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囧境生涯-第4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可卢枫脑子一转圈,心想,不能在物质上赶超其他县市,咱不能从精神上赶超吗?这时候他从报纸上看到外省有一个县文明村镇建设搞得不错,提出向旧的传统习惯告别,改吃卫生水,上卫生厕所。他就灵机一动,要在全县进行推广。于是,他就组织六大班子召开动员会,组织万人签名,然后又组织各乡镇及各行各业,抬着横标,组成万人队伍进行游行,大造声势,在全县开展了始无前例的、声势浩大的卫生革命,这就是:

    改土厕所为水封式卫生厕所,改吃井水为小压井水。

    长青镇自然也要来这场革命,况且杨小建也想进步,想进步就得紧跟。于是,家家户户把旧厕所都扒了,改成水封式厕所。把各村的水井给封了,打小口水压井。这一改,群众一家又要多花一千多块钱,就有不少农民想不通。想不通卢枫就号召各级党组织做好思想政治工作,讲改水改厕的伟大意义和深远的现实意义。宣传部还将改水改厕的好处编成了戏曲段子,要求各乡镇文化站组织宣传队进行排练,在群众中进行演唱。

    本来额是在家里发展家庭副业,等着退休的,可卢枫一搞改水改厕,就又将额这位老家伙搅和起来了。杨小建亲自开车来到额家,说,汪老,你得帮额的忙了,县里搞卫生革命,改水改厕,现在发动群众很困难,你作为文化站,要配合着大造些声势了。额说,杨书记,看你说的,这事多重要,额咋着也得带头干的是,何况这也是额的本质工作,你说咋么干,额坚决执行的是。

    其实,杨小建叫额上班,还真有难事儿。原来,长青镇是个文化盲点镇,木有戏班子,于杰萌临时找几个村中俊男靓女,借长青中学一套锣鼓家什,成立了一个卫生革命宣传队。可他们都是外行,咋么排?咋么演?咋么唱?他们都木有弄过,不请额请谁?更要命的是,杨小建想请县剧团的演员来辅导,额不出面,蔡平咋么会答应?现在剧团的任务也重得很呢。额来了,老将一出马,那就好办了。额给蔡平打电话时,蔡平二话没说就答应了。

    第二天,一车人从县剧团赶到了镇政府,额急忙出来迎接面包车上的红男绿女一下来,额楞了:原来是小白鹅带着拉二胡的几位男女来了,额的心一下子慌了起来。后悔自己木有向蔡平交待,派人来辅导别派小白鹅来。可这时候,她来了,额也是木有办法的是。只好硬着头皮,红着脸上去,连说欢迎欢迎。小白鹅却木有啥么,汪站长长,汪站长短地叫着,好象过去额们之间啥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叽。

    那次出事后,小白鹅并木有后悔。可她想不到的是特殊时期后期额竟然在学习班里与仇人丁建结成了好友,还为吴中送王八,出尽了洋象,这就使小白鹅不能原谅额了。有一次额约见小白鹅,小白鹅对额“呸”了一口,以后就再也没有理额。好在是,丁建当了体委主任后不久,带着中学生运动员到地区比赛,暗中奸污了一位女运动员,被判了重型,小白鹅这才算出了那口恶气。

    小白鹅教额们镇里的宣传队员唱段子,拉二胡的给他们伴奏,额在文化馆时学过打鼓点,就教队员们打鼓点。可打鼓点的几个男青年很笨,学了一上午也木学会几个“得得吭”,额就有些不高兴。这时候,杨小建下乡检查改水改厕工程回来了,听到宣传队的锣鼓声响起来了,就很兴奋,来到宣传队,关心地说:“好了,好了,同志们,辛苦你们了,都十二点了,歇歇吧,快收家伙洗洗手,到白云楼吃饭。咱镇里再穷,我也要请大家喝两盅。”于是,额们就放下锣鼓家什,去吃饭。

    白云楼是一位个体户开的饭店,却很注意都市味,有一种附庸风雅又加上俗味,空调雅间叫这花那花的名字。卫连生间也不叫卫生间,却起了让人猜谜一般的雅号。如男卫生间不标男字,也不画个男人的形象符号,而在门的上面写着“观瀑亭”三字,女卫生间则标明为“听雨轩”。这时候已开始割麦了,天气有点热。吃饭由杨书记及乡宣传委员、办公室主任一帮人陪着。小白鹅劳累了一上午,又热又一人憋了一泡尿,上了白云楼就去找卫生间。小白鹅找卫生间的时候路过“观瀑亭”,误以为这是酒店老板为顾客设的一景,心想这平原地段还有瀑布不成吗?好奇心促使她推门进去,想看看瀑布是啥么样的。一进门却发现额正在尿池子旁往里尿尿,就笑着跑了出来,自言自语说:“还真有瀑布哩,人造瀑布。”听她一说,跟她一道弹琵琶的女演员也要进去看个究竟,就被小白鹅一把拽住,笑着进“听雨轩”里去了。

