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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宝眼摇头道:“小白,你不觉得刘二奎有点可怜吗?竟然被醉死呢!”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刘二奎虽然可怜,但刘二奎确实活该,他连自己的妻子都拿去赌,还有什么不敢拿去赌的,再说,刘二奎整天出入烟花柳巷,酗酒,不早死才怪呢!
“寻宝眼,你可怜他,那是他活该,我才不会可怜他呢,如果我是成梅的话,我还高兴得很,成梅可以摆脱刘二奎,是多么幸运的一件事儿,刘二奎那人长得又丑,还花心,反正所有渣男的缺点他都有,这个世界上再也找不到像刘二奎那样恶心的人了。”
“小主人,你也是女人,你不觉得刘二奎是最渣的渣渣吗?”小白反过来问芳菲。
“小白,刘二奎是很渣的,如果我是成梅,我打死都不会嫁给刘二奎,说到底,刘二奎的悲剧都是我那个极品外公外婆造成的,做父母的太宠溺自己的孩子,总不是好事。”
现实生活中,很多父母溺爱孩子的下场………自食恶果,正因为他们把子女宠坏了,才会出现不孝子,才会出现问题小孩之类的诸多问题。
“小主人,我们不提刘二奎了,提起刘二奎让人倒胃口,小主人,我们什么时候去打猎?我想去山里看哈有啥宝贝,我来到兰陵城之后,我发现我都变懒了。”寻宝眼唉声叹气,哎!小白那个吃货,不思上进,似乎只要有吃的,她就乐呵呵的。
“寻宝眼,你啥眼神啊,我总觉得你在鄙视我呢!”小白瞧寻宝眼斜视她,她特别的不舒服。
寻宝眼笑嘻嘻道:“字面上的意思,你慢慢猜。”
“寻宝眼,你这个臭家伙,难怪一千年来都没有人理会你,你只是个没人要的臭男人。”
“骚狐狸,你才没人要呢,我不是被小主人发现了吗?我的价值是体现在寻宝上,你呢,你除了吃还是吃。”
小白被寻宝眼气得不轻,她怒瞪着寻宝眼。
“可恶的家伙,你竟然骂我是骚狐狸,你才骚呢,你这个闷骚男,你在天界的时候,一定没有人喜欢你,难怪你只配当一个宝物,哼!”
啥情况,这两人找不到乐子,相互互掐吗?
芳菲看着寻宝眼和小白起了争执,她问道:“你们不会吵出感情来吧!”
二人齐声道:“谁和她(他)有感情了!”
“你们倒是很有默契的嘛,小白,寻宝眼,你们都是我的小萌宠,要和睦相处哦。”
芳菲摸了摸小白的头。
她似乎忘记了一个问题,寻宝眼是公的,小白是母的,难道萌宠也会谈恋爱吗?
小白不会发春吧!
“小主人,寻宝眼欺负伦家。”
小白可怜兮兮地在蹭到芳菲的怀里。
“小主人,你别听小白的,是她无理取闹,我哪里欺负她了,她告我欺负她,我还告她人身攻击呢,她嫌弃我没本事。”
“小主人,你赶紧带我去寻宝吧,等我升级了,看臭狐狸还敢取笑我。”
哈哈,寻宝眼和小白笑死人了,芳菲忍不住笑道。
“寻宝眼,你骂小白是骚狐狸是不对的哦,小白不是说她是女孩子吗?”
“她哪算女孩子了,小主人,她是个吃货,很二的。”寻宝眼哼哼道:“狐狸本来就是勾引人的嘛!”
“那请问寻宝眼大蟋蟀,你被我勾引了吗?”
小白很萌地问寻宝眼,芳菲被她逗得发笑。
公主一个人傻笑什么啊,芳菲身边的忆秋愣了愣,随后,她问道:
“公主,你笑什么?”
哦,她差点忘了,她念力和小白他们聊天,她刚才笑出声来,被忆秋听见了。
“没什么,忆秋,你去忙吧!”
芳菲抬头,莞尔一笑。
“对了,公主,差点忘记了,皇上让你进宫一趟啊!”
忆秋敲敲脑袋,她差点把正事儿都忘记了。
“对哈,我一收到桃花县来的信,差点忘记大事了,大伯父还等着见我呢!”芳菲芊芊玉手轻敲小脑袋,大伯父还想和她谈论香料的事儿。
“启禀公主,煜王在门外,等您一起进宫。”菲园门口的家丁禀报道。
“你告诉煜王,让他先走一步吧!我还有点事儿。”
芳菲不想和楚煜一起去,最近楚煜的女人们经常来她家,不是来抱怨,就是来警告的。
“菲儿。”
她刚说不想见楚煜,楚煜就自个儿来菲园,好像康王府是他家一样。
莫松和忆秋相互看了一眼,二人很有默契地微笑。
他们已经习惯楚煜追芳菲的方式了,楚煜这人比较执着的,三年了,芳菲都不想搭理他,他还死缠难打。
“大哥哥,你真的要避嫌了,你的女人肯定恨死我了。”芳菲嘟嘴望着楚煜。
“你没听到外面的人说你什么吗?”
