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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乐公主-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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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得李显很熨贴。果然不久,李显在韦娘的宽慰爱抚下渐渐好了,弥漫在韦娘心头的焦躁与不满逐渐消散。当小夫妇找回这种人生不可言说、不可名状、不可替代的欢乐时,灰暗的日子便有了亮色,有了色彩;加上,裹儿叫声笑声和哭声的点染,一种乐融融的气氛在这小小的家庭里流动着。
  可是好景不长,没多久,这种欢乐的气氛没有了,李显又回到蔫不唧唧的状态。
  其起因,仅仅是为了一块布。
  这天。韦娘发现她的针线兜里掉了一块布,一块一尺多见方的黑布。韦娘为此十分着急,她准备用这块布给李显做双鞋面,剩下的边角,还可以拼拼凑凑为裹儿做点什么。可是这布怎么就不见了呢?屋里,就这么三个人,李显不会拿,裹儿更不会拿,谁会拿呢?想想,今天除了那个挑水的沙聋子,没人进过院子……
  看来,李显一家的日子较几个月前要艰难多了,这是因为房州刺史换了人,新来的刺史借口州财政入不敷出,对李显的待遇大大削减,物质供应减少到仅仅能维持生活的地步。丫环奴婢也没有了,一日三餐生活杂务,全靠自己动手。新刺史虽也有礼节的拜访,但次数变得稀少,而且从他言谈和表情里明显感受到一种刺骨的冷酷,李显与韦娘分析推测了一阵,也不得要领。李显为之焦虑万状,韦娘则说:“别管他,照样过日子。”
  小院变得十分冷清,除了那个挑水的沙聋子隔天送一次水外,再没有什么人往来,院内的杂草像它们主人的心思一样,一日日地疯长。
  可以断定,那块布一定是沙聋子送水时顺手拿走的,韦娘决定要问问他。
  沙聋子只是耳朵有点背,不是全聋。三十左右年纪,身材短小结实,专给刺史府上挑水。平时不多言不多语,满老实的,他会偷布?李显把自己的看法说给韦娘,叫她别问了,可韦娘不同意。
  到了送水这天,等沙聋子挑满缸里的水,韦娘含笑问道:
  “沙聋子,我问你,你成了家吗?”
  沙聋子笑笑,摇摇头,脸上掠过一阵红晕。
  “那你父母呢?”
  他摇摇头,脸上笑容顿时没了。
  “那我问你,”韦娘把笑容一收,板着面孔问道:“那你为什么偷我的布?”
  沙聋子脸刷地红到耳根,吞吞吐吐地说:“没,没,我没有偷……”
  “那就怪了,除了你,这院子再没人进来过,不是你是谁?”
  沙聋子听了,再也硬不下去,把扁担一丢,便跪了下去.连连叩头说:“请夫人宽恕。布是小人偷的,小人认错,待年底挣到钱一定买来还您……”
  “算了算了,不就一块布吗,叫他起来走吧。”李显在一旁说。
  韦娘觉得蹊跷,一个单身男人,要那块布做啥,便问:“你拿那块布做什么用?”
  本准备起身走的沙聋子又跪下回道:“做块孝布。”
  “你家谁死了?”韦娘又问。
  “父亲。”
  “你刚才不是说父母都不在了吗?”
  这时,忍不住泪水直往下淌的沙聋子,猛地扯开衣衫,现出胸前一块方方正正黑布.布上大大绣着白色的“孝”字。他说:“我父亲是死了,可是这个人的死,更值得我给他戴孝!”
  没想到,一个下苦力的挑水夫,说话竟文绉绉的,韦娘和李显都奇怪了。这时再看跪在地上的沙聋子,虽然他的脸晒得黑黑的,手上长满了老茧,光着一双脚,脚上满是泥,但他谈吐间隐隐透出的气质,分明不像是一般干粗活的人所能具有的。
  他身上一定隐藏着什么秘密。
  李显决定不再问他,不该知道的事最好不知道。便说:“你起来走吧。”
  “慢着!”韦娘不甘心那块布的白白丢失,追问道:“到底什么人值得你给他做这么大一个‘孝’字戴在身上?”
