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蝉翼剑-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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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辉挥了挥手,怔立良久,忽然“哇”的喷出一口淤血,三人才知他受伤之重,远不似外表那般简单。

※※※

二人掠出十余里,李梦柔突然身形一滞,摔落在地。

杨飞惊呼道:“师姐,你怎么啦?”

李梦柔俏脸惨白道:“我旧伤复发,真气无以为继,须找地方调息调息。”

回客栈当然不能,前面也不知何处有人烟,杨飞四处张望,见不远有处树丛,便抱起李梦柔,藏入其中,盘膝坐好,助她疗伤。

有杨飞相助,阴阳互补,自然事半功倍,只用了一个时辰,李梦柔脸色渐渐红润,受损的心脉也重新愈合。

“咱们方才悄悄溜走你就不用受伤了!”杨飞长长吁了口气,拥美入怀,取笑道:“师姐,这是不是叫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李梦柔嗔道:“瞎说什么?你哪里老啦?”

杨飞嘿嘿笑道:“如果不老?为何叫老公?”一双淫手不老实自李梦柔衣襟探入,在她嫩滑如玉的肌肤上轻轻抚摸。

“你想干什么?”李梦柔呻吟一声,想推开杨飞,却周身酥麻,没有力气。

杨飞反问道:“师姐,你说我想干什么?”

李梦柔羞声道:“不可以在这种地方?”

杨飞道:“幕天席地,古人未开化之前,不也是如此吗?”

“不行!”李梦柔忽然用力推开他,低声道:“有人来啦。”

杨飞还道她是托辞,不以为然道:“师姐,哪里有人?为何我没有看见?”

“或许是华山派的人!”李梦柔向前指了指,道:“已经过来了。”

杨飞见她说了煞有其事,半信半疑的顺着她指尖瞧去,果见三个黑影匆匆掠来。

只看身形,便知乃两男一女,决非吴云鹤等人,杨飞顿时松了口气,心盼他们快快离开,莫要扰了他的好事。

无巧不巧,那三人来到离他们藏身不远之处停下,其中一名男子道:“看来敌人尚未追来,咱们先在此歇息一会。”

那女子嗯了一声,轻轻叹了口气。

另外那名男子亦无异议,三人取出干粮,各自食用。

小兰!杨飞听到那声叹息,心中惊疑不定,借着月光,凝目望去,那女子侧对于他,只看轮廓,正是梅兰,她小腹隆起颇高,行动较为迟缓,显是怀有身孕。

另外两人杨飞也识得,一人是钟敏,另一人乃雷洪,二人物以类聚,凑到一起不足为奇,可是梅兰怎会跟他们在一起,难道是被胁迫?杨飞如此自我安慰,可闻得钟敏那一声“夫人”,脑中犹如炸开的铁锅,嗡嗡作响。

李梦柔认出三人,想起他们被师傅戏弄的情形,不禁暗暗好笑,眼见三人神情狼狈,衣衫褴褛,还被敌人追杀,这一个多月来,看来吃了不少苦头。

杨飞呆若木鸡,脸色阴晴不定,暗想当日梅兰留书出走,定是遇到钟敏,后来受辱不过,方从了他,可依现在看来,钟敏言语毕恭毕敬,全是敬畏,毫无淫威,反倒似受了梅兰的肘掣,莫非是因为她肚子的孩子?

过了半晌,雷洪忽然将干粮一摔,大骂起来:“南宫世家的那群兔崽子,哪天老子回到长白,调齐高手,定会杀得他们片甲不留。”

梅兰冷笑道:“那也要雷大哥你有命逃过此劫再说。”

雷洪大怒道:“钟夫人,雷某这一路一直对你敬重有加,你为何总是冷言冷语,讥讽于我?”

钟敏神色一变,欲言又止。

梅兰面色转和,娇笑道:“雷大哥,眼下强敌当前,咱们自当精诚团结,方能抵御敌人,小妹先前言语多有得罪,还望雷大哥海涵。”

雷洪对着她的如花笑靥,怒气一时发不出来,只好哼了一声,对钟敏道:“钟兄,小弟唯你马首是瞻,你总该说句话,不能老让一个妇人拿主意吧?”

