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蝉翼剑-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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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杨飞见南宫燕原来苍白的脸颊通红之极,不禁有些毫异,伸手摸了一下她的额头,惊道:“她在发烧,怎么办?”

“我又不是大夫,我怎么知道?”苏花语芳心升起一股莫名怒意,语气亦冰冷起来起来。

杨飞想起自己儿时发烧没钱买药,母亲总是烧碗姜汤,再让自己盖厚厚一堆棉被出一身汗就好了,可眼下哪有姜汤,他不觉间将南宫燕抱在怀中,迎着火光,一脸忧色。

“杨飞,你…”苏花语说到一半,见杨飞正在发呆,根本没听见自己在说话。她冷冷哼了一声,夺门而出,珠泪不觉漱漱而下。

杨飞犹自不觉,喃喃自语道:“小燕子,你一定要醒过来啊。”

苏花语一口气奔到小湖边,望着水波不起的湖水,赌气似的一掌挥去,“轰”的一声,水浪甫起,她的人已跳入湖中,久久不现。

过了半晌,南宫燕却醒了过来,杨飞大喜道:“小燕子,你终于醒了。”

南宫燕轻轻道:“杨飞,我们不是在地府吧?”

“当然不是!”杨飞扬了扬手臂道:“你看,我们都有影子,怎么会在地府?”

南宫燕道:“我不是在做梦吧,我们不是都摔下悬涯了吗?”

“当然不是!”杨飞喜极而泣道:“我们福大命大,都没有死,不但花语没死,我师伯也还活着。”

“真的?”南宫燕欲待站起,却“哎哟”一声惨叫,又倒在杨飞怀中。

杨飞急急道:“你受了风寒,不要乱动,乖乖在我怀躺着好了。”

“你待我真好!”南宫燕轻轻嗯了一声,忽然皱起眉头道:“杨飞,我的腿好痛,你帮我看看是不是断了?”

杨飞依言挽起她的裤脚,原来光滑如玉的肌肤此刻却伤痕累累,大多都是擦伤,更令人触目惊心的是她两条小腿上有两团老大的淤血,杨飞心中痛惜,轻轻碰了一下,南宫燕便惨叫一声:“好痛!”

“看样子真的断了!”杨飞无计可施,不觉喊道:“师父,师父!”回首一瞧,哪有苏花语的影子。

杨飞自言自语道:“她跑哪去了?”

南宫燕哭丧着脸道:“杨飞,人家的腿断了,怎么办啊?”

“有办法!”杨飞想起原来在振威镖局练武时有的师兄弟不慎跌断了手脚,都是一位师叔先接好骨头,再用木棍夹好,过几个月就复元了,看来眼下只能依葫芦画瓢,有样学样了。

他拿定主意,便对南宫燕道:“小燕子,你乖乖在洞内呆着,我去找几样东西医你的腿。”

南宫燕点了点头,有气无力道:“那你快去快回!”

杨飞将南宫燕放到火堆旁,拿起飞云剑,取下剩下的半条烤鱼,递到南宫燕的手中道:“肚子饿的话将就吃点。”

南宫燕点了点头,却不吃鱼,反痴痴望着他。

杨飞正欲出洞,忽闻白向天的声音道:“小飞,等一下!”

第八集(冰火交融)第一章惊天之秘

“师伯,你收功了!”杨飞惊喜万分,疾奔而至白向天身畔,问道:“您的伤好了吗?”

白向天轻轻叹了口气,黯然道:“师伯心脉已断,只怕命不久矣!”

杨飞大吃一惊,急急道:“不会的,师伯您神功盖世,哪会在乎这区区小伤,小飞识得一人,医术极高,待出去以后,小飞就请他帮师伯诊治诊治。”

白向天苦笑道:“怕是来不及了。”

杨飞向南宫燕使了个眼色,南宫燕心领神会,娇声道:“师伯,只要您养好了伤,离开这个地方,凭我二哥的本事,定会保您长命百岁。”

白向天老脸勉强浮起一丝笑意,问道:“小飞,这位姑娘是……”

杨飞应道:“她复姓南宫,单名一个燕字,是南宫世家的三小姐。”

白向天动容道:“原来是南宫三小姐,老朽与你大哥南宫博有过数面之缘,有援手之德,说起来还有些交情,不知你二哥高姓大名?”

