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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消防军事写实--烽火不眠-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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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前面寻思半天没发言的夏雨天终于开口了:什么又懒又有毅力的,我看是素质有问题,就不能主动让座?东北人可都是活雷锋。站起来把卞家实摁在自己的座位上说:家实,你坐,我站着,喝水不,我去给你接?此举更是让卞家实纳闷,心道这是怎么了,这小子从来没这么热心过,难道……冲口便问夏雨天:雨天儿你啥意思啊?有事求我直说,这样我心里真没底。夏雨天暗笑又有中技者,脸上却不满道:你这话说得也太没水平了吧,非的有求于你才能让座?这思想观念可得改一改。

  还是傍边的卢伟知道夏雨天的猫腻,揭底儿道:他?可得了吧,放个屁都得拿方便袋兜起来,别听他忽悠,这周是他班值周打扫食堂卫生,刚才准失望了,还有心思上楼看电视?夏雨天不自然回说:卢胖子你也不用这么直接吧,说话也太露骨了,太伤自尊了,我回班哭去,谁也别拦我。说完即开溜。卞家实气得抬腿就是一脚。我送你一程。却被行动敏捷的夏雨天跑掉,一脚正落在夏雨天顺手关上的门中央,又赶忙用手擦试干净。

  哄闹后,大家都静静地欣赏起斯皮尔伯格大导演的好莱坞新片的震撼之作。

  夏雨天离开会议室,走下楼,路过洗手间本想方便一下再去食堂,但还是决定先去干活。刚走几步到通讯班门口,听见里面电话声紧响,心想不会有人拿火警电话唠家常吧。明知道自己的想法无味儿,但还是等着电铃的命令再动身。几秒钟后,电铃响了两声,是二部出动,夏雨天转身冲进车库,第一个钻进运兵车里。楼上传来扑隆扑隆的跑步声,其他二部出动的战斗员也就为。随即警笛响彻四周,不到四十秒的时间,消防车已驶离消防队,奔向救援现场。

  从外面看,火场并没有太大的危险,只是从窗缝向外挤着黑烟,而且并没有人特别注意这里已经发生火灾。由远而近,只见有一人特别着急,正一个劲儿地指引着火速赶来救援的消防车,从那人焦急而又失态的神情上看,此人应该是户主,这是消防兵们从事多年救援工作的经验。但不管实际情况是否严重,消防队员还是要以最快的速度投入战斗,竭尽全力挽救人民的生命财产。

  杨指导命夏雨天、张平和田哲三人配戴呼吸器虽她进入火场。外面的李军熟练地甩开水带,两盘20米的水带连接好,并与张平手中的水枪对接好,几人破门而入。杨指导在门口盘问户主,以更准确地了解内部情况。

  实际情况并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这是一件储存货物的仓库,200余平米的库房堆了约三百五十立方米的男女各式衬衣,而且着火点正在货物中间上方的顶棚,可能是由于电线短路或是人为事故,但这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烧化的顶棚已经开始塌落,带着火的残渣直掉到箱装的衬衣上,顿时仓库内浓烟四起,霎时间笼罩四周。

  田哲把手里携带的水带甩开,把刚才40米的水带加长到60米。张平用对讲机传话给水,水流砰的一声钻出水枪,像离弦的箭直射向浓烟中微微看得见的着火点,嗤的一声,雾气也钻到浓烟中,更是伸手不见五指,就连防爆手电都派不上用场。田哲紧握水枪,一个劲儿地扫向顶棚的着火点,但顶棚下方的货箱里却无法灌水,必须得把货箱全部挪开,这样才能确保不留一点残火。张平摸到了夏雨天,拉到身边喊道:雨天儿,你和哲子在这控制一下火势,我进去找窗户,不开窗户烟排不出去,任务无法完成。说完就把对讲机递到夏雨天手里,转身就要往里钻。夏雨天一把抓住张平,大声说:等等,我去吧,你块头太大,不好往里爬。张平耸一耸肩,却不知道夏雨天能不能看到,回说:得了吧,看你那身板儿吧,瘦得根卸了肉的鸡排似的,还是我……夏雨天见声音渐弱,伸手摸一周,直到他已经进去了,心想:我有那么瘦么?这大黑子怎么冒出这么一句话来,倒挺幽默的,这指不定又是跟谁学的嗑。还用拳头在自己的胸前很捶一下,体格还行啊。

