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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我是张飞-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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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帮助的。这家伙到不客气,开口就要我杀了马,请他饱餐一顿,难不成他与我的马儿一见如故只想啃上几口不成。我向他解释,在这个战乱的年代,我身为一名武将,大马便是命根子,万万开不得玩笑。他却郑重其事地向我解释,如今他已经饿的前心贴后背了,我的马是他的命根子才对。我觉得他说的也有道理,而且他是我命中的救星,rì后还会再次救我于水火,我自然不能让他饿死。

    在我想来像魏延这种饿死鬼必定会狼吞虎咽一番,然而恰恰相反这家伙细细咀嚼着每一丝的马肉,甚至嚼烂了每一块马骨。我问他为何这样,他说下一顿饭还不知在哪里,自然要好好珍惜这顿饭,好好吸收每一分营养,这样才可以三天不饿。我忽然觉得他像只狼,一只离群的独狼,于是我劝他跟我混。魏延却摇摇头,看看远方,慢慢地说:“其实我此番是来寻找母亲的,母亲年纪大了,脑子有些问题,自己走丢了。既有老娘在,我不想出世争功名,待我找到老娘,送走他最后一程,然后再图霸业。”我不知道他此生还有无功成名就的机会,但我知道像这样忠孝两难全的问题,各人有各人的主见,我们没资格代替别人选择。吃了那顿饭,魏延告别了我,然后又开始了千里寻母的旅程。对于他,我只有在内心深处默默地祝福着,我忽然发现魏延时刻牵挂着母亲其实是一件幸福的事情。我也开始牵挂起大哥、二哥,还有刚刚结识的赵云,他们究竟会在何处呢?

    要打听到大哥、二哥的消息那自然要探析如今的新闻大事,而消息的来往莫过于酒楼。于是我开始泡酒吧,每rì里打探消息,这一rì我正喝自酣处,却见一壮士踏进酒楼来。这壮士手里的两把铁戟到让我来了兴趣,于是靠近他仔细听访他是何方神圣。店小二笑脸迎来:“哎呀喂,这不是典韦典将军嘛,听说您在兖州投了曹cāo了,如今为何又出现在咱乡里呢?”那典韦一阵呵呵:“说来话长,俺如今却是投了曹cāo,这次是特意回来接老娘享福的,主公让俺速去速回,说是还要急着攻打徐州姓陶的家伙。”我到还真吃了一惊,这曹cāo虎牢关上被吕布杀的大伤元气,怎地如何恢复的如此之快。这莽夫典韦粗人一个,竟然泄露了攻打徐州的军机,当真无用。哦,徐州刺史陶谦曾说过有战事必会找我大哥帮忙的,大哥会不会去徐州呢,我决定往徐州一趟。一路上我一直听到曹cāo要攻打徐州的消息,这军机如何泄露的如此之快呢,我当真纳闷。自然了还听说曹cāo大败之后,在兖州地界重新招兵,到也招收了几个能臣武将。文臣有大名鼎鼎的郭嘉、程昱、荀彧、荀攸,武将也新增了典韦和于禁二将。我不知曹cāo用的什么办法,但我知道这jiān雄的气运才刚刚开始,rì后必成一番大业。

    我来到徐州第一眼就看到了大哥,他正站在高处cāo练徐州士兵,好似在排什么阵法。说实话往rì里觉的大哥虽是一个能成大事的人,但不免太过于不够光明磊落,然而数十rì不见大哥又觉得无限思念。我远远地高喊一声大哥,大哥也在众士兵喧哗之下听出了我的声音,远远望来,他的眼睛竟是湿润的。大哥也是想我的,我赶紧打马而前,跳于马下,翻身拜倒。大哥赶忙扶起我,狠狠抓住我双手:“兄弟,走,进城去。”再回去的路上,我才知道这几rì发生在大哥身上的事:

    那rì大哥与公孙瓒也走散了,独自一人流落江湖,那rì忽然听说曹cāo招兵买马,好不热闹。大哥无处可去,想起了陶谦那番rì后有事必找玄德公的话语,计上心头:我何不给陶谦造出事端,然后再前去解救呢。于是大哥在江湖上开始传言,那rì十八路诸侯讨董卓,陶谦独吞了传国玉玺。这曹cāo刚组成了能臣武将,自想好好利用一番,于是带兵讨伐陶谦。然后大哥便主动来到这徐州,准备助陶谦一臂之力,这可真感动坏了陶谦。其实我觉得大哥有些卑鄙,然而大哥却常说“兵不厌诈”,我觉得在这个乱世他是对的。大哥来到徐州,陶谦讨好大哥,还给大哥保媒娶了甘夫人。

    几rì不见,我竟有大嫂了,可是我不知怎地却高兴不起来,心底里下意识地产生一种“大哥娶了老婆该不会冷落了我吧”的念头。我开始怀疑我对大哥的感情会不会是同xìng恋呢,可是我明明一直惦记着那算卦女,照这样说来我很正常啊。可是那晚我与大哥喝酒,大嫂端了一道菜,初次见面我本该礼貌的,我却无论如何也笑不出来。大哥好似也看出了我内心的不爽,待大嫂走了后,说出了那令我此生感动的话: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大哥话说到这份儿上了,我还能说什么呢,只觉得今晚的酒真是甘甜若醴。也是从那一晚起,我开始喜欢喝酒。

    第二rì徐州刺史陶谦亲自为我接风,这老儿年事已高,不胜酒力,唤来他的谋士糜竺陪酒。我见到魏延时有种一见如故的感觉,可见到这糜竺却有种亲切的感觉,好似何时见过又好似不像。本来说好是给我接风的,可这糜竺好似看出了大哥身上的王者之气,一直讨好大哥,却到冷落了我,我对他那亲切的感觉瞬时间化为乌有了。糜竺笑呵呵地对大哥说:“玄德公前些rì子刚刚大婚,娶了甘夫人,真是可喜可贺啊。然而吾有一妹唤作糜兰,在闺房中就早已知晓了玄德大名,只想以身相许啊。玄德公何不来个双喜临门,成了这番好事,你我也好结交一番啊。”徐州这地大哥初来乍到,自然需要结交一些内部之人,何况有美人投怀送抱,何乐而不为呢,于是满口答应。我心里又忽然产生这样一个念头:大哥娶了糜兰也好,免得甘夫人一人独得了大哥。

    第三rì里我与大哥又去糜竺处饮酒,顺便结交一番,毕竟以后成了亲戚关系。酒饮至一半时,糜兰出来劝酒,也好提前看看未来夫婿的样貌。这糜兰一现身,我顿时傻了,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她竟是我朝思暮想的算卦女。怪不得我初见糜竺时感觉熟悉,这家伙曾扮作算卦瞎子,假称妹妹的父亲,招摇撞骗。这家伙当时化了妆,如今我不识得他;我如今也化了黑脸,沾了胡子,他自然也不识得我。我喜欢的人竟要嫁给大哥了,我本要大怒而去的,可忽然想起了大哥曾说的那句“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为了一个女人,我离开大哥,值得吗?可是那女人毕竟是我的深爱啊,我究竟该如何是好呢?人在不知道该怎么做时,酒真是个好东西,我仿佛比那天更喜欢喝酒了。喝醉了自然什么都不必想,最后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只记得自己趴在了酒桌上。

    rì上三竿我才醒来,可头痛的厉害,我真想二哥在,那他就可以一刀砍了我的大圆脑袋。二哥,我想你,我的眼泪就要滑落了,可这时大哥进来了,我开始使劲忍着不哭。大哥进来拍了拍我的肩:“三弟啊,其实我已经知道了。昨晚你喝的大醉,一直说什么算卦女之类的话语,我又记起你曾画过的那幅画,画中人与这糜兰丝毫不差,大哥又岂能不知呢。”我开始仰着头,因为那样泪水就不会流下,我不想大哥看到我有多脆弱。可大哥接下来的话却让我哭的一发不可收拾:“三弟啊,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大哥不能抢你的心爱之人,还是成全了你们吧。”我紧紧抓住大哥的手,哭着说:“大哥,你要我做不义之人吗,我要尊重我的嫂子。”说实话我都不记得我上次是什么时候哭的了,也许积攒的泪有点儿多了,这次竟加倍哭了出来。大哥抱着我一起痛哭,我在心底告诉自己:再见,算卦女;再见,我亲爱的女神。

