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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要革命-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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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如何会知晓呢?你还知晓什么呢?还有谁知晓呢?我查了好久,却是查不出有任何人与你联系。”

    说到这,转身瞧着她,十分轻柔的问道:“你快告诉我,你是如何知晓的?”

    “我亲眼所见。”

    上写的,不就是亲眼所见么?

    在他眯眼之间,她亦是上前,爬上了那雪坡。

    风雪越甚,山雾还未散尽,从此处看去,只能隐约瞧着一些黑影。

    “说实话,你告诉我,你是如何知晓的?”

    对此,他甚是固执的想要知道结果。

    刺杀失败,是失败在她的手中;这次他坚信会成功,可他却必须弄清楚,那些事情,她是如何知晓的?

    就像是看到了胜利的曙光,可是在这之前,却有人见到你在黑暗中的狼狈,你真想知道,那么黑的情况下,她是如何看到的呢?

    “下面有多少是你的人呢?一千?一万?”

    不答反问,宁夏瞧着下方那看不清楚的画面问着他:“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此次倾巢而出,你若是败了……想想,真是好惨啊。”

    啧啧两声,宁夏转眼看着他,见他眸中的沉稳被一种说不清的烦躁所替代时,轻声一笑,十分轻和的问道:“谢雅容重生,你觉得她是不是带着天命而来的圣女呢?”

    她口中提到圣女,他就想到谢雅容所说的,什么上一世被谢含利用,沦为加官进爵的工具;这一世她重生,必是要报仇云云。

    那不过是她崩溃之下的胡话,如何信得?

    “她真是重生的,相信我。”

    十分认真的说着话,宁夏接着说道:“你不是好奇我为何知晓你的事吗?若我说,我有窥破天机的本事,你可信?”

    窥破天机?

    这四字,听的他一笑,这一笑,没有恨,没有怒;不是冷笑,也不是嘲讽;那是一个很纯粹的笑容,这笑容中,带着他独特的坏,却又是坏的那般动人。

    “庄映寒,你接下来是不是要说,你知晓所有人的命运?若是如此,你的命运,你如何把握不了?”

    “我如何把握不了?”视线转向下方,宁夏缓缓说道:“嫁入王府,如履薄冰,我是如何活下来的?一路走来,埋伏重重,我是如何一次次躲过的?”

    “王府之中,若没有我相救,若没有北宫逸轩相帮,你早便死了!这一路走来,若非北宫逸轩暗中搭手,你早就死在了路上!”

    “你可知我的内力为何会无缘无故的消失?窥破天机,是要付出代价的!

    我为何谁也不找,偏偏选中北宫逸轩?因为他的命与我相符,能与我两相扶持,一路向前。

    中了蛊,为何那般巧的让你救了我?因为我知道你会因为北宫逸轩,因为北宫荣轩而去参加寿宴。

    为何太后会放过我?因为我窥破了天机,给了她想要的答案。

    为何我能算计谢雅容与谢含?因为我看透了她那不为人知的秘密!

    为何我会知道你这般多的事?你还要问吗?”

    这一句句‘为何’,令他双眼慢慢的眯了起来:“那么,你能算到你的死期吗?”

    “当然!我还要活许久的!”浅浅一笑,宁夏指着下方:“北宫荣轩一心夺位,宇文瑾借机横插一脚;你的亲兵螳螂捕蝉,这一局,看似你赢了;可是,我要告诉你的是,这一局,你会输!输的一败涂地!”

    沉稳的声音,那坚定的眼神,让他瞳孔一缩,她这般的信誓旦旦,让他默了半响,随即笑道:“庄映寒,我不会输!三国一统,这天下将是我的!我周宇鹤要站在最高的地方,让所有人俯首称臣!”

    。。。

 ;。。。 ; ;    取悦众人?

    四个字,听的宁夏目光一寒。

    瞧她这模样,周宇鹤似十分愉悦,手里头拿着一个瓶子,那瓶子通体漆黑,也看不出是个什么东西。

    瞧三人目光都落在瓶子上时,周宇鹤轻笑间走到宁夏跟前,将那瓶塞拔开,放到宁夏鼻下轻轻一扫。

    一股奇异的香味蹿入鼻息,有点像酒,又有点像花,清清透透的,闻一下却是醉人的很。

    “此药,可比染九昨日给你的幻情霸道的多;若是你见不得他兄妹二人**,不如你与她那兄长爽快一番,如何?”

