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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要革命-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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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你已经决定了来对付我,那么,能不能好好的活下去,就看你的造化了……

    当宁夏的车与小皇帝的车并驾之时,那林公公早便在外头等着了;见着宁夏面色中透着疲惫时,心中不由的叹了口气。

    这荣王妃也是够可怜的了,哎……

    “安国叩见皇上!”

    上了马车,见着小皇帝坐书桌后,手中竟是拿着一方手帕在那描着什么。

    见着宁夏来了,小皇帝心情好似真的不错,朝她招了招手:“阿姐快来看看,朕绘的这蓝竹如何?”

    蓝竹?这小屁孩儿兴致这么好?

    上前两步,见着那方白色的手帕铺在桌上,上面以黑墨绘着蓝竹的图案。

    说实在的,蓝竹这种东西要的是一种韵气在里头,这里没有彩墨,以黑墨绘蓝竹,要有扎实的绘画功底才行。

    小皇帝虽说才十岁,可这片蓝竹林,却是画的极好,宁夏虽是不懂得画,却也看出这副画中的那份潇洒随性。

    善琴者,能从琴音之中观透人之本心;善字者,能从字中窥其本性,善画者,画风走向亦是与人之本相通。

    小皇帝这么深沉的一个孩子,居然能画出这般随性洒脱的蓝竹,这倒是让宁夏颇感意外。

    “阿姐可还没说呢,朕这画是如何啊?”

    宁夏微微失神,小皇帝扬眉含笑的问着她;看着小皇帝那脸上的笑意,宁夏感觉自己像是被一条蛇给盯着了一般,那种从心底冒出的警惕,实在是太快。

    稳住心神,宁夏回之一笑:“皇上这蓝竹倒是极好,看来这次出来皇上心中畅快了许多。”

    “可不是么。”似对宁夏的回答甚是满意,小皇帝指了指一旁的墨,随意的说道:“阿姐许久未曾与朕一同写字作画,今日难得清闲,阿姐便替朕研磨好了。”

    还好是研磨!

    宁夏那心在小皇帝前段话说出来时,高高悬起,听到后头那话时,悄悄的吐了口气。

    她不清楚庄映寒画画的功底,但是她画画的本事那才真是让人笑话,若是小皇帝要她一起画,那可就真是吓死人了。

    磨墨好啊,虽然是做丫鬟做的事,总好过提心吊胆露马脚要强!

    这脑子里想了许多,又是庆幸又是腹诽小屁孩儿吃饱了撑的没事儿做;手上倒是没有闲着,给小屁孩儿磨着墨。

    “阿姐给朕想一首诗如何?”

    正在磨着墨,小皇帝忽然开口,宁夏一愣。

    诗啊?配蓝竹的诗?

    “安国才疏学浅,不敢在皇上眼前献丑。”要她照搬借用前人的还行,要她自己想?那可真是为难她了。

    “无碍,这画也是随意画画,阿姐也随意说上两句便好。”小皇帝全然不在意的模样,那一眼看来时,似有些不太耐烦。

    宁夏不知道这小屁孩儿今日到底是怎样的心思,惦记着自己的计划,也就只能搜着脑子里那些少的可怜的诗词。

    “宁可食无肉,不可居无竹。

    无肉令人瘦,无竹令人俗。

    人瘦尚可肥,士俗不可医。”

    小皇帝的蓝竹画的不错,那画风也极为洒脱,足见小皇帝练竹是练了好些日子。

    喜竹之人,一般都有清高之感,特别有一种‘世人皆醉我独醒’的那种独特质感。

    宁夏有点小心思,这次来是想骗着小皇帝办事儿,这会儿拍拍马屁,应当错不了!只是这马屁不太好拍,所以宁夏借鉴了苏轼的《于潜僧绿筠轩》,自以为这马屁拍的不形于色。

    小皇帝重复了一遍之后,将那笔递了过来:“阿姐这诗词倒是不错,还是由你来题字的好。”

    “………”最后还是要动笔?

    宁夏讪讪一笑:“皇上见笑了,只是安国前些日子手上受了伤,许久都没练字,如今的字可真是不忍直视。”

    “无碍,不直视,朕由旁看着便好!”

    “……”

    宁夏接过笔,看小皇帝说的认真,她竟无言以对……

    都说了写的丑了,你还非得让我写!不忍直视你就从旁边看?也是醉了……

    暗自腹诽,倒也是认认真真的写了起来。

    前段时间练了很久的字,现在写起来倒不如以前那般像小学生写的一样了;虽然不如庄映寒的字那般狂妄,倒也有几分小楷的味道。

    “阿姐这字倒开始像字了。”小皇帝立于一旁,甚是满意的点着头。

    宁夏囧……倒也是,以前庄映寒的字就跟茅山派出来似的,那鬼画符,她可真是看不懂!

