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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舰队-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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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真在一边道:“刚好,我们住了店,就去店中一叙。”

  …………

  郑寅坐好后,朱真端过一杯茶,问道:“那日马大人究竟去了哪里?”

  “嗨,别提了,我被那疯子拉着跑,跑来跑去跑迷了路,后来那家伙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剩下我一个人白白转了好几天才算出了山林。这不回来后,就赶紧追你们了。王大哥,你回家情况怎样?老娘还好吧?”

  “不说还则罢了,一说气得老子只想骂人。俺一到家,老远就见俺娘被一群人围着,还有三个官兵,打了俺娘,我过去评理,那家伙还想打俺,结果被俺一顿拳打脚踢打服了。”

  “瞧你,打了人,你反倒生气?那被打得咋办?官兵去你家干啥?”

  “说什么去抓钦犯?”

  “那有没有钦犯啊?”

  “你别说,还真有,俺娘救了俩人,一男一女,女的叫做关什么来着?他娘的忘了。男的倒是记得,叫做王景宏。那个男的……”不等他把话说完,就被郑寅拦住了。

  “你说什么?男的叫什么?”

  “王景宏啊?咋啦?”

  “嗨呀,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啊。快说他们现在哪里?”郑寅欢蹦跳跃道,他太开心了,看来自己所猜不错,关惠琳和王景宏果然还活着。只要活着,就有机会!

  “你认识他们?”王衡很诧异。

  “是呀他们正是我的好朋友。”

  “你不要命了?他们可是钦犯。”

  “钦犯怎么啦?该是朋友还是朋友啊。他成了钦犯就不是朋友啦?”

  “好兄弟,我喜欢。说实话,我也觉得这俩人是冤枉的,那个男的还打死了七只野狼呢。可是为俺们村除了一害呢。他和那女人都是因为蓝玉一案牵连罢了。”

  “是呀,蓝玉案死了一万多口子,少不了冤魂啊。你快说他们现在在哪儿?我要去找他们俩。”

  “嗨,他们怕俺娘为难,受到牵连,两口子当晚便连夜走了,连句话也没留下,去哪里俺咋知道?”王衡很遗憾的说。

  “你说什么?两口子?”郑寅对这俩字儿实在是敏感。

  “是呀,人家是两口子啊。”王衡很认真的道。

第六幕 在明朝下海
第六幕 在明朝下海

  郑寅听罢好不懊恼,心说:她怎么就跟了他呢?难道我不比他好吗?

  全天下的男人都有一个共同的心愿,那就是恨不能美女都嫁给自己。

  不过很快,郑寅就忘了这一节,还是对他们活着而感到高兴。同时虽然他们再次不知所踪,但是加上丐帮的帮忙,估计很快就会有消息了。

  三个人快马加鞭回到燕京,郑寅去与燕王汇报了一下工作,把丐帮已经被皇上派的兵抄了一事作了说明。却省略了他救了丐帮帮主一事。燕王听了很高兴,他笑道:“呵呵,不错,丐帮这群人早晚要惹大事,杀了最好。父皇不杀,我也要灭了他们。三宝啊,去大宁的事儿,也要快点办啊。父皇的病情日重一日,怕是不久于人世了。天下大变当为期不远了,所以事不宜迟啊。”

  “大王放心,我这就去办。如果能争取过宁王来,那是最好,争取不过来,我也定当探明虚实。”郑寅很有信心。

  “那好,快去吧。”说完,朱棣急匆匆得往宫城北部走去,那里是他虎狼之军的训练场。

  …………

  郑寅回到他给林子宣买的家,把情况跟他说明,要他一定在家接着等,一有消息,立刻去大宁找他。林子宣本来要跟着郑寅也去大宁,但是有了这项任务,只好继续在家中等候。郑寅摇身一变,再次化装成皮毛商人,仍旧化名郑克玉,朱真还有王衡扮作管家和护卫,三十个卫兵则扮成仆人牵着马驮,赶着马车,一行人向大宁而去。