    说到这,周宇鹤‘哦’了一声:“对了,昨日见着谢雅容时,她可被染九那些小东西给折腾的惨了,见着我时,便是什么都说了;你也知道,‘畅所欲言’对付绝望的人,是极好的。她可是恨你入骨,看在她与我说了那般多的份上,我便答应了她,让你享受享受这人间的极事。”

    畅所欲言,能让人说出一切;比如说,田曼云和她的合作,比如说,谢雅容所知道的一切。

    这其中,包换谢雅容的重生之事。

    重生,那简直是一个笑话;直到此时,他都在怀疑,是谢雅容被染九给折腾的惨了,受到强大的刺激,故此神识混乱,胡言乱语。

    只是,在知晓谢雅容与谢含苟且始末之后,他也就明白了,这一切,根本就是宁夏一手设计的。

    什么鬼?什么梦?分明就是宁夏在装神弄鬼!

    北宫荣轩无缘无故派人来阻止刺杀,本就说不通;再加上昨日之事,他便明白了,宁夏算计他的,何止是一桩两桩?

    他只恨自己当初为何要出手救她?若她当初血崩而死,便不会与北宫逸轩暗生情愫,也不会与他这般多的纠葛。

    越想,周宇鹤那心中便是越恨,那看着宁夏的目光,邪笑中带着浓浓的杀意。

    听他这般说,宁夏倒是笑了。

    畅所欲言么?那东西,果真是个好东西!若是谢雅容将一切都说了,那对她,可真是有利的很的!

    她笑,他双眼一眯,捏着她下巴,阴寒的问道:“怎么着?你不信我?”

    “信与不信,重要么?”

    目光一转,瞧着田曼云和李才在双双站起,谨慎的瞧过来时,笑了两声,与周宇鹤说道:“既然你让谢雅容说出了一切,想必也知道了她那不为人知的秘密,你就不想知道,我是如何知晓的吗?”

    不为人知的秘密,指那重生之事?

    周宇鹤盯着她,想要从她面上瞧出惊慌失措的神情,只可惜,她面上一片平静,眸中带着冷笑;见此,周宇鹤那捏着她下巴的力道不由的加深:“今日你们都要死,就算是你胡说八道扯出一个天来,也改变不了这个结局!”

    “有些事,我倒是真想与你说,你不是想让我看看逍遥王是如何败的吗?不如我们边看边聊?”

    有些话不适合在这里说,其一,那死去的雪狼母子在这里,对她十分不利,若是狼王追来,受此刺激,指不定将她撕成几块。

    其二,有些话,不能让田曼云兄妹二人听了去;不是担心那二人有性命之忧,而是因为有些话若是让外人听了,只怕他恼羞成怒之间会忍不住的将她掐死。

    她心里头那些道道,他自是看穿;本就是要好生折磨她的,如何能如了她的意?且田曼云那兄妹二人,他是没打算放过,就算是将谈话内容听了去,那又如何?

    他不如她的意,她也不急,嘴角一勾,轻声说道:“你对苟且之事这般有兴趣,不过就是因为你对此勾当驾轻就熟。”

    一句话,听的他面色微变,那捏着她下巴的手瞬间松开,退开两步,视线扫了扫一旁的二人,又转头看了看立在那里无声而笑的宁夏。

    她这神情,似洞悉了一切。她这似明白一切的眼神,让他心中微沉。

    他的反应,将她心中想法证实了一半,此时,也越加有把握能拖延时间!

    “周宇鹤,你要折磨我,有他们,没他们,有什么区别?以你那本事,有的是法子来折磨我,又何必让他二人在此妨碍你我说话?既然今日我要死,有些话,还是想说出来,不然带到地下去告知了阎王,只怕他听后气愤,便将你寿命给减了。”

    阎王减寿,这般荒谬的话,她说的异常认真;可偏偏,这话让他有所动容。

    “看住他二人,别让狼王将他二人吃了。”该玩的,一样不少,要说的话,说了又何妨?

    他倒要看看,她这是危言耸听?还是真个知晓那些不为人知的事!

    周宇鹤吩咐着暗卫的同时,解了宁夏的穴,一抬手,将她一推:“走吧,一并去瞧瞧外头的情况。”

    这话说的,就似在说着‘我们去哪儿吃个点心’似的。

    出了山洞,雪风一吹,将她给冷的身子一颤,瞧着空中不知何时飘起的雪花,宁夏那心,紧紧的揪了起来。

    老天爷,你为什么要在这时候下雪?

    炮灰,你还好吗?你要撑住,一定要撑到方晓将事办成……

    不知是被风雪迷了眼,还是被寒风刮着了?眼睛酸酸涩涩的,心里头闪过一抹无助。

    她是想拖延时间,可是,拖延时间之后呢?方晓计划成功,少说也要两个时辰,她能拖延到那时候吗?炮灰他们能撑到那时候吗?

