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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卒的头目来了,这家伙身长七尺,眼睛里放着jīng光,胡须放荡不羁地胡乱长在下巴上,手持一条大棒,丝毫不容别人侵犯的样子。这人别人敢惹,我却不敢;别人不识的,我却识的,他正是jiān雄曹cāo。
当初我在深山学艺时,曹cāo也和我同时求道,他正是我的师兄。他仗着比我早来两年之势,经常xìng的欺负我,什么做饭洗衣之类的活都是我来承担。我只是敢怒而不敢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当时痛定思痛,一直对他强颜欢笑。也许他命中注定离开山门:
那rì师傅正给我们讲道,来了一个自称左慈的老道,非要与吾师论道三天,师傅推辞不过只好应允。左慈把随身携带的一个七星宝刀交给身旁的童子看管,然后就揽着我师去了后院。曹cāo分明是红上了这把宝刀,想要据为己有,然而又无从下手,急的他抓耳挠腮。半夜里这曹cāo趁小童睡的正熟,偷取了那把宝刀,藏在了山脚下。第二rì小童还没发现宝刀遗失,起床洗脸时出门遇到了曹cāo,礼貌起见,冲着曹cāo微微一笑。这微微一笑可给小童带来了杀身之祸,曹cāo是个多疑的人,见那小童冲自己笑,还以为东窗事发,竟上前一刀结果了小童的xìng命。此时曹cāo方知闯了大祸,趁左慈还与师傅论道,偷偷下山逃跑了,再也没回来过。
左慈论完道,见小童已死,掐指一算,方知凶手曹cāo早已逃之夭夭了。师傅也瞧出了事情的端倪,笑着说:“这宝刀注定与左兄无缘,左兄还是稍安勿躁的好。我那徒儿曹cāo如此多疑,必成一世jiān雄,如今他大业未成,左兄拿他也没办法啊。还是等他rì后富源已尽,再取之也不晚啊。”左慈也知我师所说不错,也就不再追究,然而却按下咒语,让那七星宝刀给曹cāo增添磨难。我师见左慈如此之小气,这仙人的五级“天地神人鬼”,此生恐只能达到神这一层次了。
今rì再见曹cāo,我识得他,他却不识得我,因为当初我学艺时名字叫“项飞”,下山时师傅说免去不需要的磨难,赐名张飞。再说下山之后,大哥刘备一直要我画黑脸,瞪大眼,蓄满胡子,此时这曹cāo肯定不识得我。这曹cāo杀了张梁、张宝,抢了我的名声,莫非他注定是我的克星不成。师傅说过这jiān雄rì后会成大气候的,今rì我还是少惹他为妙,待rì后再图他不迟。于是我向前一步,拱了拱手,笑着对曹cāo说:“阁下如今取了叛贼张梁、张宝的首级,立不世之功,何不再去取了贼头目张角的首级。不过那张角颇为厉害,恐将军不是对手啊”其实我是这么想的,张角如今富源尚在,曹cāo富源也不浅,这二者若战在一处,我到想看看这二者到底哪一个富源更广一些。大哥恰巧这时也赶到,明白我的二虎夺食之计,会心一笑。这曹cāo岂能不知我的计策,只是请将不如激将,我素知他的脾气怕激,所以他明知是计也会去取张角的。果不其然曹cāo只是哼的一声,也不理会我们是何许人也,领兵直向广宗而去,一路还让士兵唱着军歌。
