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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喧嚣-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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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人生是一种矛盾的集合体,有了矛盾才能圆融。假如没有大地的引力,你能产生爆发的力量吗?就拿学武术的人来说,很多人只是认识到肌肉的力量,却忽略了和大地引力的对抗。其实,武术中很多部分是在和大地引力的对抗中表现出不平凡的一面的,不承认矛盾的存在怎么能行呢?其次,对人生要有一颗平常心,佛家认为见到啥就是啥。我见到山了,高高山顶立,见到水了,深深海底行,这是大自在。最后我想说,人生的高境界在于无我,佛家很讲究这一点,是让我们忘记小我,产生大我。你如果不愿意舍弃小我,如何陶冶自己的情操,如何砾炼自己? 
                  
 28、释延可:幼时拜师,信仰从…
 俗姓赵,20世纪70年代生于河南周口
采访时间:2002年5月6日中午
采访地点:中国佛学院(北京法源寺)
春节时在少林寺就见过他,他显得有些“过分”文静。那日,我们在方丈室坐了好长时间,他始终不多说一句话,只是静静地倾听,不时面露微笑。别人介绍说他是中国佛学院的学生,这是放假回来拜望师父。因同在北京蓝天下,我们约好回京后再去拜访他,但回来以后尘俗的事情太多,而延可法师的学业又颇重,不得已,竟一拖再拖,拖到今日。
见到延可法师的时候,他正在法源寺后院看书,那种悠然而安详的神态让人在陶醉之余生出些羡慕来。我们迎上前打招呼,他微笑着还礼。说明来意之后,延可法师稍微考虑了一下时间,约我们到不远处的一间明净的空房坐下来谈。
延可法师神态安详、谈吐从容,眉宇间不经意中透露出让人忘俗的气韵。用世俗的眼光看他,是一个绝对的美男子。
开始是泛泛而谈,后来慢慢进入了正题。
“先从中国佛学院说起吧”,他说,“我是1999年秋来此修学的。随着社会的发展,佛教团体所承担的社会义务在逐步发生变化。知识和信仰是同等重要的,中国佛学院是修、学合一的非常优良的环境。这里的课程设置比社会大学还要满得多,而且非常有规律,除了日常学业,还有早殿、晚殿和坐香。而这里的课程,除去对汉传佛教诸宗教理进行全面、系统的修学之外,还要进一步学习一些社会知识,诸如:中国哲学史、西方哲学史、古代汉语、外语、政治、法律等等。”
“中国佛学院和少林寺在你看来有何不同?”
“两个地方每天所面对和修学的同时信仰这一课题,所感受的同是僧团的清净和合以及师长的慈悲教诲。两处地域有别,但信仰上修学所得的法喜(注:佛教用语,指修完佛法所得的内心欢喜和受益)是共同的。”
风把窗外的古树吹得瑟瑟作响,他抬头往窗外看了看,“多像少林寺的风呀!”延可法师轻轻赞叹。“我很小就到了少林寺,所以较早接触到了佛教思想。我的信仰便是从少林寺开始的,就在这样一段纯真的年岁中逐步确立了自己的生命定位!我有今天的信仰,需要感恩的人太多,最值得感恩的是少林寺的永乾上人和永信上人……”
说到这里,延可法师表情庄重起来,谈话出现了短暂的停顿。从他的语感和表情中很显然地流露出:他虽然身在京城,但是那个为他找到了生命理由的古老寺院依然时时让他牵挂。
稍后,延可法师继续谈。他说,自己刚刚出家时年龄较小,也常常让师父费心,师父的慈悲诱导和对他生活无微不至的关照让他感受到来自长辈的温暖和佛教事业的不同寻常,也让他领悟到佛法的威仪和个人信仰的严肃,这种无声的接引后学的教化精神已经深深地传承到他的身上,将使他受益终生。
“但是,在他们身边的时候,自己没有很用心学习。现在想来觉得总非常遗憾,同时也非常怀念那些日子,很希望将来能再次回到他们身边,弥补我内心的遗憾……”
采访完毕,延可法师引我们参观了法源寺的全貌,经过他的宿舍时,还邀请我们进去坐了一会儿。宿舍和我们平时见的大学宿舍并无二致,只是干净、整洁了许多。
临别,延可法师送我们到法源寺门口,并祝我们一路平安。我们则像他一样双手合十,祝他学业有成。 
                  
 29、释果强:为生存历经磨难;…
 俗名陶强,1974年生于安徽临泉张新镇陶新大队陶新村
采访时间:2001年2月13日中午
采访地点:嵩山少林寺释果强禅房
在少林寺的采访,每次问到法师们的出家过程,大多三缄其口,不肯言说。问及哪里来,便说来处来,问及哪里去,声言去处去。实在让人失去了继续问的勇气。
面对忠厚笃实的果强法师,我们便没有问,而直接想了解他在少林的点点滴滴。谁知果强法师主动讲出了自己来少林的曲折经历,他说,无因便无果,今天的果强是过去的陶强,不认识陶强,怎么知果强?
