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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的瑾大哥。”
北宫荣轩还未回话,染九便是开口说道:“周宇鹤和谢雅容在玩新鲜花样,这会儿只怕是不想咱们进去的。”
“谢雅容?”
宇文瑾目光一沉:“谢雅容不是去换衣裳了?”
他分明警告过谢雅容,只要把周宇鹤引来就离去,她为何还在这里?
“啊,是换衣裳了。”指着门口那衣裳,染九回的很是认真:“这不就是那衣裳?”
这抬手一指间,又有二人进了来;众人目光均落到那衣裳上,进来的二人便是止了步子。
小皇帝与周宇傲相视一眼,虽不明白情况,可那里头传出来的声音,却不难想象里头正在发生的事情。
外头的人沉默之后,便是大步走了进去,此时的周宇鹤刚把腰带崩断,见着来人时,心中一沉,抬手便朝还在他身上动作的谢雅容狠狠拍去。
虽说内力还未完全恢复,这力道却是将疯狂的谢雅容给拍的晕死过去。
“哎呀,你好狠的心啊,果然跟云闲是一样的,用过的女人都没个好下场。”
染九扬了声音啧啧两声,似对谢雅容的下场极是叹息。
这话,听的周宇傲面色一沉,令北宫荣轩目光一暗。
周宇鹤心中恼恨,却是不敢多言,只当听不懂染九在说着什么;压着翻腾的内力,在众人的目光下,扯下床帘裹了身子之后,这才走到周宇傲眼前说道:“太子,我是被人设计的!”
“我知道!”淡淡的应了一句,周宇傲视线从他面上收回:“你还是想好如何与摄政王交待的好。”
被人捉奸在床,这事绝对是要好好处理的!
今日这事,谁都看的出来是被设计的,只是,是谁设计的,如何设计的,都已经不再重要了。
周宇鹤不是傻子,能被人设计得和谢雅容滚到一起去,只能证明这二人之间确实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说到交待,几人的目光都转向了北宫荣轩,只见他面色铁青,一语不发立于原地,瞧着床上昏死过去,一丝不挂的谢雅容。
床上的人,无衫遮体,空气之中,**气息弥漫;染九轻笑一声,扯了扯周宇鹤裹身的床帘:“呐,你把人家的未婚妻给玩儿了,好歹也要说点什么吧?”
不怕事儿大的人,完全不管宇文瑾的计划了,只要能让周宇鹤狼狈,只要能让周宇鹤吃亏,他就很高兴!
周宇鹤被他这么一拉,目光一沉,继而视线转向北宫荣轩。
说什么呢?现在该说什么?好像是说什么都没有用!
宇文瑾虽说是和谢雅容上过床,可这事儿没公开,谁也不会戳穿;眼下他和谢雅容的事摆在眼前,他是如何也解释不了的。
昨日摄政王才与小皇帝商议了成婚之事,今日周宇鹤就把人家的未婚妻给睡了,这事儿说出来,那就不止是笑话,是要死人的!
周宇鹤思量着如何解决这事,小皇帝却是开口说道:“摄政王向来心胸宽广,以德报怨之事也做过不少;如今木已成舟,摄政王自然不会为难五殿下。
既然五殿下与谢小姐已有了肌肤之亲,这婚事还是早些定下的好;只是谢小姐乃摄政王所爱,殿下应当想想,如何还摄政王这份情才是,毕竟摄政王今年犯了太岁,时运不济,若是不娶个妾室冲冲喜,只怕难保性命。”
小皇帝这话,那可真是深明大义,做为一国皇帝,不想看到两国因一介女流而发生纷争,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周宇鹤娶了谢雅容。
只是,昨日才说了回京之后谢雅容就嫁于摄政王,今日却发现谢雅容与周宇鹤暗通曲款,这事儿说出来,怎么都是摄政王头上飘着绿光,让人背后发笑。
小皇帝向来不是什么好人,自然逮着机会就不会让北宫荣轩好过;北宫荣轩淡淡的扫了一眼小皇帝,抬眼与周宇傲说道:“既然是我府上的事,还请太子将此事交由我全权处理。”
交由他全权处理,那也就是,让周宇傲将人交给他,生死都由他说了算!
你是东周皇子又如何?我还是北煜的摄政王!你到我的地盘来撒野,你来明目张胆的睡了我的女人,你这就是要挑衅北煜的威严,你这分明就是不将北煜放在眼中!
这一顶顶关乎两国皇威的帽子扣下来,就算是北宫荣轩把周宇鹤给弄死了,东周皇帝也不敢说什么!
若是敢说什么,摄政王回一句,那我去东周之时,也将你宫中妃嫔给睡了,你是不是也能放过我?
