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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墙壁的另一侧,是一个大大的鱼缸,里面养的都是金鱼,它们都是同一个品种,身上是银白色的,脑袋上有一个大大的鲜红的大包,应该是叫鹤顶红。
浴缸里面漂浮着绿色的水草,映衬着金鱼们头上的大包更加的鲜艳,鱼儿在水中自由自在的玩耍着,听说,它们的记忆只有七秒钟,这样,也还不错。
“我包里的东西呢?”颜立繁当着秦了的面把钱包打开,翻了翻,又随手丢在办公桌上,眼睛上上下下的打量着秦了。
“什么东西?”秦了使劲握了握自己的手,知道颜立繁在盯着自己,浑身的汗毛都要立起来了,视线无处安放,只好垂着头,看着颜立繁办公室里那黑色的真皮沙发。
“我说的是什么,你难道不知道吗?”
没错,她是知道他指的是那张纸条,那张她写给他的纸条。就是因为这样她才不知道怎么面对他,他留着那张纸条到底是什么意思呢?她握了握拳头,朝颜立繁吼道:
“对啊!我知道!不过你还留着那张破纸有什么用!”她柳眉微竖,用牙齿咬着自己的下唇,在颜立繁看来,这不过就是倒打一耙罢了。
“破纸?”他眉毛不爽的上挑着,用拳头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似乎很介意秦了对那张纸的定位:
“也许在你眼里,那的确是一张破纸,但是,它对我来说很重要,十分重要!”他一步一步的逼近秦了,将她抵在墙角,她已经夺走过他最美好的东西一次了,不能连一个念想都不留给自己:
“秦了,你知道吗?我恨你。”
“但是比起恨你,我更想爱你。”他用手轻轻抚摸着秦了的脸庞,这个动作让秦了不寒而栗,“可惜,你不给我机会。”
他放下了手,转过身去。
“可是,小婷是你的妹妹啊!”秦了朝着他的背影吼道,眼前开始模糊,她明显的看到颜立繁的身影顿了顿,但是并没有转过身来,他的声音有些虚弱,飘到她的耳朵里面来:
“小婷她现在很好,已经有了孩子。”
“但是,我不好。”
颜立繁是作为挽救他父亲母亲五年婚姻的良药而出生的,但是这味药依旧没能起到他应有的功效,在他来到人世一个月时,便迎来了父母离婚的消息。
之后,父母都各自组建了新的家庭,其中,小婷就是母亲再婚对象的女儿,比颜立繁小一岁,也就是说,她是颜立繁名义上的妹妹。
好在,颜立繁从小被爷爷奶奶养大,对他是娇惯宠溺,根本没有亏待过他。父母两边各自都觉得对颜立繁有亏欠,对他的补偿就是给他无休止的纵容。颜立繁之所以会这么任性,和这些有很大关系。
别的倒也没什么,这个小婷十分喜欢自己帅气的哥哥,为了离他更近一些,便努力学习,报考了和颜立繁同一个城市的学校。颜立繁的G大她考不上,便考了另外一所,和颜立繁离得很近的,秦了的D大。
她是秦了的小学妹。
而秦了,在那年,稀里糊涂的成为了学生会的一员,秦了所在的是安全部,说白了,就是一个每天查寝的部门。
秦了是出了名的好说话,所以那天,小婷在跟她求情,说自己有同学来看她,可能会晚一些回来时,她没坚持多少回合就答应了。
可是,谁都没有想到,偏偏那天晚上,小婷出了事。
她被抢了。
秦了永远也不会忘记小婷一边捂着腹部的伤口,一边含着泪花的控诉,“因为你,都是因为你,我才变成现在这个鬼样子!你不配和我哥在一起!不配!”
很多人都是这么安慰秦了的,说这件事情其实不关她的事,秦了也知道,但却过不了自己内心这个坎儿,再怎么说,也是自己玩忽职守才酿成这样的大祸。想象一下,如果自己是小婷,遭受到了这样的事情,今后,她要如何来面对人生呢?一定会留下心理阴影的,觉得自己很脏,然后不停的洗澡什么的,不是电视剧里经常出现的情节吗?
于是,秦了跟导员提出辞去了自己的职务,并且,跟颜立繁提出了分手。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当初是怎么把这两件事情联系到一块儿去的,可能因为小婷刚好是颜立繁名义上的妹妹,而他们当时又恰逢疲惫期,所以,她才会做出这样的选择。她在躲避和小婷有关的一切,其实,是在逃避自己内心的谴责。
也许,她从来都是这样一个狡猾的人。
秦了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只能呆呆的站在原地。颜立繁说他过得不好,那么她呢?他们那荒唐的分手,是否依旧让她对过往充满着眷恋呢?
