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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头的冬沁瞧着昊焱被打湿的衣裳时,一脸的歉意:“真是抱歉,你也知道,我方才洗了锅,这手上有些滑,便是没端住盆。”
昊焱心里头火气直冒,一把抹了脸上的水,用那被打湿的手,指着冬沁:“我警告你!别再惹我!你把我推河里的事我就不与你计较了,你用柴火打我的事我也不与你计较了,你把热水往我身上泼,我也不与你计较了。
不管当初是我踢了你的药炉子,还是你摔碗砸锅让我伺候你,这些事儿,我直接翻篇儿,不跟你再扯了。
咱们不管有什么仇什么怨,就到这儿结了!从今儿个起,从此时起,你若是再敢跟我耍鬼心思,看我怎么收拾你!”
好男不跟女斗,看她是个弱质女流,他才不跟她一般见识!但是,这女人蹬鼻子上脸的本事倒是不小,仗着有夫人给她撑腰,就这般欺负人,这也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了!
昊焱这般骂着,冬沁笑了两声,端起那切好的肉片儿准备倒进锅里,见他气狠狠的样子时,又将那碗放回到桌上。
“火把,三把火!你命里缺火,所以你才叫这名儿是不?其实你该直接叫‘昊火’,不该叫‘昊焱’,再不济,你当叫‘昊炎’,少一把火,你也能多长点儿脑子。”
冬沁这正话还没出口,昊焱就受不了她这话了,咬着牙‘吡’了一声,一步跨过去,那手高高的扬了起来。
冬沁也不怕他,瞧他扬了手时,直接扬脸瞧着他:“想动手了?你是王爷跟前的红人儿,我是打不过你,有本事你跟我主子打去!”
车中之人听到这放话时,也跟着‘咝’了一声。
“哎,炮灰,你说我怎么就没发现冬沁这丫头这般会欺负人啊?”
瞧那昊焱被泼个一头一脸的狼狈状,宁夏真心觉得这孩子挺可怜的。
你说冬沁泼水就泼水吧,怎么还泼热水了?对了,冬沁把昊焱推河里的段子,怎么没人说啊?
宁夏心里头犯着嘀咕,想着冬沁这丫头在昊焱面前也是个小辣椒时,只听到昊焱重重的哼了一声:“好男不与赖女斗!我不与你一般见识!”
说罢,一甩手直接走人。
瞧着那人走了,冬沁也跟着哼了一声:“我让你踢我炉子,让你说我没条理,让你跟我甩脸子!”
冬沁这话刚落,就听到一声闷哼,以为是昊焱又来找茬儿时,一回头,却瞧着昊焱悟着胸口,面色微白的退了几步。
转眼看去,只见着染九抱着雪貂,一脸不高兴的模样瞪着昊焱:“你没长眼睛啊?挡我道做什么?”
染九这小子够浑,冬沁自然是知道的;见着昊焱那面色微白时,又将碗放下,上前问道:“你怎样了?可是伤的严重?”
“无碍,调息片刻就好。”
“嗯,关起门来吵,面对敌人时能统一战线,这是好事儿!”
听她这么一个总结之后,北宫逸轩主动起身与她一并下了马车。
二人一下马车,就有暗卫一脸是伤的来禀报:“主子,周宇鹤被打晕了过去,属下不敢放松警惕,将人捆了带过来的。”
(今天欠一更,明天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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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04:与虎谋皮
说话间,两名被揍得鼻青脸肿的侍卫架着没了意识的周宇鹤而来;直到侍卫将周宇鹤放到一旁的椅上时,宁夏这才瞧了瞧闭着眼睛,同样是鼻青脸肿的周宇鹤。
瞧了周宇鹤,又瞧了瞧一脸得意的染九;最后,宁夏不确定的问着暗卫:“那小子打的?”
暗卫点头:“回夫人,正是。”
OMG!
染九,好样的!
刚才还觉得染九是个让人生厌的浑小子,此时看着他,怎么觉得那么好看,那么顺眼呢?
瞧她眸中带笑的看来时,染九也是笑眯眯的说道:“映寒,你给他服的毒可真好!他现在可是打不还手,那小红绳也没在他身边,打起来好痛快啊!”
往日里都是染九被周宇鹤给压的死死的,如今有机会一雪前耻,染九自是欢喜若狂。
方才将周宇鹤给狠狠的收拾了一顿,心里头痛快,早不将宁夏那些难听话给放在心上了;瞧着那周宇鹤软塌塌的坐在椅上时,染九不免得意忘形,上前一步,与宁夏说道:“映寒,还是你最懂我,咱们到京之前,都别给他解药啊!”
