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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坦然,是他心中压根未当苏花语是他师父之故。
苏花语缓缓道:“这天香秘诀是我们天香宫至高的内功心法,分为七层,前三层只须个人习练便可,自第四层起便须找一男子合练,我,为师与你已经合体。”她言至此处,不觉一阵娇羞,顿了一顿,方道:“就是方才已练至第五层,据闻练成第七层者可至地仙之界,容颜永驻,长生不老!”
杨飞咋舌道:“这么厉害!要是再过几十年师父仍是如此青春美貌,徒儿的子孙瞧到师父,还不把师父当成姐姐,不,妹妹了!”
他越说越离谱,苏花语娇羞的横了他一眼,嗔道:“人家跟你说正经的,你……”忽觉自己语气不对,忙改口道:“不许跟为师胡说八道!”
杨飞心中偷笑,却佯作一本正经道:“是,师父!”长生不老谁不想,那许子吟的移魂大法虽然神奇,也不能说长生不老,若真的练成这天香密诀,才是正理,他心有此念,兴趣大增。
苏花语又道:“不过这天香秘诀不大适合男子修练,从未有练至第七层者,更别说练成了,你……干什么用这种眼光看我?”
杨飞一听这天香密诀跟那天香指一般,又不适合男子修练,说不定练了又有什么后遗症,他兴趣大减,心想老子拼死拼活的练也练不了长生不老,还练什么?给你拿来做炉鼎吗?不如先快活快活,他思及此处,便嘿笑道:“师父,不如我们先活动活动再练功吧!”
“活动?”苏花语本来不解他语中之意,可见得杨飞探向自己胸口的禄山之爪,再笨之人也知是何意思,她不觉娇叱道:“无耻下流!”玉手一掌掴了过去,杨飞左颊旧痕未去,又多了一道五指分明的掌印。
杨飞一脸无辜的抚着痛处道:“师父,干嘛打徒儿?”
“你……”苏花语未想杨飞如此惫懒,偏偏自己命中注定,失身于他,她心中气苦,也不好再打他一巴掌,只得别过头去,佯作生气。
杨飞心中一软,柔声道:“好师父,徒儿练功就是了,干嘛生气。”
苏花语凝定心神,将玉帛放在他面前,轻声道:“你看清运功之法,呆会我与你相对而坐,四掌相接,你依法运功便成了。”
杨飞有些失望道:“不象在软香居时那般运功了吗?”
苏花语嗔怒道:“你能不能正经点?”
杨飞道:“徒儿正经得很,师父,你别哭嘛,徒儿乖乖听话就是了。”眼见苏花语含泪欲滴,他别的不怕,就怕美人落泪,立时檄械投降。
接下来杨飞果真听话得很,苏花语如何说,他便如何做,手脚也未如何不规矩,苏花语这才放下心来。
依法练了一遍,已然过了大半个时辰,杨飞只觉功力又有长进,连所受内伤亦不药而愈。
苏花语收回双手,淡淡道:“今日就练到这吧,啊……”原来杨飞对着一个活色生香的美人儿,老实了这半天,此刻再也按捺不住,将她搂入怀中。
苏花语空有一身武功,此刻却使不出一丝半毫,又羞又气道:“你想干什么?你敢对师父不敬?”
杨飞淫笑道:“徒儿就是敬重师父,才想同师父再练一遍神功!”言语之间,那双淫手早已不老实的在苏花语身上游动起来,他在梅园之时已被阮忆梅激起欲火,却不能拿她开刀,只能强忍,此刻对着国色天香的苏花语,哪还忍得下去。
苏花语却不乖乖就范,反拼命挣扎起来,杨飞无奈只得放开她。
苏花语拿衣衫遮住玉体,大声喝道:“我是你师父!”她并非不肯与杨飞行房,而是如此情形让她有种被奸污的感觉。
杨飞弓在弦上,不得不发,心知今日不使点手段,苏花语不会同他行房,他憋得紧了,心中一动,从衣服中翻出那瓶迷情,对苏花语恭敬之极道:“师父,徒儿有样东西孝敬您!”