    额与小白鹅之间的浪漫事,在座的年轻人是不知晓的,但杨小建知道。推推攘攘,也木忘了出出额的洋象,杨小建硬让额与小白鹅坐了上首,弄得额心中十分紧张。小白鹅明白也杨小建的意思,倒是不在乎这个,都五十多了,演了多少场子戏她也弄不清了。上了台是演戏,下了台难道不是在演戏吗?叽。那年她与额真地在那水利工地上弄成了那件事后,小白鹅出了一身大汗,额从小白鹅身上下来好一会儿了还在喘着粗气。小白鹅问额:“你与我白发到老呢?还是做一对露水夫妻呢?”额却木有回答她,一翻身抱住她,亲个木完木了。小白鹅推开了额,说:“我知道你一直喜欢我,你与你的枣针是被你爹逼着结婚的,你要是想幸福,你就跟枣针离婚,跟我结婚,我与你白头到老!”听小白鹅这一番话,额愣了,额想不到小白鹅对额下了那么大的力,额呆呆地望着小白鹅,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也就是在这时候,丁建开始捉奸的,丁建的捉奸,让额再也木有思考是否与额们的爱情作选择的机会了,这个问题也一直木有对她进行回答。如今,都是抱孙子的人了,过去的事早巳烟消云散了。不过,做戏,小白鹅还是小白鹅,她现在就是县剧团的旦角老师。

    开始喝酒了,有一帮艺人掺乎着,少不了要闹腾闹腾。杨小建点额的戏,额却害躁,放不开,扯着娘子腔说别逗了别逗了,直挂免战牌。小白鹅看着杨小建,知道他不是在酒上,而是在点我二人的**。心想,小小的毛孩子也学这么坏,竟然不敬老娘。不就是演戏吗?老娘我都五十多了,还不会演你这出拉魂腔?想到这里,她把矛头一转,端起酒杯将柔头对准了杨小建:

    “杨书记,你改水改厕是高手,咋着得喝我敬的这杯酒。”

    小白鹅到底是小白鹅,出口成章,句句押韵。小白鹅端起那杯酒,学着演戏的样子,来向杨小建敬酒。那杯酒足足二两有余,而且又是这五十二度的老子家酒,就十分地害怕,但对一位比自己大近二十岁的女子敬的这杯酒,又难以推辞,

    就说:“别,别,我不行了。”

    小白鹅却揪住不放,继续向他进攻:“书记不喝这杯酒,可是嫌我老又丑?”

    这么一点,让杨小建更是不好意思,立刻就红了脸:“胡老师,不不不,不是,你别别、、、这样?”

    “不要这样要哪样?书记心里有情况。”小白鹅进攻的火力越来越猛。

    “哈哈哈、、、、”满桌子人笑开了。

    宣传委员出来解围说:“胡老师,这样,书记他的确喝不了这杯酒,我替他代点行不行?”

    小白鹅端着酒丝纹不动,说:“你要替,你就替,只要跟着我演戏,喝了这一气还有下一气。”

    见小白鹅如此厉害,杨小建感到有失男子汉尊严,心里有些不快了;一个黄脸老娘们给台阶不下,不给她点颜色看看她还真是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了呢。于是,杨小建说:“不就干这**一杯酒吗?干!两下干完总可以了吧?”

    由于杨小建说了个脏字,小白鹅就借坡下驴,看他受住受不住,回说:“书记在上俺在下,想干几下干几下,你说,干几下?”

    哈哈哈,又是一场哄堂大笑,场面上出现了东倒西歪的景象,连送菜的小姐听了,也“卟”地一声忍不住笑出了声。自以为当过书记又见过事面的杨小建被小白鹅弄得彻底败下阵来,不得已,一口将那满杯的大盅一饮而尽。

    大家笑,却笑得杨小建很不是滋味,他没想到这个小白鹅这么泼溂,被她捉弄了一场后,实实有点不太甘心。这时候,服务小姐端上来一盘“羊蛋”,所谓“羊蛋”就是鸡蛋煮熟了剥皮去黄,中间夹上作料,吃起来很有特殊的风味。这道菜是最后一道菜,它一上,食客们就明白了,菜巳经上完了,喝酒的要加紧喝,不然菜就没有了,要么你再点菜。之所以用羊蛋作杀尾的菜,那也是图个吉利,因为鸡蛋是圆的,结束是圆圆满满的结束的。小姐用小碟子将羊蛋分好,一人一个,还专门嘱咐大家,要割开来吃,所以,长青镇吃“羊蛋”也叫做割蛋。

