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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那些人忙而不乱的将一切摆上时,宁夏眨了眨眼,一声嘟哝:“有钱就是好啊。”
这一路走来吃些果子都是不易,这会儿摆上的,全是新鲜的东西。
小公主这会儿一门心思都在宁夏身上,自然就缠着她;听她这般说时,‘噗嗤’一笑:“王妃银钱可不少!早便听说了摄政王给了王妃20万两的黄金,可比许多人都富有!”
小公主心思单纯,只听说了摄政王妃得了摄政王20万两黄金之事,哪里能想到那些个弯弯道道?
这事儿一提,那入座的人都是颇有深意的看向宁夏;宁夏无语,瞧她这嘴欠的,三堂会审提前开始了吧。
没准儿那周宇傲还在想着用什么借口提起话题,现在她倒是给了对方一个好机会!
周宇傲目光转向小皇帝,十分随意的说道:“听闻北煜第一美人不仅相貌出众,更是烹得一手好茶;不知今日可否有机会品尝一番?”
这,是要把这一群人,一分为二了。
小皇帝转眼看向谢雅容,正待开口,宁夏却是当先说道:“谢小姐茶艺当称一绝,不是我夸大,在场诸位,煮茶的功夫,怕是无人能胜过她。”
这话一落,那周宇沫一声轻笑:“王妃这话倒是不夸大!在我们东周,主子是不需要学这些个东西的,养个有本事的丫鬟端茶递水便好。”
瞧瞧这嘴毒的!
宁夏嘴角一勾,看向周宇沫:“那是公主金枝玉叶,平常人如何能相比?公主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何需学这些个东西去讨好奉承?”
“王妃说的是,既然是奴才,是当多学些奴才精通的东西。”
周宇沫这话,说的小公主心中一沉;她正在与谢雅容学茶艺,准备去讨好皇帝哥哥呢!可周宇沫这般说,竟像是上不得台面的。
也是了,宫里头的妃嫔们,虽说会些煮茶的功夫,却是鲜少亲自动手;就连她的母妃,也是偶尔给父王煮煮茶罢了。
难怪母妃与她说,这茶艺学了便好,无需时时于人前展露!
时时如此,那是下人才会做的事!
想到这,小公主的视线便是转向了谢雅容,一时之间,有些犹豫。
宁夏与周宇沫见那小公主面上的神色微变时,相视一眼,达成了共识。
“既然要用新雪煮茶,不如咱们去弄些雪来,这一来赏景,二来解乏,公主意下如何?”收回视线,宁夏问着小公主。
小公主本还想在这里看着谢雅容煮茶,可方才周宇沫那话,又让她打消了这念头;点头说道:“好啊,我最爱玩雪了!”
宁夏刚吩咐完秋怡三人去拿装雪的器具,那周宇傲便开口说道:“取雪之事,交于下人便好;王妃不是身子不适?何需亲自动手?这要是再受了寒,怕是对身子不好。”
“多谢殿下关心,取雪而已,丫鬟就能做,我不过是去瞧瞧新鲜罢了;毕竟在北煜,极少有这般冰天雪地的景色。谢小姐这会儿也要检查东西是否少了,我先去瞧瞧那枝头红梅,这会儿走走,呆会才能本本份份的坐下说话不是?”
说罢,宁夏转眼看向周宇沫:“八公主可是要一起去?”
“不了,早便听闻谢小姐茶艺惊人,我不如瞧瞧新鲜。”
几人这般对话,那谢雅容今儿个是逃不脱做一回下人了。
给皇帝、皇子们烹茶,机会难得,这可是平日里求也求不来的;若是在往常,谢雅容必会心中暗喜,可今日,宁夏与周宇沫将那话说尽了,她不管做的好与不好,都只是在做着一个下人在做的事情罢了。
明明是官家小姐,却偏偏被二人说成了奴才,谢雅容心中如何能不恼恨?
可是,心中恼恨又能如何?这里一个个的都是身高位重,说起来,她还真个奴才似的,没有一个人是她能得罪的。
瞧见那谢雅容又是摆出一副受辱而委屈的模样时,宁夏弹了弹袖子,与周宇沫说道:“我还是去取雪的好,省得呆会儿又得了个欺辱人的罪名;公主可得小心些,有些脏水,可是来的始料不及,这一个不小心,就要受人诟病的。”
“哦?”周宇沫扬眉一笑:“不过是些上不得台面的跳梁小丑,能翻出个什么风浪来?”
