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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双毙命,闻讯赶来的家人只能跪在死去亲人的尸体旁,冲着神庙痛哭。至于二人为何成如此结局,怕只有老头才知道。不是没有明眼人,那时的会长在家中闻听此事冷笑一声,接着破口大骂:“拉拉斯又坏又毒,这种事也能干得出来?他们不过是批评了拉拉斯著作里的一些观点,至于下此毒手?这些人愚蠢至极,被这种流氓耍得团团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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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拉拉斯的顶头上司,会长早就看透了这家伙,两人之间的龌龊已多年有余。拉拉斯没少给会长拆台使拌子暗地里下黑脚!而会长也巴望这个瘟神早点死掉或是去其它地方。一提起那些事,会长是气不打一出来。
就比如那次与诗人的争吵,本来不过是个学术问题。老头很快就脸红脖子粗,接着声调徒增几个八度。人们便看见老头如正义之师般高声呵斥诗人,所有的词句都那么大义凛然。于是博得众人同感,纷纷指责是诗人的不对,可怜的诗人便缩在墙角低头不语。
此类事情,数不胜数。会长曾经给列了七宗罪。呈报给执政官和极少数的几个高级官员。具体来讲是:抄袭剽窃、自私小气粗鲁野蛮、拨弄是非、对上阿谀奉承、败坏他人形象、党同伐异、为当官耍尽手段兴风做浪等等琐碎小事。
执政官等人自是不以为然,老头学识过人就算人格上有点缺陷不算什么,脾气坏爱玩个小手段也不是什么死罪。顶多找来谈谈心交流一下,让以后多注意就是了。会长也是倔脾气,始终认定拉拉斯人格卑劣品行低下,这样的人必须从法治研究会开除出去。坚持了半天大家都不赞成,会长一气之下便辞了职回家养老。临走时逢人便大倒苦水发泄不满,说什么世风日下人心不古,人们已不重人品只看能力,又都事不关心高高挂起。雅典城早晚注定小人得势奸党横行之类的怨话废话。
那拉拉斯呢?根本不在乎这些。道德水准早就被人们扔进历史的垃圾堆喽。自己现在名正言顺成了会长,还怕别人嚼嚼舌头?
以前的会长虽算不上是什么品德高尚的好人,但至少头脑清醒:如果一个国家像拉拉斯这样的流氓越多,危险便成倍增加。人们习惯于媚俗和逐臭。不久,雅典城就全是这种讨巧卖乖的小丑了。再过上几百年,怕是没那些正直善良的老实人的活路了。
不行,不能这么下去!会长活了大半辈子,也没什么好牵挂,决定和拉拉斯拼个你死我活了。
一天夜里,会长披着斗蓬蒙着面罩,将头深埋在胸口,靠在寂静小巷的转角处。雪亮刀刃将月光反弹到对面的石砖上,待一道阴影出现,刀尖便准确插入老头的身体。老头发出杀猪般的惊叫声跌坐在石板路上,会长喘着粗气扑到老头身上乱插一气。老头这时完全就像一条死狗在哀咛:“哎呀!救命啊。哎呀,饶了我吧。哎呀,快来人啊。“直到最后,没了声音和力气。会长这才丢下刀,快速离去。整个过程,不到1分钟。
人们总说恶有恶报,可历史为何又总有那么多的例外。老头大难不死,闻声而来的人们将老头抬到了雅典城最好的医生那里。也怪会长没经验加情绪激动,十几刀下去居然都没致命伤。当一个护士推门出来宣布拉拉斯已无生命危险时,守侯在门外的民众居然高兴地放起烟火!
