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蝉翼剑-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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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飞此刻对她毫无“兴”趣,抽回那只淫手,还欲爬起,却被姜依萍紧紧搂住,不觉怒道:“你想干什么?”

姜依萍吃吃笑道:“你说人家想干什么?”

杨飞反问道:“难不成你想强奸我?”

姜依萍笑道:“干嘛说得这么难听,好象是你先勾引人家的?”

杨飞佯作惊慌失措,低声呼道:“救命啊,救命啊,这里有头母色狼。”

姜依萍娇笑两声,将他抱得更紧,轻声道:“你不是头公色狼么?”

二人在床下滚作一团,杨飞嚷道:“骚婆娘,你温柔点,老子还是处男。”

姜依萍娇笑道:“那人家还是处女呢?”

良久良久,杨飞软软趴在姜依萍身上,缓了一口气,只觉周身酸软,呻吟道:“救命啊,老子要死了。”

姜依萍螓首枕在他胸口之上,嗔道:“死了活该,谁让你趁机欺负人家?”

杨飞大是委屈道:“我可是失身于你,还说我欺负你?反过来才对。”

姜依萍笑道:“处男,要不要我送个大红包给你?”

“红包?”杨飞奇道:“行房还能收红包么?是什么意思?”

姜依萍放荡的娇笑起来,许久方道:“这都不知道,那些妓女通常会给第一次跟行房的男人一个红包,你说什么意思?”

杨飞被她取笑,心中老大一阵不舒服,反问道:“如此说来,你是妓院的婊子了?”

姜依萍未想一句戏言竟连自己也骂了进去,幸好她也不是什么正经女子,在杨飞胸前轻轻咬了一口,啐道:“天下有人家这么漂亮、高贵的婊子么?”

“你不是婊子?”杨飞佯作吃惊道:“难道你是公主?”

姜依萍压低声音道:“实话告诉你,本姑娘真是公主。”

杨飞大笑道:“你是公主?”他连眼泪也笑了出来,好不容易止住笑意,道:“那老子就是皇帝,专嫖你这公主。”说着,停在姜依萍胸前的双手又不老实起来。

姜依萍急骤喘息,宛若呻吟道:“那你就再嫖一次吧。”

二人又滚作一团,杨飞初尝云雨,食髓知味,强振雄风,满足这淫荡“公主”的心意,暗道长此以往,老子总有一日被这骚婆娘榨成人干。

又过了许久,床底平静下来,杨飞如一滩乱泥,连手指头也难以动弹,只闻姜依萍妮声道:“人家还有个秘密告诉你,你想不想听?”

杨飞轻轻“嗯”了一声,还未来得及问她是什么秘密,敲门声又起,接着听到一个男子声音问道:“老伯,请问你方才是否见过一个十分美丽,二十上下的年轻女子经过此处?”

杨飞闻言吓得魂飞魄消,此人便是那败家子南宫逸,要是让他见到自己和姜依萍这般情形还不将他一刀两断。

王老汉笑而不答,反问道:“小伙子,你也找人么?”

一向和南宫俊形影不离的吴云鹤奇道:“老伯,刚才也有人来找人么?”

王老汉点头笑道:“刚才有一个年轻美貌女子来找人,寻的却是一名二旬年轻男子。”

他此言未毕,南宫逸已提气掠出,吴云鹤只得向王老汉揖手道:“多谢老伯指点。”言罢,便追着南宫逸掠去。

杨飞闻得二人似已去远,这才腿软脚软的自床下爬将起来,他满身尘土,衣衫不整,衣服亦被勾得破破烂烂,勉强拍去尘土,将姜依萍自床下抱出,情形亦同自己一般无二,一双雪白的大腿更是裸露在外,令人想入非非。

杨飞勾起绮念,忽闻王老汉道:“你们小两口亲热完了没有?老汉要进来了!”他无暇多想,急急将姜依萍放到床上,覆上被子,免得春光外泄。

王老汉推门而入,手中端着两碗汤面,笑道:“我们寻常农家,没什么好东西招待你们,就做了这两碗面,别嫌弃。”

杨飞接了过来,连声道:“多谢王老伯!”