跳梁小丑,也只能翻出那点儿风浪。
宁夏浅浅一笑,不置可否;那谢雅容面上的委屈一时收不住,心中又恼恨,可真是有意思的很。
周宇傲目光于二女身上扫了扫,最后微微一笑:“如此,有劳王妃取雪了!”
“太子客气了。”
小公主虽然听不太明白宁夏与周宇沫的话,却也知道一点,宁夏与周宇沫,好似都不待见谢雅容。
这发现,让她不由的奇怪,当几人走到稍远的梅树下时,小公主拉着宁夏的袖子问道:“王妃,你好像不喜欢那谢小姐,为何呢?就因为摄政王要娶她吗?”
“公主说笑了,我对她,说不上喜欢,也说不上不喜欢。”我只不过是想让她生不如死罢了。
“可是我觉得你好像在针对着她。”女配要革命:妙
小孩子的感觉很灵的,虽然她想不明白,却也能观察出其中的诡异。
只是,此时她可没时间跟这小娃娃讨论喜欢不喜欢谢雅容,视线扫了一圈,好奇的问道:“这梅园这般的大,也不知道哪儿是个尽头呢?”
“尽头便是在那右方啊,过了天河便是仙女峰。”
小公主指着那方向,十分得意的与宁夏说着:“那边的仙女峰可漂亮了,直入云霄;我们雪域的天河亦是十分的美,河中的鱼儿可多了!”
原来是河啊?
心中一动,宁夏点了点头:“这若是从这儿骑马冲过去,得多久才能到那河边呢?”
“这里过去很近的,一盏茶的光景就到了;最近的那个小河滩还不到一盏茶的光景呢!”
。。。
 ;。。。 ; ; “荣王妃怕了便直言,都不敢与我一个小娃娃比试,还真是丢了摄政王的脸!”
小公主那气势,那个杠杠的,俨然就是:你来了我的地盘,我要整你,你敢逃?
这态度,明显就是来找宁夏的麻烦的;在场众人只是含笑而望,俨然就是在看热闹;北宫逸轩欲开口,宁夏朝他打了个眼色,示意他不要插手这种小事儿。
她不可能事事都要炮灰来解决,这小家伙,她自已都能解决!
北宫逸轩见她那平静的模样时,目光微闪,当真立于一旁静观事态。
众人不开口,宁夏不回话,这气氛一下子僵持了下来;小公主见宁夏不接招,这计划就实施不下去,心里头着急,朝谢雅容看了一眼。
谢雅容垂眼立于公主的婢女身前,对她这视线报以无奈之态。
小公主心中恼恨,这荣王妃实在是欺人太甚了,今日一早去寻容姐姐,却见容姐姐一个人在屋子里偷偷哭泣;一问之下才明白,都是那可恶的荣王妃从中作梗,让王爷对容姐姐发了火。
偏偏容姐姐那么的善解人意,还不让她将事说出来!否则她必要让大家都知道,那荣王妃与逍遥王偷偷摸摸之余,还陷害容姐姐!
心中越想便是越气,小公主一拉缰绳,那枣红小马便上前两步,那马蹄在地上踢踏的踩了几下,打了个响鼻。
手中的软鞭一甩,破空‘啪’的一声脆响。
“荣王妃是看不起我?”
“不敢!”
从穿越过来到现在,除了冬沁那丫头时不时的犯二之外,就只有这小公主显得二了。
其他人,哪个不是人精?跟那些人精打交道久了,一下子跟这种小娃娃相对,宁夏觉得自已化身成了**oss,分分钟就能把这小公主给虐成渣渣!
“这一路过来,受寒的人不少,不巧的是,我也是其中之一;这养了两日,身子才好了一些;如今看着这梅园风光,只想好好的赏景;公主如此的善解人意,天真善良,必是不会强人所难。”
这世上,好听的话永远不会让人冒火气;这不,宁夏这一夸,那小公主就有些为难的挠了挠头:“我,我从不强人所难。”
“是啊,早便听闻公主天真活泼,这一路上,皇上可与我说了不少有关公主的事;只可惜我这身子不争气,没法子陪公主尽兴了。”
宁夏这话一说完,那一边看戏的小皇帝眉头就是一裹,那小公主却是目光一亮:“哎呀,真的?皇帝哥哥与你说了我什么事?”
小娃娃就是小娃娃,也难怪那么容易就被谢雅容给骗了。
要是小屁孩儿也能这么单纯就好了!