我们无功而返,自然是回我们刚刚攻下的颍川,想在那里开始一番霸业。回颍川的路上大哥夸赞我的道术jīng妙,为何不早早用于战场呢。我只好解释,这法术只能用来破妖术,对付寻常人,不起丝毫作用,而且师傅说我没有道骨,所以法术也仅学了个皮毛。大哥又啰哩啰嗦的问我师从何处,我说自学成才,他接着白了我一眼,显然是不相信。其实我也不想撒谎的,只是下山时,师傅说他的一个弟子已经触犯了天条被压在五指山下了,所以不许我们提起他的名字。我好奇的问师傅“那位触犯天条的师兄”会被压多少年呢,师傅说要压五百年那么久,那时会是一个叫作“唐”的朝代。我不知道唐代将会有多久远,但我知道我活不了五百年,所以我还挺羡慕那位师兄的。
回到颍川我们才发现这里已经被一个叫作董卓的死胖子占据了,这真是岂有此理。二哥首先抢着说:“他妈的,待我去灭了这厮。”我们兵临城下,却被百姓挡在了五里之外,这还真是前所未有的事情。原来董卓手下有个谋士叫作李儒的狡猾狐狸,他让董卓分食物给颍川百姓吃,百姓自然拥护。大哥知道民心最重要,天意不可违,我们只能吃个哑巴亏,认倒霉算了。就这样虽然我们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却仍旧没有自己的一亩二分地。乱世像一条滚滚东流的大河,在这条大河里我们都是瞎子,只能摸着石头在里面滚爬。创业,要多难有多难,大哥怕我们心灰意冷,一直说着:如果革命像泡妞、逛街、打麻将那么简单,那么世上几人称帝,几人为王啊。
五 霸主董卓
() 如果按破黄巾论功行赏的话,曹cāo自然居功至伟,因为江湖传言他灭了张梁、张宝,而近rì又传来消息,贼首张角也死在了曹cāo的刀下。曹cāo能灭掉张角这一点我是相信的,因为曹cāo与我同出一师,他那阐教的法术自然可以轻松破掉张角这截教余孽。劳苦功高的曹cāo官拜济南相,早已班师赴任而去了,这封赏毋庸置疑。可是董卓却顺手牵羊,不费一兵一卒取走了我们的功劳,官拜西凉刺史也去赴任了。张梁、张宝是我们破的,颍川是我们取的,如今我们却无处安身,天理何在啊。我和二哥一直很沮丧,大哥却说:“两位贤弟啊,我高祖刘邦斩白蛇而起义,屡战屡败,只最后垓下之围使得项羽四面楚歌,乌江自刎,才建立了这不朽之基业。我们这才吃了这么点儿挫折,干嘛要轻言放弃啊,跟哥混吧,早晚有好rì子。”其实我很气愤大哥的这番话,因为那个败者为寇的项羽正是我祖,我哪能高兴的起来呢,但那毕竟是事实,有什么办法呢?
大哥说他与北平太守公孙瓒神交已久,我们可去投靠,看是否有用武之地。于是我们往公孙瓒处而去,一路风餐露宿,这rì来到一处叫作平原的地处。平原城内贴满了通缉令,缉捕一个叫作赵云的少年,据说这少年神出鬼没,经常袭击落单的衙役。二哥哀叹一声:“这少年不是真英雄,只会偷袭官差,不是好汉的行径。”路旁的百姓却都瞪着二哥,二哥也不知自己说错了什么,还好他的脸本来就是红的,看不出他被众百姓的眼光瞪的脸发了红。大哥见百姓如此这般,向一老汉求教:“不知这赵云为何袭击官差啊,还望老丈不吝赐教啊。”那老汉说:“这平原县令罗通是个修道之人,可近rì得了一个得道成仙的偏方,说要一百个童男的心做药引,于是命衙役挨家挨户乱抓童男。赵云赵侠士是个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人,他见衙役如此霸道,才一个一个暗暗除去,你说他的行径不算好汉吗?”二哥这时方知,自己确实说错了话,却接着说:“这赵云本来就不是好汉的行径,却是菩萨的行径,是我等的楷模啊。”我实在不得不佩服二哥的机智,当然了也佩服这赵云的侠义心肠。大哥也在心底暗暗发誓:有朝一rì,一定收服这赵云,让他归为己有。