  朱真和王衡已经熟知郑寅惯于弄些鬼花活,也不为奇,反正任务不是很紧张,一路上有说有笑都很悠闲。

  草原上的景色非常美,风吹草低,牛羊成群,一片富饶的景象。

  路上郑寅还真像模像样得做起买卖来,他用银子换了许多羊皮,还有从北京捎来的珠宝玉器,一并运到了大宁府境内。

  之后很认真的和当地人交换着物品,由于当地已经是晚秋时节,需要大量的皮毛做冬衣,所以很是畅销,另外那些珠宝,也是久经战乱之后初步富足起来的人急需的物品。所以很快他的东西就脱销了。郑寅命令朱真把在大宁收购的马匹迅速运回燕京,交与燕王。燕王此时正缺良马,但是为了保密又不愿意显山露水,主要是怕被朝廷侦知他在招兵买马,那可就不好了。所以这些马只能让人在马市上悄然购进,采用这样的方式来掩盖他的计划。

  朱真又按照郑寅开列的单子,采购大量的物品,贩往大宁,一来二去,赚了个盆满钵足,郑寅很是大方,每次红利,都毫不吝啬地分发不少。这些兵跟着郑寅半年,比跟别人十年挣得钱还多,哪一个不拼死效力?

  不久之后,郑寅的郑氏商铺,在大宁已经是妇孺皆知。

  话说这一日,北风呼啸,雪花纷飞,郑寅和王衡以及几个军士正在围着火炉打天九,如今个个有钱,人人富裕,所以打起天九来,赌注很大,也就十分激烈。正吵吵闹闹的,就听有人把大门敲得“嘭嘭嘭”震响。

  王衡刚刚赢了一把,正在###劲头儿上,听有人打岔,便没有好气的骂道:“哪个狗日的扫老子的兴。”说完把骰子一丢,冲到门边,打开门刚要骂,却见是朱真满身是血的倒了进来,连忙一把抱住,关切地问:“这是咋了?”

  “有,有人劫了咱们的货物。”说完竟晕了过去。这时后面又进来两个随从,也是遍体鳞伤,他们断断续续算是把情况说明白了。原来朱真赶在年前把一批货物从燕京运到了大宁城西,已经天色甚晚,又加上大雪,便决定住店休息。谁知刚刚落脚,就进来一批士兵,虽是汉军打扮,但却是蒙古人。这些人的军服很破旧,根本遮不住风寒,看朱真他们带着这么多羊皮,便动了歹心。果然半夜就要抢劫,谁知碰到朱真派人值夜,便打了起来,双方互有伤亡,怎奈他们人多势众,数千两银子的货物被劫掠一空。

  王衡听了,火冒三丈,吼道:“你们知道那群狗日的是谁吗?”

  “知道,是朵颜卫的人。”

  “操他姥姥,俺去夺了回来。”王衡说完,把朱真交给别人回身拔刀在手,就要冲出去。却被郑寅一把扯住,挣了几挣,实在挣不脱,只好作罢,急切万分的喊着:“难道要忍下这口窝囊气?”

  “忍?我才不忍。咱什么时候忍过。我要的是结果,如何从这次冲突中,既要把问题解决了,又要把燕王殿下的事儿办好了。”

  王衡这才不再闹腾,回去帮人照料朱真去了。

  郑寅一个人看着外面飘飘的雪花,沉思着,怎样才能两全齐美呢?

