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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破仑-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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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约瑟夫不愿当牧师,而想当兵。拿破仑感到惶惑不安,约瑟夫长着文人脑袋,对数学一窍不通。他想当什么样的军官?他这人软绵绵的,举止轻浮,最好还是让他当律师。波拿巴先生很赞赏儿子的这种少年老成。他离开了布里埃纳到巴黎去看医生。后来又同约瑟夫一起回到科西嘉。

荒野雄狮(6)
吕西安是个活泼的胖孩子,无忧无虑,冒冒失失。他9岁了,法文很好,仍然在小兄弟会修士那里上学。拿破仑照顾他,总是板着面孔教训他。吕西安对哥哥远距离的冷漠很伤心,直到后来回忆这段往事时还会感到一阵心酸。然而,拿破仑打心眼里热爱自己的兄弟,就像爱自己的父母亲一样。但他很少表现出温情,他是一个堂堂男子汉,是一个战士,或者天生就是指挥打仗的料,怎么能动不动就感情冲动呢!
五年悄悄地过去了,昔日的拿破仑长大了,他的各方面的知识都丰厚、扎实了。毕业前,学校对拿破仑做了如下评述:“拿破仑·波拿巴,生于1769年8月5日,身高米,体格强壮,生性直爽,思维敏捷。擅长数学,通晓地理、历史,音乐、绘画,舞蹈略逊一筹,可以成为一名出色的军官。”有一位教员则说他“好为人师,独断专行,固执己见”。
  就这样,拿破仑以其优秀的成绩及出色的军事天才潜质,被校方保送到巴黎王家军校深造。这所军校在法国名声极佳,学校师资阵容强大,课程设置了数学、法文、历史、地理、德文、英文、制图、击剑等,是所培育国家栋梁的学校。
  1784年10月17日,15岁的拿破仑离开了布里埃纳军校,在21日下午来到了巴黎。
  巴黎的一切对于拿破仑来说都是新奇的。不管是那一座座堂皇富丽的高楼,还是穿行在街道游玩的妩媚女子,都给从科西嘉来的拿破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他进的这所新学校是一座宫殿,可能是加布里埃尔留下的最庄严高贵的宫殿吧。未来的军官们在里面享尽奢华,拿破仑更是眼花缭乱,简直不知如何是好。每餐有两次开饭时间,仆从难以计算,有昂贵的驯马场。拿破仑却主张未来的军官们理应“吃军用面包,自己洗衣服,自己擦皮靴”,以适应将来行军作战的生活。
比起布里埃纳军校,这里的训练科目要丰富开阔得多,强度也大得多。说真的,布里埃纳的教师知识贫乏。然而,在战神玛斯广场度过的那一年,拿破仑虽然十分用功,但只能在原来的基础上求得发展。他数学成绩优秀,但书法潦草,拼写不稳定,原来学的那点拉丁文也忘光了。他的骑术很不高明,是一位蹩脚的骑士。
“真是一个十足的笨蛋。”拿破仑的德语老师博埃公开对他这样评价。但其他的教官则被他那庄严的举止、顽强不屈的神色、冷酷无情的目光所打动。他的文学老师多梅龙说他的风格古怪而热烈,犹如“火山爆发的岩浆”。另一名叫埃斯基伊的老师的评语是:“倘若环境对他有利,前途无量。”
以前军校的好友布尔里埃纳没有来巴黎。不过波拿巴在那里结下了另一种更强烈的友谊。他遇到了一个陆军老教官——亚历山大·德·马齐斯,老教官对他关怀备至,体贴入微。两人很快好得难解难分。与此相反,拿破仑从入学伊始就招来了一个敌人,即旺代人菲利波,此人在他军旅生涯的危急时刻同他较量过。他们无论在性格上还是在思想上都是敌对的,在学习上却不相上下,有时候互相诋毁,不惜动手动脚。
拿破仑还同另一些人闹别扭。他属于“小贵族”,靠助学金维持学习生活,同阔少爷们在一起总觉得格格不入。这位血气方刚的青年军人沸腾着时代的热血。但这里不允许侮辱人,头头们不允许这样做。
在巴黎,拿破仑似乎比在布里埃纳军校快活得多。只要一想到再过几个月就要成为军官了,好像一切都不在话下。他拼凑诗句,开始写一首歌颂科西嘉自由的诗。
啊,科西嘉,如果你希望从公正友善的和平中得到一个更好的命运,那你的希望就是白日做梦!