梅兰不待钟敏说话,便道:“雷大哥这是嫌小妹的主意拿得不对?”

雷洪咄咄逼人道:“钟夫人,咱们听从你的话,去夺蝉翼剑,却步步掉入敌人陷阱,落到此刻这般被人追杀千里的下场。”

梅兰寒声道:“雷大哥此言是嫌小妹出的主意不够高明吗?”

雷洪针锋相对道:“钟夫人的计谋之高明阴狠,雷某自愧不如,但是挟持南宫燕,令南宫世家就范,这着棋不能不说败招吧?”

杨飞闻言大惊,他虽然不知梅兰如何挟持南宫燕,但以梅兰的性格,想出的法子定然毒辣无比,否则岂会被南宫世家千里追杀?梅兰为何变成如此模样,令他百思不得其解。

这时,四周忽然齐声大喝,掠出近百黑衣人来,将三人团团围住。

雷洪脸色苍白,他这一月随钟梅二人四处逃命,锐气尽失,犹如惊弓之鸟,连独自逃生的勇气也丧失殆尽。

钟敏抽出白玉箫,默默站起,挡在梅兰身前。

那群黑衣人间中步出一人,四旬上下,手持双枪,显是首领,大声道:“尔等速速束手就擒,免得徒自受辱。”

钟敏冷冷道:“虎落平阳被犬欺,若在往昔,钟某焉能惧你?”

那人道:“你们恶贯满盈,罪有应得,老天才让你们落到今天这般地步,休要怪责他人。”

钟敏老脸一怒,又强忍下去,道:“钟某束手就擒亦无不可,不过钟某有个条件。”

那人微感愕然道:“什么条件?要区区为你们求情吗?”

钟敏哼道:“钟某的妻子身怀六甲,还望阁下放她一马,让她离去。”

那人沉吟道:“少宗主有令,此女乃是毒害三小姐的首犯,无论如何,也不可放过。”

梅兰忽道:“敏哥,不用跟他们说这么多废话,你们不用管我,先杀出重围,日后再为我报仇。”

“为夫岂能舍你而去!”钟敏暗暗苦笑,离了梅兰,他亦时日无多。

杨飞见二人伉俪情深,更是心如刀绞。

李梦柔瞧他如此,传音入密道:“你认识他们吗?”

杨飞轻轻点头,反手将她紧紧搂住。

“好,想不到天下闻名的‘玉箫公子’如此情深意重,请赐教!”那首领大喝一声,大步前移,一抖双枪,幻起两团黑影,将钟敏罩入。

伴着一声轻吟,钟敏手中白玉箫在虚空笔直画下,居中出现一道有若实质的白璧,那首领一连数十枪没入白璧中,如泥牛入海,一去无回。

那首领躯体一震,身形暴退,心口一甜,强抑翻涌内息道:“玉石神功果然名不虚传,区区自认不是敌手。”

钟敏冷哼道:“名震江南的‘枪王’李庆竟然投靠南宫世家,甘心做一条走狗。”

那首领李庆脸色微变,哈哈笑道:“想不到阁下也听过区区的薄名,尔等既然不听劝从,休怪南宫世家不顾江湖规矩,以多欺少。”

钟敏道:“事已至此,你们还何必这般惺惺作态?”

那首领脸色一寒,喝道:“拿下他们,死活不论。”

这时,余人皆冲了过来,雷洪不得不硬起头皮,将梅兰护在后面,与钟敏在前联手挡住有如狂风暴雨般,源源不绝的攻击。

那些黑衣人整齐划一,以八人为一组,轮番抢攻。

钟雷二人武功较这些黑衣人高出数倍,就算以一敌三,也是胜过一筹,奈何那些黑衣人整齐划一,进退有序,以八人一组,每次上前,仅与他们交手数招,便即退下,由第二组上前,如此轮番抢攻,不到片刻,二人身上已然挂彩。

