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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白骨精-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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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车的和尚在距离河岸还有三十几步的时候,一拉缰绳,八匹马齐齐停了下来。随后,从马车后面又走过来八个同样装束的和尚。他们手里捧着一卷卷红色毡毯,从马车下面一直铺到河岸边,最后延伸到了搭建好的浮桥中央。

河岸上面在搭建浮桥的时候,到处都是踩出的污泥水滩。红色的毡毯铺上去以后,立刻就沉没在了烂泥里。但是那些和尚却毫不犹豫地一块一块毡毯叠加上去,直到毡毯高出污泥足有两寸多的时候,他们才停下手来。

一百多个全副武装的士兵适才被劲风硬生生推开,和那些征来搭桥的民夫,看热闹的百姓混在了一起。他们稳住身形后,手握住刀鞘,但是似乎被一种无形的气势所震慑,竟然没有人敢上前去阻止那些和尚的行动。

空气中是淡淡的檀香味,耳中隐约听到若隐若现的诵经声,河两岸的人都静默下来,目光齐齐看向那宽大豪奢的马车。

江雨虹忍不住低声说道:“这大雪山光明法王是什么人,好大的派头。”她一边说一边心里想后世那些开奔驰宝马的和尚们,比起这个什么光明法王来可差远了。

云飞扬说道:“大雪山光明法王是吐蕃的高僧。吐蕃从君主赞普到百姓,俱都信佛,光明法王在吐蕃国内地位比君主还尊崇。听说这位光明法王佛法精深,想不到他的武功修为。也如此惊人。他那样用内气送出语声,像是在每个人耳边说话,我就办不到。”

就在这个时候,军营里面忽然传出一阵响动,两队衣甲鲜明的卫兵分两列跑出来。一直到浮桥边才停下来站住。李恪骑着马缓缓从中间走到岸边,一身银甲,身后是白色的披风,背着长弓,马鞍边挂着那杆银枪。

江雨虹的目光停留在李恪的身上。那高大冷峻的身影,如同一座冰峰立在河岸边,让所有望见他的人都会不由自主地感觉到,无论前方是神是魔,都无法撼动他的心志。

一个上了年纪的和尚同样穿着红色僧袍。裸露右肩,只是手里还拿了一支黄金为杆,缀满珠玉宝石的禅杖。他恭恭敬敬地走到马车边上,打开马车的车门。

大雪山光明法王从车内走了出来。他身穿黄色僧袍,不到五十岁年纪,脖子上面挂了一串念珠,脸上神采飞扬,隐隐似有宝光流动。他往那里一站。整个人如明珠宝玉,自然生辉,顿时那华贵的马车,猩红的毡毯都已黯然失色,成了这僧人的背景罢了。

江雨虹不仅想起了辩机和尚。辩机和尚年轻英俊,才华过人,但是和这个和尚一比,就好像是一块尚未雕琢好的玉石,而这个和尚则是一片平静却又深不可测的大海。

光明法王脸带微笑。口诵佛号。他尊贵中却有多了三分亲切,让众人望之顿生膜拜亲近之心。一时间,那些本来虎视眈眈盯着法王的士兵,身上的杀气竟然散去了大半。

李恪站在黄河岸边,遥遥看着那面的光明法王。这段黄河除了河水流势缓慢之外,河道也较为狭窄,是搭浮桥的好地方,所以此时,两岸的人都能把对方的一举一动,神色表情看的清清楚楚。

光明法王宣了一声佛号。踩着那厚厚的红色毡毯,往浮桥上一步一步走来。那年老和尚持着禅杖,也随着法王一步步走去。只不过他恭敬而谨慎走在毡毯之外。但是李恪却注意到,在那到处都是污泥和水渍的地上,那年老和尚脚上的芒鞋却是一尘不染,似乎他的每一步,都没有接触到地面。

云飞扬也在看那老和尚的脚步。江雨虹顺着云飞扬的目光看去,才发现那老和尚的鞋子干净的实在有些不像话。她不由得惊骇起来,低声问道:“那老和尚会法术吗?”