染九这话;听的宁夏眨了眨眼;为什么他觉得染九这话,这么具有诱。惑呢?
目光转向周宇鹤,瞧着他那狼狈样时,宁夏承认她心里头也是痛快的很的。
脸颊被打的破了口子,就连那眼睛下周也是一片淤青,很显然,这染九的拳头,是专冲着周宇鹤那脸上去的。
她肯定染九是嫉妒周宇鹤这容貌的,不然为何把周宇鹤这张勾人的容貌给打的面目全非?
想到茶楼之时,染九说他的床上功夫比周宇鹤好,莫不是他嫉妒周宇鹤的本事,故此有意诋毁?若真是如此,这次他该不会朝周宇鹤那处下手了吧?
想到染九这性子,宁夏轻咳一声,难得和气的与他说道:“你先等等,我与当家的商议商议再与你说。”
说罢,退后两步,靠着北宫逸轩。
她这声‘当家的’说北宫逸轩心里头舒服的很,高高兴兴的与她退的远些了,这才问道:“蝉儿欲与他如何合作?”
啧啧,看看,她男人脑子就是转的快,她这心里头才转了个圈儿,他就能想到了。
正准备说她的完美计划,他却是话锋一转,严肃了几分:“与虎谋皮并非易事,且他本就揣着目的而来,若是他借机给你布下陷阱,到时你想脱身都难。”
“呃…”宁夏那些所谓的好计划硬生生被他给堵了回去,垂眼瞧着自己的包子手,呐呐的说道:“虽说你我都知晓他是揣着目的而来,可他们到底想做什么,咱们并不清楚;既然不知晓他们有何目的,又何必因此束手束脚?
我们不是要查庄家之事吗?此时机会正好,不利用起来,岂不是白白浪费了?如今宇文瑾回了大宇,没有万全的准备,染九是不会对我怎么着的。”
“所以呢?”北宫逸轩不认同的问道:“你还想以身犯险?”
周宇鹤那样的事,一次就够了,他绝不能再让她受到伤害,绝对不能!
“我不是以身犯险。”宁夏踢了踢脚边的青草,瞧着那草左右摇摆时,轻声说道:“他觉得自己聪明,我也不是傻子啊,他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既然他非得跟着咱们,咱们又不可能将他打走;与其闹的不愉快,不如咱们与他在动手之前互惠互利。”
染九想折腾周宇鹤,那就让他去折腾好了,反正又不是她动的手,就像此时,又不是她打的周宇鹤,周宇鹤没理由找她的麻烦吧?
“你就不怕他与周宇鹤合作?”
北宫逸轩这一问,宁夏笑了:“你可真逗,说的好像我不和染九合作,他们俩就不会合作似的。”
“……”北宫逸轩无奈的叹了口气:“决定了?”
“嗯!决定了!”认真的点头,宁夏说道:“你不是会配药么,这会儿周宇鹤那脸上身上肯定不少的伤,他应当蛮在乎那张脸的,你让他将醉凝脂的方子给你,你给他试过之后,再给我抹身上的伤吧。”
本来就不如他生的好看了,如今身上还这般多的伤,这要是留了疤痕,那可就难看死了。
好歹咱们也要脱了衣裳摸起来舒服不是?
而且那醉凝脂可是好东西,若是有了方子,不怕将来没有发财的路子。
“本是在考虑着何时给他药材最合适,此时这机会倒真适合让他交出方子。”浅浅一笑,托起她的双手:“既然决定了,就这样吧。我与他商议,让他交出醉凝脂的方子;你与染九合作,切记多加小心,不要给他算计了去。”
染九那性子摆在那儿,他说的是与宁夏合作,就绝对不会与北宫逸轩合作,所以,北宫逸轩也不与那人浪费时间。
“好!”
二人商议好了,回到那处时,周宇鹤已经醒了;瞧着那人坐在椅上不喜不悲的看来时,宁夏亦是面色平静的走了过去。
“吃了没?”
这话问出,染九立马笑眯眯的答道:“还没呢!映寒是要给我做吃的么?”
扬着双手,宁夏与他说道:“听说你医术不错,你若是能让我双手立马恢复,我自然给你做吃的。”
瞧着她那包着的双手,染九讪笑回之:“映寒惯会为难我,我就算是医术好,也不能跟个神仙似的,手一指便能痊愈吧。”
不能啊?不能你就老实呆着呗!