拿破仑抱怨法国人侵占科西嘉的火焰般激烈的言辞引起了他人的谴责。
“先生,”有人对他说,“不要丧失理智,您是国王的学员,要牢记这一点,您要克制您对科西嘉的感情,科西嘉早已成为法国的一部分了。”
军校学员每个月要参加一次忏悔,指导神父提到他热爱科西嘉的感情。拿破仑突然站了起来,大声说道:“我来这里不是为了谈科西嘉,作为牧师,你无权在这方面训斥我。”他词锋严厉,往往对答如流,叫人哑口无言。当巴黎大主教德·日涅大人来学校施按手礼时,听到拿破仑的名字很惊讶,说在日历上从来没看到过。年轻人辩解说,一年只有365天,神那么多,找不到自己的位置。主教笑了,拿破仑后来在为德·日涅大主教祝寿时还回忆起那难忘的一笑。
紧张的学习生活不能使他忘怀故乡,思亲之情常萦绕心头。因为路途太远、旅费太贵,他已经有五年没有回过科西嘉了。在布里埃纳时,他母亲曾经到军校去看过他。当时莱蒂齐亚看到瘦弱、憔悴的儿子时,不禁潸然泪下:“拿破仑,你还在长身体,千万别太劳累呀!”
当时拿破仑给母亲揩干泪水,回答道:“我不能屈居人下,我们不比别人有钱,但我一定要比别人有志向、有知识!”
成长在逆境的拿破仑,在小小年纪时发愤图强的道理就早已洞晓在心了。特别是父亲夏尔·波拿巴的英年早逝,更是牵扯了拿破仑的心。1785年2月,夏尔因患胃癌故去,终年仅39岁。他在逝前,多次呼唤远在天涯的拿破仑:“儿子,你若回来,一定能驱走病魔的!儿子,你什么时候归来啊?”
父亲去世,家中的顶梁柱坼塌了,他敏感地意识到自己在担起保卫家庭的重任。他感到自己的前途只有靠自己去开创,要想让家中摆脱贫困,要想让自己平步青云,必须凭借自身的努力。这时的拿破仑少年老成,思维已成大人模式。他对炮兵科学产生了极大的兴趣,同时对现实政治进行了深入的探索。当时军校作风不正,学生沉湎于饮酒谈女人,疏于学业时,拿破仑曾就这一现象上书给学校当局:“学生生活奢侈,所需费用一般家庭殊难承担。学生一旦沉湎于此,返回故乡无法适应清淡生活,走上疆场则忍受不住战争之煎熬。所以,校方应严禁学生雇佣私人侍从,取消佳宴与华奢服饰,令学生自理生活,食粗劣面包。只有如此,方能造就体格强壮、作战勇敢之军官,令士兵尊重与服从。”
尽管校方对此并未引起足够的重视与支持,但对一位15岁少年能有如此独树一帜的真知灼见和嫉恶如仇的胆识却大大折服。到1785年9月,16岁的拿破仑用一年的时间,学完了军校规定的三年必修的课程,顺利地通过了毕业考试,被授予了少尉军衔。这是科西嘉岛第一位从专业军校毕业的正式军官。拿破仑基于对社会和政治的极大兴趣以及家中贫困的原因,他提前毕业了。当时学校鉴定是这样的:“拿破仑·波拿巴,为人勤奋、谨慎,兴趣广泛,博览群书,酷爱抽象科学,擅长数学、地理;沉默寡言,喜欢独处;任性、高傲、自私、善辩,自尊心强,雄心勃勃,求知欲强,有培养前途。”
拿破仑成为皇帝后曾无不由衷地说:“我一生中最骄傲的那一刻,是接受授予少尉军官,因为今天的辉煌正是那一刻的点燃,才使我生命的航船渡入了腾达的航线。” 。。

荒野雄狮(7)