这让我们大感兴奋。他说,要听我讲过去,您得做好打持久战的准备,我讲得细一点,您好取舍。我们自然求之不得。
果强法师取来一个蒲团,放到凳子上,然后盘腿坐了上去,娓娓道来——
我小时候家中穷,父母靠卖馒头为生,由于没钱上学,我只好跟着父母一起卖,这让我早早体验到生活的艰辛。后来渐渐大了些,看着小时候的玩伴一个个背着书包上学了,自己意识到,要想有出息,将来必须读书。我便对父母讲了自己的想法,父亲不同意,说,我们现在吃饭都困难,读书有什么用呢?我当然觉得很委屈,但又实在没办法。只希望自己快点儿长大,将来出去挣钱,一方面养家,一方面为自己买书看。日子过得很快,转眼我就13岁了,当我通过在外边打工的老乡了解到一些情况后,便决心自己去试试了。父母起初舍不得,但后来还是没有再坚持。我打工的第一站是河南新郑,梦想是挣够1000元。结果三个月后,我的美梦被黑心的老板吞掉了大半,我伤心地回到家,一路上连死的心都有了,因为我觉得自己仿佛就是这个世界上最没有用的人。
村里一个好心的老师改变了我的生活,那老师从小看着我长大,很喜欢我,我回到家以后,他找到我,提供机会让我去镇上读书。这机会对我来说不蚩于一次生命的再生过程,我如饥似渴地扑到书本上……
可是,父亲却怎么也不理解人,父亲觉得,一个不小的孩子了,应该能为家庭出力,而不应该再花钱读书了,便强行把我带出了校园,恢复了我打工的生活。这次是在镇上打工,为熟人干,所以能够保证比较稳定的收入,我便用挣来的钱补贴家用之后买大量的书看,买不起新书,就跑到废品站去买旧书,那时候,我能读到的杂志也很少,《中国青年》和《辽宁青年》成了我的精神食粮,那些卖到废品站的小学课本成了我的精神支柱。
我暗地里和那位好心的恩师保持着密切的联系,一有空闲便跑去请教,老师对我充满了关切,无论多忙,只要我去了,他都会放下手头的活儿辅导我的功课。并偷偷为我报名参加中考。家中得知,自然非常不快,横加阻挠。那一天,我跪在父亲面前说,让我试试吧,考不上我就死了心了!我去考了,结果,出乎所有人的预料,我在全镇300名考生中名列第18名,被镇重点中学一中录取!
美丽的校园。明亮的教室。可爱的同学。
但是,这只是我美好记忆中短暂的一瞬。父亲第二次把我拉出课堂,为了打消我继续读书的念头,带我南下广州以拣破烂为生。揣着一个破碎的梦,我成了街头的流浪儿……
破烂换钱,在遍地黄金的广州,我们爷儿俩终于捡起了一个千疮百孔的家。但是,我那颗原本充满幻想的心却变得千疮百孔。为了有一个不错的身体,我开始练武了,父亲对此没有反对,反倒很支持我。我先是在镇上练,后来经人介绍来到少林寺塔沟武校,再后来便认识了果松法师,果松把我介绍到自己的师父圣慈法师那里。
圣慈法师并没有马上收他,而是劝我回家,在父母身边尽孝。那时候我对宗教还没有坚定的信仰,但觉得和圣慈法师在一起很心安。便常常去看圣慈法师,法师也经常会给我讲一些佛理和人生大道,渐渐地,我对宗教产生了兴趣,到后来竟成了依赖。但是法师始终不提收下我的事,我在少林寺一呆便是好几年,后来得知家中有急事,便回了家。再回来的时候,圣慈法师已经四处云游去了。我便又找到果松,果松说师父现在河北某地,昨天刚刚通了电话。我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股热情,第二天便按果松给的地址去了河北,找到了圣慈法师。我见到他老人家,当时就跪下了,发誓他不收我我就不起来。圣慈法师看我这样,便收下了我这个徒弟,赐法名果强。
他的出家经历如此复杂,然而他却记得个中个每一个细节。回到少林寺,果强大哭一场,算是对往日的告别。从此,他一边练武一边向师父学习佛法,漂波了多年的心在这个古老的丛林中得到了安慰……
1994年,少林寺即将面临建寺1500年(1995年)的盛典,需要一大批年轻武僧表演,圣慈法师便向永信大师推荐了果强,永信大师也很喜欢这个年轻人,便把他安排在武僧队中,并让他参加寺院举办的僧伽培训班的学习。从此开始了和永信大师比较频繁的交往。他过去一直认为,只有像师父这样的文僧、老修行才是大慈悲的。可是跟年轻的永信大师接触之后,发现这个身怀绝技的武术大师一样有着深不见底的慈悲心!而且,他渐渐领略到在永信大师身上所独有的平易与谦卑,这和他想像中的大师是不一样的。
199_年,圣慈法师圆寂。果强悲痛欲绝,他觉得自己生命的一半垮掉了,自己就像一只无枝可依的小鸟,充满了惶恐与不安。永信大师在圣慈法师圆寂后不久,便安排果强在客堂负责接待工作了,去年,把募捐处的部分工作也给了果强。果强深深感到来自永信大师的一种信任——募捐处是要天天和钱打交道的,如果不是极大的信任,大师怎会如此安排?
