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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sir虽然开始就很震惊,但程度还是比较轻的,等现场检查、清理了一番之后,他才是真的深深震惊!
因为倒地的这些人,大略一算,将近百人,其中大半竟然都是已经气绝身亡了,只有少量人是被刀砍伤,没有生命危险。
黑社会冲进影视城砍人,而且又死了这么多人,震动这么大,媒体方面是绝对瞒不住的,这下又是一个大新闻。
一有了新闻,造成了广泛的社会影响,警方办事就难办了。
抓到的这些黑社会成员,追查出什么还好,可如果追查不出,媒体肯定又骂警方渎职失责。
还有对于陈争,应该怎么办?
虽然说起来陈争算是自卫,于情来说,不应该承担责任,但如果不起诉陈争,在法理上却说不过去。毕竟和上次杀死摩托车杀手不同,那些摩托车杀手的死亡,都是被甩飞出去自己撞死的,不能证明是陈争有意杀人。
可今天陈争一连杀了数十人,明显有意而为要置对方与死地啊,至少,这也是个防卫过当。
但如果真的起诉陈争,媒体肯定又会说警方无能,保护不了人,人家自我防卫却还要起诉,这可真是个两难的抉择。
而且,仅以今天的事情来说,黄sir还真的不想起诉陈争。
哎,黄sir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285 医院里的暧昧时刻
阿强先是将警笛放到车顶,载着陈争,一路高速行驶,直奔医院而来。
也幸亏是有警笛,一路不顾红灯,众人让路,否则影视城位置偏僻,要到医院这一路,陈争可要有很多血流出来了。
也是陈争深通针灸,路上的时候已经用银针封住血脉,只是可惜,伤口都是在背部上,陈争却无法在背上施针,效果大打折扣。
等来到了医院的时候,阿强车上已经全是血迹。
何见义早已经背着陈争,一路跑进了急诊室,大喊大叫:“大夫,大夫,医生,医生,快救救我大争兄弟!”
早有护士将陈争扶了下来,急诊室内的医生说道:“先为病人清洗伤口,要快!”
随后那位医生回头又问何见义:“这是怎么回事?我们需要知道是什么原因导致这么严重的刀伤,如果可能,还需要立刻报警。”
就和枪伤是一个道理,没有一家医院敢默不作声的治疗,一定是要报警的。
刀伤差一些,但这种情况的刀伤,还是不容忽视。
这时阿强也已经跟了过来,一亮怀中证件:“我是湾仔区重案组的警员,冯克强,不要说那么多了,马上给他治病。”
见有警察跟来,那位医生便再也不问,带着护士将陈争翻到俯身躺在床上,开始忙碌。
陈争后背的几处伤口,深可见骨,衣服一撕开。整个背部血肉模糊。
而且在陈争身上其他部位,也多有刀伤,只是没有这么严重罢了。
清洗消毒,随后又打麻药。
陈争本不愿意打麻药,因为他虽然是学的中医,可也知道麻药有颇多的副作用,这点伤无非就是缝合伤口。并不会疼得忍受不了,不过医生却十分坚持。
陈争此时流血过多,又无力抵抗。想了想算了,就由他们吧,反正不是伤在头部。麻药也不会作用于头部。
忙了一个多小时,这才缝合了伤口,随后又开始输血。
不过这些陈争就不知道了,打了麻药后,再加上陈争本来已经流血过多,因此渐渐也就睡了过去。
等麻药效力一过,陈争感觉身上剧痛,不止一处,生生从睡梦中痛醒了过来。
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窗外一缕旭日的阳光射了进来。原来已经到了第二天清晨。
陈争昨日苦战,是在下午将近傍晚时分,这一睡竟然足足睡了十二个小时还要多。休息的充足了,因此醒来的时候也感觉精神十足。
只是感觉身上疼痛难忍,昨天陈争原本以为自己的伤势大多都在背部。不过现在才感觉原来不是,手臂上,大腿上竟然都有疼痛的感觉。
而且陈争也忽然感觉有了一些尿意,想要上厕所。