以眼神传递了这么个意思之后,宁夏与冬沁说道:“今儿人挺多的,直接做面吧,你也别折腾着做什么菜了,你去弄些面粉来和面团,让方晓一并过来,今晚大家伙儿吃羊肉臊子面。”
冬沁一听这话,目光一顿:“主子,奴婢不会那羊肉臊子面。”
“没事儿,不会就不会,咱们爱怎么做就怎么做,爱吃的吃,不管吃的咱也不强求。”
既然主子都这般说了,冬沁自然是没什么好说的,和方晓一并和了面,按宁夏的吩咐剁了肉,准备着配料。
方晓内力足,揉面甩面切面那叫一个得心应手;冬沁将配菜准备好了,张口便喊着昊焱:“火把,生火。”
昊焱瞧了瞧立于一边的昊天和方童,想问她怎么就只知道喊他时,见着宁夏笑眯眯的看来,只得摸了摸鼻子,咽下这口气,乖乖的去生火。
“映寒,你这做的是什么面啊?好吃吗?”
宁夏在一旁教着冬沁做臊子汤,染九眨巴着眼上前,瞧着她立于锅前有条不紊的教着冬沁时,将那雪貂往地上一丢,巴巴的盯着那锅。
见他这模样,宁夏想了想,点了点头,又摇了遥头:“正所谓萝卜青菜各有所爱,我若说味道好极,不代表你就觉得鲜美可口;这啊,就跟人是一样的,我说你不好相处,不代表你就真不好相处。”
宁夏主动抛出了橄榄枝,染九自然是要接下的,微偏着头,想了想,这才笑道:“映寒,我人很好的,真的!你看我对你这般好,为了能与你一起,我连大宇都不回,就想着时时刻刻的与你一起。
若是你信我,便与我相处试试,我待你定不比逍遥美人儿待你差,你的要求,在我能力之内,必然不会推诿。”
染九这般言辞恳切,宁夏却是瞧着那锅里头翻滚的汤;交待冬沁注意火候之后,这才转身与他说道:“多谢美意,只可惜我消受不起,当家的一人便好,我那当家的样样都好,旁人是半分比不得的;不过这朋友嘛,我倒是不嫌多。”
实在是不喜欢他动不动就将‘喜欢’二字挂于嘴边,明明就是来要她命的,又何必整的像是来虐情似的。
听她这般说了,染九眸子转了一圈,这才说道:“可是我喜欢你啊,可喜欢你了!”
这话,染九说的甚是认真,瞧着宁夏面上带笑时,他那勾着的嘴角倒有些挂不住了:“映寒不信我么?”
“好了,火候差不多了,把这臊子汤先出锅,按我刚才说的煮面,熟了将面捞起来,再将臊子汤倒进去就好。”
那臊子汤香味儿扑鼻时,宁夏真是馋的直咽口水。
她这都吃了好几天的白粥了,此时闻着这香味儿,好想美美的吃一顿啊!
狠狠的咽了口水,宁夏一转身,离了这地儿。
染九忙跟着她走了过去,方童和昊天二人紧跟其后。
马车中,北宫逸轩瞧着那二人坐于桌前时,放下了帘子,问着周宇鹤:“伤的重?”
“不劳费心。”
淡淡的四个字,那人软软的靠着车壁,瞧北宫逸轩自个儿倒了茶水慢饮之时,一声冷笑:“搜干净我身上的东西,你倒是敢动这些东西了。”
出发之前,北宫逸轩命人将他给搜了个干净,换上了新的衣裤鞋袜,甚至连头发也是让丫鬟给他洗了干净。
没有银针,没有药,明里有侍卫守着,暗中有暗卫盯着,马车是一停下来就刷一次药,那药专克蛇虫鼠蚁,这次周宇鹤可真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补昨天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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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05:方子到手
身子乏力,受人所困,周宇鹤表面平静,心里头却是怒火滔天;虽说北宫逸轩一路上没对他如何,可这受人所困的阶下囚滋味儿,却是让他恼恨。
这心里头恼恨着,偏偏还被染九那没用的东西给狠揍了一顿,他这手脚无力 ;,被收拾的够惨!
瞧他那故作淡然的模样时,北宫逸轩放下茶杯,将早便准备好的笔墨往他跟前推了推:“你医术通天,这般待你,也是无奈之举。你见不得她好,必然是不会让她轻轻松松的回京;你知我不会杀你,便是肆无忌惮;却不代表,我能容忍你对她再下毒手。”
“怎么着?想要解蛊的方子?”瞧着跟前的纸笔,周宇鹤冷冷一哼:“染九跟来倒是给了你机会了?我就是将方子给你了,你敢给她试吗?”