果强说,我这颗心经历了太多的磨难,然而今天,它真正地愈合了。
话说到这里,我们相对默然了很久,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是不是我讲得太沉重了?这样吧,我们一起去塔林散散心,轻松轻松吧。”说着,他领我到了少林寺山门不远处的塔林。
他主动承担起了导游的职责,边走边介绍给我听——
你知道少林寺为什么要建这么多塔吗?听人说,“塔”在古代印度语叫“塔婆”,意思就是坟墓。塔林就是历代和尚的墓塔群。这些塔因为和尚生前在佛教中的地位、佛学修养、子徒多少、威望高低以及经济情况的不同而外形有所不同。原则上是一个和尚死后建一座塔,以安放骨灰。也有一个和尚建好多塔,其中有寿塔、身骨塔,衣钵塔……
你看,这是整个塔林中最古老的塔,这是在1190多年前,唐贞元七年十月为当时法玩禅师所建的塔。这个塔六米多高,从外形上看去像个小亭。法玩禅师当年是篙洛一带讲经说法的高僧,他的师父大照大师的师父,就是当年曾被称为三帝国师、两京法主的神秀大师。
这边的塔,是三百多年前,清康熙五年六月,为少林寺最后一代钦命方丈,彼岸宽大和尚所建的。
我们这塔林中的宝塔,一般都为一到七级。可你发现了没有,这座塔有九级,塔的四周又多建了一围女儿墙。那是元仁宗皇庆元年(公元1312年)为元世祖忽必烈的国师,雪庭福裕大和尚所建的灵塔。这座宝塔,是整个塔林中职位最高,在政界权威最大的一位大和尚的塔……
大约一个小时的样子,我们走出塔林,他合手向我道别,说想去后山看看。我对他的热情表示感谢,他什么也没说,转身走了,很快消失在山林中。 
                  
 30、释延传:惩恶徒焉用禅杖,…
 俗名曹世成,1977年生于江西上饶余干县三塘乡蔡垄村
采访时间:2001年10月20日下午
采访地点:少林寺释延传禅房
延传法师生得一副罗汉相。身材算不上高大,但虎体熊腰,走起路来健步如飞,一看便是行武出身。
他的房间座南向北,光照很好,阳光打在供桌达摩像的身上,泛着灿烂的光。我们便沐浴在阳光与佛光中进行了一次愉快地交流。
他泡上香茶,开始讲。他12岁便离开家来到少林学武,至今已有13年,正式出家也已经6年了。对于过去,他觉得就像在弹指一挥间,时光便飞走了。自己从一个爱练功夫的小男孩长成了一个虔诚的佛教徒。他说,外面的人都会觉得每一个少林人都是一个传奇,对此我承认,因为生命本身便是一个传奇,但是,传奇的情节和传奇的味道是不同的。很多人关注情节而忽视了味道,这是舍本求末呀。其实我来少林的目的很单纯,就是想学武。那部《少林寺》影响了一代人,现在寺院中有几位法师和我的情况差不多,因《少林寺》而来,便没再回去,你说,这是不是缘?听师父说,《少林寺》上映之后不久,少林寺的门口天天都跪满了想学功夫的人,不光是中国人,还有外国人,有好事者算了一笔账,从上个世纪80年代开始到现在,慕名来少林学功夫的不下200万人,为什么惟独我们几个成了僧人,而且留在了这里?说到家,这就是缘。只有这个字可以解释这个问题。
我认真点了点头。表达了我对他的第一印象:一个行武出身的僧人,身上却颇有些秀才气。
这个比喻把法师逗笑了,您真会开玩笑,我这块头还秀才呢!不过,您的眼力也算是很好了,能够一眼看过我多年的痕迹。
讲到这种变化,他很虔敬地望了一眼达摩像,说,我的这种变化是法身父母给的。
您的师父?