王老汉又道:“瞧你们弄得脏兮兮的,老汉打盆水来给你们洗洗。”

杨飞忙道:“这哪用老伯动手,晚辈自己来就行了。”

洗舆之后,杨飞狼吞虎咽,风卷残云式的吃完自己那碗面,见姜依萍一点未动,奇道:“你为何不吃?”

姜依萍柳眉紧蹙道:“这东西谁吃得下去?”

杨飞心道你这贱货嘴倒挺挑的,若是先前他必定弃之不管,由得姜依萍饿死算了,可现在这骚婆娘到底跟他有夫妻之实,若任由她饿肚子无论如何也说不过去,只能苦着脸赔笑道:“好歹先吃一些,到了太原人参燕窝鱼翅熊掌由得你吃。”

姜依萍反问道:“我们要去太原么?”她不说你,而说我们,语中之意便是以后要跟杨飞在一起。

杨飞心知惹上一个大麻烦,以后只怕甩不掉她,点头苦笑道:“我到太原去找一个人。”此言方出,忽觉不妙,梅兰醋劲最大,要是让她见到姜依萍,那还不旧态复荫,提剑杀了自己。

姜依萍见他神色忽喜忽悲,疑心大起道:“找什么人?是不是女人?”

杨飞轻轻搂住她道:“当然不是女人,你别瞎想,好了,吃面,吃面,我来喂你。”

杨飞耐着性子,一勺一勺的喂姜依萍吃面,好不容易哄她吃完,方松了口气,问道:“你刚才说有个秘密,是什么啊?”

姜依萍娇笑道:“你附耳过来,我只说给你一个人听。”

杨飞乖乖的将耳朵凑过去,姜依萍轻声道:“你已中了我的毒了?”

杨飞还道她在说笑,满脸坏笑道:“不错,我是中了你的毒,中了你的淫毒。”

姜依萍缓缓道:“不是淫毒,是蛊毒,它的名字叫情蛊。”

杨飞心中一惊道:“那是什么毒?会不会丧命?”

姜依萍点头道:“若是你同别的女子交合,它便会发作,死得苦不堪言。”

杨飞见姜依萍神色凝重,不似在开玩笑,呆了半晌,忽尔一个耳光打将过去,怒骂道:“你这毒婆娘,贱货,淫货,荡货,千人骑,万人胯的烂婊子,出门被劈死,走路被打死,吃饭被噎死…”他一口气将自己所能想到恶毒之语尽皆骂出,较之泼妇只怕也毫不逊色。

姜依萍抚着印着五道指痕的脸颊,寒着俏脸道:“你敢如此待我?”

杨飞冷哼道:“老子如此待你又怎么样?老子还要一剑杀了你。”言罢,找到长剑“刷”的一声抽了出来。

姜依萍忽然一阵娇笑道:“我还忘了告诉你,那蛊母在我体内,只要我一死,你也无法活命,你现在知道我的外号为何叫毒娘子了吧?。”

杨飞想到自己以后为了活命,便得乖乖听这毒婆娘的话,更惨的是今生只怕与梅云清再也无缘,思及此处,不禁悲从中来,长剑“铿锵”落地,伏在床上痛哭起来。

“没用的家伙。”姜依萍满脸鄙夷之色道:“为了这么一点小事就落泪还算男人么?”

杨飞狠狠瞪着她,恨不能一剑杀了她,可怎么也下不手。

王老汉早闻得二人吵闹之声,进来打圆场道:“小两口床头吵架床尾和,好了,好了,一人让一步吧。”

杨飞冷哼一声,掉过头去,忽问道:“王老伯,你这可有我夫妇二人合适的衣物?”

王老汉道:“老汉这没有,不过老汉可以帮你们去弄,你们等一会。”言罢,便即退出弄衣服去了。

姜依萍忽“扑嗤”一笑道:“好了,大不了人家说声对不起,梅大侠,梅大哥,梅哥哥,对不起了。”

杨飞面色稍和,却仍一言不发。

“请问…”大门未关,门口忽然行进一个青衣少女,大声喊道:“有人在吗?”

