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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白骨精-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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鼓声响起,众马如离弦之箭,沿着赛道向前冲去。

白衣白鞍的唐氏马场赛马蓝衣蓝鞍的薛氏马场赛马竟然并驾齐驱,跑到了最前面。而紧跟其后的,就是落日马场的赛马。

看到这几乎有些熟悉的情景,所有的人嘴巴都张大了。薛氏马场的马,怎么每次在唐氏马场边上的时候,就会如此发力?

只不过,骑在马上的赛手,却没有人有时间多想。赛马四蹄翻飞,所有的骑手的目光都盯着前方的终点。唯有一个骑手,目光却是看向旁边。

正是薛氏马场的那个骑手,他的任务只有一个,就是在距离终点三十丈左右的时候,找准机会把手里握着的蜡丸用掌心热力催化后,扔到旁边赛马的马身上。

虽然不知道蜡丸里面是什么东西,但是场主亲手交给他的时候神情无比郑重。骑手就明白,这个蜡丸决定了比赛的结局。场主答应他,只要他能做好这件事情,就给他一千两银子。

就要到预定的距离了,薛氏马场的骑手眼前闪过银子的光亮,心里一热,手掌一翻,那比黄豆大不了多少的蜡丸神不知鬼不觉地弹了出去……

☆、第一百五十一章 惊见

就在薛氏马场骑手手腕微抬的时候,一直用眼睛余光观察他的唐氏马场的骑手忽然动了。只见他猛然一个后滚翻,从马鞍上直接落到地上,在落地前,还不忘用马鞭在马臀上使劲抽了一下。

顿时,少了一百多斤重量负担的赛马往前疾奔,旁边的马匹瞬间被它甩到了身后。毫无疑问,那薛氏马场骑手弹出的蜡丸自然也扑了个空,无声无息的落在地上。蜡丸是极薄的一层,在落地的时候那层蜡已经融化,一缕几乎看不到的青烟夹杂在马蹄卷起的尘土中,慢慢消失。

唐氏马场的骑手躺在地上,众人却都顾不上他。只看见那没了骑手的赛马一溜烟的跑到了终点,马蹄甚至连赛道两边的边线都没有踩到。

宇文杰已经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手掌握拳,拳头上面青筋毕露。他勉强压抑住胸中的怒气,转头对唐浩说道:“唐场主,那是怎么回事?”

唐浩摇摇头,一脸无奈:“骑手摔下马来罢了。这并不违背比赛的章程吧?”说完,唐浩的目光转向前方坐着的一个主持赛马会的官员。

那官员咳嗽了一下,清清嗓子:“若是按照比赛章程,只要赛马没有出赛道,这轮比赛就是有效的。骑手摔下马来,这件事情也是本官第一次遇到。只是章程中却没有骑手的规定。本官也只能按照章程来办事。”

宇文杰慢慢坐下。他的目光无比阴森,只是死死盯住那比赛的赛道上。按照宇文杰的安排,只要薛氏马场的骑手把那颗蜡丸弹到马匹身上,这轮比赛的胜利者就是他落日马场。那蜡丸里面包裹的是一种对马匹的皮肤有腐蚀性的气体,马匹一旦接触,皮肤表面就会瞬间溃烂,剧痛无比。抓狂的赛马自然就会冲出赛道,搅起一团混乱。

只是宇文杰无论如何都没想到,唐氏马场竟然会用这种匪夷所思的法子避过了他的算计,还获得了胜利。

又有谁能想到,这种让骑手脱离赛马来减轻马匹的负担,从而瞬间提高马匹的速度,超过其它背负着百多斤重量的对手的方法呢?而这么做,最巧妙的就是,并没有违反比赛的章程,只要赛马不出线比赛结果就是有效的。

宇文杰的目光转向那一排贵宾房间所在的地方。他完全可以肯定,这种不按常理、天马行空般的计策,一定是那个姓江的小白脸想出来的。

江雨虹靠在椅子上,长长呼出一口气,这一放松下来,她才觉得自己疲惫无比。这么两天两夜,几乎都是不眠不休、绞尽脑汁、用尽心计。如今胜利基本在握,总算能够让她有时间喘息喘息。

