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黯然天下演义-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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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衣么,紫筠不用穿丝绸的。”

  “傻话!”展昭笑道:“我展昭一介武夫,需要那绫罗绸缎做什么,我只是觉得你穿丝绸的好看,别说了,时候不早,紫筠你先挑颜色。”张紫筠心下一阵感动,随即挑了几匹,却是白色,淡粉,淡绿,淡黄,清一色均是清淡的颜色。

  忽见对面的天一楼上掌声阵阵,好不热闹,张紫筠循声望去道:“昭哥,那天一楼是我们相识的地方吧?”展昭淡淡一笑道:“这么热闹,怕是有说书呢,走,我们去看看。”

  却见那说书的说的正是杨家将的故事,周围大声喝好。那说书叹了口气道:“杨家满门宗列,又满门遗孀,十二寡妇征沙场何等壮烈,可恨那奸人潘仁美,谗言老令公,射杀杨七郎!”

  张紫筠心下生疑道:“这桥段分明是杨家府演义里的,这小说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明朝的,难道是史书上记载有误吗?那也不对,现在仍是北宋,且不说杨家,潘家尚有后人,这说书的竟敢在北宋首都这样诋毁潘家?!”

  常言道,成也野史,败也野史,《三国志》和《三国演义》的对比算是最好的例子,野史往往有杀人之功效。这说书的说的便是明代小说《杨家府演义》,自宋之后,杨家将在民间日趋神话,版本众多,后世广为流传的便是这部《杨家府演义》。自古有岳父自然要有秦桧,有杨家宗列,自然也要有个大奸臣,于是潘仁美这个人物横空出世,实则不然,潘仁美的原型便是北宋赫赫有名的潘美,其和杨业同为前朝降臣,又同为北宋名将,其九死一生,征战沙场,其单骑长安,收降袁彦,史称孤胆英雄;平淮南,讨湖南,攻郴州,扫南汉,灭南唐,征北汉,伐契丹,为终结五代十国,统一天朝中国立下汗马功劳,本该是一位受后世敬仰的名将。其戎马一生,所向披靡,却终遭败北,潘美,杨业等人欲夺回幽云十六州,可惜这次北伐以失败告终,杨业兵败于陈家谷口绝食而亡,潘美也因此战官降三级。《宋史》列传,潘美名列一十七位,杨业名列三十一位,如此看来,潘美之功绩绝不逊于杨业。

  只可惜民间的力量是强大的,当野史泛滥后,正史成了二流史学家的茶余饭后的闲谈,野史却被街头巷尾争相传诵,那些历史人物,或被神化,或被魔化,再也看不到当时的情形了。只是成者王侯败者寇,史书都是胜利者写的,真真假假还真没人知道,也许那街头巷尾的民间野史才是真的吧。

  
  至于那杨业,杨家将满门宗烈却是事实,杨业也是一员猛降,但是历史上其仅有一子杨延昭,后世为了渲染杨家惨烈,才给杨老令公平添了那许多儿子,既没有杨七郎,又何来潘仁美射杀七郎只说呢。只是后代将潘美的名字演化成了演义小说中的潘仁美。

  
  张紫筠拉了拉展昭的衣襟道:“我看这说书的有古怪。”

  
  展昭低声道:“是啊,他口中的潘仁美分明就是潘美,他如此含沙射影到底是何用意?!”

  
  张紫筠道:“我不是说这古怪,他说的这出是明代小说《杨家府演义》里的,自是小说,自同民间说书一般,当不得真的,只是那部小说在几百年后才出现。他如何知道的,总不至于又是穿越过来的吧。还是史书上记载有误呢,该书成于宋代?那也不可能,虽说防民之口甚于防川,但是古代文字狱还是愈演愈烈,宋代不可能出现诋毁本朝权臣的小说啊。”

  
  张紫筠话音刚落,便觉一物从面颊边飞了过去,张紫筠摸了摸面颊,并无异样,却见那说书人身后的红柱上已插进了一根木筷,筷几欲没端,内力非同小可,看来那木筷的目标是这说书人了。

  
  “什么人在这造次!不要命了吗?”东南角忽的闪过一人,锦袍玉衣,星眸如炬,约莫三十多岁的年纪,想来那飞筷定是此人的杰作了。

  
  “啊?胡大人!”展昭失声道:“展昭参见胡大人!”