  沙聋子跪在地下,低头恳求道:“夫人,您就别问了。”
  李显说:“既然他不愿说,那就算了,放他走吧。”
  在好奇心驱使下的韦娘不听,固执地问:“你说来听听,到底是谁?”
  沙聋子无奈,咬咬牙,又恭恭敬敬给李显和韦娘磕了三个头,然后才说出一个人的名字……
  李显和韦娘不听则已,听了,顿时吓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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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媚态索元礼(1)
武则天毕竟是个干大事业的人,她胸中揣着大计划,任何人在她的政治棋盘上都只是个任她驱使的小小棋子儿。
  索元礼信守诺言,从房州回程时带上周兴夫妇一起回长安。一路上,因有周兴的曲意侍奉,有他娘子的尽情温柔,索元礼感到从未有过的轻松与满足。
  回到长安,则天皇太后见这个大胡子胡人果然不负所望,便提升他到刑部任职,专门掌管狱政,审理案犯。索元礼去刑部上任时,顺便带上周兴,给他安个官职,当心腹使用。
  索元礼有了周兴如虎添翼,短短时间接连办了几件久拖不决的谋逆大案,朝廷为之震动,则天皇太后大喜,对二人扎扎实实奖励一番,师徒二人的官阶直往上窜。
  武则天时代,是个创造奇迹的时代。像索元礼、周兴这样的人,—个是城市里的混混,一个是落魄乡间的小吏,如果按正常途径,他们要想发达,不知要付出多少艰辛;可是他们却能在一夜之间直冲云霄,恰恰正好利用了那股奇迹风暴,把自己的聪明才智作了淋漓尽致的发挥。他们绞尽脑汁设计出一套套整治犯人的办法,哪怕是再清白的人,只要进了他们的刑讯室,看到里面摆的那些张牙舞爪面目狰狞的刑具,先自酥了—半。一旦上了刑,谁也吃不消那种痛苦的折磨,问什么说什么,不论什么罪状都招认,还一个个求告着签字画押,低头认罪,甘愿受死。案子办得又快又好,干脆利落。
  “师父在上。”这天,索元礼、周兴师徒二人审结了一个谋反大案后,周兴对索元礼说:“依徒儿看,这么些刑罚好倒好,就是名称不雅,什么‘死猪愁’、‘突地吼’、‘反是实’等等,太露骨,不如改得文雅点,带点诗意,也让人家不要小看了我们刑部……”
  “好,”索元礼听了立即同意,“你快把文雅的名字给我取来。”
  周兴接着说:“徒儿已经想好了几个,请师父定夺:那捆住手脚在木椽上打旋的叫‘凤凰晒翅’,那倒挂着给鼻子里灌醋的叫‘蚊龙喷雾’,那铁圈箍头慢慢加楔的叫‘巧戴玉冠’……”
  索元礼不住点头说:“可以可以,这些名称有意思,也算我不枉自收了你这个知诗书懂文墨的徒弟。”
  听了师父的夸奖,周兴忍不住又献策道:“这里刑具虽多,但多有雷同,徒儿早想好了几件新鲜别致的,专门对付那些特别的人犯……”
  索元礼忙说:“那你快讲来,越是那种把犯人整得死去活来痛苦难捱的,越是好。”
  周兴说了:“小时候,我和几个孩子去抓野兔,逮到活的,便向它*里塞黄豆,塞得差不多了,把*用针线缝上。那黄豆在肚里发胀了,又屙不出来,兔子就满山遍野的去撵着咬其他兔子,半天工夫能咬死好多……”
  “啊!”索元礼从小长在城里,从未听说过这种有趣事,不由惊叫一声。
  “用这种办法对付那些共谋造反的家伙,保准一个也跑不掉。师父你看行不?”
