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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结束——这便是青绾失踪的真相以及改变了原本不要孩子想法的原因。
022 选择离开
可是……从来没有人……成功过……”
话犹在耳旁;先是给了希望;再让人狠狠绝望。
这样……算什么?
从来没有人成功过;也就是说……没有救吗?活不过……27岁……
宫沧提了一壶酒;步行至莫大夫的家门前;停在那里站着;眼睛垂得低低的;像是在沉思着。
昨日;青对他;没有人成功过。
昨日;青绾是这样说的。
“解除这个诅咒的办法;只皇甫家每一代继任皇位的皇主方有——我们这一代;就是皇甫朔才有破除诅咒的方法。但据说;公孙氏族曾有人取得这解咒之法;而且不止一人。但……从来没有人成功过……”
所以说……即便拿到了解咒术;也拯救不了一切吗?
宫沧忽而觉得烦躁;就只是站在莫大夫家门口;提着的那壶酒甚香;却丝毫不能吸引他。
好所有最糟糕地事情。都发生过了。
身为一个男。每次。他都显得如此无礼挽回。似乎就只能看着青痛苦。却做不了什么。这种无能为力地愤怒。让宫沧眉头紧皱。
“阿宝你在面站了这么久。莫非都不打算进来了?”这时。莫仲恒推开了房门。一脸似笑非笑地表情瞅着宫沧手中地美酒。道。“这味儿这么香。可让我好等呢。”
宫沧微微抬眼步走进了莫仲恒房中。将那壶轻轻往桌上一放。意思不言而喻。
“一人独酌不如两人共饮。坐下来陪我罢。”莫仲恒爽朗笑开。取出两个瓷杯置于酒壶旁。径直坐下用眼神示意宫沧也入座。
宫沧没什么表情。但却坐下了。取过瓷杯。一点也不客气。倒了满满一瓷杯地酒便一口饮尽。
莫仲恒无奈一撇嘴;也自己倒了一杯;细细品尝着;“阿宝;这酒;是该好好尝的。你这样可是尝不出它其中的味儿……”这一番话;让莫仲恒说得颇有深意。
宫沧又满上一杯没听见似的继续畅饮。
莫仲恒自是看出来宫沧心情不佳。一个平日总是少言寡语的男人突然拎着一壶酒跑来找自己对饮;要么;这人是个酒鬼;要么;这人心情格外不好又无法排遣;值得靠这种有些无用的办法来一醉解千愁——宫沧当然属于后者。
“看来你生病了。”莫仲恒突然一脸严肃出行医时那副郑重的模样;作势要探手去;却被宫沧躲开了。
“心病还须心药医;解铃还须系铃人。”莫大夫为人颇为豪爽;不想这品起酒来确是慢条斯理。
宫沧不理他;顾自喝着酒。
夜风徐徐风爽籁发而生。
月色皎洁;山村里的幽寂似缠绵的流水缓缓流淌而来。
夜风吹不散思绪;清风带不走惆怅。
宫沧喝下了几乎半壶酒后才道;“我想拜托你一件事。”
莫仲恒脸色微红宫沧露齿一笑;豪气地拍拍自己的胸脯;话里似乎已经带了两份醉意;只是约莫感慨着这个平日冷若冰霜的阿宝居然也会开口说如此多话;“有什么事……你尽管开口……我莫仲恒……义不容辞……”
“我要走了。”
“什么?”莫仲恒打了一个酒嗝;似乎不是很明白宫沧的话。
“她……”宫沧又为自己斟上一杯酒;喉头的发音似乎有些艰难;“她分娩时……”
“哦哦哦;我……我明白。”莫仲恒也学着宫沧
一杯酒;这次;一饮而尽头;说起话来也更糊涂了。
“你……嗝……你要走了;所以……要我在阿青分娩时陪着她;是不?”
