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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打量了一番,视线很好,酒吧窄而长,吧台在进门的左手边,酒吧尽头有一个小小的乐池,一台小型立式钢琴摆在乐池里,没有演奏者,可能是还没到演出的时间,旁边的数十张桌子上基本都有人;虽然都在交谈,但彼此都刻意压低了嗓门。这样坐着面对门口,每一个进来的人都能看清楚,桌子离紧急通道很近,刚才进来的时候看见,紧急通道的门没上锁,右边有一个垃圾桶,不影响迅速撤离,音箱离自己很远,里边柔柔的流淌着Bressanon,Matthew Lien的嗓音纯粹而优美,没有过多的噪音干扰。
一个穿红色皮制服的姑娘走近,递上一杯水,“先生,喝什么酒呢?百威吧?”
阿峥拍拍桌子,嘲笑自己。现在又不是工作!
“谢谢,给我一瓶700毫升的Hennessy VSOP,再送壶黑咖啡就好,不需要饮料。”
“先生,试试百威嘛,今天有促销的,300块一打送半打……”
“不需要了,谢谢,按我要的给我,麻烦你,呶,给你钱,够了么?”阿峥掏出钱包,数了十张100元面值的给她。
姑娘接过钱数了数,退回三张给他,转身离去,圆滚滚的屁股裹在皮裙里让阿峥的目光盯了一小会儿才转过头来,打量坐在周围的几张桌子。几个台湾腔极浓的女人在旁边小声说笑着,对着阿峥指指点点,看见阿峥转头过来,停止了指点,不过其中一个看起来气质极好的女人冲阿峥点了点头,阿峥也礼貌的笑了笑。
送酒过来的是一个男服务生,阿峥拒绝了他帮开酒的好意,自己拈开盖子,先用瓶子对嘴喝了一大口。嗯,好爽!然后再将杯子倒入大半杯,放入半杯咖啡,又是一口喝完。
“喜欢一个人喝酒?”
阿峥才将第二杯送到嘴边,旁边那一桌其中气质极好的女子端着一杯酒走了过来,“来,干一杯。”
玻璃杯碰撞在一起,发出“叮当”的声音,那女子的手在阿峥的手上微微的轻触了一下,冰凉、柔软,让人遐想。
“就打算一个人这样喝闷酒,想把自己灌醉吗?”
“喝而不醉,至高境界。”
“这样对自己不好的,伤身体吧。”
阿峥希望她再碰碰自己的手,她的手指修长柔软,摸着肯定舒服凉爽,“天下哪有每件事对每个人都有好处的。”他微笑着回答,眼睛看着手中的杯子,一只手抚在咖啡壶上。
“咖啡加酒,奇怪的搭配。”女子微笑,眼神明亮。
“是吗?”
“酒叫你醉,咖啡叫你清醒。”
阿峥摇摇头,“咖啡从来不会让你清醒,只能让你睁着眼睛睡不着,拿壶咖啡给酒鬼,两样加到一起,酒鬼是睁着眼睛喝的而已。”
“这是你个人写照么?睁眼的酒鬼?”
“我不是酒鬼,我只是今天想喝酒,没什么理由,就是走了过来走了进来总得做点事情让自己坐下来。”
“嗯。哪么,你介意请我喝杯酒吗?”
“当然不介意,要加咖啡么?”
修长柔软的手伸出。“Selina,来自台湾。”
“孟峥。”
26。良好的杀人技巧
唐文等待的电话到次日下午的4点才打来的,那时他正斜靠在沙发上听音乐,only time ,enya的声音仿佛从天国里飘来,他拿起放在茶几上的手机,放在耳边,没有说话,不一会儿,他挂了电话。
他起身,关掉音乐,他关音箱的时候,有点不舍。
音乐无国界!
