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烦了这么久不说,自己的战士还气跑了她的一个学生。姨妈还是没表现出丝毫的怪罪意思,便送张队长一行人下楼。
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大家也无心打球。夏雨天更是闹心地转来转去,最后只好找了一块安静的场地练起了投篮,就连女队的人马过来要求赛一场也被推辞了。看看战士们的状态,张队长只好答应明天早点过来,一定奉陪。
篮球比赛那天,比赛场地定在了中医学院的大型篮球场,八块场地同时对决。各中队的呐喊助威声都乱做了一团,根本没有主客场之分,都像是在给自己加油,不管进没进球都听见场下的锣鼓声。最后,南岗中队获得了此次比赛的冠军,道里特勤中队则获得了一个“精神文明奖”,虽然仅排在第七名,但也总有个奖项入账,这对年终评选“先进集体”还是大有帮助的。这个精神文明奖也是事先计划好的,在政治处呆过的杨指导在医院打电话告诉张队长,在实力不如对方的情况下,尽量少犯规,输就输个彻底,赢就让他赢个干脆。果然不出意料,三场比赛下来,道里特勤中队累计犯规次数还不到十次,远远低于其他几个中队,这个“精神文明奖”必定收入囊中。听说这个奖项很重要,与第一名的年终加分相差无几,所以杨指导的这次电话战术安排还是非常成功的,篮球队的几个人为拿到这个奖项也是满心欢喜。
午饭的时间就快要到了,司务长杜飞却匆匆找到夏雨天,着急忙慌地对夏雨天说:雨天儿,快跟我出去一趟。说完就往外拽他。夏雨天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被牵着走,甩掉杜飞的手,问道:阿根你拽我上哪吃饭呐?马上就要开饭了,刘队长要是指导非得骂咱俩。
不能,刘队长给我拿钱让我找一个人去吃饭。
什么?净扯犊子,糊弄鬼呢你,刘队长给你拿钱吃饭?夏雨天知道杜飞是在跟自己开玩笑,转身就往回走。而杜飞却再一次抓住他,咬牙跺脚地说:你看,我骗你干啥。刘队长让我去吃一回小磨豆腐脑,说是找一家好吃的,然后自己想办法跟人家学习怎么做,回来要是做不出那个味儿,我就得把那顿饭钱补上,要是做出来了,就算刘队长请客。我寻思半天了还是找你跟我一起去,帮我看着点儿,花顿饭钱是小事儿,做不出来可就是大事儿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夏雨天理解地答应,又提醒说:我觉得你阿根不能总是好事儿想着我么,不过我可告诉你,要是回来真做不出来那个味儿,你可别怪在我身上。
放心吧,百分之八十以上都行,我就是干这一行的,早练的过目不忘了,咱们吃的面包、糕点,还有豆浆不都是我学了一遍就做出来了么。别废话了,快走得了。
夏雨天还是半信半疑的跟着杜飞走出了中队,心想反正可以出去逛逛,何乐不为呢?
走了十多分钟,二人站在一个人行横道前等红灯。夏雨天抬眼见道对过一高一矮、胖瘦分明的两个女生瞅着面熟,但看背影怎么也想不起来。于是拽着杜飞,提醒他快走两步,说是要看看那两个女生的正脸。
杜飞先是抬眼望向夏雨天指的两个女生,心想这小子又在没事儿泡小姑娘,觉得它也不是一块什么好饼,便跟了过去。可是越走近越觉不对劲儿,杜飞看着两个女生不过二十岁,而且不是凶悍发黑就是骨瘦如柴,长相也不出众,便忍不住拉一下夏雨天,问道:雨天儿,真看不出来你还喜欢这一口,佩服,佩服。夏雨天回手就是一拳,正落在杜飞的胸口上,疼得杜飞向后退了数步。夏雨天说:你瞎白话个屁,我认出她俩来了,是那几个练柔道的。记不记得前一阵我跟你说过的,我们去柔道馆的事了?杜飞虽然想起来夏雨天说的话,但还是为白挨一拳而筋鼻子瞪眼睛。
喂,二位还记不记得我了?
