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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在心中打下大问号。
孝武策划运作“华电公司”的计划戛然喊停,父亲对孝武减损了信任,对孝勇,因为他不知不罪,蒋经国并没有把账记在孝勇头上。但是,我那位武官朋友呢?空欢喜一场不说,连差事都丢了,武官岗位也回不去了。而“华电公司”既然不归孝武管了,当然武官朋友的“经理”宝座也化为泡影。这一点,孝武还算很讲义气,他马上透过关系把武官某君安排到中华航空公司服务,后来调往华航美国洛杉矶分公司担任重要主管职。要不是孝武帮他安排工作,作了补救措施,否则他真要偷鸡不着蚀把米。
高玉树密告 蒋孝武特权破局(2)
处理事业问题,孝武不若孝勇低调内敛,面对个人婚姻问题,孝武更是干纲独断,刚愎自用。他在婚姻问题上不计后果的情绪性处置,则严重地影响到蒋经国对他的观感,加之孝武不听蒋经国劝解,倔强顽固,更坐实了他“忤逆”的形象。
蔡惠媚和汪长诗的玫瑰战争
话说汪长诗未满18岁就嫁给孝武,婚后不久,他们夫妻俩即收拾行囊回到台湾。婚后5年间,汪长诗先后为孝武育有友兰、友松一对儿女。为蒋家添丁,孝武亦开始冲刺事业,汪长诗专心育子,夫妻俩生活渐趋稳定,父祖辈都对孝武和汪长诗寄予厚望。在台湾,她努力扮演传统妇女相夫教子的角色,但是,相对于过去在欧洲生活的那段岁月而言,汪长诗在台湾的生活确实苦闷单调。成长于西方社会的她,崇尚自由,不免怀念起过去无忧无虑的日子。当时,她的父亲汪德官已自外交部驻外单位退休,改行经商,和女儿也很难得有机会经常团聚。
在台湾举目无亲,且又过不惯蒋家庭院深深,那么多规矩限制的生活,况且丈夫整天在外面,回来聚面的机会屈指可数。汪长诗心理上不免滋生了诸多不满,因而对孝武平日的逢场作戏,处处留情,不知不觉多了几分心眼。而争端的起因,起初或许是出自女人第六感的过度反应,难免有时把井绳当成蛇,自寻烦恼。到了后来,汪长诗发现她的某些敏感居然是不争的事实时,不免妒火中烧。
话说1975年间,女儿友兰5岁,儿子友松3岁多,孝武有意为姐弟俩请一位英文程度比较强的家庭老师,到家里教两个学龄前的孩子学英文,孝武将此事交给太太登报求才。几经甄选,汪长诗中意一位正就读于台北美国学校的学生蔡惠媚,觉得蔡小姐英文听、说、读、写都不错。面谈时,汪小姐对蔡惠媚的印象很好,两三天之后,即请蔡小姐到家里上班。
蔡惠媚出身台中望族,是台中县政坛闻人蔡鸿文的亲戚,父亲是很成功的生意人(按:蔡鸿文曾任台湾省议会议长、“总统府”国策顾问,“总统府”资政等职,曾经是李登辉时代调和政局的“八大老”之一)。
又有一说,蔡惠媚是孝武在圆山饭店俱乐部游泳池畔认识的,当时,孝武和包括黄任中在内的一群公子哥,在游泳池畔晒太阳聊天,乍见池畔出现一位如花似玉的美女,大伙莫不惊为天人,就拱蒋“皇孙”去“钓”这名美女。孝武矜持不肯去,但私底下却心花怒放,要最擅长追女人的黄任中帮他追求,此姝就是蔡惠媚。后来,为了拉近彼此关系,索性以家里孩子亟需一位英文家教为名,请蔡惠媚到家里给小孩教英文,蔡小姐自此走进孝武私领域的世界。
但是,据我的了解,两人情定游泳池畔的这个说法并不正确,蔡惠媚会和孝武认识,寅缘于汪长诗登报为孩子征求家庭教师。
蔡惠媚是汪长诗从众多的应征者中,精挑细选,由她亲自甄试通过的家庭教师。最初,蔡惠媚一个星期只到孝武寓所两三次,工作相当单纯,仅仅是教友兰和友松学英文。初来乍到,尚未引起孝武注意,某日,蔡惠媚来寓所家教,适逢孝武在家,惊鸿一瞥蔡惠媚清纯模样,仿佛当年初见汪长诗情境之翻版。孝武乍见蔡惠媚清汤挂面,便装素颜,心中潜藏许久的爱情激素又蠢蠢欲动。但碍于汪长诗的关系,他的这份情愫始终只能藏诸内心,莫敢言宣。