玉石神功为钟敏之师玉石道长所创,名曰玉石,意为此功练到极至,如玉似石,昔年玉石道长凭借此功大小百余战,未尝一败,以平手居多,御力之强,可见一斑。

钟敏学此神功,嫌它守强攻弱,便自创了一套箫法,弥补不足,终而挤身江湖绝顶高手之列,后因内力失而复得,武功大不如前,否则他岂会被困于此。

往事一一浮过心头,钟敏低喝一声,奋起余勇,震退群敌。

雷洪大喜道:“钟兄,小弟替你抵挡一阵,你且施展绝技,杀光这些落井下石的屑小之徒。”

钟敏神色凝重,将玉箫放至嘴际,竟当场吹起箫来。

箫音悠扬,响彻全场,一缕缕白色光华自箫孔透出,有若蚕丝般将他全身包裹起来,片刻功夫,形成一个放着白光的巨茧。

众黑衣人见此诡异情形,齐皆骇然,攻势由强转弱,让雷洪缓上一缓。

箫音仍不断自光茧内传出,有名黑衣人忍不住一剑刺去,那剑铮的一声,寸寸而断。

“让我来!”李庆厉声暴喝,一连九九八十一枪,尽数攻向一点。

光茧化去,箫声顿止,钟敏缓步行出,只见他周身放着淡淡白色光华,露出衣外的肌肤有若白玉,脉络清晰可见,显得诡异之极。

眼见刀剑临身,钟敏瞧也不瞧,玉箫一挥,直刺来人胸口。

“锵铿”刀剑砍在他身上,如临玉石,竟难寸入,那人猝不及防,惨叫一声,被玉箫直透心口,鲜血狂喷,立毙当场。

“玉石俱焚”李庆脸色剧变,大喝道:“大伙四下游斗,不可硬拼。”

钟敏不待他话毕,身形如电,幻起漫天箫影,冲入敌人阵中,大下杀手。

不论来者刀剑如何锋利,也不能损他分毫,如此一来,形势逆转,那些黑衣人慌乱之下,顿时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

雷洪负手远远退开,一脸诌媚道:“钟兄如此神功,令小弟佩服之至,这些家伙趁人之危,可恶之极,钟兄莫要手下留情,须将他们杀得一干二净。”此时此刻,他哪还有丝毫一派掌门的风范。

梅兰默然不语,美目闪过一丝异彩。

李庆见手下一个个被杀,真是又气又怒,可恨自己技不如人,上前徒劳无功,枉送性命,他审时度势,正想放弃此次行动,率人撤走,忽闻有人大喝道:“都给我住手。”

第十一集(桃花之劫)第七章誓成永离

大喝之人正是杨飞,他眼见事情闹得一发不可收拾,再也顾不得许多,出声喝阻。

一时场中寂静之极,连正在大开杀戒的钟敏也停下手来。

李庆高声道:“何方高人?敬请现身。”

杨飞自树丛掠出,作了个环揖,赔着笑脸道:“各位大哥,有话好好说,何必非要搞得血溅当场?”

李庆道:“阁下是什么人?”

“是你?”雷洪一眼便即认出他来,新仇旧恨立时齐涌心头,厉声道:“好小子,总算让老子找到你啦。”十指一曲,挥爪向前。

梅兰脸色一变再变,忽然娇喝道:“雷大哥,且慢动手!”

雷洪生生停下,恨恨道:“我这右手皆是托他所赐,此仇焉能不报?”其实他的右手断去五指乃南宫燕所为,他当着南宫世家人面,当然不好道出,便将帐算到杨飞头上。

杨飞也未砌辞推托,淡淡笑道:“我是来劝架的,有什么恩怨咱们容后再算。”

雷洪大声喝问:“你算什么东西?凭什么管此闲事?”

杨飞脸色一变,奈着性子道:“一方是我朋友,一方是我亲戚,你说我管不管得?”