而拉拉斯的确是个天才,苏醒后的第一句话就是:“肯定是老会长干的!去抓,他在逃往奥特兰的3号小路上。“
嘿!拉拉斯真是天才。太阳升起一个时辰后,会长便被五花大绑仍到了执政官的面前。证据确凿会长也认了罪。统治层不能理解,无外乎一些性格或工作方式的小事,何必动刀子?人民也不理解,人人尊敬喜欢拉拉斯,与之相比会长简直是卑鄙到了极点。
没办法,为平民愤,会长在万人唾骂声中被吊死在圣安东尼广场中心的圆柱上。我们可以看到,临死前会长的情绪沮丧到了极点:拉拉斯这样的流氓将继续快乐过活,世界将继续堕落,直至每个正直的人因为自己的正直而狼狈不堪,所有的金钱权力和名望都依靠流氓行径来获得。
广场围观的上万雅典市民可不不会这般瞎操心。权威并广为流传的是:“会长被拉拉斯取代后不服气,心理失衡不进行自我调节又不去看心理医生结果导致杀人泄忿。” 而躺在病床上的老头则一脸愁苦,伤心和委屈。他哭着向人们诉说会长为什么要这么对他?他们是好朋友,真不希望他死啊!在会长的墓碑前拉拉斯居然还哭晕了过去。
坏脾气老头拉拉斯,更受人们尊敬了! 电子书 分享网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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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会长从那时起,被归为流氓一类。
从那以后,老头就再没挨过刀子、板砖、军用皮带和弹弓之类的招呼。一直活到76岁高龄才死掉。在后来相关历史数据的记载中,拉拉斯也算是个在欧洲世界都小有名气的思想家哲学家文学家法学家和致力于拉丁文的学者了。其为人豪放直率,敢说敢做,具江湖义气但又做事细心,德才兼备又幽默亲近。
直至今日,仍可以在许多的美文中。看到那些在烈日下都能沁人心脾的人生感悟和处世哲学。而没有流传的,是坏脾气老头所干的多如牛毛,连自己都记不清的,令人不齿和恶心的坏事!
据100年后解密的资料统计,拉拉斯曾经:骂过102个人是笨驴、傻瓜、蠢猪、不是娘养的、你他妈的之累的脏话;甚至连女人也不放过,煽过11个女人的耳光;取笑过56个单身男人是性无能或窝囊废;对261个身材长相有缺陷的人进行过比喻性的讽刺;有48个人在他不动声色的挑拨下反目成仇;有71个人在他轻描淡写的煽动中被人孤立和唾弃;另有23个人在拉拉斯与执政官一两句看似平淡无奇的谈话中失去了长官的信任。
至于拉拉斯的懒惰、贪吃爱财、好色、表里不一等等小毛病,与上述相比不值一提。
可他死时,成千上万拉拉斯的亲朋好友同事甚至只闻其名的人,照旧悲痛万分为之惋惜。也许大家亲历或是耳闻过:拉拉斯老头是个坏脾气爱玩点小心眼,有时爱张嘴骂人。可这与他的学识才干和乐观助人相比,又算得了什么呢?何况他曾经给大家带来过那么多欢乐!
即便有人冷冷旁观,心知肚明拉拉斯其实就是一个低档次流氓。也终究被淹没在逐渐丧失是非判断的人群中。老头人死灵魂在,两千多年在世界各地蓬勃发展。现在可好,你随便站在哪个国际大都市的高楼顶扔块砖头,准保能砸死一两个。
还有更绝的,临咽气前,还将雅典司法长官叫到床边耳语,接着便有三人被处决成了老头的陪葬。
厨师罗比,年青时曾参加一场攀岩比赛赢了老头拿了头名。
学者哈坎,在罗马评论界的眼中他比老头高出一个档次。
邻居苏拉,曾经嘲笑老头满脸雀斑。
拉拉斯们,经常干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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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大哥大阿杜拉
说起大哥大阿杜拉,那可是拜占庭城东三区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大人物。其实呢,他根本也算不上什么大人物。敬畏或臣服屈从于他的,也无非是些乞丐、手工业者、小店主、矿工家庭妇女和小孩。当然,这已经相当具有杀伤力了。正统的历史并未将阿杜拉之类的人物当作英雄或败类记录在案,只是因为他始终游弋于苦难的人民当中如同一个泼皮牛二的角色又如何入册。可是直到今天,芝加哥的街头仍有很多无所事事四处闲逛的小青年在招摇过市:“嘿!不想活了吗?知道勇敢的阿杜拉会怎么对付你们这帮蠢货吗?想让我像他那样吗!”