杨飞正在气头上,颇是不耐道:“我不是人么?”

“你这人,为何如此无礼?”那少女行进房来,见得杨飞周身破破烂烂的模样,抿嘴笑道:“怎会是你这家伙?”

杨飞抬头望去,那少女正是曾经见过一面的南宫燕,心道今日为何在此碰到这么多熟人,有好气没好气道:“我是人,不是家伙。”

南宫燕嗔道:“人家又没得罪你,干嘛发这么大脾气?”一眼瞥见床上的姜依萍,奇道:“这位漂亮的姐姐是谁?”

姜依萍笑吟吟道:“我是他老婆!”

杨飞心中叫糟,这下在梅云清面前只怕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不觉狠狠瞪了姜依萍一眼,心道改天老子一定把你卖到软香居去,就算戴足绿帽子也在所不惜。

南宫燕奇道:“你不是梅姐姐的未婚夫么?”

杨飞见姜依萍脸色一变,不知她又在想什么坏主意,忙道:“此事以后再说,小燕子,你来这干什么?”

“你…”南宫燕闻得杨飞又叫她小燕子,本欲发怒,可有求后他,只得强自忍下道:“我在找人?”

杨飞叹气道:“是不是那个叫吴云鹤的家伙。”

南宫燕嗔道:“他不是家伙,你才是家伙。”

杨飞懒得跟她饶舌,又问道:“你大哥没有跟你一起么?”

南宫燕可爱的吐了吐舌头,低声道:“人家是偷跑出来的,你可别跟我大哥说。”

杨飞吓唬她道:“外面有很多专门掳掠似你这般年轻美貌少女的山贼,还有不少外表长得漂亮,心肠却坏到极点,吃人不吐骨头的白骨精,小燕子你不怕么?”他此语却是专对姜依萍而言。

南宫燕怔道:“有这回事么?”她生于武林世家,豪门望族,自小到大甚少有人骗她,平时在家又喜看一些神怪书籍,不由信以为真,忍不住瞄了瞄身后,倒真似后面有一个白骨精。

姜依萍被杨飞骂作白骨精,悄悄将玉手探出被外,狠狠在杨飞大腿上拧了一把。

杨飞痛得咬牙咧齿,闷哼出声,南宫燕见了,大奇道:“你怎么了?”

杨飞哼道:“被白骨精咬了一口。”

南宫燕满脸狐疑地左瞧右看,见得毫无异状,更奇道:“我怎么没瞧见?”

杨飞道:“那白骨精道行极高,常人看不见的。”

南宫燕骇然道:“不会咬我吧?”

杨飞见她如此好骗,心中爆笑,却故作痛苦状,点头道:“这可说不定。”

姜依萍忽道:“小燕子,你到姐姐这来,姐姐保护你。”

南宫燕立时脱靴钻入被中,仅露螓首,半晌方道:“姐姐你真好!”

杨飞心道你这小丫头现在才是落到白骨精手中而不自知。

这时王老汉持着两套衣物行进,笑道:“老汉找邻家的阿牛弄了两套,他夫妇俩跟你们小两口差不多,你们试试合不合身?”他这才瞧见南宫燕,又道:“原来又来了个客人,小姑娘你还好么?”

南宫燕轻声问道:“老伯伯,你这房里有白骨精么?”

“白骨精?”王老汉莫名其妙道:“什么白骨精?”

“好哇!”南宫燕虽然天真,却不是蠢蛋,立时省悟杨飞方才骗她,钻出被来,嗔道:“你这坏蛋敢骗我!”言罢,举起粉拳作势欲打。

王老汉哈笑道:“老汉我不妨碍你们了。”言罢在一阵笑声中行了出去。

杨飞早嫌身上那件洞洞装不顺眼,关上门当着二女的面脱得只剩一条短裤换起衣服来。

姜依萍当然见惯不怪,南宫燕却窘得俏脸通红道:“大色狼,大无赖,大流氓,人家还在这里呢?”

杨飞换好衣服,俨然一副农家少年模样,闻得南宫燕之言,老脸丝毫不红道:“小燕子你不会躲到被中藏起来么?”

