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蝉翼剑-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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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番折腾,姚柳青见丁文松气息渐和,脸色红润,知情形大好,连忙向南宫逸道谢。

南宫逸客套了一番,方道:“姚姑娘,丁兄的伤已无大碍,在下有事,先行告辞了!”

姚柳青道:“多谢南宫公子,青青送你出去吧!”

南宫逸笑道:“不用了,姚姑娘,如此深更半夜的,若是让人瞧见了,陡生误会。”

姚柳青大是感激道:“南宫公子,珍重了!”

南宫逸思起一事道:“若是丁兄伤势有何反复,姚姑娘可去城南回春堂找我!”言罢,便从窗口掠了出去。

姚柳青目送南宫逸离去,坐到床边,瞧着榻上的丁文松,不觉痴了。

南宫逸施展轻功,一口气掠到河间客栈,探首望去,外面虽然火势冲天,日渐危急,可里面仍战得如火如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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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方邪一声厉喝,九旋斩在空中划出一道美妙的弧线,与明孤鸿秋水伊人剑连续相击,及得第九下之时明孤鸿吃力不住,飘身退去。

梅云清娇叱一声,手中无形气剑挥出,形成一个小小的气涡,周遭丈许空间好似被一股无形大力相扯,地面青石亦寸寸碎裂,向厉方邪激射而出。

“好剑”厉方邪只觉那股力道似要将自己生生撕裂,难受之极,他少逢如此神奇武功,见猎心喜,不禁出声道好,九旋斩再挥,宛若环套,层层斩影之间,发出足足九层内劲,正是他的成名绝技“斩斩连环”。

第一层内劲发出,梅云清形成的那股吸力宛若碰到一堵石壁,扯之不得。

梅云清正欲变招,第二道内劲袭至,这道内劲与她方才所使有异曲同工之妙,梅云清只觉一股极大吸力传来,差点拿捏不住,被其扯去。

她堪堪稳住身形,第三、四道内劲传来,分别是柔劲和刚劲,梅云清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方始守住,心中暗自叹服,这厉方邪不愧黑道中数一数二之人,自己竭尽全力,也不过挡住其四道内劲。

“喀喇”梅云清脚下青石吃力不住,寸寸龟裂,厉方邪第五、六道内劲一起涌至,梅云清再也抵挡不住,向后退去。

梅云清与钟敏一战,本有旧伤,此刻再战,立时复发,她只觉脑中一阵晕眩,心口一甜,一股鲜血差点喷口而出,还好此时一只大手轻轻抵在她后背,输过一股柔和之极的内力。

此人自然是明孤鸿,他一面帮梅云清疗,一面运功竭力抵挡余下三道内劲,宛若雨中飘萍,苦苦支撑。

南宫逸见识广博,当然听过厉方邪大名,虽知自己武功同他差得甚远,但见梅云清情势危急,哪会袖手旁观,拼得性命不要,大喝一声,揉身攻上。

若是平时,厉方邪自是不惧,可他此刻要应付梅明当世两大绝顶高手,实已竭尽全力,见南宫逸攻来,只得分心他顾,留出两分余力反击而去。

明孤鸿压力稍减,已不似方才般只余招架之功,毫无抵挡之力,心头狂喜,奋起余勇,秋水伊人剑夺鞘而出,如若天外惊鸿,在肉眼几不可见间,飞击厉方邪。

梅云清亦一声娇喝,“天外惊虹”再度出“鞘”,向厉方邪攻去,周遭空间如临寒冬,竟下起雪来。

三人甫合即分,厉方邪遥遥立定,那英俊之极的脸廓掠过一丝艳红,仰首一阵哈大笑道:“明庄主好剑法!”他生平最是自负,此番竟不敌明梅二人,心中怒极,连称呼也不大客气了。

明孤鸿脸色亦苍白之极,强凝内息道:“厉兄好武功!”

