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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晋五胡春秋-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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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诛。于是有诏即令尚书袁敞持节去金墉城,赐司马伦饮金屑酒。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集分解。 。。

第一三集  顾彦先辞官避祸  王浚冲自污求生
却说袁敞持节到金墉城,宣诏赐司马伦饮金屑酒。司马伦惨然大哭道:“孙秀误我!孙秀误我!”迟迟不肯饮药。袁敞便令甲士上前,拿住司马伦,将金屑酒直灌入喉。不一时,司马伦便七窍流血而死。从篡位到败亡,不过百日。其子荂、馥、虔、诩皆被斩于东市。

  遂立襄阳王司马尚为皇太孙。封赏功臣,以齐王司马冏为大司马,加九锡,备物典策,如宣、景、文、武辅魏故事;成都王司马颖为大将军、都督中外诸军事、假黄钺,录尚书事,加九锡,入朝不趋,剑履上殿;河间王司马颙为侍中、太尉,加三赐之礼;复司马乂为长沙王,封骠骑将军;新野公司马歆进爵为新野王,都督荆州诸军事,加镇南大将军。

  六月,司马歆将还荆州,邀诸王同谒武帝陵。司马歆趁间与司马冏道:“成都王乃武帝之子,陛下之至亲,同建大勋,今宜留之同辅朝政,否则,宜夺其兵权。”即有闻者告知司马颖,司马颖即以其言来问卢志,卢志道:“齐王众号百万,与张泓等相持日久而不能决;殿下径前渡河,首入京都,功无与贰。然今齐王欲与大王共辅朝政。志闻两雄不并立,宜因太妃微疾,求还定省,委重齐王,以收四海之心,此计之上也。”司马颖从之,即入朝见帝,奏请归藩。司马衷大惊道:“贤弟建大功于社稷,朕正要贤弟留朝辅政,如何言去?”司马颖道:“此皆大司马之功,臣无豫焉,圣上宜委之以万机,朝政自然晏安。”司马衷一再挽留不住,遂许归藩。司马颖谢恩辞出,不再回营,谒过太庙,只带卢志数人,乘车出了东阳门,方才遣使送信与司马冏道别。司马冏大惊,快马出城来追,及至七里涧,方得追上,问道:“我欲与大将军同辅朝政,何故遽去?”司马颖停车泣道:“只因太妃疾苦,深以为忧,故而无暇面辞,望请见谅。”言毕,匆匆别去。司马冏挽留不住,望着司马颖远去,口称咄咄怪事。

  司马颖回到邺城,天使又至,再申前命。司马颖依卢志之谋,只受大将军之职,辞去大都督,又让九锡殊礼;表论兴义功臣,皆封公侯;自制棺木八千余口,殓祭黄桥死士,旌显其家;又上表称大司马前在阳翟,与张泓等相持日久,百姓困敝,乞运河北邸阁米十五万斛,以赈济阳翟饥民;又命河内温县掩埋为赵王战死将士一万四千余人。司马颖由是誉满天下。朝廷屡下诏命,征司马颖入辅,并使受九锡殊礼。司马颖终辞不拜。河间王司马颙来向齐王请辞,回镇关中。齐王恨他前曾依附赵王,首鼠两端,并不挽留,任他去讫。

  齐王自此,独掌朝政大权。既已得志,骄奢擅权:耽于宴乐,不入朝见;坐拜百官,符敕三台;选举不均,嬖宠用事。又大起府第,毁坏公私庐舍以百数,规制与西宫相等,后房遍设钟悬,前庭屡舞八佾。由是中外失望。南阳处士郑方上书谏道:

  今大王安不虑危,宴乐过度,一失也;宗室骨肉,当无纤介,今则不然,二失也;蛮夷不静,大王谓功业已隆,不以为念,三失也;兵革之后,百姓穷困,不闻振救,四失也;大王与义兵盟约,事定之后,赏不逾时,而今犹有功未论者,五失也。

  齐王见书不悦。户曹掾孙惠也上书谏道:

  天下有五难、四不可,而明公皆居之。冒犯锋刃,一难也;聚致英豪,二难也;与将士均劳苦,三难也;以弱胜强,四难也;兴复皇业,五难也。大名不可久荷,大功不可久任,大权不可久执,大威不可久居。大王行其难而不以为难,处其不可而谓之可,惠窃所不安也。明公宜思功成身退之道。崇亲推近,委重长沙、成都二王,长揖扫籓,则太伯、子臧不专美于前矣。今乃忘高亢之可危,贪权势以受疑,虽遨游高台之上,逍遥重墉之内,愚窃谓危亡之忧,过于在颍、翟之时也。

  齐王不能用,孙惠于是辞去,改投成都王,任为参军。齐王怪之,问记室督曹摅道:“或劝孤委权还国,何如?”曹摅道:“物禁太盛,大王诚能居高虑危,褰裳去之,善之善者也。”齐王道:“卿真腐儒之见。”一日,主簿王豹也上书来谏,其书曰:

  豹闻王臣蹇蹇,匪躬之故,将以安主定时,保存社稷者也。是以为人臣而欺其君者,罚不足以为诛;为人主而逆其谏者,灵、厉不足以为谥。伏惟明公虚心下士,开怀纳善,而逆耳之言,未入于听。豹思晋政渐阙,始自元康以来,宰相在位,未有一人获终者,乃事势使然,非皆为不善也。今公克平祸乱,安国定家,乃复寻覆车之轨,欲冀长存,不亦难乎?今河间王树根于关右,成都王盘桓于旧魏,新野王大封于江、汉,三王各以方刚强盛之年,并典戎马,处要害之地,而明公以难赏之功,挟震主之威,独据京都,专执大权,进则亢龙有悔,退则蒺藜生庭,冀此求安,未见其福也。昔武王伐纣,封建诸侯为二伯:自陕以东,周公主之,自陕以西,召公主之。及至其末,四海强兵,不敢遽阙九鼎,所以然者,天下习于所奉故也。今诚能遵用周法,以成都为北州伯,统河北之王侯,明公为南州伯,摄南土之官长,各因本职,出居其方,树德于外,尽忠于内,岁终率所领而贡于朝,简良才,命贤隽,以为天子百官,则四海长宁,万国幸甚,明公之德,当与周、召并美矣。惟明公实图利之!

  齐王览毕,不由大怒,聚百官道:“王豹上诬圣朝鉴御之威,下启骨肉乖离之渐,讪上谤下,谗内间外,构恶导奸,实为不忠不顺不义!”令斩王豹。王豹将死,怨愤道:“当悬吾头于大司马门外,好见外兵之攻齐也!”于是朝野缄口,不敢再谏。

  有吴郡顾荣,字彦先,乃东吴名臣顾雍之孙,时任大司马主簿,见齐王擅权骄恣,恐祸及己,于是终日酣醉,不综府事。其友冯熊不知其中缘故,便来劝道:“夫酒之为物,固可合欢,也能丧性,所以古人比之为狂药,非佳味也。古今以嗜酒致祸者往往可鉴,此刘伶荷臿自随,毕卓盗酿被缚,君子所以不取也。今兄湛于曲蘖,日夜衔杯,此非贤人君子之所好者。愿兄察其善恶,自示劝惩,勤于听事,休败骏德也!”顾荣诡笑道:“卿读一卷儒书,便知千古遗事。我岂不知酒之为祸败德者也?今齐王骄恣擅权,不久必败。我为其府主簿,诚恐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楚国亡猿,祸延林木。所以放性酣醉,实为消忧避患之策也。”冯熊方悟。顾荣嘱道:“此事只卿一人知道,切不可外露,否则祸在不测。”酣醉如故。齐王因他荒废职事,出为中书侍郎。顾荣既出,在职廉能,不再嗜酒。齐王心腹长史葛旟由是起疑。顾荣得知,又复醉饮。忽报大司马东曹掾张翰辞官归故里,因与顾荣同乡,特来告辞。张翰道:“我每念江南,便想起菰菜、莼羹、鲈鱼鲙之美,人生贵在适意,何必贪恋富贵?”顾荣顿悟,毅然道:“荣愿与兄同采南山之菰,共饮三江之水!”也即上笺辞官,与张翰同回江南。

