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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白骨精-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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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文成公主具体出嫁的年代她也记不清楚。那么文成公主现在有没有嫁到吐蕃去?

江雨虹看看身边坐着的石头,心想问这小子也白搭。她索性敲了敲马车壁,问前面赶着马车的李诚:“咱们朝有没有公主被许配给吐蕃那个什么赞普的?”

李诚是秋云专门派人找来,让他暂时充做车夫送江雨虹去信义坊。秋云担心江雨虹路上万一遇到那些吐蕃人,按捺不住起了冲突,李诚武艺高强,又身为吴王府的家将,敢得罪吴王府的人可不多。

秋云可不知道,李恪专门派了鹰卫暗中保护江雨虹。那个神出鬼没的彭飞和几个手下也许就藏身在某个江雨虹看不到的地方。

“这个,属下可没听说过。”李诚闷声说道。

“那看来文成公主出嫁和亲的事情还没有发生。”江雨虹自言自语地说,“莫非那些吐蕃人就是来求亲的?”

等到江雨虹赶到铁猪儿娘的酒铺里的时候,王和尚正领着几个汉子,在酒铺里面拾掇着。酒铺放在一边的门板被踹断了几根,当门的柜台上放着的酒坛被砸碎了一片,桌子椅子东倒西歪,地上也是一片狼藉。

铁猪儿被个汉子抱着,他一边挣扎一边叫骂,要去杀了那些吐蕃人给娘报仇。看来是王和尚怕他出事,所以使人看住他。

铁猪儿娘坐在角落里低声啜泣,石嫂子和小竹坐在铁猪儿娘旁边,低声安慰。酒铺子旁边站着的人都被王和尚带来的手下给劝散了。只有稀稀落落的几个人还站在远处,面上露出愤愤不平的神色来。

江雨虹从马车里面跳下来,阴沉着脸走进酒铺子。

王和尚看到江雨虹,一下子就跳了起来:“江大掌柜,你总算来了!你一定要替铁猪儿娘做主啊。那些吐蕃人跟着官儿走了,不过他们的长相,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当时你为什么不动手?”江雨虹冷冷地瞪着王和尚,“你这身肌肉都是练出来给别人看的?我让你训练的那些个护卫坊子的汉子,都是吃白饭的?你们就站那看着女人孩子被欺负?”

王和尚顿时涨红了脸,他身后的那几个汉子则低下了头。

“不怪,不怪王和尚,不怪这些儿郎。”不知道什么时候,铁猪儿娘已经走了过来,她眼眶红红的,脸上还有几道指痕,显然是被打了耳光。她捏着衣角,有些慌乱地说,“江,江姑娘,不怪王和尚,是我不让他们动手。那些吐蕃人,就是,就是官府也要让他们几分。姑娘照管咱们这坊里不容易,咱们,咱们不能给姑娘惹下祸事。”

江雨虹听石娘子这么说,不由得心里涌上难言的感觉,她伸手扶住铁猪儿娘,让她坐下,温声说道:“吐蕃人既然来长安,就要遵从大唐的律法。打砸酒铺,打伤大唐的百姓,岂能跟他们罢休!放心,官府怕他们,我可不怕他们。石嫂子,小竹,你们先扶铁猪儿娘回家去歇息。这里就让王和尚带人先拾掇整齐。”

等到石嫂子和小竹带走了铁猪儿娘,江雨虹脸色重新阴沉下来。她看着王和尚,慢慢说道:“以后,若是再也这种事情发生,我不管是吐蕃人还是大食人,哪怕是太子的人,都先给我揍了再说。只要不打死人就行。揍完直接扔出信义坊!”

“江大掌柜,我们这坊里有如今的景象,那都是您的心血。我们兄弟,还有坊里的老老少少,都不愿给江大掌柜惹是非。今天铁猪儿娘说我们若和吐蕃人打起来,她就当场一头撞死在柱上,我们,我们,我们怎能忍的下去!只恨不得撕碎了那些吐蕃人。更可恨那什么鸿胪寺的官儿,竟说是我们不该惹怒吐蕃人!”