南宫俊武功最低,自然最惨,厉方邪只用了两层内力对付他,仍使他七窍渗血,脚步虚浮。

厉方邪冷哼一声道:“明庄主,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后会有期!”身形一晃,凭空消逝在众人面前。

明孤鸿心知此次逼退厉方邪已是万幸,哪敢奢求拦他,松了口气,回首向梅云清苦笑道:“梅庄主,你的伤势无甚大碍吧?”

梅云清摇头道:“晚辈的伤经明庄主明水神功调理,好了大半,多谢明庄主。”言及此处,转首向南宫逸问道:“倒是南宫公子,受伤不轻!”

明孤鸿道:“南宫公子,不如明某替你疗伤如何?”

南宫逸知道明孤鸿看起来年纪虽然不大,却是自己父辈人物,闻言忙向明孤鸿揖手恭声道:“多谢明庄主盛情,晚辈自备有疗伤之物。”说着,便取出几颗药丸服下,片刻之间,面色果然红润许多。

明孤鸿笑道:“我倒忘了,南宫公子号称‘不死神龙’,怎会如此下作,要我运功疗伤。”

南宫逸忙道:“明庄主谬赞了!”自怀中取出最后半瓶雪乌丸,递与梅云清道:“云清你受伤不轻,服些疗伤之药吧!”

梅云清不觉望了明孤鸿一眼,见他满是赞许之色,芳心忽一阵羞涩,不好去接,只得轻声道:“明庄主受伤也不轻,你该让他服用才是。”

明孤鸿哈笑道:“这点小伤,我运半个时辰功就好了,何必糟蹋这些灵丹妙药。”

南宫逸忙附和道:“是极,是极!若明庄主要服什么药,岂非弱了明水神功的威名?”

梅云清只得伸手接了过来,当面服了两颗,却将瓷瓶递还了回去,方道:“这下该可以了吧。”

此时白向天行了过来,大有深意的瞧了梅云清一眼,揖手道:“多谢三位援手之德,老朽谨代表振威镖局上下谢过了。”

梅云清思起杨飞,芳心一阵难过,不晓得那家伙跑哪去了,莫要一时想不开做出什么傻事来,转念又想,那无赖最是怕死,这种事若发生别人身上还有可能,若是他的话,决计不会,她一念至此,芳心稍安。

南宫逸见梅云清默然不语,心中酸苦,却不得不回礼,向白向天揖手道:“白总镖头太客气了,我和梅庄主身为侠义中人,见得此事,自然义不容辞。”他一口气连梅云清的话都说了。

明孤鸿却道:“白兄,你我之间何须如此客气。”

南宫逸闻言不觉大为奇怪,平时也没听白向天和明孤鸿有什么深交,何出此言。

明孤鸿又道:“梅庄主武功之高,不逊令堂当年,长江后浪推前浪,看来我们这些老家伙也该让这些后辈出出风头了。”

梅云清回过神来,揖手道:“明庄主过奖了。”不觉望了南宫逸一眼,道:“明庄主,白总镖头,我另有要事,先行告退。”言罢,也不待众人回礼,便即腾身掠去,转瞬不见。

“云清!”南宫逸想不到梅云清说走就走,连招呼也不与自己打一个,暗叹一声,对明白二人道:“晚辈也告退了。”

明孤鸿含笑道:“后会有期!”见南宫逸远去之后,面色忽尔凝重,向白向天低声道:“白兄,东西还在吗?”

白向天瞧也不瞧那只木箱,摸摸怀中,轻轻点头。

明孤鸿这才释然,对正在与钟敏激斗的苏花语道:“苏丫头,还不加把劲,厉老怪被我赶跑了。”

苏花语武功与钟敏相若,加之有奇兵剑痕在手,应付自是不成问题,只是她心有贪念,总是分神顾及蝉翼剑,意欲夺剑而去,故意处在下风,闻得此言,知道自己今天这剑只怕是夺不成了,剑痕一挥,将钟敏逼退丈许,娇呼道:“白衣叔叔,侄女武功太差,打不过这个姓钟的家伙,您可否帮我拿下他?”她的如意算盘打得不差,只要明孤鸿来对付钟敏,自己便可抽身退去,让他们两败俱伤,那丐帮长老武功看来也不怎么样,而且与雷洪纠缠一起,以她的武功,其他人都不放在她眼中,瞥势夺剑而去当不是难事。