宫沧点头。
“这……嗝……可我是个男人……”莫仲恒脑袋尚算还有一份清楚明白。
“我……只是要你告诉她;最晚六年;我一定回来。”
听得宫沧如此经、郑重的话;适逢一阵冷风吹来;莫仲恒打了个哆嗦;又清醒了一分;“你何不自己告诉她?”
状似无意的发问。搅和着风的清凉;渗进宫沧的四肢中。冰凉的;有些微冷。
“谢过了。”宫沧冷一致谢;似乎没听见莫仲恒之前的问题;留下醇香依旧的酒壶和稍显落寞的背影;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莫仲恒的家。
待宫沧回家后;青绾已睡下了。
随怀孕的时日渐增;青绾越来越嗜睡。现在也约莫人定时分;青已然酣睡。倒是锦祁;仍在院子里翘首着;不用说;自是在等待宫沧。
见着了宫沧;祁像只刚开屏的小孔雀;兴冲冲地冲去替宫沧开门;“爹;你终于回来了。”
才碰着宫锦祁就闻见他身上的酒味;不由小脸一皱。爹爹不是从不喝酒的吗?
宫沧似乎呆滞了片刻;突然抱起原本拉着他一跟指头的锦祁;扛起小小的身子;架在自己肩膀上。
不曾与宫沧如此亲近过;反倒是让锦祁有些错愕;“爹爹……你醉了吗?”
宫沧喉头一紧;看着眼前这个小小的男孩儿;稚气的脸庞;却有一双坚定明亮的大眼。这是他和青的孩子;他们所一起拥有的第一个孩子。而今;他们还会迎来第二个孩子……
过了今天;他便离开。
过了今天;再不能看见自己的妻儿。
过了今天;他要放下有喜在身的她;远赴他方。
终于能为自己的妻子做点什么;那种感觉稍稍驱逐了这几天一直缠绕着他的噩梦。那个……青离开他的噩梦。
宫沧大手一提;轻松把小锦祁抓到自己面前;一大一小;两双同样明亮清澈得诡异的眸子对视着。
“段锦祁。”宫沧开口;第一次如此认真地唤锦祁的全民。而后伸出手;拍拍锦祁的小脑袋;望着他的眼;一字一句;无比低沉地道;“段、锦、祁。你要好好照顾你娘;知道么。”
如果那个时候的锦祁能在聪明一点的话;再敏感那么一点点。那也许他便早能预料到;这是他爹爹的一句诀别。
宫沧把他当做一个小小的男子汉;要他在自己不在的日子里;好好照顾青。
然而当时的锦祁没有察觉到;他只以为是宫沧醉酒了;所以神志不清地说了许多莫名其妙的话。
便是在翌日。
翌日;宫沧便消失了。消失得彻彻底底。
只有青绾知道。那个男人;正为了她;而在某个地方默默努力着。
023 小沧替他说再见
记得他离开的那天。。
是的;她还能记得清清楚楚。
饶是在睡梦之中;依旧感觉到;他坐在自己身旁时床榻轻轻下陷的那种沉重感。
就像离别;沉重;扯得人心口疼痛。
感觉到那人的手轻轻滑过自己的脸庞;在上面流连忘返着。感觉到那人的指尖拨开自己的鬓角碎;将它们拢在耳后。感觉到那人的掌心有力地贴着自己的小腹;小心翼翼感受着肚子中那个沉睡着的小生命。
一切的感觉都那么地真实。
青绾还记得;睡梦中男人上她的唇瓣;轻轻柔柔;温温软软的;甜腻得几乎让她从梦中醒来。连带着入了口中的;淡淡的酒气。
而后原先柔的男人;突然头一沉;就靠在自己的肩颈上;下巴磕着;有些微的疼痛。
梦中的思维;恍然想起什么似的;却有些飘忽;让她不能抓得准确。
“绾……”趴在她肩颈处的那人;突然软软唤她道;那种声音;那个称呼;让她模糊的意识有些明了。