夏雨天抢一步站在了那两个女生的前头,主动上前打招呼。因为其中有一个人正是他上次在柔道馆气跑的那个叫苏畅的小女生。夏雨天一直还在为当天的事耿耿于怀,没想到在大街上却碰见了她,当然赶忙盯住不放。
两个女生冷丁儿见夏雨天出现在眼前,突然一怔。苏畅没有说话,只是将头埋得很低。心想眼前这小子真不是东西,上次在柔道馆里把自己气得够呛,反正自己也是不甘示弱,当场给他劈头海训一番不说,连说话的机会都没留给他。他一定还清楚地记着那事,保证还在生自己的气,可现在也用不着和这个人说什么好话了,自己还有事儿要做。忙偷偷拉了一下宋娜的衣角,示意她别跟这小子废话,还是赶快走吧。但宋娜的性格很豪放,有点像男生,不光是身材像。便没理会苏畅的小动作,探探脖子,笑着冲着夏雨天说:噢,你不就是那个消防队的班长么,叫什么夏来着?
不是什么夏,夏字在前头,夏雨天!想起来没?
苏畅始终没有抬头,而夏雨天也不好直接和她对话,心知肚明这小女生还在生自己的气,只好先跟健谈的宋娜套套瓷。
你们要去哪呀?夏雨天问。
没等宋娜答话,杜飞却突然蹦出来,斜楞夏雨天一下,生气他为什么不介绍自己,只好抢话自我介绍说:你们好,我叫杜飞,是夏雨天的战友。
夏雨天这才反应过来冷落了杜飞,马上抱歉道:哦,对不起,忘了给你们介绍,这位头发少少,屁股大大的朋友就是我最好的战友——阿根。夏雨天本以为这么说会引起苏畅的注意,但见她还是低着头装作什么也没听见,反倒引得宋娜哈哈大笑。夏雨天递给杜飞一个眼神儿,让他别生气,完全是有别的目的。杜飞暗中捏了一下夏雨天的屁股,然后又问已经收住笑容的宋娜要去哪。
宋娜说:苏畅的姐姐前两天病又发作了,好像还得了失忆什么的,整天缠着苏畅让她帮忙找一个当兵的,还说这个当兵的曾经与她通过信,甚至救了她的命,让她重新找回了生活的信心。可是,连那个当兵的叫啥名,在哪个部队全都忘了。这不么,苏畅也没办法,不忍心在家看姐姐受折磨,只好拉着我挨个不对问,这都问了三天了,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
夏雨天揉了揉眼睛,又看了看始终低着头的苏畅。心疼她这么小的年纪就要承受这么大的压力,真想帮帮她,可自己也不知道该从何下手。杜飞倒是插了一句话:那当兵的写的信还在么?宋娜摇摇头说:要是能找到信不就好了么,她姐姐犯病连带这失忆以后,怎么也找不到信,到地方在哪了谁也不知道。如果再找不到那个当兵的,真不知道可怜的苏微还能熬多久。说完也禁不住掏出了纸巾,擦起了眼角。
杜飞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猛地拍了一下夏雨天,忙说:雨天儿,你和黑子几个人给写信的那个女孩叫什么来着?不是叫什么微微吗?
夏雨天拍了一下脑门,说:对呀,我怎么没想起来呢。见苏畅红通通的眼睛正看着自己,射出一道希望之光。夏雨天忙问她:你姐姐的小名叫什么?
微微!