他不在乎他们说什么,他只在乎她,楚煜还是温柔地看着芳菲。
“菲儿,我当初就说过,我会做到只要你一个人,无论等多多久,我都会等你。”
楚煜认真道:“兰陵城那么多女人,但我这里只装得下一个你。”
楚煜指了指他心窝处。
“公主,我家王爷很痴情的,你看,他等你三年了,还没碰其他女人一下,这样的男人不好找啊!”莫松也不忘替楚煜说好话。
“莫松,我发现你嘴巴很会讲话嘛,以前我怎么没发现呢!”忆秋掩嘴偷笑,莫松的说话的动作真可爱,他们的冰山美男只钟情于她家公主,那莫松呢,他有喜欢的人吗?
“忆秋,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为毛,他被忆秋盯得不好意思。
莫松偏偷看了一下忆秋。
“嘿嘿,有戏,这两人有戏。”小白静静地望着莫松和忆秋,她似乎忘记她刚才和寻宝眼争吵不休了。
“寻宝眼,你觉得呢,你不觉得忆秋和莫松蛮般配的嘛!”
“你思春了吧,见到谁,你都说他们般配。”寻宝眼挑眉嘲笑小白。
“你丫的才思忖呢,你这个千年老处男。”小白眼睑低垂,凶凶地瞪着寻宝眼。
。。。
 ;。。。 ; ; 刘二奎的死讯,让刘老头夫受到了不少打击,反倒是成梅,她一点眼泪都没有流,刘二奎死了也好,她还不想和刘二奎纠缠不休。
“刘大伯,你们节哀吧!”陆忠轻声劝刘老头夫妻节哀顺变。
“钱大哥,那我们的银子呢,刘二奎欠我们赌债还没还啊!”
钱管事的人见刘二奎死了,他们担心要不到钱,钱管事暗恼:叶大哥说让他们尽量逼迫刘二奎,好让刘二奎上他们的船,哪知刘二奎死了。
不行,他不能做赔本的买卖,他必须把钱要回来。
“你们是刘二奎的爹娘吧!刘二奎欠我们两千两的赌债,现在刘二奎死了,你们就替他把钱还给我。”
钱管事上前问刘老头要钱。
刘老头怨恨地看着钱管事,他儿子都是因为他们,才会欠下巨额赌债,二奎一定是担心借不到钱,才借酒浇愁,他还有脸要钱。
“都是你,你这个刽子手,是你们逼死我儿子的!”
杨氏忽地冲向钱管事,伸手抓住他的衣服撕扯。
“你陪我儿子。”
“刘老太太,你放手,你儿子自愿进我们赌坊赌钱,他输了钱,我们自然有正当理由要钱,你们别以为刘二奎死了就可以不还钱,刘二奎生前可写下字据,如果他三天之后,他还不了银子,他就把你家房子,以及康王爷一家的房子拿来抵押。”
“对了钱大哥,刘二奎还抵押他的媳妇呢!”
钱管事的小啰啰补充道。
成村长以为他听错了,刘二奎把他的女儿拿去抵债。
“阿梅,这是不是真的?”成村长假意关心成梅。
成梅淡淡地冷笑,他们如愿了吧,她过得如此凄惨,当年大娘为了让大哥考功名,贪图她的聘礼钱,把他许配给赌棍刘二奎。
这些年,除了小郡主母女瞧瞧给她一些补助,除了二奎大嫂一家,小妹一家以及公婆稍微对她好点,她的娘家人有管过她吗?
“刘老太爷,你看清楚了,这上面黑纸白字写得很清楚,你儿子还不起钱,你家的房子,康王家的房子,以及你儿媳妇成梅就是我们吉祥赌坊的了。”
陆忠冷喝道:“钱管事,他刘二奎欠你的钱,怎么关我们王爷的事儿了,你肯定是被刘二奎忽悠了,刘大伯他们的房子不在刘二奎的名下,我们王爷的房子也不在刘二奎的名下,按照兰陵国的法律,你是没权要房子地契的。”
他还有点可怜刘二奎死于非命,哪知刘二奎这么可恨,把自己的妻子拿去赌,还打主意到王爷家的头上了。
“你。。。”钱管事被陆忠质问得说不出话来。
其实他也知道他得不到房契的。
得不到房契至少可以拿走刘二奎的财产和妻子吧!
