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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是不妥吧,这人失踪了,你们天水居尽然无人知晓?”炎舞不信经营如此之好,怎么会疏忽管理?“如果真是逃了出去或者在外面遭了难,那等到主子下次来查必然会发现的,可是就怕,就怕是别的原因……请恕水儿不能明说,这关系到水儿的性命,还请小姐见谅。”映水欲言又止的模样,让炎舞更加疑惑,莫非这天水居里边儿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在下可不做白功。”炎舞漫不经心的说着,映水赶紧说道:“水儿没有什么好回报的,本就是风尘里打滚的,不过以前存了些恩客的钱财,如果小姐不嫌弃,水儿可以全数奉上。”钱财阿?炎舞暗笑,果然是认定自己是个对袖,如此何不戏耍他一番,于是炎舞摸上映水的小手道:“代价可不能那么简单啊。”映水一惊,发现炎舞已然换了一副模样,脸上难得的出现了猎取的神色,眼睛里含着不知名的火苗,映水腮边一热,道:“只要小姐愿意帮助水儿,水儿愿意承受代价。”
炎舞听罢哈哈大笑,心里笑那映水容易戏弄,映水却以为炎舞得了承诺,满意而乐,于是放下心来说:“小姐,何时能帮水儿啊。”炎舞一举杯道:“今晚入居,劳烦映水私下详谈。”说完还笑着暧昧的眨眨眼睛,又逗得映水低下了脑袋,然而此时炎舞却瞬间把那笑容冻结,道不明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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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舞离开映水回到街上,脑子却对那天水居的老板很感兴趣,不知今夜能否相见呢,还有今日这映水公子说的到底是真还是假也难有定数,更何况天水居还透着古怪,从表象来看,似乎映水有些惧怕他的主子,边走边想,不知不觉,又走到那日给恋尘定做首饰的首饰行,本欲拔脚离开,却转念想起这首饰行也和那天水居是对应的商家,基本也算互利互赢,想必应该知道些天水居的传闻,于是打定主意,迈开脚步进了行内。
刚一进门,上次的老板见了炎舞,立刻满脸堆笑,引她进来,还殷勤的给她倒了茶,上了些果点,搓着手道:“不知这位家主又要打些什么好物,来哄佳人啊?”炎舞摇头道:“只是过来看看,顺道问老板一些事情。”“噢?家主可是贵客,小的当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老板献媚的说道,手里不停的拿来各式的首饰,炎舞见状,也不赏玩,只是从怀里掏出些通票说道:“在下过几日还会订些物件儿,这是订金,你可看仔细了。”那老板一见,眉开眼笑,眼角的皱纹堆的老厚,乐得合不拢嘴,直说:“保准满意,保准满意。”
炎舞知道可以问了,便假装随口说道:“老板可知道天水居?”老板一听,好似很熟一般,勾上炎舞的肩膀戏笑道:“当然知晓,怎么,家主这次要订给的不是家里宠夫,而是那居内的美人儿?”炎舞任她勾着,也不更正,只是笑说:“都听那里美人如云,若不是进内品味,岂不是白来此地?”“极是,极是,可惜小的没那福分,约了几次都没有着落。”那老板满脸的遗憾,看来这天水居也够挑剔的了,“怎会,老板财势过人,怎会入不得门,怕是老板不肯舍那通票吧。”炎舞打趣道,“才不会,小的拿了多少钱去,都被推了回来,闭门羹吃了多回儿,如今也算死了心了。”老板哀怨的发着牢骚,炎舞故作惊讶道:“怎会如此,听闻老板的首饰行可是与那天水居素有来往,怎会不得入门呢?”