枫丹白露是法国北部的一个美丽的镇子,距巴黎65公里,位于塞纳河的左岸,原是法国王室的狩猎场,在1527年改为国王行宫。这个城镇在诸多建筑师、雕刻家的精心设计下,花园亭台相映成辉,清水小舟点缀其间。不少旅游法国的人都会来到枫丹白露一饱眼福。
拿破仑对这个闻名遐迩的小镇仰慕已久。
他在巴黎军校毕业后,被分配到了法国南部的瓦朗斯城的途中,没有忘记抽时间一览枫丹白露风景。
他站在一座豪华的建筑物前静思了许久。这里体现着权力与尊严,那一座座富丽华美的亭台则意味着享受与金钱。
拿破仑不知道炮团的道路将会把他带往何处,但他对这里富饶的一切却在此时此刻产生了欲归己有的豪迈情怀。
他不知道这一天会在什么时候到来,但他凝视着脚下被踩踏倒伏的草坪,竟由衷地露出了少见的微笑。
1785年11月3日,瓦朗斯城拉费尔炮团来了一位个子瘦小、脑袋硕大、两腿粗壮、黄色皮肤的青年军官。这就是拿破仑·波拿巴。拿破仑来到这里的最初三个月,他不得不站岗放哨,执行一些列兵勤务,直到1786年1月他才正式就任,下团任职。
当时年俸1120法郎,而且除了薪饷和津贴之外再无其他收入。拿破仑没有想到成为一名法国军官后,依然不能远离贫穷,而且这里纪律涣散,风气不正,军官们大多嗜酒、找女人,距拿破仑想像的一展宏图的氛围相去甚远。他在失望之余,不由得想起了英国史学家卡赖尔的话:“学会服从命令,是学习统治的基本的艺术。”他又回到了拼命学习、与书相伍的生活。在这里的日子,他系统地扎实了征服别人、统治世界的军事素质。
到达瓦朗斯后,他住在一位姓布的老小姐家里。她开了一间咖啡馆,有几间房出租。开头三个月,他跟同学们一样,必须从最低层开始逐级服役。
他混杂在队伍中,开始当炮手,接着当下士,而后当中士;他站岗放哨,担任周值星官。因此他熟悉部队生活,为他后来善于向法国士兵讲话提供了良好的基础。
他第一次穿上了军装,翻领蓝上装,蓝色的军裤,菱形的小肩章是丝绸织成的,金光灿灿。拿破仑感到这些漫长而又艰苦的岁月没有白熬,总算得到了报偿。
早餐是一块夹馅面包,一杯清水;但晚餐在“三鸽”旅店用饭。店是热尼家开的,承办中尉军官们的包饭。布老小姐殷勤待客,为拿破仑熨衬衫,缝袖口,添花边。
他的上司待他甚好,尤其是他的中校于尔图比子爵和上尉马松·德·奥蒂姆。
“服役像在家里一样。”他后来回忆说,“上司们对下级亲如手足,是世界上最英勇、最称职的军官,纯净得如烈火炼出来的黄金,只可惜年纪太大,因为和平时间很长。讽刺挖苦是当时的风尚,年轻的军官们笑话他们,实际上是对他们表示亲密。”
  拿破仑同他的同学们来往颇为密切,他特别喜欢去看望德·马齐斯和其他早已成为炮兵团上尉的兄弟。他出席过在“法国盾”福尔之家举办的军团聚餐会,也参加过为城市各界人士举办的节日联欢会。他到圣·巴尔布跳过舞。他喜欢远足,爬上“鸽子岩”,攀登夏尔特罗兹·德·布旺特山。
“我喜欢登高远望,地平线也在我之下。”他说。