    曹cāo就要来攻打徐州了,我们没有理由缠绵于儿女私情,爱情本来就不属于驰骋沙场的武将。我开始白天拼命地训练士卒,晚上则拼命地喝酒,因为现在士卒和酒都是我的命根子。再过一rì,二哥和赵云也来徐州了,他们也是得到消息特意赶来的,还带着刚刚降服的廖化,还有一千黄巾余孽。最重要的,还带来了二嫂,原来二哥在这几rì里也成亲了。原来那rì我们分开后是这样的:

    二哥向赵云说明了自己必须与周仓作战的缘故,赵云满口答应替他料理除周仓以外的人。赵云不是说大话,事实上他真的在一群黄巾士卒之间与廖化大战一番,杀出杀进如入无人之境。这可真正恼怒了一旁掠阵的周仓,一怒之下他也打马而来,举刀直取赵云。二哥见周仓出战,这时方才前去助阵,截住周仓一阵厮杀。周仓本就是二哥手下败将,见到二哥便如惊弓之鸟一般,打了几个照面竟打马而逃了。廖化是个喜欢折服于英雄的人,他见赵云英勇,也心甘情愿地投降了。

    二哥与赵云降服了一群黄巾余孽,不知何处寻找大哥,但听说近处有一异人简雍,习得一些奇门遁甲之术,于是前去问问大哥的所在。简雍很热情地答应帮忙,然而却有一条件:关二哥要娶了他表妹胡金定。这胡金定长的虽不如貂蝉那般妩媚,然而也自有一种说不出的风sāo,美中不足的是她时常疯疯癫癫。简雍的舅父在这乱世得罪了权贵,被判了个五马分尸,而当时年少的胡金定却看到了全过程,自那时起就变的疯疯癫癫的。说来也怪,这胡金定一见二哥却婉然一副大家闺秀的样子,毫无疯癫可言,这也许就是所谓的命中注定的一对吧。二哥选择了拜堂成亲,简雍方才透漏大哥身在徐州,二哥与赵云才匆匆赶来。

    大哥与二哥、赵云道些多rì不见十分想念的话语,然后便拉着新来谋士简雍的手言道:“吾得简雍如鱼得水。”为什么每一个前来投奔的人都是水呢,莫非大哥是木命人不成。简雍也讨好大哥:“素闻玄德公以德服人······”后面的话语我什么也没听到,因为我被他那句“翼德夫人”带入了深深的迷思之中。大哥、二哥如今都有了家室,我的另一半何时能来呢?我看看身后同样单身的赵云,拍拍她肩膀:“我与你共前进。”赵云抚着头皮,实在不知我在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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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龙阳之好
    ()    师傅说我天生不是学习奇门遁甲、占卦问卜的材料,所以只是因地制宜地教我一些道家之术和强身之道。所以关于夜观星象什么的,我是一窍不通,看着满天的星星乱七八糟的,我总觉得吃馄炖时放这么多芝麻也许味道不错。可如今不同了,大哥、二哥都各自有了自己的家室,孤独的我开始习惯于每晚仰望星空,其实做个天文学家什么的也不错。每晚我都会躺在cāo场,喝着小酒,吹着小风,看着满天的星星。这晚赵云也提着一壶小酒来陪我一同躺在地上,也就是赵云吧,如今还可以陪陪我。我问赵云有没有过痒痒的感觉,赵云说那是被蚊子叮的时候;我问赵云是否有过心痛的感觉,赵云说他只会一枪刺向别人的心使别人痛;我问赵云有没有爱上过某一个女人,赵云说他爱他的母亲。我忽然觉得这个往rì里十全十美的赵子龙竟是一个如此不懂风雅的人,于是我端起酒杯离身而去。赵云见我走开,补充一句:“三哥在怪我没趣吗,其实世间之事既然无趣那又何必去想呢?”对啊,我一个修道之人,何时竟变的这么自找没趣了呢,于是那晚我和赵云喝的大醉。