“让家主笑话了,说起来往,也只是咱们指着人家吃饭,次次不曾亏欠,甚至给的价钱都是极好的,如此一来,哪有我们耍泼的地位,人家才是祖宗,主人哪有让狗进门寻欢的说法?”老板苦着脸说道,心有不甘,却没有办法,炎舞却十分佩服,这入居人物甚少,可财力却是不可小觑,于是更好奇那居主,便问道:“老板可认识那居主?”老板点头道:“见过几次,据说不常来咱们的城镇,每月基本来个1次,不过,这人可是邪乎,传闻许多……”
“都有如何说法?”炎舞来了兴致,忙问老板,“据说此人靠山硬实,朝廷上有人,所以居内大多是些败落的公子或者抄家的没族,各个是琴棋书画的上品,跟女皇后宫一般,也有人说她是路上的大盗,杀人不眨眼,这居内是为了存钱所建,还有一个说法啊……”老板越说越小声:“据说这人喜欢双瞳的男子,找到后就带回居内……结果就不得而知了……”炎舞听后突然想起那映水所说失踪的友人,陷入猜想之中……
第七十八章
二入天水居,炎舞已然轻车熟路,而陈步影也不再担惊受怕,反而有些兴奋,一路上还在说昨日那对心灵相通的双胞胎,想必也是少见那样伶俐的人儿,而且还是一对儿,“你见了那对小公子,可别唐突了人家。”炎舞笑她,“怎会……”陈步影后面的说词,炎舞心不在焉的听着,坐在马车的窗户边上看着浓重夜色包裹下的酒痴肉欲,突然觉得十分的疲倦,前世过往,早如黄粱一梦,弃于脑后,如今却翻出眼前,那份惬意,那份自由,难得的可贵,这世虽是为人,可从小受缚,此刻却为那自不能保的仙人收拾烂摊子,她们种下因,却由自己来接这个果,如今,还要疲于奔命,绞尽脑汁。
“怎么脸色那么差啊,你来天水居被你夫郎知道了?”陈步影见炎舞不语,心情也是阴沉,便假意戏弄,实则关心起来,“呵,言幽的夫郎还未那般小气。”炎舞一提恋尘,脸色恢复了许多,“真看不出来。”陈步影一直盯着炎舞,“何事?”炎舞不知自己哪里不妥,“每回提到你的夫郎,表情总是不一样。”陈步影轻笑道,“嗯?”炎舞从没想过这事,“暖。”陈步影道,“哈?”炎舞纳闷,“每次提到你的夫郎,你的脸色不管多差,都会露出一丝暖意来,所以步影好奇,你这么阴柔貌美的女子心爱之人究竟是何人,何等的妙人才能配得上你这颗七巧玲珑心。”陈步影不凡的洞察力让炎舞有些尴尬,可心里不知哪个角落却又在大声嘲笑,那妙人若是被你知晓,怕不会有这等轻松的气氛吧,如果知道真相,陈步影,你又会是如何的嘴脸呢?炎舞内在邪恶的因子又开始翻滚,真有些迫不及待的“偶遇”陈书怀了……
“主子,天水居到了,二丫是回去明早来接,还是在此侯着?”门外二丫等着炎舞吩咐,炎舞回头看了眼陈步影,笑说:“这等好事,自然是留宿,明日午时再来接我。”陈步影先是不明,后也跟着带点坏相的笑了起来,炎舞让陈步影先下了马车,待到自己下车,路过二丫时,稍靠附耳说道:“告诉你莫主子,月夜天寒,不要太晚休息。”二丫应声,炎舞带着陈步影叩响了天水居的大门。
大门很快打开,依旧是昨日两位翠玉般的少年,依旧是同声说道:“是木小姐吧,主子说今日要好好招待小姐以及随客。”炎舞拉着很不满意被人称做随客的陈步影,迈进了那让众人渴望的天水居,随后,门在身后沉重的关闭了,炎舞放眼观瞧,不免赞叹,这居内果然不同一般,竟然除了面前一块四方之地,大部分都是水泽,更另人吃惊的是,这水冒着热气,好似温泉,在这寒冷之地,真可是难得之物了,居内因为热气的关系,空气中飘着一层白透的雾气,视野朦胧间仍能看到,那几处稀有的陆地上,修了一座座小院,都是不大,却是雅致精巧,靠水而建,依水生景,真有点前世秦淮人家的味道,只不过这水是温水,这天是寒天罢了。
