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蝉翼剑-第1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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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我们走吧!”苏花语提醒道。

“是啊,杨少侠,这个明前辈好重而且他身上的味道,实在太难闻了我们还是快点回去吧!”舒穆禄有些吃力地说道。

“行了行了,别催了”杨飞说着,厚颜的他,听到舒穆禄的抱怨,一点也不心虚。

临走前,杨飞又回头瞥了一眼,心里有种很奇怪的感觉,好像很轻松,却又有些怅然若失。

回到软香阁时,已是黎明,苏花语特别安排了两个下人,帮明孤鸿彻底地梳洗一番,给他换套干净的衣服。

在这梳洗的过程中,明孤鸿的穴道突然自行冲开了,接着就是一阵大乱,面前看得到的水桶、杓子、板凳、窗户,全都给他砸了个稀巴烂,那两个可怜的下人,还被他给扔到门外去,摔了个鼻青脸肿、扭脖子闪腰的,差点没闹出人命。

好在杨飞和舒穆禄及时赶来,制止了明孤鸿,点了穴之后,又把他捆绑了住,以防他再闹出个什么乱子。

这么折腾到日上三竿,苏花语才安排好了马车,一行四人,便驾车离开太原城。

“你们是谁!你们这些混帐!快放开我!”

马车上,明孤鸿突然叫出声来,把杨飞他们三人吓了一跳。

苏花语马上重新点住他的哑穴,又多加重了几个穴道,让他昏迷过去。

“带着这样一个疯汉子,真的很麻烦啊!”杨飞搔了搔头说道。

“而且还是个武功高强的疯汉子,动不动就自己冲开穴道。”苏花语摇摇头,无奈地说道。

“啊!”舒穆禄突然叫了一声,让杨飞和苏花语又被吓了一次。

“叫什么你!你也疯了不成?”杨飞骂道。

舒穆禄紧张地说道:“他武功这么高强那布政司府里的人,该不会就是他杀的?”

“这位爷儿,拜托你行行好,他被锁在牢房里,怎么可能跑出来杀人?你脑不好是吧?”杨飞讽刺道。

“呃对喔”舒穆禄搔了搔后脑勺,有些羞赧地说道。

苏花语沉吟半晌,说道:“小貂兄的推测,虽然不甚可能,不过却也有几分道理。”

“呃?”杨飞有些讶异。

苏花语向杨飞问道:“就你觉得,杀光杨同德全家的凶手,会是谁呢?”

“我哪知道杨同德得罪过谁?”

“先不考虑得不得罪的问题,就功力来讲,你觉得当今武林,有哪个高手的武功,可以在一夜之间,残杀这么多人?”

杨飞仔细一想,发觉竟然没有一个人是可能的,他说道:“论功力,恐怕只有我那南海幻剑派的师父李万剑、你娘苏美盈,和唐门宗主唐无畏,才有这个能耐了可是,这些人都不可能是凶手啊,我师父和你娘都是使剑的,唐无畏则是以暗器见长,以那些尸体的撕裂伤看来,都不像是剑或暗器造成的。”

苏花语又道:“此人之手段,确实是前所未见,残暴无比,也许他就像明孤鸿现在一样,是个失心疯的汉子。”

杨飞说道:“你是说,此人并无真正的杀人动机,他并非与杨同德有所过节,这一切都是因为他丧心病狂,随意为之?”

“是啊,这不无可能,不是吗?”苏花语回答道。

杨飞抚着下巴道:“可是,这太不合理了,这么大的动静,死了这么多人,怎么会是随意为之?我怎么看都觉得这是有预谋的,再说了,天底下哪有这么多武功高强的疯子?”