南宫燕哪说得过他,哼了一声,掉过头嘟着嘴不再理他。

杨飞将另一套衣服扔到床上,对姜依萍冷冷道:“你快换上,我们马上起程。”他行至门外,忽又想起若让南宫燕孤身一人流浪在外,若真被歹人看上,可老大对不住南宫博,便又回头对南宫燕道:“小燕子你也随我们一起。”

南宫燕心想谁跟你这无赖一起,正欲抗议,又闻得杨飞道:“我知道吴云鹤的下落。”此言立时让她闭嘴,乖乖点了点头。

离去之时,杨飞本欲给王老汉一些银子,可他却怎么也不受,最后只得作罢。

杨飞又花银子买了一辆牛车,让姜依萍和南宫燕这娇娇女坐到车上,他暂作车夫,在前面步行,心中大叹命苦。

一路上二女唧唧喳喳,说个不停,南宫燕毫无心机,连祖宗十八代都对姜依萍说了,杨飞见姜依萍不时掩嘴轻笑,不知在打什么坏主意,心道等到太原,老子找到吴云鹤和那败家子,你这娇娇女再被人拐去卖了,可就不管老子的事了。

如此缓缓而行,在天黑之前,三人总算赶到太原。

太原为山西第一大城,古称晋阳、冀州、并州等,东西北三面环山,汾河穿城而过。太原古迹颇多,有晋祠、双塔寺、纯阳宫、大佛寺、豫让桥、天龙山石窟等,其中尤以城郊西南的晋祠最为有名。

杨飞见得太原虽说是山西第一大城,但较之长安洛阳差得远了,心中便老大瞧不起。

由后边关战事吃紧,城防颇严,城门口贴有通辑姜依萍的官府告示,杨飞心想便让这毒婆娘被官府抓去算了,但终究狠不下这个心来。

二人皆换了农家衣物,又拉着牛车,别说告示上仅似三分的画像,便是认得姜依萍之人,只怕也要瞧上老半天才敢相认。

三人无惊无险的进了城,找了一间极是豪华,名叫太白的客栈,杨飞让二女在外等着,自己进去号房。

那客栈店小二见杨飞一副穷酸样,大声吆喝着便欲将他赶出,若是原来的杨飞说不得会忍气吞声,好言相对,可他现在身怀五千两银票,哪还惧他,“啪”的一声抽出一张五百两银票掷在柜台上,大声道:“看清楚了,这是洛阳恒兴钱庄的银票。”

那店小二拿起银票一瞧,脸色大变,连连赔礼道:“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客官莫要跟小的一般见识。”

杨飞懒得跟他计较,开了三间上房,又叫了一桌丰盛的酒菜,三人美美吃了一顿,便即各自回房睡觉。

杨飞打坐练了一会紫气神功,便觉心神不宁,只得躺下睡觉,可自隔邻房中传来一阵轻微之极的女子呻吟喘息声。

杨飞一听便知隔壁房中正干何等好事,心中大骂,他初懂人事,听得久了,不由欲火大盛,心痒之下,起床摸向姜依萍房中。

姜依萍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房门并未关紧,杨飞一推便开,连敲门都省了,他反手关好门,房中漆黑一片,不辨东西,杨飞蹑手蹑脚摸到床边,一声淫笑,脱衣钻入被中。

姜依萍似已熟睡,杨飞抱着她又亲又摸,她仍毫无所觉,只是反手紧搂着杨飞,口中含含糊糊的不知在说什么梦话。

杨飞正欲大展雄风,忽觉腹中似有一活物蠕动起来,疼痛无比,疼得冷汗淋漓,不觉松开姜依萍,心想她说只是不能跟别的女子交合,难道跟她也不行,这个歹毒的女人难不成要老子断子绝孙。

姜依萍忽反手搂住他,口中喃喃道:“云鹤哥哥。”杨飞这一惊可非同小可,敢情弄错人了,怎么南宫燕会到姜依萍床上,心惊之下,不由狠狠推开南宫燕。

南宫燕立时醒来,房中光线虽暗,她却一眼认出杨飞,大惊之下,一脚将杨飞踹下床去,尖声叫道:“你这大色狼…”话未说完,已然泣不成声。

杨飞疼痛稍减,爬将起来,不觉心烦意乱,怒喝道:“这是谁的房间?”