  班长。田哲说。是不是应该进里面去灌水啊?中间打不到水,不顶用啊。田哲把水枪关住,只听见里面噼啪的阴燃声和天棚上落下的水流声。夏雨天喊道:张平进去开窗户了,等排完烟再进去,这么多的货指定得好好检查,不然再跑来第二趟就傻眼了。

  吱……吱……

  什么声?夏雨天警觉性极高,马上用手阻止田哲别发出任何杂音。吱……还在响,而且声音微弱。田哲想了一下说:不会是呼机吧?夏雨天习惯性地去摸腰间。笨蛋,我没传呼还摸啥,你的?田哲忙摇头道:我哪敢有那玩意啊,黑班长?他也没有啊。

  呼吸器!!!夏雨天差点儿蹦起来。对,是呼吸器的报警声,快,快看看呼吸器还有没有气儿了?

  田哲有些发慌,忙摸到夜光气压表,把面罩用手擦了干净,贴过来仔细瞧着。不是。田哲喘出一口气。不是我的,还满着呢,咱们刚进来多长时间啊,这才用了不到五分之一呢。夏雨天自看了一眼气压表,也不是自己的。不过放心的粗气还没等吐出来便真的蹦了起来。啊!不好了,是大黑子的,大黑子在里面。

  田哲慌了:怎么办,黑班长不能有危险吧?我们该怎么办啊班长。

  夏雨天拽拽田哲的衣服,喊道:抓紧把呼吸器脱下来给我,你先别着急,上车里再戴一部呼吸器,然后把情况报告杨指导,把所有力量都集中过来,往外倒箱子,争取先把火扑灭,我进去找黑子,他大约还有六七分钟的时间。

  田哲一扣背带的卡子,呼吸器顺肩滑下,在脱下面罩前吸了漫漫一口气,闭上眼睛,朝着门口狂跑出去。

  夏雨天不敢再耽搁,因为每个消防员都熟知这呼吸器的重要性,一部呼吸器充满气后可使用六十分钟,当报警器报警时就表示气瓶内气体不足,顶多还有十分钟的使用时间。所以,夏雨天拎着田哲刚脱下的呼吸器没命地往货箱上爬,只想在张平的呼吸器没气儿之前找到他,不然……

  黑子,黑子,你在哪呢?夏雨天深吸一口气,脱下面罩,使劲地喊着张平,又迅速戴上。爬了一会儿,夏雨天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什么位置,只能先朝一个方向爬,边怕还要边脱下面罩喊着张平,身上厚重的装备外加手里拖着救命的呼吸器,竟然没有累的感觉,快跳到嗓子眼儿的心还促使他不能停止,继续朝前爬。夏雨天心理算计着时间,真的急了,如果黑子再不出现在自己的眼前或是找到窗口,呼吸器可就没气儿了,这么浓的烟,吸上一口可就够成仙儿的了。不敢再多想,越想心里越紧,只能拼命往前爬,还要不停地喊着他,希望他能听见自己的声音。

  又过了一分钟,还是没有黑子的动静。这时夏雨天才发现,只能往前爬却不可能后退。因为爬过来的时候连扒带蹬的,货箱都已经七歪八斜、鼓瘪不平的很不规矩,再往后爬至少需要进来时两倍的时间。一想,黑子进去时也应该是这种情况,只希望自己和黑子前进的方向一致,此时也只有这一条路可走,不敢随意拐弯,生怕越走越远,麻烦就更大了,但时间已所剩不多,或许这暂他的呼吸器已经没气儿了?夏雨天的心嗖地像吞了一口冰,疯猛地往前爬,还不忘提醒自己不要乱想,一定会找到黑子,可是,时间此时比心跳得还快……