他还同瓦朗斯社会名流建立了关系。由于马比夫一家致信给圣·吕夫修道院院长德·塔尔迪冯大人,作了引荐,拿破仑在当地的名门望族家里受到热情的接待。他到过德·科隆比埃夫人家——巴索的农庄去做客。到农庄有3法里路,他常沿着马路步行,边走过哼着小调。德·科隆比埃夫人是里昂人,很有教养,年纪比他大得多,却“迷恋上了他”。她希望他出来娱乐娱乐,生活不要那么苛刻。他回答她说:“我母亲负担太重了,我不能因我的开销增加她的负担,特别是在我的同学们心血来潮大肆挥霍、逼着我花钱的时候。”尊贵的夫人预言他官运亨通,前途光明。波拿巴向她表示要写一部《科西嘉历史》,她便将他推荐给雷纳尔教士。
德·科隆比埃夫人的女儿卡罗利娜既年轻又聪明。波拿巴中尉向她献过点殷勤。有几天早上,他们在树下摘樱桃吃,互相打闹,向对方的头面扔樱桃核。但不久,她同一位旧军官布雷结了婚,随他到里昂去了。
拿破仑对德·洛布里小姐也表示过一点爱慕之情。但她更喜欢蒙塔里韦表哥,拿破仑在帝国昌盛时期又见到过这对夫妇。
拿破仑这个双手细嫩、橄榄肤色的小科西嘉人,此时还是一位童男。在春情萌发时期的难为情中,这些姑娘曾使他激动。但如果他真的同她们甜言蜜语的话,他也没那么多闲暇的时间。何况她们并不对他认真看待,常常笑话他笨手笨脚,言过于实。他的消遣都用在了学习上。他感到在布里埃纳受到的教育还很浮浅,应当深化、完善所学的知识。
他的房间空荡荡的,只有又粗又笨的胡桃木家具,透过地板可以听到楼下咖啡室里饮者的欢笑声和打台球的吵闹声,然而他却埋头苦读,乐在其中。他的收入太少,月薪只有73镑,必须节省着花钱。倘若只剩下一个埃居,他便到奥雷尔书商家去买书或租书。正当他的同学们与房东的小姐们在草地上吃中饭,一个个乐不可支的时候,他却孜孜不倦地读着、记着、写着,如痴如狂,废寝忘食。他全力以赴攻读卢梭的著作,如饥似渴,狼吞虎咽。伏尔泰干巴巴的说教、闪烁其词的文风令他扫兴。
可是,卢梭这个日内瓦人,用他那精心策划的不安,用他那爱的呐喊,用他那对道德的歌颂,用他那温和、平等、自由的社会梦想,激荡着这个时代。卢梭,人们不理解他,讨厌他,可拿破仑理解他,热爱他,要步他的后尘。

荒野雄狮(8)
卢梭不是早就以门托耳自居,关心着科西嘉的命运,考虑为它颁布法律,声明自己便是科西嘉的捍卫者和好朋友吗?拿破仑觉得,他们的心灵是相通的。
拿破仑属于另一种灵魂,更严厉,更有条理,更精明能干。他根本就不是哲学家,也永远当不了哲学家。他还太年轻,他的思想还可能想入非非,在云雾中飘荡,但他很快会回到现实中来。
卢梭就这样牢牢地统治着拿破仑这位勤奋的学徒。波拿巴贪婪地啃着《社会契约论》、《爱弥尔》、《新爱洛绮丝》和《忏悔录》。他分析、模仿卢梭漂亮的词藻。为写他的《科西嘉历史》,他飞快地做着笔记:
“法国人啊,你们把我们心爱的洗劫一空还不满足,你们还*了我们的风气。”
“科西嘉人,过去能依照法律的所有条款来动摇热那亚人的统治,今天照样有办法动摇法国人的统治。”
他写了一篇关于自杀的激烈的言论,其文笔简直是从让·雅克那里继承下来的:“在芸芸众生之中,我却总是孤苦伶仃,我回来正是为了自己做梦,为了让自己投身到风潮而来的愁云惨雾中去。今天,这愁云惨雾已转向何方?已经转向死亡……”
“枉活在这个世界上有何用?既然我反正得死,不如一死了之?”