“不是,那老和尚一身武学修为深不可测。”

“和那个光明法王比呢?”

“我看不出来。”云飞扬很干脆地说。他看不出来,只说明一件事情,就是那光明法王和老和尚的境界,已经不是他所能了解的了。

此时站在黄河两岸的人,都已经屏息凝神。只见光明王法口诵佛号,慢慢走向浮桥的中央,身边只跟着那个老和尚。

李恪没有下马,只是一拉缰绳,马儿也走上了浮桥,向中间小步跑去。他身后的亲卫想要跟上,却被他挥手阻止。

两个人同时到了浮桥的中央,那红毡的尽头,也正好在两个人之间。法王站在红毡上,单手立掌于胸前:“阿弥陀佛,贫僧有礼。”

李恪骑在马上,只是微微欠身:“本将军戎装在身,请恕不能下马相迎。法王不在雪山念经参佛,却千里迢迢到此,不知有何指教?”

光明法王见李恪大喇喇地坐在马上,心里微怒。他地位尊崇,在吐蕃国地位如同神一般存在,哪里有人敢对他这般无礼。但是他毕竟浸淫佛法多年,心境修炼到他这种地步,心中嗔怒只是一闪而逝,连脸上的微笑都没有丝毫变化。

“佛曰,不生不灭,不垢不净。贫僧根器鲁钝,未能参透爱憎生死。此次前来,是为高昌国主所托。高昌国主礼敬佛法,当年也曾入朝参拜大唐皇帝,乃是受大唐皇帝册封的西域国主。吴王殿下为何听到旁人挑拨之言,不辨真伪,就要带兵征伐?”光明法王的语调柔和,隐含慈悲之意,黄河两岸的众人也都听得清清楚楚,不由得心中都开始疑惑这次出兵难道真的是有什么误会。

李恪哈哈一笑,声音冷峻:“法王此言差矣,本将军带兵出关,非是为征伐高昌,乃是为了追缴突厥叛部。突厥叛部杀我大唐子民,掠我大唐儿女为奴,又大肆劫掠百姓财物,此种恶行,是可忍孰不可忍!”

李恪说话时也暗运内力,众人本来因为光明法王的话语而动摇了的心神,遽然惊醒过来。特别是曾经家中被突厥人劫掠过的兵士,眼里都露出愤恨之色。

光明法王见李恪一口否认出兵高昌的事情,不由得心里暗恼李恪狡猾。不过他此行前来,另有目的,所以李恪只是承认去追剿西突厥叛军,他就口诵佛号:“阿弥陀佛,若是将军讨伐突厥人,贫僧另有一个法子,让将军兵不血刃同突厥人化干戈为玉帛。”

李恪听光明法王说完,立刻说道:“法王乃是吐蕃高僧,我大唐讨伐叛部,乃是我大唐之事,就不烦劳吐蕃国主与法王费心了。”李恪话语里直接点出了吐蕃国主。

“阿弥陀佛,将军既然如此执迷不悟,贫僧也只好失礼了。”说到这里,光明法王手臂一长,抓起身后老和尚手里的禅杖,身体已经腾空而起,禅杖划起一道绚烂的光影,向李恪当头砸去。

两岸众人顿时发出齐声惊呼。光明法王和李恪后面的几句话已经压低了声音,所以诸人都没听见他们交谈内容。只是见那法王一直面带微笑,神色慈和,哪里想到他会突然暴起行凶。李恪的亲卫往桥上冲去,却已经来不及。

李恪银枪已经握在手里,他直接举枪向那禅杖挑去。只是银枪刚刚举到半空中,就感觉一股无法凌厉的劲力罩在自己身上,连呼吸都开始困难。他见机极快,银枪改挑为刺,在和禅杖相交的瞬间,只听的砰的一声爆响,连浮桥都因为这一击之力开始摇晃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李恪却已经借着这一刺的劲道,整个人从马背上腾起,向后退去。他知道这和尚的武功修为远高自己,不能和他纠缠。他往后疾退,但是却听见脑后劲风响起,却是光明法王已经摘下脖子上的念珠挥出去,那念珠画出一道弧形,绕到李恪的身后,要阻挡他后退。