  张平几乎是闭着眼睛往里爬,他知道即使是瞪圆了眼珠子也是无法看见前边的情况,只有快到窗边的时候也许还能看见点儿亮,这还要看火灾的情况如何。正爬得起劲儿,自己却听见了“吱吱”的声音,一想不好,赶忙摸到气压表。那叫声似乎有一种催命的感觉,表里的指针也无力地一点一点往下掉。说不急是瞎话,虽然张平不解为什么会把一个低压不足的呼吸器佩刀运兵车里,这可是战斗员配备器材一个重大的失职,心里暗骂主管运兵车里器材的战斗员。但此时已不能计较太多,还是尽快先解决眼前这道更难的题。

  一点热的感觉也没有,但那一排排的汗珠还是从张平的额头上顺着面罩的弧线滑到下巴,一滴一滴落在焦急的心尖儿上。没办法,本想试着往回爬,但货箱已不是原来平坦的模样,而且还不知道能不能爬得出去。张平最后呼出一口气,决定朝前爬,如果没有判断错误,窗户的位置应该就在正前方,运气好一点的话应该能找到。不过,自己很清楚,这次赌自己运气的筹码是大了一点。过了十几秒钟,张平感觉心跳得厉害。索性停止了前进,自由地舒展一下身体,又用几秒钟调整好自己的情绪,知道只有这样才能使自己呼吸平稳,呼吸平稳才能使呼吸器的使用时间延长一两分钟。这时的一两分钟对他来说非常重要,可能逃命,也可能壮烈。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张平又开始向前爬,在尽量保持呼吸稳定的同时,四肢也慢慢地增加了频率。

  夏雨天与张平前进的方向差不多,只是左右距离较远。夏雨天把气瓶换到另一只手里,有脱下面罩喊了张平两声。还是没有回音儿,再次朝前爬,脑里已是空白,只希望奇迹出现。因为就他所知,呼吸器的使用时间已经到头了,业务熟练的张平顶多还能挺上几十秒钟,最多不到一分钟。夏雨天自觉眼睛有些发热,戴着面罩怒吼一声,咧着嘴继续往前爬。

  杨指导领着田哲等人再次返进来时烟更浓了,根本辨不出东南西北。田哲又打开水枪扫射,其他人开始翻倒货箱。杨指导也是心急如焚,使劲儿喊着大家动作要迅速,自己也是两箱一摞往外扔,一心想着二位班长可千万别出事儿。

  在最后一秒钟里,呼吸器果然像死了一样趴在张平的后背上,一口气没吸上来,使得张平有些发晕,知道自己这一赌已经告负,睁开两眼,直勾勾的望着前方。

  亮点儿!前边有亮点儿!张平立马蹦起来,像接上氧气瓶一样精神。他知道自己看见的就是窗户,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身体飘飘乎乎地就飞到了亮点儿处,自己已经没有呼吸差不多一分钟了还能这么有力气。左手扣开面罩的同时,右手紧握,用力一计直拳,打碎两块玻璃,右手还没等收回来,脱掉面罩的脑袋一身出了窗外,满足地吸着久别一分钟新鲜的空气。浓烟也像是找到了逃跑的路径,一个劲儿地钻到张平的头上滚向空中。

  “哗啦”一声,就在夏雨天不知是第几次脱下面罩刚要喊张平的时候,却先听见了清脆的玻璃破碎声。夏雨天不由地乐了,眼泪也冲破防线从泪腺立即出几滴,怦怦乱凿的心终于消停下来,舒平了四肢,瘫一般仰在了货箱上。夏雨天知道,张平已经找到窗口了,猜想他也与自己一样,毫无力气地扒在窗户上,等快跳出的心脏回到原来的位置上呢。一会儿,下雨天隐约看见窗口出的光亮,起身奔向那摧毁了一场惊颤的胜利之光飞了过去。