今晚,一定要好好睡上一大觉!养精蓄锐,迎接明天清晨的最后一场比赛。现在第二场三百丈赛程比试结果已经出来,唐氏马场以六胜四负取得头筹,落日马场排在第二。有了这两场比赛的胜利,江雨虹相信唐氏马场的士气和信心都被拉到了巅峰状态。

不过有一件事情江雨虹却没有想到,就是因为今天最后一个回合的比赛中,她那横空出世的减轻赛马负担的一招竟然让下一次的赛马大会重新修改了章程。新的章程规定,在比赛过程中,骑手若是离开马匹,那么该匹赛马的成绩无效。

所以,江雨虹使出的这招,再也无法模仿了。

江雨虹离开赛马场以后,直接回到客栈,现在她只想好好睡一觉。第三场比赛她决定丢给老鬼他们费脑子吧。反正听老鬼说过,第三场比赛那种断崖、湍急河流的地形中,除了马匹本身的实力,还要靠骑手的经验,以及对马匹的驾驭能力,基本没有取巧的可能。

这种高技术含量的东西,还是由他们专家去考虑吧。江雨虹虽然在前两场都想出了手段来赢取胜利,但是江雨虹也清楚知道,自己那只是剑走偏锋的法子罢了。真正到了拼实力的时候,那些取巧的东西就没什么用了。

一夜好睡。

江雨虹第二天早上去观看第三场比赛的时候,整个人神清气爽。她身边的李漱则有些没精打采,昨天比赛结束后,李漱本来磨着老鬼,要让他把红玫瑰身上的颜色弄掉。结果老鬼告诉她,这颜色过个五六天才能彻底褪掉,李漱就抱着红玫瑰的脖子掉了半晚上的眼泪。

何二赶着马车把江雨虹和李漱送到了最后一场比赛的场地。如果说第二场比赛的地方,是全人工修建的赛场,那么眼前江雨虹看到的第三场比赛的地方,就是半人工,半天然的一处奇妙的景致了。

这里距离那个赛场并不远,在靠近比赛用的那座小山侧面的一处断崖。在断崖的旁边,是一个巨大的平台,是修来供观看比赛用的。断崖下面有湍急的河流,在断崖另外一侧,则是一道瀑布溅落下来。

在江雨虹看来,这瀑布虽然不高,不到三米的落差而已。但是瀑布的水势却是极为惊人。瀑布落下的河滩更是高低起伏,积着一个一个的小水潭。河滩上面早已经竖起了一排一排的围栏,围栏劲头是一排起伏如波浪般土包。

整场比赛是从断崖边出发,赛马要淌过湍急的河流,从那瀑布里冲到河滩上,再一一越过铺设的障碍,比如那围栏,那起伏的土包等等地段。最后第一个到达平台下面终点的马匹获胜。

江雨虹和李漱坐在平台一侧搭起的看台上,这看台是为那些马场场主以及富商们准备的。另外一侧的看台则坐满了官员和达官贵人。大量的平民百姓则拥在两个高高看台的四周。这个能容纳三四千人的看台此时已经坐的满满的了。

何二和柯瞎子在江雨虹和李漱身后坐着。这个高台极大,江雨虹四个人待在角落里,一时间到也没有人注意到她们。各家马场的场主都是坐在看台的最前面,今天这场比赛才是真正能看出各家马场实力的。

现在,各家马场准备参加比赛的马匹都已经在断崖的另外一侧做着准备。唐氏马场的白鞍骏马此时是众人的焦点。这次唐氏马场连续获得两场胜利以后,骑手的士气正高,一身白衣,在马匹中间极为显眼。

老鬼站在骑手中间,似乎正在低声嘱咐着什么。而在另外一侧,黑衣的落日马场骑手则围着呼延康显。不时的,老鬼和呼延康显两个人会不约而同,抬起头对视一眼。目光一撞即收。

在看台上的江雨虹,甚至都能感觉到老鬼和呼延康显目光中的火药味。她一边观看那比赛地方的地形,一边脑子里思忖着,呼延康显在这种地方难道还会使出什么花招不成?