    当服务小姐将一只羊蛋往杨书记面前一放时,杨小建灵感来了,想是报一箭之仇的时机到了,就将羊蛋往小白鹅面前一转,将羊蛋送给了小白鹅,用双关语说:“胡老师,我喝多了,没法回敬你酒了,敬你一只‘蛋’吧。”他故意把“蛋”字说得特重,大家绷着脸,木有敢笑。因为在雉水县睾丸也是称作蛋的。

    小白鹅眼珠儿一打转,明白了他的意思,唱了一句拉魂腔:“书记你为何不吃蛋?”其他演员一下子就进入了作戏的状态,在后面拍手帮腔,用嘴巴给小白鹅伴奏:“哩格哩格哩格郎、、、、、”

    杨小建知道他这一箭射得狠了点,以为小白鹅答不上来,故意以唱来转弯子,就接她的唱白道:“我喝――多了,吃不――下――了呀。”念白中还得意地做了个鬼脸。

    小白鹅就顺手打开了一罐酸奶,并继续唱她的拉魂腔,同时双手将酸奶递给杨小建,唱道:“书记你既然不吃蛋哪呀、、、、、”

    “哩格哩格哩格哩格啷、、、、、”其他演员继续敲着碗或桌子或用嘴伴奏。

    “那就与我小白鹅换一换呀,换一换呀――哎嘿哟嗬、、、换一换呀、、、、”

    “哩格哩格哩格哩格啷儿、、、、、”

    “好,换一换。”杨小建笑着配戏。

    “你吃我的奶,你吃我的那个奶呀、、、、”唱到这里,小白鹅将那酸奶双手端起,递到杨小建身边,杨小建只得接住,并配合着喝了一口。

    小白鹅这时大大方方地坐了下来,拿起了水果刀,做着割“羊蛋”的戏剧动作,又唱杀尾的一句:

    “那我就割你的蛋来咳嘿,就割你的蛋来咳嘿一呀――呀咳――哼―――”

    “哈哈哈、、、、、。”

    一桌人笑得喷饭的时候,额却“噢”地一声,吐了。

    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三十八囧:天地良心无他意---帮忙
    宣传队成立起来了,天天在那儿练唱,练鼓乐。小白鹅这时成了大忙人,只辅导了长青镇几天,就又被别的乡镇请去辅导了。

    枣针听说小白鹅来,嘴上不说啥,可心里头却有点憋得慌。五十多岁的人了,还吃什么醋?年轻时都木有吃醋,现在还管它这些鸟事?叽。但也许是日子过好了,她却对额更好了,认为额比以前金贵了。

    虽然额这么多年木有和小白鹅来往了,但心中那个初恋的情结却是刻骨铭心的。小白鹅怎能不报怨额呢?如果额与她真是为了爱情,不考虑饭碗子的事,额们真的就会成为好夫妻,情投意合,恩恩爱爱,相濡以沫,直到白头偕老。可额不是啊,额木有那个勇气啊,一点儿也不坦荡啊,辜负了小白鹅对额的一片真情啊。在那天的酒席上,额就看出来了,小白鹅明处是办杨小建难看,内心深处是发泄她对额的不满啊,叽。

    小白鹅来后的这些日子,额一直有点闷闷不乐的。枣针与额说话,额心不在焉,一点儿兴趣都木有。这时候,额再看枣针,又觉得枣针不舒服了,还是小白鹅舒服。虽然都是这个年龄段的人了,可小白鹅依然是细皮嫩肉的,说话声音象银铃碰银铃,笑起来,依然能沟起你心中的涟漪。再看看俺家的枣针,一身的坠肉,满脸的皱纹,黑黑的皮,瘪瘪的胸。不比不知道,一比吓一跳,女人与女人怎么就这样的不同呢?小白鹅一出现,叫额还咋么能喜欢起枣针来呢,可不喜欢也是木办法,还能这个时候提出离婚吗?叽,额闷闷不乐只能闷闷不乐了。

    枣针也发现了额的变化,与她的话少了是一个方面,明知道小白鹅来了,回到家却对小白鹅只字不提,这个现象也不正常。她想,额会不会心里有鬼吧。但只是想想,就又放下心来了,心想那么多年过去了,人都老了,还怕个鸟?但额一字不提小白鹅的事,她心里又觉得不对了,怀疑额心中有鬼,便试探着问:“听说小白鹅也来了?”

    “嗯,来了。”额爱理不理的算是作了回答。

    枣针说:“人家来了,你咋不请她到家里来吃顿饭呢?嗯?”

    这是啥么意思,额正痛苦着,她却越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她有事没事地与额瞎磕唠,额能理会她已经是灰常客气了,现在却又来挑话,想弄啥?还嗯呢?嗯啥?于是额不客气了:“你这是啥么意思?想找不痛快呀?”

    咦?咋么这么大的火气?枣针木有想到额会生气,于是,枣针便笑嘻嘻地自找台阶下:“我不是想给你找个空吗?”