此时陈争是趴在床上的,因为昨天陈争全身也只有胸口被护得周全,翻身想要站起来。不过才刚微微一动,旁边传来嘤咛一声。
原来陈争趴在床上,头侧向一边,因此刚开始没看到在另一侧,梅晰正伏在病床上,双手正握着陈争的一只手。
此时陈争一动,她便有了感觉,睡眼朦胧的说:“陈争,你醒了?你要干什么,快趴下别乱动。”
“梅晰?你怎么在这里?”陈争问。
“昨天那群人来片场挟持了我,后来何见义他们救了我,又说要去救你,我本来也想跟着,可一想我又不会功夫,又是个女流之辈,所以就没去,安心的等你回来。”梅晰又说:“可后来警察来了,说你被人砍伤进了医院,我就连忙到医院来找你了,等我到医院的时候,你已经睡着了,所以就没打扰你。”…;
“那你昨天下午来的,一直等到了现在?”陈争又问。
“嗯,其实是快到傍晚才来的,小柔也来了,也说要照顾你,不过等晚上的时候,却被我把她赶回去休息了。”
“哦?你竟然这么好,知道为别人着想了。”陈争笑了笑。
“才不是,”梅晰略有害羞,说:“我只是希望你醒来后第一眼看到的人,只有我一个人而已。”
陈争深受感动,安慰梅晰说:“其实你不用整夜守着我,我只是被砍了两刀,没什么事。”
“两刀?你足足被砍了十三刀,每一道刀口很很长的,吓死人啊,还说什么事?”梅晰又说道:“你不知道,你身上一共十三个刀口,总共缝了一百多针呢,而且最严重的是你后背右上角,一根肋骨都被砍断了,开放性骨折。”
“开放性骨折?”陈争一愣,没想到自己伤的这么厉害。
“还有你手上,腿上,都有刀伤,其中腿上一刀还砍中了你的肌腱呢。不过你也是够英勇的,被砍了肌腱,肋骨也都骨折了,却还是这么厉害,我听何见义他们说,你打死了他们好多人。”
昨天陈争也是一股毅力坚持到的最后,这就好像是熊和老虎打架是一个道理。
熊的力量很大,远在老虎之上,但大多数时候,熊打不过虎。因为熊受伤了就会痛,痛了就会缩手,可老虎却是一见血反而更勇猛,生死搏杀,靠的就是这股狠劲。
这时梅晰又说:“医生说了,你要好好养伤,不能下床,免得伤口裂开,否则若是肌腱没有接好,那就糟了。”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的,你有什么需要,我来帮你。”
陈争有些不好意思:“可是我要上厕所……”
梅晰有点脸红,不过笑了笑说:“这个医生也和我说过了,你上厕所也不能下床,有这个东西。”
梅晰说着。一弯腰,从床下拿出了一个塑料小便壶。
“呃……可如果我想大……大……”
“大便是不是?这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大便也没有关系。”说着梅晰又是一弯腰,又从床下取出了一个便盆。随后又问:“那你现在是要大还是要小呢?”
陈争狂汗,半天没回答。
“这有什么好害羞的啊,很多病人都是这样啊,特殊情况嘛。”梅晰又说:“你到底要大还是要小啊。可别憋坏了。”
“我……我……我想小,不过我还是去厕所吧。”
“那可不行,既然想小。就用这个朔料壶,来,我帮你。”说着梅晰掀起了陈争的杯子。径直将手伸向了陈争的下面。
“等等等等……”陈争连忙叫道:“我自己来。”
“那可不行,你的手臂上也有伤,你没看还打着石膏呢么?这个只能有人来帮你,快,乖乖的别乱动,我帮你脱裤子。”
“不行不行不行不行。”陈争连忙说:“你帮我脱裤子,我也不好意思。”
“那怎么办啊?”梅晰问。
“我的腿没问题,肯定能走路,你让我去厕所。”
“可是你没看你还在输液呢么?就算你能走,也去不了厕所啊。”
陈争这才发现。原来高出还夹着一个输液瓶,一根管子连接到自己的一条手臂上,开始他刚醒,竟然还没注意到这一点。
“那我一只手举着这个输液瓶就行了。”…;
“那也不行,如果你非要去厕所。我帮你举着这个输液瓶。”
“呃……”陈争迟疑片刻。
“别想了,再说你一条腿受了伤,不能吃力,否则伤口会裂开的,就算你非要去厕所,也要有人扶着你啊。我来服你。”
陈争忽然想起一件事:“医院没护士么?”