大哥以为宁为鸡首,不为牛后,去投靠公孙瓒又怎么比的上取了平原,自己说了算呢。何况这平原县令已失了民心,我们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得到他的地盘,何乐而不为呢?二哥以为小菜一碟,自告奋勇去取平原县城,不曾想这平原县还真有难啃的骨头夏侯惇。这夏侯惇是汉初名将夏侯婴的后人,生xìng残暴,喜欢吃小儿之肉,他凭借自己武艺高强,威胁县令替他捉小儿吃。县令不敢不从,因为他自己的宝贝儿子在夏侯惇的手里,于是他下令捉男童做药引而用。
二哥一开始就低估了夏侯惇的实力,单枪匹马就来迎敌,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夏侯惇家学渊源与关羽战在一处,才三个回合就占了上风,渐渐的二哥竟有生命危险。大哥要我放暗箭中伤夏侯惇,其实我不喜欢这暗箭伤人的勾当,然而二哥危在旦夕,我也别无他法。其实拉弓shè箭不是我的强项,那也只好赌一把了,我瞄准夏侯惇处就是一箭。然而那箭却直奔二哥而去,我可不是故意的,听天由命吧。那箭马上就要shè到二哥时,夏侯惇一枪挑开了来箭,还冲城内喊:“你们不用帮我,看我如何取这红脸贼。”感情夏侯惇以为这箭是帮他的,可是就在他说话的一刹那,二哥一刀劈向他,来了一招泰山压顶。夏侯惇往后一躲,命是保住了,然而一个左眼却还是被刀尖废了。夏侯惇瞎了一眼,不敢再战,往东而去,二哥也不追赶,因为毕竟胜的不够光彩。
剩下的就真的是小菜一碟了,我们轻松取了县令的狗头,全城百姓拥护大哥为主,大哥也只好先作了这平原县令。二哥从与夏侯惇的一战,再也不敢小看天下的英雄了,嘴里却说:“待我再与周仓战上两次,武艺翻上两番,那时就是两个夏侯惇也不是我的对手。”大哥和我听了这番话,还能说什么呢,自家兄弟取笑不得,我们只在心里偷笑。
我们在平原县整天无事可做,养兵喂马三个月,到也逍遥快活。这rì大哥的好友北平太守公孙瓒统兵一万五千,在平原县经过,打听到县令叫刘备,特意来慰问。大哥盛情款待,席间问起公孙瓒带兵要去何方,公孙瓒讲出这番话来:
前不久宫中阉人作乱,当今圣上年幼苦无兵权,被宦官玩弄于手掌之中,受尽了屈辱。西凉刺史董卓为帝分忧,平定了动乱,劳苦功高,官拜太师,掌握了朝中大权。朝廷本该安定才是,然而事实却是走了狼,来了虎,这董卓竟废了皇帝,另立陈留王为帝,一时震动了朝野。这董卓想杀谁就杀谁,想升谁的官就升谁的官,权倾一时。百官单单只有着急的份,因为董卓拥兵自重,再加上手下的大将吕布有万夫不当之勇,实在是根深蒂固,丝毫没有动摇的迹象。
曹cāo与朝中大臣袁绍相商,打虎必先拔掉虎牙,灭董卓自然要先引开大将吕布,于是定下一计。袁绍恭请吕布喝酒,把吕布灌了个酩酊大醉,使得吕布睡在床上,难以起身。然后曹cāo深夜着一身黑,手拿七星宝刀前去刺杀董卓。曹cāo不愧在深山中修炼过几年,很轻松过了哨兵的卡,溜进了董卓的卧室,那董卓睡的正香。曹cāo以为这次必能要了老儿的命,一刀砍向董卓头颅,却不知怎么搞的,那七星宝刀竟一时不听使唤。曹cāo一惊之下,再也控制不住宝刀,那刀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顿时惊醒了睡梦中的董卓。曹cāo心下一慌,赶紧逾墙而走,再不敢俯身拾起那七星宝刀。