按照老鬼事先的说法,在这种地形上比赛,需要的是马匹的稳定性和骑手对马匹的驾驭。若是采用什么刺激性的手段单纯激发马的脚力,反而会适得其反。所以第三场比赛与其是考验马匹的脚力,不如说是考验马匹的灵性。

因为只有有灵性的马匹,才能和骑手建立起那种默契。

江雨虹看着那瀑布,那起伏不定的河滩,想到马匹从瀑布下穿过去的情景,只觉得若是换成自己,就算跟白雪再默契,还是不大敢从那瀑布下面穿过去。想想看,那水流冲击到马身上和骑手身上的力量,若是一个不小心,就会冲倒跌在河里。虽然河里面有围栏围住,拦住跌掉的马匹和骑手,不至于有性命之忧,可是那滋味,想必不好受。

正在一边胡思乱想,一边游目四顾,江雨虹的目光忽然停下来,定定看着一个正在往赛马边走去的骑手,那骑手白色衣服,显然是唐氏马场的骑手。高大的背影,走起路的感觉稳定从容。

这背影江雨虹是如此的熟悉,熟悉到她绝对不会认错。熟悉到只看到背影,她的心都会忍不住跳的快起来。

只不过江雨虹怎么都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到这里来?那明明是李恪啊。

江雨虹猛地站了起来,就想往那背影所在的地方跑去。李漱拉住江雨虹,抬头问道:“雨虹,比赛马上开始了,你去哪?”

被李漱这么一打岔,江雨虹忽然清醒过来,她强按住心中的激动,重新坐下,低声对李漱说:“你看那个骑手,会不会是吴王?”

李漱的目光刚转到那骑手的身上,整个人也呆住了。她们两个人就这样呆呆看着那白衣骑手翻身上马,整装待发。此时,她们已经看到那白衣骑手的侧面了。不过对江雨虹来说,她从那骑手走路上马的姿势上已经可以确定,那个骑手却是是李恪!

就在这个时候,另外一个白衣骑手骑着马走到李恪的身侧,两个人低声交谈起来。江雨虹和李漱眼睛瞪地更大了,光看那五大三粗的身形,就能认出,这个人不就是房遗爱吗?

李恪和房遗爱不是正率领大军在西域平叛吗?怎么会在这里出现?而且还成了唐氏马场的骑手?

☆、第一百五十二章 完胜

江雨虹和李漱已经能确定,那两个白衣骑手正是李恪和房遗爱。只是江雨虹就算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这两个人为什么会到这里来。江雨虹再也按捺不住,走到看台前面唐浩所坐的地方,指着正往赛场上走的李恪,低头轻声询问他的来历。

唐浩看着那白衣骑手,摇摇头道:“那不是我们唐氏马场的骑手,看那马匹,应该是出自风云马场。人随马走,那骑手应该是风云马场的人。怎么?江公子认识他?”

江雨虹掩饰着笑道:“看着有些眼熟,像一个老朋友。”她本想再找罗云问问,却发现罗云并没有在看台上。

江雨虹只好重新走回座位,把注意力都集中在比赛上。刚刚从柯瞎子那里,江雨虹才弄明白,这轮比赛并不是像第二场那样,简单的一轮一轮的进行,而是有点像江雨虹后世经历的接力赛,就是一家马场的马到了终点后,下来的那匹马才能开始进入比赛环节。

李恪已经骑着马,走到了比赛场地前,和其余马场的马站在一起,白衣白鞍在骑手中非常醒目。现在唐氏马场的白色,已经成为赛场中的焦点。

第三场比赛还没开始,但是赌场对唐氏马场的盘口赔率已经到了一赔四的惊人比率。而落日马场则已经落到了一赔一的地步。这就是说,人们对落日马场已经没信心了。

一声鼓响,比赛开始了。

江雨虹的目光紧紧追随着李恪。只见他驾驭着身下的马匹,跃过一排一排竖起的栏杆,就像一道闪电。跑过这几排栏杆以后,李恪已经到了最前面。接下来是起伏的丘陵地势,唐氏马场的白衣白鞍标志依旧稳稳占据第一的位置。