当一个富于幻想的人发现眼前的世界被堵死时,他还有什么别的出路呢?风华正茂的青年有时会悲观厌世!生命若不能立即为他带来权势和名望,这生命未免太漫长了。他的满心惆怅变成白纸黑字,自杀的念头也烟消云散,他又开始相信自己,又开始希望了。他的思想并不总是这样紧张。他深深爱上了他的炮兵职业,他专心致志于他的功课,一丝不苟地进行军官课目锻炼。
然而,他心里老惦念着他的家、他的故乡。他耐心地期待重返故里与亲人欢聚的时机。时机终于等到了,他所在的部队奉命到里昂平息一次工人骚乱。
在那里度过了半个月后,他获准半年的探亲假。他立即动身,取道埃克斯,到神学院去,拥抱了他的舅父费什和弟弟吕西安,此时的吕西安已离开布里埃纳,正为获取神父职位而用功。1786年9月15日,他终于踏上了阿雅克修的码头。
阔别8年,他又在旧居见到了自己的母亲,母亲戴着里兜帽,喜笑颜开;他又见到了波拿巴奶奶、费什姥姥,老人拄着拐,腰弯得更厉害了;他又见到吕西安爷爷,见到了姑姨舅母,见到了他的好奶妈和所有的朋友,见到了波拿巴家的常客们。
他抚摸着小弟弟路易,他挨个抱着波莱特、玛丽亚·仑加塔、热罗姆,让他们轮番在自己的大腿上又蹦又跳,这三个弟妹是他走后才出生的。他偏宠波莱特,她爱美,淘气,而且长得妩媚动人,他哄着她,弯腰逗着她玩。在这些敬佩他的孩子面前,他显得既亲切又温和。开始几个星期,他把要办的事务置于脑后,陶醉在久别重逢的欢乐之中,陶醉在失而复得的故乡的光明之中,一草一木、一礁一石,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漂亮……
狂热的乡情渐渐平静下来后,他着手于操持家庭大计。忘记的方言土语,不消几天,便又恢复如初了。他作为一名军官,为他的肩章显示出来的军阶而自豪,但他对母亲的权威俯首听命。自从夏尔·波拿巴去世后,家庭状况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莱蒂齐亚太太手头拮据,全靠农场的出产维持生计,私囊空空,偶尔有几个钱到手,也被吕西安老爷子抓去了。他老人家把钱藏到草褥子底下,他因患腰腿病成天躺在床上,像被钉死在上面。
约瑟夫在皮兹学法律,准备当法官。拿破仑帮助老神父管账,当他的秘书和售粮代理人,代他照看种植园,查看牧场。
拿破仑忙得不可开交,他获准延长假期,在科西嘉待了一整年。
1787年9月,由于他要求赔偿他家桑树苗圃的损失未得到答复,他便动身前往巴黎,准备不厌其烦登门拜访打通关系。
他下榻于瑟堡旅馆。旅馆在福堡·圣奥诺雷街。而后,像他父亲过去那样,往凡尔赛跑。他登堂入室,竟敢求见首相洛梅尼·德·布里埃纳,他向首相手下的大小官吏求情。事情久拖不办,他趁机到圣西尔去看望他的妹妹玛丽娅娜,并在巴黎游游逛逛。
他沿着大道走,对着橱窗货架看得出神,走进法兰西、意大利剧院的大雅之堂,涉足于罗亚尔宫富丽堂皇的长廊。正是在这闲人雅士、赌徒无赖、妙龄女郎来往约会的场所,他平生第一次首开艳遇。他当即在旅馆昏暗的烛光下,把这段*冒险记了下来。
“我出了意大利剧院,”他叙述道,“在罗亚尔宫的小道上散步,步子又快又大。我生性好感情冲动,心血来潮时头脑发热,使我能够忍受得住冷漠。狂热的想像一旦冷静下来,我倒感到季节的热烈了,我便信步往长廊走去。我走到大铁门口,对一位异性打量了几眼。她在这个时刻出来,她那迷人的腰身,她那洋溢的青春,都不容我怀疑她是一个*。我看着她,她停下脚步,神态不算泼辣,形为却很得体。
“这种矜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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