今日之事,北宫荣轩得出一个结论,那云闲,必然就是周宇鹤!周宇鹤早便睡了谢雅容,今日发生这样的事,就算是被人算计,也只能证明二人是暗中勾结商议着什么!
昨夜他才收拾了谢雅容,今日谢雅容就迫不及待的与周宇鹤这般苟且,这分明就是她想借机脱离他的控制!
如今谢雅容已是那足下门槛,谁都能跨;对她,他的那份情已经被怒火所代替;周宇鹤坏他计划,睡她女人,这个仇,他如何咽的下去?
北宫荣轩咽不下这口气,想将周宇鹤给弄到自己手里,可那周宇傲如何能答应了他?
之前庄映寒便说了周宇鹤与北宫荣轩暗中勾结之事,北宫荣轩买凶杀人,这二人分明就是一伙的,若是将周宇鹤给了他,岂不是就是放虎归山?
今日之事,周宇傲不知道有没有庄映寒的手笔在其中,但是,眼下已然能证明,周宇鹤就是云闲之事!
周宇鹤狼子野心,妄图一食二鸟,周宇傲绝对不能给他一点机会犯乱!
“今日之事,谁也不愿发生;至于谢小姐和五弟之事,不如等明日狩猎之后再做定夺。”
本着宁可错杀不可放过的心思,周宇傲就算是没有证据证明周宇鹤的野心,也不会让周宇鹤从山中归来!
周宇傲这话,令周宇鹤目光一闪,心中一急,内息一乱,一口血便喷了出来。
见此,染九一脸心疼的上前,啧啧有声:“瞧你这身子倒是挺壮实的,怎么就这么虚弱?不过就是欢好一场罢了,就亏损的这般厉害了?”
说罢,扬着眉,咯咯的笑出了声来:“哦,我知道了,定是你被谢雅容那滋味儿给勾的魂儿都没了,学着那上古传说,任她来个‘采阳补阴’?”
面对染九的挑衅,周宇鹤心中愤怒,抬手抹了嘴角的血,与他说道:“公子好歹也是二皇子的人,行为太过放肆终究不好。”
“才不是呢!他是我大哥,我是他兄弟,我们是好兄弟,我才不是他的人呢!”一瞪眼,染九说的一本正经:“你莫不是被谢雅容给迷的厉害了?若是你分不清这些关系,我便教教你!谢雅容与你肌肤相亲,所以她是你的人!可是谢雅容又是摄政王的人,而你身份不如摄政王高,换句话说,是不是也该说成,你是摄政王的人?”嫂索女配要革命
“你……”
“呀呀呀,被我说中了心事了?恼羞成怒了?”
灿烂的笑着,染九走到宇文瑾跟前,天真的问道:“瑾大哥,若五殿下是摄政王的人,那他是什么身份啊?”
这一语双关的话,听的众人面色一变,宇文瑾心中发笑,却是沉着面容一声呵斥:“休得胡言乱语!”
这呵斥之中,染九似委屈的哼了一声,一扭头,竟是抬步朝那大床而去。
“呀,她身上都要滴血了,再不想法子给她解毒,她会死的呢!”
中了幻情,不是非得与男子结合才能解毒;最好的办法,自然是用解药的。
。。。
 ;。。。 ; ; 二人好不容易立稳了步子,抬眼一看,只见着北宫逸轩双眼似剑,眸带寒意而来。
当他瞧着宁夏面色微红,呼吸微重的被周宇鹤给揽着腰身时,双眸一沉,一抬手,便是毫不留情的出招。
北宫逸轩一出手,周宇鹤忙抬手相接,因着有伤在身,不敢托大,但凡北宫逸轩袭来之时,便将宁夏给挡了出去。
成了北宫逸轩的累赘,宁夏心中本就不痛快,偏偏那谢雅容在那头又叫又闹的,烦人的很!
所以,在见着昊天跟着跳进来时,宁夏沉声说道:“昊天,让谢雅容给我闭嘴!”