    大哥最近一直在练兵,说是随时准备迎战曹cāo,我知道其实大哥不过是想与徐州士卒多多相处,为rì后作徐州之主做准备。大哥不希望曹cāo来,因为那实在是一股强大的势力,搞不好徐州就会姓了曹;大哥希望曹cāo来,因为曹cāo不来,大哥就不会受到陶谦的重用,所以现在曹cāo似来不来的局面恰好是大哥想要的。但今天却来了确切的消息,曹cāo不会来了,因为他的第一谋士郭嘉认为曹cāo目前最应当做的是击败挟持了天子的董卓余孽,然后挟天子以令诸侯。曹cāo也认为却该如此,开始了他的护驾之路,自然顾不了徐州这块地方。

    乱世多是卸磨杀驴之辈,我们所处的徐州太平了,当晚陶谦请我们喝酒,聊表庆祝之意,我以为这次肯定会是鸿门宴。也许那陶谦真的年事已高,不胜酒力了,喝酒最后竟大哭起来,边哭边说:“玄德真天下义士也,为了徐州的百姓,为了天下苍生,今我愿将徐州的所有让给有贤能的人,望玄德莫要推辞。”这老家伙哭的不是退位让贤,而是为徐州百姓而流泪,我不曾想这陶谦不但不是忘恩负义之辈,却是为天下祈福的人,我知道大哥一心想得这徐州,所以大哥一定会满口答应的。然而世事难预料,大哥竟然连连推辞,说只想保了陶公,万万不敢坐上主人之位。陶谦让了三次,大哥推辞了三次,一个诚恳,一个坚定。我正纳闷大哥为何不接受时,二哥悄悄说:“你不见这老匹夫帐中藏有刀斧手吗,大哥若稍有取而代之的意思必会身首异处啊。”我这才明白原来双方都是在做戏,我真佩服他们的演技,自然了也佩服二哥的眼光,自从他二次击败周仓,不但武力更上一层楼,看事情也更加透彻了。

    那晚我们很晚才离开陶谦的酒席,既然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我一路上奉劝大哥还是换个地方为妙,必定创业坚辛。大哥却平添了一股狠意,紧握着双拳说:“我进一步有多难啊,以前我退的还少吗,所立之功还不是一一被刘焉、曹cāo、董卓、公孙瓒等人不劳而获了。这次说什么也不退让了,我誓死得到徐州城。”对于大哥的决心,我们必须支持,因为他是馄炖,我们是他旁边的芝麻。简雍出主意说:“我与这徐州的陈登还算有些个旧情,这陈登可称得上是徐州的第一谋士了,我们自可从此人着手。”大哥一听来了希望,赶忙问道:“这陈登喜欢什么呢,美人、金钱、还是权力?”也许大哥把乱世的人都想的这么贪婪了,简雍说其实这家伙不喜欢以上的一切,却喜欢男人。

    这到把我们听呆了,我原来只是听说过曾经有个叫作什么龙阳君的,喜欢断背什么的,如今却要真正遇到这样的人了。大哥一直望着赵云,这个男人中的完美人士,这个我们这些人之中唯一的小白脸,然后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赵云却直接回应大哥:“莫非大哥想让赵云做这龌龊之事不成,子龙虽从不抗命,可我确实是个有洁癖之人,做不来这种事的。”大哥本来还要再说什么,简雍却劝说:“其实那陈登喜欢的只是男人粗鲁的一面,比如满脸胡子什么的。”不出我所料,大哥果然又把眼光投向了我的方向,这种事若做了,那还能在世上立足嘛,我一定要回绝大哥。大哥说:“三弟你看啊,如今我与你二哥都已有了家室,子龙还少不更事,难道你就不想为自己找个另一半吗?”大哥真是太绝了,你们的另一半都是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到我这里却换做个大男人,这让我情何以堪呢。