江雨虹皱了皱眉头,看向王和尚的目光温和了许多:“记住,以后凡是敢来信义坊闹事的,都给我打出去。信义坊是皇上亲笔题名封的坊子,若是有人敢在信义坊里面滋事,那就是对皇上的不敬!你们到时有功无过。”

江雨虹既然抬出了皇帝的大旗,王和尚等人立刻诚惶诚恐起来。虽然是长安城天子脚下,但是在这个时代,皇帝对一个普通百姓来说,那简直就是神一样的存在。一时间,王和尚等人胆气立刻壮了几分。

江雨虹满意地看着王和尚等人的反应,又吩咐道:“现在,你们分头去打探那些个吐蕃人的底细,住在哪里。打探到了,立刻去石嫂子家里告诉我。对了,那个什么鸿胪寺的官儿的名字,也要探听到。”

王和尚等人应声散去。

江雨虹慢慢向铁猪儿家的房子走去,她一边走一边嘴角浮起丝微笑,也许吐蕃人来的正是时候,刚好做一群撞入局中的小卒子?

陪在江雨虹旁边的李诚看到江雨虹的笑容,立刻忍不住打了个寒战,看来有人要倒霉了……

☆、第二百五十三章 连消带打

鸿胪寺卿徐尘儒此时心中正在暗暗叫苦。吐蕃赞普松赞干布派来向大唐皇帝求亲的一干吐蕃人自从到了长安,就由他亲自陪同。现在松赞干布一统吐蕃,吐蕃势大,时不时侵扰大唐西南边境。奈何现在大唐刚刚平定西北突厥人的叛乱,暂时无力对付吐蕃人,只能效仿汉高祖,以大唐公主出嫁吐蕃赞普,用和亲换取和边境的和平。

正因为徐尘儒知道皇帝对吐蕃暂时采取隐忍之态,所以身为鸿胪寺卿的徐尘儒,也只能在吐蕃人惹是生非的时候尽量息事宁人。只是自从昨天吐蕃人在信义坊的那家酒铺里闹事后,徐尘儒就隐隐有种不安的感觉。信义坊在短短一年内脱胎换骨,从一个谁都不会问津的破烂小坊摇身成为长安城里的一景,说明在信义坊背后,有着不同寻常的势力,而这股势力能做到这种程度,也证明了其深不可测的一面。

这股势力,真的能够对这些嚣张的吐蕃人善罢甘休吗?徐尘儒为了防备万一,今天专门安排了十几个侍卫,扮作普通百姓,一直或远或近暗中保护自己这一行人。直到坐到“招福酒楼”二楼的雅座上,徐尘儒的心才稍微安定了些。

徐尘儒旁边坐着的是吐蕃大相禄东赞的副手弃弄赞和七八个契丹武士。禄东赞能成为松赞干布的大相,以能言善辩,聪明机智著称,他本人对汉家的诗词文赋,典章律法也颇有研究。他到长安以后,有意结交大唐上层权贵。是以整天同那些诗酒风流的文官大臣往来宴饮。到是他的副手弃弄赞是个地地道道的武夫,又是松赞干布族里的一个亲眷,为人跋扈蛮横惯了,对那些文绉绉的交往颇为看不上眼。就带着手下整天在长安街头吃喝玩乐,喝醉了就打架滋事。

跟着这群蛮子,徐尘儒除了大叹倒霉外。就只能跟着收拾残局。现在他只盼早早结束这桩苦差事,送走这些粗俗的吐蕃人了。

只不过,看到弃弄赞色迷迷的目光投向对面倚窗而坐的一个穿月白色衣裙女子的时候,徐尘儒就预感到,今天的午饭,只怕又是鸡飞狗跳的一餐了……

江雨虹坐在窗边的桌子上,虽然目光看向窗外。但是她的眼角余光一直留意着斜对面那一桌吐蕃人。这桌吐蕃人前额和两鬓的头发都扎成两根鞭子,余下的头发乱糟糟披在脑后。有一个头领模样的耳朵上还挂着酒杯大小的金环,穿着皮袍,腰间扎着的腰带上面镶嵌着各色宝石,满脸的络腮胡子。也看不出来是少还是老。

在这吐蕃头领旁边坐着的是个穿着便服,愁眉苦脸文绉绉的汉人,大概就是小竹所说的什么鸿胪寺卿徐大人了。江雨虹确定这群人就是昨天在铁猪儿娘的酒铺里闹事的那些个吐蕃人了后,就跟着他们到了酒楼,只不过当他们还在酒楼下面嚷嚷的时候,江雨虹就闪身上了二楼,赶在他们之间抢占了个好位置。