    额想狠狠骂枣针一顿,可想想木有必要,就白了枣针一眼,做额自己的事去了。

    小白鹅走了,额不知怎地又象心里头少了点啥么似的。额教宣传队的几个队员打鼓点,也是心不在蔫,所以,打了好几天,几个队员的“得得吭”还是打不齐。杨小建催着额赶快准备演出,迎接上级检查,额心里也发急,就将队员们集中在雉河岸连边的大柳树下进行排练。排练中有一个锣鼓段子,是额编的新词配锣鼓进行演出的。先是出来一排姑娘,再是出来一帮小伙,跟着鼓点进行舞蹈。那锣鼓的节奏是:

    得得得得一得得,

    吭吭吭吭一吭吭,

    得-得-吭,得-得-吭,

    得-吭,得-吭,

    得吭,得吭一得吭。

    接着就念改水改厕的快板词:

    彩旗舞,

    飘全乡,

    改土厕,

    奔小康,

    文明村镇闪金光、、、、、、

    额指导着他们进行排练,由于演员的基础太差,老是演不好。这且不说,两个打锣鼓的更是笨,就这么简单的“得得吭”,十回得有八回要打错,气得额发了火:“你们都是啥脑子?脑壳里进水了还是淌屎了?三岁的孩子都不如!”

    这一骂,宣传队员们生气了:“好,俺都是猪脑子狗脑子,俺脑子里进水了,淌屎了,你聪明,你演去吧。”

    两个打锣鼓的将锣鼓家什一趵,就要走人。见宣传队员要f罢工,额又着了慌,宣传队若是真的散了伙,这下面的麻烦可就大了,说来说去还不是额的责任?人家会咋么说额,你汪有志是不是有本事用不完了?咋么连这点小事也办不好哩?这一想,额马上又换上笑脸,上前劝解道:“看看,光能吃糖果咋经不住独头蒜呢?额不是想让你俩快点学会吗”

    “学快点就学快点,你骂人干什么?”

    额脸皮一松,嘴裂成个面瓜:“嘻嘻,额骂人了么?额骂人了么?我啥时学会骂人了?”

    “你没骂人说谁脑子里进水了,淌屎了?”

    “额,额,额木说你们俩呀。”

    “那你说谁?”其他的演员也跟上来起哄。

    额慌了手脚,说:“额说额自己还不中吗?额脑子里进水了,额脑子里淌屎了,总可以了吧?你们继续排练吧。”叽。

    额窝了一肚子的气,疲惫不堪地回到家里,眼皮也开始打架。家里却木有啥么人,额乏了,歪在软床上打了个呼噜,却被一个孩子的哭声吵醒了。

    原来,枣针的小堂妹在额们家住着,带着一个三岁的小孩,她跟着枣针下地干活去了,这时候算是歇晌。额揉了揉眼睛,很不情愿地起来,却见枣针正蹶着屁股正生火做饭,她的堂妹却在院子里的葡萄架下,解开怀,裸露着两个鼓胀的**来喂那小孩,可小家伙却不愿意吃,在他妈怀里乱哭乱闹。枣针的这位小堂妹虽说与额们也是一个辈的,但年龄与额相差却灰常大,她与小勃差不多大,农村姑娘,又木有上成学,刚生了孩子也学着雉北农村老娘们的那一套,敞开怀喂奶。额开始很不习惯,枣针说,这有啥?天底的女人都这样,盖着不盖着,不都是胸前挂两个葫芦?她都这样说,额那小姨子也这样做,额还有啥意见?反正无意中看到了也伤不了额的眼睛,叽,随他去。

    额看到了这小家伙这个样子,就很心疼,便来到额的小孩姨身边,对那小家伙说:

    “来,让大姨夫来抱。”

    额就伸手从小孩姨怀里想把孩子接过来,可那小子正烦着呢,依然乱蹬乱踢地不让。额揉了揉眼,就问额的小孩姨:“这是咋的啦?”

    额那小孩姨也不知道是咋回事,就说:“谁知道呢?平时一闹,一吃奶就不闹了,你看,今儿连奶都不肯吃了。”

    “那你不能哄哄吗?”

    “这不一直在哄吗?可你咋哄他都不吃,我也没有办法。”

    额便故意瞪着眼吓唬那小子说:“快吃,再不吃额把你的蛋割了。”

    那小子很皮,根本就不怕他额,瞪着大眼瞧着额,反击道:“割你的蛋,割大姨夫的蛋、、、、”弄得额好不尬尴。

    这时候,枣针在屋里听到了,一边贴着锅巴子,一边说:“你还是姨夫哩,你就割他的蛋吧!”

    听到枣针接腔,额就带着训斥她的口气说:“额哄不好,你当大姨的会哄,你说咋着能哄好这个小捣蛋?”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