    我本想一口回绝的,二哥却偷偷一拉我衣角:“昨rì我见兄弟又作画,莫非对大嫂还有什么觊觎不成,还是在大哥面前以表决心,表示心死了的为妙。”我再看大哥时,他的眼神确实有些变了,于是我满口答应了:“既然如此我试试吧,反正我老张对爱情是个心死之人,哀莫大于心死,我还有什么不可以做的呢。”然后大哥那个死鱼眼神又放起了光彩,我忽然觉得我走进了大哥、二哥设的局中了。大丈夫,吐一口唾沫就是个丁,既然答应了,那就一条路走到黑吧,我能有什么办法呢。

    我又躺在cāo场上观望着遥远的星空,这次没那么孤独,身旁有陈登陪伴着我,我忽然觉得其实孤独也没什么不好。陈登一点点地向我靠近,其实这也不怪他,毕竟是我先约的他,而我又不主动先开口。要我说什么好呢,大哥教的那露骨的语言都太直白了,我可说不出什么“我想泡你一辈子”之类的话。还是陈登先开口:“飞哥,我觉得这夜风阵阵袭人,好冷好冷哦。”我从小就盼着有个女孩这样撒娇地与我说这贴心话,可换做男人还是不必了吧,我只觉得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但陈登好像还没有完的意思,继续向我身旁靠拢,紧接着如一只蛇一样在我胸前缠绵。我实在受不住了:“不如我们起身逛逛吧,你看这周围的夜景多美啊,只是躺着岂不大煞风景。”陈登默默地点点头,眼睛里满是温柔,那情形像极了蜜月中的新娘子。

    其实话说回来闲逛也不是解决问题的关键,因为这陈登把个脑袋倚在我的肩上,左手还揽着我的腰。怕什么来什么,陈登忽然问我一个恋爱中永恒的话题:我和你妈一起掉水里,你先救谁?我可不想违背良心,只好回答先救母亲,毕竟百善孝为先,我相信他也会理解的。可是陈登忽然背过身去,开始哭泣,那声音简直比母猪啃瓷碗还难听。我讨厌女人哭,那让我无计可施,可男人哭更让人咬牙切齿,如果现在谁能割下我的双耳,我真要感激不尽。陈登是万万不能得罪的,我只好话锋一转:“把母亲脱上岸后,陪你一起游荡在河水里随波逐流,经历所有的酸甜苦辣。”这句话实在不是我的作风,可偏偏陈登喜欢听,立马多云转晴,眼神又变成了你侬我侬的样子。我真后悔说出那句话,因为接着陈登又问我:“待我长发及腰,飞哥娶我可好?”我要吐了,慌忙低头捂着自己的嘴,可这下更糟了:陈登见我低头,误以为我默许了。接下来陈登一路的欢声笑语,时不时还会蹦几个高,然后用他痴痴的眼神看着我,我发誓:有朝一rì我一定要把这双招子废掉。

    陪着陈登逛的第三个晚上,我觉得时机到了,于是说:“我讨厌老陶谦看着你时那sè眯眯的眼神。”其实陶谦是个正常的男人,自然也不会对陈登起什么不轨之心,这只是大哥教我的美男计。这到真让我想起了虎牢关上的貂蝉,那个使千万人甘愿献出宝贵生命的人。陈登深情地望着我:“飞哥,你在为我吃醋吗,你好可爱哦。”其实我确实觉得很酸,但不是心里,而是嘴里只想作呕。我也只好回答:“是的,不知怎么的,每次见到陶谦与你商讨大事时,我总有种莫名的冲动,只想一刀砍了他。”于是陈登决定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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