整场比赛最难的地段到了,就是策马通过瀑布。瀑布下面的石地经过长年的冲击,已经变得滑溜无比,而那飞溅的瀑布遮挡住了人和马的视线,甚至连眼睛都很难睁开。

李恪胯下的马匹纵然神骏,但是在跑到那瀑布前的时候,突然放慢了速度,发出一声嘶鸣,前蹄在地上刨了几下,不愿意继续向前。

整个赛场上鸦雀无声,每次比赛,都有不少马场的马是折在了这个环节上。江雨虹也已经感受了那种紧张。她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李恪,看见李恪一扬缰绳,另外一只手在马头上抹过,已经用一块布把马的眼睛蒙了起来。随后,李恪手里的鞭子在空中击出脆响声,催动马匹冲进了瀑布。

李恪连人带马进到瀑布里的时候,江雨虹只觉得自己的心几乎要停止跳动,她的手不知不觉握成拳头,目光瞬也不瞬,直盯向瀑布的地方。此时,落在后面的赛马也已经到了瀑布这里,稍稍停顿了一会,赛手也都给马匹蒙上了眼睛,才小心翼翼地钻进了瀑布中。

忽然,一声马的嘶鸣响起,一个骑手连人带马从瀑布里面摔了出来。江雨虹猛地站了起来,发现不是李恪,才松了口气,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重新坐下。

时间并不久,但是江雨虹却觉得自己几乎是在经历着地老天荒的漫长等待,才看到李恪骑着马,终于从瀑布的尽头处冲了出来。人和马的身上都滴着水,李恪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向人群挥了挥胳膊。

一时间,场上众人开始狂吼起来,瀑布是最难的一关,也是最后一关了。看着唐氏马场顺利通过瀑布,稳稳占据第一的位置,场上气氛顿时高涨起来。李恪到了终点后,唐氏马场的第二匹马迅速出发。而这个时候,那瀑布下面又有两家马场的马摔了出来。

一直到第二轮结束的时候,唐氏马场的马都稳稳占据第一的位置。但是落日马场的赛马也在不断拉近距离。在第三轮开始的时候,李恪通过他精湛骑术为唐氏马场赢得的优势已经不再了,落日马场在第三轮的时候同时和唐氏马场到达终点。

第四轮,唐氏马场的马被落日马场反超,落到了第二名。

第五轮,一直站在边上的房遗爱上场了,原来他是唐氏马场最后压轴的骑手。看到房遗爱上场,江雨虹松了一口气,房遗爱对骑马的狂热爱好,江雨虹是领教过的。李恪虽然擅长骑术,在驾驭马匹上面无人能比,但是若要论对马性的了解,他却不能和房遗爱相比。毕竟李恪操心的事情远多于房遗爱,不会像房遗爱那样,可以有大把的时间花费在马身上。

李漱看见房遗爱出场的反应,恰恰和江雨虹相反,她撇撇嘴,低声嘟哝道:“他那么个武夫,也不怕摔断脖子。”

“公主,你是不是对房俊有成见啊?他虽然外表五大三粗,可是在对待马上,我还真没见过一个比他更细致的。”江雨虹压低声音,对李漱说。

李漱做了个鬼脸:“那干脆让父皇赐匹马给他算了。”

江雨虹一笑摇头,眼前这个单纯直爽的合浦公主,如果知道日后她会害的房俊家破人亡,不知道是不是还会这般挤兑房遗爱。

房遗爱的骑术虽然不如李恪沉稳,但是却更加狂放,只见他扬鞭催马,那些设置的路障似乎压根在他面前不存在一样。房遗爱很轻松就在瀑布前追上了落日马场的马。他丝毫没有停留,甚至都没有为马蒙住眼睛,两手一扬缰绳,直接冲进了瀑布。

那落日马场的骑手也分毫不让,两匹马几乎是挤着进了瀑布。透过那飞溅的水花,江雨虹隐隐约约看到两匹赛马在瀑布里缠斗在一起,谁也不肯相让。

本来一直对房遗爱嗤之以鼻的李漱,见那两匹马迟迟不出来,也不由得紧张起来,她用力握住江雨虹的手臂,低声道:“他们,他们怎么还不出来?”