“什么东西?”苏花语半信半疑的接了过来,她武功虽高,江湖阅历却浅,不识此乃极烈的春药,还打开嗅了一嗅。
杨飞奸计得逞,笑道:“此药价值千金,可养颜护肤,提神醒脑,还可以增加功力,师父这等大美人用最合适不过了。”
苏花语又嗅了一口,有些不信道:“真的么?”言及此处,娇躯一软,手中小瓶滑落床头,一身功力懒洋洋的提不起一丝半点,小腹之内莫名其妙的涌起一股热流,连眼前的杨飞看来也可爱许多。
杨飞瞧着媚眼如丝的苏花语,嘿笑了两声,再也按捺不住,一式恶虎扑食,将苏花语扑倒在床,口中淫笑道:“就让徒儿教教师父,什么才是真正的‘功夫’?”
※※※※※
天初拂晓,杨飞一觉醒来,只觉周身酸麻,毫无力道,连动弹一下亦是不能,他心中苦笑:这不是自作自受吗?早知道这该死的迷情这般厉害,他宁可欲火焚身也不会行此卑鄙手段。
他低头望去,许是先前折腾得厉害,此刻苏花语仍蜷伏在他怀中熟睡,俏脸兀自挂着一丝满足的甜笑,好一别郎情妾意的美景。
瞧着苏花语绝世丽容,嗅着她芳馥幽香,杨飞怀拥玉人,心头泛起爱怜之意,不由看得痴了。
不知过了多久,苏花语睁开美目,便见杨飞那张讨厌的老脸,一双贼眼正一瞬不瞬的盯着自己,好生无礼。
“啪”苏花语不觉玉手一扬,再赏了杨飞一记耳光,急急将他推开,又羞又恼道:“你敢对我用春药?”
杨飞抚着火辣竦的脸颊,怅然若失,支吾道:“我,我……”
苏花语不待他辩解,便拾起那个小瓶,怒道:“此药跟那阮小姐所中春毒一般无二,你还想抵赖?”这迷情见风即化,这么敞了一夜,早已点滴不存。
杨飞做了一回采花淫贼,大感羞愧,不觉避开苏花语质问眼神,低声道:“我也是一时糊涂,你,你别怪我,原谅我好吗?”
这还是杨飞第一次对苏花语如此温言软语,苏花语听得心中一软,芳心也不再如何着恼,便道:“以后不可再犯,要不然……”到底如何处置杨飞,她一时也想不出来。
杨飞见苏花语不再生气,愧意顿减,心儿活络起来,嘻嘻笑道:“师父想把徒儿怎么样?”
苏花语轻咬下唇,半晌方道:“逐出师门!”
“好啊,好啊!”杨飞舒臂将苏花语搂入怀中,笑道:“那时候徒儿才好名正言顺的娶师父为妻!”
苏花语俏脸一红,却不将他推开,娇嗔道:“谁说要嫁给你?”
杨飞笑道:“你不嫁我,徒儿只好以后继续伺侯师父!”他说得极是暖昧,言罢,不觉吻向苏花语那娇艳欲滴的香唇。
苏花语芳心轻颤,也不推拒,舒开玉臂,反拥上去。
二人拥吻良久,苏花语轻轻推开杨飞,忽道:“你怎么不问我为何要同你……”
“你一定有自己的苦衷!”杨飞若无其事道:“你想告诉我的话自然会说,不想说的话我何必多问!”
苏花语美目掠过一丝异色,缓缓道:“你也知道,我是回疆人!”
杨飞道:“我记得你以前说过的,你还说回族女子自小蒙面,除丈夫外谁也不可相见,难道你也是因为这个缘故?”
苏花语微微点头道:“其实历代天香宫宫主都有这个规矩,第一次见到她面目的男子便是她的丈夫,也就是天香宫的法王,除非这个男子是她的至亲。”天香宫乃回疆的圣宫,法王在回疆权势极大,她也不好明说,以免杨飞这痞子前去招摇撞骗。
杨飞笑道:“如此说来,徒儿可真是幸运得紧,否则怎能一亲芳泽。”顿了一顿,又反问道:“难道没有例外?”他心想难道那个男子是个七老八十的老头抑或是个残废,你们难道也照嫁不误?