  
  此人便是当朝二品胡一清,其父胡德业为潘美远亲,沾亲带故倒还有些许渊源,此刻听见有人诋毁潘家,自是怒不可遏。

  
  胡一清道:“原来展护卫也在,如何不将此人拿下!”

  
  展昭为难道:“展某以为,民间说书,仅是百姓消遣,不足当真。”

  
  胡一清怒道:“这是说书吗?这是造反!”

  
  张紫筠挡在展昭身前道:“胡大人!那戏台上戏子穿龙袍,那岂不是更要杀了?民间说书,何足当真!”

第四章 襄阳风雨叹武当(下)
胡一清一怔,万料不到一弱女子竟敢对自己如此无礼,见她衣着虽然古怪,却生得端庄无比,只怕是哪家府上的千金。胡一清虽官拜二品,但也深谙在朝之道,能不得罪的自然不会得罪,于是笑道:“这位姑娘如何称呼,敢问府上是?”

  “紫筠!?”展昭一把拉过张紫筠掩在自己身后道:“这是大宋,可不是你所说的大同。别胡闹,很危险的。”张紫筠挣开展昭,上前道:“在下张紫筠,胡大人不必顾忌,我没什么后台的,我不过是昭哥的朋友。”胡一清听得“昭哥”二字,更是不敢怠慢,想那展昭,南侠盛名冠绝当世,多少达官显贵之家的千金都倾慕于他,闻听当朝筱雨公主都倾心于他,胡一清暗道:“这丫头对如此袒护展昭,又称之为昭哥,又有如此胆量,恐怕来头真的不小。”

  “哈哈,南侠展昭果然名不虚传,就连身边的红颜知己也如此侠肝义胆,在下佩服!”只见人群中闪出一书生,纶巾长衫,约莫三十岁的年纪,身形高挑,却瘦弱之至,所谓文弱书生,莫过于此。

  胡一清冷冷道:“呵呵,杨将军,你杨家在民间口碑甚好啊!”

  万料不到,这文弱书生竟是杨文广。

  “杨将军?!”张紫筠向那书生道:“敢问阁下是!?”

  “杨文广!”书生一字一顿,不禁正气凌然。

  张紫筠道:“杨文广!杨延昭之子杨文广?!我记得史书上记载,庆历三年,杨文广“班行讨贼”,该只是一个名不经传的小角色,可是胡大人却称您为杨将军,难道史书又错了。”据记载,杨文广班行讨贼是庆历三年八月之事,此时尚在五月,杨文广确为无名之辈,胡一清如此讽刺,完全是受那说书人的刺激。

  杨文广面上一红道:“杨某枉为将门之后,却辱没了老令公的名声。”

  张紫筠淡淡一笑:“杨公子何谈辱没,数年之后,你先随范仲淹,后随狄青,之后你的将路才开始呢,若干年后,欧阳修都说父子皆为名将,其智勇号称无敌,至今天下之士,至于里儿野竖,皆能道之。”

  胡一清哈哈大笑道:“这位姑娘真的是痴人说梦了!没看出来姑娘还是诸葛孔明,能看三界,能知未来啊。就算欧阳修说过此话,那也是父子名将,而非父子孙名将啊,哈哈哈哈!”