他走到卧室的卫生间,用冷水洗洗脸,对着镜子摸摸自己刮得光滑的脸,回到卧室打开衣柜,找出一件灰色T恤换上,配上深色系的宽松的休闲裤,外边套上一件黑色无领夹克,然后关上衣柜,对着穿衣镜做了几个伸展动作,满意的点点头。
回到客厅,他轻手轻脚的把桌子上的“灯泡”塞进装满细木刨花的容器里,再装进一个黑色的手提箱里,同时还把一些残余的碎片也塞了进去。
从杭州到上海,照他的开车速度,2小时肯定能开到,他看看手表,指针在3点20分的地方,不急,打开车窗,听听音乐。初夏的阳光,真好。
他现在开的不是皮卡,是一辆老款别克,黑色,不显眼的别克。车厢里悠悠扬扬的还是enya犹如天籁之音的声音,只是,曲子换成了only if。
车到了目的地,他看看表,离预定的时间还有1个小时呢,他不急不慌的开车沿着共和新路下广延路、宝兴路,再把车转到闸北公园,找了一个临时停车点停好车,再拉开后座拿出手提箱,施施然逛起了公园。
他信步朝着公园的东边走去,一只手提着手提箱,一只手插在裤兜里,脑海里边还漂荡着enya的声音。
现在是他最喜欢的时刻。他步履悠闲,姿态优雅,高高的昂着头,即不匆忙也不散漫,每当他看见有人向他走近,他会优雅的冲他点头微笑,神态自若的跟对方擦肩而过。时间还太早,他想尽量延长这种感觉。他知道今天晚上是一场精彩的表演,就像你开始便知道下一段路是非常崎岖却对你并非难事一般,你决不回头,充满信心的朝前走。
他信心十足,机警有热烈的期待再次感受那崇高快乐的一刻,每当那时候,他仿佛与宇宙拥抱,拥有了永恒。
谋杀是一种精美的艺术,是超能力的感官动力学、是冒险者的高潮、是天籁之音、是完美,是权力、是神圣的力量,让你臻于完满,以至于无法言语,只有感觉、体会,在思想中飘摇……
——还有20分钟。
他以同样的姿态迈出公园,沿着广延路通过工业大学,穿过广中路到对面的奥修路,站在X小区的对面,看了看时间,刚刚好。
1分钟不到,小区的地下停车场驶出一辆灰色的平治加长房车,紧接着后边一辆黑色的宝马跟了出来,他知道,现在可以开始了。
他迈着稳定的步伐走向小区的大门,门口的保安只是抬头看了看,没有问他找谁或者有什么事情。他走进小区,一只向前,走到里边的空中别墅区,一路上他虽昂着头,却完全避开了架设在路边树上、角落的摄像头,嗯,没暗哨的话怎么能打仗,这样的小儿科糊弄谁呢。他脑海里的音乐还在,心里嘲笑着这些所谓的现代化保安设施。
形同虚设!他想!
别墅区这个时候没有保安,交班的时候总是会出现一段空档的。他对他的接头人的情报非常信任的。不过即便有,他也会有办法了结他。
对象的别墅在靠近左侧的12栋,他避开旁边的摄像头从转弯处走上2楼。门锁是带圆柱形弹簧弹子锁芯的电子防盗锁,不过这可难不到他,他低头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卡,在门上一刷,几秒钟后,他已经站在别墅楼上的书房里了。
他只用了几分钟,便拆下书房跟卧室的吸顶灯,把六只灯泡全部换上,尔后,把箱子里边的残渣倒进书房的垃圾桶,垃圾桶放在一个爆炸角度良好的地方,接着把换下来的六只灯泡塞进手提箱,走下楼,朝窗外看了看,迅速拉开门闪出去,再转身将门关好,直奔小区出口,再沿着原来的路走回闸北公园,找到自己的车,扬长而去。
27。死亡无处不在
周典从宴会回到居所,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今天可真够折腾,早上跟中信银行的人谈贷款的事情,接着就跟下属房地产公司的几个经理讨论下一期的开盘促销计划,下午听策划部汇报最近的广告投放计划,接着药业公司的副总过来商量关于上次使用回收药品重新加工被起诉的事情,然后夜总会那边的负责人过来说,最近有人在下属的几个场子闹事,公安局的。
他差点揍这小子,说了叫他有事情电话就好,可他还是急匆匆找上门来,真是没用的东西。不过他从来不跟手下发脾气的,只是说会安排人去调查去安排,好言打发他走了之后,自己把桌子上的文件都差点撕破了。
45岁生日一过,自己明显的感觉到,老了!
疲惫。他把自己狠狠的扔进沙发里,情妇阿雅马上去冲了一杯茶,嫣然微笑着端过来。
他想着这些破事,叫几名站着的保镖先去休息,自己搂着阿雅走上2楼。
唉~只有在阿雅这里才能彻底的放松,阿雅总是那么的乖巧那么的善解人意。
他想起书房的桌子上,还有一份文件需要处理掉,便深深的吻阿雅一口,“亲爱的,我去书房看份文件好不好?”
“典,亲爱的,我去洗澡,你看完就过来好不啦,我不要你太晚哦,你已经很辛苦了。”说完在周典的脸上又吻了一下,离开他朝卧室走去。
“这女人懂得让我快乐。”周典想,“所以我应该好好对她。”
他推开书房的门,摸着了旁边的开关,手指轻轻一摁……
灯光猛然闪耀,房子像原子弹爆炸一样猛烈炸开,他的肉体瞬间裂成碎片,血丝肉末溅满四壁,几乎在同时,卧室里的炸弹也被引爆了,一时间,别墅的2楼四分五裂。
次日,唐文看着报纸上的报道,微微笑了。他拿起桌子上的手机,拨出一个号码。
“你看了新闻了么?