厉方邪一去,钟敏心中早慌,眼见振威镖局帮手越来越多,自己还傻呼呼的在此为何?找死吗?闻得苏花语挑拔明孤鸿对付自己,忙就势停手,对雷洪道:“雷兄,正主儿都走了,看来今天这仇怕是报不成了,不如就此收手,如何?”

雷洪中了毒,与“酒丐”元天化打起来,吃亏不少,他心中早有此意,却苦于抽身不得,闻言忙道:“识时务者为俊杰,钟兄此言极是!”

元天化嫉恶如仇,冷喝道:“想走吗,只怕没那么容易!”

以雷洪和钟敏的武功,逃走当然不成问题,可他们的这帮手下只怕性命难保,二人若是弃之而去,传扬出去,还有何脸面在江湖上行走,正在欲走不能之时,忽闻白向天道:“元长老,放他们走吧。”

元天化怔了一怔,大喝一声:“住手!”

在场丐帮中人皆停下手来,连他自己也不例外,雷洪和他的那帮手下自是求之不得。

元天化对雷洪厉声道:“今日白总镖头说放你走,算你命大,日后若让元某听到你似你师父那般在江湖上为非作歹,莫怪元某手下无情。”

雷洪哼了一声,也不作声,大手一挥,同钟敏领着那帮黑衣人狼狈不堪的离去,连解药也顾不得要了。

佟青等一干振威镖局中人正抬着那几只木箱置于安全之处,元天化瞧着不觉皱眉道:“白总镖头,你这趟镖可不该接。”

白向天颇为尴尬的笑道:“开镖局的,生意上门,岂有不接之理。”

元天化叹了口气,附和道:“此言极是,老叫化失言了,不过总镖头既接了此镖,天下谁人不觑着这件东西,还是小心为妙。”言下之意却是说你们振威镖局不能总找我们丐帮援手吧?

明孤鸿生恐白向天会意,心中着恼,忙道:“不知白兄今后有何打算?”

白向天沉吟道:“明日清早,我们便起程离开太原。”

明孤鸿道:“要走最好此刻便走,免得夜长梦多。”

白向天同身畔付无忌商议数句,便道:“只好如此了,劳烦丐帮各位朋友送我等出城了。”

元天化道:“白总镖头客气了!”

火势愈大,渐有烧及这河间客栈之势,白向天也不多说,吩咐殷立生、佟青等人收拾好行囊,即刻起程,离开太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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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杨飞连番大战,累得精疲力尽,怀拥双美,正做着与梅云清洞房花烛的美梦,却被一阵敲门声惊醒,自是火冒三丈,恨不能将敲门之人千刀万剐,他拥被而起,怒道:“哪个王八蛋,要死啊,不知道老子在睡觉吗?”

门外那店小二连连赔笑道:“公子,官府来查房,大伙都得起来。”

“哦!”杨飞闻得此言,立时醒了大半,忙道:“马上起来!”心中大叫糟糕,身畔睡着的梅兰可是个通辑犯,若被官府逮住,三个人都脱不了干系。

“杨飞,干吗骂得那么粗鲁。”南宫燕被杨飞那声大喝惊醒,迷迷糊糊间只听到“王八蛋”三字,不觉嗔怒出声。

杨飞心道老子现在急得象热锅里的蚂蚁,没骂更难听的算老子对得起他了,他匆匆自床上爬起穿衣,急急道:“小燕子,快起来同我一起出去应付应付。”

南宫燕“嗯”了一声,不情不愿的在床上寻找自己的衣物,忽尔一声尖叫,当真又响又亮,只怕整个客栈也听到了。

杨飞忙上前将她樱唇捂住,在她耳边轻声道:“又有什么事?”