  你差点把我给吓死,还想一赔一呀?夏雨天拍拍还在窗外喘着粗气的张平,脱下面罩有气无力地说。

  张平脸色发苦,而且已被玻璃碎片割出好几个口子,费劲地说:刚才我差点儿挂了……妈的,呼吸气没气儿了,险些让我也没气儿,要不哪还有机会见关东的父老乡亲。

  气得夏雨天狠狠地给了他一拳道:还有心说风凉话?你咋不先看看气压表在往里进呢?回去非得好好收拾他们,这么重要的器都整不明白,要是大火,出点啥事可咋整。张平不在意地说:行了,都过去了,当时我也是又气又怕,现在不是没事了?没准我还有后福呢,呵呵。张平盯着夏雨天看似哭过的眼睛,问道:哎哥们儿,眼睛咋还通红呢?

  夏雨天赶忙揉了揉,反问说:你眼睛咋也红呢?

  张平拧了一把大鼻涕,又吐出一口痰,说:呛得呗。

  我也是呛得呗!

  什么?张平嘿嘿笑了一声。雨天儿,戴呼吸器还能把你呛成着熊样?张平夜明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不想明说,心想刚才的一幕都会非常着急的。夏雨天忙回说:刚才喊你的时候不得把面罩摘下来?你别那么罗嗦不行啊,他们都干活呢,咱俩别在这车皮了。说完转身又爬上了箱子,张平还是嘿嘿一乐跟过去……

  “天哥,天哥!”

  欧阳亮亮是夏雨天的下一班岗,来到夏雨天面前却见她愣愣地站在那里,喊两声还不动,便大声喊道:夏班长,该下岗了,想啥呢?

  夏雨天一激灵:妈呀,喊那么大声干啥?吓我一跳。

  我喊你好几遍了,不喊班长都不理我,咋的了,还想白天的事呢?欧阳亮亮也知道白天的事儿确实挺危险,但夏雨天和张平已经商量好了,告诉杨指导这事儿最好别太张扬,私底下批评一下战士得了,传出去不好,所以告诉白天出火警的战斗员都别提那险事。

  小亮,你嘴把门严实点儿,别瞎说了啊。夏雨天还是提醒着他。

  放心吧,我知道。欧阳亮亮换上了马可尼大衣和达尔多帽,又说:快上楼吧,锅炉房烧水了,可以洗澡了,我刚洗完,水可热了。

  欧阳亮亮与夏雨天相互敬军礼后,转身走进楼内。

  夏雨天哼着歌,心情轻松了许多,踩着点儿走上楼梯。刚走到队部门口,办公桌前的刘队长喊道:夏雨天!

  夏雨天心里一惊,准是谁把今天这事给举报了,这刚站完岗就找我。边想着怎么说,边后撤几步,一个正步踏进队部,敬礼道:刘队长,您叫我。

  刘队长先是看了看夏雨天被帽子压平的发型,又把桌上的红色茶杯往前推了推,然后说:给我接点热水。

  是!夏雨天暗喜,吓我一跳,原来是接水,我说弟兄们不能告密么。端起茶杯刚一回身,突然一怔,却见炊事班的四员干将整齐地排了一排,在门后面壁思过呢。头发稀得要命的司务长杜飞还把一叠纸按在墙上写着什么,旁边的几位都耷拉个眼皮子,像是在忏悔。这是怎么了,犯啥事了?点儿也够被的,让大哥给逮着了。夏雨天瞎想着走到走廊一角的饮水机旁。

  靠!有没有搞错,竟然没水?谁喝完不嫁谁啊?这不耍我呢么?刚要再发几句牢骚,一想不对,赶快加上水也许还来得及。匆忙给过滤试的饮水机加上水,机器开始嗡嗡加热了。

  平时都觉得这饮水机加热很快,大家也都称这是个好玩意儿,可今天这会儿倒让夏雨天很难熬。正自焦虑间,队部的门突然关上了,夏雨天往门口凑了凑,里面微微传来一本正经的作报告声。许是阿根在念检查,还好,能帮我拖一拖时间。夏雨天摇摇头叹气道:唉,阿根啊阿根,可你一个人受罪吧。