此言一出,顿时令三人感到为难,怎么也猜不透这桩诡异的无头公案。

舒穆禄缓过一口气来,说道:“我看,咱们暂时还是别再提这档子事儿了,等回了梅家再说吧,现在我只要一想到那府中惨景,就觉得恶心难受啊”

苏花语道:“也是,或许这事儿根本也与我们无关,无须蹚这浑水。”

说着说着,四人总算回到了梅家老宅,大半天也过去了。

梅云清见他们找回了明孤鸿,心情轻松许多,但后来一听杨飞说,明孤鸿神智不清,她又不禁忧心起来。

暂且安顿了明孤鸿之后,梅云清便邀杨飞和苏花语,到蔽日亭去,商议许子吟和明孤鸿这桩公案。

“云清,你怎么又到这蔽日亭来了,不是说了,这亭子对你不好吗?”杨飞说道。

梅云清一反近日消极心态,微微笑道:“反过来想,这亭子浮云蔽日,我梅云清坐在这里,岂不是可以一扫阴霾?”

“是啊,云清姑娘所言甚是。”苏花语坐下说道。

“说得也是”

杨飞也坐了下来,接着问道:“英护法和许子吟说得如何?他可有什么回应?”

梅云清摇了摇头,说道:“许子吟那厮好生强硬,不妥协就是不妥协,还说要我们一剑杀了他,一了百了。”

“混帐东西!想死个一了百了,岂有这么容易?他要是再不答应,咱们便凌迟他,挑断他的手脚筋,让他生不如死、痛不欲生,看他还嚣不嚣张!”杨飞忿忿不平道。

“你别忘了,他现在的身体可是明前辈的,我们岂可随便乱动刑?”苏花语说道。

第六章双面阴谋

杨飞恶叹一声,说道:“那该怎么办才好?难道就这么放任他不成?”

苏花语道:“如果真的没法子了,那也只好用我的迷魂香术来试试,看看能不能骗得许子吟,让他乖乖就范。”

“我早说让你用化形香了嘛!你那时还不答应呢,现在还不是得试试?”杨飞哇哇叫道。

苏花语摇头叹息道:“你以为我天香宫的迷魂香术,这么容易就能施展啊?每一种香术,都要搭配不同的成分、剂量的香料,光是调制香料,就要耗上半天时间,何况有些药材,现在还找不到呢。”

杨飞被这么一呛,表面上又说不出话了,可心里却暗道:“是是是,这样还不如把时间省下来,陪老子练上两回天香秘诀!”

苏花语续道:“所以我才说,这是万不得已的做法。

“别忘了,许子吟会移魂大法,他的意志力可是相当惊人的,很难动摇,我还得想法子配套多种香术,选出最适合的方式来对他施展。”

梅云清听到这里,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苏姑娘,照你这么说,明前辈是因为意志薄弱,所以现在才神智不清的吗?”

苏花语回话道:“也不见得是明前辈意志薄弱,毕竟我们不清楚移魂大法这邪术,究竟有何脉络可循,也不知道会有什么后遗症。”

梅云清又问:“如果苏姑娘对明前辈施展迷魂香术,是否可能负负得正,暂且让他的意志恢复正常?”

苏花语恍然道:“嗯!这我倒没想过,或许可以试试,现在许子吟还不妥协,若是能先安定明前辈的意志,让他不再疯癫闹事,也是好的。”

杨飞见梅苏二女一来一往地聊开了,把自己晾在一边,觉得有些无趣,再加上她们提及的,全都是明孤鸿和许子吟的事,不禁更觉无聊。

想着想着,杨飞不愿再谈论这些,于是开口说道:“老婆啊,不要再讲这个了,暂且谈谈咱们自己的事吧”

这回,梅云清和苏花语仿佛学乖了似的,两人都没搭腔,只是盯着杨飞,避免脱口而出的尴尬。

杨飞让二女这么一盯,当下意识到其中况味,这回可轮到他自个儿先尴尬了。

杨飞老脸一红,支吾道:“呃这么着吧!为了避免混淆,以后我还是叫你们名字好了,光叫个‘老婆’,还真不知道是在唤谁”

“你想得倒好!”二女异口同声道。

就在这时,一名丫鬟急急忙忙上得亭前,禀报道:“庄主,外面有个年轻男子,领了几个人,自称是明水山庄的少庄主,说有要事求见!”