  “好,就让那些家伙慢慢地受罪,看他们还敢不敢反对皇太后。”索元礼立即批准试行。
  “徒儿给这种办法想好一个名字叫‘倒灌金豆’。”周兴见索元礼点头认可,接着又说:“徒儿还想好一个叫‘流水弹琴,的,专门对付那种……”周兴压低了声音,对索元礼又比又划地说着,听得索元礼大笑道:“好,好,可以试试。”
  师徒二人谈罢公事谈私事。周兴说:“师父,贱内说,索将军已有好几日未去敝处了.她今晚已准备了几样时鲜菜,正恭候将军哩。她妹子新从乡下来,久闻将军大名,想为将军敬杯家乡的甜橙酒……请师父赏光。”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四章 媚态索元礼(2)
几句话,像根拨火棍,顿时把索元礼胸中的火熊熊拨燃,鼻子里窜出股又甜又香的橙子酒味,和那想像中的另一双又白又嫩的小手,便情不自禁地说:“好好,今晚我一定来。”
  然而索元礼当晚未能如约,因为有太监来传旨,说皇太后传他进宫。
  皇太后传他进宫亲自接见,这是一件多么难得多么荣耀的事。索元礼兴奋无比。但兴奋之后又有许多猜想:难道又有什么押解钦犯的事要我去做?不会吧。中宗才废贬去房州,新立的睿宗是个不管事的皇帝,太后不至于这么快就废他吧。那会是什么事呢?夜晚传唤,难道说……想到此,索元礼踱到镜子面前,仔仔细细打量着镜子里的自己:两道浓眉,一双黑亮黑亮的眼睛。鼻子稍稍有点勾,脸皮微微有点黑,虽说不上英俊,但也算不上丑陋。再往下看,满腮满嘴的大胡子,把三十多岁年纪一下增加到小五十。他有些信心不足了。看那张宗昌、张易之一班控鹤府里的小生,哪个不是白净面皮,女人似的把胡子剃得溜光。于是,他作出一个果断地决定:“来人,快去叫剃头匠来把我的胡子全剃了。”
  剃光了胡须的索元礼在镜子前把头偏过来歪过去地照,自觉白净了许多亮堂了许多年轻了许多,皇太后见了一定喜欢……
  皇太后这时正在寝宫与女儿太平公主下棋,母女俩边下边说话。
  “母后,您就依了吧。李旦哥哥都改姓武了,他还说要上疏,把他的皇帝免了……”太平公主今天进宫是专为此而来,她发现母亲早就想当女皇了,朝廷上下签名上书劝进之声一浪高过一浪,自己当然不甘落后,她力劝母亲早日登基。
  因为只顾给母亲说话,这盘棋下得一塌糊涂,眼看就要输。
  “看你下棋,总是心慌意乱。”母后摆上一个子儿,把太平公主的棋子关住一大片。“下棋不能心急,得一步步走……”
  皇太后最后这句话是说给女儿太平公主的,也是说给自己的。她心中酝酿着一个大计划,她要一步一步地去完成。
  “皇太后陛下,索元礼应旨来了。”传事太监来报。
  “宣他进来。”太后说。
  太平公主见有人来,不便久留,向母后告辞回府去了。
  索元礼跟着太监走进皇太后的寝宫,双目不敢斜视,进门就跪下叩头请安。
  则天皇太后今天的心情有些特别,因为她早已酝酿好一个大计划,犹豫再三终于定了下来,今天走开始的第一步,这是很关键的一步,走好了,以后的几步她有信心有力量走好。索元礼,就是她的第一个棋子儿:她把他叫进宫来,分派他一个非他莫属的任务……可是今天又碰上一件令她气恼的事,她的心腹太监来报,说张昌宗又溜到上官婉儿小院里好久才出来。这小子,凭一副小白脸到处惹是生非,非给他点颜色看看不可。于是她决定今晚不让他侍寝,先冷他一下。不过想想其他那些控鹤府的供奉们,都是千篇一律的奶油小生,就连身上的香水味也都一样。很自然,她想到今晚宣进宫的索元礼。记得上次召他进宫,见到他那部油亮油亮的大胡子,真想伸手去摸一把。今天,趁他进宫,让他侍寝,再尝尝大胡子在脸上、脖子上、胸口上来回蹭的滋味。记得当年太宗皇上临幸自己时,他那带刺的大胡子,在自己身上蹭来蹭去,说痒非痒,说痛不痛,真是有趣极了……