眼看李恪身在半空,无法躲避,江雨虹惊骇地大叫起来。但是李恪身形一沉,竟然硬生生撤去所有力道,如同大石一般坠落到浮桥上。浮桥一晃,两边的浪花溅起一人多高。

念珠发出呜呜的声音,重新回到光明法王的手里。

两边的士兵开始往浮桥上冲,想要接应李恪。但是却听见一支弩箭带着啸叫声,从人群中射出,只是弩箭的目标并非人,而是直接射入到浮桥边的河水里。

随着弩箭入水,一直潜伏在水底的人潜游到浮桥底部,把浮桥上面绑着的牛筋用刀挑断。只见中间两块浮桥顿时断裂开来,顺着河水往下漂去。断裂的浮桥上面只有李恪、光明法王和那个老和尚,还有一匹马。

站在浮桥两边的士兵眼睁睁看着中间的浮桥脱离漂开,却束手无策……

☆、第一百八十三章 险象环生

眼看浮桥中间的两截断裂开来,李恪和马匹顺着河水往下游漂去。同时光明法王所在的那块木排也要从浮桥上散开来。光明法王身后的老和尚念了句佛号,手里禅杖一顿,将那红色的毡毯和木排戳了个洞,串在了一起。

于此同时,光明法王脚尖一挑,那红毡毯的一角被他挑起。只听得裂帛声连绵不绝,红毡毯从中间裂了开来,就像被刀切的一样整齐。一截足有四五丈长的红毡毯瞬间被法王撕裂开来,随后红光闪动,那截毡毯如同灵蛇出洞,缠上了李恪所在的那块木排的一截突出。

红毡毯霎时绷紧,李恪的那截木排被扯住,不再顺水漂流。

江雨虹在岸上,心都快跳出来了。她看的分明,过了这段平缓的河面,再往下游不过两三百米的距离,河水就有一个将近十米的落差。那里的河水如同万马奔腾,猛然倾泻而下,若是被从那里冲下去,只怕尸骨无存。

浮桥中间断裂,不过是刹那时间。江雨虹这面岸边的浮桥上面还站着李恪的亲卫,那浮桥中间没了连接,也顺着水流斜斜飘出。幸好岸边有连着浮桥的铁索,到不至于浮桥冲向下游。只是浮桥晃动,有些站在边缘的士兵站立不稳,纷纷落下河去。

好在他们身手敏捷,见机极快,用手攀住那浮桥边缘,不至于被水冲走。随即就被桥上的同伴拉了上来。

光明法王见到浮桥骤然变故,但是李恪的大军却丝毫不见混乱。一队队人马在李恪副将的命令下,箭上弦,刀出鞘,将刚才发出弩箭方向的人群围了起来。浮桥上李恪的亲卫,刹那间就镇定下来。除了分出几个人手救援落水的同伴,其余人手里的长弓已经拉满弦,箭尖正对准浮桥对面的光明法王等人。

只是他们却也不敢轻易放箭,若是光明法王手里红毡一松,李恪也会陷入危险之中。

顿时。黄河两岸兵士都如临大敌,剑拔弩张。此时,到是李恪神情最为从容。在摇晃的木排上面,他身形凝如山岳,丝毫不动。只是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取下了背上的长弓,长箭搭在弦上,箭尖直指水底。

长箭射向水面,水花四溅,少顷,一缕红色从水面升起。

“阿尼陀佛,吴王殿下还是随小僧去吧。”光明法王在李恪一箭发出后,手里用劲,那红色毡毯竟然扯着李恪脚下木排。逆水移向法王方向。此时李恪的大军都在河对岸,这面岸边的那些士兵已被光明法王带来的手下制住。

这光明法王全然一副胜券在握的架势。

李恪冷冷一笑:“只怕本将军不能遂法王之意了。”他手里银枪一抖,整个人猛然蹿出,脚踏那连接木排的红毡毯,竟然沿着红毡毯冲向光明法王。枪尖泛着森森寒光,带着刺耳的尖啸声,直点光明法王的喉咙。