“什么?”梅云清疑道。

杨飞更是惊讶,站了起来,问道:“怎么回事?明水山庄什么时候又冒出了个少庄主?”

梅云清也站了起来,对丫鬟说道:“请他们到正厅。”

梅云清他们三人来到正厅时,梅英已先在那里接待了来客。

那来客是一个约莫二十出头的年轻男子,身着锦衣,手持折扇,面如冠玉,全身散发着英俊儒雅之气息,眉宇顾盼之间,还真的和明孤鸿颇有些神似。

男子身旁,随侍着一名劲装的中年汉子,那汉子体态沉稳,目光如电,一看就知道是个练家子,功力恐怕不比华山派施辉、马勇等人低到哪儿去。

“不知少庄主光临,有失远迎,还请恕罪。”梅云清提起几分精神,上前客套两句。

“梅庄主客气了。”那人一抱拳,回礼道。

杨飞又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对了,贸然问道:“这位兄台,我从来没听过明水山庄还有个少庄主,敢问你尊姓大名?”

年轻男子微微一皱眉,不理会杨飞,而是对着梅云清问道:“梅庄主,这人好生无礼,他是何人?”

“你说什么?”

杨飞挑着眉,一脸流氓无赖相。

苏花语连忙将杨飞拉到一旁,说道:“你干什么啊!人家是敌是友都还不清楚,你跟人家叫嚣什么?”

杨飞瞄了那男子一眼,不屑道:“我看他那个小白脸的德性就不顺眼,这小子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苏花语翻了翻白眼,说道:“你是羡慕还是忌妒人家?”

“我羡慕忌妒他什么?就凭他那副白斩鸡小鸟儿样?哼!”杨飞冷哼一声,撇过头去,不再多说。

确实,杨飞每回见到长相、气质都优于他的年轻男子,都会不由自主地对其产生一种莫名的敌意,从最早以前的南宫博、南宫逸、吴云鹤,到后来的姚立志、杨云飞,甚至是还没恢复女儿身的慕容平,这些人无论善恶好坏,一律都被杨飞或多或少或曾经地讨厌着。

梅云清无奈地瞄了杨飞一眼,而后便歉然地,对着那年轻男子介绍道:“对不住,少庄主,那位是我夫婿杨飞,他个性急躁,若有冒犯还请见谅。”

苏花语也上前一步,将杨飞挡在她身后,也向着年轻男子一礼,说道:“小女子苏花语,亦是杨飞发妻,梅庄主的姊妹。在此见过少庄主。”

二女子前后这么一报家门,等于间接地宣告了他们三人之间的关系,杨飞一听这词儿,顿时气消了一半,但他仍旧不愿跟那位少庄主多说什么,迳自走到最靠门边的那张椅子,坐了下来,一脚还跨在扶手上,面向门外,完全一副流氓德性。

那位少庄主眉头紧皱,一脸嫌恶地看着杨飞,心里又觉得纳闷,不知道梅云清和苏花语这两名江湖上极负盛名的美女,究竟是看上杨飞这流氓哪一点。

“看什么看!没看过这么帅的流氓?”杨飞突然猛一回头,对着那少庄主骂道,心想这小子在心里骂他是流氓,还以为他不知道。

这下子,少庄主更是惊讶了。一是没想到杨飞背对着他,还知道他在瞄着杨飞;二是没想到,这杨飞竟然可以听到他的心声?

“看来这杨飞的确不是等闲之辈”少庄主心里暗忖着。

梅云清道:“还不知少庄主尊姓大名,与明孤鸿前辈的关系是?”