“没有!”苏花语神色凝重道:“我们在真主面前发过誓,绝对不可违背,否则,否则……”
杨飞见她不说,奇道:“否则怎样?难道你们的那个真主比玉皇大帝还厉害?”
“你们信的神跟我们信的不一样,说了你也不明白。”苏花语忽嫣然笑道:“你们汉人可以三妻四妾,你又有几个老婆?”
杨飞哪说得出口,支支吾吾道:“这个,这个……”
苏花语又问道:“你对你未婚妻是如何交代的?”她口中所指未婚妻当然是梅云清。
“糟了!”杨飞望向窗外,已是黎明时分,暗忖自己送苏花语送到现在还不回梅园向梅云清交差,岂非摆明跟苏花语有一腿。
杨飞虽是不语,可苏花语瞧他一脸急色,便已猜得他心中所思,芳心一寒,将他推开,坐直娇躯,缓缓穿起衣服来。
杨飞大觉歉然道:“对不起,师父。”
苏花语狠狠瞪了他一眼道:“到现在你还说这种话?”
杨飞语塞道:“我……”
苏花语喃喃自语道:“这都是天意,谁也不能责怪,或许这就是你们汉人所说的缘份吧。”
杨飞默默穿回自己那套洞洞装,苏花语这才冷冷道:“你答应我今日要去夺回蝉翼剑,可别忘了!”
杨飞本欲说几句甜言蜜语,可见她玉容冰寒,哪还有一丝方才的柔情蜜意,他心中亦起怒意,佯作恭声道:“是,师父!”
苏花语冷哼道:“你走吧,我见到你就讨厌!”
杨飞暗道你这么说是再也不想见到我了,苏花语翻脸比翻书还快,他心中一凉,也不再多言,转身离去。
苏花语呆了半晌,再也按捺不住,伏在床边哭了起来。
前面布庄的掌柜是名六旬老者,见得杨飞怒气冲冲,一言不发,便欲离去,忙招呼道:“公子,且慢!”
杨飞知道这老者必是天香宫中人,他不敢得罪,驻足道:“您老有何事吩咐?”
“公子客气了!”那老者笑道:“公子身上这衣服还能见人吗?不如让老朽帮公子再做一套吧?”
杨飞想起苏花语方才那般神色就有气,哪好厚着脸皮要人家的东西,便道:“不必了!”
那老者反一把拉住杨飞,含笑道:“我这开布庄的,要是被人瞧见公子这般模样走出去,我们还用做生意吗?老朽今日不收公子的钱了!”忽又小声道:“我们少宫主就是这般脾气,公子以后可得担待着点。”
杨飞见他瞧破自己与苏花语的关系,颇觉难堪,看自己身上衣衫,破破烂烂,较之叫化也好不到哪去,如此见人确实有失体面,便有些为难道:“在下真的有急事?”
那老者道:“我们有现存的衣物,只要公子试试大小,合不合身便成?”
杨飞也不再推辞道:“那在下却之不恭了!”跟着南宫燕、苏花语等人相处几日,他连说话也变得文诌诌起来。
第六集(燕语花香)第七章领兵出征
杨飞衣着光鲜,再来梅园,黎明初晓,梅园大门紧闭,他敲了半天,终于等到柳荷开门,可见到是他,却冷哼一声,将他拒之门外。
杨飞心中有鬼,小荷姐姐,小荷妹妹,小荷奶奶叫了半天,柳荷才再次开门,他连忙赔笑道:“小荷姑娘,可否让在下见一下云清?”