光明法王此时可以选择松开手里的毡毯,任凭李恪落水而去。自然躲过眼前那必杀的一枪。但是他的目标却是活捉李恪,自然不愿意松手。但是李恪这种同归于尽的打法,也让他着实有点头疼。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光明法王整个人忽然斜斜向后倒去,同时他的手腕一抖,一股暗劲通过红毡毯传到李恪的脚下。

李恪却依然枪尖指向前方,身体借着那暗劲一冲,反而加快了向前的速度。裂帛声响起,李恪的枪尖已经划开了光明法王身后的红毡毯。

就在这一瞬间。光明法王猛然醒悟过来,李恪的目标根本不是他,而是那连着他脚下木排的红毡毯。

失去了毡毯的连接,光明法王和服侍他的老和尚脚下木排立刻顺着水流漂开。只是李恪这一招看似简单,实际上却是用尽他全身劲力,算计拿捏的极准,若有半分差池,也就不会收到这种效果。

眼见光明法王和老和尚脚下木排漂开,李恪的劲力也已经用完,他身子尚在半空。手里长枪却在划开毡毯之后,再无余力支撑,他身体一沉,就要落入到水中。

江雨虹忍不住尖叫起来,她本就站在河岸边,此时再也忍不住了,一个纵身,就要跳进河水里。就在她堪堪落水的时候,云飞扬手臂一长,抓住了她的衣领。刚才云飞扬也被李恪的那种勇往无前的气势所震,一时失神,没有注意到江雨虹的举动。

此时,云飞扬虽然抓住了江雨虹的衣领,却来不及发力,脚底不稳,竟然被江雨虹带着坠落河岸。

李恪身在半空,却是听到了那声尖叫,他心神一震,目光朝那声音传来的地方看去,只见一个娇小玲珑的身影直接往河水里扑去。那身影如此熟悉,让他魂牵梦萦,此时,他和她之间不过隔着半条河罢了。

也不知道忽然从哪里来了力气,李恪猛然一声大喝,手里长枪一挑,枪尖带着红毡毯往上掀起。与此同时,李恪手臂往回一拽,竟然将红毡毯前面一截硬生生拉住。他的人此时已经坠入到了河里,但是却因为拉着红毡毯的缘故,他的身体没有被水冲走。

就在这个时候,江雨虹的身体却在刚刚沾到水面的时候,一下定住。原来人群中突然飞出一条软鞭,缠在云飞扬的腰间。正是云飞扬的手下,他一直跟在云飞扬身后暗中保护。此时见到情势不妙,立刻甩出软鞭,扯住了云飞扬。

云飞扬反应极快,借力稳住身体,也拉住了江雨虹。他这面几番动作,早就引起了围着人群的士兵的注意,十几个士兵手里拿着腰刀,就要冲过来,其余士兵的弓箭也指向了他们这个方向。

只听得李恪的声音遥遥响起:“放他们走,不许杀人!”原来李恪见到江雨虹没有落水,先松了一口气。但是随即他认出云飞扬,担心那些士兵激怒云飞扬,会对江雨虹不利,所以不顾自身此时还在水里,立刻大声下了命令。

那些士兵虽然不明白大将军为什么这么吩咐,但军令如山,众人顿时舍了江雨虹和云飞扬,却依然警惕地观察人群中的动静。

李恪一边发出命令后,一边江雨虹遥遥相对,目光相接的瞬间,不知道为何,本已经疲惫的身体像是凭空注入了无穷力量。江雨虹虽然易容改装,但是她那双黑亮的眼睛,却永远也变不了。

江雨虹知道李恪认出了自己,她只是朝李恪笑了笑,嘴唇动了动。李恪从她的唇形看出来,她在说“我很好。”

李恪欣慰的笑了。他看着江雨虹随后就被云飞扬拉到了岸上,消失在人群中前,江雨虹还在朝他频频回头。

知道江雨虹一切无恙,李恪精神大振。他一手抓着毡毯,在水里稳住身形,迅速察看了周围的情形。就在光明法师脚下的那块木排漂开的时候,他的反应和身手着实惊人,手里红毡毯一抖,松开了本来连着李恪脚下的那块木排。