“哼,算你们狠,那成梅我可以带走吧,她是刘二奎的妻子,刘二奎把她抵押给我了!”
刘老头从悲痛中缓神,他淡淡道:“阿梅已经和二奎和离了,他们已经没有夫妻关系,所以你想要钱的话,只能跟我这个不成器的儿子要了。”
满脸惊慌的成梅没想到刘老头会帮她,她感激地看着刘老头。
“你骗谁,你们就是想赖账。”钱管事面色微变,狡猾的死老头,他得不到刘二奎的房子,现在连刘二奎的娘子也得不到。
“谁骗你了,当初我们的婚姻是康王妃保媒的,和离书已经送往康王府了。”成梅尽量为自己争取有利条件,她故意说和离书已经送往康王府。
钱管事胆子再大,他也不敢和康王作对,即使他的主子楚王也不和康王作对。
他只能认倒霉。
“来人,把刘二奎名下的东西都给我搬走。”
搬就搬吧,她不在乎那点儿破东西,她不想和刘二奎有半点关系。
钱管事的人在刘二奎家翻到了刘二奎的房契以及三亩田的地契,也没白来一趟。
钱管事离开后,刘老头让人把刘二奎抬进屋,还准备刘二奎的后事。
刘奎三天之后下葬,对于刘二奎这人,大家议论纷纷,但也伴随着刘二奎的死,刘二奎赌钱一事儿,算是告一段落,如此一来,成梅成了小寡妇,刘老头夫妻还算有点良心,他们知道成梅不会回成家的。
于是杨氏把成梅叫到她家。
刘二奎去世,杨氏虽然难过,但她知道是刘二奎自作孽,加上她的教育也有错,杨氏暗自庆幸,幸好她还有一个孝顺的大儿子。
“阿梅,对外界的人来说,他们知道你和二奎和离了,但我知道你内心的苦,以后你就跟着我们二老生活,我们会把你当亲闺女一样对待,将来如果你遇见合适的对象,我们也会像嫁闺女一样给你准备嫁妆。”
成梅双眼含泪,她噗通地跪在地上,杨氏夫妻肯收留她,她很感激!
她自小失去母亲,从来没人把她当人看,这个以前恶毒的婆婆竟然如此待她,她满足了。
“娘,只要您不嫌弃我,我今后就是您闺女,我会好好照顾您们二老。”
在刘二奎去世七八天后,兰陵城的芳菲收到了信,她倒是没啥感觉,刘二奎不往正道上走,有如此下场也活该。
倒是芳菲的娘亲,听到这个消息后,她便哭了起来。
好歹刘二奎是她的弟弟,芳菲看着哭泣的刘氏。
她温婉地劝道:“娘,您别难过了,三舅舅的悲剧是他自己制造的,哪有把自己妻子都拿去抵押的啊!”
刘二奎抵押她家房子就算了,还抵押自己的妻子,真不是人。
“菲儿,我只是感叹罢了,你三舅舅一直都不学好,真是可怜了她妻子,不过,幸好你外公外婆知道错了,如果不是他们一直宠你三舅舅,你三舅舅也不会有今天的下场。”
“哎!成梅命也不太好,你三舅舅白白糟蹋了一个好姑娘。”
“娘,以后我们多关照三舅妈便是,她也不容易,其实三舅妈虽然强势点,但她不坏,她对外公外婆也孝敬,这三年的时间里,她经历了那么坏事,也成长了不少。”
作为庶出的女儿,被自己大娘卖了赚聘礼钱,和刘二奎成亲后,刘二奎不把她当人看,刘二奎还花天酒地,让她一个人干活,成梅也真够可怜的。
。。。
 ;。。。 ; ; 刘二奎没等禀报,他就直接去客厅找陆忠,走廊上陆三妞刚要去见陆忠,刘二奎便叫住她。
“三妞,你相公呢,我找他有点事儿商量。”
三年的时间过去了,刘二奎还是这个鬼样子,一副猥琐样,见到美女双眼发光,听说他一直虐待他妻子,他妻子真倒霉,这女人最怕遇人不淑。
“我相公很忙,有事儿你找我也一样。”陆三妞一边说话,一边微笑着领刘二奎进客厅喝茶。
陆老头也在客厅,他看到刘二奎的时候,他微微愣了下,刘二奎不会来找麻烦的吧!刘二奎的到来让大家很不欢迎。
“陆老爹,好久不见,您身体还是这么硬朗。”刘二奎冲陆老头笑了笑。
这陆老头和陆三妞一家都在姐夫家的屋子里居住,而且连陆忠在县城都有自己的房子了,他却什么都没有。
想想好不公平。
“对了,二奎哥,你找我相公何事?”陆三妞给刘二奎倒了一杯凉茶后,她笑问道。
“三妞,是这样的,我娘派我过来取他们的生活费。”刘二奎怕陆三妞他们不给钱,他故意说生活费的事情。
陆三妞冷笑,刘二奎怕是不知道吧,生活费是顺子来取的,如果他们把生活费给刘二奎,那就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陆老头好奇地说道:“二奎,亲家的生活费不都是顺子来取的吗?再说,逢年过节的时候,菲儿他们都会给亲家他们孝敬钱,还给他们送补品过去呢!”
