待着…………
叶宣回到车中给谢雅容拿披风,却见着之桃一脸愤怒的将那披风给丢在地上,在她想要踩两脚时,叶宣一惊,忙将那披风捡了起来。
“之桃你这是做什么?你不要命了?”
“我受够了!真是受够了!叶宣,我们是王爷的人,为什么要整天去伺候那个女人?你瞧瞧她得意的样子,指挥起咱们来是一点也不含糊!还什么大家闺秀,分明就是个不顾廉耻的下作之人!”
之桃是真的受够了,以往谢雅容在她自个儿的马车时,还不至于怎么样;可是,当谢雅容与王爷同车而行之后,她和叶宣就成了那女人的丫鬟。
虽然那女人什么要求也没提,可是,只要她一说这里不舒服,那里不舒服,王爷立马就让她和叶宣伺候着;一个伺候不当,就招来王爷的呵斥,直当她们是仗着以前在房中伺候过,就给谢雅容脸色看。
这些日子,之桃二人是真的受够了那女人的做作!也是委屈的不行。
叶宣叹了口气,将那披风仔仔细细的拍了拍“这些话,我听了便听了,往后啊,有什么都往肚子里咽!有什么事儿,也别表现出来;她如今越是得意,王妃便越是记恨她,与其你我去惹一身。骚,倒不如让她与王妃斗个你死我活。”
听叶宣这般说,之桃目光一闪“对啊,王妃不是好惹的,如今那采露就在王妃跟前,若是采露出个什么事儿,她自然是脱不了干系的!”女配要革命:。
二人目光闪闪,嘴角,带着阴沉的笑意……
“王妃,您就在这道上看着就好,可进去那雪地了。”秋怡一见宁夏跟着要进那雪地时,忙将她拉住。
宁夏倒是一点也不担心,冲着秋怡直摆手“怕什么?一只狐狸而已,皇上他们捉的住的,我只是去看看。”
“王妃,畜生伤人不说,那流箭,却也是不长眼晴的!”冬沁也跟着劝着宁夏。
二人都这般说了,宁夏只能望狐兴叹“罢了,那就在此瞧着吧,等皇上将那狐狸捉了来,咱们再去仔细的瞧瞧,看看能不能分着点什么。”
这话听起来,是无限的惋惜。
就在宁夏主仆说话间,一个身着宝蓝色鼠灰袄,外披莲青斗纹番丝鹤氅的男子不动声色的看了宁夏一眼;那视线在宁夏几人面上扫过之后,转向了跟在她们身后的采露。
。。。
 ;。。。 ; ; 不管谢雅容在王爷面前装的多么好,在叶宣和之桃看来,都是一个空有高贵身份的狐。媚子,堂堂大家闺秀,还未成婚便与未婚夫这般亲近,若非未婚夫是摄政王,只怕早就受人诟病,被沉了河了!
一边吃着点心,叶宣在心中做着比较;只觉得今日见着的王妃,比谢雅容要好伺候的多!
叶宣本就饿极,这一吃起来,便是吃了许多,吃过之后,坐于一旁沉默不语。
秋怡二人相视一眼,眸中闪过一丝光亮……
叶宣因为一时吃的点心有些多,接下来便时常觉得口干舌燥;不一会儿便倒一杯茶喝,如此一来,自然就需要停车解决个人问题。
宁夏的车停下之时,摄政王的车也跟着停了下来;当他掀起车帘,看到只有叶宣一人下车时,蹙着眉头。
谢雅容顺着目光看了过去,见到叶宣解决了个人问题匆匆忙忙的上了马车时,眼中闪过一丝冷笑,也不过片刻之间,眸中便储满笑意“看来叶宣伺候王妃倒是没什么问题。”
北宫荣轩看着那帘子紧闭的马车继续前行时,目光中透着若有所思。
他不知道她考虑的怎么样了?再过几日就到了北漠雪域,他的计划虽然可以没有庄映寒,可加上她,会更完美!
“走吧!”