江雨虹这面的酒菜已经上来。她只是随便点了一盘烤羊肉,一壶酒。江雨虹夹起一片烤得焦黄喷香的羊肉,吃口羊肉。喝一口酒,显得极其悠闲自在。

那群吐蕃人要的酒肉也已经端了上来。大盘的牛肉羊肉,还有烤熟的猪腿,大坛的酒都放在了桌子上。弃弄赞直接用手抓了只猪腿,开始啃起来。他一边啃一边还对着江雨虹所在的方向呲牙笑,用不熟悉的汉语结结巴巴地说:“小娘子。到爷这里吃肉,吃肉喝酒。你一个人,没,没意思。”

徐尘儒咳嗽了一声:“弃弄赞大人,这酒楼里还有几样好菜没送上来,你们慢点吃。慢点喝。”

弃弄赞根本不理会徐尘儒,他几口啃光了猪腿,又端起酒碗,灌了几大口酒,才满意地抹抹嘴巴。随后,就听到他轰隆隆地笑道:“还有好菜,那就赶紧上来。你们这些个唐人,吃饭都弄这么个小盘子小碟子,喝酒也用这小杯子。我们吐蕃,吐蕃的娘儿们都没这等扭捏。”

他的手下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弃弄赞听到手下的笑声,又看到徐尘儒憋到红里泛青的脸颊,顿时更加得意起来。他索性拔出腰间的小刀,这小刀是他们平时吃饭用来割熟肉用的,只不过比手掌略长了些。形如弯月的小刀,刀鞘上面镶嵌着宝石,看上去到像是个华贵的玩具。

弃弄赞卖弄似的挥舞着小刀,顿时刷刷刷几下过去,他面前摆着的一只羊腿被他用刀片下来十几条肉来。肉条哗哗啦啦落在羊腿旁边的盘子里。这本是吐蕃部族里面有了贵客,送上完整的全羊或者全牛的的时候,主人在客人面前片下肉条再送给客人享用的一个步骤,也顺便炫耀下主人的刀法。

江雨虹看到这小刀的时候,眼睛顿时一亮,心里习惯性地开始估算起这小刀的价值起来。看这做工,看那宝石的大小和色泽,这把弯刀,至少值个三千两白银。这么值钱的小刀,竟然用来割肉,真是很败家啊。

弃弄赞哪里知道江雨虹心里面正在为他手里的小刀不值。他见这穿着月白裙子的美人眼睛眨都不眨的盯着他的手,而且那目光还异常的明亮,顿时心里一阵得意。

“嘿嘿,这小美人儿也知道爷刀法的厉害了。”弃弄赞想到这里,手里的小刀更加运转如风,转眼那羊腿就变成了一根腿骨。

弃弄赞把小刀插回腰间的刀鞘上。随后他左手托着装满了羊肉条的盘子,右手抓起一坛酒,腾腾几步走到江雨虹的桌前,把盘子和酒坛往桌子上一放:“小娘子,来,陪俺喝酒吃肉。”

徐尘儒刚想上前去拦住弃弄赞,却没想到被弃弄赞的手下一把拉住:“大人,来,来,俺们敬大人一杯。我们头领,找个小娘子喝酒,你,你若是喜欢,等我们头领尽兴了,就,就让给大人。”几个吐蕃人听到这句话,都狂笑了起来。到是让徐尘儒脸色由红变青,由青变紫,一时无话可说。

江雨虹瞥了一眼桌上的肉条和酒坛:“原来吐蕃人的刀子只能用来割割熟肉。哎,难道吐蕃人手里的刀,腰间的箭,都当成摆设了吗?”

弃弄赞听到这句话,顿时伸手在桌子上面重重拍了一下:“你说什么?俺门的刀和箭都是摆设!气死俺了,你若不是个娘们,俺就让你看看俺刀的厉害!”

弃弄赞这么一发脾气,除了那一桌吐蕃人外,其余几桌胆子大,留在楼上的客人都转头看向江雨虹这面。

弃弄赞的手下先是愣住,随后都叫嚷起来,

“竟敢说俺们的刀和箭都是摆设,老大,给这娘们点颜色瞧瞧!”