南宫燕连忙道:“如此称呼,燕儿实不敢当,您是杨飞的师伯,也是燕儿的师伯,请直呼燕儿小名,我二哥叫南宫逸。”

杨飞帮腔道:“她二哥在江湖上人称‘不死神龙’,医术高明之极,师伯可曾听过?”事急从权,他也只好大拍南宫逸马屁。

“原来不死神龙是燕儿的二哥!”白向天眼中一亮,转瞬又黯了下去,又叹了口气道:“我们身陷绝谷,又各多受伤,还不知何日能逃出生天?”

杨飞道:“天无绝人之路,只要我们众志成城,必能克服重重险阻,出此绝谷的。”

白向天微笑道:“小飞,没想到几天不见,你成语都用得如此之好,出口成章了。”

杨飞未料白向天也向他打趣,颇为尴尬的笑了笑,犹豫一下,忍不住问道:“师伯,你不怪我了吗?”

“怪你?”白向天反问道:“为何要责怪你?”

杨飞嗫嚅道:“就是那个,那个您将我逐出振威镖局之事。”

白向天闻得此言,哈一阵大笑,笑了半晌,牵动伤势,剧烈的咳嗽起来,嘴角渗出些许血丝。

杨飞骇然道:“师伯,您无碍吧?”扶住白向天,依葫芦画瓢,缓缓输过内劲。

南宫燕也帮不上忙,只能在一旁干着急。

白向天老脸稍见血色,苦笑道:“一时半刻还死不了,燕儿的腿折了,你去找两根如此长短粗细的木棍来,我来帮她包扎。”说着,双手比划了一下。

杨飞正为此事发愁,闻言大喜道:“多谢师伯。”顿了一顿,又道:“师伯您重伤未愈,以后切勿如此激动,以免旧伤复发,小飞去了。”言罢,提起飞云剑,正欲离去,却闻南宫燕道:“杨飞,等一下!”

杨飞回首愕然道:“小燕子,你还有何事?”

南宫燕俏脸泛起一丝红晕,轻声道:“你将我移至师伯旁边,燕儿也好就近照顾师伯。”

白向天见她说得可爱,忍不住哈笑了起来,这次笑得小声了许多,并未咳嗽。

杨飞微微一笑,心想你这小妮子重伤初醒,自己还需人照看,又如何照顾别人,他也未多语,依言而行,将抱起有些娇羞的南宫燕放到师伯身畔,又道:“师伯,小燕子就劳烦您代为照顾一下了。”

南宫燕嘟起小嘴,一脸不悦,白向天微笑道:“小飞,你快去快回,师伯待会还有些话对你说。”

杨飞应了一声,又施了一礼,便即离洞而去。

杨飞依照白向天所嘱,砍了几根树枝,用飞云剑削成木板,待得一切办妥,思起苏花来,便四下瞧了瞧,寻不到苏花语踪迹,心想这绝谷也不算大,必是又跑到小湖那练功去了,他担心南宫燕伤情,故未多寻,又回到洞中。

此时洞中一老一少谈笑正欢,不时传来南宫燕宛若银铃般的咯咯娇笑声,见了杨飞回来,却立时抿嘴轻笑,缄口不语。

杨飞挥剑舞棍,佯作恶狠狠道:“好哇,小燕子,是不是在背后说我的坏话?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老实交待!”

“哪有!”南宫燕看上去精神奕奕,嘻嘻一笑,颇为俏皮的道:“是师伯说了你不少糗事,要坦白的也是师伯啊。”

“是吗?”杨飞干笑两声,将手中木板递给白向天,问道:“师伯,你看这个行不行?”