    “乐浩然。”

    将那手娟给拿在手里,小皇帝喊了一声;立于角落的人这才走了出来:“末将在!”

    “王妃这诗倒是不错,这手帕给逍遥王送去吧,仔细与逍遥王说说,这字可是王妃提的。”

    乐浩然应了声是,便双手托着那手帕走了出去,宁夏的视线直到那人下了马车,这才收了回来。

    那手帕,本就是给炮灰准备的?

    小屁孩儿这是什么意思?

    “阿姐倒是对逍遥王越加的上心了,逍遥王甚是喜竹,在那后院之中种了一大片的蓝竹林,那片竹林,可是连朕都颇为心动。”

    坐于位上,小皇帝端着茶杯,慢条斯理的说道:“阿姐那诗倒是不错,喜竹之人,自有几分自以为傲的雅性;逍遥王生性洒脱,却也是个有底有雅之人,喜欢干净的东西,那些个污了的东西,却是如何也入不得他的眼的;若是连眼都入不得,那心,便更是难入的。”

    小皇帝这话,听的宁夏心中一个咯噔,抬眼看去,对上小皇帝那双不知何时沉下来的眸子时,双手不由的紧握:“皇上说的是,逍遥王本就乃儒雅之士,就似那竹一般的淡泊却也孤傲。”

    “阿姐心中明白便好。”忽而一笑,小皇帝那沉着的目光转的幽深:“阿姐可莫要忘了昨夜所说,那20万两黄金的用途,阿姐应了母后的事,可需抓紧才好。”

    “是,安国必当加快动作,必不会让皇上,让太后失望。”垂着回着话,宁夏那额头隐隐有汗意。

    乐浩然去而复返之时,朝着小皇帝行了一礼:“禀皇上,末将把那手帕送去时,逍遥王正在饮茶,一个不小心,将王妃题那字给污了,逍遥王甚是不安。”

    “竟是这般的不巧啊。”淡淡的回了这么一句,小皇帝将另一副早便用宣纸作好的画给拿了出来:“既然都污了,便将朕先前做的画给送去好了,想来阿姐也不在意那字化作墨汁吧?”

    “安国那字本就入不得眼,那茶水倒是污的好。”几分抑郁的回着话,直到那乐浩然重新拿了画过去时,再次回来,小皇帝收到了逍遥王回赠的一副兰图。

    君子似竹如兰,都是爱不得那浑浊之物。

    小皇帝这是在告诉她,和逍遥王走的近也是无用,你与摄政王本就是敌,不要妄想再与别的亲王有任何的瓜葛,你这一生,就是要为皇家而生,为朕而亡的!女配要革命:。

    逍遥王那个人看似随和,却是个硬骨头,你一个不清不白的女人,想要跟着逍遥王,就会似那手帕上的诗,他看一眼,便用水给泼了!

    浑浊肮脏之物,只会在暗中利用,无论如何都不会拿出手的!

    所以,你庄映寒不管跟了谁,都是那拿不出手的东西!你只有跟着朕,只有替朕卖命,才能有一个尊贵的身份,才不会让人利用完便丢!

    小皇帝这暗示警告,宁夏心中明白;只是,宁夏实在是想不明白,小皇帝为何要这般暗示警告?他是在防着什么?

    难道,小皇帝是怕她和逍遥王联合起来对付他?

    呵,皇家的人啊,就是这般的猜忌多疑!

    警告完宁夏,小皇帝再度恢复到那淡然的模样,坐在那儿,神态轻松的问道:“瞧朕,光顾着作画儿了,阿姐此时来,可是有事?”

    。。。

 ;。。。 ; ;    云闲果然是离开了,她早便说过,那个男人自负却也自私,就算他要杀她,要算计炮灰,也不会把自个儿给搭进来;所以,他必须在一切发生前离开!

    “那东周太子呢?他目前到了何处?”

    “回夫人,按队伍的行程,东周太子离雪域还有十日左右的路程,以云闲的功夫回到东周太子的队伍,预计五日即可。”

    五天?

    宁夏微微一愣,从这里到雪域还有四天,而东周太子到雪域还有十天,这样加起来就是十四天的路程,而云闲回到东周太子的队伍却只需要五天,他的功夫到底有多高?

    还是说,他有近路?

    摇了摇头,将思绪收回,宁夏再次问道:“一切可都安排好了?”