“只要你敢写,我便敢试。”起身磨墨,北宫逸轩见他不为所动时,不紧不慢的说道:“我与她都说过了,若是她的毒解不了,大不了我与她共赴黄泉,但是死之前,我会尽一切手段让你生不如死的活着。”
北宫逸轩这番话,听的周宇鹤连连冷笑:“北宫逸轩,她早便没了内力,听不了咱们的谈话;所以,你不必在此惺惺作态。”
周宇鹤绝对不信,北宫逸轩会爱上自己的杀母仇人!在他看来,北宫逸轩必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那个目的,必然是涉及皇位。
人就是如此,当不了解他人的情感倾向或价值取向时,潜意识里就会以自己的情感倾向或价值取向来推测他人的用意。
以已度人,这是世人都会犯的错误。
周宇鹤这般问着,北宫逸轩也不予他解释;修长的指轻扣着桌面,与他说道:“这一路,我也没打算对你怎么着,只是染九如今跟来,非我能控制之事,你与他的仇早便结下,只怕他不会让你好过;今日是坏了你这容貌,只怕明日就会让你做不得真男人。”
那句‘做不得真男人’,听的周宇鹤面色一沉。
“只要蝉儿的毒解了,我自然能助你安然回国;但是在这之前,你最好还是不要被染九给废了,若是你在他手中落个与北宫荣轩一样的下场,只怕是给了你机会回国,你也没那机会坐上皇位了。”
哪怕周宇鹤医术通天,可在他没有药材,没有银针的情况之下,如何保证自己的安危?
若是染九有心要废他,他此时这状况,只能任人宰割。
周宇鹤不再回话,北宫逸轩也不急,抬手给他磨着墨,顿时车中只听到了磨墨之音。
车中二人沉默,外头的宁夏和染九却是谈的融洽。
从见面到此时,这怕是二人最为和谐的时候。
瞧着她笑眯眯的坐于对面时,染九一手撑着下巴,认真的问道:“映寒,你不相信我吗?”
“染九,明人不说暗话;你打的是什么主意,我虽不说尽数清楚,却也不是什么都不知道;你想让我去大宇,必是想让我心甘情愿的去吧?若非如此,在雪域之时,你直接将我给绑去,不是更省事儿?”
从认识他到现在,宁夏发现这人才是真的不受束缚;他几次出手教训人,都是不顾宇文瑾的立场;由此可见,宇文瑾许多时候都是随着他的。
他这般声声不离‘喜欢’二字,必是与宇文瑾无关;他想让她去大宇,这事儿虽有宇文瑾的意思有里头,可染九的目的更强烈一些。
若真如想的那般,宁夏倒觉得这人对付起来也不难。
染九听她这般说时,认真的点头:“是啊,我要你心甘情愿的与我去大宇,我跟你说,我大宇的宅子里,养了好多宝贝,它们肯定会喜欢你的。”
哦,原来是想把她喂了不知名的畜生啊。
心下了解了几分,宁夏说道:“染九,咱们这吵吵闹闹的也不是个事儿,不如咱们玩一场如何?你呢,别对我用毒,也别想着用一些不入流的法子来对付我;咱们光明正大的过过招。
若是我输了,在北煜呆不了了,我就与你去大宇,心甘情愿的过去,不管你是想让我给你养貂,还是想让我给你养那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小东西,我也毫无怨言。”
她这话,听的他甚是欢喜;立马答道:“好!这可是你说的,若是你在北煜呆不下去了,你便乖乖的与我回大宇。”
染九这话回的甚是随心,宁夏听了这话,那眸中的笑意也就越深了:“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
一拍即合,瞧着他欢欢喜喜的召来雪貂,笑眯眯的问着她是不是能吃面了时,宁夏起身,瞧着方晓二人将面条捞进了几个碗里,这刚把臊子汤倒进去,冬沁便是拿小碗试吃了一口。
这一口下去,不由的猛点头:“方晓,这味道真不错呢!”
“那是!好歹也是特色小吃啊。”
宁夏笑眯眯的让冬沁将好了的面条给染九送去之后,这才走到马车前,轻声问道:“逸轩,面熟了,得乘热吃。”
马车中,北宫逸轩将两张方子收了起来,这才掀起车帘,与她说道:“好,这便来。”
见她点头走开之时,这才与周宇鹤说道:“蛊毒的药材,我会想法子弄到手;既是以活血为引,我自会保你性命。
至于那醉凝脂,我着实没那般多的时间与你配,本是想让你自个儿配,但你医术实在厉害,我真是不敢给你药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