一声命令,北宫荣轩的马车与宁夏的马车一前一后前行。
在二人的马车之后,北宫逸轩的马车亦是车帘紧闭,相较于别的公子哥们挑起车帘看风景,这逍遥王就显得太不解风情了。
队伍前行,可是宁夏那马车却是时常停下,虽说没有影响到别的车辆前行,可摄政王的车子却总会跟着停下来等着。
终于,在宁夏的车停下第五次的时候,其他车辆之上的人都忍不住的掀起帘子一看究竟。
只见叶宣红着一张脸下了马车,寻着偏僻的地方去解决自个的问题。
在叶宣再次回来时,北宫荣轩沉声说道“叶宣,你回后头的车上去,让之桃去伺候王妃!”
后头的车,是粗使丫鬟的车子,叶宣一听,微微一愣。但见到北宫荣轩面色不善时,忙应道“是!”
此时她不由懊恼,真不该一时吃那么多的东西,吃了之后甚是口渴,这一渴,必然饮茶,饮了茶水,自然就需要方便的。
之桃正给谢雅容锤着腿,听北宫荣轩让她去伺候王妃时,眼中立马就涌着委屈“王爷,奴婢不敢过去。”
想到上次手被折断,之桃这心里是又恨又怕。
北宫荣轩看她这样子,不由的眉头一蹙。这是什么意思?不满意他的安排?
谢雅容一看二人这气氛,目光一转,拉着北宫荣轩的手“王爷,之桃与王妃之间有些过节,这样过去怕是不妥,不如,让采露去伺候着可好?”
这般问着,谢雅容心中有些忐忑,怕北宫荣轩会多想。
心中忐忑,面上却是一副为王妃考虑的担忧模样“听说王妃昨日闯了祸,被皇上罚跪于寒冰之上,只怕这几日是要多加照顾才行的。”
谢雅容这番关心,令北宫荣轩不由的叹了口气“你倒是处处为她着想,就是不知她可否承你的情?”
说话间,视线在采露和宁夏的车辆之间来回转着。
如今谢雅容身边就只有采露这个心腹,若是折在那人手里,他怎么跟谢雅容交待?
谢雅容一听这话,眸中涌出无限的柔情,二人本就靠的近,她再这般情意绵绵的抬眼看去,脸上偏偏有着压不下的委屈隐忍“采露一向心细沉稳,想来是不会犯什么错的;开年容儿就嫁入王府,容儿不求别的,只求这一路能让王妃放下对容儿的成见,家和方才万事兴,容儿不想嫁入王府后因为自已的缘故让王爷为难。”
口口声声都是在为王府和北宫荣轩着想,这般识大体,这般的情深,让北宫荣轩将她的手握于掌心“她若有你一半的明事理,本王就不会这么烦心了。”
“王妃亦是对王爷有心的,只是容不下容儿……”
“妒妇!”
一声冷哼,北宫荣轩面上神情不是很好。
采露听着二人这话,明白自家主子这是什么意思;可是,她是真的不想去伺候王妃,王妃如今随时都带着条毒蛇,她是真的不想去找死。
采露刚要说什么,谢雅容不动声色瞪了她一眼,那一眼很明白的告诉采露………非去不可!
被自家主子这么一瞪,采露心中一凉,主子这是要放弃她吗?就像放弃采荷一样……
“方才见叶宣频频下车,也不知道王妃那两个丫鬟是怎么伺候的,采露,你去仔细些,用些心伺候王妃!”
谢雅容一开口,北宫荣轩若有所思的看了采露一眼,直将她给看的心中发凉才说道“去吧!本王送过去的人,她不敢将你怎么着。”
到了此时,采露除了答应,别无他法。
“是!”
采露下了马车,便朝宁夏那车而去,与车夫说明情况之后,踩着木梯上了马车。
“奴婢叩见王妃,叶宣身子不适,王爷便换了奴婢来伺候王妃。”
采露恭恭敬敬的朝宁夏行了一礼,宁夏拖着下巴,看着这个眉清目秀的姑娘。
说实话,采露长的确实清秀,那身上也有一种小家碧玉的气质;都说富贵人家的丫鬟胜过小门小户的千金,这倒是真的不假。
这样的丫鬟,配一个庶子……
秋怡与冬沁相视一眼,像是在诧异,而后转向宁夏的眼神,就满满全是崇拜。
谢雅容会用采露来换叶宣,王妃预计的一点也不错!
“叫什么名字?”