  杨文广面露愧色道:“胡大人,不要再数落学生了,只望胡大人看在潘杨两家旧年的交情上,今日就不要为难那江湖说书的了。”

  胡一清哼了一声道:“杨文广,我是看在你爹你爷爷的份上!我们走!”说罢带着手下便欲离开。

  张紫筠朗声道:“《宋史》列传,潘美名列一十七位,杨业名列三十一位,潘家名垂青史,杨家功不可没,都是大宋功臣,胡大人不必耿耿于怀了。”胡一清怔怔的望了张紫筠一眼,还了一揖道:“他日若有机会,还请姑娘来府上喝茶。”言语之中已无半分讥讽之意,却透着三分谢意,张紫筠淡淡一笑道:“胡大人言重了,他朝相遇,在下自当奉陪。”

  杨文广一脸怅然,喃喃道:“爷爷,爹,文广不孝,愧对杨家列祖列宗。”向那说书人道:“谢谢先生为我杨家说此传记,但似乎言过其实了,况我杨家和潘家旧交甚好,潘美一代功臣,先生何必如此丑化,望先生为潘美正名,在下谢过。”

  那说书人惊魂未定道:“这故事是一道长讲给我听的,不会有错的。”张紫筠上前道:“我正要问你!那道长是谁,这杨家府演义成书于数百年之后,那道长如何知道?”

  那说书人早已吓的面无血色,一下跪倒在地道:“我跑江湖说书混口饭吃,真的不知道朝廷的事情,那年我路过武当山,被山贼追杀,伤势甚重,被一道长救下,在道观调养月余,那道长甚爱听我说书,也讲了几出我没听过的故事,其中就有这出杨家府演义。”

  张紫筠,展昭齐声道:“南宫啸戬!!”

  那说书人连声道:“对对对!!他说他是南宫真人!”张紫筠上前扶起说说人道:“你走吧,只是这段书以后不能再说了,下次再说可没这么好运了。那道观叫什么名字?”那说书人死里逃生,欣喜之极,连声道:“霜清观,小的先走,小的先走了!”说罢连连跌出门去。

  张紫筠向杨文广道:“杨公子,他日南征北战,公子亦是大宋一员猛将!”

  杨文广自嘲道:“姑娘又取笑在下了。”

  张紫筠道:“在下不敢,我自小敬重杨家,杨家代代都是英雄,对了,敢问杨公子,您父亲是否有一子唤作杨宗保?!”杨文广道:“杨家到我这代,仅我一人而已。”张紫筠叹道:“想那杨宗保确是杜撰出的了,也许杨宗保的原型就是杨公子您吧。”杨文广笑道:“姑娘算是在下见过最奇特的女子了,得妻如此,熊飞有福啊。”

  展昭急忙道:“不是,紫筠不是我的妻子。”张紫筠也不禁面上一红道:“素闻包拯铁面无私,杨家满门宗烈,怎么到这大宋后,才觉都不正经呢。”

  杨文广拍了拍展昭道:“展护卫也快三十了吧,连皇上都给你物色了好几个女子,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竟都入不了御猫的猫眼啊,看来这下开封府要有喜事了。”说罢喝道:“小二,我的两百斤酒准备好了没有?!”小二连连应道:“准备好了,客官,十斤一坛,共二十坛,都封了口,就墙角那呢,不知客官您如何拿?”

  杨文广哼了一声,从怀中摸出几锭碎银放在桌上,径自走到墙角道:“借你水缸装酒一用,明日还来!”

  小二为难道:“客官,这?”

  杨文广又摸出一锭银子掷在桌上道:“我买你一口缸还不行吗?”

  小二道:“客官这副身子骨难道指望搬着一缸酒回去吗?就是关二爷在世,恐怕也没这力道啊,不如您先回去,回头我推车给您送去。”

  杨文广冷冷道:“缸借不借?!”

  店小二连声道:“借借借!在后院后院!”

  杨文广听罢掀起布帘径自走到后院,只听哗的一声巨响,想是倾倒水缸的声音。声音刚落,便见杨文广托着水缸从后院走了进来,颇有铁掌水上漂裘千仞的气势。

  杨文广将水缸放在墙边,将二十坛酒尽数倒了进去,末了托起酒缸便向街上走去,那缸本就有两百多斤重,加之两百斤的酒,有近五百斤的分量,却被他轻飘飘的托了出去。

  展昭不禁赞道:“好俊的功夫!紫筠,你说此人他日必成猛将,我看此言非虚!”张紫筠盈盈一笑,踮起脚俯在展昭耳边道:“我可是从一千年后来的,都是既定的历史,自然非虚!”