那边钟敏闻得此言,忽然飞掠过来。

杨飞瞧着那支杀了十余人的玉箫,昂首挺胸,冷眉以对,夷然不惧。

钟敏欲待说话,却哇的一声,吐出大口淤血,周身那白色光华也逐渐淡却。

“敏哥,敏哥!”梅兰焦声疾唤,舒臂将他搂入怀中。

杨飞本是一喜,可见她如此关心钟敏,心头犹若滴血。

李庆揖手道:“公子高义,区区等铭感五内,还未请教公子高姓大名。”

杨飞抑住满腔嫉意,含笑道:“前辈客气了,在下杨飞,是…”

李庆大吃一惊道:“原来是杨公子,这一月来,少宗主命我等四处寻找公子,一直未获尊讯,想不到在此碰见公子。”

杨飞道:“少宗主找在下有何要事?”

“此处多有不便,还请公子借一步说话。”李庆瞧了梅兰三人一眼,确定钟敏已昏迷不信,早暗暗下令手下守住四周。

杨飞随他走出老远,直到瞧不见众人,他以为李庆意图不诡之时,李庆忽问:“公子如何证明你便是杨飞杨公子?”

杨飞哭笑不得道:“我便是杨飞,如假包换,可是要如何证明,在下真是不得而知?”

李庆问:“公子可有信物为证?”

“信物?”杨飞心中一动,在怀中摸了半天,取出南宫博给他的那个金牌,反问道:“这个算不算数?”

李庆细细辩认,又恭恭敬敬交还于他道:“属下等冒犯了。”

杨飞心想还好此物未在玉湖失落,接过收好,又问:“李前辈,少宗主到底有何事找小弟?”

李庆脸色阴沉道:“公子难道不知:三小姐被方才那妖妇毒害,命在旦夕,少宗主命属下寻到公子后,速速带公子回本家去见,若是迟了,恐怕…”

“小燕子中毒?”杨飞大惊失色道:“败…”冲口而出的败家子又咽了回去,改口道:“我那小舅子不是号称‘不死神龙’,医术通神,难道就不能解毒吗?”

李庆苦笑道:“药医不死人,二公子又不是神仙,三小姐中毒实在太深,以二公子的医术,只能拖延一段时间而已。”

“那我这就随你回江南。”杨飞心急火燎,应承之后,又觉不妥:此去江南路途遥远,恐怕不是十天半月所能往返,时间一长,白玉霜被付无忌害死,岂非又是他的罪过?反正此地已距长安不远,先救出白玉霜,再去江南,也不过迟了数日。

李庆大喜道:“那太好了,待属下解决钟敏三人,便护送公子回白云山庄。”

杨飞惊呼道:“不可。”他此刻想来,梅兰善嫉,对南宫燕下此毒手,恐怕与自己不无干系?

李庆愕然道:“公子,你认识他们吗?”

杨飞点头道:“那位钟夫人原本是梅花山庄中人,乃在下的旧识,她对你家三小姐施毒,恐怕另有缘故,待在下说服于她,让她交出解药…”

李庆恨恨道:“若非她的解药,三小姐也不会变得如此。”将其中经过原由说了一遍,连南海幻剑派牵扯其中,也没有漏过。

杨飞更是大惊:梅兰如此心机,如此行径,令人发紫,而李梦柔还在左近,若让李庆等人认出,恐怕又大有麻烦。

李庆脸色沉重道:“要不是三小姐服错了解药,毒上加毒,否则二公子也不会无计可施。”

杨飞闻他说得如此严重,好似南宫燕再无幸理,心中愈发担心起来,只想尽快赶去长安,救出白玉霜,去见南宫燕。

他计议已决,便道:“李前辈可否卖在下一个面子,暂且放过他们三人,待我见了燕儿,若她真的不治而亡,在下便是追杀千里,亦要为她报仇雪恨,少宗主那里,在下自会一力承担。”

李庆面露难色道:“此次世家又有不少兄弟折在钟敏手中,仇上加仇,属下实在…”

杨飞深深施了一礼道:“李前辈,拜托了。”

李庆沉吟良久,方道:“既然公子如此说,属下遵命就是。”

杨飞大喜道:“多谢前辈,还请前辈率人先行撤去,在下与他们三人合解之后,自会尽快赶到白云山庄。”