“有护士啊,如果是护士你就不尴尬了?护士也都是女的啊,你就把我当护士吧。”
“可是你是大明星啊。”
“我是大明星又有什么关系?大明星也是人,也是要吃喝拉撒的嘛,再说,你本来是为了救我,明知道有危险还来,这才被他们伏击,受的伤,如果我还不照顾你,我还有没有人性啊?”梅晰笑了笑说:“没什么好尴尬的,来,我扶你去吧。”
陈争想想也是,如果找护士,恐怕也是一样尴尬,还不如让梅晰来呢,毕竟自己和梅晰还熟悉一点。
再说,陈争早有想法要将梅晰收入后宫,反正她是不能和别人结婚地,不如就做了自己的情人。
想到此处,这才脸红的说:“那好吧,不过你扶我去厕所是可以,到时候,你可不许偷看啊。”
“切,我很喜欢看你么?”梅晰脸红笑了笑。
梅晰说的没错,其实陈争的伤势的确很严重,一条腿此时根本不能吃力。
也是奇怪,昨天刚受伤时竟然都没感觉。
其实很多时候,当精神太过亢奋的时候,比打了麻药还夸张。哪怕被捅了一刀,当时都很可能没有感觉。
往往是注意到了伤势,才会忽然感觉疼痛。
此时陈争就是这样,被梅晰扶着下地,这才感觉的确右腿剧痛,不能吃力。
一手搭在梅晰的肩膀上,被梅晰搀扶着,来到了卫生间。
陈争本来想的是梅晰扶着自己倒了卫生间,其他就让她在门口等就行了,但到了马桶前,才发觉不是那么回事。
此时梅晰一手举着输液瓶,半米也离不开。
而陈争一条腿不敢吃力,还真需要梅晰贴身搀扶着他。
“要不你背过头去。”陈争说。
“嗨呀,都进了厕所了,你怎么还这么矫情啊,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陈争无奈,一手扶着梅晰的肩膀,另一只手去解腰带。
可也是着急所致,一只手怎么解也解不开,最后不得已要把扶在梅晰肩膀的手放下来一起解,却被梅晰拦住。
“你这只手别动,你听我的,我来帮你。”
说罢不容陈争分说,用一只手举着输液瓶,另一只手则伸到了陈争的腰间。
和陈争的另外一只手相互配合,说也奇怪,梅晰好似和陈争颇有默契,本来是两个人一人一只手,却比一个人的双手更灵活,只是一下,就把裤带解开。
既然解了裤子,也就不在乎什么其他的尴尬了,梅晰顺手又把陈争的裤子拉了下来,还要伸手去拉陈争的内裤。
“这个……我自己来就可以了吧?”
“那好吧,你就自己来吧。”
“你转过头去啊。”陈争又说。
“好好,我转过头去。”
等梅晰转过头去,陈争这才将小鸟掏了出来,却不料陈争刚刚尿了一半,梅晰忽然又把头转了回来。
“哇哦,你的鸟好大啊……”
“呃……”陈争霎时间打了一个激灵,尿意全无。(。。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286章 陈争的麻烦
陈争所在的这间病房,是高级病房,陈争刚刚醒来时着急要上厕所,因此也没有仔细留意病房内的情况。
等解决完毕,再次出来的时候,才开始留意起了病房内的豪华程度。
整间病房足有两百多平米,比一般的住家还要大,装修的更是如同星级宾馆,设施齐全。
病房内有两张床,另外一张是留给照顾病人的亲属睡的,病房旁边就是陈争刚刚用多的这个室内卫生间。
病房另一边,还有一间很大的会客厅,方便病人会客,或者是亲朋前来探病。
真皮沙发、餐桌、衣柜、空调、彩电,所有设施一应俱全。
陈争不是没有去过病房,在沧海市的时候也去过沧海市医学院的附属医院,也去过第六人民医院,自己也住过沧海市中心医院,却没有见到过这么奢华的病房。
因此此时忍不住问:“这是我昨天治病的那家医院么?”
“是啊,”梅晰回答说:“不过你刚急救完,进的是另外一个病房,后来我来了发现那间病房里足足有六张床,人员也杂乱,更不利于你休息,所以我带着我的经纪人,找医院的院长,帮你调了病房,这里才适合养病的嘛。再说,你现在可是个大明星,也只有这种病房才配得上你的身份,也能免遭记者的打扰。”
陈争点了点头,又问:“这病房一定很贵吧?一天多少钱?你帮我付的吧?回头我还给你。”
陈争本来有几百万,不过来到香岗后。买了别墅,又花用了这么长时间,也真快用的差不多了。
此时陈争还在想,这种病房如果太贵,可还真有些麻烦。
“你跟我这么客气?”梅晰忽然问道。
“我……”
陈争还没等说话,梅晰又说:“其实我自从和你拍了一场床戏之后,又搬到了你的别墅中去住。外面的绯闻已经满天飞了,不如……”
“不如怎样?”陈争虽然已经猜出了梅晰的意思,问。
“开始我说你是我男朋友是假的。不过到了现在,不如我们就假戏真做,怎么样?”
