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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器谱之撼天弓-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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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人当然就是李狂歌,那个有着无尽憔悴的李狂歌。

    萧尺定定地看着李狂歌,淡淡说道:“你来了。”

    李狂歌淡然一笑,说道:“我来了。”

    萧尺指着对面的座位道:“坐。”

    李狂歌就坐了下来。

    萧尺向店家要了一坛酒,推到李狂歌面前,眼睛焕发出的那丝光亮如同暗夜中平静的灯火,语声却是平淡至极:“喝酒。”

    李狂歌居然也不客气,排开坛上的泥封,拎起酒坛就往嘴里灌。

    二十斤一坛的酒,在李狂歌看来简直就是白开水,只一炷香的功夫,一坛酒就只剩半坛。

    萧尺终于笑了,缓缓道:“李狂歌依然是李狂歌。”

    李狂歌也笑了,道:“酒也是好酒。”说着抱起酒坛子,一口酒就进了肚子。

    萧尺注视着李狂歌,目光变得萧索起来,沉声道:“你怎么会来到这里?”

    李狂歌淡然应道:“你能来到这里,我为什么不能来。”

    他又喝了一口酒,目光变得越发憔悴:“你来到苏州的第一天我就知道了。”

    萧尺看着他,却不说话。

    李狂歌淡然道:“还有酒吗?”一坛酒已经被他喝了个底朝天。

    一坛酒上上来,转眼间又被李狂歌喝下半坛。

    他的头巾微微飞扬,他的目光开始迷蒙起来。

    只听他说道:“而且我知道你就住在飞云客栈。”

    萧尺长叹一声,说道:“我知道,上官家的地盘你是绝对不会去的。”

    李狂歌淡然一笑,说道:“你知道就好,来,喝酒。”

    萧尺看着李狂歌,眼中露出一丝复杂的目光,轻声说道:“她很好。”

    李狂歌手中的酒猛然停了下来,眼中显得越发憔悴,只听他淡淡说道:“你又何必告诉我这些?我根本就不想知道关于她的任何消息。”

    萧尺微微叹了口气道:“不管你想不想知道,我都得告诉你,因为她是你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虽然你不肯原谅她,但她一直很想你。”

    李狂歌怔怔地看着他,猛然又喝下一口酒,说道:“她不是我的亲人。”

    萧尺的心微微作痛,他实在不想看到李狂歌这个样子,他注视着李狂歌道:“那么褚倾城呢?他算是你的亲人吗?”

    李狂歌头也不抬,说道:“他找过你?”没等萧尺说话,他抬起头来,说道:“会的,像他那样的人,肯定会找上你的。”

    他的眼神变得异常空洞道:“我不知道他算不算我的亲人,虽然他是褚伯父唯一的儿子。我们本就是两条道上的人。”

    萧尺目光闪动,注视着李狂歌道:“你们岂不是有同一个目的。”

    李狂歌笑了,笑得很苦涩,只听他说道:“是,我们都想复兴本教,都想实现褚伯父未有实现的愿望。”他的目光变得很遥远:“褚伯父究其一生,就是想通过自己的努力把魔教引到正道上来,可惜他有心无力,那些人虽然震慑于他的武功,但根本就是阳奉yīn违,根本就不听他的,他只是个空架子。”

    他的眼中流露出无限沧桑:“直到现在我才知道他原来是有多么的难。”

    萧尺叹道:“这本来就是一条走不通的路。”

    李狂歌注视着萧尺道:“褚倾城也是这么说的,你说话的口气简直和他一模一样。褚倾城绝对是个百年不世出的奇才,无论武功、智谋、才情都远胜于褚伯父和我,我们虽然都想兴复本教,但我走的是褚伯父的路,而他走的却是一条不归路。”

    萧尺长叹一声,说道:“这种人既然确定了目标,就一定会为达成目的而不择手段。”

    李狂歌道:“他为了收罗教中的元老,这些年来双手沾满了血腥,连褚伯父当年最信任的几个人,也因为不听他的命令,就被他除掉了。”

    萧尺叹道:“既然这样,你岂不是很危险。”

    李狂歌叹道:“我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没有回头的可能。”他盯着萧尺说道:“就像你的‘撼天一箭’,shè出了就不可能收回。”

    他注视着萧尺说道:“褚倾城自小就被送到塞外交给教中的长老们训练,而我和小慧都是褚伯父从小养大的,我必须这么做,这也是我绝对不能原谅小慧的原因。”

    萧尺叹道:“我知道。”

    李狂歌仰头喝下一口酒,对着萧尺说道:“但我要告诉你的不是这些。”

    萧尺望着李狂歌,缓缓说道:“那是什么?”

    李狂歌沉声道:“上官世家远不像你想的那么简单。”

    “哦?”