    如果真要死在这里,她想和炮灰死在一起,她要告诉他,她的家在哪里,她不知道自已死了是不是会穿回去?如果可以,她想带着他一起回去……

    心中无助,沉沉一个呼吸,将那冷咧的寒风吸入肺中,顿时呛的直咳嗽。

    眼着她悟嘴而咳时,周宇鹤想了想,一声轻笑:“瞧你穿的这般多,不如再脱一件?”

    里子,袄子她穿的一件不少,哪里像他,一件单衣一件袍子便是玉树临风的立于那里。

    她不回话,他却也不逼她,抬步朝前头走去时,轻笑着问道道:“你听到了吗?你说那些惨叫声中,有没有你的逍遥王?”

    惨叫么?

    她没有内力,耳边只有呼呼的风声,其他声响是半分都听不到的。

    听他这般说,此处离那交手之地当是不远的。

    着急着想要瞧瞧那处的情况,宁夏费力的行走于雪中。

    抬眼瞧着他跟个幽灵似的踏雪无痕时,宁夏下定决心,若是这次不死,她一定要努力学功夫!

    别的不说,单是御寒这一点,就是绝的!

    这么冷的天儿,他穿两件衣裳显摆,她穿着袄子却还是冷的哆嗦。

    “你太慢了。”

    她还在浪费体力,他却是等不下去,一转身,便是拧着她领子往前而去。

    他的速度很快,当他停下之时,她只觉得手脚都成冰了,睫毛上更是被雪给铺的发疼。

    哆嗦着抖下睫毛上的雪时,他双手伸来将她的手合住,忽而转柔的神情,就跟京剧变脸似的,快到让她一时没了动作。

    “蝉儿,我对你是没有恶意的。你要相信我。”

    这一句话,说的极轻极柔,可这话说出来,宁夏却是在心中啐了一口。

    尼玛的,套话就直说,别以为你风华绝代就能迷住了我!老娘眼中只有炮灰,你再好看顶个屁用!

    她那目光表达着这份情绪,周宇鹤显然是对她这反应不满意。

    “你心里应该明白,我有许多办法逼你开口;可我没有那么做,我甚至没有对你用‘畅所欲言’;你是聪明人,当明白我对有才能之人,是相当看重的。”

    “这地方,‘畅所欲言’好像不太好使吧?那东西虽说不错,可是,得把人逼到绝望之时才有用;生活这么美好,我还等着瞧你败北,如何谈的上绝望?”

    想在这地方用熏香,那就真是可笑了;说起来,这也是作者给‘畅所欲言’这外挂的一点瑕疵。

    想来也是,要是那东西真是想用就用,这天下早就是他的了!|

    所以,‘畅所欲言’对她没有用,他又明知用死威胁她,是不可取的,所以,只剩下最后一样,利用赤炼来控制她。

    瞧着那赤炼当真从袖口冒出来时,宁夏呵呵一笑,将手从他掌中抽回,一把扯着那小东西,死死捏着它的头,与他说道:“早就想把它做了蛇羹,择日不如撞日,虽说是没有锅炉来煮了它,但偶偶吃吃生的,尝尝鲜也是不错的。”

    它这般说,那小东西就在她手里头可劲儿的挣扎着。

    之前说过要埋它,就当真把它给埋了;昨日更是将它给缠成了团,丢进那壶里头被闷着。

    赤炼相信,她能说出这样的话,必然就做的出来这事儿!

    赤炼相信,周宇鹤也相信,所以,当她抬手之时,目光一沉,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庄映寒,你够本事!我倒是要看看,你的本事能撑到几时?”

    平生第一次,他决定放下其他的手段,心中忽然强烈的生出一种想法,要让她在清醒的状态下,看着所有的信仰崩塌,要让她在充满希望的情况下慢慢的绝望。

    。。。

 ;。。。 ; ;    人狼之战?

    四个字,令人心惊。

    宁夏抬眼一扫,只见着一双双碧绿的眼,朝此处靠拢。

    “北宫荣轩真是爱做西兰花,捉奸在床还能与你合作,当真称的上是忍者神龟。”

    话中字眼,他听不太懂,只是这意思,显而易见。

    瞧着她冷笑面容之时,周宇鹤那眸子一闪而来:“此言差矣,他并未与我合作。”

    说话间,只听到脚步声由远而近;当宁夏瞧着那北宫荣轩的暗卫立于周宇鹤身后恭敬的喊着‘主子’时,双眼一眯:“剥皮?易容?”