    “回夫人,一切已按主子的吩咐安排妥当,主子交待,夫人这几日与皇上居于一处,还请多多留意乐浩然的动作。”

    “好了,你先去休息吧。”

    方童应了声是,规规矩矩的行了个礼,这才起身退了出去。

    秋怡看到宁夏面显疲惫时,忙在盆里添了热水:“已经是四更天了,王妃还是休息片刻的好,不然一赶路,可没法子休息了。”

    宁夏也是着实累了,今晚的事儿实在是多,梳洗一番之后,便上了床去休息。

    明明疲惫,躺在床上却是没有睡意,仔细的将今夜的事儿一件件的梳理,生怕哪个环节出了纰漏。

    北宫荣轩肯定想不到,他今晚这般控制不住自己的**和火气,是与谢雅容泡的那茶有关。

    加进那茶里的东西,单独饮用,不会有任何的问题;但是,北宫荣轩却是摸。了方晓、方童的玉佩,那玉佩浸过药物,无色无味,却又在温度偏高之时,发挥药效。

    那茶里的东西,再加上那玉佩上的东西一融合,那种感觉就像是气极攻心。

    恰巧,今晚北宫荣轩因为损失了20万两黄金之事而心中恼怒,他只当自己是因为心中有火需发,却根本想不到,这是一个陷阱。

    应该说,从逼着采露逃走的那一刻起,这个陷阱就已经设好了。

    利用采露生事,接着就是讹钱,让北宫荣轩发怒,下药,接着就是刘国公的死士刘明前来送信。

    据方童所说,那刘明乃刘国公最为信任之人,地位极高。

    今晚方童与北宫荣轩说的那些话,是宁夏交待的;之后方童与刘明说的那些话,也是宁夏交待的;北宫荣轩**没得到缓解,火气不减反增,那种想杀人的冲动再受刘明挑衅,二人自然是谈不成什么事情。

    刘明在刘国公跟前极受重用,今晚来受了北宫荣轩的莫名火气,再加上北宫荣轩那态度,以及方童让刘明带回去的信,不怕北宫荣轩和刘国公的矛盾不扩大!

    仔细的梳理了这一通,确定不会有什么纰漏之后,这才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着,却是眼一眯,又被秋怡给拉了起来:“王妃,快些起来了,该启程了!”

    秋怡拉着宁夏起床,冬沁进进出出忙着端水上茶。

    秋怡一看方晓立于一旁时,与她说道:“方晓,来帮我给王妃更衣。”

    王妃这软的跟没骨头似的,秋怡一个人着实不太方便。

    方晓一听,眉头就已经皱成了一团;她是使剑的女人,让她跟人打架倒是不怕,可伺候人这种精细活儿,她还真是没办过。

    才眯了不到半个时辰就被人拉起来,宁夏真是觉得头晕的厉害,一晚上睡不到半个时辰,真的是头晕想吐啊。

    正在迷糊之间,听到一声‘哗啦’的声响,眯着眼去看,只见那棉衣已经被撕开,那棉花就这么飞了出来。

    方晓尴尬的看着手里被撕坏的衣裳,当她看到宁夏迷迷糊糊的看来时,立马跪了下去:“属下蠢笨,夫人息怒!”

    “啊?哦……”

    就了这么一声,宁夏把脑袋往秋怡那身上一靠,又睡了过去。

    秋怡真是欲哭无泪,就知道今天是把王妃给叫不醒的!她更没想到,方晓竟是这么不会伺候人。

    方晓没听到宁夏叫她起来,也不敢抬头,秋怡无奈的叹了口气,与她说道:“罢了,早知你不会,我也不叫你了。你先去自个儿收拾,呆会儿帮我把王妃弄上马车就行。”

    方晓抬头,看到那靠在秋怡身上的人时,眸中闪过一抹诧异,片刻之后回道:“好!”

    五更之时,天尚未亮,驿站的人们却是早已起身收拾妥当。

    北方的天,亮的晚,黑的早,这赶路可真是应了那一句‘起早贪黑’。

    当方晓一把将宁夏给抱着上了马车之时,秋怡二人拿着东西跟了上去;宁夏是真是困的狠了,一上马车,只是翻了个身,就继续去会周公。

    那头的北宫逸轩见着时,眸光微微一闪;昨晚她也不知道折腾到几时才休息的,真是苦了她了……

    宁夏这一觉,直接睡到了中午,当她揉着眼睛爬起来时,打着哈欠问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回王妃,已经是未时了。”冬沁一边回着话,忙上前伺候着。

    宁夏一听,点了点头,收拾一番之后,用茶水净了口,这才掀起车帘看着外边的情形。

    雪山绵延,一眼看去完全望不到头,白茫茫的一片雪地之上,一棵棵苍劲的云松凌傲于天地之间,悬崖峭壁那一片青色,更是让人眼前一亮。

    “王妃,方才谢三小姐的丫鬟来问了几次了,说是谢三小姐身子又不好了,想要请太医去瞧瞧。”

    秋怡从外头掀了车帘进来,见着宁夏醒时,忙说道:“奴婢方才借着机会去看了看,着实是病的有些厉害,看起来像是受寒颇重。”

    “谢含呢?”