“那个,顺子有点事儿,他不能来了,他让我过来取嘛,三妞,我爹娘的生活费一个月有几百两吧!”
刘二奎真会开玩笑,几百两是什么概念,宫里品级稍微高点的娘娘们的月银都没这么高吧!
陆三妞暗自冷笑,好个刘二奎,他一定是赌钱赌输了,故意来他们这儿弄钱的,他们这里的钱都是卖粮食和卖蘑菇的钱,至于县城的胭脂铺子,都是孙笑笑管,钱也不交到他们这儿。
“二奎哥,哪有那么多啊!再说,我们能有今天的日子,要学会感恩,即使我们是二哥家的亲人,他们也没有义务照顾我们一辈子啊!”
陆三妞暗讽刘二奎不知好歹。
哼,老处女如今也过上富贵生活了,她自然不愁吃穿。
他却什么好处都没捞到,原本想管理小贱人家的产业,哪知小贱人他们给陆忠管理。
“三妞,我没有骗你们,是我爹娘让我来取的,虽然他们的生活费没那么多,但他们急需用钱,让我过来预支一千两。”
什么,一千两,陆老头父女相互看了一眼,不会是刘二奎赌钱输了一千两,他故意过来诓骗他们的吧!
客厅门外传来一个讥讽声:“二奎,我没听错吧,你要预支一千两,刘大伯他们不愁钱用,这一千两不是你自己想花吧!”
陆忠可没给刘二奎面子。
“陆忠,你什么意思,你以为我姐夫让你管理这个家,你就得瑟了吗?”
刘二奎忽地从沙发上蹭起来。
“我告诉你,陆忠,我姐姐可是康王妃,我才是她的正宗亲戚,你们算什么东西。”
“刘二奎,你凶我相公做什么,我二嫂才没有你这样的赌鬼亲戚呢,实话告诉你,如果今天是你大哥他们来预支钱,我们会给,因为他们是正直善良的人,哪像你,一个赌鬼。”
刘三妞愤怒地瞪着刘二奎,她丈夫她都舍不得说一句,这个该死的刘二奎还凶阿忠。
“娘子,别跟他一般见识,小郡主说了如果刘二奎来借钱,一律不给。”
陆忠才不怕刘二奎。
“阿忠,三妞,别跟他吵!”
陆老头怕刘二奎报复他的好女婿和好闺女。
“哼,你们还真是小人得志,等我那天发财了,我让你们跪下来求我。”刘二奎哼哼道:“陆忠,陆三妞,你们给我等着。”
“那就等你发财了再来找我们吧!”陆忠冷哼道。
刘二奎怨恨地瞅陆三妞夫妻一眼,随后,他跺脚,愤然地离开。
“相公,刘二奎肯定惹大祸,急需要用钱,也才来找我们的。”
“娘子,别管他,只要他不给我们惹麻烦就好!”
陆忠轻轻拍陆三妞的肩,夫妻二人一起出去干活。
刘二奎离开芳菲家后,他拿出他身上仅有的五百文钱在陆老三大儿媳开的小卖铺里买了一瓶酒和一些瓜子,他在路上边走边喝。
刘二奎嘀咕道:真是让人气愤,钱没筹到,他明天怎么办啊?
天渐渐黑了,刘二奎还没到家,他喝了整整一瓶酒,差不多一斤白酒,醉的不省人事的刘二奎什么时候醉倒在路边的阴沟里都不知道。
第二天,狗蛋娘去地里干活,她忽然发现刘二奎倒在阴沟里,面色如死人的脸色,嘴巴发紫,她被吓一跳,她大喊死人了,死人了,村里的其他人赶过来,刘二奎已经没气了,酒精中毒加上摔在沟里,喘不过气来,他就这样死在阴沟里。
而吉祥赌坊的人见刘二奎还没去还钱,于是钱管事带着人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