    “过多的话我不能说,也不会说,只是你必须马上离开上官世家,马上。”

    萧尺的眼中露出一丝感伤,说道:“我相信你,你不说原因自然有你的苦衷,但我是萧氏剑派未来的掌门人,有些事我们根本就无法选择。”

    李狂歌的眼神空洞得如同这江南的夜sè,他似乎醉了,他的声音变得很遥远:“我们都是江湖人,都不曾为自己活着。”他的目光看向萧尺:“但你一定要活着,为别人,也为自己。”

    萧尺注视着李狂歌,眼中充满了无限感激:“我知道,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一定会为她活下去。”

    李狂歌看着萧尺,一句一句道:“那就不要和唐白决斗。”

    萧尺看着李狂歌,叹道:“这不是我和他的决斗,这是萧氏剑派和唐门的决斗,是两家几十年来恩怨的了结,我根本无法选择。”他看向李狂歌道:“我们本是同样的人,但从出生的那一天开始,上天就帮我们选择了两条完全不同的路。”

    李狂歌看着萧尺,缓缓道:“我真希望我们之间的那次决斗是最后一次。”

    萧尺叹道:“我也希望是最后一次,但江湖中的事,往往身不由己。”他的眼睛异常闪亮:“但不管如何,我们还是朋友。”

    李狂歌长笑道:“正是。今朝有酒堪一醉,不闻来rì何许愁,来,喝酒。”

    萧尺拎起酒坛,笑道:“好,喝酒。今夜有子,不醉不归。”

    “请。”

    “请。”



………【第十一章 飞云客栈】………

    萧尺不知道怎么回到客栈的。

    酒逢知己千杯少,可他喝下去的又岂止千杯?

    今朝一别,来rì重逢也许再不能如此狂歌畅饮,有的只是恩怨情仇。

    他们走的本来就是两条不同的路,也许终有一天,他们亦会身不由己地刀剑相向。

    只是那时,自己还能有shè出撼天一箭的决心和勇气吗。

    飞云客栈的掌柜还在等着自己,萧尺没回来他不敢歇息,这是上官家的规矩,谁也不敢坏了上官家的规矩。

    看到掌柜一脸的困惫,萧尺的心里多少有些歉疚,但浓浓的醉意好像让舌头也打了结,他蠕动着嘴唇,可惜说些什么连他自己都听不清楚。

    身穿唐装的掌柜扶着他,缓缓走上楼来。

    掌柜的手粗壮而有力,萧尺迷迷糊糊中暗自想道,这掌柜练的一定是大力摔碑手一类的功夫,臂力方会如此强劲。上官家这么多的产业,请的大多都是外人,一个外人会点武功也不奇怪。

    这么想着,萧尺也就在掌柜的搀扶下,回到房间里。

    他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睡个好觉,其他的什么都不再想。

    他不能不想,更不可能睡上一觉。

    就在他推开房门的一瞬间,他的醉意全无,那种感觉就如同一盆冷水从头顶浇下来。

    月光如水,乐小chūn竟然不在房间里。

    他确信自己再怎么醉也不会走错房间。

    床还是乐小chūn的床,鞋子依然是乐小chūn的鞋子,但床上空无一人,被子极其凌乱。

    乐小chūn是绝对不会不穿鞋子就跑出客栈的。

    掌柜从怀中掏出一支蜡烛点燃,萧尺就看到了床头的一封信。

    打开信,就看到了几行不太工整的小字:

    明夜子时七子山,与君共晤,愿勿爽约。

    信没有落款,在右下角却画有一柄重剑。

    看到这封信,萧尺反而冷静下来。

    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许轻侯,许轻侯找不到唐勾的下落,就以乐小chūn的xìng命相威胁,迫使自己交出唐勾。而信上画的那柄重剑岂不正是许轻侯的兵器。

    要自己用唐勾去换乐小chūn的xìng命,打死他也做不出来。

    但如果不这样,乐小chūn就必死无疑。

    像许轻侯这种自命侠客的伪君子,一旦被识破真面目,只会比真正的恶人更丧心病狂,手段也只会更加残忍。

    窗户是开着的,窗户外吹来的风异常冰凉。萧尺此刻的心情就如桌上的烛火,在风中不停摇曳。

    他突然想到了李狂歌,他会不会和这件事有什么联系,为何偏偏在这个时候拖住自己。

    不过他很快就打消了这个想法,他怎么能这样怀疑朋友呢。

    掌柜迟疑道:“萧大侠的朋友好像不在屋里。”

    萧尺看着掌柜惊疑的表情,心中一动,问道:“你练的是大力摔碑手?”