南宫燕呆了一呆,止住哭声道:“萍姐姐的。”

杨飞哼道:“她是我老婆,我来我老婆的房间天经地义,倒是你怎么摸到这来?”

南宫燕未想他占了便宜还振振有词,极是委屈道:“萍姐姐她说一个人寂寞,便让我过来陪她。”

杨飞狠狠瞪了在一旁装睡的姜依萍,心知这必又是她布的局,冷哼一声,不再理会哭得梨花带雨的南宫燕,穿衣行了出去。

杨飞并未回房,而是径自走出客栈,漫无目的的在太原城闲逛起来,想到他来太原的目的,太原如此之大,一时之间,哪里去寻梅兰?他思及此处,心中茫然。

不知不觉行至河畔,面前小桥流水,河面有数艘花船红灯高悬,隐隐传来丝竹之声,颇有些江南风景的味道,不知是谁想出来的?杨飞暗忖自己是否该找个地方消消火?去妓院逛逛?

“飞扬!”杨飞好久未曾闻此称呼,初时一楞,反应过来,循声望去,只见镖局的师兄佟青正在街口含笑向他招手,大步走来。

杨飞好似见到家人,大喜过望,急奔过去,二人小别重逢,四目相投,颇为感伤。

佟青道:“飞扬,你那日被那姑娘掳走,大家都担心得不得了,此番见你安然无恙,甭提有多高兴了。”

“小弟也是。”杨飞双目微红,却想不会担心借你们的银子没得还吧?

待佟青又问:“你跟那位姑娘怎么样了?”杨飞生怕说起来夹杂不清,扯开话题道:“佟师兄,你为何也在太原?”

佟青亲热的搂着他肩头当街并行,笑答道:“不光是我,总镖头、白师叔,还有一干师兄弟们都在太原。”

杨飞愕然道:“你们不是早该离开太原么?为何还滞留于此?”

佟青叹了口气道:“咱们这趟镖要途经大同,可边关战事告急,官府不许我们北上,无奈之下只能在这耽搁下来,如此已有五日,师兄弟们呆得都闷出鸟来了,整日里出来喝酒赌钱,唉,不说了!。”忍不住又问道:“飞扬,你那日被那姑娘掳去后又是如何逃出来的,怎么又成了这副模样,害得师兄我半天才敢开口认你?”

杨飞尴尬的笑了笑,想起韩先生的嘱托,便道:“此事说来话长,你们住在何处,快带我去,小弟有事向总镖头禀报。”

佟青道:“我们住的客栈离此不远,我现在就带你去。”

“谢谢师兄。”杨飞正欲跟他去见白向天,殷立生自前面不远的酒楼急奔过去,见得佟青大喜,高声道:“佟师弟,大伙在酒楼与人打起来了,你快过去帮忙。”他一口气把话说完,这时方才认出杨飞,惊奇的“咦”了一声道:“飞扬,你也在,正好也一起帮忙。”

佟青皱眉道:“殷师兄,到底发生何事?”

殷立生忙道:“大伙在酒楼喝酒,本来喝得好好的,可有一个恶少欺负一个卖唱的姑娘,方师弟瞧不过去,便上前帮那姑娘解围,结果惹上麻烦,动起拳脚。那恶少武功不弱,身畔还有不少狗腿子,师兄弟们跟他们打得难分难解,我便出来找帮手。”

佟青有些犹豫道:“殷师兄,此事应否禀告总镖头?”

殷立生道:“师父他老人家那么忙,哪有空闲管我们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再说若被师父知道我们在酒楼喝酒打架,说不定会重重责罚一顿,大伙情势不妙,快走吧!”

杨飞见有热闹可瞧,心想韩先生的事也不急在一时,便道:“佟师兄,等解决此事,再去见总镖头不迟。”

佟青点点头,三人一起向那酒楼奔去。

酒楼之中噼呖叭啦打得一塌糊涂,偌大的大堂中振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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