孝武刚满30岁,年富力强,如日中天,和妻子共处虽未达西洋人所谓“七年之痒”的阶段,夫妻感情难免渐显疲态。家教蔡惠媚年仅18,青春活力和美丽容貌兼而有之,结婚育子多年的汪长诗更哪堪与之相比拟。因而,孝武虽未立刻对蔡惠媚展开热烈追求,内心却早已对她产生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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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家教风波未平 崔美女风波再起
事实上,早在蔡惠媚担任蒋家家教之初,孝武在台北交际场合中,已是盛名在外的猎艳能手。1978年5月,蒋经国就职“总统”后,台湾新闻尺度较之前稍见开放,尤其是社会新闻和影剧新闻,更是百花齐放,百家争鸣。报端偶见有关“蒋公子”的花边新闻(按:报道并未写出孝武全名,只以“蒋公子”含糊代之),刊登于影剧新闻版面,让深知内情的人对此报道眼睛为之一亮。
联合报和中国时报这台湾两大报的影剧版,把孝武和某位日正当中,红得发紫的崔姓女歌星兼红牌主持人的名字连系在一块儿。尽管言路有渐开之势,毕竟当时尚处在戒严时期,国民党文工会,和警备总部等单位,都拥有钳制言论或检查新闻的绝对权力。类似“蒋公子”的新闻始终不敢直书孝武名讳,写到重要情节时,亦是隐隐晦晦,蜻蜓点水;深恐稍有逾越,不免得罪当道,或遭孝武挟嫌报复。
因此,即使明眼人或者跑影剧新闻的记者,隐约间知道所谓的“蒋公子”就是蒋经国的二儿子蒋孝武,亦只敢供作茶余饭后三五好友闲聊话题。而见诸报端的新闻内容,重点亦仅止于轻描淡写“蒋公子”去崔大美人的节目探班、送花。至于“蒋公子”到底真正身份是谁?是否掳获美人芳心,或者两人的爱情长跑究竟有没有结果,则完全不在报端报道范围。
新闻曝光之后,只有少数人知悉追求崔大美人的“蒋公子”即是蒋孝武,但是,身为孝武床头人的汪长诗,焉有不洞烛先机的道理。汪小姐早在报纸披露这则消息之前好几年,即隐约觉察老公瞒着她大搞婚外情,只是始终抓不着孝武的小辫子。至于报载所谓“蒋公子”送花、探班的消息公开,则已是多年后的“老新闻”了。
“蒋公子”名字见报后不久,即传出崔大美人想息影的消息,继而并再传出崔大美人怀孕结婚,可惜幸运儿不是“蒋公子”,而是台北某知名商行小开。
也许正是自古红颜多薄命,崔大美人才结婚不多时,又有小道消息渲染,影射因她曾和“蒋公子”过从甚密,引起丈夫不悦。各种渲染虽纯属空穴来风子虚乌有,却也引起台北政坛和演艺界一阵臆测纷纷,真是最明显的“人言可畏”的例子。
之后不久,崔大美人即与夫婿离异。她的公子如今早已年过弱冠之龄,据说他曾经追随他的生父——即崔大美人的前夫,一起去大陆学做生意,这更说明之前的风风雨雨,不过是新闻禁锢时期以讹传讹的流言。
抚今追昔,孝武和崔大美人之间,既有一部分假戏真做的成分,亦有一部分属于交际场合的逢场作戏。孝武和崔大美人交往之后,媒体尚未公开之前,汪长诗的第六感已有所觉察。但真正让汪长诗无法消受的是孝武和蔡惠媚之间若有似无、深藏不露的恋情。
蔡小姐担任友兰、友松英文家教不多时,汪长诗即对她和丈夫之间的关系产生怀疑,女人的第六感直觉她和孝武有一手,但是却又不知该如何追查证据,始终隐忍在心,压抑着不发作。固然俗话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到。以此形容已婚男人偷腥心态,可谓入木三分,但是,以孝武及孝字辈蒋家子弟惯常逢场作戏的行径,妻子若不能把神经线放粗,不能睁一眼闭一眼,恐怕每天都有吃不完的飞醋。