随后,他将红毡毯击向水面,借着毡毯的击打之力,那脚下的木排向河岸边漂去。这和尚心智灵敏,却非常人,竟然将那厚重的毡毯,当做船桨,推着木排靠向河岸边。

马车边本来站着的和尚,这个时候已经分出了四个,往河边抢去,要接应光明法王。而另外四个和尚,则冲上浮桥,向李恪这个方向冲来,看来是要想法子擒住李恪。

李恪见此情形,顿时气蕴丹田,发令道:“侯将军听令,弓箭手准备,将所有和尚射杀!大军上下,即刻起皆听侯将军之令!”

李恪的声音被内力遥遥送出,河岸边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侯将军是唐朝开国大将侯君集的族弟,身经百战,在军中颇有威信,这次李恪领大军,他做为副帅辅助李恪。现在李恪相当于把军权暂时交给了侯将军。

江雨虹已经被云飞扬拉出了人群。趁着众人都在关注河面上的情形,云飞扬带着江雨虹很快到了隐蔽的地方。江雨虹听见李恪的声音后,觉得轻松了一些。她一边流着眼泪一边笑道:“他没事,他没事,他肯定会平平安安的。”

云飞扬面色阴沉,只觉得心里一股说不出的感觉,竟然有点嫉妒李恪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看到江雨虹当时往黄河里跳去的瞬间,一股酸楚带着伤痛的情绪忽然就蹿了起来。难道他在吃醋不成?

不可能,不可能,他云飞扬从来没有把任何女子放在心上。自从知道母亲抛弃了父亲和自己后,他就对所有的女子都抱着一种鄙弃和玩弄的心态。从来没有女子能让他动心动情。

除了,眼前这个总是闪着狡黠目光的娇小女子。

愤怒忽然像泉水从心底喷涌出来,霎时淹没了他所有的理智。看着江雨虹目中的欣喜,他猛然抓住江雨虹的手臂,把她扯向怀中。

江雨虹吓了一跳,正想喝问他发什么疯了,抬头却看见云飞扬双眼泛着血丝,俊美异常的脸庞肌肉微微扭曲,有一种说不出的邪恶之感……

☆、第一百八十四章 将军本色

江雨虹拼命挣扎,但是云飞扬右手像铁钳一样,牢牢扣住江雨虹的两只手腕。他左手搂住江雨虹的腰身,用力将她拉进怀里。江雨虹手臂动弹不得,就用脚去踢云飞扬的腿,但是脚尖就像踢到铁板一样。

云飞扬冷笑一声,也不理会江雨虹的反抗,低头向江雨虹的唇上吻去。这个吻霸道无比,嘴唇死死压住江雨虹的双唇,随即就用舌尖顶入她的唇中。

江雨虹忽然停止了反抗,云飞扬正觉得不对,忽然从舌头上传来一阵剧痛。他猛地把头抬起,舌尖上面流出的鲜血染红双唇,让他俊美的脸容多了三分妖异。

江雨虹已经镇定下来,她不屑地笑道:“你只能用这种方法去得到女人身体吗?”

江雨虹的笑让云飞扬内心一阵刺痛,骄傲如他,现在不得不承认,他的心,已经为这个女子沦陷。因为,他在乎她的想法。

将江雨虹从怀中松开,右手却依旧紧紧扣着她的手腕,云飞扬沉默着,带着同样沉默下来的江雨虹回到商队宿营的地方。

黄河上面,李恪借着红毡毯已经飞身上了连在对岸的浮桥。他站在浮桥上,长枪插回腰间,搭箭挽弓,一弓双箭,分别射向正在向他冲来的两个和尚。和尚发出闷哼,眼见长箭如闪电般迅捷,他们竟然来不及躲闪,只能用手臂去格挡。

“扑哧”,箭尖入肉,鲜血四溅。

那被和尚制住的士兵们齐声欢呼“将军千岁,将军千岁。”他们刚才被和尚们点了穴道,夺了兵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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