对,就是微微,应该就是一个人。夏雨天不禁笑了起来。嘿嘿,这世界有时候真的会变小。
苏畅激动的还是说不出话来,双手一直颤抖着,又是以一种渴望的目光看着夏雨天,完全没有感觉到身旁还有匆匆躲过自己的行人。几天前还因为一句话对眼前这个消防战士发那么大的脾气,而如今姐姐却十分需要他的一句话,只怪自己太无知,太幼稚了,真不知道用什么来弥补这一切,在噪杂的人群声中还是小心地问夏雨天:哥哥,你能去我家一趟吗?我姐……没等说完就呜呜哭了起来。
我明白你的意思。夏雨天又看看杜飞,知道自己今天出来的目的,于是无奈地看着苏畅说:今天恐怕不行了,今天是队长安排我俩出来办事的,我还没跟队长请假呢,部队不允许私自外出的,要不过两天我去吧,好吗?身旁的杜飞也点点头,虽然心里着急要去学手艺,但他早被眼前这细心的小妹妹所感动了,真不忍心开口打扰他们,只能闭严实嘴在旁边站着。
见夏雨天没有答应自己的请求,苏畅以为他还在生那天在柔道馆的气,想起来越发不能原谅自己,暗自把嘴唇反咬在嘴里,顿时嘴角留下一条鲜红的血迹。想到姐姐那痛不欲生的生活,想到是自己的原因而无法让姐姐见上这军人一面,又狠狠地咬了咬牙,随后竟做出了令在场的每一个人和路人都震惊的举动。
扑通,苏畅跪倒在夏雨天面前,苦着脸央求道:就算我求你了,别计较我对你发的脾气,我就这么一个姐姐,请你……
夏雨天急了,一把抱起苏畅,搂在怀里,知道她肯定是误会自己的意思了。但见她为姐姐竟能做出这样的牺牲,夏雨天激动得一个子儿也说不出来,只是紧紧地搂着她。
杜飞和宋娜也都楞楞看着满脸横泪的夏雨天和苏畅。宋娜根本没想到平时性格刚烈的苏畅会为了姐姐而跪在大街上,这样的举动根本就不能阻止再坚强的人落泪。杜飞拍了一下夏雨天的肩膀,喏喏地说:雨天儿,我自己去吃饭吧,看来你有更重要的事儿要做,刘队长那头我给你顶着,我先走了。所完,摸了摸苏畅那埋在夏雨天怀里的头,对宋娜点下头,转身走进人群里。
好了,别在这哭了,我穿着军装呢,会被人笑话的。走,去你家!夏雨天没去管杜飞,擦了擦自己的眼泪,又在苏畅的脸上抹了两下,但始终也没有跟她解释柔道馆的事和刚才说不去也是个误会。这一跪,跪掉了夏雨天所有的语言,他知道,再怎样的解释也无法道清,只好在她姐姐的身上来弥补了。一转身,见杜飞已走,宋娜也不知什么时候无声地告辞了,伸手叫了辆出租车,火速赶往苏畅家。
到了苏畅家夏雨天才知道,苏爸爸五年前离世后,苏妈妈紧接着就找了个男人结婚。结婚后视苏微为累赘,只要苏畅不在家,便不分轻重地怒打苏微。苏微还多次离家出走,但都被妹妹给找了回来,苏微也始终没跟妹妹说被打之事,总是以种种理由来骗妹妹。有一次,苏微一个人在屋里吃饭,由于手不太听使唤,不小心把碗摔在了地上,苏妈大骂那他废物,不如死了算了。苏微一气之下抓起碎碗就划在手腕子上,苏妈竟当作什么也没看见,最后还是苏妈后找的男人看不过去了,赶快把她送进了医院。苏微还有好几次也都是在鬼门关的门口徘徊。