  谁开了,门也开了,夏雨天端着水走进队部,嘴里还解释着刚才关着门没敢打扰的善意谎言。杜飞一行四人又已站回原来的老地方,而且还是把一叠纸按在墙上,显然刚才的检查不合格。

  夏雨天推门进班,见张平正研究着“香格里拉大饭店”的灭火作战计划,便问:阿根他们几个咋的啦,怎么去队部做客了呢?边说边用手去摸张平脸上被玻璃划过的伤口。张平一咧嘴,扒开夏雨天的手,把作战计划扣到写字台上,回说:不知道,可能是饭菜的事儿吧。

  不能吧?没吃出啥毛病来啊?夏雨天一屁股坐到写字台上,不用心地翻看着灭火作战计划。

  要等到吃出啥毛病来,阿根就该下岗了。拽过夏雨天手里的作战计划,又说:都会了还看啥,给我。夏雨天笑了笑说:嘿嘿,我知道他为什么去队部里,一定是阿根头发掉到菜里了。哎,黑子,你说阿根的头发就剩那么几根儿了,怎么还舍得下锅调菜啊?

  哈哈……张平猛笑起来,却忘了脸上的伤口,疼得又是一呲牙,说:行了,你可别白话了,一会等他回来你问他就得了呗。来,我考考你。

  考啥?

  张平举起手中的灭火作战计划,在夏雨天眼前晃晃,说:考这个——问,香格里拉大酒店地址?

  友谊路555号。夏雨天很快作答。

  建筑结构?

  钢筋混凝土结构。

  建筑高度?

  76米。

  呀,还行啊。说说力量部署。张平把作战计划往怀里考考,示意夏雨天不许偷看。

  特勤道里中队到达货场后,将车停靠在友谊路正门一侧,立即组成四个战斗小组……

  吱的一声,门开了。两人停止问答以为是杜飞进来了,都看向门口。刚要答茬,却见是卢伟。进来便问:阿根咋了?在队部站着……还没等说完,张平拦话说:行了,这个问题我们都研究半天了,准是饭菜质量上的毛病,一会儿他出来就……

  砰的一声,门又开了,杜飞拖着打屁股扭了进来。

  呃——黑子啊,我这两天肚子疼得要命咋办呐?夏雨天说这句话纯属整事儿,是故意演戏给杜飞看的,而杜飞却没事似的听起热闹。张平那一点也不配合,支吾半天也没说出话来,干脆低头不理夏雨天。还是卢伟反应够快,说:那就吃点药呗。夏雨天递给卢伟一个眼神,表示够意思,又就坡上说:现在假药也多,都不知道吃啥药好使?

  杜飞倒装名灯似的抢卢伟的话说:等过一会儿电视台的黄金时间就知道了。

  黄金时间?啥时候是黄金时间啊?张平一脸的横肉上还飘着几朵疑云,盯着杜飞问道。杜飞也是彬彬有礼地回说:笨蛋,黄金时间就是……广告最多的时间,这都不知道?

  张平气得转过脸去,又捧起作战计划来看。

  卢伟却埋怨杜飞说:你能不能给黑哥点面子,黑哥人就是实在,人家不知道黄金时间你还能怪着人家了,黑哥从来都不看广告的。

  杜飞扯着脖子跟上一句:净扯淡,现在哪个台没广告,都快泛滥了,恨不得只演广告不演别的,不看广告看啥?

  看疗效哇!憋了半天的夏雨天久等抢这句话呢。

  一阵哄笑过后,杜飞队此次对“队部之旅”供认不讳。

  原来,今天的早餐有一道菜时尖椒土豆片,不错,挺好吃的;中午有一道菜时小鸡炖土豆,地道的东北菜,也不错;晚餐有一道菜是炝拌土豆丝,刀法细腻,口感鲜美。本来大家都是吃饱一拍肚皮没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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