  永宁二年三月,皇太孙司马尚又夭,晋帝司马衷由是子孙俱绝。朝中公卿皆以为大将军司马颖众望所归,当次立为皇太弟。司马冏欲久专国政,不立司马颖为皇太弟,而立清河王司马覃为皇太子,自为太子太师。司马覃乃武帝之孙,司马遐之子,时年只有八岁。朝野于是皆道司马冏心存私意。司马颖不得立为皇太弟,也生怨恨。河间王长史李含即劝司马颙道:“成都王乃圣上至亲,有大功于社稷,而推让还藩,甚得众心。齐王越亲而专政,朝野侧目。殿下可发檄文,令长沙王讨齐,长沙王微弱,必为齐王所诛,殿下便因此归罪齐王而讨之,必可擒也。然后立成都王,除逼建亲,以安社稷,大勋也。”司马颙犹豫道:“齐王虽然擅权骄奢,并无大过失,若此兴兵,恐反遭朝野非议。”李含道:“此事易也,可称受了圣上密诏,非议自消。”司马颙乃大喜,随即举兵,以李含为都督、张方为前锋,率军东进,屯于新安,以伺洛阳。先上一表,痛陈司马冏之罪,其表曰:

  王室多故,祸难罔已。大司马冏虽曾倡义,有兴复皇位之功,而安定都邑,克宁社稷,皆成都王之勋力也,而冏不能固守臣节,实乖众望。自京城大定,篡逆诛夷,乃率百万之众,来绕洛城,阻兵经年,不一朝觐,百官拜伏,晏然南面,坏乐官市署,用自增广,取武库秘仗,严列不解。故东莱王蕤,知其逆节,表陈事状,横遭诬陷,加罪黜徙。彼益树植私党,僭立官属,幸妻嬖妾,名号比之中宫,宠竖顽僮,官爵俨同勋戚,密署心腹,实为货谋,斥罪忠良,窥窃神器,逆伦始谋,固犹是也。臣受重任,蕃卫方岳,见冏所行,实怀激愤。即日翊军校尉李含,乘馹密来,宣腾诏书,臣伏读感切,五情若灼,《春秋》之义,君亲无将。冏拥强兵,置党羽,权宦要职,莫非私人,虽加重责之诛,恐不义服。今特勒精卒十万,与州郡并协忠义,共会洛阳。骠骑将军长沙王乂,同奋忠诚,废冏还第,成都王颖,明德茂亲,功高勋重,往岁去就,允合众望,宜为宰辅,代冏阿衡之任。臣志安社稷,未敢营私,为此拜表摅诚,急切上闻!

  齐王见表大惊,即聚百官议道:“昔赵庶人、孙秀作逆,篡夺帝位,社稷倾覆,莫能御难。孤首倡义兵,扫除元恶,区区臣心,可质神明。今河间王听信谗言,称兵作难,如之奈何?”尚书令王戎道:“社稷倾覆之时,殿下首举义兵,匡定大业,开辟以来,未之有也。然论功报赏,不及有劳,故而朝野失望,人怀贰心。今河间王兵盛,锋不可当,殿下不如以王就第,委权崇让,庶可得安。”一人立时大怒,厉声道:“赵庶人听任孙秀,移天易日,当时衮衮诸公无一倡义,唯赖我王身犯矢石,躬贯甲胄,攻围陷阵,大业因此得以匡正。三台纳言,不恤王事。赏报稽缓,责不在府。谗言逆乱,当其诛讨,奈何虚承伪书,遽令殿下以王就第乎?试想汉、魏以来,王侯就第,宁有得保妻子者邪?谁主此议,其罪当斩!”