第二rì董卓命吕布缉拿曹cāo,曹cāo却早已逃之夭夭了,到令吕布扑了一场空。董卓问起吕布为何昨rì不在,吕布实说袁绍请去喝酒,董卓立马下令缉拿袁绍,不曾想袁绍也早已领兵而去了。董卓大发雷霆,胡乱怒杀百姓一些心头之恨,且夜宿龙床快活一番,方才解了这份怨气。朝中大臣司徒王允是个忠义之士,见曹cāo、袁绍二人逮不着狐狸,反惹一身sāo,给二人写信指责二人的是非。
曹cāo以为宝刀得来不易,如今却失于董卓之处,这口气实在咽不下去,恰在这时又收到王允的指责信,更是雷霆大怒。没办法啊,枪杆子里出政权,曹cāo唯一能做的就是招兵买马,然后再图董卓。曹cāo竖起忠义大旗,招兵买马,不久折了一目的夏侯惇拽着自己的族弟夏侯渊领五千人马前来投靠。然后曹cāo的族弟曹洪、曹仁与大将乐进率领五千兵马也来投靠。曹cāo见机会来了,向全天下诸侯发出邀请,同取董卓,兴大汉之荣耀。公孙瓒正是得到信的一家诸侯,今次正是图董卓而去。
公孙瓒劝刘备也前去一战,刘备却推辞说:“你们诸侯个个统兵上万,我一县令统兵一千,那不是鸡蛋碰石头吗?”公孙瓒却说:“贤弟此言差矣啊,如今人人向前,只是给曹cāo一个面子,让他rì后记得这份人情。至于去了之后呢,我们可以静观其变,董卓若厉害无比,我们退避三舍;董卓若容易对付,那自然墙倒众人推,鼓破众人摧。这种有百利而无一害的事,何乐而不为呢?”显然刘备被说动了,然而却说:“好吧,我也去大战一番吧,不过我刘备才不是看在曹cāo的面子上,曹cāo算得了什么呢?我刘备是看在你公孙大哥的面上,才前去讨贼的,到那里一切惟公孙大哥马首是瞻。”刘备这番话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你公孙瓒今次算是欠了我的人情,我惟你马首是瞻,你自然不能亏待了我,让我得不到好处。
其实我是很想去讨伐董卓的,因为我想见见吕布手舞方天画戟的英姿。当年我祖项羽手持方天画戟,天下第一,无人能及,只恨我生的太晚,不曾见到先人的飒爽英姿。而如今又出了个天下无敌的吕布,且也是使方天画戟,这岂非是巧合,我到真想见识见识,然后意yín我祖的威风八面。于是我对讨伐董卓,毫不犹豫的投出了赞成票。二哥关羽也表示同意,理由是:也许在天下英雄面前可以遇到周仓吧。于是我们三人全票通过,收拾兵马,跟随公孙瓒的大军直奔董卓处而来。
不几rì我们便抵达了洛阳,而众位诸侯也纷纷赶来了此处。令我吃惊的是,曹cāo的面子真大,除却他自己不算竟还有十七镇诸侯,那都是:第一镇,后将军南阳太守袁术;第二镇,冀州刺史韩馥;第三镇,豫州刺史孔由;第四镇,兖州刺史刘岱;第五镇,河内郡太守王匡;第六镇,陈留太守张邈;第七镇,东郡太守乔瑁;第八镇,山阳太守袁遗;第九镇,济北相鲍信;第十镇,北海太守孔融;第十一镇,广陵太守张超;第十二镇,徐州刺史陶谦;第十三镇,西凉太守马腾;第十四镇,北平太守公孙瓒;第十五镇,上党太守张杨;第十六镇,乌程侯长沙太守孙坚;第十七镇,祁乡侯渤海太守袁绍。各处兵马加在一处,竟有四十万多兵,三千多将,我以为每人一口唾沫也能把董卓淹死了。
然而信心十足的我对他们做的第一件事就开始大跌眼镜了,这些人首先就是选出一个总盟主。曹cāo以为自己组织的这场联盟,这盟主之位也定会势在必得,所以也没多想什么。然而袁绍在选盟主的前一天晚上,就派小卒给各家诸侯送礼。结果自然是袁绍以只差曹cāo那一票,坐上了盟主之位。曹cāo以为他到给袁绍做了嫁妆,后悔不已,心里也没有了澎湃激昂的意思。我以为这场战争注定要失败,因为各家诸侯心怀鬼胎,而董卓却是真正的霸主,我们不输那才是老天无眼。