那位少庄主回过神来,回答道:“在下陈磊生,原藉扬州,明水山庄庄主明孤鸿是我舅舅。”

“原来是陈少庄主,不知少庄主前来有何要事?”梅云清道。

陈磊生说道:“实不相瞒,我舅舅向来喜好云游四海,加上他没有子嗣,所以近年来,明水山庄内部之事,都由我代为处理。”

顿了顿,陈磊生续道:“以往,我舅舅每隔数月,都会捎信来告知近况,可这两年来,他却音讯全无,我们到处探听,都寻不着他的下落。”

梅云清应道:“这么说,少庄主前来梅家,可是来打听明庄主的下落?”

“是的。”陈磊生点头道。

杨飞和苏花语听到这里,虽然都没搭腔,心里却也不禁紧张起来。

由于明、许二人因移魂大法而交换身体这事,在一般人看来,绝对是荒谬之至、匪夷所思,令人难以置信,加上陈磊生来得太过突然,所以杨飞他们,至今尚未有个一致的对外说法。

现在,人家找上门来了,纵使没凭没据,也没明着点出他们就是来要人的,可这也不难看出,肯定是外面有些风声,传说明孤鸿的失踪,与梅家有些关联。

是否该承认明孤鸿如今便在梅家?又该怎么解释明、许二人之事呢?

明孤鸿现在神智不清,难以佐证,要是许子吟趁机使诈,藉着这个机会,挑起梅家和明家之间的嫌隙,那又该怎么办呢?

杨飞和苏花语自然不能妄自出言,毕竟现在梅云清是主人,若是两厢说法有了出入,那该如何圆回来?

梅云清沉稳地问道:“明前辈失踪?这确实令人担忧,不知这段日子,你们探听到了些什么?能否告知一下?”

这么听来,梅云清是打算隐瞒了。

陈磊生听了梅云清这话,也没动声色,平平稳稳地说道:“最早我们探听到,我舅舅是在慕容家失踪的,后来循线追查,我们得知是鬼眼郎中许子吟挟持了我舅舅。

“而后,许子吟又和关外东北的一群武林中人走得很近,前一阵子还盘据在太原,投靠山西布政司杨同德,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帮人忽逢强敌,给杀了个片甲不留,我舅舅和许子吟,又因此而不知所踪。”

“这小子竟然知道得这么清楚?”杨飞心里暗忖道。

梅云清继而问道:“少庄主可曾打听到,他们所遇之强敌,是何许人也?”

陈磊生回答:“不清楚,今天我来,便是想和梅庄主打听此事。”

“少庄主何以认为,前来梅家可以探得消息?”

“因为我听说,梅庄主患了一种离魂之症,这种怪病,只有许子吟能医治,所以梅家也一直在寻找许子吟,而且,梅家便在太原近郊,有地利之便,或许对此一情事有所见闻。”

梅云清心想,这小子年纪轻轻,应对进退倒是颇为世故,他会这么说,分明就是怀疑明孤鸿身在梅家,他幕后所知,肯定更甚于此刻所言。

可惜,这小子还是太嫩了,他不自觉地,在言语间透露出一丝欲盖弥彰的意味,被梅云清给捕捉到。

梅云清心想:“你小子不把实话说出来,我也不告诉你真相。”

想到这里,梅云清心中有了定夺,于是开言道:“恐怕要让少庄主失望了,我们并没有明前辈的消息。不过梅家向来与明水山庄交好,明前辈失踪,也令我们很是担忧,今后我们会特别留意,若是有了明前辈的消息,一定尽快告知于你。”

“既然如此,那就多谢了,我还有要事在身,不便多留,若是梅庄主有了什么消息,烦请遣人捎几个字,送到平遥城西大街的晋阳客栈。”

说罢,陈磊生站起身来,对着梅云清一抱拳。

梅云清、苏花语和梅英同时起身回礼,唯独杨飞还瘫坐在椅子上,对陈磊生来了个不理不睬。

梅云清对着门外唤道:“婉儿、妍儿,送客。”

而后又对着陈磊声道:“请。”

陈磊生再一抱拳,便和他身后那名汉子步出正厅,随着丫鬟离去。

待陈磊生走远了之后,杨飞才从椅子上腾起身来,说道:“这小子知道的,恐怕比他说出来的还多!”