昊天应了声,大步上前,点了谢雅容的穴道。
解决一个吵吵的,昊天转身就过来助北宫逸轩;周宇鹤一声冷哼,拉着宁夏就退到了边上,眼眸发寒的看着北宫逸轩和昊天。
也在此时,宁夏心中一动,手直接从周宇鹤袖口缠了进去,发烫的手缠上他的手臂,让他心中一动,还未明白过来,却见她嘴角一勾。
当她摸到那小东西时,一咬牙,拽着那尾巴就往外拉。
被赤炼咬了两次都没死,再加上那日竟能感觉到赤炼的所在,宁夏心中隐隐有了猜测。
她应该是不怕赤炼的毒的,但是,她此时不怕,不代表北宫逸轩和昊天不怕,要是这东西放出来,铁定增加周宇鹤的战斗值。
周宇鹤没料到她动作竟是这般的快,他还未把赤炼放出来,赤炼就已经被她给捉在手中,那小东西被宁夏给捉着,却是没有挣扎,也不知是因为之前的相处?还是因为与她有相同的感觉,竟是乖顺的任她抓在手中。
赤炼乖顺,宁夏却没打算放过它,嘴角一勾,泛起一个诡异的笑容。
这笑容中,宁夏手臂微微抬起,身子一倾,手肘一用力,便是朝他腹部狠狠撞去。
不管他伤在哪里,手臂长过腹部,就不相信伤不到他的痛处!
于此同时,北宫逸轩手一抬,一玫暗器打了出去。
二人这动作配合的天衣无缝,周宇鹤一声闷哼,手还未掐到她脖子上,她却是先他一步,在他动手之前,握着赤炼的尾巴,将这小东西当了短鞭,狠狠的朝他面上抽了过去。
她是没有内力没有功夫,可手上功夫也不是白学的!
宁夏这一动作,周宇鹤下意识的一避,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北宫逸轩欺身而上,带着十成的内力,狠狠一掌朝周宇鹤拍去。
这一掌,直接让周宇鹤吐了血,胸口的痛,再加上腹部的伤,让他面上微白;北宫逸轩乘胜追击,双手飞快的在他身上拍了几下,那人便退后数步,扶着墙面色苍白。
被震乱的内力于体内乱蹿,周宇鹤连跑的机会都没有,就被北宫逸轩点了穴动弹不得。
“你功夫比我高,不代表你有伤在身还能放肆!”
一声冷哼,北宫逸轩看着他的目光,透着杀意;双手紧握成拳,沉沉几个呼吸,这才压下杀他的冲动。
周宇鹤被拿下,宁夏终是松了口气,捉着赤炼的脑袋,双手把赤炼在手中绕着圈,就跟绕麻花似的。
她是不怕赤炼的毒,就怕这小东西咬了北宫逸轩。
宁夏收拾着赤炼,北宫逸轩将她搂在怀中,退开数步,这才问道:“蝉儿欲如何?”
欲如何?
冷声一笑,宁夏转眼看向远处角落中,动弹不得的谢雅容。
此时的谢雅容面色绯红,双眸迷离。好在开着窗,离的有些距离,那香味才不至于弥漫过来。
明明她先用药,却不如谢虚雅容发作的厉害,看来是先前不知如何着道那东西延缓了药效的发作;若没猜错,宇文瑾必是算着时间的。
不管是谁的计划使然,既然老天非得将这二人给凑到一起,她就成全他们!她倒要看看,当众人来瞧着这二人的风流事时,是何等想法!
因着北宫逸轩的到来,宁夏心理不由的放松,这一放松,便觉得脑子晃的厉害,靠在他怀中,与他说道:“既然老天非得让他们凑一起,便成全他们!”
听她这般说,北宫逸轩稍稍一想,便明白了她了意思;转眼看去,只见角落里,被捆了丢在地上动弹不得的谢雅容此时面色绯红,双眸泛情。
收回视线,见着宁夏气息越加的重时,北宫逸轩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放到一旁的椅上,同时吩咐着昊天:“屏住了呼吸过去,给她加大药量,让她跑不得!把那腰带给我。”
昊天应了声是,按北宫逸轩的安排上前动作。
将宁夏放到椅上,北宫逸轩折了回去,将周宇鹤丢到床上,先用腰带将周宇鹤双手绑到床头的雕花柱上,这才拿出一个药瓶,倒出一粒药。
“此药出于你手,想来你不陌生。虽然不会让你内力散去,至少能压制你一时半刻的内力!”说话间,无视周宇鹤愤怒的目光,将药喂他咽下。
喂下药,北宫逸轩解了他的穴,嘲讽的看着他:“既然你喜欢女人,我就送你一个,都说谢雅容天生媚骨,滋味儿绝,与她欢好过的男人均是舍之不下,就连那谢含也是对她爱之入骨。
我也不知这传言是否属实,看在我们相识一场的份上,还请你试过之后,与我说说其中滋味!只希望你享受之后,不要留恋于她才好。
谢含与她是**,摄政王与她是两情相悦,宇文瑾与她是各得其所;至于你……”
北宫逸轩与他说话间,折腾着赤炼的人一转头,接下话:“他们是表子配狗,得天长地久。”
“蝉儿……”
北宫逸轩无奈的叹了口气,不再理会周宇鹤,折回她身边:“又是哪儿学来这些东西?”