“老大,这娘们细皮嫩肉,老大不用什么刀什么箭,就让她知道俺们老大的厉害。”

“老大,你要是舍不得,就让兄弟们来。”

这些叫嚷声里没有多少愤怒,到是多了些色迷迷的意味。

弃弄赞虽然又是拍桌子又是瞪眼睛,但是看到对面这美女眉毛微微一挑,比黑宝石还要亮的眼眸里面带着笑意,柔软的嘴唇半抿着,嘴角弯弯向上,他只觉得自己心里面像是被一支羽毛扫啊挠啊,痒痒的却又全不着力。

一时间,弃弄赞张着嘴,咽了下口水,却怎么说不出狠话来。就连手下的嬉笑声,叫嚷声,都好像变得遥远起来。

江雨虹笑嘻嘻地看着弃弄赞的表情,见弃弄赞好不容易回过神来,正准备开口说话时,她忽然伸出食指,在唇边做了个嘘声的手势。看到那根修长细腻,比羊奶还要白,还要诱人的手指,弃弄赞只觉得嗓子一片干涸,又说不出话来。

随后,弃弄赞见那少女把手指从唇上移开,竟然直接伸手过来,拔出了他腰间的那柄小弯刀,拿回到身边把玩起来。

弃弄赞那些叫嚷的手下见到这娇俏的少女居然既没有惊慌失措,转身就逃,又没有掩面痛哭哀哀求饶,反而面带笑容,从从容容,拔出了老大随身带着的切肉小刀!

而老大居然就那么站着不动,任凭少女拔去了刀!

江雨虹把玩了一下小刀,随手把小刀往弃弄赞端来的肉上面一扎:“若你说你的刀和箭不是摆设,那你敢不敢跟我去真刀真箭的猎上几只野猪?看看谁能先猎到野猪?”

“哈哈,猎野猪?别说是野猪,俺的弓箭,射穿过豹子的头颅,我的刀,劈断过狼王的身体。哈哈,你一个娘们儿,竟然想跟俺比射猎野猪?小娘们,你还是乖乖陪着俺喝酒,嘿嘿,伺候俺……”弃弄赞此时终于能够开口说话了,他只觉得可笑之极。

“你要是不敢,就算了。”江雨虹淡淡说道,“我现在就出城去野猪沟猎杀野猪去了。你若是怕了,就拿着你的小刀,跟你的手下躲这里吃肉喝酒。放心,长安城里面很安全,没有什么狼啊豹子啊,你不用担心。”

“你竟敢说老子害怕!”弃弄赞气的胡子都在发抖,被女人看不起?

“你若不怕,那就给我来啊。”江雨虹朝弃弄赞嫣然一笑,站起身来向楼下走去,腰肢轻摆,如弱柳扶风。当然,她临走前没忘了把那割肉小刀顺手拔起来带走。

弃弄赞使劲捶了一下桌子:“老子今天不猎到野猪,老子就是娘们!”

☆、第二百五十四章 坑你没商量

江雨虹飘身下楼,弃弄赞裂开大嘴狞笑了一下,也迈开大步,咚咚跟着走下楼去了。徐尘儒担负着陪同弃弄赞的职责,自然不会放心让弃弄赞跟着一个奇怪的女子去打什么野猪,他赶忙站起来,也顾不得叫店小二结账,掏出一块碎银扔到桌上就往楼下跑去。

弃弄赞手下的吐蕃武士也跟着离去,不过他们在离去前还不忘举起酒坛猛灌几口。

江雨虹刚刚下楼,一个年轻俊俏的青衫少年郎骑着一匹枣红马小跑着过来。她旁边还跟着一匹白马,正是白雪。江雨虹一挽白雪的缰绳,脚往马蹬上一踩,翻身坐上马,接过青衫少年递过来的马鞭。

这个时候,弃弄赞正奔出酒店门,江雨虹回身用马鞭指着他,笑嘻嘻地说:“我在北门外等你一炷香时间,若你没有胆子和本姑娘去猎野猪,就早点回去躲在娘们背后吧。”说完江雨虹用脚跟轻轻踢了一下马臀,白雪放开蹄子,在街道上跑了起来。