苏花语点头道:“不错,他这一前来,俨然一副试探意味,我想他们往后几天,定会伺机潜入。”

梅英忧心道:“小姐,为什么不干脆告知他实情?纵使这件事确实很难解释,但我看那位陈少庄主,应该非不讲道理之人,或许可以和他讲得通。”

杨飞一听梅英这话,马上不正经地冒出一句:“唷!难不成咱们英护法动心了啊!那小子看来才二十出头,英护法你年逾三旬,没想到你喜欢这味儿啊”

“你说什么?”

梅英冷冷地迸出一句,顿时,一阵杀气陡然翻腾在空气中,直直逼向杨飞。

“杨飞!你无聊啊你!说这话来惹人做甚?”梅云清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瞪着杨飞说道。

这时,杨飞才顿感后悔,连忙道歉道:“对不起,我只是开开玩笑罢了我没别的意思”

梅英怒气不息,忿忿地指着杨飞道:“你胆敢再言语轻薄,冒犯到我,纵使你将来会是梅家姑爷,我也不会给你面子!”

说罢,梅英便拂袖而去。

梅云清亦没给杨飞好脸色,不悦道:“你年纪也不小了,莫要再如此幼稚,要是你再得罪英护法,或是梅家上上下下任何一名女子,我便不再理你。”

杨飞连续被两个女子指责,原本心里的一点后悔感,又被他的大男人心态给掩盖了,一时心里不平衡,却也隐忍着不发作,索性恶叹一声,转身便走。

苏花语这回倒是没跟上去,反而是留在梅云清身边,安慰道:“云清姑娘,你就别跟他动气了,他这种恶劣性格,一辈子也改不了的。”

梅云清看着苏花语,微微一笑,说道:“都什么时候了,还叫我‘云清姑娘’?你比我早跟着杨飞,不如就叫我一声妹子吧。”

“不,你年纪较长,应该是你叫我妹子才对,我可不想吃这亏呢。”苏花语娇笑道。

梅云清一听,也笑了出来,说道:“好好好,花语妹子,这样可以吧?”

苏花语轻松地应道:“是,云清姊姊,妹子我很多事情都不懂,以后还请你多担待喔!”

不知不觉间,梅云清和苏花语,倒是要好了起来。

果然不出苏花语所料,当天夜里,梅家又遭人侵入。

“奸贼!哪里走!”

梅英大喝一声,提剑攻向行迹暴露之人。

那人手无寸铁,可一套掌法使得威猛强悍,掌风颇为凌厉,和梅英战了个不相上下。

“我来也!”一阵疾风呼啸而过,飞山貂舒穆禄不知从哪儿冒出,抢到了那人近前,和梅英联手攻起那人来。

说来还真有点讽刺,几天之前,舒穆禄还是梅英擒拿的对象,如今,却成了战友。

那人背腹受敌,吃力感顿生,然而,一时半刻想要将他拿下,却也非易事。

最后,还是靠着南宫博加入战局,以一式天阳掌与那人对撼,将那人震伤,才终于抓到那人。

一行人把入侵者抓来正厅,这时杨飞才衣衫不整地姗姗来迟,原来事发当时,他正同时和苏花语在床上欢愉着,所以来不及赶上先前那抓人的阵仗。

梅云清看着杨飞那副恍惚德性,忍不住嫌恶道:“你这什么样子,你又欺负花语妹子了?”

这一日来,一连串的不堪,对杨飞这厚颜之徒来讲,却也没什么了不得的,他理所当然地回答道:“夫妻行房乃是天经地义,怎么说我欺负她?”

梅云清差点没气晕过去,不过现在也不是争执这种事情的时候。

“你不是今日白天,跟着陈磊生一道前来的那个汉子吗?”杨飞扯了扯凌乱的衣带,对着那人说道。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但我不想跟淫贼说话!”那人强硬道。

杨飞一听这话倒真火了,猛然一振精神,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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