姑娘家家的,还是少说的好。
宁夏吐了吐舌,顾左右而言他:“炮灰,你快点……我受不了了……”
虽说是为了茬开话题,可她此时真是欲火焚身,要不是有旁人在,她早就扑上去把他吃了。
瞧着她手里头被绕成麻花儿的赤炼,北宫逸轩左右瞧了瞧,抄起桌上的水壶,将那被绕成一团的小东西直接丢了进去,而后用布将壶嘴给堵了,再用被子将茶壶给裹了一层又一层。
宁夏不明白北宫逸轩这做法,扯着领子问到:“炮灰,你直接把这小东西拍死不就得了?事到如今,这小东西还留着做什么?”
拍死?他如何不想?若是她的蛊毒已解,他又何需这般迂回?
“这小东西往后兴许还有用处,此时不能让它出来杀了谢雅容。”
这般回着,北宫逸轩折回身将她一把抱起,吩咐着还在给谢雅容灌药的昊天:“将二人衣裳脱了丢去外间,把人丢床上之后带着秋怡离开!”
北宫逸轩吩咐了昊天之后,抱着宁夏飞出窗去。昊天顶着周宇鹤那杀人的目光,将他剥了个干净,而后将加了药量,欲火焚身的给谢雅容也剥了丢到了周宇鹤身上。
当谢雅容丢来时,周宇鹤只觉得一股异香蹿入鼻息,想到这些日子调查的消息,忙屏住呼吸。
周宇鹤屏住呼吸,谢雅容却是被欲火烧了理智,当她摸到身上冰凉的周宇鹤时,忍不住的攀了上去。
周宇鹤想将她推开,却因为双手被捆,内力使不出而毫无办法;只得咬牙屏气,挣扎着将谢雅容踢开。
谢雅容没受束缚,邪火烧的旺盛,哪怕被踢开了,又不管不顾的朝他扑了过去。
屏气终究是要换气的,当周宇鹤换气之时,那浓郁的香味扑面而来…
船楼停在河中央,百米之内船只绕行,想要离开,除非跳进河中。
看着怀中面色绯红,呼吸沉重的人,北宫逸轩吩咐着昊天将秋怡带去疗伤,抱着宁夏踹开尾部的一间房门便走了进去。
一进子,北宫逸轩将她放下,转身将房门关上,刚一落扣,还没回身,便是被她紧紧抱住,一双手死命的解着她的腰带。
瞧着那被血染红的双手,北宫逸轩忙阻止她:“蝉儿,你的伤得先处理,不然……”
他的话,被她堵住,她的疯狂,让他手忙脚乱……
昊天抱着秋怡立与门口,听着里头乒乒乓乓的东西落地之声时,自觉的退开,往另一间子而去。
其实他是想问,要不要先把人汇齐?此时看来,是有必要了,不然被人破门而入,那就真麻烦了……360mobe女配要革命
这头,宁夏强上,那头,周宇鹤闭气憋的脑子发晕,偶尔一个呼吸间,全是那浓郁的香味。
这香味,让他心里发慌,当他身子开始有反应时,双手死命的挣扎着,试图将那腰带崩断。
被加大药量的谢雅容此时疯狂的不得了,双手双腿缠上了周宇鹤之后,便是自动自发的萝卜填坑;被她得逞,周宇鹤心中恼恨不已。
内力受制,气息不稳,还被一个恶心的女人给强上,此时的周宇鹤,狼狈不堪。
心中恼恨,周宇鹤发着狠的扯着腰带,眼见腰带就要崩断,却听得一声开门的声音。
伴着脚步声,周宇鹤那心头一紧,转眼看去,只见染九抱着雪貂,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
(补昨天欠的一更,今天的晚上更)
。。。
 ;。。。 ; ; 看着秋怡倒地不起,宁夏心中一狠,转眼看向周宇鹤,一字一句的问道:“怎么着?别人算计你,你倒是心甘情愿的让人算计?人家把你当狗使唤,你还真当自己是条狗了?”
“庄映寒!”宁夏这话,听的周宇鹤沉声一斥;这呵斥,宁夏非但不为所动,反而冷眼相对。
“是我!如何?”目光冰冷的瞧着他,宁夏一声冷笑:“宇文瑾那缩头乌龟想要对付我,就把你拿来打了头阵,你倒是半分不推诿,就这般大方的过来了。之前还觉得你有些脑子,此时看来,你不过就是一个蠢货!”
“你……”
“我?我什么我?难道我说错了吗?我要是你,我现在就老老实实的呆在那厅中,待得皇上下旨赐婚之时,老老实实的把田曼云给娶回府去;若要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