南宫燕奇道:“怎么床上还有个人啊?”

“嘘”杨飞故作神秘道:“外面都是官差,她是朝廷钦犯,千万莫要让官差听见,让人把她抓住。”

房中光线昏暗,南宫燕瞧不见梅兰面目,只得对杨飞低声道:“她是什么人,怎么会躺在我们床上?”

杨飞寻到她的衣物,一件件帮她穿上,信口胡诌道:“她被官差追查,只好躲到我们床上来了。”

南宫燕初经云雨,最是敏感,杨飞双手轻轻在她娇躯上抚过,已是脚软手软,脑中一阵迷糊,哪还去想杨飞这个傻瓜也不会相信的谎言,玉臂轻舒,搂住杨飞脖子,在杨飞耳边吹气如兰道:“那她不是看到我和你…”后面的话她自然说不出口来。

杨飞被她撩得心中发痒,强摄心神,柔声道:“你不是说你是我老婆吗?又怕什么?”他心中大叹好险好险,幸好此刻梅兰没有醒来,她可不似南宫燕这么好哄,若是瞧得此情此景,依她的性子,还不提剑杀了自己。

其实梅兰早已醒来,听到方才之言,心中一凉,珠泪不禁簌簌而下,自己生性好强,竟落得要与别的女子同床伺夫的下场,难道自己真的如此之贱吗?

好不容易杨飞帮南宫燕穿好衣服,稍作整理,拉着她急急出门而去。

梅兰宛若行尸走肉坐起,点亮油灯,将衣服缓缓一件件穿好,寻到笔墨,呆呆望着案上白纸,泪水不觉又悄然而下,反复良久,伏案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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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燕衣襟不整,艳光四射,为首捕头瞧得暗咽口水,目光有些色眯眯的道:“她是何人?”南宫燕出身豪门,何曾受过这等眼光,杏目圆瞪,恨不得将此人眼珠挖出来,杨飞见情况不妙,忙道:“官差大哥,她是我妻子。”他此刻倒忘了自己还是个官,跟个小官差称兄道弟起来。

另一名官差道:“你小子艳福不浅嘛!”此言一出,周围之人一阵哄笑。

杨飞心中大怒,却不得不赔笑道:“官差大哥过奖了!”

南宫燕忍不住在杨飞背上狠狠拧了一把,痛得他连泪水差点都掉出来了。

“好了好了,正事要紧。”那捕头向杨飞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哪里人氏?”

杨飞忙不迭将自己那套又搬了出来:“草民姓梅,上云下飞,洛阳人氏。”

南宫静闻言大奇,这家伙明明叫杨飞,什么时候改名叫梅云飞了?但想这名字跟梅云清仅差一字,多半是那么来的,她又暗暗吃起醋来。

“你叫梅云飞?”那捕头哼道:“听说此次随姚大人剿灭吕梁群盗,斩下朱阳首极的大英雄也叫梅云飞。”

杨飞闻得竟连他也听得自己的“英雄事迹”,心中得意之极,道:“我便是那个梅云飞。”

那捕头道:“你就是?就凭你这瘴头鼠脑,畏首畏尾的样子?”又对身后官差道:“他说他就是梅云飞,哈!”

一名官差凑趣道:“总捕头,说不定他家是开染坊的,给了三分颜色,就涂大红。”

一干官差笑得前仰后倒,杨飞气得火冒三丈,若非楼上有个梅兰,他早就出手教训教训这几个狗眼看人低的家伙。

那捕头笑了半晌,声音陡寒,大手一挥,道:“将他带走。”

“且慢!”杨飞耐着性子道:“我真是梅云飞,不信你去见你们知府大人,一问便知。”

那捕头哼道:“我们知府大人公务繁忙,哪有闲暇见你们这些顽徒刁民?你到底是走不走,不走再问你一个拒捕之罪。”

杨飞道:“我一不是刁民,你二不是知府,凭什么问我的罪?”