他们都没有过去,但却再也回不去了。
就在这个尴尬的时刻,人事部主管推门而入,面带微笑,身后还跟着一个衣着考究的女孩儿,那女孩儿一头扎眼的淡粉色短发,眼皮上的黑色眼影,就好像是大熊猫一般,她带着蓝色的隐形眼镜,鼻梁高挺,嘴唇是深红色的,就好像刚刚喝过鲜血似的。她脚底下踩着十一厘米的高跟鞋,现在是春天,天还不是很暖,她只穿了薄薄的丝袜,配着超短的牛仔裙,上身穿着原宿风的黑色外套,一副不良少女的模样。
她一脸的不羁,就好像是一只骄傲的孔雀,谁都不能入得了她的眼。
人事部主管笑眯眯的朝颜立繁打招呼,完全忽略了站在一旁略微有些尴尬的秦了,颜立繁轻轻咳嗽了一下,立刻转变成工作状态,和他寒暄了几句。接着,人事部主管就进入了正题,他拍了拍身边衣着夸张的女孩儿,笑眯眯的说道:
“颜总监,这是新调到你们这儿的叶琪,你可要好好照顾她啊。”
“一定,一定。”颜立繁的脸上露出了公式化的笑容,他上下打量了眼前的女孩儿一番,似乎明白了什么,朝女孩儿伸出了手:
“你好,叶琪,我是颜立繁。”
女孩儿双手环抱在胸前,那血一般红艳的双唇动了动,并没有去握颜立繁那双白皙的手,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热烈的吻。
她将自己的唇轻轻贴在了颜立繁的薄唇上,眼睛笑得弯弯,在场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只有她一个人还乐在其中。
对于这个吻,颜立繁没有接受,更没有拒绝,而是用那黑曜石一般的眼睛看着她一副投入的样子,满脸的嘲讽。
良久,女孩儿满足的放开他,然后大声的,就好像是宣告主权一般,用她那十分爷们儿的声音说道:
“颜立繁,你激起了我的兴趣,我喜欢你,我要追求你!”
秦了一直很羡慕这样的人,这样坦诚直白的人。不会有所顾忌,想到就说的人,她觉得他们很洒脱。袁浅是这样的人,颜立繁是这样的人,叶琪也是这样的人,这样的人就应该这样的人在一起,可惜,她不是这样的人,所以她不配和颜立繁在一起。
这不是她说的,而是另外一个洒脱的人,那个在G大白衣飘飘,身材高挑,那个G大人心中的女神,云乔。
她根本没想到云乔会找上自己,事实上,在她找上自己之前,她根本不认识她,只是依稀还记得自己找上颜立繁时,那个缓缓走到他身边的美丽女生。
没想到她是这样一个风云人物,秦了多多少少有些荣幸。
她走过来第一句话就是:
“你配不上颜立繁,你知道吗?”她用手撩了撩自己乌黑的长发,一米七多的个头配上高跟鞋,让她足以俯视秦了。这也给秦了留下了阴影,从那以后,她对高跟鞋有一种异常的执着。
“不过这个事情,我也管不了。”她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语气里颇有一种好白菜让猪拱了的意思,很显然,颜立繁是那棵白菜,而秦了就是那头不识相的猪。
“哦……”这样汹涌的气场下,秦了竟无言以对,她从内心里觉得云乔说的其实都是事实,也正是因为这样,她才会无条件的顺从颜立繁,这段关系,从根本上就是不平等的。
“行行好告诉你好了,颜立繁的爷爷是退伍老兵,你这样的女孩儿,是不会被他们家接受的。”说完,她便踩着自己的高跟鞋扬长而去,就像一只胜利的母鸡一样高傲的仰着头。
她来这一趟到底是什么目的呢?秦了虽然能够看出人内心的想法,但并不是全部,比如这个女孩儿,她只看出了一点,那就是,她绝非善类。
而自己这种女孩儿,又是哪一种呢?
第十六招:无奈缘浅
秦了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袁浅十分意外的没有出去。她的房门敞开着,坐在床上,明明是初春,她那么怕热的一个人,却用棉被包裹住自己的身体,秦了只当她是感冒,自己心情也不好,便径直进了自己的屋子。
她从书架上拿出一本书,翻开,在书里夹着一张皱巴巴的纸条。她本来是想要把它丢掉的,但是却舍不得,自己到底舍不得什么呢?是那段美好的回忆吗?她说不清楚,只是觉得,如果自己不好好保存这张纸条的话,有些东西就再也找不回来了。
她将纸条夹在了自己的钱包里,那个和颜立繁同款的钱包。
路过袁浅门口时,她依旧保持着刚才的那个姿势,就好像是一尊雕塑,只是多了呼吸,秦了觉得有些异常,如果是自己,这个状态倒是很正常,但对方是袁浅啊,她可是活泼好动的好像有多动症一般啊。
想到这,她赶紧走进袁浅的屋子里,在她身边坐下。袁浅刚刚一直是背对着秦了的,正因如此,秦了才看不见她的表情。
只见她,一双红肿的眼睛,精致的妆容早已经花掉,在白净的脸上化为一道道泪痕,就好像是一张用墨水写满了字的白纸,浸入水中再捞出来一般不堪入目。她用胳膊环抱着自己的膝盖,本就消瘦的下巴越发的尖,轻轻放在膝盖上。她似乎很冷,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着。
秦了把她搂在怀里,轻声问道:
“浅浅,你怎么了?”