收回视线懒洋洋的靠着车壁,原本盘在塌上的赤炼却在此时爬到了她的身上,盘旋于她那白净的手腕之上。
采露垂首盯着地面,面色沉稳的答道“回王妃,奴婢采露。”
“采露啊。”软软的重复了这么个名字之后,宁夏看着赤炼“小东西,来了新朋友,去打个招呼!”
赤炼吐个血红的信子,慢慢腾腾的从塌边爬了下去,明明可以极快的过去,却偏偏一点一点慢慢的到了采露的视线。
采露一看到那通体血红的赤炼时,小脸煞白,那垂着的手微微有些发抖。
只见赤炼慢慢的从采露的腿上爬了上去,而后缠在她的脖子上,那信子一下又一下的扫着采露的脖子。
采露只觉得心肝儿都颤的厉害,眸中尽是害怕,却依旧咬牙跪在那里,一动不动。
“赤炼,打了招呼就回来,别吓着新朋友了。”
说完这一句,宁夏身子一歪就倒在了塌上,将旁边那本看了几页的书盖在脸上,声音从那书下传来“我乏了,先睡会儿,到了驿站再叫我。”
“是,奴婢明白了。”
秋怡忙上前给宁夏盖着被子,赤炼也吐着信子回到了塌上,本想往那被子里钻,可一想到这两日被教训的够呛,只能乖乖的盘在边上不敢胡为。
宁夏没叫采露起来,采露只能继续跪着;她明白,王妃这是在报仇,毕竟主子不止一次的算计王妃。
虽然王妃顾忌着王爷不会打她伤她,却不代表王妃会给她好脸色。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宁夏翻了个身,看上去是睡的迷迷糊糊的,可那脑子里,却是在盘算着一步步的计划。
谢雅容一再的来算计挑衅,北宫荣轩更是想将她和炮灰一网打尽,就连云闲那厮也不是个容易打发的。
所以,她宁夏要是再做包子,那就只能被人生吞活剥。
在这里,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如果你死能让我活的长久,那么,我又何必固守现代法律?
若只是杀了那几人倒是好说,可是,如炮灰所言,杀人容易,善后难!
北宫荣轩的身份和权势摆在那里,若是无缘无故的死了,北煜必会大乱,而北宫荣轩的人拼个鱼死网破来反击,她和炮灰只会死的更快。
她不是圣母,不会说什么拯救北煜百姓;她要做的,只是保证自已和炮灰能长长久久的活下去。
所以,要杀北宫荣轩,必须把他手中的权力给一点点的剥离;剥离势力,就要从一些看似无关紧要的地方下手……女配要革命:妙
从草原到雪域有8日路程,越往北行,天气就越加的寒冷;自打采露到了宁夏跟前伺候之后,谢雅容就更有理由让之桃、叶宣去伺候她。
俨然,谢雅容如今可比宁夏有派头的多。
连续行了三日,采露都是战战兢兢的立于一旁,宁夏从第一日用赤炼吓了她之后,这几日都直接将她做了空气。
第四日,宁夏的精气神儿在看到那天空飘下的雪花时,显得好了许多;车帘掀了起来,看着那绵延的雪山,呼吸着清新的空气,整张脸都是红仆仆的。
“王妃,天儿冷,您这身子才好了些,当多注意才行。”
一边说着,秋怡捧着一杯热茶送了过来;接过茶,宁夏不由的叹了口气“内力还没恢复,毒也还没解,这般闷着,心里头不痛快。”
“可不是嘛,也不知是什么人那般的歹毒,王妃这都躺了数日还是精神不济,只可惜那下毒之人未得逞,毒杀不得王妃。”
。。。
 ;。。。 ; ; 不是宁夏多聪明,而是她看过原文,知道很多事情,所以将这些一联系起来,就能把事情猜个七八分。
今天若是北宫逸轩不管她,他也逃不掉!既然北宫荣轩能布置这么久,就一定还留了后手!
只是,北宫逸轩答应云闲的这个要求,实在是太冒险了!
东周太子,那是能轻易诛杀的吗?
北宫逸轩用布将她双腿给仔细的裹了起来之后,这才用被子将她双腿盖住,端起桌上的姜汤坐回到塌边“蝉儿,你做好准备了吗?”
宁夏静静的看着他,他眼里闪着犹豫和愧疚,更多的,是自责。
他是在埋怨自己,将她给牵扯了进来?所以问她有没有做好准备迎接未来的凶险?