    掌柜微一迟疑,说道:“在下从前在江湖上混迹时,曾学过一些外门功夫。”

    萧尺笑道:“外门功夫讲究的是凌厉刚猛,又岂会使出下三滥的功夫呢?”

    掌柜的吃吃道:“萧大侠何出此言,莫不是喝多了。”

    萧尺冷笑道:“刚进屋里,我差点就被你蒙骗了,看到那封信时,我也被误导以为是许轻侯下的手。”

    他看着掌柜道:“可惜狐狸还是露出了他的尾巴,你本不该点燃那支蜡烛,更不该留下那封信的。”

    掌柜的额头渗出豆大的汗来,他的脸sè涨得通红,摇头道:“在下不知道萧大侠说些什么。”

    萧尺笑了,他起身走到窗户面前,缓缓说道:“你犯了太多的错误,首先,窗户是开着的,让我以为凶手来自房屋之外,但以乐小chūn的机jǐng,又岂能让凶手打开窗户而不自觉?此为其一。”他的目光投向桌上的蜡烛:“但最关键的,是桌子上的蜡烛。”

    掌柜的手开始不停地擦着额头上的汗珠,哑声道:“桌子上的蜡烛又有什么不同?”

    萧尺微微笑着道:“如果你没到过这个房间,又怎会知道房间内的蜡烛已经燃烬?”

    掌柜的吃吃道:“小的每次送夜归的客人回房,为了防止客房内的烛火燃烬,都要随身带上一些蜡烛、火折子之类的物件的。”

    萧尺笑着缓缓摇了摇头道:“不对。我离开时已经吹灭了烛火,又岂能无故燃烬。如若是乐小chūn起夜点燃的,你又岂会不知,他又怎能遭到许轻侯的偷袭。乐小chūn虽然武功不及许轻侯,但逃跑的本事却无人能及。这屋里的凌乱,只不过是你故意布置的。”

    掌柜的额头反而不再流汗,缓缓说道:“我还是不懂萧大侠在说些什么。”

    萧尺摇头叹道:“你懂的。在你的设计下,乐小chūn当然会起夜更衣,你当然会进来帮他洗漱,洗漱时你自然会点燃蜡烛。”他的目光变得无比尖锐:“问题就出在那支蜡烛。能让乐小chūn这只老狐狸中招的,只会是一种无sè无味的迷香。”

    掌柜说道:“如若照你说的,那我又怎会没事?”

    萧尺叹道:“你既然能使用这种迷香,也必然能预先准备好解药。”他顿了一顿,看着桌上的蜡烛道:“你必须把那支混有迷香的蜡烛拿走,因为那是唯一的证据,我回来时你又赶忙点上一只蜡烛来掩盖真相,而打开的窗户,固然是为了制造假象,但最重要的,还是让空气流通,吹散迷香的余味。”

    他的声音低沉而缓慢:“而那封信更是yù盖弥彰,却弄巧成拙,因为如果是许轻侯,他绝对不会让我有任何机会的,如果他要用乐小chūn要挟我的话,信上就会点明要唐勾的人头。”

    他注视着掌柜,用一种极其坚毅的声音说道:“我不知道你这样做有什么目的,也不想知道幕后之人是谁。但有一点我可以告诉你,乐小chūn若有什么差池,第一个死的就是你。”

    掌柜的笑了,他伸出双手,目光来回游动着,缓缓说道:“你实在很不简单,我实在太过低估你了。”他的双手平平伸出,捋开衣袖,露出一双平滑得仿佛滴过蜡的手,手上看不到任何经脉血络,只听他说道:“但你也犯了个错误。”他仔细端详着自己的一双手道:“这双手练的的确是外门功夫,但绝对不是大力摔碑手。”

    掌柜的眼中露出无限的骄傲:“这双手有个很好听的名字,它的名字就叫‘天地八荒风云雷电霹雳手’。”

    听到这名字,萧尺的瞳孔猛然收缩起来。

    只听掌柜的继续说道:“乐小chūn的命现在掌握在我们手里,你根本就不会有shè出撼天一箭的决心,更不会有杀死我的勇气。”他的手平稳而有节奏地抬起:“你当然不会不知道这双手的来历,在这间屋里,你和我相距不过三尺,不等你使出撼天弓,我的手就可以捏断你的脖子。”

    萧尺的心沉了下去,掌柜的说的不假,自己投鼠忌器,根本不可能有使出撼天弓的决心和勇气,而当年武林名宿龙应学所作的武林十大名器中,根本没有撼天弓,却列有这双手,“天地八荒风云雷电霹雳手”。

    他凝视着穿唐装的掌柜道:“你到底是谁?”

    掌柜的缓缓放下双手道:“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必须在明夜子时赶到七子山,我可以保证你若准时到达那里,你的朋友一定能完好无损地见到你。”

    萧尺缓缓道:“我为什么要信你?”