“天啊,这是仙境吗?”陈步影呆愣着看着眼前,想是从未见过这等风景,“这些小院都住着何人?”炎舞到是没有过分的惊讶,只是觉得这不是特别大的天水居,能布局成这个模样,又能利用大片的温水,果然不是一般人,“是各位公子的住所。”那对双胞胎答道,“还请两位随我们来。”炎舞这才发现一处虽不显眼,可雕刻精美的雕花小阁立与入门右侧,于是赶紧跟上,怕是有什么规矩吧。
“二位请稍候。”上完香茶,双胞胎退出小阁内厅,关上镂空木门,悄然而去,空留的炎舞和陈步影坐于厅内,还不知下面要见何人,“言幽,你不觉奇怪?”陈步影过了刚才的新鲜,沉下声来,对炎舞说,“是啊,就我们两人,怎么会不见别的客人呢。”炎舞也发觉有些异样,就在此时,从屏风之后,走出一人道:“木小姐,陈小姐,今日大驾光临,天水居蓬荜生辉啊。”一席淡黄的衣裙,身材匀称,看似已然30多岁的男子站与面前,却和炎舞心中的老鸨大不相同,曾经对那涂脂抹粉的老男人有过阴影,面前这人却是秀丽端庄,粉彩上的恰到好处,并不像是娼伎的领头,却更像是大户的当家主夫。
“谦虚了,不知如何称呼?”陈步影站起打量完来人,不敢唐突,有礼一问,“不必拘束,这是寻乐子的地方,不是哪家府邸,奴家是湘奴,这天水居的爹爹。”侧身一屈,落落大方,“这天水居果然与众不同。”炎舞嘴上如此说来,心中却暗暗叫苦,好像女婿见丈母娘的感觉,“二位贵客初次来此,想必路上那门童也未说清,不如由奴家给二位解惑,可好?”湘奴虽已过30,可依旧风韵不减,除此之外,没有丝毫淫色之气,反倒透着股书卷气,眼角细小的皱纹显现出许多无言的经历,“劳烦了。”炎舞点头笑道,“天水居虽是风月卖身之地,可也和那一般勾栏场所有些区别,奴家想二位已是清楚了。”湘奴见二人点头,又说道:“天水居的公子都是大家出身,遭了难或者难以生活,才到此地,所以希望二位能够疼惜。这里过客不多,每日都有限制,今日木小姐光临天水居,主子说要厚待,自然没有别的客人。”
炎舞知道他听见刚才陈步影和自己的对话,并且给了答案,却更加迷惑,自己只不过帮忙破了个案子,至于停顿一日,来招呼自己吗?再看陈步影也是如此疑惑,便问湘奴道:“你家主子可在,言幽可要好好感谢一番。”“家主过些时日才到,到时候自然会与小姐见面,不过吩咐奴家一定要把小姐伺候舒服了。”湘奴勾起茶壶,给二人满上,又说:“不知二人想找什么样的公子?我们这里各个都是绝色,各有各的好处。”
炎舞早就准备好说词道:“早闻天水居内映水公子天下绝美,言幽可否今夜一会啊?”湘奴眉头微紧,仿佛没有料到炎舞如此直接,这映水可是天水居内的头牌,一般人可是想都别想得,“呵,果然是有备而来啊。”陈步影看那湘奴的模样,笑得大声,“既然如此,步影不夺人所爱,给安排个媚人的就可。”说完还向湘奴放荡的挤挤眼,湘奴听罢,从怀中取出两个牌子道:“既然是二位的要求,哪有不从的道理,不然家主该怪奴家招待不周了,这是两张门牌,船娘会把二位安全送达,希望二位玩得尽兴。”