江雨虹摇摇头,她知道,落日马场肯定不会轻易让唐氏马场得到这最后一场的胜利。只怕那瀑布下面的争斗极其惨烈。但是这个时候,谁也帮不上忙,只能祈求上天保佑了。

落在后面的赛马也有两匹先后钻进了瀑布,只是他们进瀑布没有多久,就纷纷摔出了瀑布。这个时候,落日马场和唐氏马场的骑手还在瀑布里面,停留在瀑布中间,不进不退,众人都纷纷伸长脖子,睁大眼睛,想看清楚那飞溅的水花里究竟发生什么事情,却怎么也看不清楚。

如果这个时候,有人能到瀑布近处仔细观看,就会发现,那瀑布溅起的水花,带上了点点红色,只是那红色瞬间淡去,无影无踪。

这红色,正是人身上飞出的血滴。

不知道过了多久,看到当先从瀑布下面钻出来的是白衣白鞍的骑手后,江雨虹和李漱同时松了一口气,相视而笑。

但是随即,两个人的笑容凝固在了脸上,她们看见房遗爱第一个冲到终点以后,直接从马上掉了下来。一直等在那里的李恪冲上去,在落地之前接住了房遗爱的身体。

江雨虹和李漱是在罗云在西瓦亭的宅子里见到李恪和房遗爱的。江雨虹和李漱一身男装,出现在李恪面前的时候,李恪素来冷峻的面容也变得激动了几分。

当时房遗爱躺在床上,上身**着,缠了厚厚一圈绷带。虽然伤势看上去颇重,但是房遗爱的脸上却是神采飞扬,正在大声嚷嚷着:“跟小爷玩阴的,奶奶的,谁怕谁,那个什么落日马场的骑手,以后别想再骑马了。”

李恪面无表情,罗云站在李恪身侧,脸上还带着一丝苦笑。

房间里三个人听见房门推开的声音,同时看向走进来的江雨虹和李漱。房遗爱瞪大了眼睛:“你们,你们怎么到这里来了?”

罗云则吃惊道:“怎么,江公子,你们认识?”

李恪没有出声,但是目光已经暴露了他心里的惊喜。

还是江雨虹反应最快,她嘿嘿笑了笑:“这两位公子是在下的老朋友了。只是没想到他们什么时候竟然成了罗场主手下的骑手?”

罗云有些尴尬,他可是知道李恪和房遗爱真实身份的。此时有些弄不清楚这几个人的关系,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李恪挥了挥手臂:“罗场主,可否容我同这位江公子私下谈几句?”

罗云顿时松了口气,拱手道:“既然是故友相逢,那罗某就暂不打扰了。在下先行告退。”

等到罗云离开房间后,江雨虹和李漱同时开口问道:“你们怎么跑到这里来了?”没想到房遗爱也和她们一起问出这句话来。

三个人话音刚落,就忍不住笑了起来。江雨虹虽然不好意思当着李漱和房遗爱的面和李恪亲近,但是显然李恪并没有这份觉悟,直接走到江雨虹身边,揽住了她的腰身。

李漱撇撇嘴:“三哥,见到雨虹,你是不是连我这个妹妹都忘了啊。”

李恪朗声一笑,用另外一只手臂揽住李漱的肩膀:“十七妹,你这次胆子可真是够大的了,竟然敢偷偷跑出皇宫。我想定是雨虹帮你遮掩吧,否则父皇又怎么会放你到处乱闯。”

李漱嘻嘻一笑:“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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