夏雨天一直都不知道自己会给苏微那么大的生活动力,只知道与她通过几封信,安慰过她几回罢了。那天苏微又被妈妈打骂了一顿,她终于下定决心不再成为妈妈的累赘,也不再拖累妹妹的生活,把满满的一瓶安眠药都倒在桌子上,打开了收音机,想听完今晚的NV新浪潮。可以说她是NV新浪潮的忠实听众,很想给直播间里打电话,但由于自己说话不太方便,很难让对方说话不太懂,所以这个电话一直也没打出去。本来那收音机里的最后一封信念完就是了断自己生命的时候了,可一听却是一个当兵的人写的信。苏微非常崇拜当兵的人,他爸爸曾经也是个军人,在她的印象里只有军人才能说话算话,才能给自己安全感。突然,苏微想起自己一直以来就有个梦想,希望找到一位军人做自己的哥哥,也可以说想在军人身上找寻父亲的影子。她知道自己永远深爱着父亲。于是,苏微马上收起安眠药,决定给这位叫夏雨天的班长写封信,等他答应做自己的哥哥,满足自己长久以来的愿望后,马上告别人世间,不用再受欺凌与辱骂的折磨。一切都顺利地进行着,写信、回信,下封信就准备向夏雨天提出要他做哥哥的时候,没想到前两天又惹来苏妈的毒打。一本厚重的书正砸在苏微的头上,当场昏死过去。苏微醒来后即神志不清、记忆模糊,只想到还有一个当兵的人还没答应做自己的哥哥,自己不能就这么轻易地放弃生活。于是整天在家催妹妹出去找这个军人。
夏雨天最后答应了苏微的要求,但他也有一个更合理的要求,连苏微都叫绝。夏雨天提出做哥哥当然可以,但做妹妹的也得答应哥哥一件事儿。苏微问什么事儿。夏雨天说他的要求很简单,就是要求自己的妹妹要好好活下去,而且还要快快乐乐地活下去,否则免谈。苏微考虑了一会儿,苏畅却一再催促姐姐赶快答应,这样咱姐俩就都多了一个当兵的哥哥,以后有什么困难哥哥一定会帮忙的。
好几年没有笑容的苏微几乎忘了怎样的表情才是笑,努力地翘起嘴,夏雨天细心地帮她摆了一个咧嘴的姿势,告诉她只要把心底喜悦的感受自然地用嘴呼出来就行了,不用管脸上是什么样的表情。
苏微笑了,虽然那笑不是很好看,也不是很自然,但那时有心的幸福。苏畅也笑了,笑得很尽致,因为姐姐那久违的笑声让她听起来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笑的细胞去做剧烈的运动。夏雨天也笑了,这笑连他自己也弄不清楚,是因为挽留了一个人,还是自己突然多了两个妹妹,或者两个人都在高兴地笑才牵起了自己的笑。
笑声渐渐地停下来,不一会儿,屋里只能听见几个人“呜呜”的抽咽声。别说有谁不会痛心地流泪,也许这是喜极而泣呢! 。。
第七回
七
天气越来越热了,晒得人直冒油。
杨指导光荣出院了,把那只史诺比玩具狗也带回了中队。放在衣柜里当作宠物,冬天里也好搂着暖乎一下,但这么热的天儿她还带着个玩具狗——看来女生和男生还是不同。杨指导的行动还不太利索,虽然没伤到太重要的部位,但也不是个把月能缓过来的。刘队长让杨指导不要做太剧烈的运动,没事儿的时候在寝室里休息就行,时不当地给战士们做做思想政治方面的工作。尤其是对那些还不是很成熟的头年兵,面对杨指导的可亲面容,还是愿意有啥说啥。休息的时间,杨指导的寝室里总是不闲着。夏雨天他们几个班长还有老兵总往她那屋跑,嘴上说是去培杨指导唠唠嗑,怕她自己在屋里寂寞,其实进屋就开吃,直到扫荡个精光才抬屁股走人。杨指导也是实在,好吃的总是供应足足的,每天战士们来的时候都是不见空,有时候战士们出来的时候兜里还鼓着。