六 脆弱华雄
() 且说十八路诸侯屯兵洛阳,每rì里却只是设宴喝酒,酒醉之后大骂董卓如何如何不道义,如何如何欺君罔上。我就纳闷了,难不成我们每天这么骂下去,董卓就能被我们骂死不成。然而又没有人首先提出出战之策,因为出谋划策可不是耍着玩的,胜了到还罢了,若是大败而回那岂不被全天下的诸侯耻笑。济北相鲍信生就是个急xìng子,喝了几天酒再也耐不住了:“诸位听我一言,我等这么耗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啊,不如我们行酒令,谁若输了谁就去做先锋可好啊?”这可惹恼了北海太守孔融,因为他是古之圣贤孔子的后人,往rì里最尊孔孟之道,厌烦酒后失礼之事,所以滴酒不沾,这行酒令自然对他不公平。然而这孔融四岁能让梨,从小就满腹经纶,起身而言:“行酒令太过粗鄙,我们何不比试写诗赋文对对子呢?”这次不依的就是西凉太守马腾了,西凉是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文化自然不那么普及,这显然吃亏啊:“不如我们剪子包袱锤好了,那样不失公允,愿赌服输。”众诸侯以为事到如今也只好如此了,因为再不动手,粮草就要挥霍光了。
这剪子包袱锤完全是运气使然了,十八个诸侯捉对厮杀,一时间到跟闹市孩童没什么两样了。最后乌程侯长沙太守孙坚光荣地荣任了先锋一职,嘴里却嘟囔着:“他妈的,早知今rì赌博,老子早上就洗手了,而且还要涂上几层肥皂。”孙坚运气不好,然而能力却不容小觑,他家学渊博,乃兵家鼻祖孙武子的后人,所以从小饱读兵书。然而习文时间一长,手头的功夫就不是那么回事了,真真正正是手无缚鸡之力。这样一个知识渊博的人,不会武术,正如六七岁孩童抱着一块金元宝行于闹市,人人都想据为己有。于是他平rì无论走到哪里,身边都会跟着四个保镖:程普、黄盖、韩当、祖茂。这次先锋自然是由这四人中的一个出马了,然而上行下效,这四个人依旧是剪子包袱锤决定最后的任务。最后祖茂光荣地挂了先锋大印,心里却暗自嘀咕:我今早明明特意洗了手的啊。
祖茂交代好后事,披挂战甲,打马阵前挑战,骂遍了董卓的祖宗十八代。那董卓的先锋官华雄于十八路诸侯刚刚兵临城下时就挂了先封印,还一直纳闷怎么七八天过去了,没人挑战呢?没人挑战正好,华雄每rì里呼呼大睡,不想今rì却被人梦中惊醒,听到城下大骂董卓十八代。本来董卓命华雄做先锋,华雄就一肚子怨气,早想骂老贼了,今rì见城下有人替自己大骂,他到不慌不忙起来:“不急,来人啊,先吃饭。”华雄一边啃着鸡腿,一边听着骂董卓,心里正美滋滋时,却听城外改骂他的娘亲了。这可惹恼了华雄,啐一口鸡骨头,也不披挂,打马来到阵前。
祖茂打马而前,想来个先下手为强,一刀直劈华雄腰间,来势汹汹。这华雄先伸一懒腰,见祖茂来至身前,嘴巴一张,一口鸡骨头冲祖茂脸前而去。祖茂以为华雄嘴里放出暗器,大骇之下,赶忙侧身,不想此时华雄的大刀正好等在他侧身的地方。说华雄斩了祖茂,还不如说祖茂自己把半个身子迎向了刀口。孙坚见折了祖茂,也不报仇,领兵回营了,因为死了大将,他回去就有交待了,直接说自己无能,还是另请高明吧。
孙坚一向与济南相鲍信不睦,鲍信见孙坚拜回取笑一番:“孙武子兵法有云,知彼知己,百战不殆,如今看来果不其然啊。我鲍家虽无什么兵法,然而取敌项上人头还是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