“看了。”
“好。”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28。你愿意保护一个女人吗?
阳光从白色的纱窗射进来,阿峥掀开被子坐起,像一直没睡着似的。
风吹着院子里的树叶发出簌簌的声音,几对情侣相拥着坐在院子里的长条凳上。
天气真好,虽然风很大,阿峥在凌晨锻炼的时候就知道了,迎着风在海滩上跑步,仿佛以前也有过的,哪年来着?应该是1996年,在湛江海训。
海边的风有时是颇为怪异的,在这里没有城市里高耸的建筑物去割破它,它便在发怒的时候跟狮子一般的扑向低矮的树丛跟房屋,就像台球桌上的旋转球,突然东奔西跳的从你意向不到的角度冲出来,再汇聚在一起扑向海面,回来的时候带着珍珠似的海水汹涌着冲来。
但这样的风却让人神清气爽。
他走近卫生间用冷水敷了一下脸,不打算刷牙了,反正6点多锻炼回来的时候已经刷过。
有点饿。他对着镜子摸摸自己的肚皮,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恩,胡子长了,脸好像瘦削了一些,头发虽然短,但左边似乎给压的有点绽起来了,干脆洗个澡。
游泳?多年前的事了,怕水。
等他沐浴完毕,刮好了胡子走到外边时,太阳已经不见了,躲进了厚厚的云层,忽隐忽现的,就像掌管天气的神灵根本没安心本职工作一样。
昨天晚上,他是直接从汕头走回中信酒店的,离开的时候,街道上所有的店铺都关门了,酒吧仍在营业,他离开的时候有点费力,因为Selina那温柔的目光跟柔软的手。但他还是离开了,虽然Selina的眼神里有些许失落。他也抵制了在桃源路上几家散发着暗红色灯光的场所门口几名妓女的召唤。花了近一个半小时的时间疾走回酒店,原本让他有点发晕的酒精变成了汗水。
可,手上似乎还有Selina的温度,柔软的、修长的、白皙的手……朦朦胧胧的眼神、洁白的牙齿、浅浅的笑……一直在他这晚的梦里。伴随的,还有蝌蚪,穿作训服的蝌蚪、穿T恤军裤作战恤的帅气的蝌蚪、满脸油彩趴在掩体内递过来一块干粮的蝌蚪……。还有一个人,他老是看不清楚对方的脸……或许是他自己。
没有鲜血的梦,就是健康的梦了。
他想,不能要求太高。
吃完简单的早点,到院子里转了一圈,回到房间打开手机,给父亲打了一个电话报平安,便打开了电脑,接收邮件,也想写点东西。
写谁呢?自己?昊莲?还是Selina?想想挺好玩的,潜意识里,自己应该是渴望着一段艳遇的,或者希望能发生一点什么事情,可艳遇真的降临的时候,自己还是灰溜溜的逃跑了,这算什么?
Selina,这个女孩身上有一种强烈吸引男人的东西,不是所谓的性感,而是你见着她,便会有保护她的冲动。昊莲?她会让自己想起姐姐,从她的眼神里透露出来的除了温柔跟怜爱,还有坚韧跟骄傲。
他突然想起,这几天好像没发现上次被自己过背摔的服务生,自从昊莲离开后,那服务生便好像失踪了。
管他的,他冲梳妆镜里的自己咧咧嘴。神经过敏可不是好事。
邮箱里一大堆垃圾邮件,以壮阳跟交友的居多。这年代的男人莫非大多数是早泄跟阳痿么?莫非大多数那玩意小如针尖么?人人都空虚到需要一夜性的填补?他一一删除掉这些垃圾。
有两封邮件是乐哥发来的。最近的一封就是三句话:“你小子在干什么啊?电话关机也找不着人,马上回复我。”再打开稍前的邮件,还是几句话,这的确是乐哥的风格,绝无废话。
这封邮件里有两个附件,乐哥说,你看看照片,还有资料,尽快回复。
阿峥神经质的列咧嘴,都说了不想接了,你还催球啊。一边下意识的打开附件。
他瞬间呆住了。
29。昊莲的身世
昊莲的办公楼在中山路的金叶大厦,这栋大楼是她外公的产业,遗憾的是因为汕头的地理位置导致不能建高楼,所以这房子看起来又粗有矮,外观很是不耐看。他们家把1层到8层的商务办公楼租出去了,9、10、11则留下来自己办公。
昊莲在办公室在11楼,占用着一套巨大的套房,客厅里,落地玻璃窗户朝西,阿峥到那里的时候,时隐时现的太阳正好露了出来,阳光洒满了整个房间。房间内,到处都是郁郁葱葱的植物,或是从窗口悬垂而下,或是搁在笔架和桌子上边,阳光穿过植物从缝隙中倾泻出来,在暗色调的地板上投下错综复杂的光影。