  展昭淡淡一笑,柔声道:“我们回去吧。”

  半月之后

  这半月,张紫筠游开封,听逸事,看断案,俨然已忘记了一千年后的那些不快。

  那日买来的料子,离儿很快便将衣服赶制了出来,还给张紫筠纳了几双合脚的绣花鞋。这日,张紫筠一身白衣,坐在庭前把玩着鞋上的蝴蝶向展昭道:“昭哥,我起初担心我这双大脚在宋代会招到嘲笑,现在才觉开封缠足的姑娘并不多,可能缠足之风还未兴起吧。”

  展昭笑道:“缠足?呵呵,公孙妹子就有缠的,她小时候洗脚时我见过,那脚根本就是畸形的,实在看不出哪里好看了,穿上鞋走路也不稳,还直跟我喊疼,有次她实在疼的厉害,我就拿剪刀把那裹脚布给剪了,结果被包夫人大骂,当晚就又包上了,实在不明白到底哪里好看了。”

  张紫筠默默不语,从怀中取出璇玑镜,凝神望着镜中的伊人,不禁叹道:“弹指千年逝,红颜刹那。”展昭一把夺过璇玑镜站在一旁,张紫筠惊道:“昭哥,你做什么?”

  展昭支吾道:“我,我,我怕你又回去。”张紫筠听罢一嗔道:“谁要回去了!你赶我呀?!”展昭柔声道:“怎么会,紫筠,你会回去吗?”

  张紫筠凝神望着展昭如水的眸子,心下暗道:“这儒雅俊俏的玉人儿,我又怎忍心回去,只是这一切真的不是梦么?”定神道:“我若留在大宋,你管我吗?”

  展昭一把将伊人抱入怀中道:“我管你一辈子!”张紫筠羞得满面飞霞,将头枕在了展昭胸口道:“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呵呵。”展昭轻轻刮了下张紫筠的鼻子道:“是一千年不许变!”

  忽见庭前白影一闪,却是白玉堂。

  白玉堂在脸上刮了一记道:“猫儿,真没羞,我认识你这么久,从没见你对哪个女人这般过。一度怀疑你是否喜欢男人,但转念一想,决计不是,若是喜欢男人,我这等翩翩公子整日在你身边,你又如何不动心呢。”

  展昭怒道:“白玉堂,你每次出现都是来数落在下的吗?!”

  白玉堂神色一下黯然,脸上露出了少有的痛苦之色道:“我听说你们明日启程去武当山?”

  展昭点了点头道:“不知白兄有何指教?!”

  白玉堂叹了口气道:“我负了一个女子。”

  展昭道:“白种鼠负了那许多女子,是哪一个?!”

  白玉堂并不发作,淡淡道:“我白玉堂蝶戏花间,欠下了多少情债,我自己清楚,记得清名字的也有十多个了,其实不过男欢女爱,云雨巫山,再正常不过的事情,那些女人却偏偏称之为失身,非我不嫁,我白玉堂仗剑江湖,给不了任何人幸福,我总以为长痛不如短痛,她们总会忘记我,总会有好归宿的,总好过跟着我,刀光剑影,血雨江湖。然而我错了,我离去的第二天,秦姑娘就自尽了,那一年,莺莺也因为我出家了,就连公孙先生的妹妹若草也自尽未遂,包大人为了让她忘记我,让她草草出嫁了。至于小柔,我万料不到在我回陷空岛时,她竟怀孕了,因此浸猪笼而死。”

  展昭冷冷道:“别人随你怎么说,那些姑娘我不认识,若草是我看着她长大的,你玷污了她,还出言羞辱,说她是开封府给你白五爷的接客娘!!!”