头仍在她地肩颈处。又了蹭。道。“绾绾……小沧要走了……”
果然是宫小沧出现了!!!半睡醒之间。青绾在心中哀嚎。
宫沧这人。甚少喝酒。或说。从不饮酒。酒力一般。但若以醉。便会性格大变。沦为一个智商彷佛只有七八岁地儿童般。任性又傻气。让人瞠目结舌。无奈至极。
“绾绾……小沧不想走……可是……他好坚定呢……”肩颈处地那人继续喃喃自语着。每一句。青都有听见。
她知道。小沧口中地他。是那个性子冷淡地宫沧。现在这个醉酒地宫沧。变成了那个心智如儿童般地宫小沧了。
“绾绾……小沧知道他地心意……小沧也相信他……无论如何他都会做到他心里要完成地事……”
青绾听着;觉得自己的意识是清醒的开口;却根本不出声音;只觉得全身的力气尽失;有些怪异的虚软。
“绾绾……他已经让你吃了可以睡得很安稳的药了……”肩处的那人继续说话;每一句;似乎都在回答青绾心中的惑。此时的小沧;正经得可怕;有那么一点点宫沧的影子。
“绾绾……你要等他……一定要等他……他一定会回来的……绾……你要好好照顾宝宝噢;也要好好照顾自己……不然他会心疼;小沧也会心疼的……绾……”说着人又在青绾唇上轻轻一点。
“绾绾……小沧会帮你保护他的……小沧会替你照顾他的……”那人继续说着;又将头埋入了青绾怀中。
意识明明是清醒着的;四肢却如此无力。
不要……不要走啊……相公……你;你何必呢……没有人能破这个诅咒的……没有人……
就让我顺应天命吧……相公……
她在心中无声呐喊着;却觉得愈疲惫;脑袋开始沉重;眼皮也不由自主地黏在了一起。
不要……不要离开……不要去做无谓的挣扎了……心中的最后一分神智还在呼唤着却再也感觉不到任何……
“娘……娘……”小锦祁还有些肉嘟嘟的手突然出现在青绾眼前;唤回了她飞得老远的思绪。
“娘;你想什么想得那么出神呢?”锦祁捏了捏青绾的脸颊;一脸认真地追问。
还能想起什么……不就是那人离开前的事情……青绾心中如是想着;嘴上却淡笑;“我一时闪神了;没想什么……”本欲当做无所谓地摆摆手;却让段锦祁的一句话给堵住。
“娘;你在想爹爹吧?”小锦祁的眼神这般认真口气也这般正经;让青绾哑了嗓子。
“……恩。我想你爹呢。”抱过儿子;青亲了他的脸颊一下;目光柔;“你爹都走了一个多月了呢……”
“娘……”锦祁从青绾怀中转过身;看着一脸温情的青绾;几分天真地道“爹爹他……什么时候回来?”虽然他不敢问;但是他知道;爹爹这次离开;是因为上次娘说的什么诅咒;什么活不过27岁……小锦祁心中无比清楚的爹是不可能让娘被诅咒什么的!所以……爹爹应该是出去打坏人了吧……那些害娘的坏人……
“笨孩子。”青敲了敲锦祁的头;“你爹那个臭混蛋……他还让莫大夫来告诉我……”
“等他六年。最晚六年……他一定会回来。”这话;不知是说给锦祁听的是让自己听的。
只是青绾那不由自主绞紧的五指;连她自己都没觉。
六年。
她会等他。六年。
不论如何既然他这样说;她便愿意去等。
因为那男人;若不开口则罢;一开口;定不会负她。
唯卿一生;至死缠绵。这八个字;她誓死不忘。
“臭锦祁;这么晚了;给我上床睡觉去!”回过了神;青绾瞅见房外天色已晚;不由假装怒打了锦祁的小屁股一下;就将他抱起;要带入房里安顿好。