    不紧不慢的把氅衣给穿上,既然谢雅美的婢女来寻了,她也该下车去走动走动了。

    “回王妃,谢含正带着李太医在谢三小姐的车中看诊,这会儿急的不行。”

    李太医,太医院里面可有可无的一个人物,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但也是些本事,在宫中混日子也混了这么些年。

    “既然李太医去了,那谢三小姐的丫鬟还来找我做什么?”一边问着,拿起桌上的点心慢条斯理的吃了起来。

    冬沁轻笑一声,语气不由的娇嗔起来:“王妃可真是越加的坏了,这不是明摆着的么。”

    那谢三小姐身子不适,分明就是因为逍遥王命人在那吃食里下了东西所致,王妃这会儿倒是装起无辜来了。

    那李太医诊治不好,谢含自然又派了丫鬟来请王妃相帮,看看能不能请到皇上跟前的周太医去瞧瞧。

    毕竟昨晚是王妃在众人跟前说了,小姐们身子不适,当先来寻她;昨晚谢雅容也正是因为越过了王妃直接去寻王爷而受人诟病。

    今日谢雅容的事儿已经传开了,都说那谢雅容表面上是个清高的,实际上却是不检点,夜里私会摄政王,也不知道是不是早便有了不该发生的事儿。

    冬沁这话,让宁夏愣了愣,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意思?”

    冬沁还待再说,却听到外头马蹄声靠近,接着便是谢含那压低的声音传了进来:“王妃可是醒了?”

    车夫摇了摇头,回道:“奴才不知,公子还是去后头问问的好。”

    喝了口茶,宁夏掀起窗帘,看到谢含眉目之中带着急色而来时,不解的问道:“谢公子这般着急,可是有什么事?”

    “谢含见过王妃!”坐于马上,朝宁夏象征性的行了一礼之后,谢含说道:“舍妹不知为何呕吐不止,身子也是越加的寒,请了李太医却是查不出个所以然来;本想求云公子去相帮一二,怎奈云公子昨夜兴起与人拼酒,至今醉酒未醒。谢含着实无奈,只得来求王妃,只求周太医能给舍妹看看。”

    不管谢含对外人是如何的虚情假意,对他那亲妹妹却是极好,见着谢雅美那面色越来越难看时,真是急的手足无措。

    宁夏一听,心中一动:“谢三小姐几时出现的症状?”

    “回王妃,入夜时分,舍妹腹痛,李太医开药服下之后便已好了;可昨夜快四更之时,舍妹忽然呕吐不止,伴着畏寒的症状;这都折腾了许久,李太医也着实诊不出个所以然来,谢含着实没法子了,只得来求王妃相帮。”女配要革命:妙

    谢含这话说完,宁夏那眉头便是一蹙;快四更的时候?那岂不是……

    抬眼看向谢含,宁夏心中不由的叹了口气。

    都说世上没有永远的朋友,这不,才多久时光,这谢含就调转枪。头去帮北宫荣轩了!

    再者说了,她与谢含,连同盟都谈不上,就更说不上朋友了。

    只是,她没想到,谢含这么快就调转枪。头来对付她,这短短几个时辰,北宫荣轩给了谢含怎样的承诺?他居然拿至亲妹妹的性命来做了赌注。

    “本王妃也不是太医,你来找本王妃,也是无济于事……”

    “谢含人微言轻,家父如今又在京中,请不到周太医;出发前,家父便再三交待谢含要照顾好妹妹,可如今出了这事,谢含无法去求皇上,只求王妃能出面,求得周太医与舍妹瞧瞧;至于舍妹好与不好,便是她自个儿的造化了。”

    。。。

 ;。。。 ; ;    方童兄妹二人转告了刘国公的话之后,起身离开。

    北宫荣轩看着桌上的烛火,面色阴沉。

    方氏兄妹在他跟前可真是放肆的很!若非刘国公言语之间有所暗示,那二人如何敢对他这般的无礼?

    还敢来左右他的想法?呵,还真是大言不惭!

    想着那兄妹二人的言词及态度,北宫荣轩便是一把将那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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