偏偏在国外受过完整欧洲教育的汪长诗,受不了孝武那种自我中心的大男人主义。所以,即使她当时可能还没有任何具体证据证明孝武对她不忠,只是从一些迹象——比如说她经常发现孝武对蔡惠媚眉来眼去,而推论孝武和蔡小姐有特殊关系,即使仅止于此,她已经萌发了摊牌求去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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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求见蒋经国 汪长诗泪洒慈湖(1)
汪长诗远不如她的大姑蒋孝章来得幸运,遇有委曲可以找老夫人宋美龄倾吐。宋美龄在蒋介石过世之后不久,即离开台湾长期滞留美国不归,人不在国内。她的婆婆蒋方良平日向来不管子女家务事,即使插手管事,以蒋方良溺爱子女的个性,也未必心向媳妇。
在最痛苦孤立的时刻,汪长诗没有任何人可以求助,也没有任何人可以作为她倾吐的对象。百般无奈之下,在一场和孝武激烈的争吵之后,她终于忍受不了沉重的精神压力。她不计一切后果,直接投诉她的公公蒋经国,并且把自己所有的委曲原由,一五一十地倾泻而出。这次事件,差点演变成蒋家有史以来最震撼的家族风暴。
事情发生在1979年某日,凌晨四五点光景,蒋经国七海寓所书房响起一连串电话铃声。在七海寓所,大凡深更半夜或是大清早的电话铃声,通常意味着是重大事件发生的警讯。就在前一年的12月间,半夜的电话铃声把七海寓所的老管家阿宝姐从睡梦中惊醒,她接起电话筒,那边讲话的人,是“新闻局长”宋楚瑜的声音,他请阿宝姐叫醒熟睡中的蒋经国,宋楚瑜在电话中报告蒋经国,美国大使安克志有“很重要的紧急事件”要和您当面报告。半个小时后,安克志代表美国政府通知蒋经国,美国决定在1979年元月和中华人民共和国正式建交,并和蒋经国领导的中华民国政府断交。
从此,凡是夜半电话铃声,都被七海寓所人员视为不祥之兆。而这次,又会是什么麻烦事呢?
这回接电话的,是当班的七海警卫组人员。警卫人员接起电话,听见对方是个年轻女人的声音,原来是孝武先生的夫人汪长诗。她第一句话就问,公公(蒋经国)在不在?警卫人员立刻将电话转给警卫组组长,这位值班警卫干部答复汪小姐,教育长(即蒋经国)在慈湖守灵,不在七海寓所。汪小姐知道蒋经国人在慈湖,随即要司机备车,直驱慈湖准备面见蒋经国。七海寓所警卫组人员刚挂上电话,蒋孝武寓所的警卫人员奉孝武之命,随即打了一通电话,通知慈湖陵寝管理处,谓孝武先生的夫人一个多小时之后将抵达慈湖面见“总统”。
慈湖陵寝管理处郑处长接完电话,他预感这桩事情恐怕要惹大麻烦,因为汪小姐现在正直奔慈湖而来,情绪很不稳定,求见蒋经国的真正原因不明。孝武寓所的警卫人员显然受命通知慈湖方面,设法挡下汪长诗,不要让她见到蒋经国,以免大清早四五点要是汪长诗情绪失控,在慈湖陵寝大吵大闹,恐怕会惹恼蒋经国,到时候“老板”发起火来,怪罪下去肯定没有人担待得起。
情况如箭在弦,不容许再稍有迟疑,慈湖陵寝管理处郑处长立即叫醒侍卫长及副侍卫长,报告有这么一个紧急状况,要马上处理,不容稍有拖延。大家紧急会商苦思“危机处理”与解决之道。大伙很清楚蒋经国的作息,眼下距离经国先生平日起床时间,大约还有一两个小时,假如汪长诗吵着要面见“教育长”,有人若能挡住汪小姐两个小时,甚至干脆不让汪长诗和蒋经国见面,这才是上上之策。