不知是因为家里没钱交不起校服费加餐费还是自己头疼数理化,反正阿杜拉小学没毕业就辍学回家成了个小混混。
阿杜拉认为:读书是最没前途的事情之一,特别是在公元286年东罗马帝国的一座城市的贫民区里。什么也得不到也带不来。瞧瞧前街巷子里的高个子罗奇吧,倒是真在政府里混了个抄录员的差事。可又能怎么样?一个月的工钱不抵阿杜拉一天收的保护费!后街的阿奇在###院食堂上班又如何?自己亲妹妹被流氓当众强奸,他们除了哭天喊地什么办法也没有,###院会管你这等闲事?不还是推三阻四。那流氓们不照样猖狂于街头。所以包括阿杜拉在内的大小混混们始终坚持一种崇高的信念:用暴力手段来获取财富和安全是现如今最好的选择。抱这种想法的人,在拜占庭乃至整个小亚细亚地区,那可真是海了去!政府也懒的去管,这些人多如牛毛,怎么去管?
阿杜拉是在26岁那一年从众多小流氓中脱颖而出的。两派约在拖姆河决斗,直杀的是人仰马翻血肉横飞。血水染红了拖姆河,河面上到处飘着断胳膊断腿。可怜的母亲们听说年轻人们在打群架,便哭喊着奔向河的两岸。大片刀的刀光将落日余晖反射折射映射在河面上构成一幅霞光万丈的美丽图画,画面中年轻的生命纷纷没入河水消失不见。而母亲们跪在河岸呼喊着自己孩子的名字,张富贵李有财赵平安之类俗不可耐的名字是此起彼伏。还有一些老人高声叫嚷着先知请他来拯救这不幸的一切。
可先知沉默不语,远处冷冷观望的军队沉默不语。东罗马帝国的君主们清楚,只要流氓们不联合起来对抗政府,自己打打倒也无妨。如果天天去管些鸡毛蒜皮的小事,那还不累个逑死!
站在岸边观望的阿杜拉看透了官兵们的心思。便毫无顾忌,赤裸上身,以已知人类史上最优雅迷人的姿态跳入沸腾的河水之中。至今,我们还可以从许多的动作片黑帮片和枪战片中,看到阿提拉留给后人的英雄本色:他头系一红色丝带,脖子上挂满伪劣珍珠项链,手腕上戴着低格调的金属饰品,手持长矛发出野兽般的怒吼冲向敌人。因为大家全是短刀甚至是匕首水果刀无底啤酒瓶,又哪里是长矛的对手!
敌人只一愣神的功夫,长枪便刺中了甲的胸膛,而甲的短刀还离着老远在那里瞎挥瞎砍,甚是可笑。阿杜拉一鼓作气刺死了三个人,嘴里还煞有其事喊着伏尔加河纤夫哥哥拉妹妹坐船头过河的号子!当他吼了一声一举将一个男孩的脖子扎出个血洞时,河岸上的人也禁不住报以热烈的掌声。当他将一个大胡子的身体支在长矛顶端,双手紧握顺时针疯狂旋转于水面鲜血沿着枪杆漫过双拳,人群轰鸣发出叫好声。对方便沉不住气了,扔下同伴的尸体连滚带爬仓皇逃去。伙伴们便在没腰深的河水中将阿杜拉一次次抛向空中并高喊着:“大哥大!阿杜拉!大哥大!阿杜拉!”