炎舞拿过门牌,拱手说道:“多谢爹爹成全。”湘奴行了一礼,退回屏风后去了,“唉呀,忘记问今夜陪我男子的名字了。”陈步影接过其中一块,拍了下大腿,有些懊恼得说道,“莫急,不是还有一个晚上的时间,可以问那佳人名讳嘛。”炎舞暧昧的笑着,从那大厅出去,回到水边,寻找船娘。
温水岸边,有一白衣的女子,撑着竹竿,等待着炎舞,待炎舞和陈步影上了船去,才慢慢撑竿,滑动温水,水是不深,船身也是极薄,就算游水也能过去,估计也就求个意境,弄个感觉罢了,只是天黑,看不清水中的情景,唯一的照明也只是各个别院门口立着的夜明珠,不多一会儿,船身停靠在一间红木大门的小院前,院子前头站着一个门童,年纪也是不大,船娘让陈步影递上门牌,门童看过门牌,从一边拿过踏板,让陈步影跟着上岸,陈步影回身说道:“步影可要先行了,明日午时小阁见。”炎舞点头,示意她快些进去,此刻红木的大门已然大开,炎舞看着陈步影有些紧张的入了门去,自己也吩咐船娘快些行船。
夜黑雾重,原以为天水居占地广阔,却也是障眼之术,弯是多了一些,可实际的却是不大,这个时代没有直升飞机,看不清全貌,若不细细察觉,怕也会被糊弄过去,绕过几家小院,终于停靠在白桦木门前,门口却没有门童,炎舞不知要把门牌给谁,就听船娘叫道:“贵客迎门,还不出来。”白桦门开了一条一人的缝隙,出来一个小童,看到炎舞她们有些发愣,随后回神叫道:“映水公子今日不适,不能接客。”炎舞一听道:“告诉公子,言幽拜访。”说完把门牌扔到岸上,小童出来捡起门牌,进了院内,工夫不大,白桦木门大开,小童恭敬的说道:“请木小姐院内休息。”接着里边又出来一个小童,把踏板架在岸边与船之间,炎舞拱手向船娘道谢,转身向映水的小院内走去。
第七十九章
小童引领,炎舞随后,院内有几个不大的小水坑,也冒着热气,所以温度并不觉的低,反而有些暖和,三面都是房屋,只有正门处有个不大的大厅,没有门,立于大门和内宅之间,应该是个会客的地方,两边通口之处,用上好的木头雕刻花形,都是含苞待放,没有一朵是盛开怒放的,炎舞被领进会客厅,小童奉茶,另外一个去唤了映水进来。
“木小姐果然守约。”今晚的映水身穿锦绸水裙,颜色为白色到蓝绿色的渐变,裙摆和袖口上颜色最深,还有一根根孔雀毛的图案,围了一圈,头上也叉了三根蓝绿色的孔雀翎毛,左耳上也挂着一根,好像一只骄傲的孔雀展示着的自己的秀美,那张精致的如娃娃般的脸,没有带面纱,表情有些欣喜。
“言幽答应之事,必会做到。”炎舞说道,“不过也算言幽运气好,有幸抢得公子的门牌。”“今日听得前阁说要款待贵客,映水猜想就是小姐,如此大费周章,小姐得到门牌,怕也不是难事。”映水走过来,坐在炎舞身旁,“公子真是聪慧啊,那么公子拜托之事,可以开始了吗?”炎舞不想拖延,虽然不能表现得太过焦急,也不想拖泥带水,映水突然脸色一红道:“那,那请小姐去水儿屋内吧。”说完不由分说,拉着炎舞的手就走向内院,寻到一处房前,映水向两个小童吩咐道:“今夜我要招待贵客,你们不用伺候了,下去休息吧。”两个小童屈膝行礼后,都退下了。