白向天点了点头,着杨飞将南宫燕抱好,脸色温和道:“燕儿,接骨之时可能会有些痛,这荒郊野外,一时半会也寻不到麻药,你待会忍着点,不要乱动,骨头要是接不好的话,将来可就成瘸子了。”

南宫燕吓了一跳,哪敢说不,连忙应道:“燕儿会忍住的。”

杨飞听得暗暗心惊,心想还好自己没有蛮干,否则南宫燕成了瘸子自己将来麻烦可就大了。

白向天撕下一片衣衫,递给南宫燕道:“咬住!”

杨飞接过布条,裹成一团塞到不情不愿的南宫燕小嘴内,对她柔声道:“你要是很痛的话就抓紧我的手,我会让师伯轻点的,知道吗?”

南宫燕神色痴迷,望着杨飞,轻轻点了点头。

白向天出手如电,点了南中燕身上几处大穴,在她小腿上推拿了几下。

南宫燕秀眉紧蹙,“啊”的一声,口中之物掉在地上,欲待挣扎,似乎想起白向天之言,反将杨飞臂肉咬住。

杨飞痛得咬牙咧齿,额头冷汗直流,楞是忍住没叫出声来。

足足过了盏茶功夫,白向天才将南宫燕断腿接好,待得一切绑妥,南宫燕全身香汗淋漓,痛得昏厥过去。

白向天亦是一般的紧张,把了把南宫燕脉息,松了口气,对杨飞道:“只要燕儿一月之内不要乱动,大概就无碍了。”

杨飞忍着手臂剧痛,点头道:“我会注意的。”自怀中掏出南宫逸的那瓶金创药道:“师伯,这瓶金创药甚具灵效,您受了不少伤,先敷上吧。”

白向天微微一笑道:“燕儿伤处亦颇多,你先帮她擦一下,脸上的那几处伤口尤其要小心点,千万别留下什么伤痕,女儿家最重脸面,还有你手臂也别忘了敷药。”

杨飞听得颇为尴尬道:“那师伯您先休息一下,小飞去去就来。”

白向天点了点头,盘膝打坐,悄然入定。

杨飞抱着南宫燕来到洞内深处,又起了堆火,开始帮南宫燕敷药。

杨飞轻车熟路,解开南宫燕内外衣襟,细细察遍玉人的每寸肌肤,却见她全身是伤,除了兵刃所致,多半都是摔下悬涯时的擦伤,连胸腹隐密之处亦不例外,看得他心痛不已。

杨飞帮南宫燕敷到一半,她却醒转过来,见自己赤身裸体的躺在杨飞怀中,心中大羞,勉强捡起衣衫遮住自己私处,薄怒道:“杨飞,你好坏哦!人家都这个样子了,你还,你还来欺负人家。”

杨飞哑然失笑,他原无此心,闻言反有些捉狭的将掌心金创药抹到南宫燕胸口,佯作一本正经道:“看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可是在帮你敷药,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被杨飞一只淫手摸在胸口,南宫燕不由娇躯轻颤,低头一瞧,见身上伤处涂满药膏,才知自己果真误会了杨飞,一脸歉然道:“误会你了,对不起。”

杨飞微微一笑,垂下头去,在她脸上轻轻一吻,柔声道:“小燕子,以后别再干这种傻事了,知道吗?”

南宫燕泪水落了下来,伏在他怀中抽咽道:“可是人家看见苏姐姐伴着你跳下去了,人家也不想活了。”

“小傻瓜!”杨飞见她俏脸满是珠泪,不觉低头轻轻吻去她的泪痕。

南宫燕亦反手抱住杨飞,主动回吻。

许久,二人唇分,南宫燕满目深情的望着杨飞道:“我好开心。”

杨飞佯作痛心疾首道:“见你伤成这个样子,你老公我五内俱焚,伤心欲绝,寝食难安,你还开心?”这几个成语用得虽不通畅,倒还合适。

南宫燕俏皮的眨眨眼睛,喜倏倏地道:“因为人家现在才感到你是真心喜欢人家。”

“是吗?”杨飞思起自己以前对南宫燕可有可无之情,心中愧然,脸上却故意板起道:“我以前也很喜欢你的,你感觉不到吗?”