她还要做什么准备?当她决定留下之时,就已经想过了要面对哪些事情。
既然已经做好了决定,就不可能什么都靠着他,他有自己的事,不可能永远在他身边保护她,而且,如今的身份,他也没有立场来保护她。
接过姜汤一口口喝完,把碗还于他手中时,宁夏问着最后一个问题“你是用什么拖住的太后?”
这个问题,在昊焱说出那些话时就想问了,只是一直隐忍住没有问。
到了此时,她必须问清楚!
她在宫中那半月,北宫荣轩和炮灰在安兰殿斗的那么厉害,没理由太后会不清楚!既然太后清楚,也就代表那个时候炮灰就已经把自己暴露了。
一个无所为的逍遥王,忽然有着不同寻常的力量,太后怎么可能放过他?
宁夏这一问,北宫逸轩目光一闪,“摄政王手中的一万御林军,在冬狩之后便还回皇上手中。”
“那么,她是以什么来提的这个要求?”
“蝉儿。”北宫逸轩抬手托着她精致的下巴“如果没有留下来,你就不用牵扯进这些事情中。”
“你转移话题!”盯着他的眼睛,直觉告诉她,他有什么在瞒着她,而且还是与她相关的!
北宫逸轩难得的闭口不谈,只拿那双勾人的眼睛看着她,仿佛她再问下去,就是如何的为难他一般。
被他这么盯着,宁夏只能叹气“罢了,不想说,便不说吧。”
“时候到了,你自然就知道了。”
这般的神秘,让宁夏无语轻笑;其实,还有很多事没有问清楚。比如说,云闲今天说的那些话,比如说,小皇帝为什么会选择用她来威胁炮灰?
她明白,这些就算是问了,他也不会说;或者说,这些答案,她得自己去寻找。
从一个只懂计算数据的现代人员,到如今什么事都得用脑子一次次去算计的宫中之人,对于这种身份的转换,宁夏的适应能力还待提升。
腿上的毒,在休息一晚之后便彻底的解了;次日五更之时,众人便起身收拾行李,继续北行。
叶宣醒来的时候,宁夏已经梳妆好了,当她看到宁夏坐在那里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时,心中一惊。
“奴婢见过王妃。”
她是被人打晕的,她很清楚!她更清楚,她漏掉了许多的消息。
“不必紧张。”朝秋怡看了一眼,秋怡会意,将准备好的早膳摆上。
昨晚因为中了毒,再加上冷的够呛,所以午膳和晚膳都没有吃;现在终于有了食欲,便让秋怡弄了些爽口的小粥。
宁夏慢条斯理的用着早膳,叶宣却是忐忑的跪在那里,王妃没说起身,她是如何也不敢动的。
上次之桃被王妃教训的事历历在目,之桃的手虽是好了,如今却是用不上力。足见对王妃不敬,吃亏的始终是自个儿。
宁夏这一个早膳也没吃多久,顶多就是十多分钟。
吃过早膳,身子舒服些了,宁夏这才转眼看向脸色微白的叶宣。
“听说你以前一直在王爷房中伺候着?”
这所说的房中伺候,说白了也就是通房丫鬟,只要王爷有需要了,就要伺候王爷的。
叶宣不明白王妃忽然这么问,是什么意思?下意识的抬头,见到宁夏那似笑非笑的容颜时,忙垂下头回道“回王妃,奴婢以往是在王爷房中伺候着,自打谢小姐与王爷订亲之后,王爷便许久都没有招奴婢伺候了。”
哪里是订亲之后?人家明明在订亲之前就没有再碰过你了!
前晚碰你,也不过是因为那茶中的药罢了。
你们便是仗着自己伺候过他,就不将庄映寒放在眼中,更是无时无刻不在对我下畔子!
心中冷笑,宁夏看似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手指“是啊,自打谢小姐与王爷订亲后,你与之桃便是被王爷冷落了。”
“奴婢不过是一个暖。床的丫鬟,何来冷落之说?不过半年谢小姐便要嫁入王府,是王府的主子,王爷宠着谢小姐,那也是必然。”
叶宣这话,也是在告诉宁夏,你不受宠,就不要想对我动手;我只是一个丫鬟,你要是有什么不满意的,还是去找谢雅容好了。
“倒是个伶牙俐齿的丫头。”宁夏像是被逗乐了,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