  白玉堂淡淡道:“让一个女人死心,除了伤了她的心,别无他法。”说罢从怀中取出一玉指环道:“这个你认识吧?”

  展昭惊道:“这是公孙妹子的!”

  白玉堂惨然一笑道:“你只当我早把它扔了,没想到我一直带在身上吧。对若草,我是喜欢,对每一个我负过的女人,我都是喜欢,一时的喜欢,冲动,并不是爱,即便如此,我仍然留着这枚玉指环,因为我真的愧疚。”说罢向张紫筠道:“至于张姑娘,相遇时你那身衣服衬着的身材实在把我的魂都勾走了,加之那张脸蛋,我实在是喜欢极了,要不是在天一楼遇到猫儿,恐怕那晚你已经睡在我的床上了。”

  张紫筠秀眉一扬,怒道:“白玉堂,我看你忏悔,当你还有情有义,怎突然说出这么,这么没羞的话。”

  白玉堂哈哈大笑道:“我没羞?刚才是谁钻在男人怀里?猫儿,张姑娘的滋味你该已经尝过了吧?啊?哈哈。”

  “白玉堂!!!”展昭拔剑便向白玉堂刺去,白玉堂矮身避过,反身抓住展昭持剑的手道:“开个玩笑,展三爷好大的火气。”放开展昭的手向张紫筠道:“虽然鼠猫不两立,但展昭确实是个值得托付终身的男人,况且经我刚才这么一试,他实在是很在乎你,不过,说归说,没能和你*一夜,实在可惜了。”

  风过回廊,卷起一地残红,几瓣落英缓缓落在白玉堂的青丝上,当真是个少有的美少年。白玉堂正色道;“展昭,此去武当山,可否顺道去趟襄阳?!”

  “襄阳?我闻听白五爷和襄阳王有过节,难道竟要展某出面替你摆平吗?”展昭道:“况且襄阳王侠义一方,是条汉子,展某不想与他为难。”

  张紫筠心下一惊,暗道:“难道襄阳王也是确有其人?不过听昭哥的口气应该不是书上所说的襄阳王,这襄阳王倒似一位大侠呢。”

  白玉堂摆手道:“不,白某怎会与襄阳王为难呢,况且与襄阳王的过节也是白某一人之错,前些日子襄阳王请我大哥去襄阳喝酒,我陪着大哥去的,去了半月有余,我和襄阳王的女儿楚飞霜做了那事。襄阳王要招我为婿,我自是不肯,撇下我大哥就独自回来了,后来大哥回来,说飞霜日日生不如死,其实我心里真的记挂着她,对她,不只是喜欢,我白玉堂阅尽女人,第一次有了刻骨铭心的感觉。但是我还是不能娶她,我身在江湖,没有一个谋生的行当,天涯飘零,如何给她幸福?所以,此去襄阳,我想你替我带话给飞霜,就说白玉堂,白玉堂已经死了,断了她的念想!!”说罢,一行清泪滑过腮边,展昭,张紫筠不禁愕然,万料不到白玉堂竟会有如此神情。

  展昭黯然道:“展某就替你去一趟襄阳。”

  张紫筠心下一酸道:“白公子,你就未想谋个正当的行当?给楚姑娘幸福吗?”

  白玉堂哼了一声道:“我五鼠身在江湖,江湖身不由己,难道退出江湖?和你昭哥一样,出身江湖,得名南侠,却终退出江湖,为朝廷执剑吗?”

  展昭默然不语,张紫筠道:“包大人算得上是青天吗?替天行道有何不可?若是可以,白公子愿意奉职开封府吗?”

  白玉堂一下愕然道;“是啊,包大人朗朗乾坤,头顶青天,面戴明月,替天行道自不算朝廷走狗,只是开封府容不下我等鼠辈吧。就此别过,猫儿,拜托了,白玉堂先去了。”说罢已跃出府去,徒留一地落英。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六章 落英月影碎寒塘(下)
老者神色凝重,道:“李月影,你如何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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