“我……”袁浅刚一张嘴,声音嘶哑,就像是破了嗓子的老公鸡一般。她似乎又想起了什么伤心事来,肩膀颤动的幅度又加大了起来。
袁浅是需要照顾的,虽然她平日里以女强人的形象示人,但是骨子里依旧是一个柔弱的女子。也许,每一个女强人都有温柔的一面,都希望有一双肩膀,能够给自己依靠。
秦了是个小女人,但却能够给袁浅依靠,袁浅总是开玩笑的说,如果我是男人的话,一定会娶你的。没错,这就是友情,惺惺相惜,恨性别相同。
袁浅没有说话,严格来讲,是已经说不出话来,她指了指自己床头柜上的一个温度计般大小的白色棒子,把头埋进秦了的颈窝。有多久没有这么去依靠一个人了呢?她想,她不缺男人,但在关键时刻,唯一能够依靠的,却是这个弱不禁风的女生。
秦了把那个白色棒子拿起。
那是一根验孕棒。
两道杠杠红的刺眼。
袁浅怀孕了!
秦了不知道该不该恭喜她。怀孕这种事对她们这个年龄的女人来讲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秦了有一个同学,现在孩子已经可以打酱油了。可是,袁浅一没结婚,二没有男朋友。虽然现在是一个开放的社会,但是,一个单身母亲的生活还是十分艰难的。于是,秦了的第一反应就是:
“孩子的父亲是……” 她害怕刺激到袁浅,但却不得不问。
袁浅没有回答,只是无奈的摇了摇头。纵然秦了是温柔乖巧的好脾气,好朋友遇到这种事也难免暴走一下,她抓着袁浅的肩膀,语气急切:
“浅浅,你告诉我啊!我们去找他,让他对你,对孩子负责!”秦了是个十分传统的女生,之前能够接受与颜立繁婚前发生关系也是经过很大一番心理斗争的,在她眼中,孩子的爸爸必须和孩子的妈妈在一起,不然还叫什么家。
记得高中英文老师对family的解释就是“Father and mother I love you。”
“不能……”袁浅无奈的摇了摇头,哑着嗓子艰难的说道:
“不能让他知道。”
因为,他是一个有家的人。
对于自己的好朋友做了小三这件事,秦了只有五个字,恨铁不成钢。 她真想狠狠地揍袁浅一顿,然后再把她抱在怀里。
奈何缘浅,他们相遇太晚。
要是搁在小说里,袁浅绝对是那种反派角色,破坏别人家庭,人人得而诛之的小三。可是,她是秦了的好朋友,她也并没有做错什么,只不过是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而已。感情来了,谁又能控制的住呢?
有一句十分经典的话,如果你爱上了两个人,那么请你选择第二个,因为,如果第一个足够好,你是不会爱上第二个的。可这句话似乎只适用于那些没有步入婚姻殿堂的人,否则,所有小三不是都应该上位了吗?
“了了,”袁浅突然像是做了很大的决定,使劲握住秦了的胳膊,这是她唯一能够依靠的人了:
“帮我一个忙。”
袁浅决定把孩子打掉,爱情里可以没有对与错,但是婚姻是有规则的。按照秦了的话讲,婚姻是受法律保护的。
她决定在这一切开始之前就结束掉。她把自己的车钥匙丢给秦了,“走吧。”
秦了一直觉得,袁浅是一个很牛很洒脱的人。就拿这个车来说吧,她们两个是同一年拿到的驾照,在严格一点来说,两个人本身就是在驾校认识的,不过现在一看,两个人完全是不可同日而语。袁浅同学成为有车一族已经三年,而秦了依旧挤公交车上班,并且……在驾校里学的车技已经忘得差不多了。
“左拐!左拐!”