  根据过来一段时间的打听和刺探,他对宁王朱权——这个朱元璋的第十七个儿子有了一定的认识,第一,这个人没有主见,胆小怕事,绝对不会是造反的材料。第二,这个人欺软怕硬的厉害,蒙古人投降过来后,组成的兀良哈三卫,处处被他欺压。第三,这人不能告诉他任何机密,因为他任何事情都藏不住。基于这个基本了解,郑寅正想如何争取兀良哈三卫,才是最重要的事情。因为这群人不仅勇敢,而且善战。

  眼下正是个机会。他决定铤而走险,来一招险棋。

  郑寅嘱咐王衡好好看护朱真,自己要去办点事,就出了店铺大门,骑着飞豹,单枪匹马径往朵颜卫大营去了。

  …………

  朵颜卫大营里,官兵们正在分发羊皮,回去简单缝制一下,就成了羊皮袄,这样可以比汉人送来的棉袄保暖许多。一个士兵正在吼叫:“忽忽突,你的皮拿了没有?”

  “我的皮还没拿。”另一个答道。

  正在这时,只听门外有人喊道:“干什么的?”

  “来找你们要账的。”

  “要什么帐?”

  “羊皮账。”

  “谁买了你的羊皮?”

  “你们的都指挥铁木尔。”

  “哈哈,你胡说,我们怎么会买你的羊皮,快滚,快滚,啊——”紧接着传来一声惨叫。

  “滚,你让谁滚?给老子通知铁木尔,老子在这儿等着他,如果不出来,我就踏平他的朵颜卫!”来人声音洪亮,顿时把所有人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

第七幕 一龙镇三虎
第七幕 一龙镇三虎

  正在分羊皮的士兵,簇拥着朵颜卫的千总巴哈图冲了出来。郑寅端坐马上,用马鞭点指那巴哈图,问道:“你就是铁木尔?”

  “呵呵,就凭你也要见我们的都督?”巴哈图狂笑着。猛地一挥手道:“还不给我拿下。”

  顿时数十个兵丁手执蒙古弯刀冲了上来,一下把郑寅围在了中间。郑寅冷笑一声道:“拿人货物,还人钱财,这是天经地义。难道在这大明天下还没有讲理的地方了?”

  “冬天穿棉袄,夏天穿单衣,这也是天理,怎么没人给我们讲了?少他妈废话,你想要钱,老子没有。可老子想要你的命,却是手到擒来。我就是铁木尔,想找我要钱,没门儿。”随着话音,大门里走出一个身高丈二的大个子来。

  “是吗?我倒要看看这门我能不能进去。”郑寅知道不来点硬的,是震慑不住这帮蒙古人的。

  说完跳下马来,把马缰挽在马脖子上。径直往门里走去。

  士兵们当然不肯,马上堵住了大门。郑寅也不会功夫,但是他知道自己有力量。他顺手捉住了朵颜卫门口前一株碗口粗细的小树,用力一拔,便连根拔起,双手攥紧,然后轻轻一折,把小树的树冠树根折断,便做成了一根大棍。这两手已经把所有人惊得目瞪口呆。

  难道这人是神?

  郑寅把树干指向铁木尔,问道:“你还不还钱?”

  铁木尔虽然也吓了一跳,但是仍然仗着人多势众,招呼了一声:“给老子杀了这个南蛮子。看他还要不要钱。”

  于是所有士兵都围了过来,这场战斗在所难免了。

  这时有一个急于立功的,抡刀扑来,郑寅只好挥动树干,迎了过去。

  树干长,马刀短,不等马刀够着郑寅,那人的胸口已被树干顶到,连人带刀顿时飞了出去。郑寅轮动大棒,虎虎生风,把众士兵逼得只好往后退。

  铁木尔眼看这家伙实在神力,便道:“放箭,快放箭。”

  于是远一些的士兵弯弓搭箭就要射杀郑寅。郑寅心道不好,我可没穿着防弹服,一会儿给扎成刺猬,就不好玩了。

  想到这儿,用树干一拄,来了一个撑杆跳,飞身形越过朵颜卫所的大门楼,连棍带人都落在了院中,然后一个箭步,几乎是飞进了朵颜卫都指挥的大帐之中。这一切都是在电光石火之间完成的,所有蒙古人还没有瞄准,人已经不见了。