此时正是午饭时分,街道上并没有多少人,不一会功夫,两人两骑就跑的没了踪影。弃弄赞满脑子都是那少女的如花笑靥,此时又被少女言语相激,哪里还能按捺的住。刚好徐尘儒此时到了他身后,他回身一把抓住徐尘儒:“马匹,马匹,俺要去北门找那小娘们。”

徐尘儒这几日已经知道弃弄赞是个浑人,根本劝服不住他,此时索性就随他去了。他挥手招来百姓装扮的侍卫。低声吩咐几句。随即,那几个侍卫就跑到附近的一家车行,牵来几匹马,还赶来两辆大车。

弃弄赞夺过一匹马。当下就往北门方向冲去。剩下的吐蕃武士骑马的骑马,坐马车的坐马车,徐尘儒也在那几个便衣侍卫的簇拥下坐在马车里跟着去了北门。

江雨虹已经到了北门。跟在她身边的青衣少年郎正是女扮男装的小竹。北门外面官道尽头是大片起伏的丘陵和坡地,虽然已经是深冬季节,但是依然可以看见片片常绿树林点缀在枯黄的草坡中。这里多是长安城权贵们私家的狩猎场、庄院。通常冬天的时候,就是最冷清的时候。此时北门外几乎看不到有人车往来。

江雨虹和小竹两人两骑在官道边缓缓走着,枣红马和白雪时不时停下脚步,伸出脖子去吃路边露出的野草。小竹腰间挂着长剑,眉间的阴郁之气少了许多。但是毫无感情的双眸现在依旧如冰如雪,只有在看向江雨虹的时候有些许的温和。

江雨虹已经从秋云那里知道,在她随商队去西域后,小竹就偷偷潜回三河庄,见过了那个负心薄幸。将她卖进青楼的七郎。到底小竹用什么手段报复了七郎,小竹没有说,秋云也没有问。只是秋云事后派李诚去暗中打听,只听说那七郎不知道怎么摔断了双腿,以后不仅成了摊子,三河庄的人还私下里议论七郎连子孙根也废了云云。

小竹最后又回去了一趟三河庄,偷偷去拜了爹娘,却没有惊动爹娘。她在爹娘的床头上留下了积攒下来的一笔银两,就离开了三河庄。

秋云告诉江雨虹。从那以后,小竹就再也没有回三河庄了。江雨虹知道后,也只能叹息一声。她到是觉得七郎罪有应得,只是希望小竹早些从往事里摆脱出来。毕竟,对一个少女来说,被人掠走。遭受凌辱固然是痛苦的经历,但是当怀着新生的希望准备重新开始的时候,却被心爱的男人出卖,这才彻底击溃了小竹的心志。

江雨虹看着小竹如今清冷如冰雪的容颜,刚想开口说什么,就听见远处传来马蹄声,大呼小叫的声音,却正是弃弄赞骑着马冲出北门,在他身后不远处,断断续续又出现了几匹马,几辆大车。

“来的到是挺快的。”江雨虹撇了撇嘴,“现在是你自己上赶子要来自讨苦吃,本姑娘也就对你不客气了。”说完,江雨虹一扬马鞭,白雪撒开四蹄奔跑起来。小竹跟在她身侧。枣红马虽然不及白雪神骏,但是此时江雨虹压着马速,两匹马一直不徐不疾地跑着。

那弃弄赞虽然骑术了得,但是那马匹毕竟是从车行里牵来的,别说和白雪比,就是和小竹的枣红马比也差了一大截。弃弄赞干着急,无论怎么驱赶马匹,都离着前面的两骑有个二三百步的距离。

好在越是这般难以企及,都是越激起了弃弄赞的野性,更加不愿意放弃那到手的猎物了。再加上看着那月白裙的少女和青衫少年挨挨挤挤的样子,让弃弄赞心里涌出酸意,一边追赶一边盘算着等下如何将那娘娘腔的青衫少年擒下来,扔给手下。他有两个手下,可是就喜欢这般清秀的少年郎。一边想着,弃弄赞一边露出狞笑来。

官道上没跑多久,旁边就出现了一条岔路。江雨虹和小竹径直上了岔路。这虽然是从官道边分出的小路,但是整条路都修的极其平整,比官道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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