不过,话说回来,小屁孩儿要是这么单纯,也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心中想着,却是轻声一笑,视线扫了一圈,那一旁装作赏景的寒王听到这里,忙开口说道:“雪慧莫要任性,荣王妃哪里能跟你个小娃娃比?呆会儿你输了,可莫要哭鼻子!”
先前装做听不见,不想惹上三国之事;此时一提到小皇帝,这寒王就表态了,还真是个人精儿!
“父王胡说!我骑术如今已有进步,哪里能输?”小公主厥着嘴,一脸的不高兴。
也在此时,那周宇傲开口说道:“既然都说了比试比试的,自然不能败兴,荣王妃不与公主相比,不如咱们这些个习武之人一并比试一番?”
比比比,比你妹的比!
你妹的要问话直接问,为毛非得拐弯抹角的让我落单?真是一个个都觉得把我单独弄一处,好威胁是不是?
这马儿一跑,谁知道会不会出事?这一出事儿,跟个没头苍蝇似的乱跑,然后被抓,然后被威胁。
这种情节本本小说都有,你是想要怎样?欺负我不懂吗?还是觉得我是个女人,就能任你们捏圆搓扁?!
而且,庄映寒这人设一遇事儿,都是被轮,她才不会傻x到随便跟陌生人独处!
心里头骂了一通,宁夏不冷不热的说道:“忽然想到一个故事,诸位可愿听上一听?”
“什么故事?好玩儿么?”
小公主心心念念的想知道小皇帝与宁夏说了什么,可眼下也不是时候问;此时听她说有故事时,一个翻身便下了马,那姿势,极是标准利落,可真是看的宁夏汗颜不已。
本来是替谢雅容来报不平的人,这会儿心里头尽是想着那皇帝哥哥,哪里还把宁夏当仇人?
当宁夏看到小公主找着机会凑上来时,暗笑谢雅容这次又压错了宝。
哎呀呀,女主好苦逼啊,找错了男人,搭错了伙,这失了身子又失了机会;对此,宁夏表示围观好有趣啊!
微一转眼,看到谢雅容那面色不太好时,便是垫了脚,顺手于那矮枝上折了一枝红梅。
红梅并蒂开的极是喜人,当宁夏将那梅别进小公主的发间时,十分认真的赞道:“公主果然是个美人坯子!看看,这花儿单看就已是惹目,别到公主发间,却是被公主这容貌给比了下去;有句话怎么说的?我这才疏学浅的,还真说不上来。”
说到这,宁夏转眼看向周宇沫:“公主多才多艺,可得替我把这话说全了才是。”
周宇沫浅浅一笑:“王妃谦虚了,王妃必是要说公主人比花娇!”
“对!二位公主可都是人比花娇!”
这一句话,就把两人都给赞了,宁夏这话,引得众人心中一叹。
都说这荣王妃性子莽撞,徒惹了许多的事端,最后害人害已,受了不少的罪。
可眼前这人,哪里是那莽撞之人?这连夸个人,也是经过了深思熟虑;这要是宁夏夸了小公主,必然不能落下周宇沫;这来来回回的夸,那可就显得虚假了。
她这般借着周宇沫的口来说出那几字,最后却是将二人都给赞了一通,这心思,可真是玲珑剔透。
周宇沫看向宁夏那视线,也显得真诚了一分;并非因为宁夏的赞美,而是对宁夏的认知。
受兄长的吩咐来探消息,周宇沫心中却是对这宁夏极是看不上;一个名声不好,行为蠢笨的人,着实入不了她的眼。
可是,这两日的观察,却发现此人并非如传言那般。这不由的让周宇沫心中舒服了一些。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聪明的人,都喜欢与心思巧妙之人为伍;蠢笨莽撞之人只会坏事儿!
三个少女之间的关系,发生了微妙的变化,这种变化,有心人如何查觉不了?
当看到小公主扬着笑脸去拉着宁夏时,谢雅容垂下眸子,掩去眸中的恼恨。
“王妃方才说什么故事来着?我想听。”
听人赞美听的多了,却是没听过宁夏这般赞美;把她与那周宇沫一并的赞了,她这心里头如何不高兴?
大家私底下都说,此时的周宇沫虽说不如谢雅容惊艳绝绝,可再过两年,指不定谁胜谁负。
她这心里头,自然是想与周宇沫一样,越长越好看的;这样,皇帝哥哥肯定会娶她的!