紧急会商之后,大家公推郑处长为代表,火速打电话给孝勇——蒋经国钦命慈湖陵寝的幕后总管,把孝勇从睡梦中叫醒,报告他实情,并请他尽快赶在汪长诗驰赴慈湖之前,抵达慈湖,务必能将汪长诗抵挡在门外,要是挡不住她,最起码也要拖延一阵子,拖到蒋经国晨起梳洗吃过早饭后,才让汪长诗和蒋经国会面。
孝武、孝勇固然是兄弟手足,但平日各玩各的,彼此从不过问对方的私生活细节,故而孝勇只是约略耳闻近日孝武兄嫂之间感情不睦,时常为小事争吵不休,至于所为何事,个中内情,孝勇所知有限。从郑处长电话中得知,汪长诗正赶往慈湖途中,情绪激动,意图不明,假如不妥慎处理,情况可能失控。孝勇被迫匆匆起床,赶紧备车,要司机从台北飞车直奔慈湖而去。
孝勇急于拦下汪长诗,原因是那阵子蒋经国的健康情况发生了微妙变化。前不久,蒋经国才在慈湖守灵期间,发作一种怪病 (按:指蒋经国夜里突然发冷发热的不明原因病症,曾在稍早慈湖守灵期间发作,详情已于前章节描述),让医疗小组的医师人人不知所措。他担心汪长诗若干扰了蒋经国的睡眠或情绪,万一再发病,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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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求见蒋经国 汪长诗泪洒慈湖(2)
所幸,孝勇的座车赶在汪长诗抵达慈湖之前,抢先一步及时赶到。他交代在客厅先备好茶水,等候汪长诗来时接待之用;并命副官同仁把守蒋经国房门,不准任何人硬闯。值班的副官倒是头一次接到这种出人意表的指令,料想今天可能有好戏要上场。屏气凝神之间,汪长诗气冲冲来到慈湖,孝勇交代随从把汪长诗请进慈湖厅房里坐下,孝勇耐心倾听兄嫂满怀怒气的抱怨。
孝勇细听之下,意识到这回孝武似乎捅了个大娄子,要能挡住汪长诗大闹慈湖,是个高难度的考验。他心想,这桩家务事哪是他这个做弟弟能置喙的?真要摆平,非得蒋经国出面不可。他惟一能做也是应该做的,是尽其可能地希望暂时缓和嫂子的情绪,力劝她回家休息,过一两天等父亲有空时,再由父亲交代下来,安排公媳之间的见面时间。汪长诗也看得出孝勇期望以缓兵之计,压抑她的愤怒情绪,以免事态闹大,演变到难以收拾的地步。殊不知汪长诗意志坚决,非要见到蒋经国不可。孝勇无奈,只好陪着汪长诗一块儿等蒋经国起床后,一起面见老爸。
早晨六点多钟,蒋经国起床之后,孝勇报告,孝武嫂子在客厅等着见父亲,蒋经国先是一怔,问孝勇她是为了何事,这么早跑来慈湖?孝勇不敢隐瞒,可也不敢乱传话,只能讲:“恐怕是二哥和她之间有些误会,家务事吧!两人闹得很僵,要您出面主持公道。”蒋经国无奈地摇摇头。简单梳洗,蒋经国即召见汪长诗。
汪长诗声泪俱下,把结婚多年以来,所有委曲和盘托出。触景伤情,提起她的忧虑和疑心,汪长诗顿时哭成泪人儿。但是,这位20出头涉世未深的欧洲华侨女子,怎会想到坐在他面前的蒋经国,一二十年前,也曾经是一个浪漫故事接着一个浪漫故事,不断在红尘之中寻寻觅觅、流连忘返的迷途羔羊呢?只是笃信俄国东正教的蒋方良,不像她汪长诗这样“锱铢必较”,一定要把丈夫的风流账,算个一清二楚。蒋方良选择的报复方式,顶多是冷战,几天不理蒋经国;蒋“太子”虽然知所节制,但不可能改变他的风流性格,他反而用更技巧的方式“改良”过去被蒋方良察觉有异的缺点,企图回避蒋方良的疑心病。光是这招还不够,他甚至选择把蒋方良孤立起来的策略,刻意把蒋方良隔绝在人群之外,而蒋方良也只好以她的“智慧”,面对蒋经国无休止的浪漫行径。
蒋经国一边听着汪长诗的哭诉,似乎也想起了自己青壮年时期的荒唐岁月。他在孝武这般年纪的时候,不也是风华正茂,春秋鼎盛,流连于浪漫恋情,乐不思蜀吗?