“公子现在可以说了吗?”炎舞虽然不喜和陌生人同处一夜,可特殊情况,也是无奈,“水儿的好友名唤施青,是那日欧阳小公子回来之后,水儿有个花样想和他讨来,哪知等到月亮高悬,他也未归,问过他的门童,说是上午便出去了,哪知到今日还没回来。”映水眼露焦色,“哦?”这么巧,欧阳公子回来了,他失踪了,“那他当日出门为的何事啊?”炎舞问道,“据说……据说是老板让他去首饰行走动,但是是不是实话,水儿不清楚,因为老板未归,一切都是书信来往,施青比较得老板喜爱,其他的水儿一概不知。”映水好似掏空脑袋里的回忆,可惜没有更多线索,“你们老板究竟如何啊?”炎舞装作不在意,随口问道,可映水却是肩膀一抖,低下头去。
“老……老板她是极好的人……若不是她搭救,水儿已然死了。”映水脸色苍白的说道,“可否告知一二?”炎舞不觉得映水的表情像在述说恩人,“你知道将近1年前惜朵换主的事儿吗?”映水小心翼翼的问道,炎舞诧异,回道:“惜朵朝廷变更,天下人皆知啊。”“你可知道惜朵的前太女手下有一户青阶?”映水又问,“不太清楚。”炎舞手心有些湿润,“也对,官职不大,知道的人也是不多,是梦家,梦照夕。”映水有些自嘲的笑笑,炎舞此刻却是根本笑不出来了,“水儿的家母原是梦家的食客,水儿还有个双胞的姐姐,水儿的母亲在梦家并不受用,水儿的爹爹早亡,只有姐姐照顾映水,本也相安无事,哪知道,家母好赌,赌输了所有财物之后,便要将水儿出卖,家姐不允,便在府内拉扯起来,正好被梦家的木侍人所救,给了母亲一些通票,让姐姐带水儿回去,姐姐欲要报答,木侍人不愿,说做好事便是为女儿积德,姐姐偏说受人恩惠定要相报,几番推托,那木侍人终说自己的女儿眼看就要过成|人之礼,等过礼之后,房内需要一暖床的一侍,问水儿可否愿意。”映水说到这里,脸色微红,顿了一下。
炎舞听罢可是吓得不清,脑子还没转个透彻,就听映水又说:“外人皆知梦家有三女,却不知梦家有位四小姐,深居内院,那四小姐便是木侍人的爱女,本不起眼,可不久后就传出四小姐与慕容家的公子有了婚约,姐姐劝水儿,说那小姐往后肯定平步青云,不如在四小姐婚前做个暖房小侍,等慕容主夫过了门来,也能赏个侧夫末位,总比侍人来的高贵。”映水突然叹气道:“想得到是好事,也回了木侍人应了这事,哪知天有不测风云,皇室异主,连梦家都自身难保,谁管我们这些如蝼蚁之人啊,再后来家姐带着水儿逃到朝叶,遇上了滚马贼寇,家姐至今生死未卜,水儿却得天水居主子所救,为了报答,不得不自卖色相,好在天水居不似一般的勾栏之地,水儿也算有个安身之所,只叹家姐无从寻觅,闺中密友也失了踪影。”
炎舞越听越是冷汗淋淋,桃花爹爹你可真会给我找桃花债啊,如今认与不认皆是错事,认了,莫非让自己娶了他不成,那让恋尘如何自处,不认,虽然和自家本没有关系,但总归是爹爹挑过的人,总有份挂念,算了,还是努力帮他找到好友,也算是自己最后尽得一点心意,若他想从良,给他些通票又能如何,反正自己最不差的就是钱了。
“公子的过往还真叫人心酸啊。”炎舞表面依旧平静如水,手心却背在身后,把汗水擦在腰际的衣料上,“啊……木小姐还真让人心安,陈年往事也让水儿扯出来了,让小姐见笑了。”映水浅笑,可目光仍是凄楚,炎舞有些难受,转开话题问到:“居主可是过几日到?”“嗯,主子每月都要回来一次,这要是被他发现施青不见了,可如何是好啊。”映水有一下没一下的扯着衣袖,好好的孔雀翎毛图案,揪得变了形,“在下只能说尽力而为,若是不成,也只好如实禀告了。”炎舞要把丑话说到前面,不然到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