见到小公主这态度的转变,宁夏心道,与这小娃娃打交道,就是轻松。
“只是一个小故事而已,只怕公主听了笑话。”
宁夏这般说着,那小公主自然是说不会。
抬眼扫了一圈,见大家都是一副有兴趣的模样时,宁夏汗了一个。
一向都是女主大出风头,怎么今儿个谢雅容这么低调?她倒是成了这众人看笑话的对象。
“这故事呢,是这么说的:
一只小兔子跑到猛虎跟前挑战,要同他决一雌雄。猛虎果断地拒绝了。
那小兔子就问道‘怎么,你害怕吗?’
那猛虎便道‘是的,我非常害怕!’”
说到这,小公主将她打断:“怎么可能?猛虎如何会怕了那小免子?王妃可莫要胡编乱造来骗我们!”
“是啊,我也好奇啊!”宁夏也是一副不明白的模样,那灵动的眸子一转,双眼一眨,接着说道:“那猛虎对小兔子说‘如果答应你,你就可以得到曾与森林之王比武的殊荣;而我呢,以后所有的野兽都会耻笑我竟和小兔子打架。’”
说完,宁夏问着小公主:“公主,你说猛虎是不是个胆小鬼?竟是怕野兽的耻笑!”
这一问,那小公主便是偏着头,眨巴着眼认真思考。
周宇沫此时看向宁夏的视线,便是闪着一抹光芒。百度嫂索|…—女配要革命
宁夏这故事,也是网上来的;说的是狮子和老鼠的故事,本就极具寓意。
这故事里,狮子无疑是明智的,因为它非常清楚,与老鼠比赛的麻烦在于,即使赢了,你仍然是一只“老鼠”。
宁夏此时用这故事来应对她所不知的陷阱,可真是妙的很。
方才公主相邀比试,若是她应下了,不管胜或负,都会受人耻笑。
若是负了,便会让人说她不如一个娃娃,若是赢了,便会说她仗着身手好,欺负一个小娃娃。
而对于周宇傲的相邀,宁夏就以此让他不敢再言;你们一群大男人,与我比什么比?
你赢了我,就是一群大男人欺负一介女流,胜之不武;你若是输了,便是连一介女流都赢不过,让人吡笑。
。。。
 ;。。。 ; ; 之前吧,是靠着男人,如今吧,是靠着孩子。
这要是哪一日没得靠的了,谢雅容这女人当如何呢?
不消片刻,这人也就齐了,除了寒王那些个妃子没跟来之外,出宫去游玩的,也就是昨晚参宴那些人。
因着出宫去也是有正事,不过是就借着出来游玩的幌子,将那些个正式场合下不好办的事给办了。
故此,所有人都穿戴的极是简单;可到底都是些人物,这一个个的颜值爆表,哪怕是件素衣,也都穿出了自带闪光灯的效果来。
马车无数,却非一人一辆,这好巧不巧的,宁夏给分到与那周宇沫一起,那小公主,自然是与谢雅容一道。
路上,宁夏靠着软枕,半磕着眼,这模样,惬意的很;那周宇沫想了想之后,开口说道:“荣王妃可真是宽心,这险些被人剥了皮还有活的这般惬意。”
“不然怎么办?”轻抬着眼皮,宁夏问道:“这次是我命大,才不至于让那些人得了逞;虽是有惊无险,却也因此将那好不容易搞到手的20万两黄金给人顺了走。”
说到这,宁夏便是嘲讽一笑:“想借刀杀人,某些人可真是够天真的!”
周宇沫目光一闪,应付的笑了两声,那眸子便是转到一旁,也不知在算计着什么。
说了这么些话之后,二人便是沉默了下来;宁夏继续闭目养神,那周宇沫继续着她的心理活动。
雪城酒楼,那是在城南方向偏远的地方;那酒楼对面,便是有一片甚是好看的梅林;听闻那梅林是众多公子、千金们喜欢去的地方。
一是吟讨作对,给这无聊的日子解解乏;二是未婚男女借着赏景之名,来相互扫上一眼,心中也有个数。
这安静了半响之后,那周宇沫再次开口说道:“这次摄政王受伤,也是够惨的,听说那脸都给毁的见不得人了。”
“听说?”懒洋洋的一句话,宁夏看着这来套话的人:“公主不是已经见过了么?那容貌再是如何的英俊潇洒,如今却也是给毁了个彻底;说到这,我倒是想问公主一句:太子遇刺,二皇子与六皇子却是毫发无损,公主就不替你那兄长担忧?”
有些事儿,还是得半明半暗的好;一味的试探,那很浪费时间!
她要弄死周宇鹤!就要在这雪域之行弄死那男人!
虽然不知道炮灰瞒着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