20世纪40年代,适值抗战最艰困时期,大敌当前,日寇占有我半壁江山,可是蒋家依旧如日中天,另外的半壁江山依旧是蒋介石囊中物。当时的蒋经国走遍大江南北,一面为蒋介石分忧解劳,一方面亦不免在工作夹缝中沉湎于脂粉堆,方良又能奈我何?蒋经国和章亚若那段不伦恋,不就正是如同孝武这般年纪时发生的吗?30岁,人生有几个30岁,男人不风流,枉为大丈夫哪!
然而,眼下的蒋经国,自不能拿心里想的那套真心话,去面对自己的媳妇。他必须刻意装出一副严父形象,使汪长诗觉得他是慈祥的煦煦老者,蒋家是继承中国传统伦理的名门正派。所以,他不免开始以同理心好生安慰汪长诗,他明白汪长诗这个长期居留欧陆的女孩子,心里那把尺有多艰刻多细微,这个受严谨瑞士教育的女孩,眼里更是容不下一丁点沙粒。蒋经国自己有过哄劝蒋方良的经验,他明白女人的弱点自然远胜于孝武。所以,他能很快看穿了汪长诗的想法,终于逐渐缓和了汪长诗的情绪。他成功地把汪长诗劝回阳明山寓所,并且答应不日之内就会抽时间好好教训孝武,要他知所节制,回头是岸,别再荒唐下去。
一番婉言劝慰和安抚之后,蒋经国好不容易送走了汪长诗,叹了一口长气之后,他马上打电话找孝武。当天下午,孝武谒见父亲,蒋经国当场一阵狂风骤雨,把孝武骂得狗血淋头,让孝武足足有十几分钟抬不起头来。孝武虽然摆出惭愧反省的姿态,然而他并未软化他内心的想法,他的观念里边,什么都可以顺着父亲的意思,惟独男女之情、夫妻之爱除外,孝武自有主张,谁都没资格可以越俎代庖,干预他的私领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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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求见蒋经国 汪长诗泪洒慈湖(3)
蒋经国命令孝武向汪长诗道歉,他叮嘱再三,女人有时候需要的并不多,她们要的只是一点点口头上的尊严和保有起码的颜面,给她们应有的尊严,换得男人的安宁和活动空间,这一点付出值回票价。
无奈孝武听不进蒋经国这番道理,他坚持不向汪长诗低头赔不是。于是,蒋经国召孝武去七海寓所见面之后的几天,汪长诗左等右等,等不到孝武一句道歉,这还不打紧,两夫妻某日又一言不合,大吵大闹。
快意恩仇的汪长诗,一气之下,买了机票,备好护照,拎着皮箱就回瑞士去了。汪长诗离台出走当天,孝勇得知情况,立刻电告蒋经国,蒋经国令安全局局长王永澍赶赴松山机场拦截汪长诗。孝武闻讯也赶到机场,当场掏出手枪逼王永澍,强令汪长诗搭乘的那班飞机赶紧起飞离台。王永澍迫于无奈,只好让飞机起飞。但闹剧仍未结束,孝武竟飞车直奔阳明山,欲找孝勇拼命。王永澍怕闹出人命,赶紧派出武装宪兵,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