柳荷气呼呼道:“我家庄主说了,以后她再也不想见你。”
杨飞道:“这个,大概是云清误会了,小荷姑娘可否让在下进去解释解释。”
“不行,庄主不会见你的。”柳荷一口回绝,语气稍和,又道:“不过我家小姐想见你。”
“你家小姐?”杨飞一脸疑惑,老半天才意会过来柳荷口中所指乃是阮忆梅,他眼下只求进去再说,哪管是见小姐还是庄主?是以连连点头。
杨飞再来阮忆梅的闺居,颇觉拘谨,可见到阮忆梅晨起,那副慵慵懒懒的模样,亦不觉呆了一呆。
阮忆梅与梅云清容貌相似,不同的是有一种娇贵之气,此刻秀发散披,如瀑布般洒在肩后,几可及腰,粉黛不施,清纯自然。
阮忆梅坐在梳妆台前,自铜镜中见到杨飞的身影,也不起身相迎,只是道:“小红,你先出去一下。”
“是,小姐!”小红冲杨飞笑了一下,退了出去。
杨飞老老实实的问:“阮小姐,找在下有何事?”他可不敢造次,称什么忆梅表妹。
阮忆梅默然不答,只是瞪着杨飞,一语不发。
杨飞被她瞪得心中发毛,暗道自己昨晚趁她中了春毒肆意轻薄,占了她不少便宜,她如此一个大家闺秀,当然不好声张,只能暗底下旧帐新帐一起算,说不得梅云清不见自己就有她的一份功劳?杨飞生恐再次惹恼她,是以大气也不敢出一口。
阮忆梅沉默许久,忽道:“杨公子,昨晚的事真是谢谢你了。”
杨飞偷偷松了口气,阮忆梅是谢他的,而不是找自己算帐的,连忙道:“阮小姐太客气了,别说你是云清的表妹,就算我们素不相识,我也会在所不辞的。”
阮忆梅又道:“我表姐她今日要离开太原,回梅花山庄了。”
杨飞大惊道:“为什么?她的事不是还没办成吗?”
阮忆梅柳眉微蹙道:“我表姐她来太原只是看望我们的,并无其它的事。”
杨飞漫不经心道:“是吗?”暗忖云清来夺蝉翼剑,当然不会声张,此番回去,摆明要跟自己断绝关系,不再有任何牵扯。
“还有……”阮忆梅轻咬贝齿,神色有些幽怨道:“代我向令师道谢。”
杨飞神色恍惚道:“一定一定。”他的魂儿早已飞到梅云清身边去了。
阮忆梅见他心不在焉,芳心暗恼,小姐脾气发作,冷冷道:“杨公子,你还有事吗?”
“没事!”杨飞此言出口,忽然省悟阮忆梅乃是下逐客令,心想找老子来的是你,赶老子走的也是你,就凭你这小姐脾气,怪不得杨云飞看不上你。他心中有气,一揖手道:“阮小姐,那在下告辞了。”言罢,便推门而出。
阮忆梅见他似在生气,芳心忽又后悔,唤道:“杨公子,暂且留步!”
杨飞回过身来,面色冷淡道:“阮小姐,还有事吗?”
阮忆梅站起裣衽一礼,歉然道:“对不起!方才失礼之处,杨公子不要生气好么?忆梅在这里向您赔个不是。”
杨飞见她道了歉,怒气顿消,哈一笑,道:“生气?我哪有生气?小姐大概是误会了。”
阮忆梅指着梳妆桌畔的一张木椅道:“杨公子请坐!”
杨飞道:“多谢小姐。”也不客气,一屁股坐了下来,他也不想这么快离开梅园,多留一刻便多分机会见到梅云清。
阮忆梅坐回椅中,对镜梳着秀发,忽道:“杨大哥,我可以这样叫你吗?”