但大家忘了:在此之前,欧洲大陆男人之间的战斗,全是拳头对拳头佩剑对佩剑或者砖头对砖头。像阿杜拉这样拿着长枪欺负短刀的流氓行径倒是头一遭。至此,欧洲大陆的最后一点文明遗风也丧失了。宣告着流氓时代的全面到来。今天在这个世界上的每个角落流氓们仍在打着群架。武器一个比一个凶狠,早就没了什么礼仪法则。嘴里的号子也变了调,净是什么X你妈、小XX崽子、打死个狗日的之类之类。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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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杜拉最初的弟兄大概有那么二十来个。他们不务正业,每天清晨到中午睡觉,在吃完午饭在网上看完玄幻小说连载更新后便会出来活动:喝酒、打牌、蹲在街口冲年轻漂亮的女人们吹口哨……
因为精力过于旺盛,他们每天至少要干一仗不可。如果对方捂着眼睛在地上不停翻滚并哀号饶命再也不敢等等的话,他们会兴致素然将其财物搜刮并让其滚蛋,甚至还会假惺惺地将其拖到室外水龙头处让这些倒霉蛋们洗净自己脸上的血污。
如果对方敢于反抗,那阿杜拉们可就来了劲喽!他们得以施展过人的功夫和种种卑鄙下流的手段,并最终让反抗者的鲜血喷溅的到处都是,然后他们还会拖着失败者的身体得意洋洋得游街示众。旁观者多了,流传一广。什么拳击击剑摔交之类的便成了全世界开展的体育健身活动,甚至还进了什么奥运会。
阿杜拉为后人们留下许多宝贵经验,甚至有人说这是世界流氓史上的一朵奇葩!
第一:看到不顺眼的,穿白高跟黑布鞋的就打。可以用任何工具。
第二:一定要先打眼睛。一老拳下去让他立刻变熊猫。如果是戴眼镜的四眼田鸡就好好看他在地上摸来找去寻破镜片子的滑稽样!
第三:见到漂亮小妞决不放过。跟踪盯梢,上门死缠烂打。把她们的男朋友或者老爸打得满地找牙,让小妞主动上门供自己寻欢作乐。
第四:甭管是什么生意,统统上交保护费,婴儿用品商店也不能例外。不交就砸店,少交也会挨打,敢报官就拆胳膊卸腿!
哈里发的士兵们?他们全都是废物,等他们来人早就跑了。
狗咬狗黑吃黑或者欺男霸女鱼肉百姓的事情就这么一直在上演着,直到今天仍不例外。阿杜拉靠着“胆大,心细,手狠,反应快,脸皮厚”的12字真经,在战火中成长,在飞溅血花中沐浴。在经过一次重要的战斗后,阿杜拉终于真正成为了东三区的大哥大。
地点在又臭又脏污水横流开满马车修理店的鲁克大街,幸福棺材铺和胜利旅馆的门口,双方各有二百余人,都是些没什么正式工作,家里受穷了好几代,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角色。
每个人手里拿的武器有:狼牙棒流星锤西瓜锤、猎枪钢砂枪射钉抢,大刀长枪,重剑佩剑,铁链军刺,三角刮刀皮带,空煤气罐,甚至刚做好的秦王最爱吃的油泼辣子!
双方都是此中高手身经百战。说句俗话,也是在刀尖上舔着血混出来的,谁怕谁?战斗呈胶着状态。从清晨到黄昏,直杀的是天昏地暗。高大的槐树上爬满了看热闹的群众,连午饭都在上面吃的。有的小喽罗实在顶不住了,就哭喊着往树上爬喊救命,群众们使劲往下踹!懦夫们便揽着大树被砖头皮带不停的招呼。
最后大家不得不进行半场休息,各叫了外卖填饱以备再战。阿杜拉这边要的是9寸有着大量奶酪的香肠黑橄榄水果匹萨饼,对方要的是番茄沙司拌金枪鱼通心粉。吃饭的时候恰好听说了拜占庭城申办世界杯足球赛成功,所有人还着实高兴了一阵,敲锣打鼓好一阵热闹。居然还有人开始押堵,究竟是波斯夺冠还是迦太基抡元了。
吃饱喝足接着再战。有好事者怕光线太暗找来了火把,照亮街头。双方兴起,又一起喊起号子。这时,我们的大哥大阿杜拉终于出场了。
他头上套着个古怪的玻璃罩子,胸前挂着一萝筐,在一片惊呼声中冲入敌人最密集区域,直奔对方首领而去。
这时,所有人只觉眼前突然一恍,阿杜拉再次以舞蹈般姿态优美旋转,将萝筐内的石灰粉在敌人阵中划出一道道美丽的圆圈。白色烟雾过后,敌人们便跌跌撞撞四处乱撞,并叫嚷着用双手抹着自己什么都看不见的双眼。阿杜拉抽出短刀,将对方头领的右臂齐齐砍下!