“我……”南宫燕贝齿轻咬下唇,停了一下方道:“萍姐姐说男人总是喜新厌旧,永远不会对女人动真情的,我现在才知这些话儿有些不对。”

杨飞三番五次栽在姜依萍手上,差点丧命,想起她来就有气,闻言不由冷哼道:“不要跟我提那个毒婆娘,她没安好心。”

南宫燕睁大美目道:“可是她待我极好的,还教会我许多东西。”

“东西?”杨飞气呼呼道:“那是她骗你的,你要是按她说的办,迟早连小命也没了。”

“不说萍姐姐了,啊,杨飞,你的胳臂是怎么回事?”南宫燕妙目转到杨飞鲜血淋漓的右臂,伸出手指,轻轻一摸。

“啊”杨飞夸张的一声惨叫,白眼一翻,倒在南宫燕肩头。

“杨飞,你怎么了?”南宫燕大急,使劲摇着杨飞,不巧摇的地方正是他的伤口。

这回杨飞假痛变成真疼,弹身而起,抚着痛处,上蹦下跳,瞪眼道:“小燕子,你想谋杀亲夫吗?”

“哼,又装死骗我?”南宫燕别过头去,美目余光瞥见杨飞手臂鲜血淋漓,到底有些担心,问道:“是谁把你伤成这样的?”

杨飞呻吟道:“你自己咬的,难道忘了?”

“对不起!”南宫燕总算想起自己干的好事,歉意写在俏脸上,接过金创药帮杨飞敷了药,忽然嘻嘻一笑道:“咬得好。”

杨飞失声道:“咬得好?你快咬了块肉下来了,还说咬得好,要不要我咬你一口试试?”

南宫燕美目深情依依道:“人家在你手臂上做个记号,教你永远忘不了我。”

“记号?”杨飞贼笑道:“那我也要在你身上做个记号。”说着,张开了血盆大口,作势欲咬。

“不要!”南宫燕尖叫一声,美目闪过一丝异色,若无其事道:“你要咬就咬吧,狠狠的咬,咬得越深越好。”

“那我咬了!你可别喊痛!”杨飞将头凑到南宫燕身上东嗅西嗅,大口忽然往她乳峰咬了下去。

南宫燕哪知他咬的是这个地方,顿时大羞,尖叫一声,本能的用手护住胸口,待得定下神来,那里却未感到疼痛,垂首瞧去,见杨飞正怔怔发呆,她不由愕然道:“杨飞,你在干什么?为何不咬了?”

杨飞望着她双峰上的几处擦伤,心中感动,眼中忽然有些模糊,闻言不知所谓的摇了摇头。

南宫燕不解其意,正欲说话,忽感胸口一阵冰凉,向杨飞望去,见他热泪盈眶,心中大奇道:“杨飞,你是个男人,干嘛也哭鼻子,不害臊啊?”

“小燕子,小傻瓜!”杨飞口中喃喃念着,垂首吻着怀中玉人柔美的胸脯,南宫燕已然情动,反手抱住他的脑袋,檀口微张,轻轻唤道:“死杨飞,臭杨飞,我的好杨飞。”

又过了许久,杨飞抬起头来,望着俏脸飞霞的南宫燕满目深情道:“你的全身都是我的记号,我还用再留吗?”

二人柔情蜜意,正自情浓,南宫燕由着杨飞帮自己敷药,时不时说两句情话,发出一声娇笑,杨飞心中暗叹:为何只有失去的时候才会知道她的珍贵。在失而复得之后,他暗暗发誓,决计不会再让自己失去任何心爱的女子。

半晌,南宫燕已躺在杨飞沉沉睡去,俏脸挂着一丝甜笑,或许,在此危境,反而是她一生中最开心的时候吧。

杨飞帮南宫燕穿上衣衫,又用外衣铺在地上,往火堆中加了些柴火,将她安顿好后悄悄来到白向天身畔。

杨飞尚未出声,白向天已然睁开双目,微笑道:“总算亲热完了?”