对,就是永信大师!记得我当年还在武僧团的时候,大师便经常去看我们练武,有一次,我为了让师父重视我,练得格外卖力,师父看在眼里,记在心上,之后把我叫到一边对我说了一句我一生不会忘记的话——武术固然重要,只是修行的一个方便法门,且不可因此忽略了文化。这话让我想了一个月,为了理解前半句,我读了大师的“武术禅”要义,为了了解后半句,我开始有意识地和一些文僧接触,慢慢发现了新的修行之路。后来我出家了,师父依然经常叮嘱我多读书,并在1996年推荐我去了厦门南普陀,真正接触了佛法,我才意识到自己过去所学和对这个世界的理解是多么幼稚……
延传法师很健谈,和他在一起,感觉像个多年的老友,他的身上有一种特有的亲和力。我无意间看了一下他禅房门后堆放的兵器,那根镔铁禅杖引起了我极大的兴趣,让我一下子想起了鲁智深,再看看延传法师的法相,也颇有几分智深法师的神韵。延传听我这样说,很是开心,当场轻轻拿了起来,递给我。我没准备,不知深浅地接过来,老天!差点闪了我的腰!那禅杖足有百斤重!
延传法师哈哈大笑起来。他说自己也曾经自比智深法师,不过现在不比了,因为《水浒》中写到的鲁智深只是一个有些蛮力气的粗人,那不是他的追求。
延传从厦门读书回来之后不久,师父指派他把守山门。
当地常有些人非常不自觉,一群一群地带人上山,一方面影响了寺院的收入,同时也给寺院带来不好的声誉。因此,延传的主要任务是严把门票关。延传知道师父是把自己放到这样和外界接触的位置上考验自己,因此干得十分投入,碰到不合理的现象总是牢记师父的嘱托客客气气跟人家讲当地政府和寺院规定,很多人也都通情答礼,该补票的补票,该捐功德捐功德。谁知这一天,有一个当地的村民领了十几个人直冲进寺院,工作人员拦住要他们出示门票,那人眼睛一瞪,我是少林村的,让我进去!那横劲儿就别提了。这时,延传法师走过来,先施一礼,说,各位可以进去。那人一听,觉得自己特有面子,狠狠瞪了拦他的人一眼,又要往里闯。延传一转身来到那人面前,笑了笑,说,还有后半句,但是必须要有门票。这一来,那人大为恼火,张口就骂。延传笑而不应,只说进寺必须要门票,这是规矩。那人跋扈惯了,哪受得了这个,冲着延传就是一拳。延传不慌不忙,顺势一躲,然后用自己的衣襟借力打力,轻轻一碰,那人还没回过味儿来就坐到了地上,引得围观者一阵大笑。
那人气极败坏地拉着自己带来的人走了,临走时说,你等着,将来有你好受的!
延传向师父汇报了此事,师父责备了他几句,说他不该还手,并罚他闭门思过。延传一开始怎么也想不通,又去找师父。永信大师说,你在维护少林寺的秩序,在不得已的情况下那样做,似乎在常理上是讲得过去的,但是咱们是出家人,要以更高的要求来历练自己的心,要让自己的心一尘不染。
师父简单的几句话,延传一下子明白了,同时也明白了师父让自己把守山门的深意所在。
过了两天,那人果然带人来寻衅,直接闯进了延传的禅房,延传笑脸相迎,以香茶相奉。这一来,那人的火气先消了一半,延传双手合十,向来人致歉,那人的火气又减了三分。到后来,竟忘了自己是来找延传算账的,听延传讲起了佛法和人生之道,最后竟被延传感化。当他们无意中看到那把重达百斤的大禅杖,当得知那是延传平时习武所用的兵器时,几个人对延传法师是又敬又怕。
延传法师说,虽然这几年自己也读了些书,但是多年练武练出的火气还是很盛,他很希望自己能够在有一天变得很冲和。说这话的时候,他又不自觉地望了望那尊达摩像…… 
                  
 31、释延修:喜欢尼采和叔本华…
 俗名、年龄及出生地不肯相告
采访时间:2001年10月21日中午
采访地点:河南登封少林寺某挂单方
“我只想谈论现在和将来,不想谈论过去。”延修的一句话让我们无所适从。
我们企图用一些比较巧妙的方式诱他说出哪怕一点来少林寺之前的故事,他说,施主别费心思了,过去实在没有什么好讲的,我的师父永信大师常说禅在当下,要是你们想听一听现在的事情和我对佛学的理解,我倒可以讲讲。
他说他喜欢看尼采和叔本华的书,通过读书,他对生命和人生进行了很多的思考,过后他发觉这两位大师的说法固然在某一个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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