  “过来点。”她命令着。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四章 媚态索元礼(3)
索元礼跪着爬近皇太后。
  “再过来点。”
  索元礼已几乎爬到皇太后膝前。他已经看见太后那双穿着龙凤绣花鞋的御脚了。
  “抬起头来。”太后柔声命令着。她想,只要他一抬头,自己弯弯腰,就能摸着他的胡子了。
  索元礼虽然进宫几次,都是远远跪着,从未与皇太后打过照面,今天,又这么近,他感到有些紧张。
  “太后叫你抬起头来。”旁边太监提醒他。
  索元礼这才鼓起勇气慢慢把头抬起来。
  当武则天与索元礼四目相对时,彼此都大吃一惊。
  在未亲眼见到太后的面孔时,索元礼的眼前老闪现着他的老祖母,六十多岁年纪,牙缺了,嘴瘪了,头发白了,眼窝陷了,脸上的皱纹纵横交错密如蛛网。可是,眼前的她,不仅嘴未瘪,头未白,就连脸上的皱纹都没有几条。见到的是一张胖乎乎白生生的脸,特别之处她有个双下巴,肉嘟啷的两层,不但不嫌累赘,反倒有一种诱人的媚气。看她今晚对我的接待如此亲切,要是真的那样,我一定在她最满意的时候讨个封赏,也像薛怀义那样,弄个威风八面的行军大总管当当……
  可是这时则天皇太后在见到索元礼的面容后心情大变。她本打算让他跪近点待他一抬起头来就伸手去摸他那部油黑发亮的胡须的,可见到的却是一张刮得光光的脸,还擦过粉,原先浓浓的眉毛经过修剪变成两条细线,不伦不类地横在一双闪着凶光的大眼睛上。她本想能在他身上闻到一股威猛男人的汗馊味的,可扑鼻而来的竟是一股香水气味,而且那味道与控鹤府里那些三流供奉身上的香水味一个型号,因为太浓,直刺鼻腔,蹿进脑门和肠胃,令人发晕发呕,要不是她及时避让把身子迅速仰靠在御椅靠背上,晚饭时与太平公主吃下去的生猛海鲜一定会被熏得吐出来。
  “平身——”皇太后从袖里取出手绢,捂着鼻子说。
  索元礼因一心一意欣赏太后的御颜,没听清太后说什么,仍跪着不动。
  “叫你平身。”太监过来猛拉他一把说。
  索元礼这才听清楚,忙起身,退后两步站住。
  “今晚,召你进宫,”太后见索元礼离得远了,那股气味渐渐远去,便取下捂鼻子的手绢,恢复了皇太后的尊严,拖着声音说:“是因为上次你去房州,事情办得很好,让人放心。今天,再命你去一趟巴州,代我去看在那里的已废太子贤,把一封书信和几本书交给他.并传达我的口谕,叫他在那里悉心读书,闭门思过。只要迷途知返,为娘的随时都可以接他回京城……”
  说着,太监捧过一个盘子,里面放有一个方方正正的布包,索元礼双手接了过来。
  “巴州比房州更远,”太后接着说:“虽然没有押解钦犯那么紧要,但路途艰险,一定要多加小心。到了那边,把书信交了,问问情况就回来,不要耽搁。”
  “是,小臣即刻起程,早日回来复命。”索元礼复又跪下说。
  “好了,你可以走了。”
  “小臣告退。”索元礼又叩了个头,准备起身出宫。
  “慢着。”太后喊住他,从御案上取过一把短剑,扬扬手说:“索将军,这把剑是西域的贡品,已随我二十年,今赐与你,去巴州时带在身上作防身之用。”