    掌柜冷冷说道:“因为你别无选择。”



………【第十二章 应识君面】………

    五月十八,晴。

    七子山的夜sè撩动着萧尺的思绪,万木在无边的夜sè下显得格外深沉。

    萧尺提前来到七子山,静静地等待着子时的到来。

    他没有死。

    掌柜显然没有要杀他的意思。

    他设下这个局,只不过要让自己今夜子时赶到城外七里之地的七子山。

    ——他只不过想把自己引到这里。

    无论掌柜的有什么目的,自己都不能不去。不管他说的是不是真的,自己都不能错失这个机会。

    因为乐小chūn是他的朋友,为了朋友,他别无选择。

    萧尺没有告诉唐勾,更没有告诉上官家的人。这是他自己的事,他不能再把他们卷进这件事中。

    他只是默默地想着掌柜的那一双手,那件名叫“天地八荒风云雷电霹雳手”的武器。

    准确地说,那已经不能算是一双手,只能算是一种武器。

    因为练那种武功的人,必须每rì把手浸泡在特制的药物里,任药物侵蚀双手,然后几十年如一rì地用练铁砂掌和大力摔碑手的方法,将药xìng逼出。也正因为如此,这种武功极是难练,若有一rì药物不能逼出就会前功尽弃。经过长年累月,才能把那双手变得比铁还硬,比钢还坚。

    练这种武功,至少得花上三十年以上的功夫,所以这种人不但要有恒心毅力,最关键的是还要学会忍,忍耐药物的侵蚀,忍耐练功的寂寞。

    据萧尺所知,这种功夫百年来也只有一个名叫卫无极的人练成,而那个人在六十年前就已经仙逝了。

    这六十年来,根本就没听说过还有何人会这种武功。而掌柜却并非是这个yīn谋的策划者,他的背后一定还有其他人,那个幕后之人才是最可怕的人。

    能将“天地八荒风云雷电霹雳手”罗致门下的,当然绝不可能是许轻侯。因为许轻侯实在没有能罗致那个掌柜的资本。

    他想到了褚倾城。

    能把这双手网至手下的,也许只有褚倾城。

    但褚倾城为何要把自己引到这里来,他到底有什么密谋。

    既然想不明白,他就决定不再想。就在他决定不再想的时候,看到夜幕下一辆马车沿着山间小道缓缓驶来。

    车很质朴,没有雕龙画凤,也没有镶金嵌玉,但萧尺一眼看去,还是觉得这马车仿佛透着一种高贵优雅,一种雍容华美。

    就连那个坐在车头的车夫,居然一手握着缰绳,一手还拿着一个酒葫芦,不停地向口中灌着酒。最奇特的是他仿佛也沾到了车主人的华贵,喝酒的动作居然也是高傲优雅。

    马车缓缓驶到萧尺面前,停了下来。

    只听车内之人柔声说道:“你来了。”

    听到这温柔的声音,萧尺不敢确定车里的人是不是褚倾城,像褚倾城那样的人,即使模仿出萧尺的口音来也不奇怪。

    萧尺淡然道:“我当然会来。”

    车内人笑道:“你就不怕这里是龙潭虎穴?”

    萧尺冷冷说道:“你费这么大的周折约我到这里来,只能证明我对你还有些用处,你又怎会轻易除掉一个对你兴许还有些用处的人呢。”

    只听车内人拍掌笑道:“你是个聪明人,我喜欢和聪明人做交易。”

    萧尺沉声道:“什么交易?”

    车内人又笑了起来,说道:“你怎么不先问问你的朋友在哪里?”

    萧尺冷冷说道:“交易没谈妥之前,你会说吗?”

    车内人语声悠扬,笑道:“人是人,交易是交易,你问我,我当然会说。”

    萧尺强沉声问道:“那他人呢?”

    “谁?”

    萧尺强忍住心底的怒火,一句一字地问道:“我问的当然是乐小chūn,他人呢?他在什么地方。”

    车内人仿佛故意相要激怒萧尺,一声轻笑道:“当然是在他应该在的地方。”

    萧尺怒声道:“他应该在什么地方?”

    车内人笑道:“他只不过是多睡了一天,原来在哪里,现在自然也在哪里。只是明晨醒来后,他也许会觉得这个觉睡得实在太过舒服。”

    萧尺心中一动,说道:“飞云客栈?”

    车内人又笑了,笑声中带着些许张扬,说道:“你说呢?”

    萧尺注视着车帘后的人,脱口说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究竟有何目的?你要我答应你什么交易?”

    车内人沉默片刻,淡然说道:“你可以选择答应,也可以选择不答应,如果你想走,现在就可以走。”

    萧尺微微吃惊,道:“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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