李庆道:“公子,实不相瞒,你眼下在江湖中已是众矢之地,少宗主严命,寻到你后,定要保你周全。”

杨飞苦笑道:“前辈也知道七大门派正在找在下的麻烦,若我与你们一起,难保七大门派不会撕破脸皮,为难你们,反而我孤身一人,较易脱身。”

李庆道:“既然如此,那公子多多保证了,属下会飞鸽传书,让本家闻得讯息,恭候大驾。”他手下折损颇多,再战下去,恐怕也讨不到什么好处,不如卖杨飞一个面子。

二人返回场内,李庆一声令下,一干黑衣人迅速退去,连那些尸首也悉数带走。

杨飞远远望着梅兰,见她正助钟敏疗伤,心中一酸,暗暗叹了口气。

雷洪倒也知道是杨飞解了他们的围,冷冷道:“姓杨的,别以为这次帮了我们,雷某就不会与你计较断指之仇。”

杨飞瞧他也是极不顺眼,冷哼道:“那你想怎么样?”

“我…”雷某左掌扬起,举了半晌,又放了下来,恨恨道:“今日雷某放你一马,此帐来日再算。”他眼下疲上加伤,勉强动起手来,说不得不是杨飞对手。

杨飞冷笑两声,向梅兰揖手道:“钟夫人,在下助你们这一次,也算恩义两清,就此井水不犯河水,如若小燕子有何三长两短,我也不会放过你们,告辞。”

他转身走出老远,忽闻梅兰厉声道:“杨飞,你给我站住。”

杨飞回过身来,反问道:“钟夫人,还有何见教?”

梅兰缓缓行近,面容忽嗔忽怒,最后强作笑颜,轻声道:“其实,其实…”

“小兰!”这时钟敏忽然呻吟出声。

见梅兰脸色一变,杨飞哈大笑起来,笑声充满酸楚之意。

狂风骤起,漫天乌云将明月遮得结结实实,黄豆大的雨水稀稀疏疏落下。

一直藏在暗处的李梦柔有若幽灵般出现在杨飞身畔,低声道:“师弟,要下雨了!”

梅兰见到是她,娇躯晃了一晃,俏脸化作苍白一片,贝齿直将下唇咬出血丝来。

自打中了李万剑那“恶痒之毒”,他们一直仅以三成功力应敌,若非如此,岂会落到今天这般田地。雷洪见到是她,新仇旧恨齐涌心头,怒目厉瞪,暴喝道:“妖女,想逃吗?”身形一闪,拦住李梦柔去路。

李梦柔娇笑道:“本姑娘向来不做落井下石之举,等你们养好伤势,再来找我报仇。”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妖女,你等着!”雷洪说得色厉内茬,掠回原地。

杨飞颓然道:“师姐,咱们走吧。”

望着二人远去的背影,梅兰欲言又止,探出的右手无力垂下,泪水不受控制的夺眶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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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方群山起伏,旷野连绵,杨飞脸色铁青,一语不发,任由风吹雨淋,仍大步迈前。

“师弟,找个地方避避雨吧。”李梦柔满腔醋意化为乌有,剩下的只有疼惜和怜悯。

杨飞兀自不答,蓦的转身,目光如电,穿透那重重雨幕,回首眺望。

梅兰如此转变,实在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之外,而南宫燕性命垂危,更似晴天霹雳,令他心如刀割。

李梦柔无奈之下,拉起杨飞,飞掠而去。

二人在暴雨中奔行,不到片刻,便淋得似个落汤鸡。

好不容易寻到一座土地庙,虽然破败,倒也勉能遮风挡雨,李梦柔觅了些干柴,升了堆火,伴着杨飞倦缩而坐。

杨飞呆坐若痴,美人在怀,却不见有何动作。

李梦柔此时直盼这家伙一如往常般毛手毛脚,占自己便宜。

李梦柔柔声道:“师弟,你可是心忧南宫燕,却又放心不下白玉霜,不如咱们分头行事,你回江南见南宫燕,我去长安救白玉霜,到时我带她去白云山庄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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