  索元礼心头掠过一阵惊喜,双手从太监手上接过短剑,再一次跪下,口中不停地念叨:
  “谢太后隆恩。”
  回到家中的索元礼,心情也有些特别。他满怀一腔兴奋和美妙幻想踏进太后寝宫,起初,还真的听到她几声略嫌粗糙的娇滴滴的呼唤:“过来点,再过来点。”怎么一下就变了。看她手捂鼻子的神情,难道说我身上有什么怪味?可是出门时才把半瓶波斯香水全身洒个遍呀。他感到不解,不过当他下意识把手伸向脸颊摸摸光溜溜的下巴时,他似有所悟,难道她喜欢的恰恰是被我刮掉的胡子?他不敢肯定,敢肯定的是女人的心思很难看透。比如这次叫我去巴州吧,难道千里迢迢就为了给李贤送封信和几本书?他打开布包看看,信也没封口,大胆取出来就着灯光看一遍,全是些平常又平常的套话,什么“自我珍重”啊,“潜心修养”啊之类;再看那几本书,也都是再平常不过的,如《少阳正范》、《孝子传》,等等。

第四章 媚态索元礼(4)
最后索元礼想到那把剑。这是今晚进宫最大的收获,皇太后亲自赐剑,真是莫大荣幸。取过剑细看,剑壳剑把上镶满了各色宝石。抽出剑锋,寒光闪闪,满屋生辉。用手指试试剑刃,锋利无比,可算是把价值连城的宝剑。他记得太后赠剑时的叮嘱:“你去巴州,道路艰险,把它带上,作防身之用。”这么短的剑,削削水果切切肉还可以,防身实在太短了。不过面对面拼杀倒也用得上。想着想着他忽然想到,难道太后是用它来暗示,让我去杀了李贤?完全有这个可能,不是可能,而是肯定,贤是她的亲生儿子,难道弘不是?她一心想登基当女皇,不杀尽李家王子能上去吗?想到这里,就连把杀人当儿戏的索元礼也感到吃惊。这不跟自己以前在长安街头当混混一样吗?为了争当那个头,亲父子、亲兄弟都杀来杀去绝不手软。他逐渐明白太后的用意了,他这趟去巴州如果不杀了贤,自己就会被杀。到时候借口有的是,就像我自己想杀谁就杀谁一样,罪名想怎么编就怎么编。
  索元礼就是怀着这种复杂的心情上路的,他带了一大帮兵士,晓行夜宿,走了大半个月,直到快到巴州时,他都未能想出个万全的办法。
  其实,万全的办法则天皇太后早就安排好了。
  还在高宗在位时,则天皇后坐在他身边的紫纱帐里听政议政就尝到君临天下的滋味了。高宗死后,她决定取而代之。长子太子弘仁孝谦谨,礼贤下士,深孚众望,她派人毒死他;次子贤立为太子后道德败坏与男仆搞同性恋不说还要造反,贬去巴州。高宗病故时则天太后就想接过他的权杖了,但想想根基还不稳,便让三子李显继位当皇帝,不想他竟然口吐狂言,大放厥词;废掉他,贬去房州。四子李旦接任为睿宗,他对母后千依百顺,怎么挑剔也找不到借口废他贬他,那就先让他在皇上位子上先坐坐,到时候,他自己都坐不住。
  武则天靠她的铁腕统治把朝廷内治得服服帖帖,已经达到想哪天当女皇就哪天登基的地步,可是朝廷以外的各藩王,一时还难治服。他们都是皇室子孙,分封在外,有地盘有武装。对他们,文的办法他们不理,武的办法没借口。现在,武则天正在为他们也为自己制造—个借口,索元礼就是她派去制造借口的工具。虽然索元礼精明过人,也猜出太后差他去巴州的目的,但她并没有明说呀。杀,还是不杀李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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