那捕头道:“今晚梁有德梁大人遭刁民袭击,我怀疑你就是刺客,先拿你回去,明日再让知府大人开堂审问,带回去。”

众官差长刀出鞘,齐唰唰的指着杨飞。

南宫燕娇叱一声,正欲出手,却被杨飞紧紧抱住,怒道:“你干什么?让我杀了这些狗官差。”

“反了,反了。”那捕头被名女子当众辱骂,顿时勃然大怒,道:“将这辱骂官差的恶婆娘一起带走。”

杨飞怒火大炽,却赔笑道:“捕头大哥,您大人有大量,就不要跟她过不去了。”

那捕头道:“她是你的同党,不是跟我过不去,是跟朝廷过不去,带走。”

杨飞连使眼色,南宫燕方才老实下来,被人缚住双手,押解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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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兰早闻楼下动静,知道杨飞是为了自己才束手就擒,一时泪如雨下,犹豫不决,咬牙写好留柬,纸上已满是泪渍,她深深叹了口气,持起飞云剑,恋恋不舍的回首望了房中一眼,开窗掠了出去。

外面官差遍布,不过他们本为搜捕刺客而来,而那刺客是个男子,故而并未留意她,梅兰有惊无险的出了太白居,芳心一阵茫然,天下之大,竟无她容身之地,难道自己今后真的没有去处了吗?

“兰姑娘!”远远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正是那个对梅兰痴情一片的吴云鹤,行得近了,见得梅兰娇靥仍有掩饰不住的泪痕,惊道:“兰姑娘,是谁让你伤心,是不是那个杨飞,我代你去教训教训他。”

梅兰想起自己已然失身于杨飞,心中一酸,垂首幽幽道:“吴少侠,不用了,不关他的事,是小妹自己感伤而已。”顿了一顿,反问道:“这么晚了,又在搜捕刺客,你为何仍在外面,还这么巧碰上了?”

吴云鹤见梅兰语气生份许多,心中一凉,干笑道:“是啊,这么巧!”其实他早在白日偶见梅兰,不好相认,便随她来到太白居,一直候到此刻,见她失神落魄的样子,方才上来打个招呼。

梅兰哪知其中关节,还道真是碰巧,沉默半晌,方道:“吴少侠,你和南宫公子在一起吗?”她找南宫逸当然是为了杨飞身中蛊毒之事。

吴云鹤点头道:“我与他住在一起,不过已有两日未曾见他,不知干什么去了?”

梅兰闻得此言,转念又想自己为何要为那无赖操心,死了活该,便道:“既是如此,那便算了。”

吴云鹤道:“兰姑娘找大哥有事吗?”

梅兰道:“我的一个朋友中了毒,想请南宫公子帮忙医治一下。”

吴云鹤动容道:“既是中毒,那可得赶紧医治,免得后患无穷。”

梅兰道:“我朋友中的是情蛊之毒,一时并无大碍,吴少侠不若帮小妹问问南宫公子,瞧他可有把握解得此毒。”

吴云鹤拍胸保证道:“此事包在我身上,决不令兰姑娘失望。”

梅兰盈盈施了一礼道:“多谢吴少侠的鼎力相助,小妹在此先代我那位朋友谢过了。”顿了一顿,又道:“吴少侠,小妹还有要事,先行告辞。”言罢,未待吴云鹤出声,便即离去。

吴云鹤本欲追去,转念又想自己如此只怕太差于形迹,望着梅兰远去的倩影,轻叹一声,反向缓缓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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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飞二人被那捕头押到府衙大牢,许是疑犯甚多,牢中人满为患,那捕头嘿笑道:“今晚优待你们,单独关一间。”

“哐铛”一声,二人被关入死牢,这里果然人少,十分清静,还一人一间,隔邻而居。

杨飞暗道自己莫非在走牢运,上次在临汾被关入死牢,这次也不例外?

牢栏皆是生铁所铸,坚固非常,南宫静运足内力,拉了半天,毫无反应,只好泄气道:“杨飞,都怪你,好生生的冒充什么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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