这办公室更像是一个品位十足的寓所。
阿峥坐在一张柔软的皮沙发上,手感告诉他这应该是麂皮的,一边品着一杯上好的铁观音,眼睛眯缝着紧盯着坐在对面的昊莲,昊莲蜷在对面一张有靠背的四尺多宽的檀木椅子上,她跟阿峥介绍说那是正宗的绿檀木椅子,通体材料都是最好的绿檀木制成,清朝顺治皇帝赐给索额图的,又好像是从明朝崇祯时代的东西了。阿峥看那椅子因为年代太久元而颜色深绿,它已经被这不知道多少个年代的人的臀部磨得异常的平滑。她说,这椅子是外公在国外买回来的,花了不少代价。
她的气质跟这张椅子极为相配,从又高又宽的前额一直延伸到坚强的下颚。脸部线条明朗,高贵中有种威严,皮肤白皙透明,仿佛能照到她的唯一阳光都要经过层层绿叶,她穿了件圆翻领的亚麻衫,灰色短裙,灰色的袜子,蜷缩着的长腿看起来姿态极为慵懒。
她的鼻子尖而挺,唇薄嘴小,头发染成深棕色垂在肩膀,眼睛有点肿,应该是睡眠不足的原因,脸上无化妆的痕迹,她看上去不像是个大企业的老板,但却又比那些生意人更易让人信服,甚至着迷。
阿峥从进来到现在,一言不发,就是盯着她看。
他一打开乐哥给他的邮件附件时,的确愣住了,虽然开始接到乐哥电话的时候听他说起对方的情况,只是觉得有点雷同而已。
真没想到,真的是她。他仔细的看完邮件里给的资料后,有一种被玩弄的感觉,他想或许昊莲早就知道他是谁了,以那样的方式认识不过是一个圈套而已。
但套自己有什么意义呢?乐哥是不可能出卖自己的,他给乐哥以绝对的信任。
管他球,反正这单子是不会接了的,不过即便不接,也要给那个女人明白,别以为你有钱就想办什么事情都行,老子今天就不干。
可他现在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反而坐在对面的昊莲却开始侃侃而谈起来。
她告诉阿峥,他父亲是上门女婿,跟她的母亲结婚并不是因为爱情,而是因为她外公的财产。她外公姓昊,昊姓家族在潮汕地区是大户,在东南亚一带也是很有名气的,这点阿铮在来之前就知道了。
她母亲很漂亮,却因为20岁的时候出了车祸,由此便落下个短暂性失忆的病根,她还有两个舅舅,一个跟妻子一起自杀了,留下一个表哥,不务正业游手好闲。另一个舅舅在加拿大,是典型的书生,从来不过问家族生意。而她的父亲,便在外公最需要人帮手的时候出现了。
她父亲比她母亲大十岁,心机极深,婚后处心积虑、低声下气的在外公的公司做了6年,外公把所有的生意都慢慢的交给了他,但外公却留了一个心眼,早就留下遗嘱,死后所有财产留给她的母亲,且注明她母亲在65岁后,父亲才能获得家产的10%。
外公死后几年,父亲慢慢本性毕露,他自己跟一个地方性的银行成立了一个所谓的基金托管,这个基金只有他才有权支配,然后从企业里边调走了大笔资金,接着,就开始劝说母亲从她所继承的遗产力分出50%到他的基金里边,母亲也照办了,可是母亲虽然有短暂性失忆,不代表是傻了啊,她的先决条件就是这50%的资金现在女儿可以做主。
那时候,昊莲17岁,在上大一。
当父亲发现无法再从母亲手里获得其他的财产时,开始变本加厉,他知道母亲不能受刺激,便经常性的带年轻貌美的女性在他母亲面前出现,可是,潮汕女人的天性就是温顺跟贤良,她老是觉得是自己做得不好,非但没有怪罪父亲,干脆睁只眼闭只眼装作看不见。哪怕是父亲将女人带回家里,她也不作声,只是,她全部记在自己的日记里。
父亲开始打她,他丧心病狂了,他想哪怕剩下那些家产不要了,反正看着这个女人就难受,反正这女人死了,家产也是他女儿的,那时候就更好办了。他想尽一切办法折磨她,在朋友们面前他会温柔得要死,一回家就开始用谁也想不到的方式来折磨,这一切,母亲没跟昊莲说,也全部写在日记里。
父亲开始下毒手。这好像就像一台在下坡路上失控的汽车,唯一的方法就是继续开下去。他搜寻了一大堆下毒的方法来对付母亲,可怜的母亲却如有神助般的每次都躲了过去,可是她已经心力交瘁,在昊莲回来之后几个月,便撒手人寰。
她到临死前,都没跟昊莲说过他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