梅晰是当真觉得好像陈争这样的男子。的确是世间少有。
“可是……”陈争还有些顾虑。
“我也知道我的命格是天煞孤星,不会害你,我也不求名分,只是做你的情人怎么样?”梅晰又问。
开始为梅晰批算命格的时候,陈争还曾经说过,如果梅晰寂寞难耐了,可以来找自己。
不过当时是开玩笑,此时梅晰如此直接的说出,还真令陈争有些尴尬,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怎么?还是说你觉得我们演艺圈里的人。都有点水性杨花?”
其实到不是演艺圈中的人个个水性杨花,但不可否认,水性杨花的的确比较多。
这也是因为面临的诱惑太大,在这个圈子里,接触到的也多是帅哥美女。常常一场戏也就拍摄出了火花。
而且吻戏床戏都很普遍,也有很多潜规则的传闻,甚至也不乏很多愿意一脱成名的女生。
因此思想解放了,上也比较难纯洁,君不见各类丑闻,也都是演艺圈的明星比较多?可见大部分的人私生活还是比较随便的。
“其实你如果这样想。也没有错。如果不是粉丝,也不是普通人,而是稍微我们这个圈子内一些事情的圈外人,也都会有这种看法。尤其是女明星想要嫁入豪门的,结婚后也常常会因为这些事情而有矛盾。不过我真的不是一个随便的女人。”…;
梅晰又说:“虽然我刚出道的时候,为了成名,也拍过很多床戏,也拍过一些尺度稍微大一些的激和谐情戏,不过说真的,最大的尺度也就是那天和你拍摄的床戏一样,没有尺度更大的了。戏外我更没有这样的经历,只是拍戏而已,希望你不会因为这样而嫌弃我。”
陈争连忙说:“怎么会怎么会,我没有半点嫌弃你的意思,而且你这么漂亮,你做我的……情人,又不要名分,我简直求之不得呢。”
“真的?”
梅晰笑了笑,随后也并不多说,而是直接付诸了实际的行动。一手攀上了陈争的肩头,闭上眼睛,翘起脚尖,吻上了陈争的嘴唇。
说起来,陈争也是有过经验的了,不过如果只说接吻,那恐怕还真没有梅晰有经验。
毕竟只是在戏里,梅晰就拍摄过了很多的吻戏,两人嘴唇刚刚碰到一起,梅晰的舌头就已经很自然地已经伸进了陈争的嘴里。
而陈争倒也是求之不得,同样闭上眼睛,吮吸着梅晰的香舌。
两人丝毫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这一吻,竟吻了十分钟之久,直到“嘎吱”的一声开门声响起,两人这才分开。
激吻十分钟,两人都有点呼吸不畅,脸色潮红。
再一看门口,站着的人正是白柔。
“啊!”白柔轻叫一声,连忙说:“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有敲门,下次我一定先敲门,真的对不起啊。”
“没什么,亲嘴而已嘛,没什么怕人看的。小柔你别傻站在门口啊,快进来吧。”梅晰笑了笑,随后又轻拍了陈争胸口一下,微嗔道:“讨厌,弄了我一脸的口水。”
白柔听到了之后,脸上更红了。
陈争心中苦笑,最后这句话显然是梅晰故意说得,也就是说给小柔听得,肯定是梅晰已经把小柔当成了一个潜在的对手了,女人啊……
白柔这时候走进屋中,说道:“大……陈先生,你一定饿了吧?我帮你弄了早餐。你先吃东西吧。”
原来在白柔的手中,还拿着一个很大的保温饭盒。
饭盒打开,将里面的东西一一端出来,白柔又说:“陈先生,医生说你失血过多,这是我特意做的阿胶馒头和八宝紫米粥,都是补血的。你方便吃么?不方便的话我喂你吧。”
陈争只有一只手能自由活动。的确是有些不方便,不过还不等陈争说话,梅晰已经抢先说:“小柔。这种事情怎么能让你来呢,陈争说过了,你是他的助理。又不是保姆。来给我吧,我喂他就好。”
说罢,梅晰不容分说,已经接过来了保温饭盒。
白柔也不好多说,退到一旁,只是静静地看着梅晰将阿胶馒头掰成小块,有用汤勺喂陈争喝汤,动作亲密之极。
“好喝么?”梅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