其余敌人见大势已去狼狈逃窜或跪地求饶,众手下便一涌而上喊声震天。挑筋的挑筋,割耳的割耳,卸腿的卸腿,忙的是不亦乐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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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战,彻底奠定了阿杜拉在东三区的超级大哥大地位。而他向敌人洒石灰粉的卑劣行为,被无数后人发扬或改良。酒里下毒刀尖上抹毒、挖陷阱拉拌索、喷硫酸往地上扔钉子等等,真是越来越卑鄙!而那一晚恶战的失败者们,人们在很多年还能看到,他们在拜占庭城入海口的码头上,向登岸的人乞食。哎!历史就这样总是由卑鄙的流氓们所造就。
没有了竞争对手,阿杜拉要开始做正事了。
阿杜拉开始按月向官兵们奉送银两,那些守备军们和穷鬼差不多,谁不见钱眼开?于是对于东三区的事情便挣只眼闭只眼。只是当阿杜拉们闹得太厉害时,才会装样子管管。当许多民众来哭诉阿杜拉的暴行时,他们也会愤愤然说些官话:“太过分了!还有没有王法了。大罗马帝国的法律岂能任人践踏?一定要为民除害!”可每次不都石沉大海,关进去没几天放出来是变本加厉!
于是人民也渐渐绝望,更有人者在大街上高喊什么“官匪一家!官为匪匪为官!”倒是被终身囚禁,受尽折磨。
阿杜拉们有条原则:从来不在东三区以外的地区惹事生非。因为那里不是他们地盘,他们这个层次的流氓也只能局限在一定区域。其它地区狠角有的是,那里不会有人买他的帐。也即:阿杜拉是标准的横行一方的地头蛇。所以各位如果在东一区和东二区等地看到他们,或是温文尔雅的绅士,或是热爱街舞的年轻人。他们曾经救助过一个中暑的牧师,也曾在草地上教孩子们唱歌……
即便在东三区,流氓们也从不招惹与政府和军队有任何瓜葛的人,还有那些大中型的工厂和店铺。说白了,阿杜拉掌握了政府所能容忍的底线。并使自己小心翼翼不越过此条底线。所欺辱伤害的无非是些垃圾和杂碎构成的庞大群体,无法写入历史。但不影响暴敛财富,人民的苦痛,是没有尽头。
到阿杜拉50岁时,他的事业已半合法化。
他控制着东三区所有小规模商家的保护费收取,和整个毒品及色情交易。垄断着建筑市场和农副产品批发。这些收入让阿杜拉有9处房产和11驾豪华4轮马车,天天不是饮酒做乐去国外赌城就是到处打人为乐。手下的小头目们也个个神气十足。整个东三区的人是又恨又怕,可能怎么样?老实点勉强活命得了。
每天,阿杜拉的手下们在城市里辛勤地工作。小偷组在自由市场盗窃钱财,抢劫组在偏僻的巷子里守侯,复仇组在殴打因忍不可忍报官写上访信的老人,公关组向官员士兵奉送礼品和慰问金,收费组拎着钱箱交到财务组,市场组正低价收购猪肘子并高价批发,后勤组正为大家更换新型大砍刀,毒品组正在进行毒品空车配货,妓女组准备去东二区高薪诚聘,纪律组正在将叛徒的尸体沉入护城河中!
真可谓是风光一时啊。不过什么事情总该有个头不是?公元300年,阿杜拉的流氓生涯走到了尽头,即便他已是65岁的老人却并不影响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