“红灯,停!不要踩油门!”虽然有袁浅同学倾情指导,但是依旧没有摆脱颠簸的命运,秦了这个大路痴,左拐右拐的还是走上了那一条最堵的路。
袁浅坐在她身边擦着冷汗:
“你真是笨的灵巧,我估计,今天我就算不大出血死,也会出车祸撞死。”
“呸呸呸,”秦了赶紧打了她一下:“童言无忌,童言无忌。你不要瞎说。”
“你看这堵的,”袁浅看了看那长长的队伍,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我估计,等我到的时候,医院都该关门了。”
“浅浅……”秦了刚要反驳她,就被自己的电话铃声给打断,她艰难的从包包里翻出手机,屏幕上显示的名字是丁宁。
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联系了。
秦了沉默了一会儿,接通了他的电话。
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秦了便“喂”了一声,然后等待对方的回应,而丁宁似乎也很难开口似的,久久才开口。
“那个……你最近过得好吗?”丁宁问道。
秦了下意识的点了点头,突然意识到这是在讲电话,丁宁根本看不见她的动作。
“还好……”她的话刚一出口,便觉得不太妥当,最近丁宁一直不在自己身边,自己说自己过得好,难道不是表示自己没有丁宁也可以吗?
不过确实可以,她没有任何人都能够生活下去,只不过生活的好坏而已。但让人听到这样的话会不会让他们很寒心呢?想到这,她连忙改口:
“不好……”又觉得太假,好字还没说完,就改成了:“就那样吧。”不算好也不算坏,只不过是保持原有的姿态罢了。
“嗯。”丁宁应了一声,两人又陷入了无尽的沉默中。
“你能不能借我些钱……”
“滴——”他这句话说的本来声音就很小,正赶上车流涌动,排在秦了他们身后的那辆车好像有什么急事似的,狂按喇叭催促着。
“丁宁?你刚刚说什么?再说一边好吗?我这边……有点吵。”她歉意的跟丁宁说道。
“你……在忙吗?”丁宁犹豫的问了问,“那你先忙吧,我没事。”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丁宁真是的,有什么事情就说嘛,她好像听着他要借东西。
秦了知道,流产是一件非常痛苦、并且残忍的事。所以,在袁浅进手术室之前,她一直安慰袁浅,给她打气。
在古代,女人生育就好像是历劫一般。不管是生孩子还是流产,对女生的身体都是有很大伤害的。在秦了看来,愿意给一个人生孩子,算是女人对一个男人最真诚的告白。
在她小时候,曾经目睹过自己的姑姑生孩子,那绝对是女人一生中最尴尬的时刻,有资料称,女人在生孩子时,会克制不住自己的排泄物。所以,有很多女人都不希望自己的丈夫看到自己那时的模样。
姑姑惨烈的叫声听得小秦了心肝乱颤,直到妈妈安慰了她很多遍,她才勉强相信妈妈所说的,生孩子一点不疼的话。本来秦了已经忘却这一点,最近的一部关于妇产科医生的电视剧,又勾起了她对生孩子这一事情的恐怖回忆。
她在医院走廊里面坐立不安,不知道的还以为袁浅肚子里的孩子是她的。硬生生的把肚子里的孩子拽出来,那得多疼啊。秦了不自觉地为袁浅捏了一把冷汗。
时间似乎静止了,很漫长,很漫长。袁浅才从手术室里面出来,秦了赶紧上前扶住她,额头上满是汗珠:
“浅浅,怎么样了?”她焦急的问道。
袁浅摇了摇头,不知道是说自己没事,还是说自己不好。她犹豫了很久,终于拍了拍秦了的肩膀,神色坚定而又认真:
“不管是对还是错,他终归还是来到了我身边,这是一条生命,我不能扼杀掉他看见这美好世界的权利。所以,了了,”
“我决定把孩子生下来。”
第十七招:偶然出轨
袁浅拒绝见任何人,除了秦了。自己怀孕这件事,她不敢告诉父母,也不愿告诉其他朋友,只能自己默默承担。袁浅孩子的父亲是她公司的同事,所以她连假都没请,直接辞了职。好在多年的打拼让她还有一定的积蓄,不至于让孩子跟她一起饿肚子,只不过今后的生活难免还是会十分艰难,她现在只想走一步看一步。
自从那天丁宁给自己打了电话以后,秦了就再也没有了他的消息,秦了每天又要照顾袁浅又要上班,便也无暇顾及丁宁的事情。
夏天的脚步悄悄地来临,带着野花的芳香,带着知了的鸣叫,就这样来了,好像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自从那天颜立繁和秦了大吵了一架以后,他就去出差了,目的地是香港,值得一提的是,他还带上了那个叫叶琪的新同事。这让公司里一瞬间谣言四起,大家纷纷怀疑,叶琪和颜立繁已经在一起了,而这次出差,不过是他们两个借用公款旅行罢了。
还有谣传说,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