段锦祁很轻;但在这几个月她的照顾下;体重已经有稍稍回升;现在也若当初收养他时那般面黄肌瘦;总是一副营养不良的模样。而且较之以前;锦祁开朗了许多;最初那份稚嫩的生涩已经褪去些许。
青绾带锦祁洗了脸后;上了床榻;替他盖好被子;才掩门退出。
门阖上的瞬间;响起了很轻的叹息声。
锦祁还没睡下。他知道;那是娘对爹爹思念的声音。
从锦祁的房内出来后;青绾捶打着自己有些酸痛的颈子;正欲往自己房里走;忽听见风中夹杂了一丝诡异的气息;没由来的;让她忽觉得寒毛竖起;一种有些阴冷幽森的感觉怕上脊背。
此时夜已深了;村子里静得彷佛没有人存在一般。
青绾本就擅武;只是多年来掩饰身份一直不怎么使用。忽有这种不安的预感;准确捕捉住从自己家门外掠过的那个不速之客的声息。
青绾速速回身将锦祁房内的门窗都关好;纵身一跃;足尖聚气;便循着那个不速之客的踪迹而去了……
冷月无声;洒落在山村中的银光泛着点点幽寂。
杀机;似曾相识……
024 神秘黑衣人
绾追着那神秘的黑影;一路到了后山。
后山本是断崖;断崖的对面;便是上次青绾和宫沧寻得为泱泱救命的药引雾春叶时所去的地儿;那个山洞里;还有那个神秘的老头子;都在这断崖对面。
此时断崖处的绳索桥已经修好了;但那神秘的黑衣人却直接以轻功掠过;根本不需要依靠桥来过此地。
青绾见那人飞过断崖;也迅速跟了上去。她放轻自己的步伐;收敛着自己的吐纳气息;与黑衣人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不让其发现;也不至于跟丢人。
黑夜下的后山崖;寂静悄然如一潭死水。风在呜咽;丛林中的野兽们都潜伏在了暗处;随时等待着猎物的出现。诡异的黑影掠过树木的缝隙之间;留下一道黑色剪影;似鬼魅般又无了声息。
两道鬼影;在泠月色下进行着无声的角逐。彷佛猎者在追击着凶猛的野兽;同样的危险;同样的具有攻击性;追逐在暗夜中带着嗜血的齿;泛着森冷白光。
那黑衣人身形一闪;摸着了一块巨大无比的石头之前。那石头上覆盖缠绕着长势甚好的藤蔓。黑衣人就像是早已经探听好一切;知晓了这里的地形、秘密一般;拨开那藤蔓;露出藤蔓后掩藏的漆黑的洞口——那个青绾和宫沧曾经进去过的神秘山洞的洞口。
跟在黑衣人后的青绾眼皮飞快跳着;不好的预感和那种蚀心的冰凉让她的后颈处起了一阵阵的鸡皮疙瘩。
猫着腰跟着那黑人进了山洞上。
洞还是黑漆漆的个月不曾来过;此时洞中散发着一种枯枝落叶腐朽的味道;还有潮湿的苔藓味。藤蔓一放下;山洞便与外界彻底隔绝;连风声都无法进来。
绾和那黑影保持着距离。一前一后行进着。两人地呼吸声都太轻。几乎听不见踩在地上地步子。更是奇异地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黑人果真是事先探听好一切地。他似乎对这山洞地地形很是熟悉。左拐右转。不一会儿就绕到了山洞深处。
黑衣人停了步子绾也谨慎地停下。隐藏好自己。
那黑衣人在前头不知怎么折腾了许久然。山洞中微微晃动。传来“轰隆轰隆”地声音。
一束不和谐地光打进了漆黑地洞中。彷佛有什么徐徐开启。裂开地缝中。黑衣人跃进了那道开口里。青绾微微思忖跟着上前。却没进去只是站在凭空裂开地缝隙之外。
如果她没猜错地话。这里应该是通往那个怪老头所在地地方!