几个月没参加训练救火的杨指导有些心痒痒,总想跟着去火场,但每次都被刘队长的横眉立眼给撵了回来,告诉她什么时候能一口气跑下个三公里,认定体能已经完全恢复了才行。杨指导听这话反倒心里有了底,抓紧时间锻炼就行了。当天晚上就偷摸给自己安排了夜练。先是在屋里上蹦下跳的,几天后有点适应了,便在食堂里围着做自转圈儿跑,再过几天竟然在晚上把体能训练室里的跑步机抬到自己的寝室练跑步,早上起床之前再跑上一遍后送上楼。等到感觉自己恢复得差不多了,便主动找刘队长测试。测试得刘队长竟傻了眼 ,受伤康复后的杨指导还比以前的成绩调高了几分钟,这才放心地下令恢复杨指导的工作,允许她参加训练和执勤任务。
张平、卞家实还有卢伟三人都买了同一款手机,是托张队长一个卖手机的朋友买的,当然很便宜,在市场内部价的基础上还打了个八五折。刚新鲜没几天,张平就挺不住了,赶快把手机给退了回去。说是实在用不起,这个也借那个也借的,不借还不好,借了还得自己承担费用。
夏雨天心血来潮也想买那款收机,心想自己也开工资了,一个月也花不了多少钱,没事给家里打打电话也挺好。但等他找到张队长那个卖手机的朋友时,却告诉他那一款的手机都卖没了,还说这么便宜的价格又是新款,出售特别快。你们那个黑不出溜的班长刚退回来,我这头就卖出去了,还多挣了二百多块呢。夏雨天又问他还有没有其它差不多价钱而且有好看的手机了,可是那人找出来一大堆夏雨天也没相中。心想还是算了,等再多攒点钱买个更好的。哪知社会发展迅速,手机更新换代频繁,几乎几天就会出一款新手机,而且价格却是一个月只拿到几百块钱津贴的战士很难享受的了的。只好暂时先放弃了这个买手机的念头,反正想打电话就向家实和卢胖子借,于是自己单买了个手机卡,用他们的手机时换上自己的卡,省得又叨咕电话费多贵多贵的。
四个队长轮流值班就松宽多了,刘队长也好歇一歇,没等吃晚饭就早早地回家与嫂子和儿子团聚了。
站在女性的角度细想一下,有个当兵的老公也不是一件太好的事。就拿刘嫂来说吧,在单位不仅要努列工作、不顾劳累,完全体现出一个军嫂的光荣风范,就连回家也是要神采飞扬、笑容满面地对待邻里,生怕有人在背后拿军属来说道说道。而且,这些注意形象、注意影响的话也不知道听刘队长磨叨过多少遍了,自然而然地也就墨守成规。这些还都是小事儿,去年过年的时候,刘嫂跟战士们还半聊天半诉苦地说,她和刘队长自从认识到现在,不管他是当战士、党小队长还是中队一把手,从来都没跟他在家与家人过一回年,每次不是把自己扔给娘家,再不就是在婆家对付一回。这几年还能强点了,能带着儿子到中队热闹一下,管咋地也算是着面了,不然从三十到十五都别想见着这领导的面,光是一天一个电话来应付我们娘俩。说着话还掉下几滴眼泪。战士们赶忙说了一些部队内部的俗话,什么保家卫国,什么爱岗敬业之类的。其实这些话刘嫂也听了不下百十来遍,但每次从战士们的嘴里说出来,她还是会像已经想开了似的欣然接受这安慰,擦擦眼睛点点头。真不知道她这么多年是怎么熬过来的。但也真是奇怪,还真就有大多数的女生们愿意嫁给军人,也许这军婚真就有不小的魅力呢?不然,百姓们口口声声说的那些“穷当兵的”,最后也没见谁耍单儿啊。
刘队长走后,杨指导的寝室又聚集了一帮子的战士。起初,屋里的声音很小,可能都在忙活着往嘴里添东西,但随着一大方便袋的垃圾被朴志超潇洒地飞进垃圾箱后,那屋里却已是开了锅。
杨指导的电话响了,虽然从来电显示上看不出是谁打来的,但接起电话她还是与对方聊了半天。放下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