    “蝉儿果然是个明白人。”

    得到证实,宁夏双唇一紧,一夜光景,他做的事,还真是不少!

    当他起身而立时,宁夏下意识的退后一步,一名暗卫想上前相护,却在此时,那咬着宁夏不松口的赤炼一闪,便缠到了那人的脖子上。

    八名暗卫,片刻功夫倒下一半,宁夏勾着唇,轻笑出声。

    看,和人斗,暗卫还有胜算;特么周宇鹤放出赤炼这小东西,暗卫的战斗值直线下降。

    不管是赤炼的速度还是毒素,都不是暗卫能抗衡的。

    “你若自已过来,我便收回赤炼,你难道就不想赌一把?若他们之中有一人能活命,就能给你的逍遥王报信,让他来救你。”

    周宇鹤这话,已经算不上是提议了。

    如今赤炼就能将这些人都杀了,她还有什么好犹豫的?

    不用费心去做选择题,提着裙摆,宁夏行走于埋足的雪中。

    此处的雪颇深,她没有内力,不能像他们一样踏雪无痕;且这身衣裳又厚又长,加大了行走的难度。

    看着她走的颇显吃力时,周宇鹤抬步朝她走了过去,走到她跟前时,抬手放到她肩头,甚是柔情的姿态,挑起她的下巴:“那香囊你不要,倒真是可惜了。”

    言落,手指往下,挑开那披风的绳解。

    厚重的披风落地,寒风一吹,冷的汗毛竖立。

    那原本绕着几人绕圈的雪狼,却在此时躁动不安;这份不安中,狼王双眸盯着宁夏,步步而来。

    从方才到现在,经受过狼群袭击,见过狼群吃人,她身上,早被冷汗浸透。不习惯用香料的她,身上的味道清淡自然。

    此时,却是这淡然的味道,引的那狼王仰天长啸,似威严的将军一般,带着杀意而来。

    “我们来玩个游戏,你猜猜它为何想杀你?猜中了,我便不让它杀你,我让你嫁它可好?”

    十分认真的与她商议着此事,周宇鹤握着她双肩,让她转身看着那四名暗卫。也在此时,赤炼飞身而来,缠于她肩头。

    下巴磕到她肩头,执起她冰凉的手放于掌心,当那壶中的冷酒将她的手冲的发颤时,握着她的指,放于口中,轻轻一吮。

    这一连串轻挑的行为惹怒了宁夏,毫不犹豫的拔出了腰间的匕首,却是刚一拔出来,手腕便是一痛,匕首落地,插入雪中。

    她这行为,似让他甚喜,舌尖一挑,扫着那指腹,甚是暧昧的说道:“若论房中术,我必是胜过北宫逸轩,你可想试上一试?”

    “一个萝卜一个坑,我挑食,脏了的萝卜,我吃不下。”

    冷声回着话,宁夏想将手抽回;他却在听了这话之时,双眼一眯,咬着那指,一个用力。

    指尖一痛,宁夏眉头一蹙,当他牙关一松,再次吮着那指时,宁夏忍痛将那指给抽了出来。

    指尖的血,落到雪地中,周宇鹤舔了舔唇,与她耳鬓厮磨:“蝉儿,你予我的一切,我今日便慢慢还与你,可好?”

    那唇摩挲于她耳边,这般的亲密无间,那软侬的声音,就似相恋的情人,在说着彼此之间的誓言。

    声声轻笑中,周宇鹤在她后背一点,便松开了她,退开数步;提着酒壶直接倒下,那酒精准无误的进入口中,这作派,说不出的潇洒倜傥。

    周宇鹤一退开,那狼王便是走到她跟前,嗅了嗅她身上的味道之后,一伸舌,舔了舔她还在滴血的指尖。

    血,狼……

    脑子里,瞬间闪过昨日那被下人收去的衣裳;那衣裳上,有她的血……

    似明白了什么,却又弄不清楚情况;就在狼王立于宁夏跟前一声长啸时,那四周的狼群,便朝四名暗卫扑了过去。

    若说先前没有好好瞧瞧暗卫与狼是如何厮杀的,此时的宁夏,便是不愿去看。

    闭了眼,不再看那没有悬念的胜负,那四名暗卫就似明白她的心一般,哪怕被狼群撕咬,也紧咬牙关,一声不吭。

    这场厮杀,不如预计中的精彩;周宇鹤觉得她应该哭着求他的,可是,她这般闭眼的模样,让他不甚满意。

    那壶中的酒饮尽之时,甩手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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