但是……这个黑衣人是谁?为什么会有人来这种小地方?而且还把这里的一切探得如此明白?
青绾藏身在那入口处听着里面的声息。
突然;山洞内传来一阵极其夸张的大笑声——不错是之前那个老头的笑声。
青继续侧耳聆听;隐约听见一个沙哑的、令人雌雄莫辨的声音在低低说着什么。
那声音太小;青只听见一些断断续续不连贯的话语;“我找到你了……把东西给我……他的身份终究暴露……你以为她死了一切就结束了吗?……永远不会……”
那些听不清的;在她未来得及细想之前;便觉得后颈一痛;昏厥过去。
是谁……居然能无声无息靠近她将她打昏……青绾昏死前心中大惊;但一切为时已晚。
洞里的黑衣人和老头对峙着;忽而;狂风骤起;风沙大作;漫天刺骨的小沙粒像是最尖锐的武器尽数朝那黑衣人打去。
“哇哈哈哈哈……有我在……怎么可能让他们死……”风沙跳着舞;老头恐怖的笑声响起;得意洋洋地说着。
黑衣人听得如此;纵是被风沙包围;仍是失声怒吼;“我就知道!!!她果然没死!!!”在愤怒和绝望中;黑衣人提息运顶;将自身所有的内息通通逼出;啥时冲破了风沙所形成的桎梏。那环绕着他的沙墙被瓦解不过须臾;又再度筑起;但黑衣人便是趁着那短暂的时刻飞离了地面;盘桓在半空中;顶着内息;让自己的背部紧贴山洞顶端的石;和老头一上一下对峙着。
“哇哈哈哈哈……你来晚了……一切为时已晚了……”老头笑得更是放肆;“我已经见过那俩孩子……”
黑衣人眼眸一眯;突然声调一降;冷冷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身上的秘密吗……你以为你救得了她吗?今天……我就是来捏碎你的美梦的……他们公孙氏族永远别想摆脱琴兮的诅咒!我要他们永生永世都沉沦在这个劫难中!!!”黑衣人语出惊人;头顶开始冒着烟气;他的双眼凸出;长发像魔鬼一样飞扬而起;眼中染上一片嗜血的杀意;开始发动了对老头的攻击……
“哇哈哈哈……我怎么可能这么容易让你破坏我的好梦……”老头的尸体突然缓缓颤抖起来;他的胸腔处泛着幽幽的绿光;一如之前青锦祁他们见到的那般;但那绿色;更是浓稠了几分。一看那架势;两人都准备开始了疯狂的攻击……
较之里面千钧一发的情势;外面却有一个轻盈的身影;在大战发生之前;抱着昏厥的青绾速速飞离这是非之地……
当青绾悠悠转醒时;已是翌日。
昨夜的一切;好像一场奇怪诡异不真实的梦;但分明是那般真实。
那些偷听见的;让人不是很明白的话……是什么意思?她是怎么回来的?打昏她的人……是谁?而且;那个黑衣人……为什么让她觉得害怕;会脊背发凉呢?脑袋中模模糊糊有了对黑衣人身份的猜测;但青却不愿意去正视。
不可能吧……那个鱼头……怎么会找到自己的……
难道……是因为知道她诈死了?!这种可能性让青绾眼皮一跳;这一惊;让青绾想起自己被打昏后;似乎在朦胧中听见有人对她说……
说……是要当母亲的人了;怎么还是这么教人不放心?
那个人说完这句话后;还发出一个低低的笑声。
怎么回事?是谁……对自己说这般莫名其妙却又有些温柔的话?理不找思绪的青慌乱地拍拍自己的脸颊;不停地告诉自己;不要胡思乱想。
但不安;并不会因此而散去。
接连好几天;青绾都会去断崖对面的山洞附近探查一番;不知为何;她就是不敢进去。那日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