杨飞点头道:“当然可以,在下荣幸之至。”嘿一笑,又道:“如果在官府中人面前,忆梅最好称我梅大哥比较妥当。”阮忆梅既称他为大哥,他也老实不客气,唤起阮忆梅闺名来。
阮忆梅毫不以为忤,欣然道:“这个当然。”
杨飞这才发现自己距阮梅不过咫尺之遥,美人在前,他岂不心动,更何况这个美人酷似他的心上人。
这个位置本是阮忆梅为那些闺中密友设的,杨飞是首位踏入她闺居的年轻男子,一时倒也没曾想到根本不适让他坐在此处。
阮忆梅见杨飞没有吱声,不觉转首看他,却见这家伙正直勾勾的盯着自己,显然没打什么好主意,她芳心顿时思起昨晚同这家伙在床上亲热的情形,双颊已然绯红。
这时悄好窗口吹进一股“妖”风,阮忆梅柔顺的长发飞洒起来,大半向杨飞奔袭而去。
杨飞色迷心窍,哪里避得开,被发梢拂过,鼻孔一阵发痒,“啊”的一声,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阮忆梅迎个正着,被杨飞的口水喷了一脸,成了口水美人。
杨飞回过神来,见阮忆梅这副窘样,心中尴尬之极,顿时忘了男女有别,拿衣袖去擦美人脸上自己所喷之口水。
“不,不用了。”阮忆梅自是连连推拒。
“要的,要的!”杨飞做错了事,当仁不让的想要补救,二人你推我擦,扭成一团。
阮忆梅推不开杨飞,只好向后退避,却不慎绊到椅脚,跌倒在地,杨飞伸手拉她,脑袋也狠狠撞到桌角上,人没救成,还跟着倒霉,仆倒在阮忆梅身上,和她化成滚地葫芦,咕碌咕碌又滚到了门边。
阮忆梅身形娇小,皆且被杨飞护在怀中,除了被这家伙压得喘不气外,倒也不曾受什么伤,倒是杨飞那颗脑袋遭了大秧,不知撞了几下,直撞得头晕眼花,差点昏过去。
他忍着剧痛,“哼哼哈”的好不容易从阮忆梅软绵绵的娇躯上爬将起来,却见门口站着脸色铁青的梅云清,顿时傻了眼。
梅云清本是听柳荷说杨飞赖在阮忆梅这不肯离去,好心为表妹解围来的,芳心深处亦盼杨飞对昨晚同苏花语双宿双栖之事有一个合理的解释,未想刚好瞧见此景,自是气上加怒,冷哼一声,便欲离去。谁知杨飞双膝一曲,跪倒在地,紧紧抱住她的大腿,似只被遗弃的小狗可怜巴巴道:“云清,不要走。”他被梅云清捉奸在地,任他巧舌如簧,亦无从辩起,总不能说是为了擦自己喷在别人脸上的口水方才如此吧,想来想去,只好使出这等无赖皆无耻的卑鄙招数。
梅云清见他如此,又好气又好笑,怒道:“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
杨飞将脑袋靠在梅云清丰满的大腿上轻轻磨蹭,厚颜无耻道:“你不原谅我,我就不起来。”
“你先起来再说。”梅云清拿他倒真没什么办法。
杨飞喜道:“那你原谅我啦?”
梅云清无奈只得点头,杨飞这才松开她,从地上爬起道:“多谢云清。”
脸色怪白的阮忆梅亦然爬起,樱唇微张,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你谢我干什么?”梅云清扶着阮忆梅,柔声问道:“表妹,你没事吧?”
阮忆梅摇了摇头,轻声道:“表姐,你帮我梳头好不好?”都是长发惹的祸!
杨飞附和道:“对,对,还是梳起来好,免得……”后面的自是不好说出来:免得老子又打个喷嚏,喷你一脸口水,成了口水美人,让云清误会!
梅云清白了他一眼,扶着阮忆梅重回梳妆台前。
杨飞倚门瞧着为表妹梳头的梅云清,不觉痴了。
好不容易梅云清为阮忆梅梳妆停妥,阮忆梅道:“表姐,我想换件衣裳。”
梅云清微笑道:“那我们先出去了,待会一起用早膳。”言罢,款步行出。
杨飞向阮忆梅告了声罪,连忙快步跟去。
阮忆梅望着二人消失在门口的背影,忽然幽幽叹了口气。
杨飞跟在梅云清屁股后面,大气也不敢出一口,生恐梅云清将自己扫地出门。
转过一个阁楼,梅云清忽问:“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
杨飞倒也老实,如实将事情说了一遍,最后又委委屈屈的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梅云清听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