白向天说得甚是捉狭,杨飞老脸一红,有些尴尬道:“小燕子伤得重了些,我才刚刚敷完药,师伯,您也上些金创药吧。”说着,便恭恭敬敬的将所剩不多的金创药放到白向天面前。

白向天道:“我受的是内伤,你这药甚是珍贵,我这把老骨头敷了也没啥用处,不要浪费灵药了。”顿了一顿,又道:“燕儿天真纯朴,是个好姑娘,你不要辜负了她。”

杨飞未想他言出于此,微微一怔,连忙恭声道:“小飞以后一定会好好待她的。”

白向天微微颔首道:“至于那个苏姑娘……”

杨飞脸上更红,急急道:“师伯你怎么知道的?”

白向天轻笑道:“你以为我入定了就不知道周围的状况吗?”

杨飞想起自己和苏花语在此亲热之景被白向天看得一清二楚,顿时脸红过耳,干笑两声,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白向天肃容道:“苏姑娘一向自视甚高,天香宫的规矩又古怪得很,若非你用了非常手段,她怎能看得上你,一个小燕子倒也罢了,你以后若再三心二意,必有你的苦头吃。”

杨飞极是尴尬,唯唯应诺,此时此刻,他连屁也不敢多放一个。

白向天道:“她母亲说起来也是师伯的一个故友,你若敢对不起她,师伯第一个放不过你。”

杨飞连声应道:“小飞岂敢!”抬头却见白向天神情有些异样,心想那苏花语的母亲莫不是他的老相好?

“罢了,罢了!”白向天道:“师伯命不久矣,你们这些儿女情事,师伯想管也管不了,一切随缘。”

杨飞道:“师伯,您可不要老把死字挂在嘴边。”

白向天叹了口气道:“好了,说正经事吧。”

杨飞恭声道:“小飞洗耳恭听!”

“这是师伯藏了二十年的秘密!”见杨飞抬头望他,白向天脸色一沉道:“小飞,其实我要告诉你的是我并非真正的白向天。”

杨飞“啊”了一声,他同白向天一起住了八年,几乎是朝夕相处,此刻突然听白向天说自己不是白向天,这个也太离奇古怪了吧。

白向天又道:“其实真正的白向天早在二十三年前就死了,我的本名叫布奇龙,原本是华山派的,你在临汾碰到的那个韩先生大概就是我的师弟韩炳文。”

杨飞越听越奇,惊得张大嘴巴,老久才回过神道:“师……”想起眼前之人并非白向天,唤师伯似乎不妥,正不知如何称呼,却听“白向天”道:“你还是把我当成白向天,真亦假时假亦真,反正这么多年了,连我自己都把自己当成白向天了。”

杨飞点了点头,问道:“师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向天道:“此事说来话来,容师伯慢慢道来。”

“我是个孤儿,六岁投入华山派门墙,因天资聪颖,被我师父也是华山派第二十六代掌门鲁正山收为入室弟子,被誉为华山派创派以来第一奇才,我二十二岁时就练成派中所有武功,更屡有奇遇,将华山派最上乘的内功心法紫气神功练到第八层,那时候,华山派上下包括我师父在内已非我十招之敌。”

杨飞听得暗暗咋舌,他练死练活,几次走火入魔,好不容易才将紫气神功练到第四层,而白向天二十二岁已练到第七层,自己可真是望尘莫及啊。

“派中已无对手,我便离开华山派,下山闯荡江湖,开始挑战武林各大门派的高手及江湖群豪,两年之内大小两百余战我未尝一败,当时交了几个朋友,也结了不少仇家,那时候我在江湖上声名显赫,红极一时,大有超越‘剑神’赵独行之势,江湖中人给我取了个外号叫‘紫天无极’,当时江湖之中只知有布奇龙,而不知有华山派,或许这就为后来种下了祸根。”白向天言及此处,深深的叹了口气,老脸尽显悔色。

“那时我师父见我中兴华山派有望,早早就将掌门令牌传给了我,并公告天下,百年之后,掌门之位必将归我,我也立誓要将华山派发扬光大,让华山派成为天下第一大派,而作为未来天下第一大派的掌门人,我必须先成为天下第一人。”

“为了这个宏愿,我遂决定前往飘香楼挑战当时的天下第一人‘剑神’赵独行!”

杨飞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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