  铁木尔知道遇着奇人了,自己和自己的手下根本不是人家的对手,这人要是想取自己的项上人头,几乎是举手之劳。

  正要回屋说话,只听不远处,又冲过来一哨人马,足有二三十人,个个手中持刀拖棒,为首的一个络腮胡子大环眼,正是王衡,一边跑一边大喊大叫:“还我兄弟,还我兄弟。”

  铁木尔这回傻了眼,昨天这是抢得谁的货啊,怎么个个都是拼命三郎啊。

  郑寅在屋里听到王衡的声音,不想把事闹大,便大嚷道:“王大哥,我没事,你回去吧,我和铁木尔大哥喝酒来着。”

  王衡看看眼前局面,人人手执钢刀,还有把箭搭在弦上准备放的,便吼道:“放你娘个屁,要喝酒不叫上我?俺也要喝酒。”

  郑寅悠忽间鬼魅般的又来到了大门口,而且站在了铁木尔身边,他伸右手抱住铁木尔的肩膀也不商量就说:“铁大哥,这是我哥哥,是不是请进来也一块儿喝点儿啊?”

  大白天见鬼,铁木尔身上的汗都湿透了,他茫然失措的道:“请,请,请。”打了这么多年仗,还真没有这么丢人过。

  刚要进屋,就听身后又一声炸雷响起:“谁来找死?”

  只见大街上两匹马飞驰而来,马上两人俱是都指挥打扮,其中一个正挥着马刀大喊。

  王衡大肚子一挺,拼足了力气吼道:“是老子来找死。你待怎样?”

  一句话把大家都逗笑了。

  那人的胡子也是络腮胡,可能是因为古代没有刮胡刀,所以留胡子的居多。不过人家的胡子硬,好像打过摩丝似的,一根根炸着,听了王衡的话,挥舞手中长刀,也不管别人拦截,劈刀就砍。王衡哪能让他砍到,闪身躲过,一个横扫千军,手中的镔铁狼牙棒,直奔马腿打来。那马也有灵性,扬起前蹄飞跃而过,王衡竟没有打着。心中赌气,反身又是一招横扫千军,猫着腰,也不管来人的手中大刀,直往马腿上招呼。这回那马再也躲不过去了,咔嚓一声,双腿俱断。

  然而来人手中的刀,也迅猛无伦的向王衡砍了过来,那人也属于全不顾胯下坐骑,硬往上冲型的。

  眼看就要砍中王衡的脖子,大家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却见虬髯大汉的身子突然往后退了有三尺之地。大刀带着风声,从王衡的眼前抡了过去,画出了一道光影。

  “啊——”大家这才长出一口气。

  等众人定睛一看,只见郑寅双手正攥着来人的左脚转圈呢。他一时不知怎么放下那人,又不敢松手,只好转圈。铁木尔看了,赶忙冲上去,一把抱住来人,结果给惯性带动,扑通一声来了个屁股蹲儿。

  郑寅的这几手,当时便镇住了所有人,再也没有一个人敢往上冲了。一时都像木头人一样站在那里,鸦雀无声。

  “铁大哥,小弟冒昧了。”郑寅一边赔礼,一边伸手去拉地上的铁木尔。

  铁木尔脸上一红,道:“是我们失礼在先,还不知贤弟尊姓大名呢?”

  “我就是郑克玉。”他拉着铁木尔起来,又拉那个虬髯大汉。那人很不服气,想和郑寅较较力气,便使了一个千斤坠。哪知人家根本毫不在意,轻而易举的就把自己拉了起来,这才彻底服了。

  那边王衡兀自生气,对虬髯大汉吼道:“来来,咱们再打五十回合,看看是谁找死。”

  郑寅听了,瞪了他一眼道:“王大哥,还不依不饶啦。我们去喝酒,你愿跟谁打就跟谁打。”

  “我,我,你说不打就不打,关着你的面子,咱今儿喝酒,明儿再打怎么样?”一句话说完,大家都轰然大笑。

  一场风波,从此平息。

  铁木尔作为主人,请众人进屋叙话,又一一作了介绍,原来那虬髯大汉为泰宁卫都指挥博尔术,另外一个也是都指挥,乃是福余卫都指挥伍尔特,个个都是英雄豪杰,率性之人。

  郑寅也向众人介绍了王衡,王衡很不服气得道:“郑老板,喝酒也好,只是俺朱老弟还在家中,都是给他们打的,这账咋算?还有那九千两银子的羊皮,咋算?”