  百官震悚失色,视之,乃齐王心腹,从事中郎葛旟。王戎大惊,再看齐王,也已变色,眼露杀机,更觉惶怖,情急之下,假装内急,起身如厕;又故作龙钟之态,自个跌倒在粪坑中,弄了个屎尿满身,臭不可闻。百官皆避之不及,赶他出府。王戎因此逃得一死。――原来,王戎字浚冲,琅琊人,乃王衍堂兄,幼而颖悟,神采秀彻,视目不眩。裴楷赞道:“戎眼烂烂如岩下电。”六、七岁时,曾与群儿戏于道旁,道旁李树多实,群儿竞去攀摘,唯独王戎不往。人问其故,王戎道:“树在道旁而多李,必苦李也。”群儿取之,果然味苦,于是人皆异之。及长,好清谈游畋,自诩风流,与谯郡嵇康、陈留阮籍、阮咸、河内山涛、向秀、沛人刘伶曾隐于洛阳东北之山阳,作竹林之游,号为“竹林七贤”。而性贪吝,田园水碓遍及天下,仍常自执牙筹,昼夜算计,恒若不足。家有好李,得价便沽,又恐人得种,先将李核钻空,然后卖去。一女为裴頠妻,贷钱数万,日久未还,女归宁时,王戎面有愠色,且多烦言,直到其女将钱还清,始有欢颜。世人称之为膏盲之疾。

  却说王戎既去,中领军何勖即道:“长沙王与河间王同谋,为我腹心之患,当先除去,然后出兵西讨!”齐王遂遣董艾去袭司马乂。即有消息报入骠骑将军府,司马乂大惊,急带左右百余人驰入宫中,关闭诸门,召集宫禁自卫。董艾追至,陈兵宫西。司马乂乃宣告内外:“大司马谋反,诸军速来助顺讨逆!”司马冏则使人执驺虞幡唱道:“长沙王矫诏。诸军不可盲从!”京中诸军由是不知谁是谁非,干脆各不相助,作壁上观。当夜,二王大战,司马冏纵兵焚烧千秋神武门,司马乂则令宋洪去烧大司马府,飞矢雨集,火光冲天。晋帝司马衷走避上东门。董艾不顾利害,竟令部众望着天子麾盖飞射,矢集御前,侍驾诸臣死伤相枕。观望诸军见了,遂疑司马冏谋反是实,各率部众来攻司马冏。连战三日,司马冏大败。大司马长史赵渊于是反正,杀死何勖,擒了司马冏,上殿请降。司马乂即叱左右,将司马冏牵出,斩于阊阖门外,徇首六军,董艾、葛旟等齐王同党皆夷三族。

  于是大赦,改永宁二年十二月为太安元年。即遣天使持驺虞幡去新安,命河间王罢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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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四集  罗尚贪残促民变  李特仗义闹巴蜀
却说河间王令李含、张方屯兵于新安,好待长沙王一旦被杀,便由新安杀入洛阳,除去齐王,然后立成都王为帝,自为丞相。不过数日,便有消息传来,说长沙王已斩齐王,掌了朝权。天使随后持驺虞幡到,命河间王罢兵。河间王大失所望,只好将李含、张方撤还长安。

  却说罗尚与辛冉、徐俭率兵入蜀,再申前诏,令六郡流民各还本郡。流民大惧,求诸李特。李特即遣其弟李骧沿道去迎罗尚,并献珍玩。罗尚大悦,遂以李骧为骑督。李特、李流又亲率流民牵羊担酒,赶到绵竹为罗尚接风,又多献珍玩,极尽殷勤。辛冉劝罗尚道:“李特等专为盗贼,后必有异,可趁他来会,拿下斩首,不然,必为后患。”罗尚得了李特重贿,哪里肯从?以讨灭赵廞之功,表李特为宣威将军、李流为奋武将军,皆封侯爵。并许流民暂缓归期,宽限至当年七月上道。时正五藩举兵###司马伦之际,中原大乱,又兼秦、雍贫瘠,流民散布梁、益二州,为人佣力,皆无返乡之意。不觉期限已到,州郡催逼。流民愁怨,不知所为。又值多雨时节,年谷未登,无资上路。李特遂又向罗尚多献珍宝,再请延至冬季上路。辛冉阻道:“流民狡诈,不可一延再延,否则,永无归期矣。”罗尚因此不允。流民无奈,只得上路。辛冉即向罗尚进言道:“流民前因赵廞之乱,多所剽掠,宜趁其迁移之时,设关卡以夺取之。”罗尚贪婪,喜而从之,即令梓潼太守张演沿道设卡,搜索宝货。流民愤怨,作歌专咒罗尚:

  尚之所爱,非邪则佞;尚之所憎,非忠则正。

  富拟鲁卫,家成市里;贪如豺狼,无复极已。

  时流民资财被夺,无法上路,于是皆去投靠李特。李特遂于绵竹赤祖结下大营,安置流民,并移文辛冉,责他苛暴,致使流民失所。辛冉大怒,即使人分榜通衢,购募李特兄弟,许以重赏。李特得知,使人尽揭榜文,改其词曰:

  能送六郡之豪李、任、阎、赵、杨、上官及氐、叟侯王一首者,赏帛百匹。

  流民见榜大愤,归之者愈众。于是天水阎式、任回、任臧、上官晶、上官惇、杨褒、杨珪、王达、阴平李远、武都李博、扶风李攀、始平费他、氐苻成、隗伯等各率所属皆来投附李特,旬月之间便聚得流民数万。李特便遣阎式去成都,再向罗尚请延归期,并探官家虚实。

  阎式去往成都,沿途见官军已在冲要处立下营栅,戒备森严,知其必有掩袭之计,叹道:“民心方危,今而速之,乱将作矣!”及至成都拜见罗尚,具说延期之事,罗尚诈道:“汝且回去,以我之意告诸流民,今已听宽矣。”阎式道:“明公惑于奸说,恐无宽理。弱而不可轻者民也,今去之不以理,众怒难犯,恐为祸不浅。”罗尚道:“然。我不欺汝,汝其行矣!”阎式于是告辞。帐后转出辛冉、徐俭,问罗尚道:“明公果要听诸流民延期乎?”罗尚道:“不然。李特兄弟皆有雄才,今聚众数万,其心可知,岂可令他得展奸计?适才所言,乃惑之耳。今当决计一战!”即遣广汉都尉曾元、牙门张显、刘并及督护田佐,潜率步骑三万,去袭李特营寨。

  却说阎式出城,星夜倍道赶回绵竹大营,即向李特说道:“辛冉、徐俭已在冲要处立下营栅,戒备森严,我料其必有掩袭之计,罗尚虽说宽延,却不可信。当严加戒备,以防不测。”李特道:“幸有卿此一行,不然,我属皆为所虏矣!”即将流民分处二营:由李流守东营,自居北营,缮甲厉兵,戒严以待。是夜,十月之朔,月不甚明。曾元等卷甲衔枚,来到绵竹,却见两座大营,于是曾元与张显率一半兵攻东营,田佐与刘并率一半兵去攻北营。

  且说田佐与刘并率军潜至北营,已是丑时,但见营中灯火昏昏,悄无声息,以为流民无备,一齐突入寨内。――却是一座空营。正疑惑间,就听喊声大起,四面火光齐明。李特长子李始、次子李荡、少子李雄、李特妹夫李含、李含之子李国、李离及苻成、隗伯八路伏兵杀来。田佐、刘并大喊“中计”,率众混战。流民军器械不精,却个个勇猛。官军死伤累累。田佐、刘并率众突围,迎面李荡赶到,一枪刺田佐于马下,刘并夺路走脱,所剩只有数千兵马。李雄尚要穷追。李特道:“穷寇莫追,且好留他回去报信吧。”听得东营杀声正急,引军来助李流。

  却说曾元与张显来劫东营,兵已半入,忽听喊声大震,李骧率一军从营外杀来,直冲其军,截为两段。李流又从营内杀出。曾元与张显互相不能相顾,其众大乱。曾元被困营中,四下冲杀不出,被李流一枪刺透心窝,撞死马下。张显还在营外,急回马走。李特又到,拦住大杀。张显舞刀来战,不三合,被李特连人带马劈成四段,其众乞降。李特道:“非汝等之罪,且回告罗尚、辛冉,不可贪残害民,不然,我终要取他首级。”尽取其铠甲兵器,然后放回,趁机杂入数百流民,混进广汉城中。

  流民大捷,李含等于是共推李特为镇北大将军,承制封拜;李流为镇东大将军,号东督护,以相镇统。李特遂以李辅为骠骑将军,李骧为骁骑将军,李始为武威将军,李荡为镇军将军,李雄为前将军,李含为西夷校尉,李国、李离、任回、李恭、上官晶、李攀、费佗等皆为将帅,任臧、上官惇、杨褒、杨珪、王达、麹歆等为爪牙,李远、李博、上官琦、李涛等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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