第八幕 一切天定
要说郑寅是个人,大家这会儿谁都不信,因为没有人能够做到他的那几个动作。要说郑寅是个神,更加没有人相信。因为他就在眼前和你侃侃而谈。

  郑寅接过王衡的问题道:“铁木尔大哥,我知道宁王克扣你们的军饷,所以冬天棉衣不够。既然如此,兄弟我做主,把那些羊皮,尽数送给你们了。你看怎样?”

  铁木尔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要说是一般百姓,被官兵抢了,也只有无奈的送给官军了事,因为惹不起。而郑克玉却是在占尽先机的情况下,做出了送人的决定。这才是出人意料和难能可贵的。

  王衡听了,顿时不愿意了,嘴里嘟哝着:“人伤了那么多,东西也给人了,还做什么买卖?不如尽早散了……”

  “别价,郑贤弟,我们眼下确实军饷不够,咱算欠着的,怎么样?还有朱真兄弟,我们几个一定前去探望,打人凶手一定严惩,你看这样行不行?”铁木尔道。

  “不行,我说送就是送。至于看人,倒是可以,如果大哥现在没什么事,我看选日不如撞日,今儿咱就去我铺子里喝上几壶如何?”

  “挨了打,丢了货,还要请酒?”王衡更急了。

  “王衡,知道什么是舍得吗?有舍才有得。不舍怎么能得?我今日帮了铁大哥,来日铁大哥一定会更加帮咱们,如此你来我往,大家都有钱赚,都有酒喝,这才是做生意的来头。铁大哥说是不是?”

  “有理有理,听兄弟一席话,比读十年书都管用啊。”铁木尔逢迎道。

  这时那个博尔术却站在了王衡一边道:“我听不明白,什么乱七八糟的。挨打了报仇,丢了货抢回来,才是正理。”他还不知道究竟是咋回事。

  “对对,这才像句人话。”王衡搭腔道。

  “你是说我刚才说的都不是人话?”博尔术一听矛头又指向了王衡。

  郑寅听了哈哈一笑道:“好啦好啦,家有千口,主事一人,郑氏商铺,我说了算,朵颜卫,铁大哥说了算,今儿就这么办,谁也不要吵了,再吵去外面吵,我们还愿意欣赏你们给我们做武术表演呢。走,铁大哥,伍大哥,咱们现在就走。”说完起身扯着铁木尔便走。

  铁木尔原是蒙古贵胄,威望极高,这时也起身,招呼几个重要的人物随着郑寅往外走去。

  屋外大雪纷飞,洁白的世界里,没有留下刚才打架的任何痕迹。郑寅感叹道:“铁马征尘千百载,风雪过后了无痕啊。”是呀,几千年来有多少人死在沙场,有多少事记载在史书之上,可是又有多少印痕留在了大地之上?

  …………

  午宴非常丰盛,好酒好肉,大家十分快乐,兀良哈三卫解决了冬服问题,郑寅也达到了自己的目的,而打人的千总和士兵也都给朱真赔礼道了歉。只有两个人仍是解不开疙瘩。这不刚喝了两杯酒,王衡便又闹事,道:“博尔术,你还打不打?不服咱俩比试比试怎么样?”

  博尔术哪里饶人,干了碗里的酒,把碗一掷,道:“比就比,谁怕谁。”

  于是俩人你拉我我扯你,跳入了院中。大家也不劝架,都乐得有人给添点酒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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